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
《二十四史》第九本,是《陈书》。
《陈书》的作者,是唐人姚思廉。
姚思廉一共编了两部史书,都在《二十四史》之内,另外一部,是《梁书》。
《梁书》是记录南朝梁历史的,那么《陈书》自然就是记录南朝陈的历史的。
《陈书》的历史,大概是从陈武帝陈霸先登基到陈后主陈叔宝亡国这三十三年。
三十三年,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才长成中年人,时间的确不长,所以南陈这个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或是文化方面,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建树。
因为南陈实在是太短了,短到每一个皇帝几乎都摆脱不了南梁的影子。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要去买房,中介带你去看房子的时候,你的注意力不在房子身上,因为房子没什么可看的,你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隔壁正在洗澡的美女的那一块帘子上。
《二十四史》第一本,是太史公司马迁的《史记》。
(司马迁 形象)
《陈书》和《梁书》对比,可能差距还不大,但是和《史记》一比,就有着十分明显的不同之处了。
《史记》的内容,从炎黄二帝尧舜禹,夏商周,春秋战国,一直到秦汉,将近两千多年的历史,按道理说几百万字的记叙都未必够,但司马迁只写了五十万字。
这五十万字,正如鲁迅所说,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可谓是字字血泪,字字珠玑。
《史记》中出现的人物,相较于其它史书,其实并不多,但每个人都有血有肉,给人一种无比真实的感觉。
《陈书》则不然,因为《陈书》的历史范围实在是太小了。
陈的国祚只有二十多年,而且还是个地方割据,地处南方还不算,上家公司南梁因为爆发了侯景之乱导致南方人口急剧减少,人口基数一少,人才就少,人才一少,奇闻轶事就少,传奇故事就少,所以就算是姚思廉有文笔,他也没什么好记载的。
(侯景之乱)
为了写这篇文章,作者专门花了三天时间来阅读《陈书》,大概读了有一小半,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规律。
《陈书》的撰写方式,很像是查户口,在介绍人物的时候,永远都是这个人的祖籍何处,现居何所,家学渊源,太爷爷是谁,爷爷是谁,父亲是谁,儿子是谁,孙子是谁,重孙子又是谁。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官的,做到什么官,什么时候退休的,什么时候领盒饭的...在描写人物经历的问题上,《陈书》通篇都是这个调调。
这是什么?
这是帝王将相的家谱,于作者来说,这些东西有历史研究价值,但是却没有文学和思考价值。
所以我们看得出来,姚思廉写《陈书》的时候,就没有写《梁书》时那么认真,书里的本纪啊,列传啊,仔细看的话,那是相当简略的,很多人事物基本上都是一笔带过,套用一个固定模式。
当然,《梁书》和《陈书》的作者,不止姚思廉一位,他父亲姚察也参与过这两本书的编写工作,不过姚察写《陈书》的内容相对来说要少一点,因为从现有的文献来看,《陈书》中只有两卷本纪的后边署名“陈吏部尚书姚察曰”,这说明《陈书》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姚思廉写的。
《梁书》和《陈书》作者都看过,老实说,《陈书》在各方面写的都不如《梁书》,不过这倒不是说《陈书》的内容不行,而是因为南陈这个朝代,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写的。(再次强调)
(陈武帝陈霸先 形象)
从陈霸先建立南陈开始,南陈就开始走下坡路,可谓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
北宋时人评价南陈,说南陈这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苟且偷安,没有进取之心,也从来不考虑自身危亡,只想把自己小日子过好了,所以这个朝代没有文学艺术可以发扬光大,也没有什么政治制度值得借鉴。
虽然北宋和南陈的情况也属实差不太多了,但北宋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不错。
不过,《陈书》的内容写得一般,不代表这本书就没有意义,事实上,《陈书》在文学圈的影响力和地位,那还是可以的。
唐人魏征,也就是整天管着唐太宗的那位,宋人曾巩,也就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清人赵翼,也就是清朝著名学者,他们都认为,《陈书》虽然简单,但是该记载的内容,一点不落的都记载了。
陈朝因为什么而兴盛,又因为什么而灭亡...陈武帝的雄才大略,陈文帝的才华横溢,陈后主的昏庸无道,你随便翻一翻《陈书》,收获还是很大的,如果按作者来看,《陈书》还是能排到中品的。
有人曾说,三皇五帝到如今,史书浩瀚如烟,但只都写了四个字,那就是:争当皇帝。
作者认为,这种看法有些太过主观了。
(班固 形象)
一部《二十四史》,其中所包含的情感和思想,是极为复杂的。
《二十四史》中,《史记》和《汉书》可以称为极品。
司马迁遭宫刑而发奋写史,《史记》可谓是字字泣血。
班固因为写《汉书》被抓进了监狱,如果不是他弟弟班超把他捞了出来,他搞不好就死在了里边。
司马迁和班固,是民间修史的代表人物,他们的史书不为帝王将相书写,而是单纯为了记录历史而书写,再加上他们个人优秀的文学表达能力,使得《史记》和《汉书》既有详实的史料,又有动人的故事,更有真实的评议。
如《隋书》,《宋书》,《南齐书》,《新五代史》可以称为上品。
上品史书的特征是,优点很明显,缺点也很明显。
这四本史书的优点就是,史书的文学水平都很高,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把这四本书当成长篇小说来看,因为他们的作者(如宋书之沈约,南齐书之萧子显)都是那个时代惊为天人的文学大家。
而这几本史书的缺点则是,由于这些书都是皇家修书,所以局限性很大,史料的详实度和真实性还需要我们去逐步考究。
而姚思廉的《梁书》和《陈书》,则可以称为中品。
(姚思廉 形象)
碍于南朝梁和南朝陈实在没什么好写的,姚思廉并没有在书中文墨上下功夫,但却保留下了极其浓重的史料学基础,换句话说,尽管他写的不好,但他的记载还算真实。
而如《明史》和《宋史》,则称为下品。
《明史》中胡编乱造的桥段太多,清朝修《明史》的时候又搞了一些故意诋毁,导致这部史书的质量实在堪忧,而《宋史》基本上就是一部大杂烩,修史的元朝宰相脱脱明显水平不足,所以质量奇低。
有读者可能说了,哎,这不对啊,《二十四史》不止这几部啊,剩下的呢?
不好意思,剩下的那些作者还没开始读。
别说剩下的这些作者还没有开始读,就是刚才给您介绍的这些书,作者也只不过是读了个囫囵吞枣,马马虎虎。
如果有人跟你说,他通读过《二十四史》,你最好不要相信他的话。
因为你要知道,《二十四史》不是连载小说,而是古文,行文中有大量我们今天读者不熟悉,不认识的文字和句式,即便是拥有一定史料基础的人读起来,那也是相当费劲的。
假使你很有毅力,又恰好能读懂,一天读两三千字的话,那么如果你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读,风雨无阻,一天不落的话,你大概要读四十年左右才能读完。
那些动辄就扬言自己读完了《二十四史》的人,恐怕年龄还不到四十岁。
(史书)
有人会说,历史不就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么?有什么好研究的,根本就不重要,所以整天把《二十四史》翻来覆去,不过就是咬文嚼字的穷酸书生,一点用也没用。
我要告诉你的是,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历史很重要,因为历史的本质,是一个国家的记忆。
如果你记性不好,那么你就会忘掉很多重要的事情,做起事来也会颠三倒四,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忘记,今天的事情明天也记不起来。
而一个国家如果忘记了自己的历史,就代表着这个国家的人民忘记了曾经的兴衰荣辱,保留不下血与泪的教训,也无法把那些美好的品德传承下来。
作者在初中时就十分喜爱文学创作,那个时候为了从文学作品中汲取营养,最爱读的小说,都是一些青春文学作品,语文老师认为不可,他给我推荐的,是一套《二十四史》。
我那时年幼,只认为老师的想法太过复古,几部陈词滥调的史书有什么好读的?遂没有采纳老师的建议。
如今想来,实在是万分后悔。
不过,作为华夏儿女,作为一个中国人,作者的内心是无比自傲的。
中华文明是世界范围内唯一没有中断过的文明,我们悠悠的历史长河,还需要更多的历史爱好者和研究者来深耕。
作者惟愿,能成为这其中之一。
作者:宋战利(河南大学文学院教授、文献学博士)
杨凝式《韭花帖》为我国书法史上著名行书法帖,释读为:“昼寝乍兴,輖饥正甚,忽蒙简翰,猥赐盘飧。当一叶报秋之初,乃韭花逞味之始,助其肥羜,实谓珍羞,充腹之余。铭肌、载忉,谨修状陈谢,伏惟鉴察。谨状。七月十一日,凝式状。”此帖多认为是写给友人的答谢书札,但短短65字措辞极尽谦卑,其中必有玄机。鄙意此帖乃杨凝式呈送后周武帝的奏状。
杨凝式《韭花帖》(局部)
“状”是古代臣子上奏文体之一。状,就是奏状。徐师曾《文体明辨序说》论道:“奏御之文,其名不一,故以奏疏括之也。七国以前,皆称上书,秦初,改书曰奏”,应包括“奏、奏疏、奏对、奏启、奏状”等文名。从古至今,公文皆有规范,不能随意使用。唐太宗曰:“诏令格式,若不常定,则人心多惑,奸诈益生。”“制法之后,犹称画一。”今天的公文,分为上行文、下行文和平行文。《韭花帖》所用的“状”,类似今天公文“报告”或“请示”件,属于上行文,用于下级对上级报告或请示工作,不能反用。《韭花帖》是呈送皇帝的奏状,故用许多谦辞,如“蒙”“猥”“铭肌”“谨修”“伏惟鉴察”等。“昼寝”的典故来自《论语·公冶长》,宰予昼寝,孔子批评他“朽木不可雕也”。杨凝式借用此典亦有自贬之意。
唐宋人文集,“状”均列入奏疏一类,兹举数例。柳宗元《为京兆府昭应等九县诉夏苗旱损状》:“谨录奏闻,伏听敕旨”;元稹《两省供奉官谏驾幸温汤状》:“谨诣东上阁门,奏状以闻”。范仲淹《举丘良孙应制科状》:“若不如举状,甘俟朝典”。但奏状的撰写也不尽相同,上述诸例皆无款署。杜甫《为补遗荐岑参状》:“至德二载六月十二日,左拾遗内供奉臣裴荐等状”,附状人有左拾遗、内供奉杜甫等4人;另《奉谢口敕放三司推问状》:“至德二载六月一日,宣议郎行在左拾遗臣杜甫状进。”其“奏状”落款与《韭花帖》相似。
皇帝发布的公文有命、敕、制、诰、玺书等多种形式。在我们印象中似乎只有宫廷剧所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云。其实,皇帝除公事外,也会亲笔作书给臣下,故《韭花帖》有“简翰”之称。《晋书·贺循传》:“循称疾笃,笺疏十余上。帝遗之书曰”。《晋书·山涛传》:晋文帝“与涛书曰”。姚思廉,原为隋朝代王杨侑侍读文学。贞观初,任著作郎、弘文馆学士。李世民有次谈到隋亡唐兴之事,慨然叹曰:“姚思廉不畏兵刃,以明大节。求诸古人,亦何以加也。”姚当时在洛阳,特嘱人寄物三百段,并遗其书曰:“想卿忠义之风,故有斯赠。”杨凝式收到的简翰,应类似唐太宗短札。元稹《谢御札状》:“宸翰忽临,天章焕发。”皇帝写的东西,也可称书、翰。友朋酬答,多用书札,绝不能乱用奏状,否则难免杀身之殃。
《宣和书谱》载,杨凝式“喜作字,尤工颠草。居洛下十年,凡琳宫、佛祠墙壁间,题纪殆遍。然挥洒之际,纵放不羁,或有狂者之目”。北宋朱长文《续书断》认为杨凝式书法成就在真草。南宋赵孟坚亦曰:“中兴后,朱壑岩横斜颠倒,几若杨少师。”杨凝式所作大都为草书,传世的《神仙起居法》《夏热帖》《卢鸿草堂十志图跋》《新步虚词》等皆行草书,而《韭花帖》乃偏楷书。究其原委,毕竟是呈送皇帝的奏状,书写需要工整。
杨凝式任太子少师的时间,《旧五代史·周太祖纪》载于广顺元年(951)二月,“以太子少傅杨凝式为太子少师”,此与本传不同。《周世宗实录》里载有杨凝式传记,应为记录其史料较早本,故更可信,本文予以采信。
周太祖郭威出生于七月二十八日,登基后此日定为“永寿节”,群臣百僚为之庆贺。巧合的是《韭花帖》作于七月十一日。周太祖即位的广顺元年(951),杨凝式已经79岁。周世宗显德二年(955),下诏“赐太子太师致仕侯益、白文珂、宋彦筠等茶、药、钱、帛各有差”。如此这样优礼老臣,显示皇帝对臣下念兹在兹。周太祖赐杨凝式时令韭花和羊肉,宣示好贤敬老的姿态亦属正常。周太祖951至954年在位4年,似可大胆推测,《韭花帖》应书于此间某年七月。杨凝式去世于954年春天,因此只能是951至953年的某个七月。
古人称前贤,避其名讳,多以官职代之。如王羲之为王右军,颜真卿为颜鲁公。两宋文人,对杨凝式书法多有叹赏。欧阳修评论道:“自唐亡道丧,四海困于兵戈。及圣宋兴,天下复归于治,盖百有五十余年。而五代之际,有杨少师;建隆以后,称李西台。二人者,笔法不同,而书名皆为一时之绝。”苏轼称“杨凝式书,颇类颜行”,“笔迹雄杰,有二王、颜、柳之余”。在书法创作时,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但黄庭坚认为,“近世兼二美,如杨少师之正书行草”;“余尝论右军父子以来,笔法超逸绝尘惟颜鲁公、杨少师二人”。
《韭花帖》呈送后周皇帝,收入大内。北宋禅代后续藏于内府。从苏、黄对杨凝式书法的论述来看,应曾观览过原迹。宋人黄伯思所藏《杨凝式年谱》载,周广顺三年(953)在长寿寺题名,又题《院似禅心静》二诗,称“太子少师真迹”。杨凝式居洛阳,常常“遨游佛道祠,遇山水胜迹,辄流连赏咏。有垣墙画缺处,顾视引笔,且吟且书,若与神会。”后人在其题诗处赞叹:“少师真迹满僧居,只恐钟王也不如。”
杨凝式于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五朝之间,游刃有余。后周太祖总政,杨凝式亲到军门恭迎。军门乃军队驻扎之处所设之门。《晋书·武帝纪》:“孙皓大惧,面缚舆榇,降于军门。”韭,被称作懒人菜,我国种植历史比较悠久。《周礼·天官·醢人》:“醢人,掌四豆之实,朝事之豆,其实韭菹、醓醢”;《诗经·豳风·七月》:“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东汉末年童谣唱道:“发如韭,割复生。”此时韭菜的种植应该十分普遍。贾思勰《齐民要术》详细记载韭的种植及作菹和藏生菜的方法,“七月藏韭菁”。菁,花也。《韭花帖》作于七月十一日,显然赏赐杨凝式的人很用心,但赏赐之物并不贵重。即便如此,奏状依然恭谨有节,这应是杨凝式一贯处事态度的写照。
古时食品保存主要靠腌制,韭花采摘后要做成酱,以备冬季食用。《世说新语》记载石崇和王恺斗富,当时正值冬季,石崇家酒宴有道菜“韭萍齑”,犹如新鲜的韭菜做成,把王恺羡慕得不行,于是买通石家童仆弄清原委,“韭萍齑是捣韭根,杂以麦苗尔”。冬季的麦苗与韭菜相类。杜甫《病后过王倚饮赠歌》:“长安冬菹酸且绿,金城土酥净如练。”
“载切”之“切”应释为“忉”。《韭花帖》中“铭肌”与“载切”之间留有空白,应是不同意思,二词皆动宾结构。其中“载切”之“切”,似应释读为“忉”。罗振玉藏本“忉”字更清晰。忉,忧也。此帖在表达感激之外,更想表达的是忧君之心。
《诗经·桧风·羔裘》:“岂不尔思,劳心忉忉”;《诗经·陈风·防有鹊巢》:“谁侜予美?心焉忉忉。”白居易《寄献北都留守裴令公》:“动人名赫赫,忧国意忉忉。”唐太宗曾告谕宰相房玄龄等,“公等食人之禄,须忧人之忧,事无巨细,咸当留意”。正如范仲淹所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
欧阳修评述五代时期,“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道乖,而宗庙、朝廷、人鬼皆失其序,斯可谓乱世者欤?自古未之有也”。杨凝式生于斯世,厕身于朝班,恭谨小心处世自《韭花帖》可窥一斑。因此,书法攲侧处求平正,狂乱中蕴静气,乃时代赋予的特质。
《光明日报》( 2021年10月08日16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姚姓源于舜帝姚重华,舜因为生在姚墟,其后子孙就以地为氏,成为姚氏。我们今天要讲述的便是一位叫姚思廉的忠烈之士。
姚思廉是隋末唐初人,少年喜好史学,思维敏捷,勤奋好学。隋末时期,担任隋炀帝孙子代王杨侑的侍读。当时李渊趁农民大起义的浪潮,打着匡扶王室的旗号从太原起兵攻入长安。代王的下属以及仆人都收拾行李包袱逃走了。但姚思廉却一直陪伴着代王,这让代王十分感动。
代王问道
代王:“李渊攻入长安了,我的手下现在四处逃走,你为什么不走?”
姚思廉:“我从小便被教育要做一个忠义之士。我平时受王爷的恩惠,现在怎么能在您有难的时候就离您而去呢。”
唐公李渊的士兵涌进代王府,代王与姚思廉坐在正厅,看到那些士兵到处翻弄,一队士兵进入正厅,准备去拖代王。
姚思廉站起来,大声怒斥
姚思廉:“住手!你们知道他是谁吗?竟敢如此无礼!”
众人讥笑道
一士兵:“知道是谁有必要吗?”
姚思廉拳头紧握
姚思廉:“唐公是打着匡扶王室的旗号出兵的,你们这样岂不是违背了唐公的起义口号。你们不得对代王无礼!”
众将士见姚思廉只有一个人陪伴着代王,但他面无惧色,气势威严,实在令人敬佩,都停止行动。李渊听到此事,便让将士以礼相待。姚思廉扶着代王走出王府,直到代王被安置到顺阳阁后,思廉才哭泣着拜辞而去。目睹此事者都很感慨,称他为“忠烈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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