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虹 | 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秘书长
一个群体的精气神要打磨出来，需要一些传统的仪式感，有挑战的事情更需要重复做，这是个慢工细活儿，让看不见的顶层和看得见的格调每年在道农会之夜真诚呈现。
口述 | 程虹
作者 | 刘丽丽
来源 | 新浪财经
马云唱京剧、柳传志说相声……这样最出人意料而又最吸引眼球的节目，近年来每个岁末年初都会在网络空间风靡一时，人们也因此知道了有一个组织叫“道农会”，只有他们能完成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从2009到2019，道农会已经10周岁了。和你我一样，这些企业家们的表演并不那么专业，但观众可以对生活和工作有所思有所得，可以增强在自己公司年会上台的信心，也可以只是笑到喷饭。恰逢年终岁末的加班高峰期、节日焦虑症爆发期，这些节目给大家带来了轻松快乐。
今年的道农会节目上网仅仅17个小时后，微博话题浏览量就突破1个亿，并迅速占据微博热搜榜的前三。48小时后，视频点击量突破1.5个亿，微博话题量已经超过3个亿，上百家主流媒体及新媒体报道转发。
“道农会”是什么？”道农会“是如何让那些外表严肃的企业家们表现出如此有娱乐精神的一面？
1 史上第一个节目差点没演成2019道农会现场，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吕思清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秘书长程虹缓步出现在舞台上，跟吕思清合奏起《我的梦》……
“一个月以前我们筹备道农会的时候同事跟我说：道农会第十年，你总要有点突破吧，我说好啊！同事又说：那就拉小提琴吧，我说好啊！”
“开始学琴的时候才知道小提琴有多难，我是零基础。一个月，差不多上了10次课，心里总是想起那句话：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作为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秘书长，办一场企业家朋友们的年度暖聚是程虹10年前的一个愿望：我要在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的朋友中间做一个欢乐温暖的晚会，无论风雪严寒，道农会总会有的，这个暖聚总会有的……这个想法一经开始就做了十年。
如今的道农会，让几亿人看到了平日里多以严肃形象示人的企业家们的另一面，他们展示才艺，也展示着内心的真诚。
今天的程虹，还清晰记得首届道农会的第一个节目是一个怎样充满悬念的开始……
2009年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理事互访去吉利集团访问，晚餐酒到微酣时，吉利董事长李书福即席给大家弹了一段古琴，顿惊四座。程虹见过很多企业家们的才艺展现，慢慢有了一个想法，要办一台企业家的联欢会，让大家彼此欢乐，彼此温暖。
程虹跟李书福讲了道农会的想法，“我们要在北京做一个企业家晚会，叫道农会，请您来弹这个古曲作为道农会开场的第一个节目吧？”李书福当场爽快地答应下来……
没想到的是，这个轻松约下的道农会第一个节目真正到了现场那天，在后台出了岔子。
“当时需要稍微化妆一下，毕竟有舞台灯光，我们还准备了古装书生的演出服。彩排的时候书福总不干了”，李书福觉得现场情况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对程虹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我以为就是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的人呢。”
央视的王小丫、陈伟鸿是当年道农会的主持人，他们也在现场。看到央视主持人，现场那么多座位，还有舞台和灯光，李书福在后台就撂了挑子，他说，“这个不行，我不演了，人太多了。”
当时离开场只有三四十分钟了，程虹顿时紧张起来。这时她正好看到马蔚华走过来。“我一把拉住马行长说，您来看这怎么办啊？李总不演了”。马蔚华一听，就走过去跟李书福说：“书福，你不能这样，都到这会儿了，你打退堂鼓。要是还想做朋友，你就上节目”。
这么一个玩笑缓和了气氛，再加上王小丫和陈伟鸿也在旁边鼓劲，“一会儿我们会在台上帮您垫着，别紧张”，大家的合力劝说终于让李书福回心转意，同意上台。就这么着，道农会的第一个节目出炉了。
李书福在道农会
2 前三年没有任何公开消息“我就想做一个欢乐又温暖的聚会，让企业家们放下自己的身份和面孔，在每年年底有一个放松和释放的地方。当时我唯一知道的前提条件是，这必须是个封闭的活动，如果开放的话，他们还是会不自觉地把企业家的面具戴起来，觉得还是那个董事长，还是那个老板。”程虹说。
“前三年，道农会的节目需要我一个个地沟通N多遍，希望大家信任道农会，信任这是一个可以放松暖聚的晚会，信任在这里可以还原本我，不装不演不累。”那时候程虹面临的局面和现在有很大不同，“那个时候给嘉宾的承诺是，所有节目都不对外公开，现场也没有任何媒体……信任是放松的前提，放松是暖聚的前提，而闭门是这一切的前提。”
开始的三年，道农会是严守承诺，从邀请函、现场节目单都有提示，主持人在现场也一再提醒，嘉宾可以拍照，但请只作自己留念，如果要发布，一定要征得被拍摄嘉宾的同意。
“我们把这个作为道农会的规则来强调，大概有三四年时间，道农会在外界没有任何声响，网上也看不到它的信息，没有嘉宾往外传”。正基于此，企业家们开始慢慢放松下来，逐渐有更多人愿意走上台，尝试和大家分享自己并不怎么完美的才艺，勇敢地自娱也娱人。
用程虹的话说，“就算演砸了，就算跟日常形象不一样，唱跑了，跳扭了，也不怕被人笑话，反正朋友们都这么玩”，“原来不对外开放，完全是为了让嘉宾能放松下来享受这个晚上，现在看来，这是道农会必须经历的过程。”
3 做第二个春晚没有意义凡事都是头三脚最难踢，道农会早期要动员大家参与，去了解谁有什么才艺。后来随着大家对道农会越来越了解，有了持续的预期和积累，这些变得不再是难事。
“我们也有很多线人”，程虹笑道，“我现在都知道哪个理事弹吉他，因为他手上是常年带茧子的，谁是拉二胡的，谁画画，谁中学的时候学过话剧，谁爱写诗”，“大家习惯了这种玩法之后，慢慢意愿和兴趣就起来了，现在不用去游说节目，我们只需要去支持节目，现在道农会已经不是使劲做加法的阶段，为了保证节目质量和控制时长，我们每年都在做减法！”
“一开始我们坚持的原则就是，道农会一定不能是请一堆明星来演一堆专业节目，那不就成了春晚吗？我们也做不成央视那样水准的晚会，再做另外一个春晚毫无意义。”程虹当时想的就是，一定要尽可能避免纯专业节目，要混搭才有意思。所以从第一年开始全是混搭，专业演员、艺术家搭配企业家，这样才像是一个联欢会。
以至于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一位专业歌手在道农会结束的第二天找到程虹，问节目能不能不挂到网上。
这位歌手说，自己作为一个专业歌手，唱成那样实在是不及格，跑调跑得厉害，但因为搭档已经唱跑调了，如果再按准确的唱，两个人就完全合不上了，所以只能跟着搭档唱。那位歌手担心，“要是专业人士一听，会说我完全有失专业水准，能不能别发出去啊？”
程虹只得劝那位歌手，视频已经发布没办法撤，本来就是大家联欢，不要太在意。
4 “可能是中国最有挑战的舞台”
如何向一群百忙之中的唱歌会跑调、跳舞会跟不上节拍、变魔术会穿帮的非专业演员要节目质量，这是另一个问题。
程虹认为，“意愿更重要，每年我都特别喜欢那些主动要来表演节目的嘉宾”。
“超越技术层面的那种真诚才是最打动人的。如果嘉宾意愿不强，但可以不跑调，可以做到技术上完美，在现场是不足够打动人的”，程虹说，因为道农会台下的嘉宾不是一般人，他们很难被取悦，基本上不鼓掌，想让这些人的内心有一点触动是很有挑战的。柳传志也曾有类似的感慨，他说想在这两百名观众面前淡定地展现自己，还希望博得掌声，道农会可能是中国最有挑战的一个舞台。
“今年我学拉小提琴，不会要求自己的小提琴像吕思清那样，但我会很努力，花一个月时间上十次课去学七小节琴，我只想给道农会贡献一枚彩蛋”，程虹认为，有一种很强烈的意愿，想分享内心的感动，才是真正打动人的东西，就算是真正的艺术家，他对观众的感染力也需要内心的和张力。过程中出现一些技术上的小瑕疵，道农会的观众是不会挑剔的。
真诚的表演总会获得真诚的掌声。2019道农会上，柳传志说了一段原创相声，现场效果和网络传播效果都非常好。
其实，这个节目最开始的策划并不是说相声，而是请柳传志夫妇演一个夫妻档节目，当时柳传志说要再想想，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打电话给程虹说，“我今年说个相声吧，就说说俱乐部咱们自己这些人和自己这些事儿”。
“这我连想都没敢想，觉得这事儿挺挑战的。”程虹意识到，这不光是要说相声，还要说个原创相声。她满心惊喜，当即跟相声演员于谦联系。正巧，于谦那个晚上有时间，答应了下来。
当程虹陪着于谦去柳传志的办公室开始攒相声的时候，她还是有点顾虑的：“两个人说相声，专业的是捧哏，业余的是逗哏啊！”
相声的内容非常接地气。柳传志回忆起中国企业家俱乐部这些年一些好玩的人和事，想好了要编排哪些人。“我们按他口述写了个本子，结果柳总拿到本子后说，还是我自己写吧，最后是柳总自己写的本子，一字一句都是他手写的”，程虹说，其实柳传志写完手稿后基本上就背下来了。
第一次跟于谦合练，于谦说，柳总您随意说，我接着就好了。就这样，一业余一专业的反差搭配，加上绝对独一无二的经典包袱，这段《柳传志于谦说相声》成了网络平台浏览量之最。
马云也是很“兢兢业业”的演员。作为中国企业家俱乐部主席，他连续两年在道农会上表演京剧，从样板戏到传统京剧，一次比一次难度大。今年他为了保证时间不受影响，是在出差途中乘坐高铁到北京参加演出的。
为了今年的《空城计》，马云练了一个月，专门请了戏曲老师和乐队班子陪练。“《空城计》里那一句‘我站在城楼观山景’，那个‘山’字一出，满堂彩，天赋加上认真练习，这一出《空城计》连续几天占据微博热搜榜”，程虹对观众的热烈反响记忆犹新。
5 道农会没有隐藏菜单也没有秘密
十年来，道农会从需要说服企业家上台，到大家纷纷主动参与节目，从曾经的完全闭门活动到今天互联网广泛传播互动，企业家们不再那么紧张和保守，公众也能享受其中，看到企业家们欢乐质朴的一面。
程虹认为，这是一种有效的公共沟通，“让大家看到企业家作为普通人的真诚一面和朴素一面，他们唱歌也会跑调，跳舞也会跳成广播操，他们仍然愿意娱乐一下自己，给员工和大众带来欢乐。”
“其实最根本的是，你做的事情是不是真诚的，而且越是娱乐的应该越有价值观，我一点都不怀疑公众的审美能力和价值识别能力。我能从中读到很多正能量的东西，企业家们事业做得好，演个节目还挺拼，还这么认真。”程虹对道农会的思考很深入，她很坦诚。
“这些嘉宾实际上是超越了自己梦想的人，如果只是为实现财富自由，让自己和家人过上好日子，现在他们让一家三代人过上好日子都没问题，可是为什么还这么勤奋，还这么努力？心理学上叫自我价值实现，翻译成企业家精神是一个核心内涵，他们有责任感，有使命感，已经不是为那个小我的成就了，使命感是为众生，是为更多群体，为社会贡献一些什么。”这正是程虹在2018年道农会上那段独白《梦想是为自己，使命是为众生》的涵义。
程虹独白《梦想是为自己，使命是为众生》
今年道农会结束后，中国企业家俱乐部主席马云在理事群里留言说了这样的话，“如果我们每年在岁末年初的时候通过娱乐自己，能够给员工、给公众带来一些年味，带来一些欢乐，也算是我们的一个社会价值吧！”
虽然还没有完全实现全程直播，但程虹说，“道农会没有隐藏菜单，也没有秘密，我们真正用10年时间实现了企业家群体和社会公众的有效沟通。”
她认为，一个群体的精气神要打磨出来，需要一些传统的仪式感，有挑战的事情更需要重复做，这是个慢工细活儿，“其实道农会就想一直这么有仪式感地重复下去。”
一，道农会
道农会准确的说不是一个组织，只是为了和泰山会，江南会放在一起显得比较舒服。
道生万物，万物载道。“道”的基本定义是规律；“农”在这里则是指劳作者。简言之，像农民那样观天象、察四时，通过朴实地认知规律、印证规律、播收规律之因果，探寻生命本质意义的人，是为“道农”。
道农会背后的组织叫做：中国企业家俱乐部；这是一家超万亿的俱乐部。道农会是俱乐部企业家的年度聚会。
中国企业家俱乐部成立于2006年，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商业领袖组织。2016年5月，马云接替柳传志当选俱乐部主席。
能进入到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的条件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只要你的企业规模超过千亿并且排在行业前三，而你正好是创始人；第二，只要你舍得做慈善热心公益事业。于是，你就看到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现有62位理事所领导的企业合计资产总额达21.29万亿元人民币，员工总人数达220万人，间接创造就业岗位5440万个。
简单列举几个大家耳熟能详的牛逼闪闪的大人物：
马云，马蔚华，刘永好，郭广昌，王中军，牛根生，卢志强，冯仑，李东生，张勇，柳传志，宁高宁，张勇，雷军。
中国企业家俱乐部里之前还有王健林，王石，俞敏洪，李书福。但这些人都在马云当选俱乐部主席之后的第二年都退出了俱乐部，原因据说是马云要清理“没落的贵族”。
旧人哭新人笑的戏码也会在俱乐部上演：
牛根生经过与摩根的对赌失败，虽然在俱乐部大佬的帮扶下保住了蒙牛，但已难以挽救蒙牛的颓势；
曾经的主席柳传志，怎么也想不到联想的口碑会一落千丈，如同联想的生计都步履维艰；
王中军的华谊兄弟资金链断裂，一度要靠卖房卖藏品来度过影视行业的寒冬；
SOHO潘石屹也已经把能够卖掉的实体都卖掉了；
郭广昌也在沉默中变得愈加低调；
有旧人哭就有新人笑，
每天不断更新动态的雷军已经在规划下一个十年；
恒大的许家印则开始布局他的电动车产业；
马云也在个人资产超过一千亿的时候光荣从阿里巴巴退休；
二，泰山会
泰山会的历史是最早的，成立于1993年。
泰山会由最初的“四人小组”再到如今的16人规模，泰山会的规模变化不大，严格的入会审查制度，让泰山会更像是老友聚会，他们中的很多人也是道农会的成员：
联想柳传志，万通集团冯仑、泛海集团卢志强、复星集团郭广昌、远大空调张跃、华谊兄弟王中军，当然还有阿里巴巴马云；
也还是会有一些“新面孔”：巨人集团史玉柱、百度李彦宏等
泰山会可以说是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的精华版，它更知名、更私密，也最神秘，甚至有人将其与美国骷髅会并列。成员聚谈时不录音、不记录、不邀请当地领导、不对外宣传成为泰山会的神秘基因。
当然，泰山会似乎比道农会更团结，“拯救”史玉柱，拯救四通，成就泛海卢志强。
巨人大厦的资金窟窿和脑黄金持续的广告投入让史玉柱的巨人集团轰然倒塌，背着2亿多债务的史玉柱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当时的泰山会秘书长这样形容史玉柱：“不顾血本，渴望虚荣；恶性膨胀，人财两空”，但是，泰山会肯定不会不顾史玉柱的死活。
段永基为首的泰山会成员一直帮史玉柱张罗各种资源，2年后的1999年，史玉柱的健特生物成立，“脑白金”在脑黄金之后又疯狂做起了广告。
2000年，脑白金成为中国保健品之王
2001年，史玉柱还清了所有债务，新的巨人又站起来了
泰山会：不做没有情义的生意。
三，江南会
江南会跟前面两个比起来，更像是马云自己的私人圈子和私人聚会。
2006年，马云、冯根生、沈、宋卫平、鲁伟鼎、陈天桥、郭广昌、丁磊八位浙商共同创办江南会，其被称为杭州最高档而又最低调的。
江南会喜欢讲“商道”，但是更像一个武林，各大门派首领都是叱咤商界的英雄人物，而在这个武林中没有永远的恨也没有永远的爱，他们相爱相杀。马云也一直充当关键角色。
1994年，郭广昌将自己的公司命名为“复星”，4年后，复兴上市，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开启。
1999年，盛大网络创办，2004年，陈天桥成为中国首富。
2000年，丁磊的网易坐稳了中国互联网的头把交椅。
2003年，创办了淘宝网的马云希望丁磊帮忙进行独家推广，而看了报价的丁磊将广告给了易趣。
2006年，这些人还是走到了一起，成立了江南会。这一年沈的银泰百货还是半死不活。
2007年，银泰百货在香港上市，2008年北京长安街银泰中心开业，站台的人群里就有马云和郭广昌。也是在这一年，马云从盛大网络挖来了张勇，成为淘宝开疆扩土的大功臣。
2011年，宋卫平带领的绿城遭遇了破产危机，马云号召阿里巴巴员工集体买绿城房子，替绿城稳定了人心。也是在这一年，马云支付宝丑闻最先出现的地方是网易头条新闻。至此马云丁磊貌合神离。
2014年，在宋卫平满心欢喜马云入股绿城足球俱乐部的时候，马云却和许家印站在了一起，成立了广州恒大淘宝足球俱乐部。
2015年，盛大网络退市，陈天桥越发的佛系。48岁的郭广昌因为涉嫌利益输送被调查，虽然最终洗脱嫌疑，但也元气大伤，行事低调。
2019年，宋卫平退休
沈和马云共同成立菜鸟网络，关系更加亲密。
四，华夏同学会
华夏同学会在这四个组织中是最没有江湖气的，门槛最低，组织更为松散。更准确的说是更像一场同学会。
只要你上过长江商学院和中欧商学院的课程都有机会成为会员，所以，上述三个组织中的成员你都有可能在华夏同学会中看到，同时也多了更多的新贵。
它的特点是带着同窗情结，把优秀的人聚在一起，汇聚出更强大的力量，一起做一些不那么商业的事情，比如阿拉善SEE生态保护协会、华夏慈善基金会、汶川地震抗震救灾、青年创业引领计划公益扶持基金。
当然他们也会资源共享，共同掌控经济命脉，为各自的行业和企业赢得更多的资源。
这四个组织里，都有马云；
这四个组织里，都没有任正非。
商界春晚2020道农会上。相声演员于谦以“朋友”为题发表了演讲。于谦感慨，“柳总是我特别尊敬的大哥，我自认为我跟柳老关系不是很近，只是在去年的道农会上有过合作，我斗胆发出了邀请，柳总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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