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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升是一个采药人,早年靠着进山采药赚到了不少钱,他很聪明,赚到第一桶金后立即把手里的钱在城里置办了一家店铺以收购药材,这日子竟逐渐富足起来。
王明升所生活的大屋山深处盛产各种珍稀药材,当店里的药材存到一定数量后,他就会随着镖队外出走商去其他府城出售多余的药材。
顺便购买一些大屋山没有的货物,这一来二去也赚了不少的差价。
大屋山附近与他类似的药材铺不少,但王明升从来实价实出,诚信交易,加上之前做采药人时积累的人脉,王明升的药铺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没过两年,积攒了一点钱的王明升便娶了媳妇,小日子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可王明升有一点不太如意,他因常年进山收药与外出走商,与妻子周氏也是聚少离多,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在家里。
这些苦闷的日子都是在深山里渡过的,为了提前一步拦截采药人拿到好药材,他不得不这样做。
如果遇见外出走商,那少说也要三个月到半年左右才能往返一次,哪怕每次回来与妻子都如胶似漆,可依旧难解心中思念。
也因为如此,王明升每次外出回来都会与妻子恩爱缠绵,珍惜这难得的相处时光。
王明升心里也暗自发誓,等自己积累了一定的财富,一定得置办一个商队,把大屋山这边的路子掌握大半后,便可安心在家管理了。
这天,王明升刚刚从山里回来,他准备去药市捡点漏。
这要药市是大屋山一个特别的存在,一些外来的采药人不清楚药材实价,又怕被那些无良商家坑了,就直接来药市摆摊出售。
一般来说,只要有人瞧上,这种药材的价格都要比直接卖给药铺高上些许。
其次,一些名贵药材被发现后也不会直接卖给药铺,而是以这种露天竞价的方式出售,看到的人多了,价格自然会水涨船高。
当然,如果你眼光独到,遇到别人不认识的药材,或者碰到一些珍稀草药,那也是有可能捡漏的。
忽然间,王明升停住了脚步,他前面不远处围拢了不少人,正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
他走近一看,见一个女子披麻戴孝,面前摆着一个摊位,上面摆着一根老根何首乌,旁边的一块白布上还写着一些字。
“小女乃张家集人士,老母过世无力安葬,特出售一根百年何首乌以换取安葬费用,价格十五两白银”。
张明升常年混迹于山岭,这些年虽然转行收购药材,但什么样的药材没见过?
这摊位上的药材根本就不是什么何首乌,还是一根很罕见的黄精。
并且他一眼就看出来其中的药龄,绝对不止百年,少说也有三百年往上,这样药龄的黄精可是不少见了,他至少十几年都没见过这种品质的黄精。
这样的黄精别说白银十五两,哪怕是一千五百两他也会买,心里暗叹道:“今天还真是走了大运”。
张明升能够认出来,并不代表其他人能够认出来,有人嘲讽道:“姑娘,你这莫不是逗我们玩呢!这何首乌哪里有百年?我看顶天了也就十几年,如果是百年何首乌?你会只要十五两银子”?
“是啊!我看这就不像是何首乌!倒是像什么老树根子,何首乌那有这种颜色的”?
“本来看你可怜想买的,可这么贵谁买?”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便宜点,五两银子我就给你买了,这天气炎热,你还能买一个薄木棺材把你母亲安葬了,再拖下去就该发臭了”。
女子身后,还停着一辆独轮车,上面躺着一个老妇人,被一卷薄席裹着。
正如此人所说,确实不能在耽搁了,需得早日安葬才行。
旁边看热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女子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也不清楚这药材到底是不是何首乌,以及药龄这些她也不太清楚。
这药材是她母亲留下来的,据母亲说有百年药龄,如果不是拿不出钱来给母亲置办后事,她说什么也不会卖的。
五两银子明显不能让女子满意,她也没有答应,便一声不吭地沉默起来。
旁边之人看得无趣,便逐渐离开了!
很快,摊位前就只剩下王明升一人,女子见王明升还在摊位上停留,便开口问道:“公子可是想买?这真的不贵的,只要十五两就行”。
王明升做生意讲究诚信第一,虽然知道只要自己不说便可能以十五两银子购买到这百年黄精,可他一看女子如此凄惨可怜,便打消了捡漏的打算。
而是直接说道:“姑娘,此地不是说话之地,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跟我来,我在附近有一处院子,到了哪里后我们在详谈即可”!
害怕女子不相信,王明升先是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又悄声说道:“我不愿骗你,这东西不是何首乌,但价值比何首乌还大”。
女子闻言,张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她看了看摊位上的二十两银子,又看了看身后的老母,又想到自己一穷二白,没什么值得眼前之人欺骗,便拿起银子说道:“这东西只值十五两,公子多给了!如果公子觉得这里不方便交易,我可跟着公子走一趟,可我母亲”?
王明升说道:“这好办!”
说罢!便把女子身前的摊位一卷背在背上,之后又转到女子身后抬起独轮车,说道:“姑娘跟着我即可”。
女子见此,眼里露出感激之色,王明升竟然一点都没有嫌弃他老母亲,主动帮她推独轮车?
跟着王明升,两人不一会便来到了一处院子外面,这院子是王明升购置的一处小宅,一直空起也没有居住。
王明升把独轮车停发在院子,把大门关上。
为了让女子有安全感,他并没有引女子入屋,而是直接在院子里说道:“我也不瞒姑娘你,你这东西乃是三百年的黄精,你以十五两银子出售太便宜了,外面不好说怕惹来麻烦,我这才把你引来此地,还请姑娘理解”。
女子闻言大惊,她没想到自己手里的东西竟然如此贵重,更让她吃惊的是眼前之人竟然坦言相告。
她朝王明升拜谢道:“多谢公子坦言相告,不过它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哪怕值很多钱,只要能够安葬我母亲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敢多奢望”。
“并且如公子所说这般贵重,这东西留在我手里迟早是一个祸害,定价十五两银子就卖十五两银子吧!或许它在公子手里还能发挥更好的作用”。
王明升有些语塞,他没想到自己坦言相告了对方竟然不为所动,心里感叹之下倒也有些敬佩!
在王明升的了解中,他才知道眼前的女子本不是大屋山本地人士,而是刚从外地迁来不久。
她父亲早逝,跟随着母亲来到此地再嫁,没想到这没过几年安生日子,养父进山寻药遭遇不测,母亲也身染恶疾,就只给她留下了这一块黄精。
女子名叫柳香莲,把母亲安葬后,她就得去远方投奔姑母了。
王明升白拿了这黄精还是有些良心不安,便辅助柳香莲置办了她母亲的后事,料理得也是风风光光的,购买地块,请来送葬队伍,买了上好的棺材。
总之,王明升并没有亏待柳香莲,前前后后花费的钱超过了五十两银子,看到这么多的花费柳香莲也是连连道谢,深感王明升的恩情。
他本可以用十五两银子买了东西,可王明升并没有这样做,不仅花费超过了这个数,还忙前忙后替她奔波了好几天。
虽然知道王明升是看在黄精的份上帮忙,可别人不说一样可以把东西拿走,心里感激不尽,便暗自把这份情谊记在心里。
柳香莲临走前,王明升还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并交代如果她投奔姑母不行也可回大屋山来。
这间空置的院子她如果回来也可以住,算是给她的补偿!
柳香莲对王明升此举感恩戴德,拜谢后便离开了。
话说柳香莲离开后,王明升拿着黄精便喜滋滋地回到了家里,急忙拿出药盒打开,放在妻子周心兰面前,炫耀道:“娘子,你快看看,我可是找到了好东西”。
周心兰小跑过来,问道:“相公,你这好几天不回家,我以为你进山收药了呢!你收到什么好东西了”?
王明升拿着盒子,得意道:“当然是好东西,还是难得一见的三百年药龄黄精”。
周心兰美目瞪大,不可思议地问道:“相公,那这东西值当多少银两”?
王明升伸出手掌,比了一个数,得意说道:“少说也得五千两往上,过两天我准备去一趟应天府,这东西也只能去那边才能脱手,等赚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扩大店铺组建商队,到时这大屋山没有一家药铺能够比得过我们”。
当周心兰听到这个数时,一双眼睛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眼里精光闪动。
她迟疑了片刻后说道:“相公,这东西如此值钱,你是在哪里收购的?如果我们在多得几株,那岂不是一辈子享用不尽”?
王明升闻言却摇摇头道:“得到这东西已经是偶然,贪心之事可使不得,一旦贪心,必出祸端,娘子你可知道了”?
周心兰闻言有些羞愧,顿时道:“夫君,是妾身迷障了”。
当晚,周心兰精心准备了好几碟小菜,陪着王明升多喝了几杯。
过了两天,王明升打听到镖局有镖队要离开大屋山,便嘱咐妻子周心兰看好药铺后,他便带着药材和自己的帮手陈俊跟着镖队出发了。
王明升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没消息,往常王明升一走就是几个月,因此周心兰也没怎么担心。
这天,一名年轻人背着包裹,行色匆匆地回到了药铺,见只有周心兰一人在药铺里,张口就问道:“嫂子,我大哥呢?他还没有回来吗?”
周心兰抬头一望,见是陈俊,便朝他身后望了望,疑惑道:“你大哥不是与你一同去应天府吗?怎么就只有你一人回来了”?
陈俊眉头一皱,说道:“不对呀!大哥不是半个月之前就回来了吗?他走的是水路,我走的是陆路,为了等镖局我还耽搁了五六天呢!”
周心兰也不解,怎么丈夫提前好几天回来却不见人影呢?顿时有些担心起来,急忙说道:“你大哥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路上有了耽搁,你快去码头问问,看看是不是耽搁了”?
陈俊闻言当即说道:“嫂子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问问”。
陈俊说完,便又急匆匆地离开了药铺。
大屋山没有码头,陈俊得去县城码头去打听消息,他这一去便是三天。
第三天一早,陈俊急匆匆来到王明升药铺,他拍着大门哭诉道:“嫂子!嫂子!快开门呀!大事不好了,大哥他出事了”。
周心兰打开房门,见男子泪眼婆娑,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马车上还有一副棺材。
周心兰急忙问道:“陈俊,你大哥他怎么了”?
经两人这么一闹,四周的邻居顿时围拢过来。
陈俊吞吞吐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原来!那天王明升离开时是带着陈俊一起走的。
回来时耽搁了时间没赶上镖局护送,为了安全着想,王明升便把卖黄精的钱一分为三,把其中一份给了陈俊让他走陆路回去。
而他与陈俊商量一下后,便决定走水路,谁知道半路遇到了风浪,王明升不小心掉进水里,等打捞上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王明升被打捞上来后身上什么东西也没了,没办法辨找到家属,便直接被衙役送到了义庄停放,直到陈俊去打听消息,这才被认领回来。
陈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嫂子,我对不起你,我没能照顾好大哥,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说着,就要拉着周氏的手抽自己的脸。
周心兰哭花了眼,说道:“这不怪你,这是你大哥没有这个命呐”!
周心兰说罢,就要打开棺材看看王明升的尸体,可陈俊却阻止道:“嫂子,大哥落水了好几天才被打捞上来,如今已经面目全非,嫂子还是不要看了”。
周心兰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哭了好久,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回过神来,都劝说两人节哀,这人死不能复生,既然王明升已经死了,是该办好他的后事才是。
王明升无父无母,料理后事就落在了周心兰身上,在陈俊的帮助下,王明升的后事很快便处理完毕。
王明升死后,周心兰一人经营药铺独木难支,加上其他药铺有意挤压,这生意顿时一落千丈。
这天!周心兰正在药铺里晒药,忽然一个络腮胡子走了进来。
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周心兰,露出了一丝淫笑。
话说周心兰自从嫁给王明升后,这身段也愈发的迷人起来,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也瘦,配合那一张娇弱怜惜的脸,当真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孙山是附近地痞流氓,王明升还活着时他不敢造次,现在周心兰成了寡妇,又还经营着这么一家药铺,孙山便动了歪心思。
如果把周心兰弄到手,这岂不是白得一家店铺?
走近药铺后,孙山拍了拍桌子,大声吼道:“怎么没人?这店还想不想开了”?
周心兰急忙从柜台后面小跑出来,她知道这孙山的来历,清楚此人并不好惹,当即说道:“孙大哥,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来我这药铺有什么事呀!”
孙山瞥了周心兰一眼,眼里露出一丝占有的欲望,说道:“嘿嘿!当然是有大生意和你谈,这里人多不合适,我看我们还是找一僻静之地谈谈吧!”
“这件事很重要,希望嫂子别拒绝!”
说着,孙山便从怀里拿出来一枚簪子放在桌子上。
周心兰一看,心里顿时一惊,急忙把簪子揽入怀里,开口道:“我们还是进屋说吧!”
孙山跟在周心兰身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两人离开前厅刚刚进入后院,孙山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周心兰,并上下其手。
嘴里淫笑道:“那簪子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你与赵记药铺的东家私通,这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还有你们合伙害了你丈夫我也知道,如果不想我去衙门报案,你就乖乖给我听话,并且那些银子我得要一半,这应该不过分吧!”
周心兰闻言脸色大变,惊怒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山神秘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说道:“这些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那银子你给不给吧!”
周心兰咬了咬嘴唇,说道:“现在银子我并没有完全得到,还有一部分在那死鬼义弟身上,直到现在也并没有给我”。
孙山道:“这还不简单?我有一计”。
孙山俯身到周心兰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把周心兰横抱而起,直接给扔到了床上。
当晚!两人便几经风雨缠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夫妻呢!
第二天一早,周心兰便找到了陈俊,双手搭在陈俊的肩膀上,哭诉道:“你大哥早死,那些银两也不知下落,如今店铺周转困难,我就只能靠你了”。
被周心兰如此撩拨,直让陈俊脸红心跳,他稳了稳心神,心底有了伎俩,说道:“嫂子,按理来说大哥让我保管的那批银子应该给你,可当时这批银子并没有完全经过我手,而是由大哥转交给福远镖局保管,并交代我到达大屋山后立即把银子存入钱庄”。
“如今票据倒是在我这里,可一时间也难以取出来啊!我本以为大哥回来后会来我这里拿,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段时间太忙了,我也忽略这件事,这银票我就先给嫂子保管吧!”
陈俊说罢!便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周心兰,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了。
这让周心兰很是不高兴,嘴角一撇道:“真是不懂风情,当初幸好没找你,不过这银票还是到手了,一共六千两银子,这下子都是我的了”。
“赵毅,孙山?哼哼!两个无脑的家伙,真以为我是弱女子?这些银子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拿到银票后,周心兰便做了几碟小菜,提着酒去找了赵毅。
赵毅看到周心兰后,笑道:“娘子?怎么样?得手了吗?”
周心兰把银票递给赵毅,笑道:“老娘出手还能不得?”
赵毅拿着银票,开心地笑了,就着周心兰带来的小菜多喝了几杯。
可忽然,赵毅捂着肚子,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他看着周心兰,怒道:“你这毒妇?你这酒里下毒”?
周心兰道:“你知道得晚了,我能够让你派人除掉王明升,你以为我能留你?我只是利用你而已,你样貌倒是生得不错,不过还是得死”。
“你放心,你的财产我也会笑纳了”!
周心兰笑了笑,拿走了银票,并悄悄把赵毅塞进了床下。
离开赵记药铺后周心兰找到了孙山,以同样的办法除掉了此人,她虽然不知道孙山是如何知道她与赵毅的秘密,但此人是留不得的。
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当晚!周心兰连夜收拾了东西,就要趁着夜色离开。
可忽然间,门外风声大作,紧闭的大门一下子被吹开。
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紧盯着周心兰,怒道:“你这,亏得我真心对你,为了一株黄精竟然苟合他人害我性命!”
周心兰脸色大变,惊怒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明升。
这一切还得从王明升卖了黄精后说起,半个月前王明升与义弟陈俊达到了应天府,很快就把黄精给卖了出去。
正当王明升要离开应天府时,他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们,于是便把银子先换成了银票,把一部分银票交给陈俊保管,他则与陈俊兵分两路回大屋山。
王明升当时走的是水路,船行至半路时忽然遇见了风浪,他在出船舱查看时忽然觉得脑袋一痛,便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王明升也是暗道不好,这恐怕是遇见贼人了。
等他苏醒过来时却发现旁边有一女子,照顾他的正是柳香莲。
原来,柳香莲去投姑母后过得并不如意,想着之前王明升的承诺,便又回了大屋山,待行船至半路时发现飘荡在水里的王明升,心里大惊之下便求着船老大把王明升给打捞上来。
由于王明升受伤很重,脑袋受到了锤击,已经死亡多时。
到了码头后柳香莲便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准备先买一副棺材,把王明升运送至大屋山寻找亲人置办后事。
在这之后没多久,就碰到了来码头打听消息的陈俊,巧合之下碰到柳香莲。
在给柳香莲母亲置办后事那几天,陈俊也是见过柳香莲的,柳香莲一见陈俊便立即拉住了他的衣服,并把他带到了客栈,见到了已经死去的王明升。
当陈俊听说王明升遭遇不测,心里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知道的人没几个,怎么可能走漏风声?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原本已经死去多时的王明升竟然复活了。
原来,王明升进入地府后,阎王爷翻看生死簿后发现王明升还有五十七年阳寿,怎么就死了呢?
调查一番后发现竟然是枉死,考虑到王明升一生积德行善,便又让他回阳了。
迷迷糊糊间,王明升睁开了眼睛,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下了地狱,怎么又看见了熟人呢?
柳香莲旁边,正坐着眉头紧锁的陈俊,王明升的忽然醒来可把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陈俊大喜道:“大哥?你没死?这真是太好了”。
柳香莲也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地把王明升搀扶起来,说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掉进河道里?”
柳香莲把事情的说了一遍,王明升听后舒缓了片刻,仔细回忆了之前的事情,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
王明升怀疑这件事并不是意外,而是走漏风声引来杀身之祸,至于如何走漏风声?
陈俊听闻大哥如此之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把这几天的事情给王明升说了一遍,尤其是在他回来后,就听到一些传言说大嫂经常往赵记药铺跑。
本来他也没在意,此时一联系这次的遭遇,便心生怀疑,因为知道黄精消息的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周心兰了。
陈俊原本是一个乞丐,王明升给他饭吃让他活了下来,后来王明升开了铺子后便跟着他干,这几年来也成了王明升的左膀右臂。
王明升是不愿意相信他会走漏风声的,如今陈俊在他眼前,怎么看都不像是叛徒,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他的妻子了。
为了知道谁是叛徒,王明升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让陈俊带着一副空棺材回去,先看看周心兰的表现,紧接着在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陈俊在明,王明升在暗,这段时间周心兰私通赵毅,又与孙山私会的事情被王明升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真相大白!尽管心里不愿意相信,王明升还是决定大义灭亲,直接休掉了周心兰,她已经犯了为妻纲德!
为了得到银子,也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周心兰悄悄给赵毅和孙山下了毒药,两人到死都没明白,为何自己明明已经握着对方的把柄还死得如此凄惨。
周心兰被羁押大牢,经县太爷的审讯后直接被定了死罪,于秋后问斩。
周心兰死后进入地府,阎王爷查看了生死簿后知其贪欲无厌,淫心无耻,被直接打入畜牲道成为了一头驴。
驴生淫,与马生骡,永远无后。
再说王明升,他伤势恢复后拿出了一笔钱给了陈俊,并把自己的药铺给了这个义弟,便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小镇,进入深山幽谷隐居去了。
至于柳香莲,因对王明升心生爱慕,在王明升离开后也跟随一起进了大屋山,后来有人进山寻药时,在密林深处曾经见到过两人。
在大屋山深处有一处世外桃源,王明升与柳香莲便生活在哪里!
后来有人有意去寻,可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有人说柳香莲就是那块黄精,也有人说王明升去了应天府。
各种说法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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