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青年封面(14)
85后医生季翔:仗节死义,正在今日
文/本刊通讯员 丁妩瑶
2月9日下午16:30。武汉大学人民医院东院区,5号楼8层17病区。
一名老年男性新冠病毒感染者突发尿潴留,急需进行无菌导尿。
危急关头,有人自告奋勇。
“我的博士专业是‘老年医学心血管方向’,做值班医生时就常帮助女同事为男患者插尿管,加上当日正好要去查房,综合各方面因素考量,责无旁贷。”
这位临危受命的医生,是来自山东大学齐鲁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的季翔。前一日抵汉,事发两小时前,刚刚入驻医院了解情况,熟悉设施。
身高一米八八的山东大汉,首次穿上防护服感受如何?
季翔坦言:“XXL的尺寸还是略小,不太敢站直身体。一次性靴套还没有送到,只能用黄色垃圾袋临时代替。”
换好防护服,呼吸不畅。不过季翔(蓝衣)说自己早有心理准备,调匀呼吸,开始工作
医生,就是随时与不确定战。以穿脱防护服为例,每个病区的流程都不尽相同,只能因地制宜。
“那天,我进入隔离病区约一小时,脱防护服就用了将近20分钟。十几个步骤,我进行得尽量稳妥,就怕污染了自己连累了队友。”
季翔负责的病区有30多位患者,而在他进驻之前,只有临时从其他专业抽调过来的6位医师和十几位护理人员。如今,35岁的他要作为病区内唯一值班的呼吸专业医师,负责呼吸危重症专业和其他专业的搭配组合。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没有这个心理素质做不了医生……危重症专业几乎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这位作风扎实的专业医生,也是一名员。
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来武汉,还有更多人在关心我的心情。其实,只是99%的平静+1%的激动。平静,是我们最基本的职业要求和必备素养;激动,是因为人生价值的体现。因为我们入党的誓言,终于要兑现了,我们所说的理想不再只是一句口号。”
在采访中,季翔的口头禅是“这很正常”。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专业、责任与奉献已经成了所谓“正常”的一部分。
时刻准备着,从不敢松懈
《中国青年》:您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此次疫情的严重性的?提前做了哪些准备?
季翔:去年12月,我们听说了这件事,今年1月感到疫情可能比较严重,就着手做了相应的知识准备,并向医务处汇报请战——一旦需要派出医疗队,可以及时响应。起初,我们是小规模组织了一支30人的医疗队,到了2月6日晚上,接到卫健委的支援通知,又临时召集成员,最后组成了一支130人的医疗队代表齐鲁医院出征。
就我个人来说,其实过年期间(包括除夕夜里),就一直在呼吸科值班,不敢懈怠。
由于防护服没有口袋,季翔(右)和同事们便自制布袋以随身携带必需物品。在布袋上,大家自发写上了对武汉的祝福
《中国青年》:您目前的工作强度如何?
季翔:在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尽可能地高效工作。一般来说,值过一个白班和夜班后,会安排一到两天的休息。
我的身份比较特殊,除了做值班医生外,还承担着一定的临床研究任务,所以工作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在季翔接受《中国青年》电话采访的当天,他本应从19:30开始值夜班。然而就在下午15:00结束采访后,他已动身前往医院。)
季翔在清洁区的办公室里值夜班
《中国青年》:目前,您所在病区的状况如何?
季翔:患者情况基本在好转,很多人之前生活不能自理,现在也能自己吃饭了。在物资供给方面,也是很充裕的。但是,作为医生,尤其是一名危重科医生,无论工作成效如何,在工作时都要心无旁骛,时刻不松懈。
谢谢你们,我的同行者
《中国青年》:援鄂的这些天,有没有什么令您印象深刻的事情?
季翔:有很多令我感动的事情,尤其让我感受深刻的是,我们的国家大有希望——在这次战疫中,很多主力都是80后、90后,平时可能会表现出个性化的爱好,但遇到大事,立刻激发出强烈的爱国之情与集体主义精神。
比如,很多90后护士不仅专业素养非常扎实,对痛苦的忍耐力也非常强。从他(她)们脸上被口罩、护目镜等压出的印记就可以看出,长期穿戴防护装备是非常不舒适的,但他(她)们毫无抱怨——这种举重若轻的态度非常重要。人常说,治愈危重症患者有四分靠医生,六分靠护士,护士其实是接触患者最多的人群,如果他(她)们每天都惨兮兮的样子,患者是不可能感受到阳光的。
另外,武汉人民也让我很感动。虽然我们不是来享受的,但武汉方面着实对我们的衣食住行给予了非常细心和周密的照顾。比如,医疗队驻地附近的咖啡店,每天免费为医务人员提供500杯咖啡——“武汉拿铁”的温度,传递的是爱的暖意。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很多时候,后勤才是决定胜利的关键。在武汉这边,每个人都以自己的力量支持着我们,让我们很受鼓舞。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害怕的不是失败或危险,而是前行的路上,只有自己一人——同行者本身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为我们带来前进的勇气。
武汉Wakanda咖啡每天为医护人员免费提供500杯咖啡,据悉,这家咖啡馆的老板是一名90后姑娘
“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
《中国青年》:与以往的工作相比,这次工作有何收获?
季翔:从专业方面来说,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突发疫情,新的经历肯定会带来业务知识、应变能力、协作能力等各个方面的提高。
但是让我感触最深的是,我们党的优越性和先进性——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本能,以及由此迸发出的巨大凝聚力。我们的党,从来都不是利益共同体,而是因为有共同的信仰自愿走到了一起。
可能有些人觉得空谈理想和信仰有些苍白,但“国难显忠良”。比如,我们能够一小时内组织起医疗队,自发地走到一起;又比如,我们的医疗队副队长、肾内科主任胡昭教授,年近60岁,各种荣誉待遇已经无以复加,在旁人看来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程度,却毅然决然带头报名参战,每天在病房指导工作,完全沉浸其中,不厌其烦——我想,这就是一名员真正的样子。
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援鄂医疗队副队长胡昭教授连日来操劳过度。2月11日下午,他坐在办公椅上睡着了,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护理部同事记录了下来
《中国青年》:有没有想过如果自己被感染了,怎么办?
季翔:如果是问“是否担心死亡”,我并不是很担心,这倒不是说不怕死,而是不惜死,因为知道生命的价值所在。“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我和我的同事都以此句自勉。
但我会担心自己如果被感染,连累队友——全队医疗人员都要被隔离,这个代价是巨大的。
《中国青年》:疫情结束后,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
季翔:我还真的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我平时的爱好就是看橄榄球赛。但工作6年来,我没有休过假,还从没去现场看过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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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斯絮、百宝审校:彭姝疑、陈敏、刘晓终审:蔺玉红
战“疫”青年封面(14)
85后医生季翔:仗节死义,正在今日
文/本刊通讯员 丁妩瑶
2月9日下午16:30。武汉大学人民医院东院区,5号楼8层17病区。
一名老年男性新冠病毒感染者突发尿潴留,急需进行无菌导尿。
危急关头,有人自告奋勇。
“我的博士专业是‘老年医学心血管方向’,做值班医生时就常帮助女同事为男患者插尿管,加上当日正好要去查房,综合各方面因素考量,责无旁贷。”
这位临危受命的医生,是来自山东大学齐鲁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的季翔。前一日抵汉,事发两小时前,刚刚入驻医院了解情况,熟悉设施。
身高一米八八的山东大汉,首次穿上防护服感受如何?
季翔坦言:“XXL的尺寸还是略小,不太敢站直身体。一次性靴套还没有送到,只能用黄色垃圾袋临时代替。”
医生,就是随时与不确定战。以穿脱防护服为例,每个病区的流程都不尽相同,只能因地制宜。
“那天,我进入隔离病区约一小时,脱防护服就用了将近20分钟。十几个步骤,我进行得尽量稳妥,就怕污染了自己连累了队友。”
季翔负责的病区有30多位患者,而在他进驻之前,只有临时从其他专业抽调过来的6位医师和十几位护理人员。如今,35岁的他要作为病区内唯一值班的呼吸专业医师,负责呼吸危重症专业和其他专业的搭配组合。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没有这个心理素质做不了医生……危重症专业几乎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这位作风扎实的专业医生,也是一名员。
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来武汉,还有更多人在关心我的心情。其实,只是99%的平静+1%的激动。平静,是我们最基本的职业要求和必备素养;激动,是因为人生价值的体现。因为我们入党的誓言,终于要兑现了,我们所说的理想不再只是一句口号。”
在采访中,季翔的口头禅是“这很正常”。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专业、责任与奉献已经成了所谓“正常”的一部分。
时刻准备着,从不敢松懈
《中国青年》:您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此次疫情的严重性的?提前做了哪些准备?
季翔:去年12月,我们听说了这件事,今年1月感到疫情可能比较严重,就着手做了相应的知识准备,并向医务处汇报请战——一旦需要派出医疗队,可以及时响应。起初,我们是小规模组织了一支30人的医疗队,到了2月6日晚上,接到卫健委的支援通知,又临时召集成员,最后组成了一支130人的医疗队代表齐鲁医院出征。
就我个人来说,其实过年期间(包括除夕夜里),就一直在呼吸科值班,不敢懈怠。
《中国青年》:您目前的工作强度如何?
季翔:在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尽可能地高效工作。一般来说,值过一个白班和夜班后,会安排一到两天的休息。
我的身份比较特殊,除了做值班医生外,还承担着一定的临床研究任务,所以工作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在季翔接受《中国青年》电话采访的当天,他本应从19:30开始值夜班。然而就在下午15:00结束采访后,他已动身前往医院。)
《中国青年》:目前,您所在病区的状况如何?
季翔:患者情况基本在好转,很多人之前生活不能自理,现在也能自己吃饭了。在物资供给方面,也是很充裕的。但是,作为医生,尤其是一名危重科医生,无论工作成效如何,在工作时都要心无旁骛,时刻不松懈。
谢谢你们,我的同行者
《中国青年》:援助湖北的这些天,有没有什么令您印象深刻的事情?
季翔:有很多令我感动的事情,尤其让我感受深刻的是,我们的国家大有希望——在这次战疫中,很多主力都是80后、90后,平时可能会表现出个性化的爱好,但遇到大事,立刻激发出强烈的爱国之情与集体主义精神。
比如,很多90后护士不仅专业素养非常扎实,对痛苦的忍耐力也非常强。从他(她)们脸上被口罩、护目镜等压出的印记就可以看出,长期穿戴防护装备是非常不舒适的,但他(她)们毫无抱怨——这种举重若轻的态度非常重要。人常说,治愈危重症患者有四分靠医生,六分靠护士,护士其实是接触患者最多的人群,如果他(她)们每天都惨兮兮的样子,患者是不可能感受到阳光的。
另外,武汉人民也让我很感动。虽然我们不是来享受的,但武汉方面着实对我们的衣食住行给予了非常细心和周密的照顾。比如,医疗队驻地附近的咖啡店,每天免费为医务人员提供500杯咖啡——“武汉拿铁”的温度,传递的是爱的暖意。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很多时候,后勤才是决定胜利的关键。在武汉这边,每个人都以自己的力量支持着我们,让我们很受鼓舞。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害怕的不是失败或危险,而是前行的路上,只有自己一人——同行者本身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为我们带来前进的勇气。
“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
《中国青年》:与以往的工作相比,这次工作有何收获?
季翔:从专业方面来说,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突发疫情,新的经历肯定会带来业务知识、应变能力、协作能力等各个方面的提高。
但是让我感触最深的是,我们党的优越性和先进性——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本能,以及由此迸发出的巨大凝聚力。我们的党,从来都不是利益共同体,而是因为有共同的信仰自愿走到了一起。
可能有些人觉得空谈理想和信仰有些苍白,但“国难显忠良”。比如,我们能够一小时内组织起医疗队,自发地走到一起;又比如,我们的医疗队副队长、肾内科主任胡昭教授,年近60岁,各种荣誉待遇已经无以复加,在旁人看来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程度,却毅然决然带头报名参战,每天在病房指导工作,完全沉浸其中,不厌其烦——我想,这就是一名员真正的样子。
《中国青年》:有没有想过如果自己被感染了,怎么办?
季翔:如果是问“是否担心死亡”,我并不是很担心,这倒不是说不怕死,而是不惜死,因为知道生命的价值所在。“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我和我的同事都以此句自勉。
但我会担心自己如果被感染,连累队友——全队医疗人员都要被隔离,这个代价是巨大的。
《中国青年》:疫情结束后,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
季翔:我还真的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我平时的爱好就是看橄榄球赛。但工作6年来,我没有休过假,还从没去现场看过一场比赛。
魏明帝青龙二年(甲寅,公元234年)魏明帝青龙二年(甲寅,公元234年)诸葛亮至郿(méi),军于渭水之南。
诸葛亮率军抵达郿县后,在渭水的南面屯兵。
司马懿引军渡渭,背水为垒拒之,谓诸将曰:“亮若出武功,依山而东,诚为可忧;若西上五丈原,诸将无事矣。”亮果屯五丈原。
司马懿率军渡过渭水,背水驻军抗拒诸葛亮,他告诉将领们说:“诸葛亮如果从武功发兵,依山而向东行军,是很让人担忧的;如果向西行至五丈原,众将领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诸葛亮果真屯兵五丈原。
雍州刺史郭淮言于懿曰:“亮必争北原,宜先据之。”议者多谓不然,淮曰:“若亮跨渭登原,连兵北山,隔绝陇道,摇荡民夷,此非国之利也。”懿乃使淮屯北原。
雍州的刺史郭淮对司马懿说:“诸葛亮必定要争夺北原,应当先行一步占据它。”议论的人大多都说这样做没有必要,郭淮说:“假如诸葛亮跨过渭水登上北原,连兵北山,阻断长安通往陇西的道路,让百姓和羌人感到动荡不安,这对国家是很不利的。”司马懿于是令郭淮率军屯驻在北原。
堑垒未成,汉兵大至,淮逆击却之。
营垒还没有建好,蜀汉的大部队已经前来,郭淮提兵迎战,击退了蜀军的进攻。
亮以前者数出,皆以运粮不继,使己志不伸,乃分兵屯田为久驻之基,耕者杂于渭滨居民之间,而百姓安堵,军无私焉。
诸葛亮因为前几次出兵,都是由于粮草运送不及时,导致自己的志向无法得到实现,于是就分出部分兵力进行屯田,作为长期驻军的后备,屯田的士卒和渭水之滨的居民混住在一起,而使得百姓安居乐业,蜀军也无私弊。司马懿与诸葛亮相守百馀日,亮数挑战,懿不出。亮乃遗懿巾帼妇人之服。懿怒,上表请战,帝使卫尉辛毗(pí)杖节为军师以制之。
司马懿与诸葛亮相持了一百多天,诸葛亮多次进行挑战,司马懿却坚守营寨不出。诸葛亮就派人送去妇女使用的头巾、发饰和衣服给司马懿,羞辱他的懦弱,司马懿被激得恼羞成怒,随即上表请求出战。明帝派遣卫尉辛毗手持符节作为军师来节制司马懿的行为。
护军姜维谓亮曰:“辛佐治杖节而到,贼不复出矣。”亮曰:“彼本无战情,所以固请战者,以示武于其众耳。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岂千里而请战邪!”
护军姜维对诸葛亮说:“辛毗持符节来到,贼军肯定不会再出战了。”诸葛亮说:“司马懿原本就无心作战,所以才坚持要请求出战,这是为了向部众表示自己的勇武而已。将领在军中,君主的命令是可以不接受的。如果他真能制胜我军,难道还需要远隔千里而请求作战吗?”
亮遣使者至懿军,懿问其寝食及事之烦简,不问戎事。使者对曰:“诸葛公夙兴夜寐,罚二十已上,皆亲览焉;所啖食不至数升。”
诸葛亮派使者到司马懿军中,司马懿询问使者有关诸葛亮的睡眠、饮食和办事多少,而不打听对方的军事情况。使者回答道:“诸葛公早起晚睡,凡是责罚二十杖以上的,都由他亲自过问;每日所吃的饭食不到几升。”
懿告人曰:“诸葛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亮病笃,汉主使尚书仆射李福省侍,因谘(zī)以国家大计。
司马懿告诉左右亲兵说:“诸葛孔明吃得那么少而事务却很繁多,他还能活多久呢!”诸葛亮病重后,汉后主派尚书仆射李福前来探病,附带询问一些国家大事。
福至,与亮语已,别去,数日复还。亮曰:“孤知君还意,近日言语虽弥日,有所不尽,更来亦决耳。公所问者,公琰其宜也。”
李福到后,和诸葛亮谈话完毕,便告辞回去,可是没过几天又回来了。诸葛亮说:“我明白您返回的意图,连日来虽然谈话不断,但有些事情还没有交待,这次又来听取决定了。你所要问的事,可以问蒋琬好了。”
福谢:“前实失不谘请,如公百年后谁可任大事者,故辄(zhé)还耳。乞复请蒋琬之后,谁可任者?”亮曰:“文伟可以继之。”又问其次,亮不答。
李福满怀歉意地说道:“目前的确不曾询问,但是如果您百年之后,谁可以担当此重任。所以我就又回来了。再请问在蒋琬之后,谁可以担当重任?”诸葛亮说:“费祎可以继任。”李福又问:“那费祎之后又有谁呢?”诸葛亮闭口不答。是月,亮卒于军中。长史杨仪整军而出。百姓奔告司马懿,懿追之。
当月,诸葛亮在军中去世,长史杨仪整顿大军撤退。百姓奔跑着去向司马懿报告,司马懿率军追击汉军。
姜维令仪反旗鸣鼓,若将向懿者,懿敛军退,不敢逼。于是仪结陈而去,入谷然后发丧。
姜维命令杨仪调转战旗方向,击鼓前进,装作即将对司马懿发起进攻。司马懿于是收军退后,不敢再向前逼进。于是杨仪结阵撤退,进入斜谷后才为诸葛亮发丧。
百姓为之谚曰:“死诸葛走生仲达。”懿闻之,笑曰:“吾能料生,不能料死故也。”懿案行亮之营垒处所,叹曰:“天下奇才也!”追至赤岸,不及而还。
百姓于是为此事编了一句谚语道:“死诸葛亮吓走活仲达。”司马懿听说后笑道:“这是为什么我能够料到诸葛亮活着,却不能料到诸葛亮已死的缘故。”司马懿到诸葛亮驻军的营垒前去察看,感叹道:“诸葛亮果真是天下的奇才啊!”随后率军追到赤岸,也没有追上蜀军,只好又回来了。
一提到关云长,人们马上就能联想到赤面美髯,一袭绿袍,手提青龙偃月刀,身骑赤兔马的武将。这是文学艺术中关羽的经典形象。然而历史上真实的关羽兵器也是青龙偃月刀吗?
关羽
答案是否定的,据考证,汉代并没有出现长柄大刀,偃月刀在宋朝才开始出现,笔者查阅了许多资料,试图探究关羽到底使用的什么武器。
关羽
关于关羽使用的武器,史书上并无明确记载,《三国志·蜀书·关羽传》云:“曹公使张辽及关羽为先锋,羽望见良麾盖,策马刺良于万众之中,斩其首还。”意思是说,曹操派张辽和关羽为先锋,关羽看到颜良的麾盖,在大军之中将颜良刺死,再斩下他的头颅带回。陈寿的一个“刺”让人有了诸多的疑问,如果是刀,应是“劈”“砍”等说法。
青龙偃月刀
根据“刺”与“斩”两个动作,结合当时兵器的功用,我们可以做出两种假说:第一,关羽使用的是一种兵器,但同时具有以上两种功能,称之为“一兵器”说;第二,关羽使用的是两种兵器,一种能“刺”,另一种能“斩”,是为“二兵器说”。
首先,三国时期的兵器主要有弓、弩、剑、刀、矛、戟、斧和钺几种。弓、弩为远射兵器;刀、剑为短兵器;斧和钺为长兵器,但通常作为仪仗兵器,一般不上战场;矛和戟为长兵器,才是真正武将手里的兵器。再根据“刺”与“斩”两种动作进行分析。
矛头
“一兵器说”:能刺也能斩,说得似乎是剑,但是三国时期马上对战,一般很少用到短兵器,况且环柄刀在马上比长剑杀伤力更大,是更为实用的短柄武器,但是刀并不能刺;长矛不用多说,不可能具有砍的功能。
方天戟
再来看“戟”是具有“刺”、“勾、啄”,类似于“砍”的功能,但到西汉末“卜”字形戟的形制发生了变化,侧出的小枝渐次向上弯曲,东汉以后则变为硬折向上,从而增强了刺的功能,而原有的勾、啄功能随着结构的变化而逐渐消失,也就是说,东汉时期的戟已经丧失了“斩”的功能。由此看来,东汉时期并没有兵器同时具有刺和斩两种功能,所以“一兵器说”难以成立。
“二兵器说”:一种是关羽用长戟刺死颜良,用环首刀“斩其首还”;一种是关羽用长矛刺死颜良,用环首刀“斩其首还”。南朝陶弘景《古今刀剑录》载:“关羽为先主所重,不惜身命。自采武都山铁为二刀,铭曰‘万人’。及羽败,惜刀,投于水。”由此可见,关羽不仅佩刀,还惜刀。所以“二兵器”之一为环首刀可以确定。
环首大刀
北宋李廌《关庙侯》有云:“仗节气盖世,横矟勇冠军。”,“矟”同“槊”即为长矛。然而有专家考证出汉代“戟制最盛,矛次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典籍明确指出关羽使用何种长兵器。所以笔者只能推断关羽所持长武器为戟或矛。
因此“二武器说”较为符合史实,也是推断出的相对可信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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