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黑龙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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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们计划格田改造9.4万亩,可有效增加种植面积1800亩,提升各类农机的作业效率,降低人工成本,并节约灌溉用水,提升种植产量……”连日来,在北大荒农业股份二九〇分公司收获告捷的黑土地上,各类新型农机正有序推进格田改造作业,为来年农业种植节本增收打好“提前量”。
多机车联合作业
“去年我对200余亩耕地进行了格田改造,将40余个小面积、不规则的地块改造成了8个标准化、规模化的大格田。今年产量出来了,这改造后的格田要比小池子每亩多打近40公斤的粮食,并且我这一块地里,两三台车同时作业也绰绰有余,今年收获进度也较往年早了2天左右。”这两年,种植户张成敏在格田改造中获得了切实的好处,今年新粮刚收完,他就已经着手将自己剩下的上百亩小池子改成大格田。
小池子改成大格田
谈及新型农业技术的应用成效,张成敏说:“这两年,在分公司的指导下,我们学习了不少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就拿格田改造来说,不仅让我们这有限的耕地多打粮、打好粮,还让我们的生产效率‘跑’起来、快起来,想不增产增收都难。”
技术人员通过无人机查看改造地块情况
近年来,北大荒农业股份二九〇分公司持续以“金翅膀”系列培训为依托,紧抓农闲时间开展田间课堂与实验展示,强化科学农业技术推广普及,使越来越多如张成敏一般的“老农民”的种植生产思想发生转变,从早些年的“等等看”,到现如今的“主动改”,在落实“藏粮于地、藏粮于技”战略这场大考中,二九〇分公司正交出以现代农技助力节本增收的答卷。
技术人员正查看数据
为强化格田改造质量,确保达到田成方、埂成线、旱可灌、涝能排的标准。这两年分公司改造工作中“新技术”、“黑科技”正轮番上阵。
“我们今年使用RTK测量仪,强化对待改造地块的高程、总面积以及地形地势信息进行精准测量,通过各项数据的分析,辅助更好地开展推高填洼、毁小扩大作业。同时得到的数据也为后续卫星平地系统的校准提供了保障。”这几天,分公司农业生产部总经理李广茂带领的测算团队几乎跑遍了分公司所有符合格田改造的地块。无人机在天上测,RTK在地上量,让他们对各块耕地的情况了如指掌。
李广茂说:“以往格田改造全靠‘眼看’、‘尺测’、经验判断,现在使用新技术,能够随时随地借助无人机了解地块分布情况,靠测量仪掌握准确数据,使格田改造释放的土地面积进一步提升,同时也使布局更加合理,池埂水渠安排更利于作物生长。”
技术人员测量
据了解,北大荒农业股份二九〇分公司持续以科技赋能,强化格田改造质量,不断刷新改造标准要求,截至今年秋季,分公司完成30.9万亩耕地格田改造作业,占分公司整体耕地面积的63%,使分公司耕地面积综合增加0.62万亩,综合产量提升3000余吨。进一步激发了黑土地活力,赋予土地“新动能”,初步达成了节本增效、增产增收的目的,全力提升粮食综合生产能力。
通讯员:徐磊 王博然;记者:姜斌 刘畅;摄影:徐磊 刘畅;视频:徐磊 刘畅
来源:龙头新闻
本文来自【黑龙江日报】,仅代表作者观点。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提供信息发布传播服务。
ID:jr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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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们计划格田改造9.4万亩,可有效增加种植面积1800亩,提升各类农机的作业效率,降低人工成本,并节约灌溉用水,提升种植产量……”连日来,在北大荒农业股份二九〇分公司收获告捷的黑土地上,各类新型农机正有序推进格田改造作业,为来年农业种植节本增收打好“提前量”。
多机车联合作业
“去年我对200余亩耕地进行了格田改造,将40余个小面积、不规则的地块改造成了8个标准化、规模化的大格田。今年产量出来了,这改造后的格田要比小池子每亩多打近40公斤的粮食,并且我这一块地里,两三台车同时作业也绰绰有余,今年收获进度也较往年早了2天左右。”这两年,种植户张成敏在格田改造中获得了切实的好处,今年新粮刚收完,他就已经着手将自己剩下的上百亩小池子改成大格田。
小池子改成大格田
谈及新型农业技术的应用成效,张成敏说:“这两年,在分公司的指导下,我们学习了不少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就拿格田改造来说,不仅让我们这有限的耕地多打粮、打好粮,还让我们的生产效率‘跑’起来、快起来,想不增产增收都难。”
技术人员通过无人机查看改造地块情况
近年来,北大荒农业股份二九〇分公司持续以“金翅膀”系列培训为依托,紧抓农闲时间开展田间课堂与实验展示,强化科学农业技术推广普及,使越来越多如张成敏一般的“老农民”的种植生产思想发生转变,从早些年的“等等看”,到现如今的“主动改”,在落实“藏粮于地、藏粮于技”战略这场大考中,二九〇分公司正交出以现代农技助力节本增收的答卷。
技术人员正查看数据
为强化格田改造质量,确保达到田成方、埂成线、旱可灌、涝能排的标准。这两年分公司改造工作中“新技术”、“黑科技”正轮番上阵。
“我们今年使用RTK测量仪,强化对待改造地块的高程、总面积以及地形地势信息进行精准测量,通过各项数据的分析,辅助更好地开展推高填洼、毁小扩大作业。同时得到的数据也为后续卫星平地系统的校准提供了保障。”这几天,分公司农业生产部总经理李广茂带领的测算团队几乎跑遍了分公司所有符合格田改造的地块。无人机在天上测,RTK在地上量,让他们对各块耕地的情况了如指掌。
李广茂说:“以往格田改造全靠‘眼看’、‘尺测’、经验判断,现在使用新技术,能够随时随地借助无人机了解地块分布情况,靠测量仪掌握准确数据,使格田改造释放的土地面积进一步提升,同时也使布局更加合理,池埂水渠安排更利于作物生长。”
技术人员测量
据了解,北大荒农业股份二九〇分公司持续以科技赋能,强化格田改造质量,不断刷新改造标准要求,截至今年秋季,分公司完成30.9万亩耕地格田改造作业,占分公司整体耕地面积的63%,使分公司耕地面积综合增加0.62万亩,综合产量提升3000余吨。进一步激发了黑土地活力,赋予土地“新动能”,初步达成了节本增效、增产增收的目的,全力提升粮食综合生产能力。
通讯员:徐磊 王博然;记者:姜斌 刘畅;摄影:徐磊 刘畅;视频:徐磊 刘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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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养育了二十五年的儿女,要把他们抛妻弃子并且已经瘫痪的老父亲接回来给我照顾。
美其名曰,少年夫妻老来伴,有了他的陪伴,我才不孤独。
我被他们气得从坟里爬了出来,重生回到人渣前夫被接回来一个月前….
二十五年前,我的老公张旺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又跟同村的邻居亲戚借了五千块钱,谎称去城里进货,之后一走了之。
二十五年杳无音讯。
二十五年前的五千块钱是什么概念,那个时候整个城里都没有几个万元户。
张旺一走了之,所有的债务全部落在我的肩上。
我拖着三个儿女,白天在地里做农活,晚上做小手工,什么苦活累活我都抢着干,好容易把债务还清,几个儿女也被我拉扯大。
由于家庭条件有限,大女儿原本可以考大学的成绩,当年只读了师范,为的就是早点毕业工作,帮家里减轻负担。
我平时太忙,根本没有时间带孩子们,两个儿子不像大女儿踏实肯学,为了让他们能养活自己,我让他们读了技校。
几个孩子陆续长大,我们也还完了所有的欠款。
大女儿毕业后在我们当地的中学教学,和同事恋爱结婚
两个儿子,一个修车,一个技工,工作虽然辛苦但是收入稳定。
我也帮他们都娶了媳妇。
就在我以为一切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我可以安享晚年的时候,我们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那边的人说他是张旺。
现在重病瘫痪,希望我们能把他接回来照顾。
我当然是不同意的。
二十五年了,他当年抛妻弃子卷走家产留下债务去潇洒,他那是想逼死我们啊!
现在瘫痪了要我们照顾他?说我们是他的妻儿不
能不管他?
做梦!
我恨不得他晚景凄凉,死在外面。
我以为,我养育了二十五年的孩子们会跟我同心同德,对那个抛弃我们的人,嗤之以鼻。
但,他们却说,父亲是给了他们生命的人,他们不能不孝顺他!
大女儿:妈妈,我如今教书育人,怎么能放任自己瘫痪的爸爸在外面无人照顾,那样的话,我以后如何为人师表。
二儿子:妈,你和我爸好歹是十几年的夫妻,他是做错事了,但现在他已经瘫痪了,你还不能原谅他吗?
小儿子:妈,我们不管爸爸他会死的。
他们,一个要为人师表,一个要我大度原谅,一个说不管他会死。
放他妈的屁,我凭什么要原谅那个不管我死活的男人!
他们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伺候那个人渣的人还不是我?
我为了他们二十五年吃苦受累,不是没有人追求我,只是我舍不得把他们丢下,结果,他们很舍得我在一身疲惫的老年伺候那个老不死的。
凭什么啊,凭什么所有的苦难都是我的,凭什么那个自私自利的男人到老了还有儿女膝下尽孝,还要我伺候他吃喝拉撒。
凭什么!
他凭什么?
他们又凭什么!
只是前世,我是个死脑筋,我拗不过他们只能生闷气。
最后在年三十这天,他们说着阖家团圆才是年,把那个已经变成糟老头子的张旺接了回来。
过完年,他们几个人都自然而然地默认我接受了照顾张旺的事实。
他们各回各家,留给我一个,我恨之入骨的男
最后,我郁郁寡欢又过于疲惫,在伺候张旺两个月后,买菜回家过马路的时候被车子撞飞,当场殒命……
老天垂怜,我回到了张旺回家前一个月,这一世的余生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看着自己生活了近十年的小院子,缓缓地起身,前世我没有跟张旺办离婚。
所以,我的儿女们都说我是他的配偶,我们是夫妻,老来夫妻才更应该在一起这样的理由来说服我,让我不得不接受张旺。
如今。
我拿上自己的身份证和钱包出门,找到城里最大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委托他们帮我办理离婚,我要彻底跟张旺划清界限。
法律的规定:从起诉之日起向前推算,与家庭断绝通讯关系已满两年的,经人民法院查证属实,可判决离婚。
律师承诺一周后就可以拿到离婚证。
我道谢后离开,在商场里坐到了晚上,才回家。
刚进门,就看见小儿子坐在沙发上。
「妈,大白天的你不在家干嘛去了,你快给我弄点吃的,我饿死了。」小儿子张成洋不满地说道。
张旺离家出走的时候,他只有两岁,对父亲的概念基本没有,而我念着他没有父亲,对他总是过多的偏爱。
以至于在他看来洗衣服做饭这些活,对我而言根本不算是活!而是,理所当然。
我知道会有人骂我活该,自己惯出来的孩子,自己就要承担后果。
张旺走的时候,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我们那个年代的女人,被老公抛弃是天大的丢人事,没人说张旺怎样没良心,他们说的都是我没本事留住男人。
那时候,除了拼命对孩子好,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补偿他们,因为我觉得是我不好,张旺才离开。
死过一次后,我才想明白了种种,是张旺的错,而我只是那个可怜的被他抛弃又被儿女算计的老太太。
从他们跪在那个人渣面前承诺会让我照顾他后半辈子的时候,我心里的几个儿女就该死了。
他们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们骨子里都遗传了张旺的自私。
「你自己不会做?你饿了不找你媳妇,找我干嘛?」我把包丢在沙发上,冷声说道。
「妈,你吃枪药了?」张成洋瞪着我,「我就要吃个饭,你骂我干什么?再说我饿了找妈怎么了?我媳妇上班不是累吗。」
「你知道你媳妇累,你妈就不累?还有,你没断奶的时候饿了可以找妈妈,现在你已经成家立业,心疼媳妇,你就自己去做。」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来我这里蹭饭,我已经辛苦了二十五年,现在我要休息,不会再做你们的老妈子
我把张成洋的外衣拿起来直接丢进他怀里,推着他出门,然后咣当关上了门。
「妈!」张成洋气鼓鼓地拍了两下门,在门口转了两圈,想骂人,但是最终忍住了,最后的道德底线,他还是有的。
我重重地吐了两口气,外面冬雪纷纷,没多大会小院子就被覆盖上了纯白色,我走到窗前,这个一楼带院子的房子是我十年前买的。
我跟张旺结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住在他父母给的两间破土房,他走了之后,他父母骂我是扫把星,对我和孩子都没有半分关心。
我只能带着他们租房子住,还完债后,我慢慢地存钱买了这个院子。
我原本想在这里养老,这里离女儿和儿子的家都不算远。
我一周间隔一天的白天会去他们家里打扫卫生,这两年,他们的衣服都是我洗,地板都是我擦。
现在想想还觉得可笑,只是尽管被他们伤得很深,我还是不后悔对他们的付出。
仅限,曾经。
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号码接通。
电话是大女儿张成敏打过来的。
「妈,你搞什么啊,今天怎么没把我的衣服洗了,明天干不了我穿什么?」张成敏开口就是指责。
「成敏,不止今天,以后我都不会再去帮你们打扫卫生洗衣服了,你和女婿有钱就去请个保姆,没钱就自己打扫。」我说道,声音平淡坚定。
电话那边的张成敏明显一愣,接着声音就软了下来,「对不起妈,我刚刚态度不好,我们学校最近评职称,我比较累,所以没有控制好情绪,您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成敏,我带着你们姐弟生活有二十五年了,对吗?」我问道。
张成敏一愣,似乎是被我勾起了曾经的回忆,她软声开口,「是啊妈,这些年你辛苦了。」
「成敏,妈这么多年为你们姐弟做的真的够多了,我没有自己的生活,我的整个世界全都是你们。」
「现在,我不想这样了,你能理解妈吗?我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说道。
张成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我这么说话,觉得不妥,「妈,我过去看看您。」
「不用了,你也忙。况且你们过来,我还要准备饭菜,我不想做。」我说道。张成敏一噎,「妈,我是担心您。」
「成敏,以后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妈这里不用你担心。」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在外面一天,我肚子有点饿,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一碗鸡蛋面,放了三个鸡蛋。
我满足的自己全部吃完,以前鸡蛋面里的鸡蛋都是给他们三姐弟一人一个,如今,我终于要为自己而活了。
晚上,三个孩子还是一起上门了。
张成敏穿着我给她买的羽绒服,张成洋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好像是受了多大的气一样。
二儿子张成明是今天唯一一个没有跟我有过接触的人。所以,他先开口说话。
「妈,您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张成明问道,他在一家汽修厂做大师傅,经常接触些大富大贵的人,说话也比之前圆滑多了。
「没有,只是忽然想明白了些事情,我这么多年在家里浑浑噩噩,我想出去工作,你们都成年人,你们的生活早就应该自己负责了。」我说道。
「出去工作?妈,你没毛病吧?」张成洋错愕地说道。
「是啊,妈,您一把年纪了,出去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家政啊保姆这些,多辛苦啊,我们可舍不得您出去受罪。」
张成敏急忙说道,她瞪了张成洋一眼,示意他不要跟我硬着来。
「我现在每天做的不也是保姆的工作吗?出去还能赚钱,也能让你们自己成长。」我说道。
他们三人都是一噎。
「妈,你不能说不管我们就不管我们,你这一撒手,我们家里乱成一团。」张成洋气鼓鼓地说道。
「少了一个免费劳动力吗?」我问道,语气已经沉了下来。
「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张成明急忙开始解释,又对着张成洋骂了一句。
「成洋,你怎么跟妈说话呢,你已经大人了,说话之前动动脑子。」
「对不起,妈,我们只是习惯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张成洋不算诚恳地道了歉。
「习惯就慢慢改,只是你们觉得挺好的,我做钟点工,一天只要工作三个小时就行了,在你们身上呢?我全年无休,我累了。」
我说着起身,直接下了逐客令,「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回去吧。」
「妈,您出去做保姆,您让我的学生们怎么看我
「是啊,妈,人家会说我们让妈妈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出去干活。」
「您舍得我们被别人戳脊梁骨。」
他们三配合默契一人一句。
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日子都是自己过,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坚定地说道。
他们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打开门让他们离开。
姐弟三人拧着眉一个个离开,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他们忽然之间态度大变。
是啊,他们没有经历过我经历的背叛和绝望,他们当然不懂。
一周后。
我拿到了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那天,我喜极而泣,小心翼翼地收好。
前世我的号码接到了张旺的电话,今生,我不会给他找到我的机会。
我把旧手机丢掉,换了新号码,新号码没有告诉任何亲人。
下午,我在家政网上注册了钟点工,我会做饭,家务更是做得干净。
还有二十几天过年,正是钟点工市场火爆的时候。
我刚注册好就接到了单。
接单之后我开始忙碌起来,我每天只工作三个小时,因为工作认真,我的口碑极好,根本不用平台推单,工作的客户都愿意给我介绍。
临近年关,订单太多,我不得不下午也接单,一天工作六个小时。
这样算下来,我一天收入从原来的一百五十块,变成了三百块,还不用给平台抽成。
有一天我打扫完卫生,雇主家的老太太饿了,她已经八十多岁了,身子不算硬朗,但是特别喜欢跟我说话。
刚好是下午四点,我索性系上围裙,进厨房给她做了几个菜。
老太太一边吃一边感慨,她已经许久没有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她的女儿回来之后看见桌子上的菜,当即就要给我加钱。
我拒绝了。
我是需要赚钱,但随手帮一把的事,没必要收钱。
这样,我会做菜的消息也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传来,不过十天,我从钟点工变成了做菜阿姨。
收入也比之前多了些。
我的日子充实极了,回到家我会在手机上看一些新菜学着做,每天的心情都不错。
尽管我还是担心前世的那个电话,但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张成洋还是经常来找我。
他看着餐桌上清淡的菜,不满地说道,「妈,你怎么不做我爱吃的红烧肉啊,这么素怎么吃。」
「我也没让你吃,本来就不是做给你的。」我说道。
「妈,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儿子了,你这半个月对我不闻不问,难不成你是外面有老头了?」张成洋说道。
话出口之后,我脸色一沉,他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真相一样,「妈,我不同意你找老伴,这么多年你都过来,这把年纪还找什么啊。」
「况且你现在找的老头也是图你能伺候他,你伺候他,还不如伺候我们,我们还能给你养老送终。」
我气得直接摔了一个碗,「张成洋,你给我滚出去!」
张成洋打了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低着头走了出去。
我坐在那好半天都喘不匀这口气,这就是我辛苦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他眼中全是他们自己。
我现在不过是五十三岁,就算我真的找个老头也无可厚非。
或许在他们眼里,不会有老人只是希望有人陪伴的,又或许是我不配,我就是个只会干活的老太太。
越想我心里越难受,当年如果我自私一点,强硬一点,也不会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在一切说晚也不算晚。
我刚刚打扫完卫生,小儿媳上门。
她进门就跟我道歉,「妈,对不起,是成洋不懂事说了让您伤心的话。」
小儿媳聪慧,她也是唯一一个反对我去家里打扫卫生的人,只是前世我太过溺爱孩子,舍不得他们辛苦。
「妈,只要您过得开心就好,成洋依靠您依靠惯了,现在您不管他,他已经在学着做家务,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小儿媳诚恳地说道。
我敞开心扉地跟她聊了一会,「我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现在赚钱也是为了减轻你们以后的负担,等我真的老的时候,我可以自己去养老院,钱也不用你们拿。」
「妈,孝敬您是应该的。」小儿媳说道。
我知道,我的话会让她更加坚定地去改造张成洋,毕竟我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说到底哪个儿媳妇又真的愿意伺候婆婆。
送走小儿媳,我难得失眠了,明天就是前世张旺打电话的日子了..
我在工作的时候,难得的心绪不宁,打碎了一个碗。
小李啊,这是怎么了。」雇主是我之前照顾过的八十的老人,我叫她徐姨,她叫我小李。
「抱歉啊,徐姨,我一不小心就……」我急忙蹲在地上收拾碎渣。
「没事没事,一个碗而已,岁岁平安,别伤了手。」徐姨关心地说道。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我在大女儿家里打碎了一个盘子,当时大女儿碎碎念了许久,说一套的餐具碎了就不好看了等等。
一直到我把垃圾丢了,她也没问我有没有伤到手。
其实,他们对我一直不太好。
或许他们心里也和那时候村子里的人想法一样,觉得张旺离开是我的错,觉得我就应该对他们好,是我亏欠了他们的。
我叹了口气。
「小李啊,过来歇会。」徐姨招呼我过去坐下。我从来不在工作的时候休息,三个小时而已,我能坚持,只是这次,我坐下了,我第一次跟徐姨说起了我和张旺的事。
「你男人真是个孬种,你是好样的,一个人拉扯三个儿女长大,真是不容易。」徐姨心疼地说道。
我眼眶一红,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为我说过一句话。
「徐姨,谢谢您的鼓励,我今天真的状态不太好,我先回家,明天再过来把活干完,抱歉。」
「傻姑娘,谁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你在家休息两天,我们家你一周来两次根本也不脏,就是我想跟你说说话。」徐姨微笑着说道。
我心里暖暖的,不好意思地一笑,都五十多岁的人呢,徐姨还叫我傻姑娘。
这么说说,我心里也松快了不少,我什么都没做错,我养大了孩子,对他们我已经尽到义务。
如今无论张旺是否还会出现在我们大家的生活里,我都会表明态度,至于他们如何选择,那是他们的事。
回到家。
张成敏三姐弟都在家里。
他们齐刷刷地坐在沙发上,神色难得严肃。
我眼皮跳了一下,我知道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你们怎么这个时间都在?」我问道。「妈,爸给我打电话了。」张成明说道。
「张旺?确定是他?」我问道。
「是,我问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都是大姐之前跟我说过的,全都对得上。」张成明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冷漠地看着他,「然后呢?」
「妈,你怎么对爸这么不关心?」张成洋不满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二十五年前带走全部家当还给我丢下一堆债务的男人?」我反问道。
张成洋一噎,抿了抿唇,「都过去二十五年了,你怎么还放不下。」
「是啊,妈,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恩恩怨怨也应该放下了。」张成敏开口说道。
「这么多年我们都希望父亲能回来。」张成明说道。
「你们三个人盼着二十五年前抛弃你们的父亲回来了?」我看着他们,「你们还真是心胸宽广。」
「妈,您别这么说,爸现在过得特别不好,他瘫痪了,他需要我们,你和爸是夫妻啊。」张成敏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拿出了离婚证。
三个人都愣住了……
「你们原谅他,是你们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们,但是别让我见到他。」我说道。
「这个房子是我自己赚钱买的,跟他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我是不会让他进门的。」
我拒绝得干脆果断不留一点余地。
「妈,您怎么能这样呢,爸这么多年还是念着你。」张成洋气鼓鼓地说道。
「这话你自己信吗?」我被气笑,拿起手机在家庭群里@了女婿和两个儿媳妇,让他们现在就来我这里,有重大的事情要商量。
「妈,你叫他们来干什么?」张成敏不满地问道。
「你们要把你们瘫痪的父亲接回来,自然是你们照顾,到底去谁家里,你们自己商量,你们都成家了,你们的爱人必须知道这件事。」
我说完,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留下他们三姐弟面面相觑。
「姐,妈怎么这样。」
「是啊,我以前都不知道妈这么冷血。」
「爸也怪不容易的。」
隔着厨房的玻璃门,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我才知道,有时候付出了一切也未必能换回别人的尊重和心疼。
人啊,还是得自私一点。
没多久,女婿和两个儿媳进门。
「妈,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严肃。」女婿笑着问我。
「他们几个的爸爸瘫痪了,我离婚手续已经办好了,那个男人只是他们的父亲,不是我的丈夫,所以我不会管。」我看了看脸色骤变的几人。
「至于去你们谁家,还是怎么办,你们自己商量,我不管,也管不着。」我说完转身回了卧室。
很快客厅里爆发了争吵声。
「成敏是女儿,公婆都还没伺候,就伺候娘家父亲说不过去,我不同意去我家。」女婿率先开口。
「要不去二哥家?」张成洋试探着开口,
「不行,婆婆都不管的老男人,凭什么要我接受,我不干,张成明,我告诉你,你要敢把他弄回家,咱们就离婚!」二儿媳放下狠话转身就走。
张成明冷着脸看着张成洋,「你二嫂不同意,你也是儿子,去你家吧。」
「张成洋,不是只有二嫂会离婚,你试试。」小儿媳人狠话不多,转身摔门离开。
张成明和张成洋互相怨恨地瞪着对方,最后一起看向张成敏。
「你们看我干什么,你们姐夫的话你们没听见,
自古都是儿子养老,我是女儿,去我家不合适。」张成敏说道。
我坐在床上冷笑,果然都是自私的人。
「还是在妈这最合适。」张成洋小声说道。
张成敏拉着他们兄弟俩低声说道,「咱们先把爸接回来,到时候木已成舟,妈就接受了。」
「大姐说的对,咱们年三十那天把爸接回来,到时候全家人都在,妈怎么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咱们吵。」张成明接着说道。
「就这么定了。」
女婿看着他们,半晌才沉沉地开口,「你们这么做,不怕妈伤心吗?」
三人沉默了一会。
「妈一个人也孤单,爸回来也是陪妈。」张成洋半晌挤出一句话。
女婿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看吧,一个外人都知道我会伤心,偏偏我养大的人想不到……
第二天一早,我让人换了门锁。
以前的钥匙他们人手一个,以后我的家就只是我的家。
年前的这几天,他们谁都没来,我知道他们已经偷偷地去了张旺所在的城市,知道他们看着骨瘦如柴的可怜渣爹痛哭流涕
但是,与我何干?
转眼到年三十这天
我布置好房间,开始包饺子,这时,门铃响起。「妈,我们回来了,你怎么还换锁了?」张成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妈,快开门,外面太冷了。」张成洋跟着喊道。
我站在门口,反锁了门,透过猫眼看见了被他们抬着的张旺,这么多年没见了,再见面还是那么的让人恶心。
「你们带他来我家做什么?我说过我不想看见他。」我冷冷地说道。
「妈,开门,咱们进去说。」张成明说道。
进门,呵,以我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进来之后他们就不会把张旺弄走,我伺候也得伺候,不伺候也得伺候。
「阿娴,开门啊,让我回家吧。」张旺哑着嗓子喊道。
「滚!」我丢出一个字,回去继续包饺子。
他们姐弟三人开始砸门,咣咣作响,大过年的,一个瘫痪的老人在楼道里哭哭咧咧很快引起了邻居们的不满。
有人在业主群里@我,「五单元一零一,你家门口哭丧那,大过年的,要哭进门哭行不行。」
「就是啊,小孩子都被吓哭了。」
「出来啊,给个说法。大过年的不想骂人。」
我立刻出来,「对不起邻居们,我已经给保安打了电话,很快保安会来把他们赶走。」
「怎么回事啊,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那几个都是你的儿女,你这是在做什么妖呢?」有认识我们一家的邻居问道。
我深吸了两口气,还是把张旺二十五年前抛妻弃子借高额债务的事,说了。
「现在儿女们想让我替他们尽孝,我不同意。才有了这么一出,对不起邻居们了,大过年的给大家添堵了。」
我诚恳地道歉,又发了红包。
群里沉默了一会。
我听见了楼道里传来邻居们的骂声,有我的左右邻居和楼上的邻居,还有专门从其他单元赶过来的。
「这是什么狗屁儿女,愿意伺候自己伺候,拉着自己老妈算什么东西,还不给快滚!」
「真不是东西。」
「忘恩负义的玩意,你们妈当年不要你们现在不知道日子过得多好。」
「就是,还想道德绑架谁呢。」
「垃圾人抛妻弃子,这就是现世报。」
「快滚。」
保安也赶了过来,在大家的驱赶下,张成敏、张成明和张成洋不得不抬着张旺离开。
他们没有地方可以去,大冷天的张旺冻得哆哆嗦嗦地直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看着更让人嫌弃了。
听说最后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先送张旺去医院住了两天,然后在迅速地给他联系了一个老年公寓送了过去。
是那种最便宜的老年公寓,没多少讲究,只能保证有人给口饭吃,衣服有人洗。再贵的钱,他们也承担不起,这件事就暂时这样了。
这些都是我的邻居们跟我说的。
之前和邻居们只是面熟,经过这件事,我跟大家的关系却热络起来了,他们说我是什么人间清醒。愿意跟我说话,也愿意帮助我。
我和儿女们的关系,到底是没有彻底冷下来。
我是母亲,对孩子有着割舍不掉的情分,只要他们不提张旺,来的话,我会让他们进门。
后来彻底让我下定决心跟他们断绝关系的是……他们为了张旺要卖掉我的房子。
张旺病了,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说手术费需要五十万。
五十万是一笔巨款,三家平分每家还要出十六七万,他们虽然日子过得安稳,但并没有多少闲钱,最主要,女婿和两个儿媳都不同意出这个钱。
于是,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还是我家客厅里。
张成敏有些为难的开口,「妈,我知道您跟爸已经离婚了,您对他没有义务。」
「知道就好。」我说得干脆,直接把张成敏后面的话给堵住了。
「妈,这么多年的情分,你总不能对我爸见死不救吧。」张成洋说道,「我爸他快死了,手术费需要五十万,不手术他没几天可活得了。」
「那你们就给他手术吧,跟我说不着。」我依旧冷漠。
「妈,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我们想让您把房子卖了,您的这个房子怎么也值六七十万,到时候剩下的十万。」
「您和我爸可以一起找个好点的老年公寓住下,有人照顾你们,我们也安心。」张成明说道。
听听。
这话说得,好像我还要感谢他们一样。一群丧良心的畜生。
我一个一个看着他们的脸,最后,拿起扫把狠狠地抽在他们身上。
「你们都归我滚!我说了那个人渣跟我没关系,让我卖房子,你们要接他回来,怎么不卖你们自己的。」
「你们又想要个好名声,又什么都不想付出,我真是瞎了眼还对你们抱有希望。」
我一边打一边骂,他们被我打得身上脸上都是痕迹,最后跑了出去。
邻居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很快发酵,张成敏姐弟几个走到哪里都会被指指点点,说他们假孝顺,吸血鬼。
而我,也真的是看透了一切,我拨了徐姨女儿的电话,答应了她前几天提出的让我跟徐姨一起去海南,陪徐姨养老。
她不仅会给我安排一个房间让我跟徐姨一起住,还会付高额的保姆费给我。
她的家庭和工作放不下,但这边的气候环境没有海南好,医生建议徐姨去那边生活。
她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徐姨跟我投缘,她考察了一段时间觉得我人品靠得住。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立刻答应,到底我还是舍不得我的孩子们,现在,我舍得了。
徐姨的女儿很高兴,说她立刻安排。
我也联系了中介,很快就把我的房子卖了,不想跟子女们纠缠,我叮嘱中介低调处理,价格让了五万,三天就成交了。
办完手续后,我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跟徐姨一起去了海南。
徐姨的女儿在这里买了一个小别墅院子,院子里我叫不上来名字的树木枝繁叶茂,长得好极了。
天空是澄澈的蓝色,看着就让我心生欢喜。我房间的阳台上就能看到海。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海,原来海过么的辽澜,原来
海这么美。
真好,我庆幸自己走了出来。
再听到我儿女们的消息,是徐姨的女儿带来的。
我离开之后,张成敏他们几个去了我之前的房子,看见里面换了人,他们闹了一场被警察带走。
邻居们把我的事情告诉了新业主,他是个短视频博主,当天就开始搜集各种证据。
包括我和邻居们之前在群里的聊天,以及我家对面邻居家监控拍到的视频,他还专门去了医院。
确定张成敏他们姐弟并没有给张旺做手术,又送去了那个老年公寓。
最后剪辑成视频发了出来。
张成敏姐弟三人在当地一下就火了。
学生家长开始疯狂地投诉,一个道德沦丧的人怎么配做老师?
她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其实舍不得给亲爹多花一分钱,一直压榨母亲,把母亲当成保姆来用,最后还逼得母亲不得不卖房子背井离乡。
学校承受不住压力,张成敏毕竟是骨干教师又有编制,没法开除,只能下放到乡下初中。
张成明和张成洋就惨了点。
他们直接被老板开除了。
毕竟博主爆出了他们的工作地点,好多人因为他们在直接不去他们工作的地方消费。
老板怎么都不会为了两个工人得罪自己的客户。
后来,张成明只能打打零工勉强维持生活,而张成洋离婚了。
小儿媳一直聪明,她觉得张成洋已经不可救药,趁着她还没有孩子,及时止损。
后来,张旺还是死了,他在老年公寓痛苦地磋磨了许久,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褥疮。
听到这些,徐姨还担心我难过,我笑笑说,没事,从他们放弃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放弃他们了。
徐姨夸了我两句。
那之后,我再没问过我的儿女们如何,徐姨一家也不再提起。
我照顾了徐姨五年,这五年她过得都极好,周围邻居一直以为我们是母女,五年后,徐姨走得安详。
徐姨的女儿为了感谢我,给我包了一个大大的红
我提出要买这栋房子,我这几年存下很多钱,每个月一万块的保姆费,加上徐姨女儿隔三岔五的发奖金,我之前卖房子的六十万,足够买下这个小院子。
徐姨的女儿同意了,母亲过世后,他们一家就不会再经常来这里。
而我要在这里定居。
我学会了种花,我把一楼的两个房间收拾出来开了民宿,这里不缺来旅行的年轻人,我只要收拾下房间就能赚不少钱。
我还兼职给隔壁的退休的独身老教授做饭,他一个月给我五千块钱。
慢慢地我们相处出了感情,他想跟我结婚,我并不想做别人的免费保姆。
他知道我的事,求婚那天,特地叫来了他的儿女,清楚地告诉他们,他是因为喜欢我,才想跟我结婚,我们经济上都是独立的。
唯一的希望是如果他先走了,他的儿女可以把我送去疗养院养老,隔三岔五稍加关心,到我的死的时候,请他们把我安葬。
他的子女都很开明地表示同意。
我纠结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同意了,毕竟我已经六十岁了,有个可以做伴的人,难能可贵。
我告诉教授的儿女,我死后,我的小别墅也留给他们,是还了他们安葬我的情分。
之后,我和教授领了结婚证,我们一起相伴了二十年,教授走的时候已经八十八岁了,我八十岁。
他走得安详,他的儿女和我相处了二十年,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没多久我也死了,死后我请他们将我的骨灰扔进大海。
我希望自己来世是自由的。
5月18日,张店区招商二局陪同市政府副秘书长、市驻港办荆波主任,赵晨光副区长与济南万科战略发展部总经理张成敏一行就淄博“泷北LIVE”公园城市项目进行洽谈,商讨项目策划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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