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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4-18 22:06:53作者:趾高气扬来源:用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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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欺瞒》作者:在酒

《春色欺瞒》

作者:在酒

简介:

[春色动人女骗子×纯情小狗(已黑化)]

青娥天生尤物,随哥哥辗转县镇,以她姿容诱富室子弟上钩,再狠狠敲上一笔。

哥哥不是亲哥哥,那年在江宁县,他们商量金盆洗手,拜堂成亲在此地讨个生活。

偏巷子里住了户姓冯的高门,整日春蛙秋蝉撩动二人心弦。

“好青娥,我瞧冯家少爷对你有意,送上门的肥羊,不宰一刀天理难容。”

一段相处,青娥发觉那只懂吟风弄月的少爷,倒也有几分挚情。

水到渠成那天,说好上船“捉奸”,青娥却并未停船,秦淮河上抛却世俗漂泊一夜。

小少爷初尝禁果面红耳赤,“青娥…我想,我这辈子没什么是不能给你的了。”

上岸后,她骗他钱财就此匿迹。

*五年后*

吏部郎中冯俊成巡抚浙江,监察审理钱塘恶霸欺压寡妇的案子。

他万想不到,衙役带上来的寡妇是她。

冯俊成冷笑一声,当年怎么就蠢得中了她的圈套?

他彼时十九,少不经事怕她丈夫告知家中,拿百两纹银将事情摆平,成全了他们的计谋。

“李青娥,你说徐广德占你田地,还想逼你就范,可有人证?”

正欲为难折辱她两句,衙役领了个四岁娃娃到冯俊成跟前。

青娥面露难色,“我女儿李茹是人证。”

娃娃哐哐两个响头,奶声奶气:“青天大老爷,茹茹求你为青娥做主。”

精彩节选:

长到二十,青娥才有自己一片屋檐,和屋檐下勉强称得上家的一间铺面。

她早前和哥哥四处讨生活,从没在一处地方住满过两年,不是躲冤家就是躲债主。这次跑到江宁县来,是想重头开始,像模像样地活着。

哥哥答应她不再在外头和人出千做局,不再招惹是非,从此只赚他们该赚的钱,金盆洗手,安稳度日。

哥哥不是亲哥哥,他叫赵琪,青娥却姓李。

二人是幼时学杂技认识的,赵琪跟着师傅变戏法,青娥则躺在长条凳上蹬着两条细瘦的腿转瓷缸。

日子跟着瓷缸飞快地转,转来翻天覆地的噩耗。

师傅上街给两个孩子买馄饨,不知怎的招惹了当地恶霸,只言片语不曾留下便被乱棍打死,第二天清早才见到尸首,须子都冻得硬邦邦的,两个孩子哭懵了脑袋才给化开。

赵琪大青娥三岁,彼时已经有了小男人的样子,瘦削的脸上透着市侩和乖戾,胳膊有她腿杆子粗,她迷迷瞪瞪站在破瓦残桓之下,抱着哥哥手臂,像抱着顶天立地的顶梁柱。

从那以后,青娥随哥哥在街边摆赌局,靠他眼花缭乱的双手,出千骗赌资度日。

没两年青娥也长大了,身段模样好得惊人,二人分明一口锅里吃饭一张面盆洗脸,偏将她滋养得肤白肉嫩,转盼多情,朱唇粉面犹如娇花照水。

赵琪爽朗一拍大腿,他们就有了更好的营生。

青娥会穿上赵琪给她置办的好衣服,站在河畔凭栏眺望。要是有富室子弟上钩,她就先闲谈几句大致弄清对方来历,要家里有头有脸,才约翌日再叙。

聊得男人神魂颠倒醉死在她言谈间了,她再话里话外透露自己并非独身,而是有夫之妇。

对方要是上套,她就再花些时日,等时机成熟,和哥哥联袂演一出丈夫捉奸的大戏。

上一个被青娥欺骗的冤大头,是个有些羸弱的书呆子,他真心想和青娥好,青娥骗他也不是滋味,便和赵琪商量拿骗来的钱做正经营生。

那晚上书呆子给青娥念诗,青娥催他做正事,上去脱他衣裳他还脸红,手忙脚乱护着自己,“王夫人快快住手。”

青娥在他那儿自称王夫人,丈夫是个茶商。此时娇滴滴嗔他一眼,扒他衣带的手撒开去,“你说的,可别后悔。”

呆子见她似葱白娇嫩的两指飞快在腰间打了个结,牢牢的,竟像是个死扣,目光赶紧从她盈盈一握的腰追到了脸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时间尚早。”

“早什么早。”青娥嗤地笑出来,摸摸他须发稀疏的脸庞,“莫不是从前没和女人做过这档子事?多大的人了,你娘会舍不得给你张罗通房?”

“张,张罗的。”

“那还早什么?宜早不宜迟。”

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游走到了他的衣带,眼看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致使他阵地失守,呆子也不呆了,眼珠子幽幽冒绿火,掐上青娥的腰搂住她往罗汉床去,可她打的真是死扣,叫男人急得满头大汗,恨不能上手去撕。

青娥趁此机会抓了瓷杯砸到地上,石破天惊的一声,赵琪踹了门进来,抄起房里趁手的家伙什就要将那呆子就地正法。

“你这!我先杀了他就来拉你一起死!”赵琪本就一身江湖气,此刻呲起牙,模样狠戾,吓得呆子软瘫在床。

青娥已经抽身,在边上哭哭啼啼,“相公饶命,是我一时糊涂,莫要打杀了他的性命。”

貌美如花的小娘子跪在床沿啜泣,分明是捉奸,衣衫不整的却只有“奸夫”一人,呆子无暇细品,脖领子已经被精瘦虬结的赵琪单手提起来,作势往外头拖。

赵琪一边拖一边恫吓,“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爹是巢县的大地主,你外祖是庐州知府,我这就带你去见官,要你一家因你颜面扫地,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有夫之妇!”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呆子赖在地上抱着桌腿,“只要不报官,怎么着都好,怎么着都行!”

“你说的?”

“我说的!”

赵琪摊开粗糙的大掌,岔腿俯视地上烂泥般的男人,“五十两,一分也不能少。”

就是这五十两送赵琪和青娥来到江宁县,盘下铺面,前店后屋,沽酒为生。

不过赵琪仍然好赌,青娥为了劝他戒赌,答应他只有他不再出入宝局,她才愿意嫁他,相夫教子与他安生度日。

赵琪起初消停了两天,后来大约吃定了青娥一辈子与他相依为命,有恃无恐,偷摸又上宝局赌了两把,青娥果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在外胡混。

这日赵琪傍晚归家,酒铺门板关了半扇,他侧身进来,面上挂个讨好的笑,“好青娥,可曾给我留饭?”

青娥正坐在四方桌后盘账,见他回来,拨了三文钱过去,脸也不抬,“买饭吃去,哪个有空给你留饭,这时候回家还不知道带口吃的回来。”

赵琪笑着搓搓手,身上还带着外边的风尘,连忙转身将另外半块门板安上,朝桌上暖融融的一豆灯火走过去,又摸出两颗碎银搁在青娥的账簿上。

银子白惨惨明晃晃,照得青娥眼睛都直了,她却不接,蹙眉问:“这是你赢的?”

赵琪兀自揭开酒缸油纸,舀酒给自己喝,“算是。你只当是我赢的。”

“这叫什么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青娥起身去夺他手里的酒勺,重重往桌上一放,怪罪地瞪着他,“与你说多少回了,不要再赌不要再赌,你也是个中老手,会不晓得这是宝局的伎俩?先叫你爽快赢些钱去,回头再连本带利的输给他们!”

见她噘嘴嗔怒,赵琪反而笑了,矮下半截身子,勾勾她尖瘦的下巴,“这事说来话长,先叫哥哥倒口酒润润嗓子。”

青娥掐腰往桌上一坐,“喝喝喝,外边赌家里喝,你过得倒是舒坦。”

赵琪如愿喝了美酒,坐在长凳脱鞋子敲敲,往外倒沙,仰头看着妹妹,“我这几日在宝局认识了个地头蛇,家里是开生药铺的,从小长在这条街,与许多富家子弟熟识,我不过多给他喂了几张牌,他便引荐我陪知县家的少爷推牌九,这些钱都是少爷们赏的。”

和少爷们推牌九?青娥愣了愣神,“不故意输给他们就不错了,还有赏钱呢?”

赵琪饮酒大笑,一拍桌子,“我派牌坐庄,要谁赢谁就得赢,把几个少爷骗得高兴着哩。”

青娥别扭地抠抠手指甲盖,一方面不想哥哥出入宝局,一方面又舍不得少爷兜里的钱。

“明天还去嚒?”

墙头草倒得都没她快,赵琪笑话她两声,“去,怎么不去?你在铺里,我也往外跑跑,好多赚些银子,早日和你摆酒。”

“我可还是那句话,只有你哪天不赌了我才嫁你。”

“我晓得,这不是为了多赚点,也不是长久的营生。”

几日来赵琪都在外边陪少爷们推牌九,到清早青娥才听见他房门传出动静,日夜颠倒,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他真金白银的往回拿,她也不好抱怨什么。

大清早鸡刚叫完,院里有水声,青娥裹了被推开门,叫住刚回来正打水洗脸的赵琪。

“怎么这几个少爷没别人陪着了?熬鹰似的熬你。”

赵琪笑笑,“昨晚上不能懈怠,那县太爷家的少爷带来他同窗好友,更了不得,是江宁织造府的独子,姓冯,人家还就住在这条街后。”

“哪儿?你是说巷子里那片碧瓦白墙的园子?”

她说的巷子是条夹巷,就在他们小院后边,夹巷正对着冯府一扇角门,偶有菜车进出,专供冯府某个院里的主子吃新鲜菜蔬。

“对,就是那儿,那就是冯家,他出手可真大方。”说到这儿,二人眼珠子一并亮起来,“你可知昨晚上他赏了我什么?”

青娥裹紧棉被,大清早素得像朵白芍,眼巴巴将赵琪望着。

赵琪在她发顶奋力亲了一口,塞了块金镶玉的平安扣在她手心,“收起来,回头哥哥再弄更好的给你。”

“嗳…”青娥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就没这么踏实过,那玉佩拿到当铺里不知能换多少银子,偏他们没见过这等好料,就是想卖也舍不得。

青娥念了那平安扣一整日,将玉佩藏在炕几底下,等忙活一天,卖了几两酒,应付了几个来瞧她颜色的男人,这才做贼似的躺到被窝里,将玉佩拿出来细细把玩。

真正的好东西,即便是不懂的人拿在手里,也晓得大有来头。

玉身摸着润得像块豆腐,又沉甸甸的压手,边沿滚了一圈掐丝金线,这么好的东西,竟然随随便便就赏了派牌的荷官。

真不知那些有钱人整日过得是怎样奢靡的生活,吃饼掉块渣滓下来,都能将他们兄妹两个喂得肚皮朝天。

正托腮想着,听见有人开铺门,扭脸只见窗格还没投进亮光。她晓得赵琪不到鸡鸣时分回不来,一下子有些心慌,转念想没准就是哥哥,旋即揣了平安扣在身上,披衣掌灯穿过小院,到铺里去。

“谁呀?”青娥站在布帘后头,侧身问。

那半截布帘只盖得住她上身,下身穿一条合裆白绸裤,披着件丁香色的缠枝纹长褙子,一双脚趿拉着绣鞋,后跟踩在鞋帮上。

“娘子,是我。”

果真是赵琪回来了,只是他还带回了别人,所以叫她娘子。

青娥透过布帘下的空隙,瞧见了几双脚。忙忙叨叨的是几双布鞋,有男有女,全都围着桌旁的高帮掐金羊皮靴转悠,事无巨细地伺候。

“还有谁?”

“冯府的成小爷,你睡去吧,我招待就是。”

冯府成小爷?便是那江宁织造府的少爷吧?青娥瞧见那双靴子就再移不开眼了,她一手拢着褙子,一手拨帘,悄悄顺那双靴子往上看,只看见轻裘宝带,玉佩绦环,精细又气派。

再往上,倏忽闯入男人探究的一双眼,靴子的主人也正瞧着她,用他明媚如星的眼睛。他面如冠玉,年纪不大,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却展现出过人之姿,身披鹤氅气度卓然。

青娥惊觉失态,忙放下布帘躲避。

不过冯俊成已瞧见了她,匆匆一瞥颇感讶异,那雪肤花貌的女子,竟是宝局荷官的糟糠妻子。

虽说冯俊成住在酒铺夹巷后的那片高门大院里,可他来喝酒却是不顺路的,大晚上跑这一趟,说来话长。

大约两个时辰前,赌坊里人声鼎沸乌烟瘴气,这边喊着“大大大”,那边就嚷着“小小小”,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推进二楼雅间像是进了另一处与世隔绝的所在,屋里烧着熏笼,暖烘烘沁人心脾,还有清倌人缓挪莲步,绕着八人牌桌奉茶。

赵琪正叮铃哐啷地摇动筛盅。这把他坐闲家,时刻挂着点殷切的笑容,并不谄媚,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觉得怠慢。

“成小爷,这赵大哥你没准见过的。”

冯俊成正抽空饮茶润嗓,忽听邻座如此说,不由困惑举目看向赵琪,此人面生得很,他断不可能见过,“此话怎讲?”

那人答疑:“他家的酒铺就开在你家街后,搬来也有月余,听说生意红火,看来没有成小爷的功劳。”

冯俊成改换坐姿,摆摆骨节修长的手,不在意地笑答:“应当见过。只我不大打街后过,那儿临着老祖宗的居所,平日里都是她老人家的亲信进出。”

赵琪都听在耳朵里,笑一笑,搁下骰盅,“成小爷说的是,南门口那是冯家老夫人的居所,她老人家院里的丫头手上要有闲钱,就愿意来买上两杯酒吃。”

冯俊成问:“哪个丫头?”

“好像是叫…逢秋和望春。”

冯俊成笑,“我猜也是她们两个。”

这牌桌上旁人提起赵琪都带着有意无意的奚落,唯独冯俊成开言体面,半点不因为赵琪的出身而轻慢。

人如其名,不光相貌英俊,行事作风更担得上一个“豪俊气如虹”的“俊”。

他是江宁织造府的小儿子,顶头还有个早亡的哥哥和出嫁的姐姐,打从生下来就是冯家望眼欲穿的期冀。

最开始冯老爷给他起名俊臣,指望他承袭衣钵。后来灵陀山高人替他改字,说他是金命,“臣”字属金,也不差,但若将臣字换做属土的“成”,沃土生金,方可立与磐石之上,泰然安康,坚不可摧。

生来就有高人保驾,冯俊成二十年不到的历程里,顺风顺水,从未受挫,他十八岁中举,如今正在预备明年春闱会试,当然这也归功于自身聪慧,读书时下得苦功,玩乐时兴致也高。

其实家里对他管教十分严苛,也因此物极必反,使得他就爱和那帮不学无术的爷们厮混,趁这几日冯老爷不在江宁县,甚至出入起了赌坊。

但他夜里不敢晚归,于是早早退场。

赵琪道自己连赌,妻子怨声载道,也趁势一道离去。

二人前后步入夜色,顺路归家,一个身边娇婢奢童,坐在轿里让人抬着,另一个跟在边上双手揣进袖筒陪着说话。

赵琪仍在回味,揣着两手道:“适才我两张梅花,以为怎么也不能输,竟对上成小爷一对双天!输得心服口服!”

冯俊成也掀起轿帘应答:“运气而已,今儿也不知怎么,从前手气没有这么好过。”

赵琪陡然侧目,“成小爷可是金命?

“是金命。”

赵琪手从袖筒抽出来,睁大了眼,“可巧!小的是土命!旺您呢!”

冯俊成觉得稀奇,笑了笑,“赌桌上还有这种说法,小小一张台,竟还挨得上五行八卦。”

赵琪咂舌,“可不就是,下回小的坐您上家,保管您赢得更多。”

冯俊成大约是听出赵琪话里话外的殷勤,也不真想赢钱,扯开去道:“你的酒铺就在我家南门口,平日生意可好?”

“酒铺都是内子在管,生意嚒也还成。成小爷可有兴致过来坐坐?地方小了点但酒是好酒,下了牌桌头脑太清醒,您说不吃点酒该怎么睡?”

话都让赵琪给说满了,也是吃准了冯俊成性子善好说话。

冯俊成见时候尚早,未加迟疑让轿夫跟了去。

这便是前因后果,后来在酒铺坐了坐,不料惊动入睡的赵家大嫂。

无意窥见她脚踩绣鞋,云鬓歪斜着躲在门后将他凝望,袅袅娜娜的一道影儿,黑发如瀑,面庞白皙。分明是冯俊成被隔帘偷看,他却觉着是自己冒犯了她,大约美人总比凡人多占点理,叫他无暇怪罪。

回到家已是二更天。亏得冯府地方大,巡夜的老妈子们也由他院里的小厮搪塞过去,这会儿走角门回府,速速脱下大氅,接过丫鬟岫云递上来的手炉,挑帘回进他布置得又香又暖的窝巢。

岫云抖抖手上氅衣,吹熄油灯,软声抱怨,“怎的越回越晚,今晚上刘妈妈过来查夜,险些将我魂吓丢了。”她忽然凑近了衣领,翕动起鼻翼,猛抬头,“这是酒味?”

跟在冯俊成身边的小厮王斑正要顺嘴接话,被冯俊成一声咳嗽制止。

铺床的丫鬟紫莹也赶过去闻,两个丫鬟断了案,围着少爷要升堂,“天黑前回不来也就罢了,竟然还跑到外头吃酒!”

冯俊成正沏茶来饮,被小丫鬟指着鼻子教训了,才抬眼,不甚在意,“我看你们两个才是长本事了,教训到爷的头上。我今晚上在赵家酒铺歇了歇脚,这才沾上的酒味,怎么样?可还需要将我三堂会审?”

岫云托着那身衣服当真头疼得厉害,“我们哪敢审你呀,教训就更别说了。也不知道闲的没事跑赵家酒铺做什么,你还晓得你是爷,那是爷去的地方?”

冯俊成搁下茶盏,忽地觑向岫云,“你知道赵家酒铺?”

“知道。开了也有一段时日,最开始生意红火,都是冲着那沽酒的妇人去的。”岫云露出些许嗤之以鼻的神色,边说边拿手打着波浪比划,“听说她身段像风摆柳,脸蛋儿比花还娇,可卖的东西也就那几样,又不比别家卖得贱,新鲜劲过去生意也就淡了。”

紫莹掸掸被面笑道:“我的爷,这些与你有什么相干,床铺好了,来歇息吧,明早还要去见先生,见完先生老爷下晌就回府,要考你学问呢。”

冯俊成并无二话,若有所思洗漱一番,更衣就寝。

屋里静悄悄,岫云吹了灯轻手轻脚走出屋去,窸窸窣窣和紫莹在外间说起什么,落在耳中像极了散碎的雪片,轻盈地躁动着他的神思。

同一片静谧却寒酸的夜空下,青娥也未入睡,她辗转一通倏地坐起身,透过窗纱眼光幽怨朝那扇还亮着的窗子望过去,心里郁结一口气,怎么也疏通不了,旋即趿上鞋快步行至门边。

她将门拉开,冲赵琪的屋子抱怨,“还不睡嚒?灯油不要钱了?”

那窗子暗下来,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重重将门碰上。没事领个少爷回来,她才不信他没动别的心思,若要重操旧业,她可不干!

翌日早晨太阳打西边出来,赵琪下了热腾腾的面条来敲青娥的门。

青娥早就醒了,坐在妆奁前梳头发,来来回回拿桂花油将发尾篦得黑亮亮的。

赵琪端了面进来嬉皮笑脸要她先吃,拿她手上梳子替她篦鬓角,“好青娥,昨夜里生哥哥的气了不是?我晓得你气什么,是你误会我了,我叫那冯家少爷回来是为了我自身的前途,哪能是为了旁的什么。”

青娥却不信,杏眼含恨,斜睨他道:“你答应过我的,往后就留在江宁不再躲躲藏藏四处搬家了,我们在这儿做生意养孩子,往后就过寻常日子,我这酒铺才有起色,你要是反悔了,我肯定不原谅你。”

赵琪弯下腰去搂着青娥倔强的两扇肩膀,“不是都说了,我叫那少爷来咱们家里是为了巴结他,往后从他身上多捞些好处。”

青娥将信将疑,赵琪对镜捏捏她下巴,“真的,你瞧你,嘴巴撅得能挂油壶,快把面吃了,别等坨了。”

青娥一抖肩,“谁稀罕吃你的面。”

赵琪不怕哄不好她,隔空探手那么一抓,摊开手掌竟躺着一粒碎银子,见青娥要接,又将手攥起来,“少爷给的酒钱,还不能叫你高兴?”

青娥心内欢喜,面上嘟囔,“他是喝了一缸子酒?哪有这么给酒钱的。”

“人家愿意给,我们就收着。也不是骗来的抢来的,上哪找这么和心意的冤大头?”

青娥总算展露丁点笑颜,唇畔一泓小小的梨涡,“那还不给我?”

赵琪将手背在身后,痞气地抬起下巴,“过来拿嘛。”

青娥扑蝴蝶似的起身去夺,三两下被哥哥从身后环抱,在她脸侧香上一香,喟叹道:“哥哥总是想着你待你好的,你这么好的女人,跟着我这个跑江湖的四处为家,我哪会辜负你?”

说是这么说,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赵琪趁此时节和赌坊管事大力自荐,管事见他确有几分手上功夫,又搭上了知县少爷的关系,就让他在赌坊做着,每月二两白银,看看场摇摇骰子。

青娥知道此事果真不是滋味,赵琪这就是吃定她了,相依为命到今日,比亲人更亲,早晚都是衙门书面上的一家人,哪怕青娥一直逼着他要他戒赌,日子久了也要被消磨得无话可说。

她脾气犟,为着他戒赌,本来十七八岁就好成家了的,硬生生拖到二十,越发被他吃得死死的。

以至于现在二人僵持着,表面看不出什么,其实都在拖,就看谁肯低头服软。

打从赵琪在赌坊谋了职位,便鲜少带赏银回来,原因是成小爷有日子没去赌坊。

问他朋友是何原因,那县太爷家的混世魔王哼笑了声,睥睨赵琪道:“人家将来是要登科入仕的官老爷,和你说几句话是抬举你,怎的你还过问起人家的行迹来了。”

赵琪嘿嘿笑了笑,拱手道:“这不是担心没将成小爷给陪好,让他觉得小的不够得力,小的以几位爷马首是瞻,将来在江宁县可还指望几位爷多多提携。”

这番话说得还算熨帖,知县少爷撇下他,带着三两小厮兀自走远。

留下一人对他道:“后天冯府里设宴给他家老夫人过五十大寿,你要真有这份心,就自己看着办吧。”

五十大寿…赵琪忙不迭点头,“嗳!好嘞!”

他揣摩着这句话,想起了老夫人房里常来酒铺光顾的两个丫鬟,旋即抚掌拍板,回家去寻青娥。

老夫人五十大寿,冯俊成也得以松一口气。

他连日埋首书案,不知哪个多嘴的将他出入赌坊的事告诉了太太,害他被亲娘数落,挟制着要他十日不能出门,否则就将他私自出府的事告知冯老爷。

贪玩不被知道也就罢了,若叫冯老爷晓得定然对他心生失望。

一失望,就要说他不如大哥。

冯家早前还有个大哥儿,才思敏捷神清骨秀,说是仙童转世也不为过。

可惜大哥儿六岁时便病故了,同年冯俊成降世,顽皮好动,与大哥儿截然不同,却因为诞生节点特殊,被家人寄予厚望,对他格外严苛,不论什么事都要做到双倍好,才能换得冯老爷一句称赞。

冯俊成以前还会觉得不公平,后来也就淡了,横竖生在这家躲不过去,即便在老爷那受罚,也有夫人和老夫人帮他说话。

冯俊成“闭关”这段日子,日日到老夫人那请安,今日“出关”也不例外,索性在那儿吃过了午饭。

老夫人招呼吃过饭的冯俊成小坐,递他个橘子,笑着打趣,“你这段日子把自己关在凤来阁埋头苦学,上我这请安却一天都不曾落下,我晓得你这是逮着机会出来透气,对不对呀?”

“那老祖宗可就错怪我了。”冯俊成掰开橘皮,沁出诱人芬芳,“孙儿来看您自是挂念您,每日都来就是每日挂念,要透气这府里哪里不能去?”

老夫人听后当然高兴,笑道:“说的是,我也挂念着你呢,明日我做寿,你姐姐也回来,你们两个也有日子没见面,你可想她了?”

冯俊成咽下口中清甜的汁水,煞有介事摇头道:“我可不敢想她,小时候她就总欺负我个儿比她矮,后来我总算比她高了,她却出嫁了,我猜想她都是算计好的,知道总有天要离家,就可着劲儿的数落我。”

老夫人扶着龙头拐被逗得前仰后合,“经你一说,好像还真是,知玉定下婚事以后就总爱和你一起,我还说你们两个像一对龙凤胎,全然不似异母的姐弟。”

冯俊成的二姐冯知玉是冯家庶女,从小过继在正房董氏的屋里,因此嫁妆婚仪都以嫡女规格置办,嫁的更是应天府鸿胪寺卿的长房次子,比起别人家的长房长女也丝毫没有逊色。

能有如此待遇,一来因着冯知玉生性活泼懂事,颇受全家人喜爱,二来因着她生母白氏温柔小意,和董氏从来姐妹相称,没有嫌隙。

冯府看在外人眼中便是那江宁模范,父母和睦恩爱,儿女个个孝顺个个有出息。

说话间,逢秋端着茶水从外间进来,冯俊成瞧见她便想起什么,吃下最后一瓣橘子,手心相搓,清俊的脸上没了表情,已然神游天外去了。

不过他还是喝了两盏茶,多陪一会儿才起身和祖母告辞,等行将出去,他把逢秋和望春两个叫住。

“二位姐姐。”

两个大丫鬟年岁都在冯俊成之上,是一辈子不出嫁守着老夫人的自梳姑娘,和他说起话也带着几分老成,“少爷,什么吩咐?”

冯俊成想了想,摆手道:“没什么,话到嘴边又忘了要说什么。”

望春笑他,“准是为着明日老夫人做寿的事,有什么特别安排要我们两个给你打配合?”

冯俊成顺势颔首,“是,两位姐姐千万替我保守秘密。”

临时起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通,冯俊成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不该有的想法是万万不敢有的,只是那晚……

那晚……

冯俊成不由站住脚,回忆起那晚烛火昏黄,夜深酒酣,他头昏脑涨,如醉如梦,瞧见美人斜靠,自帘后骋目张望……

迎面吹来微风,一抬头青天白日,枝头麻雀蹦来跳去嘲他发梦,冯俊成颦眉轻叹,拍拍脑袋,脚步焦急背手行过月洞门。

几面墙外,另一户寒酸人家。

美人正拍桌子拿赵琪问罪,“琪哥,我后院那坛十年的花雕是你动过了?”

赵琪才下宝局,神采飞扬不当回事,“是我开过,尝了尝。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带两坛花雕送到冯府南门,他们老夫人做寿,咱们邻里街坊也该送些薄礼。”

青娥拧眉掐腰,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那酒冯府看不上,却是我半月的进益,人家来买都是按两,你倒好,一坛一坛往外送。你要在外面结交什么人和我没关系,做什么动我铺里的东西。”

赵琪也板起脸来,“话不是这么说的,那冯府就是咱们家邻居,他家老夫人五十大寿,莫说咱们家,这条街上就没有不上心的。你说得对,冯家看不上这酒,可说到底是咱们一片心意,那成小爷给的银子难道还买不起这坛酒嚒?”

他总有道理,青娥只得横眉将他看着。

赵琪又道:“让人家知道了,反而觉得你哥哥我小气。”

“人家才没空管你。”

“这都是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你信我的,这酒不叫你白送。”

青娥蹙眉不解,“从前你我行骗是为了一口吃的,现今我们有了自己的生计,为何还要盘算这个盘算那个?”

“嗳,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交际,怎么能叫盘算。”赵琪一笔带过,稍显不耐地掀帘进了后院,“明千万记得去。”

痴痴呆坐片刻,青娥起身抬高门板将铺面半掩。

对着细长条的门缝往外望,不远处便是秦淮分出的小河,能听见妇人捣衣,孩童嬉闹,自己熬到二十没被阎王收去,想过的无非就是这么简单的日子。

偏她前二十年来作恶多端,哪怕金盆洗手回头是岸,也逃不开这求而不得的惩罚。

日月交替,这就来到冯老夫人寿辰当日,青娥天不亮敲响了冯府角门。

来应门的是个年岁不大的丫头,以为送菜的来了,开门却是巷口沽酒的美妇人。

那美妇人今日头戴一条湛蓝绞缬的巾帼,脸上点缀了些胭脂,眼珠水润饱含期待,叫人难以对她说出重话。

小丫头仔细将她打量,生怕遗漏哪处美貌,“你…你是来找谁的?”

青娥面上荡起抹笑,梨涡浅浅道:“我找望春和逢秋两位姐姐,烦你传话。”说罢,她从善如流自袖中摸出两枚铜钱,递给那小丫头,“姑娘还请拿着这个,换些彩线也好。”

小丫头眼珠转一转,收下了铜板,让青娥在门外候着,她这就去唤人。

等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逢秋独自来了,不见望春,她扶门将青娥上下端详,眼光驻留在她臂弯的竹篮。

“青娥,你怎会来?”

逢秋与青娥还算相熟,二人岁数相近,在酒铺也有得来聊,青娥笑了笑,揭开竹篮上的布头,篮子里躺着两坛花雕酒。

“从昨日贵府就格外热闹,叮叮哐哐像在筹备大事,我问过才晓得今日是府上老夫人的寿辰。逢秋,这酒你拿进去,不是我攀附权贵,只住得实在是近,要知道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还不送点什么,未免说不过去。”

逢秋听得她的来意,旋即也笑开了,“你真有心了,不过今日来的宾客只怕要将冯府门槛踏平,那些达官贵人的礼老夫人都未必来得及亲自过目,你还专门跑这一趟。”

“住得近,方便的。”青娥忽然压低声量,凑上去微笑道:“要是老夫人忘了这酒,你便和望春一道喝了,十年陈酿,是好酒呢。”

“嗳唷,你可真舍得,这么好的酒就给我处置了。”逢秋赶忙站直了腰杆,稳稳将那两只酒坛接过,“放心,我一定送到老夫人跟前,起码让她老人家尝上一尝。”

青娥笑着点点头,“你今日事忙我不多打搅,改日来我铺里吃酒。”

“好,那你回去吧,咱们改日再见。”

黑油门缓缓合上,青娥一张笑脸也随之垮塌下来,踢踢脚下高起一块的石砖,挎着空篮子回到铺里。

还没开张,就先花出去了几两银子。

“琪哥,我回来了。”青娥在垫脚石上踩了踩,迈过门槛,“琪哥?”

喊了两声不见人来,她搁下篮子快步走进院里,就见他屋子空荡荡的,原先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也穿走了,赵琪人已不在家中,肯定是往赌坊去了。

她赶紧跑到自己屋里拉开抽屉检查,见他没动过店里进货的钱,这才放下高悬的心。

走出屋又瞥见墙根零星几段柴火,想起他有段日子没劈过柴,这少得可怜的几段柴还能将就几天?

一想到日后过得没准都是这样将就的日子,青娥蹙起了纤秀的眉。

送礼的愁容满面,收礼的笑意吟吟。

逢秋提溜着两坛酒径往回走,途经小花园,恰见到冯俊成风风火火带着王斑来请老夫人的早安。

今府上办大喜事,他穿得也隆重些个,不知被岫云从哪翻出身苏芳色的缎面圆领袍,胸前绣着生动的鸟枝花卉,十分热闹。他说这身衣服瞧着就叽叽喳喳的,有个报喜的样子,旋即就给换上了。

逢秋见了他便打趣,“少爷今儿个不穿平日那些素色的,改穿红了,老祖宗见了定要夸你好气色。”

冯俊成笑着掸掸手臂衣褶,垂眼见她手上提着的两坛酒,遂问:“姐姐适才外出打酒去了?”

“不是,是青娥,噢,就是那巷口的酒铺送了两坛酒来,给老夫人过寿。她也真是,这坛酒于我们算不上什么,于她却是一大笔开支,就这么送来,也不图到老夫人跟前请个安,放下东西就走了。”

逢秋自顾自说着,全然没有留意自家小少爷的表现。

他那双明光烁亮的眼睛再没从酒坛子上移开,本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嘴唇微翕,只是跟着逢秋念了遍她的名字。

“青娥…”

青娥……

青青芳草地,曲径通幽林。

恍见娇娥女,撷花入梦来。

冯俊成回神颔首,“便先将这酒存着,等菊黄蟹肥再拿出来吃,方不负赵家大嫂一片美意。”

他身后是摇晃的琼枝,衬他盈盈笑眼,“届时可别忘了叫上我。”

「新品」嬛丨神秘世界的万种妖

有一种颜色

被称作“万物原色之一”

是法国消维洞壁画中的野兽

也是自在徜徉的小小瓢虫

这就是红色

在日本,有种红色叫做苏芳色

浓郁复古质感的紫红色调

盛行于日本奈良时代

高纯度低明度,炽热又醇厚

苏芳色比正红稍稍降低了明度

增加了半分紫色

变得更加浓郁和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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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上

起落挽搭,自成一景

材质为100%桑蚕丝的成分

16姆米厚的素绉缎工艺

颜色大面积采用苏芳色

既有喜气、吉祥之意

又有时尚色调的吸引力

苏芳色搭配绅士黑

简单一袭搭配

由于色调反差强烈

两个极端,两个世界

喧哗和沉寂

仿佛神秘世界中的万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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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艺术与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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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染、荼白、落栗、薄柿、酡颜、踯躅、曙色、缁色、鸦青、胭脂、若草、缟、缃色、竹青、苏芳、缥色、天水碧、月白、远山如黛、青梅煮酒、桥下春波…

这些颜色的名字,是不是看着美极了。

中国传统颜色的雅称,你都知道吗?

梅染

梅染顾名思义,就是用梅花树作为染料的一种天然染色法,而造就的颜色也叫梅花染色,是谓梅染。

荼白

荼白是指如荼一般的白色。荼在古书中是一种苦菜,现在也有荼靡花开之白色。

《周礼书·考工记·鲍人》有:“革,欲其荼白,而疾澣之,则坚;欲其柔滑,而腛脂之,则需。”

薄柿

薄柿是用柿漆染得的淡柿色。

在日本江户时代中后期,薄柿色的帷子和白薄柿的足袋就十分流行。

白居易在《杭州春望》中写到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

薄柿色就像是尚未成熟垂挂于枝头的柿,正等着谁家巧织女素手采摘做染料。

酡颜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短短酡颜两字便想到美人微醺,一抹红霞飞上脸梢的神态。

踯躅

很多人想不明白踟蹰到底是一种什么颜色,若是知道杜鹃花别名山踯躅,自然它的颜色也就明了了。

唐白居易《题元十八溪居》诗:晚叶尚开红踯躅,秋芳初结白芙蓉。那漫山遍野的锦绣杜鹃的花色,便也就是踟蹰了。

鸦青

中国传统色彩名词,鸦羽的颜色。即黑而带有紫绿光的颜色。这种鸦青色细细看来也是极美的。

胭脂

胭脂色,也便是血色。经书日月,粉黛春秋,留下多少有关美人胭脂的诗词。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天水碧

天水碧,浅青色。古代丝帛染色名。相传为南唐后主李煜的姬妾所染。

天水碧,染就一江秋色,鳌戴雪山龙起蛰,快风吹海立。数点烟鬟青滴,一杼霞绡红湿,白鸟明边帆影直,隔江闻夜笛。

苏芳

苏芳色源自苏木,苏枋,是重要的红色染料,来源于苏芳木的染料颜色。

也像是红豆色,联想起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这样缱绻的诗句。

百草霜

据《本草纲目》记载,百草霜是从锅底刮下的余灰熬药喝的。

这样一说大家会觉得疑惑,余灰怎么能熬药呢?其实,锅底灰,是上百种草烧完之后形成的一层跟霜一样轻柔的东西,于是就叫百草霜。

雨过天青

天青色是汝窑的代表色,传说需得在烟雨天气中烧制才可实现。

雨过天青也就是雨霁,天空还略显阴青时呈现出的颜色了。雨过天青云,者般颜色作将来。

缃色

缃色作为色彩词至少在汉代就有,唐代以后多见,是浅黄色丝绸的颜色,多用于形容帛。

南朝梁萧统有:词人才子,则名溢于缥囊;飞文染翰,则卷盈乎缃帙。缃帙也就是浅黄色书套,亦泛指书籍、书卷。

缁色

缁色是黑色的一种,为黑泥之色。

缁色也是僧侣的常服颜色,沙门有”缁衣“之称。

《考工记》钟氏染羽,以朱湛、丹秫,三月而炽之,淳而渍之。三入为纁,五入为緅,七入为缁。

月白

月白色是淡淡的蓝色,古人认为月亮的颜色并不是纯白,而是带着薄冰般的色调。

月白色在许多文学作品中出现过,想象有一个穿着月白秋罗裙的温婉姑娘撑伞伫立雨中,画面多美好。

藕荷

藕荷色是一种颜色,泛指浅紫而略带粉红的颜色。比浅紫要暗些。淡淡的紫色,还带点粉色的样子。

有深藕荷和浅藕荷,深藕荷比浅藕荷更加泛紫,下图即为浅藕荷。

竹月

竹月即是竹林中的月色,想象一下,是不是极为清冷寂寥?竹月也一般指深竹月色,多用于丝绸颜料当中。

再补几张传统颜色的壁纸。

钴色

蘆(lú)灰

纸棕

章丹

胭脂

辰砂

十样锦

妃红

雄黄

古往今来,时间漫漫,

唯有经典,最动人心弦。

另附上一百种中国传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