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发现并记录的首颗周期彗星——哈雷彗星本月初在抵达远日点(即离太阳最远的点)后开始“调头”,踏上返回太阳系的归途。
对于很多人来说,哈雷彗星的名字如雷贯耳。中国天文学会会员、天津市天文学会理事赖迪辉介绍,早在公元前613年,哈雷彗星就被中国古代的《春秋》一书所记载,“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星孛即指哈雷彗星,这是目前所知有关哈雷彗星的最早记录。
哈雷彗星的命名源自于其近代发现者——英国天文学家哈雷,他在回顾1531年、1607年、1682年的彗星观测资料时发现,彗星的行进方向具有相似性,于是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三个年份记录的所谓三颗彗星实际上是同一颗彗星。此外,他经过计算预言这颗彗星将在1758年年末再次出现,后来哈雷彗星果然如约而至,充分验证了哈雷计算的准确性,可惜彼时哈雷已不在人世。后来天文学家们确认了哈雷彗星的存在,并计算出了它的详细轨道数据。
哈雷彗星特写。(来源: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官方网站)
哈雷彗星的出现对于天文学和科学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并且进一步加深了人们对太阳系天体的认识。
赖迪辉说,哈雷彗星不仅是人类发现并记录的首颗周期彗星,它还是目前已知的短周期彗星中唯一一颗能用肉眼直接看到的彗星,每隔约76.1年就会回归一次,上一次哈雷彗星回归是1986年,下一次回归大概是在2061年,而这次抵达远日点标志本轮回归周期过半。
根据测算,哈雷彗星将于2061年7月28日过近日点(即离太阳最近的点),过近日点时候,哈雷彗星在太阳辐射作用下会分解成彗头和彗尾,状如扫帚,届时人们将会一睹其风采。不过,由于彗星的轨道时常受到大行星引力的影响而发生变化,因此哈雷彗星过近日点的精确时间还存在变数。
这是“乔托号”探测器拍摄的哈雷彗星彗核。(来源: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官方网站)
从地球的角度观测天空,哈雷彗星在接下来的38年将会一直在长蛇座徘徊,然后进入小犬座。
赖迪辉表示,从现在开始,哈雷彗星重新回到人类视野已进入“倒计时”,但要想真正看到它的身影,还需要耐心等待。
策划:刘心惠
记者:周润健
海报:胡彦竹
编辑:崇大海、朱舜
新华社国内部、新华社天津分社联合制作
星空工作室 出品
西班牙《趣味》月刊8月号发表题为《让你活得更好也更久的药方》的文章,展望了2061年的医疗什么样。作者为弗朗西斯科·卡尼萨雷斯。文章摘编如下:
让我们着眼40年后的医疗:我们能否战胜癌症?基因编辑或纳米技术在疾病防治中将发挥什么作用?我们能活多少年?生活质量如何?人工智能会不会取代医生诊断许多疾病?专家认为,2061年的医学不再是基于疾病,而是基于健康。
未来医学的特点除了新疗法、预防性和预测性之外,还将以创新性为标志,使治疗更有效且副作用更少。据专家介绍,将纳米机器人植入人体并进行远程控制将变得普遍。它的治疗可能性非常广泛;例如,它们将允许抗癌药物直接给药并输送到肿瘤,而不会影响周围健康的组织。它们甚至将应用于显微外科手术,并取代当前一些更具侵入性的技术:例如在心脏病的治疗中,用于疏通阻塞的动脉。
技术已成为实现更长寿和更健康目标的关键。无论罹患何种疾病,技术都可以让人拥有更好的生活质量。科学技术尚无治愈帕金森病的方法,但它已经开发出一种防抖动勺子,可以消除患者出现的70%的振动,让他们能够自己进食。对于许多患者来说,不同的设备已经成为他们身体的延伸,而且这种趋势在未来几十年会成倍增加。事实上,卡斯蒂略指出,手机越来越成为一个“能够持续记录健康参数并在身体出现异常时做出反应的元器官”。
但根本的改变还没有发生。卡斯蒂略将其概括为以下概念:“未来的医学不是基于疾病,而是基于健康。”现在,医疗专业人员的基本活动、卫生中心和医院的组织以及医学专业的指导都专注于治疗疾病——努力治愈疾病,或在某些情况下改善病情。然而,范式将发生转变。“当前的工作,即疾病治疗,有一个目标:避免变坏。未来的目标将是保持健康和提高功能,最终是为了变得更好,享受更多。”卡斯蒂略指出。
在卡斯蒂略担任顾问的欧洲预防性抗衰老与再生医学学会,专家们研究这种享受愿景对健康的影响。“没有什么比过得开心更让我们感觉好的了,反之亦然。我建议将享受作为恢复活力和减少衰老的要素之一。”卡斯蒂略指出。
观念的改变包括允许自己享受快乐等,因为它对健康有益。满足感会激活神经内分泌通路和生长因子,从而抵消压力的负面影响。如果这种享受能够分享,那就更好。
来源:参考消息网
在太阳系中众多的小天体中,哈雷彗星可以说是非常有名了,这颗彗星每隔76至79年就会靠近地球一次,每当到了这个时候,地球上的人类仅凭肉眼就可以看到它。哈雷彗星上一次靠近地球是在1986年,根据天文学家的预测,2061年,哈雷彗星将再次归来。
哈雷彗星就像是太阳系中的一辆“观光车”,并且它的运行轨迹还很有规律,是可以预测的。这不禁令人好奇,当哈雷彗星再次归来时,人类能否将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然后像搭乘“观光车”一样去探索宇宙深空呢?
人类有能力将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吗?早在1986年的时候,人类就陆续发射了“韦加一号”、“韦加二号”、“Giotto号”等多个探测器对哈雷彗星进行了抵近观测,而到了2004年,人类甚至还发射了一个以登陆彗星为目标的探测器——“罗塞塔号”。
“罗塞塔号”的登陆目标是一颗被命名为“楚留莫夫-格拉希门克”(Churyumov-Gerasimenko)的彗星,在经历了漫长的飞行之后,“罗塞塔号”于2014年8月6日与“楚留莫夫-格拉希门克”彗星会合,同年11月12日,“罗塞塔号”携带的“菲莱登陆器”成功地在这颗彗星上实现了受控状态下的软着陆。
由此可见,人类早在2004年就已经拥有了在彗星上着陆的能力,而哈雷彗星再次归来的时间则是2061年,所以我们可以相信,当哈雷彗星再次归来时,人类的相关科技早已发展得非常成熟,完全有能力将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然而“能不能做”是一回事,“值不值得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将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其实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有价值在日常生活中,当我们需要搭乘观光车时,观光车总是会停下来等我们,但哈雷彗星却不会停下来等待人类的探测器。
或许有人会说了,既然哈雷彗星的运行轨迹是可以预测的,那我们只需要让探测器事先等待在哈雷彗星的“必经之路”上,等到哈雷彗星到达时直接挂在它上面,这样不就可以了吗?答案是否定的。
根据1986年的观测数据,哈雷彗星到达近地点的速度约为33千米/秒,到达近日点的速度约为55千米/秒,如果我们让探测器“原地等待”,就相当于让探测器以如此高的速度与哈雷彗星碰撞,实际上,在探测器与哈雷彗星接触时,即使两者的速度只相差1%,探测器也无法承受如此高速度的碰撞。
因此可以说,人类想要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首要条件就是要让探测器与哈雷彗星的速度和运行轨道非常接近,最好就是让它们彼此之间的相对速度为零,并且运行轨道完全重合。
实现这个目标大概可分为三步:1、探测器发射升空;2、探测器前往与哈雷彗星的预定交汇点,并在此过程中精准调整自己的运行轨道以及速度,以便探测器在到达预定交汇点时,能够与哈雷彗星保持同步运行;3、在到达预定交汇点之后,探测器在哈雷彗星上着陆并完成后续的固定工作。
需要注意的是,上述的第3步完全没有必要,这是因为太空中的阻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探测器的速度和运行轨道都与哈雷彗星相同,那么就算不把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它同样也会沿着与哈雷彗星相同的轨道运行。
也就是说,只要人类愿意,随时都可以发射一颗与哈雷彗星的速度和运行轨道相同的“人造彗星”,哈雷彗星能去哪里,这颗“人造彗星”就能去哪里,根本就不需要等到2061年哈雷彗星再次归来的时候。那为什么人类不发射这样一颗“人造彗星”呢?原因就是这样做没有多大的价值。
哈雷彗星的远日点和近日点分别为35.1AU、0.586AU(注:“AU”为天文单位),最远也就能到达冥王星的公转轨道附近(注:冥王星的近日点约为30AU)。
哈雷彗星的轨道周期为76至79年,就算单程减半的话,它从近日点到远日点也需要30多年的时间,时间拉得太长了,相对而言,人类直接向太阳系外围发射的探测器所需要的时间就要短得多,比如说人类于2006年发射的“新地平线号”探测器,只花了大约9年半的时间就抵达了冥王星附近。
再说了,太阳系中的天体密度比想象中的要稀疏得多,很可能哈雷彗星在完成了一个公转周期之后,都不会靠近一个有探测价值的天体,也就是说,就算人类发射了一颗与哈雷彗星运行轨道相同的“人造彗星”,也大概率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人类将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那这个探测器很可能也只能帮助人类更好地了解哈雷彗星本身,而在过去的日子里,人类已经通过各种观测方式(包括前文提到的抵达观测)对哈雷彗星已经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因此单独向哈雷彗星发射一个探测器,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小结综上所述,当2061年哈雷彗星再次归来时,人类是有能力将探测器装在哈雷彗星上的,但由于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的价值,因此届时的人类很可能不会这样做。
好了,今天我们就先讲到这里,欢迎大家关注我们,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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