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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頫和鲜于枢,无疑应该是元代最杰出的书家中的两位。而赵氏三十多岁时为鲜于枢书其父《鲜于府君(光祖)墓志》,不仅为其早年书法,尤其是小楷碑版的典型力作,更是研究鲜于枢家世生平,乃至赵氏与鲜于枢交谊的重要文献。且现知仅有二件原拓存世: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本(以下简称“北大本”)拓虽较早,惜有残缺;故上海图书馆所藏(以下简称“上图本”),遂成唯一全本。前者曾经缩小影印,收入文物出版社1998年4月出版的《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历代金石拓本菁华》,后者也作为“翰墨瑰宝:上海图书馆藏珍本碑帖丛刊”第二辑五种之一,2012年6月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原色精印。
北大本《鲜于府君墓志》
上图本《鲜于府君墓志》
正如近世学者柯昌泗在其《语石异同评》(《语石·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1994年4月)中指出的那样:“宋元碑于文史之用最钜”,由元代著名文人周砥撰文的《鲜于府君墓志》,因记鲜于枢家族世系及其曾祖、祖父事略,更详鲜于枢之父鲜于光祖(子初)生平行迹,而极为有关研究者所注目,屡加引述。更重要的是,该志后附刻盛彪题记中,有“太常公既志鲜于府君之墓,未及卜兆而公卒。后十七年,当大德戊戌,府君之嗣枢,始得吉于钱塘县西次孤山之原……其嗣枢年五十有三”诸语,由此,鲜于枢的确切生年为南宋淳祐六年(1246),终得推定,从而解决了鲜于枢研究中的一个重要基础问题。
赵孟頫年轻时与鲜于枢初识之下,即一见倾心,结下友谊,并至终身。赵氏《松雪斋文集》中多有关涉两人交往之篇什,其中《哀鲜于伯几》长诗所述,似最详备:
生别有再逢,死别终古隔。君死已五年,追痛犹一日。我生大江南,君长淮水北。忆昨闻令名,官舍始相识。我方二十余,君发黑如漆。契合无间言,一见同宿昔。春游每挐舟,夜坐常促席……奇文既同赏,疑义或共析……刻意学古书,池水欲尽黑。书记往来间,彼此各有得。我时学钟法,写君先墓石。江南君所乐,地气苦下湿。安知从事衫,竟卒奉常职。至今屏障间,不忍睹遗墨。凄凉方井路,松竹荫真宅。乾坤清气少,人物世罕觌。绯袍俨画像,对之泪沾臆。宇宙一何悠,悲酸岂终极。
因此,鲜于枢以父亲墓铭书丹这样的要事,郑重请托,决非仅仅因为赵氏擅书;而赵孟頫时虽年轻,却以精楷小字尽心报命,也正缘于非同寻常的情谊。故清代王良常(澍)跋语中称其“文外有笔,字中有韵,为吴兴楷书之冠”,洵为真赏知音。而赵氏一生中,除为鲜于枢父亲书写墓志之外,又曾为书法史上与鲜于枢齐名的另一元代书家康里巙巙之父撰写神道碑铭,亦可谓难得佳话。
赵氏三十六岁(1289)所书《姜夔兰亭考》卷后自题中,已有“予自少小,爱作小字;迩来宦游,无复有意兹事”之语,知其早在少年时代,就喜欢写小楷。则其所用之功,当尤勤且深。五十六岁(1309)时重题此卷,又忆及二十年前其“为郎兵曹”,即《鲜于府君墓志》前题衔“奉训大夫兵部郎中”时作书的用功趣向:“余往时作小楷,规模钟元常、萧子云。”今观其三十四岁(1287)所跋《孝女曹娥诔》、传王羲之《大道帖》,以及三十六岁(1289)题钱选《八花图》卷,乃至三十八岁(1291)所书小楷《过秦论》诸迹,皆楚楚有致,古趣盎然。而作为“我时学钟法,写君先墓石”的《鲜于府君墓志》,小楷规整,气息典雅,多有魏晋遗韵,也正是其当时浸淫传统的用心之作。虽然这类书迹与其后来中、晚年风格成熟的典型“赵字”相比,尚未完全形成所谓自家面目,但却自然清新、生机时见,正如《画禅室随笔》卷一所收董其昌《跋赵子昂书过秦论》中指出的那样:“吴兴此书,学《黄庭内景经》,时年三十八岁,最为善者机也。成名以后,隤然自放,亦小有习气。于是赝书乱之,钝滞吴兴不少矣。”而据赵氏同时代的袁桷所记:“承旨公作小楷,着纸如飞,每谓欧、褚而下不足论”,则更可见赵氏的功力和自信,故当年鲜于枢就一言论定:“子昂篆、正、行、颠草,俱为当代第一;小楷又为子昂诸书第一。”
现存《鲜于府君墓志》原拓二本中,上图本曾为清代著名碑版收藏家陆恭松下清斋旧物,故陆氏婿潘世璜之子遵祁所录《须静斋云烟过眼录》中有记:“松雪《鲜于府君墓志》,小楷书石刻,后有王良常跋。”后归著名金石鉴藏大家沈韵初,传至其子筱韵(毓庆),又转入叶昌炽之手,叶氏《语石》中曰:“元石至精之品有两本:一为宋仲温《七姬权厝志》,一为赵承旨《鲜于府君志》,皆希世珍也……《鲜于志》旧为沈韵初孝廉所藏,其子筱韵来修士相见礼,以此为贽,遂归余五百经幢馆。”而具体时间,则叶氏《缘督庐日记》(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10月影印手稿本)有记:丁酉(光绪二十三年,1897)“六月十七日,观汉石经残字、旧拓砖塔铭、赵子昂鲜于伯机墓志,皆沈韵初旧藏,小韵携来,铭心绝品也”,“七月廿九日,沈肖韵来……愿列门墙,以鲜于伯机墓志为贽。”虽然叶氏《奇觚庼诗集》卷下《题沈筱韵遗像》一诗开篇,又谓:“沈生沈生昔吾友,燕市来游岁辛丑。登堂贻我青琅玕,金薤灵文世稀有(筱韵脩士相见礼,以赵承旨所书《鲜于府君铭》为贽,旧拓孤本也)”,但据该集此诗编年,这已是癸丑(1913)年间的忆旧之说,今检《缘督庐日记》,辛丑(光绪二十七年,1901)三月间,确有沈肖韵到京来访并多有过往诸记,然皆未及拜师贽见之事,则叶氏后来诗中所忆,恐不如其当年日记所载准确。
叶氏得此,至为宝爱,光绪二十八年壬寅(1902)其由京官出为甘肃学政,即随身携往。晚清书画收藏名家裴伯谦曾撰《河海昆仑录》四卷,系其于光绪三十一年乙巳(1905)三月二十七日至次年丙午(1906)四月八日,由广州遣戍新疆时一路所记,该书卷二乙巳十二月初七日记其道经甘肃,在叶氏任所获见《鲜于府君墓志》之情形颇详:
初七日,晴,较冷。甘肃学政叶君昌炽借《落水兰亭》,托君禹约余一晤,谈陇右金石。午后往。出示所得松雪书《鲜于府君碑》并敦煌千佛洞书经画像……元《鲜于府君墓志》,松雪五、六分小楷,略兼行意,《乐毅》十之六,《黄庭》十之四,与余藏《赵府君阡表》墨迹相同而字较大、行较疏,正力追钟、王时作,高于《闲邪公》数倍,明以来书家极称之。惜石亡,世不多见。提学出示一册,前有梁山舟楷书题签,山舟书墓志多用其意。后有王良常小楷一跋,称为松雪盛年经意之笔,并言松雪小楷《过秦论》三篇黄绢墨迹,为其友人张叔佩所藏,因欲寿母,求售于人。以为可惜,力阻云云。提学言此帖系沈韵初旧物,殁后其子出售,得之。生平收碑片数千种,惟此帖为箧中之冠。
而叶氏《缘督庐日记》该年中,亦可见相关之记:“十二月初二日,刘君瑜来,未见。从裴伯谦处索得赵子固《落水兰亭》真本……伯谦在岭南以四千金得之。许留案头,摩挲一日。”“十二月初七日,刘君瑜偕裴伯谦来,携示赵松雪十札墨迹。亦出《鲜于府君墓志》同赏,并以酒泉所得敦煌千佛洞唐写经卷子,请其鉴定。亟叹为真唐经生笔。惟佛像三帧,皆不许可。长谈至暮始别。”
叶氏之后,此本《鲜于府君墓志》如何最终入藏上海图书馆,目前似未见明确记载。上世纪五十年代古典文学出版社所刊潘景郑先生《著砚楼书跋》中,有其庚辰(1940年)六月八日所撰《五百经幢馆碑目稿本》一跋,文中述及:
右乡先辈叶鞠裳先生《五百经幢馆碑目稿》五册,分地系碑,都三千六百八十一种,而五百经幢不与焉……据先生日记,晚年以五百经幢归诸刘氏嘉业堂,而碑刻石墨,则以三千金归诸刘氏聚学轩。比孙君伯渊得刘氏石墨七千余通,叶藏亦在其中。因从伯渊假读其目,所藏石墨,以题名造像为夥,分地系目,凡八十余处。就余藏箧勘之,得其十之二三……内资州简州石刻十种,及江夏洪山寺建塔石刻十二种,犹是先文勤公旧物。今吾家旧藏,已如云烟,予殚心搜罗,二十年来,已逾万石之数;乃先生所藏,可补箧中未有者,又不下二千种。恨余绵薄,不能举而有之,展翫斯目,徒令人增望洋之感而已。
此跋之后,又有潘先生补记:“按叶氏藏箧,旋向伯渊购得,并聚学轩所藏,都万数千种,近已悉数捐诸上海市历史文献图书馆矣。”只是叶氏当年向刘氏聚学轩出让所藏碑拓时,不仅已将五百经幢分开另售,且类似《鲜于府君墓志》这样的精品,好像也不在其中,刊布于上海图书馆历史文献中心所编《历史文献》第十九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12月)的《缘督庐遗札(下)》(夏颖整理)中,有叶氏当年将所售碑版装箱打包后托曹元忠转交刘氏一札,谓:“寒舍藏碑大小九笥,前日遣奴子归併,叠为四板箱、一皮箱,又一包大于牛腰,共六大件,特专车送呈。闻聚翁出游,俟其归时,敬祈转为检交。偏劳至极,心感无既。此累累者访求三十年之久……弟所以弃如敝屣者,其中苦衷当亦聚翁之所鉴及,无待弟之赘言。崦嵫已迫,心愿早了一日是一日,务祈鼎言转达,不胜感荷。”与《缘督庐日记》丙辰(1916年)六月十一日所记,基本一致。而札后附言,则为日记未及:“再,旧拓精本、剪裱有题跋之本,言明不在内,重分亦承聚翁慨允赐还,将来编目之时,尚须拜求分神代为留出。以陇石为多,有多至二十余分者。赵乾生藏石亦有三四分。先此奉告。”又今存上海图书馆并著录于《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的《叶鞠裳先生手写五百经幢馆碑目初稿》中,亦未见《鲜于府君墓志》。不过此“碑目初稿”虽有“潘景郑收藏印”朱文长方印及上海历史文献图书馆、上海图书馆馆藏诸记,但却多有与潘跋所述不相符者:首先只是未钉稿一叠,并未分装五册;其次是著录格式并非“分地系碑”,而是杂列碑刻名目,每条下各注其所在地名;再者目中不仅多录经幢,且碑刻、造像、墓志、画像、题名等均也有不少,应该不是潘先生所跋之本。而《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同时又著录另一种南京图书馆藏《五百经幢馆碑目》稿本,已影印收入2017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的《南京图书馆藏稀见书目书志丛刊》,经检阅,其为方格写本,共分五册,分地系目,以造像题名居多,间附少数经幢等,但未见潘先生题跋及收藏印记,惟第一册前另有一纸,为统计“缪氏所无叶藏所有之数(查至唐末止)”,计由汉、晋直至隋、唐,“共一千一百十八种”。据《缘督庐日记》所记,叶氏当年出售碑拓,曾应买家要求编制目录,则此本亦可能即当时用以检核点交者。今通检全目,仍无《鲜于府君墓志》。
北大本虽自“适李择善铭曰”至“又命其友余”共六面约三百三十字不知何时缺失,由清代沈梧抄补,然因椎拓较早而文字泐损仍有少于上图本者,其中最重要的是:上图本第五开中“君讳光祖,字子初”之“祖”字已泐,而北大本(第八开)则完好;第八开中“拂衣而去”之“去”字剪失,“次淮安,卒于舟中”一句“淮”字和“于”字之间石花仅占一字之位,则“安”“卒”二字必失其一,而北大本(第十二开)“去”字未失,“安”“卒”二字全,且不损。此外,上图本第四开(北大本第五、第六开)中“高祖为始金初”之“为”字、“门人多第而己独不第”之“独”字,第六开(北大本第八开)中“尽刮去险纵之习”之“尽”字,以及第九开(北大本第十三开)中“与宋张忠定公”之“定”字等皆漫漶,而北大本均存。除此之外,北大本后又有沈琴斋、唐翰题、沈梧、刘铁云诸家题跋,多具研究价值。如抄补者沈梧题跋中,就拈出据该志后盛彪题记,可推知鲜于枢确切生年;又如由唐翰题三则题跋及所引相关文献中,知此志原石曾“在保定一士人家”,而唐氏于同治五年丙寅(1866)从沈琴斋处获此不全之拓后四年(庚午,1870),又“得见全文拓本于湖州钮君兰畹所”,“以索值过昂置之,后为川沙沈韵初中翰购去。每一展读,怆然久之”。再据唐跋记其所见全文拓本中“君讳光祖”之“祖”字已漫漶等特征,则应当即为今上海图书馆藏本。凡此种种,似皆可备一闻,且能证吴湖帆先生跋其自藏《金拓蜀先主庙碑足本》中所言:“唐鹪安与先外祖沈公韵初为金石至交,故咸、同间凡古碑旧拓,大江以南,不归沈氏,即入唐氏。余所收数十种中,两家曾经收贮者,殆过半矣。”
国图本《伊阙佛龛碑》沈志达题跋(局部)
北大本《鲜于府君墓志》沈琴斋题跋
张廷济跋沈志达旧藏《集王羲之书圣教序》
张廷济跋沈志达旧藏《灵岩寺碑》
《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历代金石拓本菁华》书后所附“图版说明”中“鲜于光祖墓志”条下,谓北大本曾经沈树镛(韵初)收藏,此不知何据;又谓该本后抄录周士甫题记并自跋之“琴斋”即沈树镛,则误。此“琴斋”即唐翰题跋语中所称“沈琴斋学博”者,当为道(光)、咸(丰)间江苏吴江人沈志达,国家图书馆藏何氏清森阁旧物唐褚遂良《伊阙佛龛碑》后,有其楷书长跋,署“咸丰五年七月初十日欧斋学人沈志达并书”,钤朱文“志达”“欧斋”、白文“沈氏图书”三印。比照北大本《鲜于府君墓志》后沈琴斋题跋,字迹相同,当出自一手。另友人仲威先生《善本碑帖过眼录》(文物出版社2013年7月)中著录今在上海图书馆的顾文彬藏本《集王羲之书三藏圣教序》后,亦有咸丰五年六月立秋日欧斋学人楷书题跋,并附原件图版,不仅字迹与国家图书馆藏《伊阙佛龛碑》及北大本《鲜于府君墓志》后沈氏所题一致,且其所钤朱文“欧斋”、白文“沈氏图书”二印,也与前述沈氏跋《伊阙佛龛碑》所用三印中的后二方,完全相同。而上图顾文彬旧藏《集王羲之书三藏圣教序》后沈氏题跋首行右下的“琴斋审定”朱文方印,又正是北大本《鲜于府君墓志》后沈琴斋录周士甫题记下所钤之印。顾文彬藏本《集王羲之书三藏圣教序》后,另有金石学名家张廷济为沈氏所题一跋,款曰:“道光二十五年乙巳八月十三日,吴江芦墟沈兄琴斋先生属书,嘉兴竹田里七十八岁老者张廷济叔未甫。”与《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历代金石拓本菁华》中所收《灵岩寺碑》后张廷济“道光二十五年乙巳八月十三日为吴江芦墟琴斋沈兄先生书”之跋,竟又在同年同月同日,故二者格式、用纸也几乎一样,而张氏此二跋中署款后钤印,除“眉寿老人”一印前者用白文方印、后者为朱文长方印之外,另一“嘉兴张廷济叔未甫”白文方印,也完全相同。
北大本《鲜于府君墓志》后,又有晚清喜收金石碑拓的抱残守缺斋主人刘铁云(鹗)题跋二则,除评说其所见赵(孟頫)书墨迹、拓本之外,其中一则并记“光绪乙巳(1905)年二月初八日归抱残守缺斋,价三十五元”,与《抱残守缺斋日记》(中西书局2018年6月影印手稿本)中“乙巳日记”二月初八日所记“周谨生送《鲜于子初墓志》来,合《杜顺和尚记》为五十元也”,正属一事。后刘氏被清廷遣戍新疆,宣统元年(1909)卒于戍所,藏品尽散,此本又为其友人、也是儿女亲家的罗振玉所得。作为近世收罗金石碑拓极富的研究者,罗氏曾列此《鲜于光祖墓志》于其《墓志征存目录》之中,以备访求。今由北大本内“上虞罗氏”“叔言集古”二印,知其最终亦得遂愿入手。
张无忌替天行道,将华山掌门鲜于通整的身败名裂,不可避免地也让华山的招牌被抹屎,华山二老不干了,一定要找回场子。
这华山二老是一高一矮,矮者是师兄,高者是师弟。平时都是师弟听师兄的,但是师弟往往话多脸皮厚,这是二老软实力的一种。
他们哥俩被张无忌的强悍实力给击败后,高老者就开始展示软实力了,矮老者也故意纵容师弟在那瞎扯淡。
张无忌经过几场对战,尤其是战胜了少林空性神僧的龙爪手,信心爆棚,也早看出华山二老的实力跟自己相差太远,于是就想着任凭你花招百出,我都能接招!
高老者说着说着就图穷匕现,说他们华山的反两仪刀法需要配合昆仑派的两仪剑法就会非常厉害,并且故意激张无忌,说四个打一个稳赢,就是有些太欺负人,只怕小曾你扛不住。
张无忌来者不拒,尽管放马过来!高老者又来了一句,说是只有昆仑派何太冲夫妇才配和自己哥俩联手。张无忌说,没问题,放马过来吧。
他们这么说,完全没有跟昆仑派商量,这显然就有些不尊重人了,所以昆仑派的太上掌门班淑娴首先就拉下脸来,问那高老者何许人也。言外之意,跟我们夫妻俩联手,你们配吗?
这高老者是很滑稽的,对着班淑娴说,我也姓何,何夫人请了!一句话说完,惹得旁人哄然大笑。这老家伙,显然是占班淑娴的便宜。这也就激怒了班淑娴,上去就是一招犀利的昆仑减法。高老者以华山刀法极致化解。
就这么交手一招,班淑娴就发现,反两仪刀法和两仪剑法确实是绝妙的组合。四个人合战张无忌,取胜了,那就是压过少林派一头,这可是很划算的,这才定下主意,要与华山二老合作了。
班淑娴在家里蛮横惯了,这太上掌门不是白叫的,一声吆喝,让何太冲别磨叽,快点下场组阵。何太冲感觉很没面子,脸也红了,但是还是要摆个谱,鼻子里哼唧一声,这才迈着小方步走了过去,走出了压轴出场的样子。
双刀两剑组成四相阵,确实威力极大,张无忌被困在里面完全出不来,不由得脸上冒汗,深悔不该太过托大!后来,如果不是周芷若暗中指点,张无忌一定会被这门阵法给活活困死。
华山二老能够知道自己家的反两仪刀法与昆仑派的两仪剑法,可以做成非常无敌的四相阵,这是华山派的见识高明。奇怪的是,昆仑派完全不了解华山的反两仪刀法,自然也不知道能与之组阵。
这就能看出来,昆仑派地处偏远,把自己搞得太过封闭了。而华山派却能对封闭的昆仑派了解很多,这又能看出来,六大门派中,华山派也是有些水平的。不能因为鲜于通一个烂人就觉得整个华山派不行。
当然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小秘密。金庸的好友倪匡先生指出,说金大侠小说中的武功总是外来的比较厉害,有些崇洋媚外了。金庸觉得有道理,需要改一改。于是就有了这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刀剑阵法,搞得乾坤大挪移没脾气。书中还专门说了,中原本土的武功有很多都是很牛的,只是缺少人能将之练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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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将军是出现于两汉之际的将军称号,早期的地位崇高,但在随后发展的过程中,辅国将军的地位逐渐降低,至西晋建立时,已经退居杂号将军之列。据不完全统计,三国时期共出现过六位辅国将军,而且,魏蜀吴三国各有两位“辅国将军”。
一、鲜于辅
鲜于辅出自幽州之地,原本是幽州牧刘虞的部下。公元193年(初平四年),公孙瓒杀害刘虞,鲜于辅、鲜于银等集结率领幽州的军队,与袁绍部将麴义联合,共计十万兵马,进攻公孙瓒。在鲍丘打败公孙瓒后,斩杀两万余人。于是,代郡、广阳郡、上谷郡与右北平郡纷纷起兵,杀死公孙瓒所委任的官吏,公孙瓒的军队屡战屡败。
公孙瓒败亡后,鲜于辅受到部下的推荐,代行太守之事,他与田豫素来关系很好,任命田豫为太守府长史。公元200年(建安五年),官渡之战爆发,鲜于辅到前线拜见曹操,被拜为左度辽将军,封昌乡亭侯。公元220年,曹操去世后,曹丕登基称帝。公元223年,鲜于辅被曹丕册封为辅国将军。不过,在此之后,《三国志》等史料中就没有鲜于辅相关的记载了。
二、刘若
早在东汉末年,刘若就开始跟随曹操了。公元196年,曹操迎奉汉献帝后,将刘若册封为建武将军。公元213年,刘若等人劝曹操进位魏公,并在东汉王朝建立魏国这一封国。在此之后,刘若又被曹操册封为辅国将军,赐爵清苑乡侯。公元220年,曹操去世后,刘若等人劝曹丕称帝,正式结束了东汉王朝的历史。大约在曹丕在位中期,刘若去世。
三、董允
董允出自荆州之地,东汉末年,董允跟随父亲董和来到益州。公元214年,刘备击败刘璋,夺取了益州之地,董允父子开始跟随刘备。公元221年,刘备册立刘禅为太子,并让董允辅佐刘禅。公元227年,诸葛亮在《出师表》中称赞了董允,认为他为人正直,能够起到规劝刘禅的作用。禅渐渐长大,宠爱宦官黄皓,董允每每正颜厉色地匡谏刘禅,多次责备黄皓;黄皓十分惧怕董允,始终不敢为非作歹。
公元243年,董允被刘禅加封为辅国将军。公元244年,蒋琬患病后,刘禅晋升费祎为大将军,而董允则以侍中、尚书令的身份,协助费祎处理朝廷事务。到了公元246年,董允病逝。因为辅佐后主刘禅有功,并压制了宦官黄皓,所以董允和诸葛亮、蒋琬、费祎齐名,被后人一起称之为“蜀汉四相”。
四、董厥
董厥,字龚袭,义阳郡平氏县(今河南桐柏县)人,镇北将军魏延同乡。诸葛亮开府治事,以董厥为丞相府令史,迁相府主簿,赞为“良士”。累迁尚书仆射,封南乡侯。尚书令陈祗去世后,继任尚书令。
景耀四年(261年),董厥迁任辅国大将军,与卫将军诸葛瞻并为平尚书事,连同侍中樊建一起统领朝廷事务。此时,后主刘禅宠信宦官黄皓,但董厥无所矫正。后来,魏将钟会、邓艾率众伐蜀,董厥奉命支援姜维,与姜维、廖化等人拒钟会于剑阁。刘禅投降后,跟随姜维一同投降魏国,历任相国参军、散骑常侍。
五、王表
王表,自称有异术,言语饮食与常人无异,但是人们却不见其形。公元251年7月,王表来到吴国,,孙权派遣李崇以辅国将军、罗阳王印绶迎之。除了册封王表为辅国将军,孙权还给他住宅等封赏。公元252年,孙权病逝后,王表随即离去,也即不知所踪了。
六、陆逊
陆逊出身吴郡陆氏,为江东大族,江东四大姓(吴郡顾氏、吴郡陆氏、吴郡朱氏、吴郡张氏)之一。建安八年(203年),陆逊二十一岁时,开始辅佐孙权,历仕东、西曹为令史,主持文秘工作。公元219年,镇守荆州的关羽发动了襄樊之战。不久之后,吕蒙、陆逊等人成功偷袭荆州,并斩杀了关羽。
公元221年,为了给关羽报仇,刘备正式发动了夷陵之战。此战,陆逊采用火攻的计策,成功在公元222年击败了刘备。在夷陵之战后,孙权册封陆逊为辅国将军,领荆州牧,赐爵江陵侯。
当然,陆逊的官职没有止步于辅国将军。公元229年,孙权在武昌登基称帝,并将陆逊晋升为上大将军。公元244年,陆逊又被孙权册封为丞相。到了这个时候,陆逊在东吴可谓手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不过,非常可惜的是,因为牵涉到二宫之争中,陆逊遭到了孙权的责备,于公元245年发病去世。
由于长期对鲜虞的族源关系认识不清,所以,将鲜虞与白狄、中山国绑在一起,成为中山国历史研究最大的麻烦。首先将鲜虞分离出去,再来认识中山国的源流关系。
“鲜虞”一名最早出现于《国语·郑语》。《国语·郑语》幽王八年(前774年)云:“当成周者,南有荆蛮、申、吕、应、邓、陈、蔡、隋、唐;北有卫、燕、狄、鲜虞、潞、洛、泉、徐、蒲……是非王之支子母弟甥舅,则皆蛮、夷、戎、狄之人也”。此处的“狄”当指白狄,而“鲜虞”明显以一个单独族群并列其中,由此看来,“鲜虞”并不是“狄”。《左传·昭公十二年》杜注:“鲜虞,白狄别种。”也认为“鲜虞”不是“白狄”,归入“别种”。那么,“鲜虞”究竟何人?
约在公元前2700年以前,山西的舜帝推翻了尧帝的陶唐朝,建立虞朝,当时可能称“夏虞”。约在公元前2300年前后,大禹推翻了“夏虞”,建立了“夏后”朝。在社会动荡变革中,以有虞氏为主体的夏虞朝的遗民向外迁徙。河南的虞城、浙江的上虞大概是这次向东迁徙的印迹。向北迁徙的走的过远的,目前还未找到踪迹,而大部分停留在农耕与游牧结合部发展。在河东的称“鲜虞”,在河西的称“猃狁”。“鲜虞”和“猃狁”实际就是“夏虞”的记音。“猃狁”在陕西北部、泾水一带活动,西周中后期,发展最盛,曾发展到甘青一带,秦人在西汉水的老巢就是被他们给端掉了,才有了非子这一支的发展。后来集结于泾水中游一带,形成国家,这就是“义渠”。“义渠”是“有虞”的记音。义渠处于农耕与游牧的交界地带,抵挡了北部游牧族群的向南深入,对秦国的发展起到了屏障作用,也是为秦最后统一中华农耕区具有重大贡献的。
“鲜虞”这一支从晋南北迁,大致生活在太行山中北部西侧一带。《山海经·北山经》云:“石山,鲜虞之水出焉,而南注于虖沱”。据谭其骧《山经河水下游及其支流考》(载《中华文史论丛》第七辑)考证,今源出五台山西南流注于滹沱河的清水河即是鲜虞之水。说明他们在这一带生活很久。历经夏后、夏、商、西周,他们已发展成为一个很大的族群。从太行山北端及中部的陉井向东部扩散。到春秋时期,已遍布今保定、石家庄一带了。
“鲜虞”是夏虞朝遗民,主体应是山西舜帝之后裔,不属于姬姓部落。所有将鲜虞归入姬姓,并没有多少根据。公元前530年,晋灭肥国,“以肥子绵皋归(《左传·昭公十二年》)”。而山西舜帝时,在陕西户县建有扈氏,商祖上甲微曾报杀父之仇,杀了有扈氏的首领绵臣。两者都是“绵”字系列,疑其与有扈氏同为山西舜帝一支后裔。
河北新市(今河北正定市东北四十五公里的新城浦)古时有鲜虞城,更是增添了另一层混乱。《汉书· 地理志》注引应劭云:“新市,本鲜于子国,今鲜虞亭是也。” 司马彪《续汉书·郡国志》中山国新市条:“有鲜虞亭,故国,子姓”。《路史》载:“鲜虞:续志云:子姓国,鲜虞子,中山新市也。有鲜虞故城,白狄别居,种最大,晋伐之。(昭十五定四哀六。)今定之新乐。(《通典》)汉卢奴故鲜虞县,后周鲜虞郡,唐镇州。(应氏地理记:左人城西北四十左人亭鲜虞故邑。左人即今定之唐县)”。从此又引出鲜虞子姓一说。1977年天津武清出土的东汉《鲜于璜碑》亦说鲜虞璜为殷“箕子之苗裔”。更证实了子姓一说。不仅为子姓,而且为箕子的后裔。《后汉书》卷41《第五伦传》李贤注引东汉应劭《风俗通义·姓氏篇》称“武王封箕子于朝鲜,其子食采于朝鲜,因氏焉”。后来注家或认为“朝鲜”为“鲜于”的误文,或认为是武王封箕子朝鲜,其子食采于,因合称鲜于。关于“箕子封朝鲜”的记载,目前所见始于《逸周书》。云:“王曰:‘咨尔商王父师。……朕殚厥邦土,靡所私。乃朝鲜于周,底于遐狄,其以属父师。”显然,封箕子于朝鲜的目的是阻止狄人对中原的侵扰。而正定一带正是狄人入侵的必经之地,所以,封箕子于正定的鲜虞城一带是可能的。今之“朝鲜”似乎过远,并不在西周的疆域范围,也起不到防狄的目的。《山海经》所说的“朝鲜”在潼关风陵渡以西,并非边地。因此,“朝鲜”为“鲜虞”之误文是有可能的。箕子被封之正定一带顺则防狄,叛则可卫燕南北夹击,实为双“防”之举。如果正定的新市一带确为周初箕子封地,那么,在箕子受封之前,这一带应是鲜虞人的地盘,筑有鲜虞城。而箕子受封以后,占据了“鲜虞城”,箕子后裔便以“鲜虞城”的地名为姓,实为子姓后裔。而舜帝后裔的“鲜虞”并不姓“鲜虞”,所以,从自周初始,以“鲜虞”为姓的并非鲜虞族群,实为“子”姓殷之后裔。而鲜虞族或鲜虞国与“鲜虞”姓无关,也与“子”姓无关。以上史料记载,还能说明另一问题,至少到商朝末期,鲜虞这一族群已扩散到正定一带,可能组成了方国。后因箕子被封于此,或挤走他乡或融于其中了。
进入春秋以后,扩散在河西、河东的山西虞朝的后裔先后完成了国家体系的建立,河西为义渠、河东为鲜虞。公元前677年,晋献公继位,一方面诛杀同族巩固君权,一方面在晋中南大力扩张,先后灭掉霍、魏、耿等十数小国,使晋国快速成为强国大国,但也造成晋中南地区的剧烈动荡。导致晋南一部分戎族迁入伊洛山区,到公元前649年,周襄王之弟叔带觊觎王位,联合杨泉、泉皋、伊洛诸戎攻打王城,这部分戎族已参与周王室的纷争,已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这一动荡向北、向东传递,打破了太行山东北部的平静。山西中北部的鲜虞人再次向太行以东涌入。在太行山东面,鲜虞人形成一股不可小视的势力。鲜虞这一族突然进入了人们的视野是公元前662年对邢国的攻击,一出场亮相就是一副强势形象。
《吕氏春秋·简选篇》:“中山亡邢,狄人灭卫”,这里所谓的“中山”是指鲜虞。天平、王晋的《狄灭邢、卫实为中山灭邢、卫考辨》已经讨论了这一点,但他们所说的中山,实际也是指鲜虞。自公元前662年以后,活动在太行山以东,黄河以北的这支鲜虞人,史料多称为“狄”。因都于“中人城”,原中山之地,所以,自从“中人”一役为晋所败之后,史料也有称其为“中山”,以其地名代替鲜虞。
根据《左传》庄公三十二年至僖公二年(公元前662—658年)的记载:鲜虞人公元前662年冬十月,首先对邢国发起攻击,庆幸这时齐桓公执政,齐国正盛,极时出兵相救,邢国得以保全。公元前659年,再次对邢发起进攻,齐桓公又组织齐、宋、曹三国联军救邢,联军只开进到聂北(聂北:在山东茌平西。公元前635年邢亡入齐),便与溃逃的邢人相遇。二次救邢后,“邢迁夷仪,诸侯城之”。邢国所迁的夷仪,尚有两说。一说在今邢台的西边(今浆水附近),一说在今山东聊城的西南。这可能第一次攻邢已攻破邢都,安置于浆水。第二次攻邢后,邢迁都于聊城西南一带。卫文公虽有光复卫国之志,尚不能收复原卫国疆土,有何力灭亡北边的邢国。由此看来,邢国最后落脚地应在聊城一带。
在第一次破邢之后,公元前660年,鲜虞一路南下,对卫国发起攻击,攻破卫都朝歌后,“遂従之,又败诸河”。卫在齐国等的帮助下,“诸侯城楚丘(河南滑县东)而封卫”,从此,沦为一个小国。
鲜虞占据了邢、卫大部分地盘,此后与齐、邢、卫多有接触。据《左传》记载:公元前642年,“邢人,狄人伐卫,围菟圃”。公元前640年,“齐、狄盟于邢,为邢谋卫难也。于是卫方病邢”。公元前639年,“狄侵卫”。公元前630年,“狄侵齐”。公元前628年,狄有内乱,卫乘机攻狄,狄乞和,二国会盟。公元前629年,“狄围卫。卫迁于帝丘(河南濮阳)”。公元前628年,“夏,狄有乱。卫人侵狄,狄请平焉。秋,卫人及狄盟”。公元前627年,“狄侵齐,因晋丧也”。以上所谓的“狄”,大致就是鲜虞人这一时期的活动。
在虞鲜人攻邢败卫的强势出场后,再一次引起注意,已经到了公元前530年前后。
公元前635年,晋文公时,周天子赐给的樊、温、原、攒四邑,晋的疆域到达了太行山南部和黄河北岸地,渐向东、北发展。邯郸是赵穿的封地,早已是赵氏的地盘了。公元前587年,栾书为中军元帅时,食封于栾邑(今赵县境内,栾城县由此得名)。公元前546年,弥兵大会后,晋国得以专力向北、向东发展。公元前541年,晋国首先向北山戎无终氏及群狄发起攻势,“晋中行穆子(荀吴)败无终及群狄于大原,……大败之(《左传·昭公元年》)”,迫使其北徙代地(山西浑源到河北蔚县一带)。为了控制太行井陉通道向太行山以东扩展,清除散布于山西盂县、昔阳一带的戎狄障碍便是下一个目标。公元前530年,“晋荀吴伪会齐师者,假道于鲜虞,遂入昔阳。秋八月壬午,灭肥,以肥子绵皋归(《左传·昭公十二年》)”。晋国一出手,首先灭掉了鲜虞的一支肥国。第二年,“鲜虞人闻晋师之悉起也,而不警边,且不修备。晋荀吴自著雍以上军侵鲜虞,及中人,驱冲竞,大获而归(《左传·昭公十三年》)”鲜虞的国都可能就在中人,这一次直奔鲜虞的主体,使其遭遇重创。公元前527年,伐鼓(河北晋县)。“晋荀吴帅师伐鲜虞,……围鼓三月,……鼓人告食竭力尽,而后取之。克鼓而反,不戮一人,以鼓子鸢鞮归(《左传·昭公十二年》)”。公元前521年,“鼓叛晋”,第二年,“六月,荀吴略东阳,使师伪籴负甲以息于昔阳之门外,遂袭鼓,灭之。以鼓子鸢鞮归,使涉佗守之(《左传·昭公十二年》)”。晋国这一次打击行动,至少并没有完全灭掉鲜虞和鼓,而是使其臣附与晋。鼓国的叛变,使鼓国彻底灭亡了。《国语·晋语九》载:“与鼓子田于河阴,使夙沙厘相之”。鼓子鸢鞮还是给划了一块吃饭的地方。从此,肥、鼓淡出,不著于史。
此后晋与鲜虞长达近20年,没有大的冲突。公元前507年,晋与齐、宋、卫等国在召陵会盟,图谋伐楚,鲜虞趁机举兵反晋,“秋九月,鲜虞人败晋师于平中,获晋观虎,恃其勇也(《左传·定公三年》)”。随后,遭到晋国报复。公元前506—505年 “晋士鞅、卫孔圉帅师伐鲜虞”;“晋士鞅围鲜虞,报观虎之败也(《左传·定公五、六年》)”。
公元前497年,由赵氏内讧演变为晋卿内争。晋定公和智、韩、赵、魏挫败晋国的范氏、荀氏势力,晋卿中行寅、范吉射逃往朝歌(河南淇县)和邯郸氏赵稷联合对抗,并在齐景公的斡旋下,齐、鲁、卫、郑等国支持这支反晋势力。公元前 494 年,赵鞅率军围朝歌,齐、卫、鲁、鲜虞联军攻晋五鹿(河北大名东)以救范氏。随后,齐、卫、鲁、鲜虞联军攻占晋棘蒲(河北赵县境)。鲜虞介入了晋卿内争,加入到齐、鲁、卫联盟。公元前491年,赵鞅包围攻克邯郸,荀寅奔鲜虞,赵稷奔临。齐国将国夏伐晋,取邢、任、栾、鄗、逆畤、阴人、盂、壶口,会鲜虞,纳荀寅于柏人(隆尧县西)。
公元前490年赵鞅攻陷柏人城,荀寅、范吉射奔逃齐国,晋八年内战结束。公元前489年,晋赵鞅率师伐鲜虞。
《吕氏春秋·权勋》曰:“中山之国有仇繇者,智伯欲伐之而无道也。为铸大钟、方车二轨以遗之。仇繇之君将斩岸堙溪以迎钟。……赤章蔓枝断毂而行,至卫七日而仇繇亡”。程恩泽《国策地名考》第十八卷《由》:“方以智曰:‘春秋仇由国,今之太原府盂县也,智伯欲伐仇由,即此。’盂县今属山西平定州,东北半里有仇犹城”。仇由可能是散布在山西中部的鲜虞的一支,但不一定与立国中山地的鲜虞国有主从关系。又《古本竹书纪年》载:“晋出公十八年(公元前457年)荀瑶伐中山,取穷鱼之邱”。《水经注》卷十二《巨马水》引《竹书纪年》称:“荀瑶伐中山,取穷鱼之丘”。穷鱼之丘,《水经注》以为涞水所经之射鱼城即穷鱼之丘,在今涞水县西。杨守敬《水经注疏》据《太平寰宇记》称易县有鱼山,较之射鱼城距离中山为近,有待考证。又《国语》卷十五《晋语九·赵襄子使新稚穆子伐狄》云:“赵襄子使新稚穆子伐狄,胜左人,中人”。赵襄子为赵鞅之子,据《史记·六国年表》,赵襄子在位时间自公元前457年至425年,《国语》将此条置于赵襄子即位之后至三家灭智之前,即公元前457年到453年之间。赵襄子伐狄应在这一时期。
《水经·滱水注》记载,滱水自倒马关南流,东过唐县南,“水出中山城之西如北。城内有小山,在城西,侧而锐上,若委粟焉”,“俗以山在邑中,故亦谓之中山城,”“言城中有山,故曰中山也”。《史记正义》引《括地志》称中人城“在定州唐县东北四十一里,春秋时鲜虞国之中人邑也。”西晋张曜《中山记》说中人城“城中有山,故曰中山”。“中山”之名可能因中人城而得名。进入战国后的这三次战争,皆言中山,而不提鲜虞,以“中山代鲜虞”,这是因为鲜虞都于“中人城”的缘故。有学者认为《国语》记赵襄子伐狄言“胜左人、中人”而未言灭,可能是有道理的。但自赵控制了左人、中人后,鲜虞已经失国,由此,便衰落下去了,消然淡出,绝于史籍。
通过以上所述,可以明确鲜虞既非白狄,姬姓,也非箕子后裔,子姓。鲜虞实为山西舜帝后裔,鲜虞人立鲜虞国于中山之地,而非“中山国”,也未见自称“中山”,因此,鲜虞与中山国无关。战国后史料多以“中山”代替“鲜虞”,或以“狄”这一笼统概念代替“鲜虞”,以致造成许多错乱。剥离了“鲜虞”之后,再来讨论“中山国”,就少一个纠结。
《鲜于璜碑》,中国东汉重要碑刻。全称为“汉故雁门太守鲜于君碑”。立于延熹八年 (165)。现藏天津市历史博物馆。全碑包括碑座与碑身二部分。碑座为长方覆斗形,长 1.2米,宽0.73米,高0.25米。座上有长方形榫槽。碑身为圭形,上锐下方,高2.42米,宽0.81~0.83米,厚0.12米。碑首阳面中部为“凸”字形碑额,阳文篆书碑名。碑额两侧刻青龙、白虎额下为一直径11.3厘米的圆穿碑首阴面刻朱雀。这种以“四神”图象作为碑额装饰的现象,在汉碑中较罕见。
碑身两面刻文,碑阳17行,满行35字;碑阴15行,满行25字。总计 827字。绝大部分保存完好。碑文主要叙述鲜于璜的祖先世系及其生平仕历。鲜于璜初举上郡孝廉后,曾为度辽右部司马、赣榆令、太尉西曹、安边节使等,终官雁门太守。卒年81岁。碑阴铭文颂扬死者功德,并记录了鲜于一家的世系。碑阴记载的世系与碑阳有所不同,可能二者并非同一人撰写。
碑文字体结构谨严,浑朴苍劲,含蓄沉着。以方笔为主,与以圆笔为代表的曹全碑等汉碑书体不同,为汉隶中方笔流派的典型代表,对古代碑刻与书法发展史研究具有一定参考价值。
《鲜于璜碑》(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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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璜,字伯谦,其先祖出于殷箕子之苗裔,汉胶东相之醇曜
而謁者君之曾,孝廉君之孙,从事君之元嗣也,君天姿明达,彻
有芳,在母不瘽,在师不烦,岐齔谣是,合好?常,治礼小戴,闺
族孝友,温故知机,辉光篤实,升而上闻,上郡王府君察孝,除郎
中,迁度辽右部司马,慰绥朔狄,边宇艾安,迁赣榆令,经国帅下
政以礼成,民诵其惠,吏怀其威,丧父去官,服终礼闋,复应三公
之招,辟太尉府,除西曹属,葴謨屡献,使事日言,王人嘉德,台司
侧席,蠢尔荤育,万邦作寇,冀土荒饉,道谨相望,帝咨君谋,以延
平中拜安边节使,衔命二州,受荚秉宪,弹贬贪枉,清风流射,有
邵伯述职之称,圣上珍操,璽符追假,永初元年,拜鴈门大守,折
节清行,恭俭束脩,政崇无為,声教禁化,猷风之?,时依郡乌桓
狂狡畔戾,君执以威权,征其后伏,永初之际,有勋力于汉室,令
德高誉,遗爱日新,内和九亲,外睦远邻,免浣息隶,為成其门,周
无振柜,亦古晏臧之次矣,当遂功祚,穷爵永年,意乎不造,早世
而终,以延光四年六月壬戍,卒于家,盖铭勒之云,所以彰洪烈
纂乃祖,继旧先,悲夫盛德,恶可已哉,於是君之孙魴仓九等,乃
相与刊山取石,表諡定号,垂之亿载,以示昆苗,其颂曰:
於鑠我祖,膺是懿德,永惟孝思,亦世弘业,昭哉孝嗣,光流万国
秩秩其威,娥娥厥额,此宜蹈鼎,善世令王,如何夙陨,丁此咎?
国无人兮王庭空,土罔宗兮微言丧,王机悵兮嘉谋荒,旌洪德
兮表元功,阐君灵兮示后萌,神有识兮营坛场
延熹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己酉造
《鲜于璜碑》(碑阳)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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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璜,字伯谦,其先祖出于殷箕子之苗裔,汉胶东相之醇曜,而謁者君之曾,孝廉君之孙,从事君之元嗣也,君天姿明达,彻?有芳,在母不瘽,在师不烦,岐齔谣是,合好?常,治礼小戴,闺族孝友,温故知机,辉光篤实,升而上闻,上郡王府君察孝,除郎中,迁度辽右部司马,慰绥朔狄,边宇艾安,迁赣榆令,经国帅下,政以礼成,民诵其惠,吏怀其威,丧父去官,服终礼闋,复应三公之招,辟太尉府,除西曹属,葴謨屡献,使事日言,王人嘉德,台司侧席,蠢尔荤育,万邦作寇,冀土荒饉,道谨相望,帝咨君谋,以延平中拜安边节使,衔命二州,受荚秉宪,弹贬贪枉,清风流射,有邵伯述职之称,圣上珍操,璽符追假,永初元年,拜鴈门大守,折节清行,恭俭束脩,政崇无為,声教禁化,猷风之?,时依郡乌桓,狂狡畔戾,君执以威权,征其后伏,永初之际,有勋力于汉室,令德高誉,遗爱日新,内和九亲,外睦远邻,免浣息隶,為成其门,周无振柜,亦古晏臧之次矣,当遂功祚,穷爵永年,意乎不造,早世而终,以延光四年六月壬戍,卒于家,盖铭勒之云,所以彰洪烈,纂乃祖,继旧先,悲夫盛德,恶可已哉,於是君之孙魴仓九等,乃相与刊山取石,表諡定号,垂之亿载,以示昆苗,其颂曰:於鑠我祖,膺是懿德,永惟孝思,亦世弘业,昭哉孝嗣,光流万国,秩秩其威,娥娥厥额,此宜蹈鼎,善世令王,如何夙陨,丁此咎?,国无人兮王庭空,土罔宗兮微言丧,王机悵兮嘉谋荒,旌洪德兮表元功,阐君灵兮示后萌,神有识兮营坛场 延熹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己酉造
《鲜于璜碑》(碑阴)
唯□行操,体?则乾,至孝通洞,克勤和顏,烝烝慄慄,可移於官
郡□察上,宿?报关,出典边戎,民用永安,遂迁宰国,五教在仁
嗇民□彰,家用平康,父君不?,弃官奉丧,辟踊哭泣,见星而行
子无随歿,圣人折中,五五之月,令丞解丧,州辟典部,入领治中
万里同风,艾用照明,大尉聘取,上辅机衡,遂登汉室,出司边方
单于怖畏,四夷稽顙,皇上颂德,群黎慕涎,荚书追下,银龟史符
到官视事,七年有餘,民殷和睦,朝无愿忧,勋绩著闻,百辽咏虞
以病去官,廿有餘,年踰九九,永归幽庐,皇上憀慄,痛惜欷墟,生
民之本,孰不遭诸,歍?哀哉,奈何悲夫。 君三子,大子讳
宽,字顏公,举有道,辟大尉府掾,中子讳黼,字景公,郡五官掾,功
曹,守令,幽州别驾,小子讳晏,字鲁公,举孝廉,謁者,鴈门长史,九
原令 胶东君讳弘,字元誉,中子讳操,字仲经,郡孝,灌
謁者,子讳琦,字璋公,举孝廉,子讳式,字子仪,故督邮,早卒,督邮
子讳雄,字文山,州从事,子即君是也。
《鲜于璜碑》(碑阴)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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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行操,体?则乾,至孝通洞,克勤和顏,烝烝慄慄,可移於官,郡□察上,宿?报关,出典边戎,民用永安,遂迁宰国,五教在仁,嗇民□彰,家用平康,父君不?,弃官奉丧,辟踊哭泣,见星而行,子无随歿,圣人折中,五五之月,令丞解丧,州辟典部,入领治中,万里同风,艾用照明,大尉聘取,上辅机衡,遂登汉室,出司边方,单于怖畏,四夷稽顙,皇上颂德,群黎慕涎,荚书追下,银龟史符,到官视事,七年有餘,民殷和睦,朝无愿忧,勋绩著闻,百辽咏虞,以病去官,廿有餘,年踰九九,永归幽庐,皇上憀慄,痛惜欷墟,生民之本,孰不遭诸,歍?哀哉,奈何悲夫。 君三子,大子讳宽,字顏公,举有道,辟大尉府掾,中子讳黼,字景公,郡五官掾,功曹,守令,幽州别驾,小子讳晏,字鲁公,举孝廉,謁者,鴈门长史,九原令 胶东君讳弘,字元誉,中子讳操,字仲经,郡孝,灌謁者,子讳琦,字璋公,举孝廉,子讳式,字子仪,故督邮,早卒,督邮子讳雄,字文山,州从事,子即君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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