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上午,洮南市公安局万宝镇派出所接到辖区群众电话称:在居民院内发现一只“鹿”,并且该鹿腿部有伤。
接到报警后,万宝镇派出所两名民警立即前往现场,到达后发现确有一只“鹿”在院内,为了更好的保护这只“鹿”,于是,警民合力成功将“鹿”转移至万宝镇黑山羊养殖合作社寄养,并进行了腿伤处理。
将“鹿”安顿好后,民警又紧急联系白城市林业局,经林业局工作人员确认,该野生动物并非群众口中的“鹿”,而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獐鹿。獐鹿即麝。又名獐鹿、香獐、獐子、山驴子,属哺乳类偶蹄目鹿科与鹿目科。
林业局工作人员表示,獐鹿属于群居动物,已知栖息地主要有两处:一处是在内蒙古陈巴尔虎左旗附近林区,另一处是在我省洮南市胡力吐乡老道沟(为大兴安岭余脉)自然保护区附近,如果找不到种群随意放生很可能给该獐鹿带来生命危险。民警决定将该獐鹿暂时寄养在该养殖场,待伤好后,选择合适时机,将该獐鹿放生到其种群聚居地附近,回归自然。
目前,该獐鹿状态良好。
编辑:石天慧
远古文化中,总是能出现一些让现代人无法理解的现象,距今四千多年的大汶口文化就是其中之一。大汶口遗址中,曾出土过一具神秘的男性骨骸,其手中攥着的獐牙,曾让人感觉疑惑不解。他手中握着獐牙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您想知道,就让小编来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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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6月,汶河南岸的宁阳县煲头村偶然发现了一处古文明遗址,考古专家们将其定义为大汶口文化遗址。经过年代分析测定,该处文明处于大汶口中期或晚期,距今有4600-6400年左右,属于新石器时代的中期文化遗存。
大汶口中的墓葬共有130多处,文物数量巨大,有两千件之多,只是由于生产力较低,出土的器物多是以石器与陶器为主,包括石刀、石斧、陶罐、陶碗等等。
除了众多器物外,考古专家还在发掘墓葬时,发现了一具“特殊”的骨骸。骨骸具有明显的男性特征,周边还散落着着一些陶器瓦罐,显然是陪葬品。专家们在对骨骸进行鉴定时,发现骨骸并无明显的奇特之处,而当他们将骨骸的手打开时却吃了一惊,这具骨骸的手中居然攥着一只兽牙。
通过科学鉴定,专家们确定了该兽牙为动物犬齿,而且还是雄性獐鹿的犬齿,也就是现代人经常用作配饰的獐牙。
这种奇特的墓葬文化的出现,让专家再次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专家们绝对是见多识广的,奇怪的葬俗,对于他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比如在已经大汶口遗址中,发现了著名的“凿齿”习俗。比如古代的傈僳族崇拜火神,以求上天赐予种族光明与温暖;三星堆的先民崇拜太阳,用以寄托自己生命永续的美好愿望等等。
那么问题来了,大汶口居民为何要死后攥着獐牙下葬呢?崇拜獐牙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专家们给出了三种推断,大致如下:
1. 獐牙和束发器有关
大汶口遗址中,发现了不少头骨上有束发器的骨骸,这些成对出现在头骨上的束发器,大多数采用了獐牙和野猪獠牙的材质。
在当时,部落的人们认为束发器与雨神有关,认为雨神是一位美丽的姑娘,只要戴上束发器装扮自己,手中握有獐牙,就能让雨神感到愉悦,从而降下丰沛的雨水,滋润部落生存的家园和土地。
2. 獐牙和渔猎丰收有关
我们还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就是獐牙被视作勇气的象征。古人狩猎是极具危险性的,能猎得一只野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因此获得一支獐牙也极为困难。
一旦有人猎得一只野兽,必然会将其牙齿取下,以证明自己的勇敢和武力。久而久之,在这种思想的传承下,人们就可能认为让祖先带着獐牙而去,必然会让部落的子民勇气倍增,从而以獐牙的神秘力量保佑后人渔猎丰收。
3. 獐牙和顺利升天有关
獐牙作为人们的随身配饰,往往会被赋予某种寓意,因此獐牙成为辟邪器物也是很有可能的。
既然獐牙能够辟邪,那么让祖先手攥獐牙入土,它的神秘力量就会为祖先驱逐妖魔鬼怪,以免祖先亡灵受到打扰。就这种意义而言,獐牙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祖先顺利升天的“通行证”与“保护伞”。
在大汶口文化中,除了骨骸手攥獐牙外,还有不少神秘的文化现象难以解释,在不久的将来,通过专家们的努力,一定会让所有的谜团都真相大白。到时候,人们就可以一览四千多年前的辉煌奇迹,共同获得智慧的启蒙与文明的曙光。
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本文撰写:特约历史撰稿人:常山赵子虫
任生与毛女
(取自虞初新志)
一颗紫红色的海棠果,蹦起一条弧线,呯地敲在细腻的额上。
女人手抚方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葱白的指肚上,沾着一点紫红的浆液。撩开散乱的秀发,看见一只小猴子,蹲在不远处的石块上。捡着石上的海棠果,不停地往嘴里送,骨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女人看个不停。毛茸茸的小手,又抓起一颗果子,扔向女人。
层层落叶,织成一张厚实的'毯子'。掀开毯子,扶着石壁,慢慢站起来。狭口吹来冰凉的风,秀发舞在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摘掉身上缠挂的葛条,掐取一段坚韧的粗枝。拢紧过肩长发,绾在脑后,插入枝条。
抬头仰望,白森森的岩壁,直直地插入苍穹。霭霭白雾,横卧崖间,遮断了向上探视的目光。
回身环视,幽谷深邃。嗖嗖冷风吹来,谷底灌木随风摇摆,列阵欢迎一个从云上而来的女人。
跌坐毯上,头痛欲裂。一块块记忆的碎片,慢慢缀成一幅完整的连环画,映在眼前。
女子平氏,贤淑柔美,易安重生。嫁与嵩县秀才任士宏为妻。婚后三年,香火难继。
迫于压力,任生雇了一顶软轿,载着平氏,爬上临近的少室山。向山寺中的菩萨,焚香求子。
山径崎岖,陡峭难行。奋力抬行十几里,两个脚夫心生烦怨,撂了挑子,扔下夫妇俩人,一瘸一拐地尥下山。
望着曲折迂回到天边的山路,眉头紧拧,任生有些踌躇不决。真值得冒着葬身崖底的风险,去屈求虚无缥缈的事么?
平氏站在轿前,瞥见愁眉不展的任生,顿时明了其意。心中有些不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泰山压在任生的肩头。
平氏眼中闪出柔韧的光,攀行几步,偎在任生胸前。
“相公暂歇,妾除女红与诗书外,幼时与舅公习得一些拳脚。待妾上前探查一番,再回来与相公计议路线。”任生望着坚毅的平氏,爱怜地勾抹鬓角,无奈地点头。
平氏脱掉披风,扎紧头钗,束紧袖领。任生忽然上前,紧握平氏的手,不舍得松开。
平氏莞尔一笑,慢慢抽离,转身向上攀行。几个喘息,月白色的裙角折入山隅。
突然,嗷呜的兽吼,响彻山间。任生大惊,跳向抬轿,抽出一根挑杆,急速地向上攀爬。转过山隅,一只色彩斑斓的花豹,盘踞路中,一缕月白色的裙纱,挂在路边的崖石上。平氏消失不见。
任生双眼眦裂成虎睛,怒吼一声,挥棒冲向花豹。
粉红色的刺舌,懒洋洋地舔刮鼻子。豹子低吼一声,弓腰一纵,跃上陡峭的岩壁,几个转身,隐入石隙中。
任生拾起裙角,伏身下望。悠悠白雾汇成一条河,奔涌在万丈绝壁间,比翼折翅,平氏淹没在茫茫波涛中……
最后一块碎片,从百会窍出,头痛舒缓,画面戛然而止。
延伸到天穹的石壁,青白光滑,苔藓不生,将幽谷围成一个深井。平氏坐在井底,双手无力地垂在毯上。仰望井口,阳光穿过重重白雾,吝啬地洒在脸上。井沿太陡太高,觅不见抛绳汲水的人。眼泪无助地流下来,明亮的双眸逐渐黯淡。
又一颗红果子,打在额头。远处大石上的小猴子,蹦跳而起,吱吱鸣叫着奔向平氏……
清凉的夜风,裹着树叶,落在长廊上沙沙鸣响。廊外一石桌,一壶酒,任生把盏枯坐,独自品赏中秋的月光。
月亮门闪入一人,径直走向石桌。瞟了一眼发呆的任生,摘下尖毡帽,放在桌上。双手摁着桌沿,坐在对面。
“原来是张义大哥,这么晚了,还未休息?”
“任生孝心,母患冷劳,央我寻得一付獭肝。今日捕到一只肥壮的水獭,摘下獭肝,阴干炙粉,已送到老夫人厨下。”
“有劳张义大哥,请满饮此杯。”
“何事愁眉苦脸,影响洒家喝酒的兴致。”
“唉…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
“大嫂故去三年。任生面皮白净,家有田产。写得一手好文章,他日必会高中腾达。洒家日后,也需仰仗。何不择一美貌小娘子,重结良缘,生得葫芦籽一样多的子孙,以还老夫人的心愿。”
“张大哥取笑了,我与平儿虽天人两隔,生死不见。却常在梦中鹊桥边,执手诉衷肠,击掌誓山盟。待小生百年后,自在奈何桥前,与平儿相会,同赴轮回。”
“这个情,真的那么紧要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如果你重情相思的那个人儿,坏了面皮,糟了身材,你还会和洒家执拗地追逐獐鹿一样,执着的喜欢她吗?”
“无论平儿变成什么模样,是老、是丑、是病、是苦、是怪,我都一如既往的喜欢她、呵护她。月亮不会因为阴晴圆缺,而失去太阳的相伴相守,永远会不离不弃!”
“好!”
酒杯重重地墩在石桌上。张义伸手入怀,掏出一件小巧的饰物,轻轻地放在桌上。
“可认得此物?”
一支素面方头的钗子,静静地躺在冰凉的桌面上。任生眼角张开,颤抖着手,小心地拈起头钗。挪近烛台,一个娟秀的“任”字,錾在钗首。
任生潸然泪下,这是送给平氏的新婚礼物。
平儿心灵手巧,亲自拓刻在钗首上,以铭记两人的之好。
“此物从何得来?”
“洒家有一事,讲与你听。可有好酒好肉?”
鲜亮的蜜汁酱肉,风卷入口,醇冽的状元红,鲸吸入喉。张义打个饱嗝,满意地拍拍肚子,迎着任生咄咄的目光,娓娓而谈。
“临近中秋,狍肥鹿壮。打算到太室山猎只獐子,贴补用度。”
“晌午贪杯,耽搁了行程。只好摸黑赶路,困了宿在荒野。早上红屁股的野鸡撞醒我,洒家才揉眼发现,已到了少姨庙的脚下。索性将错就错,胡乱地选一处密林而入。”
“那天是真热啊,头晚又饮了酒,喉舌生火。搜捕猎物之事,抛在脑后,一路踅着青枝绿叶,寻找水源,浇灭火星。”
“也不知道,钻爬了几道沟岭,山势越来越高陡,攀过一块磨盘大的岩头。依稀嗅得谷底,逸来清新的水汽。”
“谷底是一大片茂密翠绿的竹林,凭经验,甘甜的泉水,就在竹林深处。”
“跳下岩头跑下山,拨开枝叶,越过一片淡紫色的马蔺,前方一汪清澈的镜面,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是张家大哥吗?”
张义生生拽住脚步,猛回头,一只通体黄毛的'长毛怪',离他身后一丈远,直直地盯着自己。
山谷卷来一股风,翠浪呼啸,片片柳刀围舞长毛怪。六七寸长的细长毫毛,狮鬣须张,威风凛凛。
张义脸色苍白,惊愕地瞪大眼睛。
“张大哥,不识得我了吗?我是任家大嫂啊。”
“任家大嫂?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几年前,奴家与夫君同上少室山祈福求子。离夫独自探路,惊遇猛兽,慌乱中踩空,坠入悬崖。待清醒后,才发现壁高千仞,可接星辰。幽谷深邃,举目壁垒。不知通途在何处。”
“此处山谷虽围成老井,却雾汽滋润,自成一境。谷内遍生葡紫的女贞子,猿鸟不喜食,饥饿时取食女贞子。初觉味酸涩,不可口。三日后,则甘香满颊。三月乃全身生细长的毫毛,半载后则毛长近尺,身轻如叶,变成一只灵巧的猿鸟。”
“惟谷中,缺乏清净的饮水。嚼果啖叶,湿口润舌,始不能饱饮清水。身轻如叶后,翻山越谷,寻得此泉,渴则来饮,不意与张大哥相遇。”
“既然轻如柳叶,轻易脱出幽谷,何不下山寻找任生?”
“你可晓得,自你坠亡后。任生整日闷闷不乐,诗书荒废,痴瘦成开春的傻狍子。”
“任生青年丧妻,家资丰厚。踏门槛的老婆子,恨不得自己飞入任家。面对宗族传续香火的指责,充耳不闻。整日回味,曾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还有……”
“张大哥莫要说了,奴家怎能忘记昔日的琴瑟和鸣。”
“奴家虽能轻脱幽谷,再入尘世,却是猿鸟重回樊笼。况世人皆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任生也许顾念旧情,暂不嫌我、厌我。时间长久呢,昔汉武李夫人之事,犹在眼前。”
“世俗的目光呢?仪表堂堂的任家才子,迎回一个毛烘烘、脏兮兮的怪物。泼天的唾沫,汇成江海,也会淹死我们。”
“业已至此,夫复何言。奴家已习惯此间境,鸾鹤为伴,猿鹿为伍,纵享鲦鱼之乐”
竹林里跳出一只小猴子,几步蹦至平氏面前,双爪撑地,纵身跃上肩头。
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拨开绒长的黄毛,伸出长长的指甲,掐取毛发上的小虫子。扔入嘴里,咯吱咯吱地嚼食。
平氏伸出金灿灿的长臂,轻抚小猴子的脑袋。手掌翻到自己的脑后,解开一个暗藏的髻扣,抽出一支素面方头的发钗。
“此是夫君赠我的新婚礼物,在岩壁缝隙里寻到,如今物归原主。为我谢任生的相思之情。劝他早续别缘,以丰后嗣,不负宗族之望。”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平氏长叹一声,将发钗递给张义。滴滴清泪,淌出两道长长的绒沟。转身眺望嵩县方向,嘴唇紧咬,片刻,将小猴子夹在腋下,纵身跳入竹林。几个闪腾,消失不见。
秋日的骄阳,牛气哄哄地俯在头顶。睥睨藏在草丛里的两个人,热浪滚滚,逐渐蒸熟他们的耐心。
“三日矣,张大哥是否记错了地方?”
“想是前几天连阴雨,大嫂并不口渴。不如我们暂且退回,过些时日再来。”
任生舔着白花花的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坡下的一汪清泉。
“不见到平儿,誓死不离开。”
“噫,问世间情是什怪物,直教洒家看不懂……”
“嘘…”
竹枝摇晃,一道黄色的影子,飘然出现在清澈的泉水边。单膝点地,弯腰捧起一汪清水,咚咚入喉,水空掌干。正待伸手入泉,一双有力的手臂,狠狠地箍紧腰身。
毛女大惊,奋力挣扎。
“是谁欺辱奴家?”
“吾是任生。”
手臂渐渐松开,毛女萎在地上,掩面大哭。
“奴家容貌已毁,长毛覆身,无颜面见夫君。劝君另寻佳人再娶吧。”
“娶妻娶贤不重色,昔日齐王尚娶钟离春,今日任生也能娶毛妻。”
“世人怎么看你,宗族怎么交代。”
“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何须理会那群蒸不烂、炒不爆的铜舌头。夫妻恩爱,自有子孙绵长。你我情比金坚,宗族也奈何不得。”
“如若逼迫过甚,我携你重返这里,同过闲云野鹤的神仙日子。”
夫妻二人抱头痛哭,山林为之失色,张义站在一旁唏嘘不已。
一只小猴子,从竹林跑出,跳到一块大石上,向毛女吱吱挥手。一颗紫红色的棠果,敲在额头,落在手心。毛女含在嘴里,依依不舍,挥手告别。转身握紧任生的手,离开守了三年的少室山。
回到家中,端上日常饮食,腹中绞痛。半月后,渐入熟食荤腥,身上的毛发慢慢脱落。一年后,长毛褪尽,还给任生一个温婉知书的美人。
夫妻恩爱胜似往昔,开枝散叶,得子女数人。
注:配图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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