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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竹马当了二十年舔狗,可他的女朋友却换了一个又一个。
后来,我终于放手了。
他却一遍遍低声下气恳求我回头看看他。
笑死,浪子也会求别人回头?
1
事情要从我读大学时说起。
天气阴了很久,果然在这天落起雨来。
我没带伞,干脆躲在教学楼下面,头上顶着一个帆布包,仰头看着灰色的云卷成一片,而我包里的书突然掉了出来,还有我收集的一盒子弹珠,全滚了出去。
我皱了眉,把书捡起来后又从楼下冲出去捡弹珠。
有一颗滚了好远,一直到树林里。
我进去的时候沾了一脚泥,正俯身想把弹珠从泥里抠出来,忽然发现树林里好像有人。
一个说:“为什么分手?”
另一个懒洋洋拖着调子说:“没什么,就是烦了。”
话刚说完,女生跑了出去,另一个慢条斯理从树后面走出来,跟我撞了个面对面。
彼时我还躬着腰,睁大眼睛跟他对视一会儿后,那人率先开了口:“偷听?”
他脸上挂了点儿吊儿郎当的笑,一看上去就是渣男。
也不是看上去,他本身就是。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渐渐看着他长歪成这个样子的。
于是我直起身子,拍了拍裤子上沾的雨水,义正言辞说:“是偷听了,而且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贺阿姨。”
贺宴撑开伞,慢慢悠悠移到我头顶,嘴角扬着笑,眼睛还弯着,完全看不出来他刚分手,甚至给人春风满面的感觉。
他似乎没怎么在意,只是随口搭了句话:“卖我个面子,别跟我妈说了。”
我握着帆布包的手蜷了下来,声音压得很低,更像是在跟自己说话:“我已经卖了你很多面子了,不然在你第一次分手,一周之内就换了一个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你妈说了。”
我很认真地盯了他一会儿,眼神带了些倔强:“贺宴,你就不能只对一个人认真?”
贺宴的嘴角收了进去,薄薄的眼皮垂下来盯着我,整个人没有那么温和了,浑身气质甚至有点尖锐的感觉,像是带了刺一般。
他的伞尽数打在我头上,自己落了一肩膀的雨,甚至连发尾都湿了个干净。
僵持许久,贺宴才开口,语调没什么温度,听上去更没有可信度。
他说:“能。只是没可能。”
他低了头,有几滴雨落在我手上。
贺宴把伞塞进我手里,转了个身就打算走,顺便给我留了句“那就随你怎么说吧。”
我拿着伞,怎么也想不通“能”和“没可能”究竟是什么意思。
半小时后,我刚走到小树林边上的大道,茂密的树把我挡得严严实实的,我看见贺宴又徐徐折回来找他掉了的学生证。
雨已经下很小了,他眼神落了落,瞥见泥地里窝了颗弹珠,驻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捡走了。
只是顺便吧。我想。
2
这件事终究还是没有传到贺宴母亲的耳朵里。
我和贺宴是邻居,从小就住在这个小区,还是对门,从幼儿园开始两人就上的同一所学校,一直到现在。
我对贺宴家里的事不大清楚,只记得似乎他们家刚搬来的时候,就只有母子两个人。
我还记得贺宴刚来的时候,才五岁,彼时我站在自家门口嚼口香糖吹泡泡,贺宴被他母亲牵着,经过我旁边时的眼神很空,我至今难忘。
青梅会喜欢上竹马,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因为在漫长的时光里,他总是最懂我的那个人。
知道我的生理期,知道我的喜好与忌口,有的时候即使我憋着不说,贺宴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会拉着我的手带我出去玩。
那时候的他像个无所不能的神明。
而人类对神明一向是有贪念的。
事情的转折大概是在上大学以后,贺宴如同本性突然暴露一样,频繁更换女朋友,整个人变得寡淡少语,笑的时候也没那么真心实意,但我一直没跟他妈提过这个事。
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我不好挑拨人家的母子关系。
晚上写作业时,我一只手撑着脸,却半天没落下一个字。
我发着呆,忽然拉出抽屉,把备忘录拿了出来。
这个本子还是我高二时候买的,整个本上只用粗粗的黑笔大大写了一句话:
【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我摸着本子上面的字,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又提醒了自己一次,才把本子上的扣子扣好塞了回去。
我知道,他没耐心的,兴致起得快也腻得快,所以不会为某个人停留。
更别提是我自己了,他对别人至少还有三两个月的兴致,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说骚话,一点儿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他一个海王都没动什么心思,我却早早败下阵来。
因为半晌都没解出一道题,我泄气地决定把任务留到明天再说。
我妈见我歇了下来,扔了袋垃圾给我,让我去楼下丢掉。
我拎着垃圾不情不愿地开了门,正好又撞上贺宴出门。
他穿了个黑色的卫衣,帽子拉得很高,手揣在兜里正准备出去,两人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
贺宴侧目瞥了过来,见我拎着垃圾,伸了只手过来,慢悠悠说:“我顺手帮你丢了吧。”
对面那人一身少年气息的打扮,却不知道激了我哪根搭错的弦,我拍开贺宴伸过来的手,闷声说:“不用。”
贺宴微蹙着眉:“你在发脾气?”
我揪着垃圾袋的手紧了紧,又很快丢了句:“我没发脾气,就是觉得你这样的人,确实挺讨厌。”
话一说完我就越过他,坐电梯下去扔垃圾了。
楼道里失了声,声控灯一下子熄了,勾勒得少年身形单薄。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似乎听见他很轻地笑了下,有种自嘲的意味,随即拉低卫衣帽子继续下楼。
而扔完垃圾的我没有直接回家,在垃圾桶旁边站了一会儿,后来碰上从小区门口出来的贺宴,就藏在了树后面。
我目送着他从小区出去,然后转弯,差一点就要走出我视线了,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我跟了上去。
我和他两人身影一前一后,间隔10米左右。
等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他进了一家网吧,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带身份证。
在楼底下转悠了一会儿,我还是走了进去,网管让我出示身份证时,我一只手往兜里掏,假装在找证件,但是却不自觉地踮了脚,伸长脖子往里看。
没几秒我就看见了贺宴,嘴里塞了个糖,正扯着嘴角笑,一双桃花眼极具蛊惑力。
而他旁边,坐了个长头发的女生,我不认识。
两人头往中间凑近了些,似乎相谈甚欢。
我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发疼,我抿了抿嘴,低着头继续掏兜,最后抹了下脸,声音十分艰涩,告诉网管:“忘带证件了,下次吧。”
直到出了大门,迎面吹过来一阵风,我才揉了揉眼睛,站在原地小声哽咽了一会儿。
四下里灯火阑珊,我不认路,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带我回家的人。
注意到有人站在门前,我就往一旁退了几步,给人家让路,结果对方似乎无动于衷。
那人挑了挑眉:“哪里来的小妹妹站在网吧门口哭,我带你进去?”
一看是个陌生人,我又往后退了几步,说话有点结巴:“……不用,我、我回家了。”
我没跑几步就被对方拽住了手,我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转头就往网吧里面钻。
我跑得快,拖鞋发出的声音又大,等我第二次站在前台处时,已经被贺宴注意到了。
贺宴旁边的女生小声说了句:“哪里来的小姑娘?”
他没说话,胳膊肘靠在电脑桌上,漫不经心地转了转嘴里的糖,瞳色显得有点深。
没到一分钟楼下那男人就追了上来,看着我的眼神没带几分好气:“我就跟你说句话你咬我干什么?”
我眼眶还发红,瞪着他不说话。
突然,有人挡在我面前,单薄的黑色卫衣居然显得身形更加修长。
他把糖咬碎,声调拖沓几分:“半夜里追一姑娘追到网吧,你还挺理直气壮的?”
语罢,贺宴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送到楼梯口才问:“他欺负你了?”
我缓了几秒才轻轻点头。
他推了我一步,让我先下去,然后自己扭头回去了。
后来,贺宴下来的时候嘴角破了点皮,一直到两个人到小区门口,他们都没有一句对话。
出了电梯,贺宴意味不明说了句:“好孩子别去网吧。”
他没问我是不是跟着他去的,他从来不会在意这些。
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3
第二天早上在贺宴出门去学校赶早八之前,我在他家门把上挂了一塑料袋的碘酒、棉签和创口贴。
结果我出门时发现他又把东西挂回了我家门把上,只从里面取走了一个创可贴。
后来他问了我一个很无厘头的问题:“你上次说‘有点讨厌我’,只是有点的话……那我还差多远会被你完全讨厌?”
我皱了眉,打字的手抖了一下,忽然又想起来网吧里那个女生。
是了,他分手当天晚上还能再换一个人谈笑风生,他怎么会怕被人讨厌?
想是这么想,我回复的却是:“还剩1%,我已经99%地讨厌你了。”
贺宴的回复看上去不大认真,更像是一种调侃:“这么少啊,看来我得哄小桑妹妹开心了。”
当天下午,我出教学楼时就看见贺宴正靠在柱子旁,低着头在给谁发消息,嘴边还漾着笑。
我的手指蜷得紧了些,嘴里如同活吞了一整颗柠檬般泛酸。
倏尔,我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贺宴发给我的:
“我在楼下,带你去吃烧烤。”
抬眼的瞬间,贺宴也从人群中把我挑了出来,对我招了招手。
我的心抖了一下,攥着包小步走过去,抿了抿唇,问:“就我俩?”
他勾起口罩,顺带着把手机丢进我包里,才回答:“没,还有两个朋友,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们就换一家。”
我摇摇头,小声说了句“没关系”。
这家烧烤店是个路边摊,生意挺火,两人到的时候桌子都满员了,幸亏贺宴的朋友提前占了位。
落座时桌子上已经空了半瓶酒,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谈吐却没什么拘束感,但是我怕跟不熟悉的人说话,只好一个人默默撸串。
他们三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半晌都不见结束,彼时我旁边的签子已经堆了一摞了。
黄明泽指着我笑了下调侃:“要不给妹妹再加点菜,都吃这么多了。”
我红了脸,对方突然“啊”了一声,拿起手机调出了扫码页面问:“妹妹,加个好友吧,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找我。”
我还没说话,贺宴一把把黄明泽的手机推了回去,淡淡瞥了他一眼,声调平平:“她没有手机,别随便搭讪。”
黄明泽嘟囔一句:“乖乖女啊……”
许是听到了,贺宴笑了声,又吞了口酒,声音压得极低说了句:“是啊,乖得不得了。”
快结束时,贺宴给了我几张纸币,让我帮忙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几瓶饮料。
后来我买水回来,店里只剩贺宴一个人了。
我还有些懊恼,说自己买了挺多,本来想分给他们的。
贺宴接过袋子,扔了瓶给我,低头回:“他们没那个福分。”
我愣着盯了他几秒,但对方的神色十分自然,看不出什么感情波动。
回家路上,贺宴问:“现在你还有多讨厌我?”
我认真想了几秒,随口答:“98.9%。”
他“啧”了声,声音听起来有点不满:“一顿饭就只减了0.1%?”
我不想解释,率先跑回了家,还跑到阳台跟他招手。
贺宴仰头盯了几秒,拿出手机把倍数放到最大,想把我和星星一起拍进去。
但是夜色太浓,他回家才发现,他只留下一片黑。
几天后,我还是会想起这天晚上,想起我打开了那个笔记本,时隔多年终于添上第二句话:
【有没有可能,他会喜欢我?】
不是三两个月廉价的喜欢,我等了三年,轮也该轮到我了。
我自知我这种心理完全是三观扭曲,也明白现在的自己就如同傻傻跟在贺宴身后的一天小狗,摇着尾巴乞求他的垂怜,是个不折不扣的舔狗。
我大抵是个恋爱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我也希望我的理智能够战胜感性,我能坚定地放弃他。
我无比希望自己能做到,但现在的我不能,因为他陪伴了我太久太久,我也喜欢了他太久太久,已经忘掉了,不喜欢他的时候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4
只是出去吃了次烧烤,就让我抱了太多太多幻想。
自那之后,贺宴总会在门口等我一起去学校,包里经常多备一把伞,没课的时候带我出去玩,就算我提出要玩旋转木马这样很幼稚的项目,他似乎也没有不耐烦。
有的时候我会听到有人议论:“贺宴是不是又换女朋友了,猜猜这个能坚持多久?”
我憋下这口气,佯装没听见,继续低着头记笔记。
这天贺宴没等我,只是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有事,我自己收了东西,转眼间看见他单肩背着包靠在校门口的围栏边上,似乎在等人。
我下意识以为,他等的是我。
招呼还没来得及打,另一个女生跳到他面前,似乎是上次网吧里见到的那个,而贺宴,眉眼染了笑意。
那女生没什么拘束感,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更自然没忌讳,跟我对比起来,我行事一贯小心翼翼,话不敢多说、距离不敢拉进,确实又闷又没意思。
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将举不举的胳膊发起酸来。
回了家以后我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扔下书包的第一件事是拿出那个笔记本,把前两页撕下来揉成团随手扔在地上,最后似乎弹到了床下面。
我又红着眼在第三页用力地写下:【再也不要喜欢他,永远。】
贺宴,这辈子,我再也不要掉进你的海。
在他的海域,我像一尾迷途的鱼,随波逐流,被他的喜怒所牵制,飘飘浮浮、晃晃悠悠,偶尔也会与别的鱼撞个头碰头,然后惊讶地发现:啊,原来我们落进了同一片海,咬住了同一个鱼钩。
其实应该见怪不惊的,明明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关键在于,他这段时间对我那么好,搞得我都快忘了贺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却又在泥足深陷之际被他突然提醒。
第二天起床后,我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吓人,我干脆没去学校,却忘了跟贺宴知会一声。
等到门被敲响,我通过看见了贺宴,回了他一句:“我不舒服,你自己去吧。”
门外的人顿了几秒,问我:“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眼眶又有隐隐泛酸的趋势,我极力遏制住才回答:“不了,就是吃坏肚子了。”
贺宴没说话,沉默了很久,然后迈步离开了。
晚上我爸妈下班回家,我听到我妈嘀咕一句:“谁买了一堆治腹泻的药挂门口?”
我想到什么,冲了出去,答了句“我的”,拎着药进了房间。
那一袋子药,最后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那个时候我恶狠狠地想,他不稀罕我的爱,我也不在意他的垂怜了。
看啊,我在慢慢让事情变得公平,仿佛就能证明自己没有那样廉价与卑微。
等到我第二天去学校时,我刻意避开了贺宴,提早了一小时出的门。
早上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打开手机,看见贺宴给我发了个问号,我努力耐住心性没有回复,但是总有避不开他的时候。
比如此时,贺宴堵在楼下,连手机都不玩了,目光在人群中一遍遍掠过,最后滞留在我身上。
走近了以后,他才问:“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只是没回一条消息而已,他却仿佛很在意,这可能是浪子的自带技能,我无可抑制地想问,贺宴,你是不是像我习惯了你的陪伴一样,也习惯了我的。
我没看他,刻意压制住自己的心绪,撇开眼回:“忘了,反正也没多重要。”
他心情似乎变得不大好,连带着语调都有点冷淡:“那早上提前一小时出门来避开我,也是忘记了?”
我顿了几秒,说话带了点脾气:“这很重要吗?”
我对你来说,能有多重要?
我抬眼看着他,一时间觉得喉咙有些紧,临走前留下一句:“以后都不用等我了。”
后来,贺宴确实不等我了,但是我会在晚上很晚的时候,听到对面很重的摔门声,一连一周,终于有住户受不了去投诉他家。
我没开门,只是从猫眼里往外看,这天没课,贺宴被找上门的时候似乎才睡醒,眉眼不爽地靠在门框边听着物业向他反应情况,贺宴仅仅颔了颔首,回了句:“知道了”。
物业离开后,我刚准备把猫眼关上,突然猝不及防与那人对视一下,贺宴眼神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就那样盯着我家大门足足一分钟。
虽然知道从他那个视角看不见自己,我的心还是停了一下。
不应该再被骗了。我告诉自己。
5
偶然一次我听到这一层的人聊天提到贺宴,说他最近这么晚回家似乎是因为总在跟人聚会喝酒,每天大半夜还在外面野,生活作风极差。
这件事一直到一天晚上才得已验证,那时我本来已经打算上床睡觉了,电话突然响了。
看着屏幕上“贺宴”两个字,我停了一会儿才接通,礼貌性说了句“喂”。
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大清醒,语调拖得极长:“俞桑,带我回家吧。”
随后他旁边的酒馆老板跟我说了地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父母报备了一下出了门。
我到的时候,聚会的人已经稀稀拉拉没几个了,我不知道贺宴怎么会有那么多聚会要参加,还把自己灌到不省人事。
我走近了,拍了拍他的脸,贺宴只闷哼几声,缓了会儿才站起身来,伸开一边手等着我扶,眼睛还一瞬不移地盯着我,简直一个二世祖。
我一个人扶不起来,黄明泽见状也凑了过来掺一把。
把人塞进车里后,我刚想回头说句谢谢,黄明泽跟上次一样调出扫码的页面,笑嘻嘻问:“加个好友,认识一下嘛。”
我想了一会儿,刚想掏出手机,贺宴的手从出租车窗口里伸出来按住我,说话慢吞吞的:“不能给他。”
闻言,我动摇了一下,却还是轻轻挣了开,声音带着克制:“关你什么事?”
我礼貌地笑着扫了码,随后上了车。
车上,贺宴眉眼耷拉着,坐得很端正:“你少跟他来往,他人不行。”
我头偏着看车外,噎了他一句:“你这样的人我都相处了十几年,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话音刚落,旁边那人笑了一下,重复念叨:“我这样的人……”
回家的路有点远,贺宴估摸着是在车上又睡了过去,一头栽在我肩膀上,突然小声念出个名字,离得近,我能听见,他喊的是:
“喻楚。”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情绪几近破土而出,又生生被我抑制下去。
我眼神凝了下,轻轻推开他,让他躺在后座,又转头吹起了冷风。
我忽然不着调地想,也许黄明泽的确比贺宴好,至少他有一个整的心可以给人,而贺宴没有。
他的注意力,总是分给很多人,他可以在对着你好的同时,对很多人好,你收到的并不特殊。
这次的事像吹过的风,事后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也许贺宴酒醉醒来从不记得曾经喊过我的名字,总之他一个字没提,而我继续保持视而不见的态度。
生活仿佛再次回到了正轨,贺宴很少晚回家了,也许是邻居的投诉真的起了效果。
事实是这样没错,直到有一次我又听见他家门口吵吵嚷嚷的,门口站了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贺宴母亲堵在门口,情绪很激动。
她有些偏激,音调拉得很高:“你现在妻儿满堂,还想贺宴跟你走?”
男人也被惹恼了,反驳:“你教出了什么好儿子?成天就会谈恋爱,整个学校谁不知道他的名头,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这时贺宴从里面走出来,冷眼看着他,声音倒是冷静,却极具讽刺意味:“还不是跟你学的?”
“还有,我跟你有关系吗?丢人也丢不到你那儿去。”
话一落音,他猛地关上门,只留得门外凑热闹的议论纷纷。
我在门口站着,等到所有人都散了,我还站在那儿没动。
我曾经听家里父母提过一嘴,贺宴爸妈离婚似乎是男方出了问题,一切似乎连成了线。
我思考了好久,盯着自己笔记本的残页发了一晚上呆,终归没再写下一个字。
6
后来几天贺宴一家都闭门不出,我更加沉默了,整天闷在图书馆学习,只是偶尔会顿着笔尖不住发呆,等我回过神已经在“宴”字上画了个不轻不重的圈。
我自制力很强,一周之内已经能够克制自己不去关心贺宴的事了,期中考过后歇下来我才后知后觉,我似乎已经能够很好的放弃他了。
在记忆里,我从小就爱跟在贺宴后面,看他踢足球,看到他每次把不爱吃的菜倒在自己家的花盆里,我小时候总是自此要挟他买糖给自己吃,一来二去,贺宴被我烦够了才允许这个跟屁虫黏着他。
可是后来,我也看到他对不同的人温柔地笑,谈了一个一个又一个恋爱再分手,换了无数的新人,贺宴似乎与我印象中的那个人越来越背道而驰了。
没必要怀念一个变得面目全非的人。
再次见面已经隔了大半个月了,有一次碰到他去超市买东西,我正好跟他撞到一起,我还有点下意识想逃避的感觉,但是已经能够非常好地克制住了。
我甚至能够自然地像很久很久之前一样随意跟他唠两句家常:“晚上做点菜可以送我家来给我吃啊,今天我妈下厨,有点噩梦。”
贺宴深深看我一眼,绷着唇突然停了脚步,声调极轻:“嗯。”
我回头,扬眉看着他:“你最好做点我爱吃的讨好我一下,不然我还可以跟你妈说说细节——关于你怎么欺骗众多良家少女的。”
我往前又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这句话以轻松的口吻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
而贺宴没跟上来,他敛着神色,半张脸湮没在黑夜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他说:“其实,不是真心的。”
他好像在解释:那些人,他都没认真过。
我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还笑着冲他打招呼:“快点啊,我还得早点回家。”
贺宴眸光颤了一下,抬步跟了上去。
等他背对着我结账时,我在他背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透过玻璃门,看到街道中间有个小型的喷水池,时不时冒几个鱼嘴在水面上出来透气,像是被困在了那片水域。
夜里的空气裹着湿意窜入鼻息间,我这一刻才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呼吸了,不做那小池子里的困鱼。
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下,是黄明泽给我发的消息,问我放假要不要出去玩,还说可以让我带几个朋友一起。
我低头只看了眼,没回复,但头顶突然罩下一片阴影。
贺宴付完账走到了我身边,视线停留在我手机页面。
我干脆大喇喇拿给他看,还邀请他:“黄明泽约我出去玩,你要是有空也可以一起。”
他撇开眼走出去。
“没兴趣。”
很久以后黄明泽告诉我,贺宴曾经很严肃地警告过他,说他那样的人不配肖想我。
可是贺宴,你自己又算得上多好呢?
你坏、多情、浪荡,尽管你是为了报复你父亲,但是能怎么办呢?
我已经对你没信心了。
7
没几天贺宴就复学了,后来学校传,在他没来学校的几天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怎么海王一扭头的功夫,就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教室,食堂,家。这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人怀疑他吃斋念佛转了性。
正在众人诧异之时,贺宴果真还是闹了事,还是在放假前一天。
当时我正在听课,教室里的人突然少了一半,都偷摸溜出去说要围观。
我一头雾水,没分神,还是继续听课。
等到终于下课,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听人议论:“贺宴跟隔壁学校的人,在校门口就打起来了。”
我到校门口的时候,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是大门口蹲着个人,额头和唇角都破了一块。
我随口调侃了一句:“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招人恨的时候。”边说着,我拿了两个创可贴出来递给他。
贺宴接过,动作突然停了一下,抬起眼来问我:“你不问我为什么?”
我很给面子,顺着问了句为什么。
贺宴神色有点儿恹恹的,裹着股不明显的烦躁,他边朝自己脸上贴创可贴,边回答:“我说过,别跟黄明泽那样的人来往。”他顿了下,贴第二个,继续说,“这次放假你也别去,他这人不正经。”
我仰头盯着他眼睛,徐声道:“不用你费心,我本来也没打算去。”
贺宴舔了舔冒血的嘴角,低低笑了声,近乎克制地提醒自己:“是的,你一直很乖很听话。”
回家路走到一半,我去路边一家冷饮店买了两杯雪碧,递给他一瓶。
贺宴眼睫颤了下,慢慢接过,眼睛盯着瓶子里一步步升腾,然后炸开的气泡,发了呆。
我拧开,毫不客气地灌了一大口,语意很委婉:“十年前你送我喝过一瓶雪碧,现在我再还你一瓶,也算有始有终。”
十年前,我最爱喝雪碧,无奈家里管太严,而且当时小孩子哪里来的什么零花钱,贺宴攒了大半个月攒下三块钱买了瓶雪碧,瞒着我的父母,偷偷塞给了我,那是起源。
十年后我花三块钱还他一瓶雪碧,这叫结束。
怔愣半晌,贺宴垂着睫,从兜里掏出一颗红色的弹珠,轻轻放在我手里,低声说:“有始有终。”
他手里与我有关的东西只有两件,一个弹珠,一张漆黑一片的照片。
弹珠也还给了我,他只剩一张什么都看不见的照片。
我笑了,眼睛弯起来,浑身带着释然:“祝福你能找到真正喜欢的人,别四处游荡了。”
毕竟下一个爱你的人,可能等不起三年了。
自那以后我好久都没有再与他见面,仿佛成为了两条互不交涉的平行线,曾经我总爱追着他跑,把一个多情的浪子奉若神明,而18岁好像成为了人生中一个十足重要的关隘,迈过去以后,再回头看看身后的风景,却发现太多事已经变得透明,一眼就能望到底。
偶尔有一天我路过那个小树林的时候,下意识停了停脚步,想起了那个雨天,他和女生提分手,我在旁边捡弹珠。
现在的我有些庆幸,自己最终没有落到如那个女生一样的下场。
我知道贺宴对我有好感,具体有多少、能维持多久的新鲜感,我都无从得知。
大约在树林旁边的石子路上站了一分钟左右,我看见树林里有个人影,走路的步子迈的很慢。
贺宴低垂着眸,扬眼看见了我,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我看见了他手上有个信封,估计又是收了哪个误入迷途的女孩的情书。
我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也没有说什么话,他也没有。
几秒后我发现我想错了,因为贺宴对我说,那封信本来是打算给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安排的巧合,昨夜也下了一场雨,树林里湿漉漉的,石桌子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贺宴说:“既然正好遇见了,就直接给你吧。”
他把信放在石桌子上,看了看我,微微抿住嘴唇,然后走掉了。
有些人会因为害怕揭开伤疤而逃避,我知道他也是。
在我走到石桌前的时候,信封已经被润湿了一个角,我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受,放在几年以前的话,我肯定会抱有一线希望,并且对他施予的感情的施舍充满感恩。
但现在不会了,自从我决定放弃他以后,发现自己已经看得越来越淡了,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之前真的喜欢过他吗?
日记本上入木三分的那两句话彰示着,我之前确实真挚、热烈地喜欢过他,只是喜欢错了时机,那个时候他没有给我机会,我庆幸也感激。
我现在也并不想给他机会,因为我已经对他没有爱意了。
信封的封口处被折的很整齐,我拆开来看,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就当给我轻狂迷惘的少女时代画下最后一个句点。
他说,他最开始只是觉得,新人真比旧人好吗?不然他爸为什么能忍心抛弃相伴了大半辈子的人,跟形形的女人纠缠暧昧。他换了一个又一个新人,却从没感受到有什么令人开心的,等他真的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似乎已经越错越远了。
信的末尾,我能看出贺宴写字的力道都变得很轻,每个字的笔画仿佛都是在矛盾与纠结中落下的。
他问我,有没有可能接受现在的他,他说他已经变好了,他说以前的一切都是他做给父亲看的骗局,他说他爱我。
“爱”。
这个字他曾不止一次地说出口,对不同的人,无比轻蔑,又无比虚假,而今我从他的这封信里,却读到了一种很郑重其事的味道。
假浪子说他回了头,说他真心爱我,可我热血已凉,难寻爱意。
我从书包里抽出一支笔,在那封信的最后回了话,把信留在了石桌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看,看也好,不看也罢,我已经不大在意了。
如果他能再度拆开那封信,应该会读到我的那句:
“十八岁的时候,我曾真切地喜欢过你,可是后来我向自己保证过,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掉进你的海。”
那一天拎包离开那片树林的时候,我感到呼吸格外畅快,像是终于给十八岁的自己一个交代。
我告诉自己:喻楚,没关系,以后总会有人比贺宴更爱你。
(全文完)
邪魅反派勾唇道:“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清冷美人长睫微垂:“说了嫁我,不可食言。”
病娇少年眸光幽深,挑眉轻笑:“除了我身边,你还想去哪里?”
……
喻楚无法,只好求助主神:“大人,您的灵魂碎片总撩我,但我并不想被撩,您说我应该怎么办——
嗯?对呀,我是真不想被撩啊。”
“哎,等等……您别生气,哎,您也别委屈啊,别撒娇别撒娇,好好好,我让你撩,让你撩好了吧!”
1.快穿之反派专业户
作者:甜思思
简介:景如画是个古代老太太,一生崎岖坎坷,心智坚定,手段狠辣,阅历尚深,做事果绝,被反派系统选定作为宿主,走上了当反派的道路,穿越不同的小说影视剧,扮演里面与主角作对的反派人物,拉仇恨拉到要求了就可有奖励。不管什么样的文老太太都游刃有余,不管什么样的男女主,景如画都能辣手摧花,狠狠的虐死他们,拉仇恨值。这条不归路何时是个头,真不好说,待古董老太太能接受任何淬炼,系统大人一脚踢她上了轮回道,说那是奖励,许她一生荣华安康。
2.快穿女配:宠你,黑化男神
作者:筠倾
一朝绑定,终身受益,位面穿梭开启。 漂亮的金发少年勾着乖巧的笑意暗着眼眸逼近;清冷的贵公子眼底危险将她困在怀中;天赋卓越的天之骄子周身气势磅礴的向她伸手;装萌卖乖的小徒弟对她举起他手中的斩魔剑…… 终身受益……啊? 被迫进入黑化男神纠正计划的晏落:“……”我呸。
3.快穿攻略:撩男神100式
作者:凉否
#邪魅反派勾唇道:“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清冷美人长睫微垂:“说了嫁我,不可食言。”#病娇少年眸光幽深,挑眉轻笑:“除了我身边,你还想去哪里?”……喻楚无法,只好求助主神:“大人,您的灵魂碎片总撩我,但我并不想被撩,您说我应该怎么办——嗯?对呀,我是真不想被撩啊。”“哎,等等……您别生气,哎,您也别委屈啊,卧槽,别撒娇别撒娇,好好好,我让你撩,让你撩好了吧!”
在网络小说里,快穿文一直是很受读者青睐的类型之一,只要是看网文的一定都看过快穿文,今天强推3本巨好看的女主快穿小说,每次书荒都要刷一遍!
《这个大佬画风不对》
作者:墨泠(云起书院超人气大神作者,文风轻松活泼,剧情天马行空,饱受读者喜爱。)
简介:
初筝被莫名其妙判定死亡后,唯一的烦恼就是——花钱。 自从绑定这个系统,她腰不酸,腿不疼,特么的连气都不喘了,每天生活在花钱的恐惧中。 系统:我们定个小目标,先败它一个亿……小姐姐你住手!你不要随便开启无敌模式!(▼皿▼#) 初筝:你先解释下这个抱着我大腿的玩意是什么? 某玩意:宝宝你想怎么都可以。 初筝:(摸刀)那、那我不客气了。 系统:小姐姐请你放下屠刀!!(▼へ▼メ) #小姐姐,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解一下#
书评:
[初识只觉凶巴巴,再见忽觉萌萌哒]
刚看初筝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很凶残,无论是在知道自己进了一个不是自己的身体后毫不犹豫地 自杀,甚至展现了十八般死法,还是初筝在和王八蛋的对话中那种淡淡的威胁和凶气,都给人一种 很冷漠很凶残的感觉。
但是,在细细品文的时候你会发现,初筝真的好萌啊,是那种由里及外的萌。初筝一点也不接受自 己死了的设定,在王八蛋说她死了的时候,她会严肃的反驳回去,甚至还在心里说它是骗子,还想 着要投诉它,哈哈哈。
初筝时不时在王八蛋发败家任务的时候,会在心里吐槽:“人生都那么艰难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这个小可怜”。
《快穿女配之反派BOSS有毒》
作者:墨泠(云起书院超人气大神作者,文风轻松活泼,剧情天马行空,饱受读者喜爱。)
简介:
【已出版,当当、淘宝预售中……】系统:宿主,天上那东西是什么? 时笙:宇宙飞船。 系统:……这是修真位面,哪里来的宇宙飞船!! 系统:宿主,你手上拿的什么? 时笙:轩辕剑。 系统:这是科技位面,哪里来的上古神器!!等等……宿主,你在干什么Σ( ° △ °|||)︴ 时笙:拆CPヾ(^▽^*))) #我的宿主叼炸天,徒手拆CP#
书评:
熬了好几个夜看完了这本书,这本书真的强烈推荐,超超超超超喜欢时笙的性格,看了那么多书 最喜欢这本书的女主,她嚣张张狂,但她有这个实力,直接碾压- -切阴谋诡计。看完了有点不 舍,主要太喜欢笙哥的性格了,很难找到这样性格的女主了。还是继续看看作者的其他书本吧, 我喜欢像时笙这样强大的女主。
《快穿100式》
作者:凉否
简介:
(正文已完结,番外进行中)
初见,那人勾唇浅笑,“要抱抱,举高高”。
后来再见,美人长睫微垂:“嫁我,不可食言哦。再再再见,美人变病娇,眸光幽深挑眉轻笑:“除了 我......你还想去哪里?””喻楚无法,只好求助主神:
“大人,您的灵魂碎片总撩我,可我不想被撩,您说怎么办-一嗯?对呀,我是真不想被撩啊。哎等 等,您别生气,哎,您也别委屈啊...卧槽,别撒娇别撒娇,好...
好好, 我让你撩,让你撩好了吧!
书评:
这大概是我看的第二本快穿文,第一本看的是大大写的另- -本小说啦~大大文笔真的太好了!看了你 的文之后,我就开始看快穿文了。我现在看了不少快穿文了,但是感觉还是没有大大写的有意思, 我看的那些快穿文呢,越往后看越无聊,就前面几个位面有意思。但是大大写的真的超有意思!看 不出一点敷衍。喻楚和凤倾这一对真的超甜!就是不知道结局有没有在一起,总之很期待啦~
喜欢的关注~~~~~
上篇文章已将八路军总部指挥机关所属各处室主官,115师从师部到旅、团的将领名单及战斗序列详细介绍完毕。
本篇,我们从120师说起——
1936年10月,到达陕北的红二方面军部分将领的合影。
前排右一:李贞,1955年授衔时,全军唯一的女将军。
中排右起:任弼时、贺龙、陈伯钧、贺炳炎、甘泗琪、王震、卢东生。
八路军第120师(1937年8月)注:八路军第120师在各个时期的机构设置以及人员编制都不一样。本文仅叙述1937年8月,八路军120师成立时的组织机构设置情况。
该时期八路军所辖各部均不设置政委,只设政训主任一职。
120师师部
师长:贺龙(元帅)
贺龙——1955年被授予共和国元帅军衔,授衔时担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家体委主任、国防委员会副主席。
副师长:肖克(上将)
肖克——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国防部副部长兼训练总监部副部长。
参谋长:周士第(上将)
周士第——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训练总监部副部长。
政训处主任:关向应
关向应——1946年7月21日病逝于延安。
政训处副主任:甘泗淇(上将)
甘泗淇——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
120师司令部
参谋处长:彭绍辉(上将)
彭绍辉——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兼训练总监部副部长。
军法处 处长:黄新远
黄新远——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云南省检察院检察长、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作战科 科长:唐健伯(少将)
唐健伯——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工程兵器材部部长。
侦察科 科长:郭辉勉
郭辉勉——别名郭征,1939年9月29日,在河北省灵寿县与日军作战时牺牲。
通信科 科长:刘忠(中将)
刘忠——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校副院长兼院务部部长。
管理科 科长:杜世兴
杜世兴——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四川省交通厅副厅长、省委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务委员。
机要科 科长:李树华
(注:缺李树华资料)
120师政训处
组织部 部长:朱明(中将)
朱明——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组织部第一副部长。
宣传部 部长:苏启胜(少将)
苏启胜——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
部 部长:罗贵波
罗贵波——建国后转入外交部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驻越南共和国顾问团团长、驻越南首任大使、外交部副部长、党委副书记。
锄奸部 部长:卓雄
卓雄——建国后转入政府部门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公安部治安局局长、地质部副部长、福建省委书记、民政部副部长等职。
敌工部 部长:何辉(少将)
何辉——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第二航空学校政治委员。
总务处 处长:金如柏(少将)
金如柏——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3军政委。
120师供给部
供给部 部长:陈希云
陈希云——建国后转入政府部门工作,未参加授衔。任国家粮食部副部长兼党组书记。
120师
部长:曾育生(少将)
曾育生——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党委书记兼校长。
120师直属教导团
团长:彭绍辉 兼
(上文已述,此处略过。)
政训处主任:苏启胜 兼
(上文已述,此处略过。)
120师358旅358旅旅长:卢冬生(未到任)
卢冬生——1945年12月14日,卢冬生于松江军区副司令员任上,在哈尔滨被苏军士兵杀害。
358旅代旅长:张宗逊(上将)
张宗逊——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兼总后勤部部长。
358旅副旅长:李井泉
李井泉——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四川省人民政府主席、四川省委第一书记、西南局书记等职。
358旅参谋长:姚喆(中将)
姚喆——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步兵学校第一副校长。
358旅政训处主任:张平化
张平化——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武汉市委书记、湖北省委第二书记、湖南省委第一书记、中央宣传部部长等职。
358旅第715团
715团团长:王尚荣(中将)
王尚荣——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央军委作战部代部长。
715团副团长:顿星云(中将)
顿星云——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航空兵司令员。
715团参谋长:喻楚杰
喻楚杰——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铁道部监察局局长、铁道部工程总局副局长、铁道部办公厅副主任、全国铁路总工会副主席。
715团政训处主任:黄延卿(大校)
(注:缺黄延卿照片)
黄延卿——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授衔时担任广州军区军械部部长。
358旅第716团
716团团长:宋时轮(上将)
注:宋时轮上任不足一个月就被派往雁北地区开辟根据地,组建雁北支队,担任司令员。716团团长由贺炳炎接任。
宋时轮——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步兵学校校长兼政委。
716团团长:贺炳炎(上将)
贺炳炎——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司令员。
716团副团长:廖汉生(中将)
廖汉生——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国防部副部长。
716团参谋长:曾征(少将)
曾征——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空军副参谋长。
716团政训处主任:伍晋南
伍晋南——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党校校长、广西壮族自治区委监察委员会书记、陕西省政协副主席、党组成员。
120师359旅359旅旅长:陈伯钧(上将)
陈伯钧——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高等军事学院副院长。
359旅副旅长:王震(上将)
王震——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兼铁道兵司令员、政治委员。
359旅参谋长:唐子奇
唐子奇——建国后转入政府部门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林业部林政司司长、林业部部长助理、林业部副部长等职。
359旅政训处主任:袁任远
袁任远——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湖南省人民政府副主席、青海省省长。
359旅第717团
717团团长:刘转连(中将)
刘转连——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步兵学校副校长。
717团副团长:陈宗尧
陈宗尧——1945年6月8日于湖南省岳阳县牺牲。
717团参谋长:欧阳家祥(少将)
欧阳家祥——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在朝鲜担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第54军代军长。
717团政训处主任:刘道生(中将)
刘道生———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副政治委员。
359旅第718团
718团团长:文年生(中将)
文年生———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广州军区副司令员兼后勤部部长。
718团副团长:贺庆积(少将)
贺庆积———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辽宁省军区司令员、军区党委副书记、书记。
718团参谋长:帅荣(少将)
帅荣———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授衔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65军政治委员。
718团政训处主任:罗志敏
罗志敏——建国后转入地方工作,未参加授衔。历任四川省司法厅厅长、四川省政协副主席等职。
——1937年8月,刚完成改编的120师师部机关、含教导团在内的两旅五团战斗序列暨将领名录介绍完毕。
小编将在下篇文章中讲述129师的具体情况,持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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