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孩子烧死是梦中常见的情况,可能伴随着这样那样的心理象征,难以释怀。面对这种尴尬的感觉,你可能会担心你的孩子,有时甚至认为发生了一些悲剧性的事情,这也会受到梦的影响。
梦见孩子烧死的暗示做梦梦见小孩冻死了
梦见孩子烧死象征着你心中的一种担忧,表达了你对孩子的不安全感,让你担心孩子可能会受到伤害。如果这个梦出现在特定的时间,比如孩子在上学或旅行,也可能表明你太担心孩子会发生什么事故。
梦见孩子烧死的对策看到孩子在梦里烧死不是一种良性的经历,但它告诉你,你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担忧,让你担心孩子的安全。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你应该提醒孩子注意安全,多关心孩子,及时监督孩子的活动。此外,为了获得安全感,你还可以学习一些保护安全的技能。最后,你可以尝试带孩子去做不同的活动,让他们知道危险,并为他们提供必要的保护。
↑被找到的奥特曼拖鞋和剑炳
红星新闻记者丨王语琤 陈卿媛 实习生 马晓彤
编辑丨余冬梅 李晨
从广东带着妻儿回到云南普洱老家,自先生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就发现3岁的儿子不见了。随即,自先生一家、村民、警察及其它村的村民,纷纷出动寻找。“成成!”自先生呼唤孩子的声音从焦急到撕心裂肺。
7月28日下午2点半,自先生永远记得成成消失的时间。当天晚上9点,儿子消失前穿的那双奥特曼拖鞋,还有他给成成买的奥特曼宝剑——只剩剑柄,被人在陡峭的山地上找到。22天后,自先生在警察局听到了儿子的下落——他的大部分遗骸在离村庄很远的一条小溪边被人发现,他们还在附近找到了宝剑的剑身。
警方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同村的56岁钟某连、也是成成的二奶奶。寻找儿子的那几天,钟某连很积极。当时,自先生的妻子梁女士和钟某连打过好几次照面。
目前,钟某连已被警方带走。夫妻两人至今也不知道,钟某连作为无仇无怨的亲戚,出于何种动机作案杀人。
消失的“奥特曼男孩”
自先生是普洱景东人,在广东成了家,育有一双儿女,小儿子乳名成成。他们每年回景东老家一两次,这是儿子出生后第二次和父母一起回老家。7月28日是他们回家的第3天。那天中午,一家人吃完午饭后,梁女士洗完衣服就去午睡了,而自先生带着儿子和亲戚家的小孩出门逛街。
在街上,成成相中了一把“奥特曼宝剑”,抓起来就不愿放手。和许多孩子一样,成成爱看奥特曼动画片,梦想是长大当警察。在他眼里,奥特曼和警察一样,能保护好人抓坏人。成成脚上穿的拖鞋也是奥特曼的款式,那是前几天和妈妈、姐姐一起逛街时买的,码数大了些,但他很喜欢,一有机会就要穿。
玩具宝剑不贵,10元左右。剑身上有个转盘,成成拿在手上一直转。宝剑装上电池还会有其它功能,但自先生当时没买电池,儿子有了这把宝剑,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回村后,自先生带着儿子和女儿来到他的发小家。自先生和发小在屋里喝茶、聊天,10岁的姐姐带着成成在屋外的空地里和一些小朋友玩耍。自先生还时不时望向窗外,孩子们间或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成成穿着蓝色奥特曼拖鞋,跑起来啪嗒啪嗒地响。姐姐和孩子们在捉迷藏,成成年纪太小,就站在一旁看。自先生想,家家户户都相识,附近连脾气凶的狗都没有,应该很安全。
↑成成失踪前穿着蓝色奥特曼拖鞋在院子玩
可是,一杯茶还没喝完,自先生就觉得不对劲:没有看见儿子。他冲向空地大喊成成的名字,没有应声。他问女儿,女儿看了一圈说弟弟不在,随后四处寻找。
自先生连忙给妻子和母亲打电话,告知儿子不见了,并在村子里四处寻找、呼喊。刚开始,母亲和妻子猜测成成是否跑到别处去玩了,安慰自先生不用太担心。可是,当他们绕着全村喊了一遍,哪里都没有成成的踪影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即,越来越多的亲戚和村民参与到寻找中,他们走进猪圈牛圈、甚至打开了一些老人提前准备好的空棺材,都没找到。
钟某连的家离成成失踪的院子不超过100米远。那天下午,梁女士和自先生的母亲也找到了钟某连的家门口。当时,钟某连正背着她6岁的孙子,站在门口的核桃树下。梁女士问钟某连,有没有见到成成?钟某连回答,她一直在家带孙子,没去过其它地方,也没看见任何陌生人或小孩过来。
钟某连的丈夫自某益是自先生父亲的兄弟,成成叫她二奶奶。前一天,梁女士带着儿子,在村子里遇到过钟某连。成成很有礼貌地叫她奶奶,钟某连像往常一样,脸上挂着笑容,热情地夸赞成成懂礼貌,聪明伶俐。出于对亲戚的信任,梁女士她们没有进屋搜寻。
夫妻俩说,这成了当天下午寻找成成的人们唯一没有进过的屋子。
↑红点为自先生发小家区域,绿点为成成消失的空地区域,蓝点为钟某连家区域
拖鞋和宝剑
随即,钟某连也加入到搜寻的队伍。梁女士记得,那天下午,钟某连带着她们走上了一条离家大约1公里远的土路。大约4点多,她们在路上一处泥地里看到了两个挨得很近的鞋印,形状和儿子的拖鞋相似。自先生觉得,鞋印是成成拖鞋留下的。
暮色降临,搜寻范围继续扩大,警察也来了。
当晚9点半左右,有人在山路上发现了成成的拖鞋。自先生看到,成成的两只蓝色奥特曼拖鞋沾满泥土,一只与另一只间隔约2米,附近还有那把奥特曼宝剑的剑柄。那里的路危险难走,一侧是陡峭的斜坡,另一侧有一条小溪流。
山路崎岖,城里长大的3岁小孩,穿着一双不合脚的拖鞋,怎么能跑到这里来?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大家以发现鞋子的位置为中心,兵分几路开始寻找。有人沿着溪流查看,有人继续往山里走。自先生的父亲来了,用一个塑料袋把成成的拖鞋和剑柄带回家。
大约从凌晨1点钟开始,当地开始下大雨。路上,有人给自先生递了一顶帽子,但他顾不上戴。浑身湿透的自先生边走边呼唤成成的名字,声音听起来像是哀嚎。山里一片漆黑,没有线索,没有方向。自先生恨不得寻遍山里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走。
“希望只是被拐走了。被拐走了也好,至少他还活着。”“如果当时为那把剑装上电池就好了。有电池,也许它会发出声响,在成成被拐走时引起别人的注意。说不定还有录音功能,录下坏人的声音……”自先生边找边默念着。
↑成成生前做奥特曼标志性动作
“永失我爱”
7月29号早晨,自先生从山里出来回了趟家。好心的邻居煮了鸡蛋和糖水送过来,但他没有胃口,喝完糖水,只吃下半个鸡蛋。自先生不甘心,回到发现拖鞋的地方又蹲了一会儿。起身继续寻找时,他看到副镇长带着更多的人进了山,心里有了一丝希望。这时,他才感到双脚隐隐作痛,低头一看,脚上还穿着凉鞋,出门太急忘了换,脚底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血水不停地往外冒。
那天早晨,梁女士和亲戚们又去了一趟钟某连家附近。通过钟某连的兄弟家,她们进到了钟某连的院子里。钟某连给她们拿凳子、递饮料,随后又回到厨房门口,远远地站在那里,没和她们说话。
7月29号中午,自先生和村民们从山里出来。家人担心他熬不住,逼着他好好吃顿饭。堂姐给他夹了一个鸡腿,自先生看到鸡腿就崩溃了,转过身去无声地哭泣。“如果儿子还在的话,这个鸡腿一定是留给他的。”自先生想,儿子虽然年纪小,但很懂事。以前,大人夹给他鸡腿,他会把皮剥了,把肉往爸爸嘴里塞。
自先生走了太久山路,一站起来,双腿就会抖个不停,每走一步脚底都痛得厉害。从7月30号开始,好心的村民们劝夫妻俩在家等待消息。村里启用了失踪儿童搜救指挥部。警方带来参与搜救的警犬由几只增到了十多只。看到警犬,自先生心里的希望又多了一些。
8月5日,有村民从钟某连家的牛粪里挖出了可疑物品。当天下午,钟某连和自某益被警方带走。8月6日,警方初步推断,成成可能已经遇害。得知消息的梁女士身子瘫软,跌坐在地上……
8月20日,警方告诉夫妻俩,19号下午,成成的大部分遗骸被村民在远离村庄的深山里发现,不远处还有那把奥特曼宝剑的剩余部分。警方把拼凑好的宝剑照片拿给自先生辨认。他确认那把剑就是自己买给成成的。他们曾找遍小镇上的店铺,搜遍网络,再也没找到过同款的剑。8月的普洱正值雨季,那些天暴雨连连,自先生推测,孩子的遗骸被掩埋后,经暴雨冲刷,才显露了出来。
↑红点为成成消失的村落区域,蓝点为拖鞋和剑柄发现区域,黄点为鞋印发现区域
成成被发现时的样子,警察没有给他看,他也不想看。遗体至今仍在法医那里鉴定。他希望,留在自己回忆中的永远是孩子最可爱的模样,在阳光下骑着蓝色的、贴满奥特曼贴纸的小自行车。每当下班回家,成成都会拍着车库的窗子,叫“爸爸、爸爸”。
自先生的父亲一直在照顾成成,得知嫌犯是堂兄弟的妻子,他的耳朵背了,整天恍恍惚惚。
之后,自先生和家人回到广东的家里。有朋友为了让他们心里好受一些,带走了成成的所有物品。他们每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昼夜颠倒。以前,自先生一个人睡一间卧室,妻子和孩子们睡在另一个房间里。没了成成,自先生害怕孤独,就在妻子和女儿的卧室里打个地铺,每天到凌晨4点左右才能睡着。睡着后,他会梦见成成哭着对他说,“我没有爸爸妈妈好长时间。”
梁女士总会在夜里惊醒,醒来后再也睡不着,想成成,想很多的“如果”——如果那天没有睡午觉就好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换儿子的命就好了……
以前,梁女士每次回家推开门,儿子都会迎上来,说“妈妈,爱你多多!”如今,她出门时,不知情的邻居们会问她,怎么没看见成成?去哪了?她答不上来。原本她已经帮儿子交好了幼儿园的学费,现在只能取回来。
检察院已介入
7月28日,“成成被拐卖一案”在景东彝族自治县公安局立案侦查。8月6日,公安局将案件性质改为“涉嫌故意伤害案”。
↑景东彝族自治县公安局起初立案案由为拐卖
村民兰女士(化名)告诉记者,钟某连和自某益被警方带走后,他们的孙子被送去了孤儿院。钟某连的儿媳妇出狱回来后,就把孩子接回来继续上学。
9月5日,景东彝族自治县公安局把钟某连、自某益涉嫌故意伤害(致死)、包庇案,移送至景东彝族自治县人民检察院。目前,自某益已回到家中。
11月10日,景东彝族自治县公安局将“犯罪嫌疑人钟某连涉嫌故意杀人案”移送至景东彝族自治县人民检察院审查起诉。12月2日,景东彝族自治县人民检察院的一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犯罪嫌疑人钟某连涉嫌故意杀人”案已于当日移送至普洱市人民检察院。钟某连已被逮捕,自某益未被批捕。案件仍在审讯、调查中。
↑景东彝族自治县公安局已将案件移送检察院
12月5日晚上,红星新闻致电景东公安局一名办案民警了解案情进展。不过,对方婉拒了采访。
如今,夫妇俩内心有很多疑惑,与自家无冤无仇的钟某连,为何要对幼小的成成动手?两家人此前并无任何纠纷瓜葛,偶尔碰见时也十分友好、礼貌。成成失踪后,她也曾表现出同情和关心的态度,询问搜救情况。她还当着梁女士的面抱怨,说这样大规模、长时间的搜索,扰民、费钱。
夫妇俩还想知道,成成是怎么遇害的,又是如何被带到远离村庄的深山里的?平日里看起来热情开朗的同村亲戚钟某连,为何竟会那么残忍?
这一连串的问题或许只有等待最终的调查结果才能一一知晓。
不过,他们还是很感激警方和全村人帮助他们搜寻。成成失踪时,正是村民经济来源之一烟草的采收期,烟草遇雨就会影响收成,但是绝大部分村民都不顾采收期,冒着大雨帮他们搜寻。自先生打算,等案件走到法院起诉阶段,他会提起民事赔偿部分会提到村民参与搜救的费用,若获得这部分赔偿将用于补偿村民。
“希望恶人有恶报。希望所有失联的孩子都能活着被找到。”自先生说。
(文中图片均由受访者提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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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这是连载《天明有暖风》的第187章,希望大家喜欢~
上集写到:
她刚多拿到了三个月的补偿薪水,加上前两天甜雪解约赔偿的弥补,不要说月子中心的钱,金牌保姆半年的薪水,也都出来了。
钱真是人的底气,决定了在大部分时候,她都可以无所顾忌,不用为钱弯腰,又可以顾念亲情,顾念到最全面,方方面面都好看。
“至于搬不搬家?”钱明慧沉吟了一下,把球踢给了温扬。
“让他决定吧,这套房子是他租的,租期多久,要不要搬家,都由他决定。”
她笑得很温柔,“温扬说搬,我就搬,离医院近大家都放心,温扬说不搬也总有他的理由,我听他的。”
1
四个老人八只眼睛,温扬不动声色。
他没有被打乱节奏,从一开始就是如此,进门看到老人,他先问了一句都中午十一点了,是否留下来吃饭。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从冰箱里拿出需要解冻的羊排,小黄鱼,还有几样蔬菜,解冻得泡在水里,蔬菜码在流理台上,一长溜。
然后人出来,坐在了妻子身边,听。
球踢了过来,他动了动钱明慧背后的靠垫,让她靠踏实了,才开口,不紧不慢。
“爸,妈,我知道你们打算回延庆,如果不是弟弟的婚礼,你们早走了。”温扬说了句,对自己的父母,“对不起,我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回去。”
真是惭愧,当初说好要好好陪着父母调养身体,让老爸身子彻底好起来后再考虑个人事业,可现在做不到了。
年少离家,三十三岁才返家,他欠父母的太多,多到数不清,温扬心头堵了一下,哽了哽。
“哎……说这些干嘛,我又没七老八十,有你妈就够了,你结婚当爹,有自己的家,比陪着我们强多了。”
温父没儿子那么多感触,他现在的心神都在孙子孙女身上呢,“谈正事谈正事,你等会还要做饭呢,别浪费时间了。”
钱明慧差点笑死,她捂着嘴咳嗽了两下。
温扬挠挠头,很无奈,也就没兜圈子了:“可我们不想搬家,不是因为别的,那边太小了啊。”
他双手一摊,“爸,妈,那里一起只有五十多个平方,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以后可能还要一个两个保姆,这怎么做事,怎么过日子嘛。”
“你们不能只考虑生孩子,不考虑过日子吧?”
温扬手一抬,制止了老人们的插话,决定长话短说,尽快解决。
他要做饭,吃完饭还要洗碗,老婆还要午睡呢,都要忙死了。
2
“现在看起来,医院的确离我们家有点远,开车一小时,如果堵车还不止,但我们从两方面来考虑吧,第一,距离。”
距离是第一要素,父母抓着开车一小时不放,这就是距离。
但温扬是决定在预产期前让钱明慧提前住院的,距离就不再是问题,而只是一个可以忽略的条件。
“无论是自然生还是提前生,明慧都是要剖腹产的,两个小家伙有些过大,所以我们会在九个半月就入院,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再提前。”
双胞胎正常都是在三斤多左右,会有一个大点一个小点的差别,但一般来说不会超过四斤半。
两个孩子如果都是四斤,再加上羊水,胎盘等等的重量,对孕妇会是个不小的压力和考验。
钱明慧如今八个半月,龙凤胎就已经接近四斤半了,压力巨大。
“下周开始,我们要每周检查一次,有任何动静都会提前住院,老主任说明慧因为身体好,宝宝发育得也很好,所以很有可能会超过5斤,如果是那样,我们会更加提前住院。”
钱明衍早就在妇产科预定了一间家属病房,谁都不要和他抢,他就在那等着呢,为妹妹。
在这种情况下,这里又是明慧住惯了的地方,温扬不想再搬家了。
“你们可以先回延庆,那边空着,等到时候你们想过来,爸爸不是还要复查嘛,你们再过来,通知我一声,我去接你们。”
温扬看了眼腕表,“就这些,也就这样……哦还有,这里我已经一口气付了两年的房租,说好了不住也不退的。”
温父母看着儿子,看着他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说完了所有,然后起身说了句要去做饭了就溜去厨房,完事大吉。
温妈妈看着老伴,半天没回过神。
双胞胎一个五斤,那不就是十斤了?像个西瓜一样,那该多累啊。
钱妈妈立即坐到女儿身边,嗔怪女儿为什么不早说?
钱明慧哭笑不得:“说什么?每次产检都挺好啊,我没有合并症,这不就是好嘛,有啥好说的。”
只要老公陪着,他给力,和父母说?感觉说不着啊。
3
母亲买到了新鲜芦笋,一半在家做了芦笋蛤蜊汤,另一半也带了过来,就在厨房里。
温扬把芦笋切碎,准备中午做一个南瓜芦笋汤,汤稠微甜,非常好喝。
他一个人忙得飞起,但也忙得心中快乐。
先隔水蒸南瓜,上锅大火20分钟,同时处理鲜虾。
鲜虾是岳父母带过来的,剥壳去虾线,黄油,蒜末,加一点点盐,黑胡椒粉腌制15分钟待用。
小黄鱼解冻了,捞起来擦干净水,锅中倒油中火煎鱼。
鱼定型需要点时间,南瓜好了倒在料理机里打碎成泥,倒入牛奶搅拌加入橄榄油和芦笋,开火后三分钟加入盐和黑胡椒,出锅。
小黄鱼红烧,鲜虾用平底锅炒,还有红烧小羊排,一边一个锅,两边都顾及,不塌活。
隔着玻璃门,钱妈妈看了门内的女婿好一会,才回身踱步去了女儿房间。
外面的话已经谈完,该解释的也都解释完,钱明慧回房间休息,外面四个老人在等饭吃。
“看样子,温扬是真对你好。”钱妈妈在梳妆台凳上坐下。
钱明慧没上床,她靠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有些困倦在休息。
“当然对我好了,如果不对我好我早就不要他了,我又不是没钱,养不起孩子。”
女儿口无遮拦,钱妈妈抬手作势要打,钱明慧哈哈笑躲了一下,妈妈收回手叹了口气。
“明慧啊……你最近……最近有没有和凌晗联系啊?”钱妈妈欲言又止,期期艾艾。
钱明慧躺下,看着天花板,也叹了口气:“有联系,她过得还不错,身体在调养,但具体怎么样不知道,不好她也不会说。”
钱妈妈不说话,钱明慧也没作声,她知道妈妈这几个月后悔成了什么样,但她不想说什么。
一边是最好的朋友,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还有一个无心办坏事的亲妈,钱明慧除了无力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有些伤口会随着时间过去而痊愈,有些不会,答案,只有时间能给你。
4
时间有眼睛,把所有答案都写进了命运里。
英国伦敦,凌晗请假去心理诊所,因为这周跟夏普教授见面了三天,她出错三次。
第一次是回答一个很基本的关于肝脏移植的问题,她把连接血管的步骤说错了,漏掉了一个最重要的步骤。
那次她和叶行同时跟在夏普教授背后,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叶行惊诧的眼神。
而她还懵懂地回望过去,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夏普教授没说什么,径自走了。
第二次她要跟着上手术,在消毒时她竟然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问是在哪里割破的,她完全想不起来,看着虎口的伤发了很久的呆。
第三次就是今天,夏普教授要她去拿一个病人的床尾登记牌重新加标,她来回了两次,都不记得要做什么,空着手又回来了。
要看医生,再不看她就完了……她这四五天,每天只睡两三小时,各方面都到极限了。
她去的心理诊所是国王学院医院的内部诊所,这也属于员工福利的一部分,对内兼对外,口碑很好。
诊所不在医院大楼里,而在另一边独立的学院内,在西边一栋单独的两层楼里,门口一个银色的招牌。
招牌上是一朵向日葵,看起来很有幼儿园大班的既视感。
两层楼前有个设计精巧的小花园,花园有个长长的花廊,到达心理诊所前必须经过这个花廊,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这短短五十米的路,让人走得心里平静。
诊室是一个四五十米的大开间,暖黄色的布置让人很舒服,落地窗正对着的,是一整片的绿树和鲜花,凌晗走进去。
“我叫凌晗,预约的是今天中午一点的心理咨询。”
5
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咨询师看起来并不年轻,栗色的卷发中掺杂着一些白发,笑起来眼角也都是岁月的痕迹,但依然是个美女。
亲切的,让人望着就暖洋洋的美女。
“坐吧,叫我凯瑟琳就好。”美女笑着,她穿得很随意,不是白大褂,反而是家居服一样的款式,好像随时可以盘腿坐下一样。
凌晗轻松一些,接过水杯说了句谢谢。
“你想咨询什么?”凯瑟琳问。这是个消瘦的中国女人,那么漂亮又那么黯淡。
凌晗沉默了片刻:“我可能有些神经衰落,已经持续了两个月,最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做噩梦。”
之前只是偶尔为之,一周一两次,可这几天已经是连续多日,闭上眼睛就有,无处可逃。
“什么噩梦?”凯瑟琳轻声问。
凌晗简略地把那几个最频繁的噩梦说了一遍,每个都是匆匆掠过,但每个都很压抑。
包括那个高考前告别的暖意,都变成了沉甸甸的没完没了的低落。
她握着水杯,是一种不曾放松的紧张,她没看医生,只盯着水杯中的水面:“我已经四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她表情暗淡的,抬眸看着凯瑟琳,漂亮的眸子像浸过水的琉璃,头顶的灯光折射印在上面,清澈透亮。
好看得不得了,却偏偏了无生机。
凯瑟琳轻声:“噩梦多久了?”
“很久……”凌晗轻叹,“很久很久了,这几个梦缠着,从十几年前开始,好的时候一两年都不出现,不好的时候出现很多次,频繁的。”
她往后靠了靠,充满疲倦,“之前停了很久没出现了,然后在一切都‘嘣’断了之后,它就一直跟着,跟到了这里。”
不影响工作,凌晗是不打算管的,可太影响工作了,凌晗不能忍。
再这样下去,她会一团糟的,她不要一团糟。
凯瑟琳没有追问什么东西“嘣”断了?她默默听着没插话。
6
凌晗坦白了自己的病史,在很多年前奶奶去世的那段时间,她得过抑郁症,还是中度的,也是做噩梦,缠着不放。
持续时间比现在还长,程度没现在重,她做运动,跑步,瑜伽,调整作息,出去爬山和徒步,也有吃药,用了半年扛了过来。
她是学医的,也曾修过心理学,知道噩梦和心理是密切关联的。
梦这个东西,如果记得不是很清楚就还好,如果每个梦都记得很清楚,那睡眠质量就一定很不好。
经常做重复的梦和精神压力有关,但每个人抗压能力不一样,凌晗做过测试,她是抗压能力很能打的那种人。
只要给她个活下去的信念,为了爷爷奶奶,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哪怕是为了不失去工作,她也能顶很久。
“可这次不行了,我觉得……我绷不住了。”
凌晗极小声的,有点像在私语,“我这几天晚上都睡不着,就反复地在自责,责怪自己五天前差点丢了女儿,也责怪自己不够小心,白白担心。”
她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焦虑紧张的情绪到了极点,也会引起噩梦不断,而引起焦虑紧张的可能是人心里一直想着的一件事,或者是一直有个心结。
执念太深死活放不开,就像强迫症一样,宁可为难死自己,最后就差一根上吊绳了。
凌晗突然不说话,她安静地躺着,但没闭眼,而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凯瑟琳扫了一眼天花板,雪白的,什么都没有,哦,不对,有一盏吸顶灯。
“你有孩子吗?”凌晗突然问。
凯瑟琳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有的,有两个,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凌晗看着她不说话,没笑也没动,只是看着。
凯瑟琳没避开,温和看着她。
凌晗转眼看向窗外,看着那满眼的绿,秋天了,绿色很快就会变成黄色吧?
然后,黄色的叶子掉了,光秃秃的,天地之间一片萧瑟,再等到明年春天发芽,又一个轮回吗?
可明年的叶子不再是今年的叶子了,今年的叶子再也找不到了。
“我也有一个女儿,今年七岁,她很漂亮,很可爱。”凌晗平静地说,“我很爱她,非常非常非常爱她。”
她停了停,“但在这几天的梦里,我梦见自己和她站在河边,我把她推下了水,眼睁睁看着她活活淹死……”
“我觉得很痛快,很过瘾,然后……我就醒了。”
(第187章,完)
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无意之间被枪打死了,死后我的魂魄回到了家中,家人能听见我说话,但是看不到我的人,听别人说死后魂魄会在人间留一个月,看见闺女买玩具我给她付钱发现兜里的钱已经不是RMB了[捂脸],别人不收我的钱最后媳妇跑过来付钱,我看着伤心的媳妇非常难受,我安慰她说不要为我伤心了,然后看见老爹也在伤心,我还看到了自己的棺材,看到了很多因为我的突然死亡伤心的人。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就一直再也睡不着了,我感觉这个梦有点搞笑也有点感慨!醒来后我查了一下这个梦,别人都说梦见自己死是好事,是从新开始财富累积的开始,不管怎样这个梦让我知道了家人才是最好的,死后真正伤心的人只有自己的家人,孩子,媳妇,父母都是最伤心的,所以一定要善待自己的家人,家人就是你最亲爱的人,也是你最对不起的人。
大家觉得这个梦奇怪不,梦中也是人生的总结,加油!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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