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京汉“荣宝斋”商标争夺案终于落下帷幕，武汉荣宝斋的注册商标被宣告无效。北京荣宝斋已经有快350年的发展历史了，鲜为人知的是，荣宝斋在清代晚期曾经差点破产，多亏了一位女强人识人善用才力挽狂澜，让荣宝斋避免了店铺倒闭的命运，保住了这块金字招牌。
南纸铺巨擘松竹斋
荣宝斋的前身是松竹斋，坐落于琉璃厂西街，清康熙十一年（1672年），由在京为官的张姓浙江人创办。这时期天下承平，皇室多雅好文玩，北京城的字画文玩行业逐渐兴盛起来，琉璃厂“图书充栋，宝玩填街”，店铺众多，人流不息。松竹斋在创建初期就迎来了发展的繁盛期，当时琉璃厂有很多经营南方出产的文房四宝的店铺，被时人称为“南纸店”，而松竹斋是其中颇负盛名者。
松竹斋主营文房用具、书画篆刻等，因制作精细、质量上乘，甚受时人喜爱，《旧京琐记》载：“南纸铺并集于琉璃厂，昔以松竹斋为巨擘，纸张外兼及文玩古董……制造之工，染色雕花，精洁而雅致。至于官文款式，试卷之光洁，皆非外省所及。”足见松竹斋在当时京城“文化圈”的影响力。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荣宝斋
但世事难料，战争后，社会动荡，文房用品需求减少，加之经营不善，松竹斋逐渐冷清。松竹斋已在琉璃厂开张了200年，店主传到了张仰山。据《荣宝斋三百年间》所记，张仰山为人低调，不事张扬，雅好字画，与京城名流多有往来，松竹斋的生意虽不如以往，但仍可维持。
张李氏力挽狂澜
张仰山听闻南城李家祖上也是浙江人，李家闺女端庄秀丽又能书会画，带着儿子张梦林携重礼去李家登门提亲，两家很快定下了亲事。李氏嫁到松竹斋没多久，张仰山就因病过世了，张梦林接过店主的重任。张李氏知书达理、通晓字画，在背后为张梦林出谋划策，加上店铺伙计的帮助，张梦林很快就掌握了经营店铺的各种能力，松竹斋就这样平稳交接了。
不料张梦林英年早逝，张李氏出面主持店铺，生意再次红火起来。张李氏的努力虽然得到了张氏家族的一致认可，但张家长辈还是认为应让张梦林的叔父张次山出来主持店面，张李氏同意了张家长辈的提议，本以为以后可以全心全意地抚养儿子，但冥冥中注定了她与松竹斋缘未尽。
张次山不善经营，把店面甩手给了几个儿子，可几个儿子对字画文玩了解甚少，经营起来更是一塌糊涂，辉煌了两百余年的老店生意日渐惨淡。眼看着苦心经营的店面日渐凋敝，张李氏心急如焚，她想到了张仰山一手栽培出来的伙计牛俊臣，希望他能出来主持店面，力挽狂澜。牛俊臣到华俄银行借钱，然而店铺仍不见起色，还背上了巨债。
张李氏又想起了琉璃厂有名的能人——庄虎臣。庄虎臣刚从上一个店铺辞职，正在通州老家修养，张李氏请来庄虎臣任职经理主持店铺业务。这时的松竹斋已是风雨飘摇，随时都有倒闭的危险。华俄银行又准备打官司催款，如果还不上贷款，松竹斋将被用来抵债。
另开新店“金蝉脱壳”
庄虎臣与京城名流雅士多有往来，他首先托人稳住华俄银行，然后又在松竹斋的旁边重新开了一家店铺，对外宣称与松竹斋毫无瓜葛。这样一来可以避免还款，大不了用松竹斋几间破房子抵债罢了；二来新店铺还有可能盈利，一举两得。
庄虎臣
庄虎臣为新店铺起名“荣宝斋”，取“以文会友，荣名为宝”之雅意。光绪二十年（1894年），荣宝斋在琉璃厂西街正式开张，庄虎臣又邀同治年间的状元陆润庠题写荣宝斋匾额。
此后，在庄虎臣和副经理张仲儒等人的经营下，荣宝斋在京城声名鹊起，其“帖套作”刻印的诗笺、信笺和官场名录“缙绅”是整个琉璃厂最为畅销的产品，深受文人墨客和达官贵人的喜爱。此时的张李氏已是两鬓斑白的老太太了，她对庄虎臣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充满了感激，她提出以后店铺年终分红东家和经理各一半。可以说，没有当年张李氏的坚持不懈，就不会有今天的中华老字号——荣宝斋。
时期，荣宝斋的刻印笺纸技艺得到了长足发展，1933年前后出版了鲁迅、郑振铎收集的《北平笺谱》和《十竹斋笺谱》，鲁迅先生惊叹荣宝斋刻印笺纸的精湛，称其为“诸笺肆之白眉”。
齐白石与荣宝斋三十年的“君子之交”
木工出身的齐白石，对艺术有着执着的追求，为了实现自己的艺术理想，抱着“饿死京华，公等勿怜”的信念，只身来到京师，“衰年变法”，终成就一代宗师。齐白石先生在京城的三十余年，和荣宝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据《荣宝斋三百年间》所记，上世纪二十年代后，齐白石游学北京，以卖画为生，此时的齐白石“名不见经传”，但已年近六十，以“衰年变法”之信念做最后一搏。荣宝斋在这时注意到了齐白石的艺术潜力，广购齐白石的画作，挂店售卖，并设有“笔单”（顾客对某一位画家的订货单），这对宣传齐白石起到了间接的作用。
齐白石为荣宝斋所题匾额
当时京城名流雅士甚多，齐白石的画并不好卖，齐白石自嘲云：“冷逸如雪个，游燕不值钱。”不久后，在伯乐陈师曾的提携下，齐白石声名鹊起，甚至在海外还发生了哄抢齐白石画作的事情，国内更是对其追捧至极，但齐白石没有忘记曾对他有恩的荣宝斋。北平沦陷后，齐白石拒绝与日本人合作，对“求画”之事也一概拒绝。他在大门上张贴了一张纸条：“白石老人心病复作，停止见客。”但他唯独接受荣宝斋的订单，“停止见客”四个大字下面写了小字注释：“若关作画刻印，请由南纸店接办。”此处“南纸店”即指荣宝斋。荣宝斋伙计王宗光常带着订单去齐白石在跨车胡同的家中，齐白石画画也不避嫌，王宗光就在一旁偷学技艺，据说后来也成为了画虾名家。
齐白石是个重情义的人，对荣宝斋有求必应。1956年，上海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要拍摄一部《荣宝斋的木版水印画》，荣宝斋尝试着邀请齐白石出席，没想到已九旬高龄的齐白石欣然接受邀请，并在现场挥墨作画，随后还和王雪涛兴致勃勃地欣赏荣宝斋的藏品。第二年，齐老便驾鹤西游了，他在荣宝斋的活动成为其艺术生涯的绝响。齐白石生命中的最后三十年是和荣宝斋一起度过的，虽无轰轰烈烈，但平淡中有真情，这应该就是君子之交吧。
来源 北京日报副刊 | 作者 杨程斌
编辑 张鹏
流程编辑 刘伟利
预展时间
2022.7.22-7.23
拍卖时间
2022.7.24
拍卖地点
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
（北京市东城区建国门内大街9号）
用拍品讲述荣宝斋故事
一念莲花开佛教典籍与古籍善本专场
荣宝留珍专题
松竹斋（荣宝斋的前身），始建于康熙十一年（1672年），至今正好350周年。陈重远《文物话春秋》说：“自乾隆年代中经嘉庆、道光、成丰、同治直至光绪朝中期，六个朝代的科举试卷，皆由松竹斋承办。以承办科举试卷为主，经营南纸、文玩，还刻印刊出一些小的印刷品，供宫廷和官员们所需。”夏仁虎《旧京琐记》说：“南纸铺并集于琉璃厂，昔以松竹斋为巨擘，纸张及文玩古董······制造之工，染色雕花，精洁而雅致。至于官文款式，试卷之光洁，皆非外省所及。”由此可知，松竹斋最初主要卖书画用纸及文玩古董，是琉璃厂内最出名的南纸店，因其承办官卷、官折而享有盛誉。本次拍卖有一件殿试卷就是清中期松竹斋制纸（LOT.1814）。
1894年，松竹斋改名为“荣宝斋”，取“以文会友，荣名为宝”之意。1896 年荣宝斋在井院胡同设立了“帖套作”，开始以木版水印技术自刻、自印笺纸，因质量高、不久便声名鹊起，被誉为“笺肆之白眉”。本次春拍中就搜聚了几件荣宝斋制笺纸（Lot.1620、Lot.1621、Lot.1622、Lot.1623、Lot.1883等），实属难得，期待大家的关注与珍藏。
“笺肆白眉”是郑振铎先生在1933年对荣宝斋的评语，这句评语的来历要从鲁迅、郑振铎两位先生辑印《北平笺谱》说起。1933 年 2 月 5 日鲁迅在致郑振铎的信中说：“去年冬季回北平，在琉璃厂得了一点笺纸，觉得画家与刻印之法，已比《文美斋笺谱》时代更佳，譬如陈师曾、齐白石所作诸笺，其刻印法已在日本木刻专家之上，但此事恐不久也将销沉了。因思倘有人自备佳纸，向各纸铺择尤（对于各派）各印数十至一百幅，纸为书叶形，彩色亦须更加浓厚，上加序目，订成一书，或先约同人，或成后售之好事，实不独为文房清玩，亦中国木刻史上之一大纪念耳。”由此动议开始，一年中，鲁迅在上海，郑振铎在北平，关于此书的出版有 30 多次书信往来。
郑振铎先生授课之暇，先到琉璃厂各大南低店去选购笺纸，然后抱着一大包笺纸兴致匆匆地坐上包车回到南池子寓所，于灯下展玩之，心中感到无限欣慰。鲁迅与郑振铎二先生为成此谱而费尽周折，鲁迅先生又亲为此书发售创作广告。经历详见《访笺杂记》、《鲁迅日记》等书。
1933 年底历经重重搜遗补漏、整理分类后，《北平笺谱》由荣宝斋印刷出版，内收木刻套印彩笺322幅。初版一百部，供不应求，除少量由鲁迅，郑振铎取走后，大部分托于荣宝斋北平，天津，上海，武汉等分店销售，2个月内即售一空。故1934年再版百部，均甚罕见，成为中国版刻史上的里程碑。本次北京荣宝350周年的春季拍卖有幸获得再版之第93部（Lot.1601），值得宝藏。
《北平笺谱》的热销，让鲁迅和郑振铎受到鼓舞，继“北平笺谱”之后，决定重印明人海阳胡日从的《十竹斋笺谱》。《十竹斋笺谱》是明末木版彩色套印的笺画集，共四卷，崇祯十七年（1644）印行，收图283 幅，使用饾版拱花技术，是中国传统印刷技术的高峰，被鲁迅先生称为“士大夫清玩文化之最高成就”。
这部笺谱的真本，原藏通县王孝慈先生家，也是西谛先生借来重梓的。郑振铎主持，“付之荣宝斋翻刻”，翻刻《十竹斋笺谱》历时7年之久，翻印工序繁复，浅深浓淡之间，毋苟毋忽，这套翻刻较原作“几可乱真”，也由此开启了荣宝斋木版水印技术的新篇章。并以此与郑振铎先生结下了深厚的“木版水印”因缘。
一九五二年，在郑振铎先生的帮助下，荣宝斋率先走上了公私合营。在确定经营方针后，《十竹斋笺谱》又成为荣宝斋新生后第一个木版水印出版物，郑振铎先生为《十竹斋笺谱》写了序。1952年荣宝斋翻刻本为米黄洒金封叶，本次拍场中也有一件《十竹斋笺谱》（Lot.1602），值得留意。
后来，在时代风格的影响下，出版“荣宝斋新记”系列的时代特色的人物版画，新记经营的项目要与工农兵的实际需要相符合，过去那些诗笺信笺、条屏字画是旧社会的东西，不应该再经营。由于经营惨淡，为了将荣宝斋支撑下去，重拾老本行，恢复一些传统绘画。“新记”系列也就成为荣宝斋短暂的记忆，留存下的作品也比较少见，值得珍藏。若感兴趣可以关注本次拍卖中的《荣宝斋新年画选集》Lot.1607、Lot.1608、Lot.1609。
50年代荣宝斋发扬木版水印，关注传统绘画，早于故宫博物院人工临摹技艺。木版水印技术延伸于彩色套印方法，互通之处都是用刀刻版，刻版表面刷上所需颜色，铺上宣纸或绢后用鬃刷施加不同的压力，待半干时揭下，印刷即完成。
具体分为三个流程，第一步是勾描，勾描要将文物原件的每一个细节都要纤毫必见，勾描是刻版的基础，若此环节丢失画面信息，会降低复制品的精细程度。第二步是刻版，对文物原件画面进行分版，需分解成七八块乃至几十块或几百上千块印版，套印上万次才能够完成一幅复制品，刻版十分考究刀工的技艺，线条的质量及刀法的功底。第三步是配色印刷，根据原画的颜色进行配比校对，色彩准确后平涂印版上，在绢或宣纸上进行叠印，叠印需讲究顺序的先后与印刷力度的考量。本次排场中有一件旧制花草的雕版（Lot.1888），识可宝之。
木版水印的每一工序由擅长的师傅完成，当时荣宝斋勾描有王宗光、陈林斋、冯忠莲、金振之、郭慕熙、董燕娜、米景扬、侯丕显、李伯实、孙树梅，刻版有张延洲、张进申，制色有张毓忱，印刷有孙连旺、王玉良、田永庆。而后陈林斋、冯忠莲转至故宫博物院担任书画临摹工作。本次拍卖有幸征集到陈林斋先生1950-1977年之间的日记手稿（LOT.1819），其中就有当时在故宫、在荣宝斋勾线、临摹的记录，是非常珍贵的记录材料。
木版水印技艺不仅使古老的雕版印刷全套工艺得以完好地保存，它还使得有着数百年历史的“饾版”“拱花”技术得以传世，因此有印刷业的“活化石”之美称。
白石老人的很多作品都由荣宝斋制成木版水印画，得以更加广泛地流传。本次排场中的Lot.1603可惜无声，就是十分显著的代表，其中的工笔草虫情趣盎然，笔墨清雅，工整细致，平淡天真，白石老人对此册钟爱有加，加题为“可惜无声”。意指画中草虫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实不输于真实世界的草虫，只可惜无声。
同样在五十年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一方针政策在文化艺术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荣宝斋制作出版了两套木版水印《百花齐放》。两套书内容基本相同，1960 年版本为十幅一册、十册一套，1961年版本为五十幅一册、两册一套。十册一套版本和两册一套版本的区别就在于俞致贞部分，前套为墨染，后套为同一图像的着色。所以笔者把这两个相邻年份、由同一个出版社出版的内容几乎无差异的版本视为一个版本，统称 20 世纪 60 年代 《百花齐放》。
《百花齐放》原作已被收藏，不能轻易观瞻。通过这套木版水印的《百花齐放》可综观整个两宋以来工笔花卉的各种技法和构图类型，这对于工笔花鸟画界来说是一个经典的总结和展示。代表了当时工笔重彩花鸟画的最高水平，它的出现也成为入门工笔花鸟画的首要临摹范本。
本次拍场中有Lot.1605《荣宝斋画谱勾勒花卉部分》,为《百花齐放》特印本，收录58图，线描花卉，勾摹流美，设色明艳。将原稿的设色方法一一以木版水印的方法用图说明，为珍贵美术学习资料。首有解说，详解每幅画的设色步骤和方法，极具研究价值。
还有一件更为稀见的拍品Lot.1606 荣宝斋木版水印 1962年百花齐放挂历，该日历做工精巧，以月份节气为引，分别印有月季、芍药、荷花、牡丹、菊花、腊梅等等花卉，清雅恬淡，自然生机盎然于内。其中有《百花齐放》图这样名贵不可多得的作品，值得珍藏。
Lot.1601 北平笺谱 1934年荣宝斋再版套色木版水印刊本
1函6册 纸本 线装
32.5×22cm
说明：
鲁迅、郑振铎两先生发起制作《北平笺谱》，鲁迅与郑振铎二先生为成此谱而费尽周折，鲁迅先生又亲为此书发售创作广告。经历详见《访笺杂记》、《鲁迅日记》等书。此书1933年初版一百部，供不应求，故1934年再版百部，均甚罕见，此为再版之第93部。本拍品正文部分被精心挖镶添加诸多新笺样，同时又撤出少部分原有笺样。每册前有墨笔厘定目录，其规仍依北平笺谱旧例，上书笺名，下为画者或刻工名。号为新编目录。制作精良认真，绝非草率之作。其与旧谱不同者如下：第一册本品68幅，原本48幅，第二册本品64幅，原本59幅，第三册本品64幅，原本61幅，第四册本品68幅，原本50幅，第五册本品68幅，原本55幅，第六册本品68幅，原本59幅.则本拍品6册合计笺样400幅。而原书仅332幅。相差68幅之多。
Lot.1602 十竹斋笺谱 1952北京荣宝斋新记木版水印
1函4册 设色纸本
31×21cm
说明：
明代《十竹斋笺谱》堪称饾版拱花笺谱中至精者，郑振铎于北平王孝慈处偶得一部，盖据此底本，与鲁迅共商，于1930年假得付荣宝斋重刻，后新记再版，郑氏又以淮上新获之本补足前刻之阕，终合全帙，即为此本。本书前有郑振铎1952年序，后有郑振铎1930年跋，于非闇题签，织锦函套，函套内有1953年版权页。
Lot.1603 可惜无声 1950年代荣宝斋木版水印
1册 纸本 经折装
37×28cm
说明：
书为木版水印，经折装，惜有虫蛀。其中的工笔草虫情趣盎然，笔墨清雅，工整细致，平淡天真，白石老人对此册钟爱有加，加题为“可惜无声”，意指画中草虫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实不输于真实世界的草虫，只可惜无声。
白石老人的很多作品都由荣宝斋制成木版水印画，从而得以广泛纸地流传。后来就有了荣宝斋的木版水印画是“靠徐悲鸿、齐白石起家”的说法。
Lot.1607 新年画选集 1949荣宝斋木版水印
1夹16张 设色纸本
28.5×20cm
说明：
内首页为西历1949年节气及农事活动日期表，并收入张仃、力群、金浪、洪波等画家、版画家作品幅。由荣宝斋雕版，采用中国传统木版水印方法套色印制。色彩艳丽，人物生动，品相完好。
Lot.1608 新年画选集 1950荣宝斋新记木版水印
1夹20张 设色纸本
25×34cm
说明：
内收张仃、黄胄、李琦等著名画家、版画家作品幅。由荣宝斋雕版，采用中国传统木版水印方法套色印制。色彩艳丽，人物生动，品相完好。
Lot.1609 新年画选集 1951荣宝斋新记木版水印
1夹10张 设色纸本
24×33.5cm
说明：
此选集收李可染、立群、墨浪等名家作品，色彩艳丽，画风纯朴。法文序言、中、英、俄说明文字，装帧稀见。保存完好，品相上佳。
Lot.1606 1962年百花齐放挂历 荣宝斋木版水印
1册 设色纸本
42.5×29.8cm
说明：
荣宝斋木版水印日历，局部手工上色，做工精巧，以月份节气为引，分别印有月季、芍药、荷花、牡丹、菊花、腊梅等等花卉，清雅恬淡，自然生机盎然于内。其中有《百花齐放》图这样名贵不可多得的作品，非常值得收藏。
Lot.1605 荣宝斋画谱勾勒花卉部分 20世纪60年代
1册 设色纸本 线装
32×42cm
说明：
此画谱十分罕见，为《百花齐放》特印本，收录58图，线描花卉，勾摹流美，设色明艳。将原稿的设色方法一一以木板水印的方法用图说明，为珍贵美术学习资料。首有解说，详解每幅画的设色步骤和方法，极具研究价值。
Lot.1620 荣宝斋制宋版诗笺 荣宝斋印制
1夹52张 纸本
29×20.5cm
局部
说明：
原盒，保存完好，封有题签“荣宝斋制宋版诗笺 松风题”，影宋元书影。
Lot.1621 荣宝斋缩摹宋元书景制笺 荣宝斋印制
1夹70张 纸本
27×17cm
局部
局部
说明：
原盒，保存完好。封有题签“荣宝斋缩摹制笺 壬申夏/芝叟题”，首有“宋元书景 食旧德斋藏荣宝斋制笺/番禺商承祚署”。内宋元书影多种。
Lot.1622 荣宝斋彩印信笺 荣宝斋印制
1夹17张 设色纸本
27.5×16cm
说明：
原盒，内含木版水印信笺八种十七张，刻制精雅，品相极佳。
Lot.1623 荣宝斋彩印信笺 荣宝斋印制
1盒12张 设色纸本
27×16cm
说明：
原盒，内含戊寅虎木版水印信笺三种十二张，刻制精雅，品相极佳。
Lot.1814 清中期 殿试卷
1册15折 松竹斋制稿纸 经折装
11.5×44.2cm
说明：拍品一面为殿试卷，一面为书法。且为松竹斋制殿试稿纸，有“松竹斋监制”朱字印记。
Lot.1819 陈林斋手稿工作日记 20世纪50-70年代
8册 纸本
尺寸不一
说明：
拍品为陈林斋手稿一批，陈林斋，北京人，号启湖。1929年入湖社画会。后与杨敏、常斌卿、王仁山组成四友画馆。新中国成立初期,曾到沈阳博物馆临摹古画；1956年调荣宝斋,1972年调故宫博物院修复厂临摹古代名迹。
这批手稿是他1957、1958、1960、1972、1973、1975、1976年的工作日记，正好是他在荣宝斋和故宫工作的日记。书内记录他在荣宝斋摹夜宴图、抅白石葡萄、白石红梅、墨菊、兰花，抅傅抱石册，染帽，修画、染绢等工作，招待外宾、大使等参观团体。还记录去故宫临摹、着色，看电影，参观唐画展、青铜展、乾隆藏国砚展、齐白石展等等，日记内容十分丰富。附1966年文物出版社《怎样鉴定书画》一册，1984年3月信封一件。
Lot.1888 荣宝斋木版水印雕版一组
6块
尺寸不一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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