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事情,当有人梦到过世的人和自己说话的场所,那么就会代表未来自己和亲戚之间的关系就会越来越近,同时和朋友之间的相处也会变得更加的和睦一点。
梦见与死者交谈,梦想分析
梦见与死者交谈,说明亲情运升,亲友和睦,与过去对立的人也有重修旧好的机会。
不同身份的人梦见与死者交谈意味着什么
女人梦见和死人说话,说明近期运势逐渐好转,要抓住机会。
年轻人梦见与死者交谈,表明身体健康,膝盖受伤要小心。
孕妇梦见与死者交谈,代表好运,宝宝健康出生。
工作人员梦见与死者交谈,会得到领导的赏识。
梦与死者说话有关
梦见死去的父亲,和他说话,意味着你要做的生意会赔钱,要小心你接触的人。做这个行业的人要小心自己的名誉。
梦见死去的母亲告诉你不要被朋友误入歧途或养成坏习惯。
梦见过世的人就像活着的时候,生活愉快,谈笑风生,说明做梦的人在生活中可能会受到不良影响,要小心损失。
梦与死者交谈的心理学分析
梦评论:如果梦中有死者,他们通常代表你所经历的与这些人有关的特别乐观或消极的感觉。这个梦的原因可能是未经处理的内疚或侵略性。这样梦见死者是结束这段关系的唯一可能性。
心理分析:记忆可能会在潜意识中密封多年。当梦中有已故的人时,你经常会想到其他时间、地点或其他关系。这有助于你更好地应对现状。
精神象征:如果你梦见一个已故的人,你可能会表达你的精神经被遗忘的祖先之间的联系。
梦见与死者交谈的原版周公解梦
与死人交谈,主官升职。《周公解梦》
喊死人,主命死。《周公解梦》
梦见和死人说话的吉凶
易达的目的是轻松成功,名利双收,一帆风顺,福泰鸿量,万事安宁,发展顺利,事业安泰,即使数学凶猛,也能避免灾难。
梦见和死去的人说话应该避免
〖宜〗:拒绝异性搭讪,灌溉植物,电子书。
〖忌〗:避免体检,避免探望老朋友,避免为别人说话。
一、梦境
一个下雨的午后,雨淅淅沥沥,大学课堂上老师讲着肥胖的无聊话题。
我扯了张纸,写下来“真羡慕你,没有肥胖的身材和肥胖的烦恼”,一个“慕”字写了几遍都写不好,还要强装镇定和腹有诗书的样子。
写完递给一旁的同学。
那个总是喊我“班花学霸”的同学,笑笑,比了比腿,意思说“他总胖在肚子上,大长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胖的”。
梦到这里就醒了……
也无惊险也无刺激恐惧。
只是再翻看同学的朋友圈,仅展示半年,已是空空。
二、同窗
其实我俩不是大学同学,只是高中同窗。那时我在一个不入流的高中读书,他刚回炉复读,与我同班。他身材清瘦,1.83m身高,120斤的身材,因着学识渊博,总是历史课上大放异彩,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后的校运动会上,我参加了校运动会各项赛事(主要是没人参加,硬任务),全校的800米女子比赛荣获第四名(前面三名都是体育特长生),获得了班上同学小小的关注。
之后的铅球比赛,跳高比赛,同学都带着班上的人给我加油打气。原来资质平平的我,清瘦(167身高,92斤)的我,大力出奇迹,喜得铅球第二名,跳高第一名的成绩。
特别在跳高比赛时,当时争夺第一名的对手,是一位长相酷似我的选手,同学都说我俩是双胞胎。原本毫无胜算,又自信心不足的我,像个小趴菜,看到同学们围了一圈地给我加油鼓劲,我竟勇夺了第一名,险胜啊!
胜利的喜悦让我手舞足蹈,平时走路姿势就出奇难看的我,兴奋之余,像只黑猩猩一样蹦到同学跟前,把他看傻眼了。哈哈,只因平时在人前,我都一副温婉模样,还长着一张乖乖女的脸。
至今都还记得同学先是傻眼了,再一脸灿烂迎接我的模样。
毕业后,他去了泉州的一所大专,我去了福州的一所大学。高中的最后一次联系,就是他告诉我,我考了全班(差学校中的差班的)第一名,文综全年段第一名。
此后的大学四年,毕业后五年都音讯全无,我们没有联系。
三、精神共鸣
我大学毕业后,在隔壁县市一个单位工作了五年,因结婚家庭关系,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回到老公所在的小镇。
回来小镇,才发现,一切并不是想象中的模样。市和镇的就业机会和氛围完全不一样,我一筹莫展。带着失望也还是决定先就业再择业。
工作了一年,怀孕了,辞职在家待产,而后三年生俩,然后就是全职五六年的主妇生活。
记不清跟同学再次联系是啥时候了,只记得他的开场白就是“班花学霸”,带着戏谑的口吻。
只因我俩都回到了这个小镇,还同处了石材行业,又在周边的市场,于是又相遇了。
我们的唯一一次见面,在他创业最热爱的行业,餐饮业,他的东南亚餐厅里。
这些年,他先是带着丰厚的资金独闯东北,投资复合板,铩羽而归。
而后又到厦门,投资了大宗商品交易,在此栽了个大跟斗,以至很多年后,还缓不过神。
再次回到小镇,做大家都热衷的石材行业,在没有大规模进军石材行业时,
他投资了一家东南亚餐厅,他的马来西亚大厨,是他餐厅的灵魂,这段时光,感觉他是快乐的,因为他回忆时,总说那是“情怀”。
可惜此后马来西亚大厨回国,他的餐厅也因盈利微薄,关起门来。他决定全身心投入石材行业。
四、午夜灵魂拷问
聊天总在深夜。
因为夜深人静时,心底的不甘、落寞、困惑、迷茫,无处安放,骚动着,撺掇着。
我们也不说生活稀碎的事,我们只讲内心的感觉,有时候你不说,他也懂。
那感觉,就像我们是文弱的书生,却不得不举起屠夫的刀,去讨生活的苦。
说到底,骨子里,我们都是文字的,理想主义的。
他曾跟我讲过,他羡慕他姐姐一直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他的姐姐,是我们高中的一名语文老师,其貌不扬。他截图给我看她姐写的朋友圈。她在我这的形象瞬间丰富有了色彩,因为她有梦想,有热爱,有生活的情趣。
彼时,我囿于家庭琐事,苦于无法挣脱牢笼,也恨自己一无是处。
而他,一直是我的倾听者,我竟忘了问问他想说什么,只是隐约也觉得他是不是怀才不遇。
五、拐点
聊天总在深夜,以为他永远也都在,只要你有需要,总能找到他。
直到一年的尾牙,他说有件事压在他心底,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等他想好了,他再跟我说。
那天我正和家人在火锅店聚餐,火锅聚拢起的烟雾,看起来茫茫的,不好猜,也不懂猜,他想说什么。
直至抖音上看他发布了,在上海,雨☔️一直在下,打在金色的佛寺上,雨声簌簌簌,很粗的声音,有点伤心,但却出奇地治愈。
他一直是这样带着忧郁色彩的。
我开玩笑地问他,去度假吗?
他才说了句:“去历劫”。
六、生病征兆
生病其实是会有征兆的,比如爆肥爆瘦等。我记得他在印象中,一直是1.83米,120斤体重。
在生病的前一年,他一度胖到160、170斤,这年龄33岁,总以为是中年发福。生病以后,就再度暴瘦。
我不知道自己如果遭遇这些,会是什么心情,绝不可能如此平静,轻描淡写。
他说,觉得自己可笑的是,不敢再充值各种卡,担心自己用不上。
快把我听哭了,既心疼又伤感的。
也不敢问,是哪里不好,只听他说肿瘤,估计是肝。所以他一直说真的不能熬夜。
七、在抗疫最严峻时他走了
有时候跟他聊着,他会突然来一句,他得睡了,有点低烧。
夏然而止……有无尽的感伤。
如今再无处寻他。
翻看他的朋友圈,停留在6.14号她老婆发的那篇类似讣告,再看,只展示半年,空空如也。
我抖音上,还能看到从前他给我的评论。
再翻看他的抖音。
“最重要的两个城市都带了星,进退两难”,当时泉州和上海因为疫情都按下了暂停键,他也因此延误了治疗。
6.1最后一次治疗,他只发了个“天公保佑”。
我在6.13日刷到这条抖音,给他微信“最近身体怎么样?”
再无回音……
6.14日,他老婆在他朋友圈发布了类似讣告文。
愣了一天,
回过神,平静地生活。
综合:浙江新闻、潮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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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走好,妈妈为你骄傲!”
3月7日,浙江杭州
90后小伙陆国强
被推进手术室
完成了心脏、肝脏和角膜的捐献
他捐赠的器官至少让3人重生
并使2位失明患者重见光明
陆国强的母亲陆连妹
最后一次拥抱儿子,流泪告别
陆连妹为儿子送上鲜花。
陆连妹最后拥抱了自己的儿子。
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站满了人
他们目送着陆国强的病床被慢慢推过
尽管很多人彼此素不相识
但大家都自发来送小伙最后一程
进手术室时,医护人员向陆国强鞠躬致敬。
手术前,医护人员向陆国强鞠躬致敬。
31岁的陆国强来自湖州
生前在南浔区练市镇一家企业
从事财务工作
他是一位帅气、阳光的小伙
喜欢打乒乓球,看小说
也喜欢做饭和养花
熟悉他的人都说
小伙很文静,也很善良
平时话语很少
却总会默默地关心周边的人
陆国强证件照。
这份善良、恬静的背后
是小伙命运多舛的人生
陆国强还在读高三时
父亲患了肝癌,不久不幸离世
之后的家庭
就靠陆国强母亲一人苦苦支撑
2015年,陆国强大学毕业
开始努力工作挣钱
正当这个家庭出现转机时
2018年,陆国强被查出患有尿毒症
当年9月底
他接受了妈妈捐赠给他的肾脏
身体状况有了好转
正是在患病期间
陆国强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
感受到了人间的美好
母亲陆连妹说
“儿子生前就多次和我说,
等身体好些了,
一定要好好回报社会,
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受儿子的影响
2019年,她登记成为
遗体捐献和器官捐献志愿者
而陆国强也曾向母亲表示
也愿意成为遗体捐献和器官捐献志愿者
陆国强的自拍照。
人生无常...
前不久,陆国强突发脑出血
3月3日早上病情恶化
此后就一直昏迷
得知儿子的生命无法挽回
母亲陆连妹主动找到
省红十字会工作人员
提出在儿子过世后捐献器官的想法
3月6日下午
陆连妹在《人体器官捐献亲属确认登记表》
签下自己的名字
做出捐献儿子心脏、肝脏和角膜的决定
“儿子实现了最后愿望,
他也以另一种方式活在这个世界。”
陆连妹希望
每一位受捐者
都能重获健康和快乐
来源: 浙江之声
作者:王晓莉
有一回打车去看外地来的朋友,路途远,又下着雨,车开得相当缓慢。在那样的情形下,和出租车司机聊聊天不失为一件可以解闷的事。
司机四十来岁,和大部分出租车司机一样健谈。他告诉我他是离异男,带着个九岁的女儿。“其实经济上过得去,女儿还可以在街道办事处吃补贴。就是心累。”
“我女儿近视。”他说,“一千度,矫正后的视力小于0.3,可以领残疾人补贴。”
我才知道,原来高度近视也属于残疾。
司机拿出钱夹子,透明薄膜里夹着他女儿的照片:一个扎马尾辫的小女孩,戴着副镜片极厚的眼镜,就像我们俗语说的,跟酒瓶子底似的。因为镜片厚的关系,她看起来少了点儿童的稚气,多了分深深的专注。
我想起了老钟伯伯。
从前,我住在一个大杂院里,老钟伯伯是我的邻居,很疼爱我。他高度近视,看什么东西都要皱起眉头,微眯着眼睛。即便眯起眼,还是只能看个朦朦胧胧。走在路上,即使我与他迎面相遇,他也是认不出我的。每回都必须是我主动喊他,他方才如梦初醒地看着我,然后叹一口气:“唉,近视眼,可怜哪!什么都看不清!”
也许越看不清楚,就越喜欢看。老钟喜爱看人。“啊,你今天穿了条好漂亮的花裙子。”他常常这样善意地夸赞一个迎面遇到的女邻居。但是一般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再夸下去,他便完全说不清楚女士的花裙子上究竟是印了小鸟还是海棠花。
每逢这种时候,不了解的人不免要多嘴一句:“干吗不戴眼镜呢?”
我们这个大杂院里的人都知道,老钟的习惯是,如果不看电影、不看书报、不吃酒席,他就坚决不戴眼镜。“我一个搬运煤球的,不想人家叫我‘四只眼’。”老钟说。在那个年代,人们称呼戴眼镜的人总是用这个有点被瞧不起的外号——“四只眼”。老钟在街道的煤球厂做事,像他这样的体力劳动者,常年在外干活,逢到刮风、下雨,灰尘大或是雨雾浓重,戴着眼镜也很不方便。
老钟的眼镜装在一个硬盒里,他总是揣在他的上衣兜里,衣兜上的小扣总是扣起来。遇到必须要看清楚东西的时候,他才郑重其事地解开那粒小扣,取出眼镜盒。每回他戴上眼镜之前,即使镜片已非常透亮,他还是要对着眼镜哈几口气,用软布仔细地擦一遍,仿佛多擦一道就可以把这个世界看得更清晰一点。待到看完了要看的东西,他又郑重其事地把眼镜放回盒子里,揣在衣兜里。
老钟必定会戴上眼镜的时候,是去吃酒席时。被人宴请的机会太少了,因此老钟非常珍惜。
他在上第一道菜之前就已经取出了眼镜。等主人或是餐馆营业员端上菜来,他几乎同步地戴上。他比谁都仔细地看着、研究着盘里的菜色。他的眼珠子仿佛可以前后伸缩似的,突出来又收回去。等酒席散去,我们所有人都忘记吃了些什么,只有老钟,可以准确地报出从第一道菜到最后一道菜的所有菜名。
谁也不知道老钟的眼镜度数究竟有多深,因为谁也取不到他揣在衣兜里的眼镜。只有一次,他喝多了,竟然允许我把玩他的眼镜。我生怕他反悔,把那“酒瓶子底”急急地放到自己的鼻梁上,一瞬间,我的眼前一片眩晕。
老钟视力欠佳,但心善在我们街上是出了名的。有一次他骑自行车路过一所小学,正逢课间休息,许多学生蹲在校门口的地摊前买小零食或翻小人书。上课铃响起,大家起身就往校园里跑。老钟近视,反应略慢,来不及刹车,一个奔跑的孩子与他的自行车剐蹭了一下。孩子继续往前去了,老钟却没有走,他赶紧下了车,找到校务处,费老大劲总算找到孩子所在的教室。他戴上眼镜远远看一眼,见那孩子端坐无事,这才离开,去办他那已耽搁多时的事。到了晚上,老钟又找到了孩子的家。邻居们知道后都说他:“学生没事,你还去人家家里,想惹点事还是怎么的?”老钟说:“我就是有点不放心。一是去看看后续,二是跟人家家长解释一下。”邻居们都不作声了,老钟就是这样的人。
老钟因为高度近视,直到四十岁才结婚。他的妻子是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脸上长满了雀斑。大杂院里的人说话总是很直接,有时就拿老钟和他老婆的雀斑开玩笑。多嘴多舌的拐子李有一回说:“老钟你发现没有,你老婆的雀斑不是和别人一样随意地散布在脸上。她是以鼻梁为中心,向四面放射的。”老钟一点也不生气,说:“我反正不喜欢戴眼镜,所以每次看我老婆,都觉得她还蛮漂亮的。”
每天早晨,老钟蹬着一辆自制的带拖斗的小车,把妻子送到百货大楼后面的小街上。那条街聚集了不少我们这个城市的手工缝纫女,人们有什么要缝缝补补的,都会送到那条街上去。老钟的女人就在那里接活儿干。
我忘不了每天早上上学时,与蹬着拖斗车的老钟相遇时他的模样。因为高度近视,他不能灵巧地回头或旁观他人,他总是非常吃力而专注地看着前方,好像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似的。这时他总是戴着眼镜——他也顾不得成“四只眼”了。那眼镜厚得摔也摔不烂,架在老钟硬挺的鼻梁上,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塑,让我想到戴眼镜的狮身人面像。
在早上一大群匆匆忙忙的行人中,老钟总是一眼就被我辨认出来。还是小女孩的我,见到父母的婚姻,见到其他邻居的婚姻,又在老钟专注而吃力地拖着残疾妻子去上工的画面中,模糊地感受到婚姻还有另一种温馨的模样。
到了老年,老钟的近视越来越厉害,有时他甚至不得不拄拐而行。即使戴上眼镜,他看一份报纸的样子还是显得非常可笑:报纸和他眼镜的距离最多只有八厘米。他像一只特大号甲虫一样地扑在那份报纸上。
和所有到暮年都会开始思索人生要义的人一样,老钟渐渐关心起灵魂与信仰这些“务虚”之事。由于高度近视,他并不像他人那般轻松与放松。他总是被一个问题折磨:如果人有灵魂的话,我的眼睛这么差,将来我的灵魂的眼睛是不是也看不清呢?
邻居们想方设法安抚他,但都不管用。
有一天,我爸爸特意跑去问他:“你在梦里看不看得清楚呢?”
老钟说:“嗨,奇怪了,我在梦里连几米外飞着的小蠓虫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爸爸说:“那你放心。梦境和灵魂是最接近的。你的灵魂的眼睛一定比你现在的眼睛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为了这番话,老钟特意拄着拐棍去市里最有名的“钟鼓楼”食品店,买了两斤绿豆糕来谢我爸爸。
老钟一直给各家各户送煤球。到后来,人们渐渐用上了蜂窝煤。再后来,煤气开始覆盖这个城市。只有特别节俭的小店铺才会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煤球。老钟的生意越来越冷清,但只要有人家订煤球,老钟就会热情地一一送上门。
那些订煤球的人每回见到高度近视的老钟,都会不约而同地说:“小心啊,老钟。”
老钟一边搬着一摞摞煤球一边说:“没事,老王(即我爸爸)都说了,我灵魂的眼睛好着呢。”
常常话没说完,他就摔了个趔趄。
但是没有一个人笑话他。谁都知道,老钟的心眼好——心眼,就是灵魂的眼。
老钟说的并没错。
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我自己也戴上了眼镜,且随着读书、用电脑、用手机,眼睛的度数在一天天加深。有时我揉着酸痛的眼,或者突然意识到又必须换一副度数更深的眼镜时,早已去世的老钟就会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老钟这样一个双眼视力不健全的人,心眼却柔软得令我记了他一辈子。
不禁又想,要是老钟在世,他也应该和那位出租车司机的小女儿一样,吃上街道办事处的补贴了吧?
《光明日报》( 2023年03月17日15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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