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古传说中,鲧是地位仅在唐尧之下的部落首领,鲧是标准的贵族出身,属于“”,所以他深受唐尧重用。
当时的人对水灾束手无措,哪怕是被后世奉为英明君主的唐尧,也对各地频发的水患望之兴叹。作为领导人,唐尧怎能看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中?对此他立刻召开了联盟会议,各部落首领都投了鲧一票,认为以他的能力定能平息水患。
古往今来,治水无非只有两种法子:
一是堵住河道;
二是引导洪水。
这两种办法都很有效,关键在于因地制宜。
鲧比较直接,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堵!
这种办法见效很快,又非常方便。只不过,鲧忽略了“因地制宜”这一原则,当时的灾情通过堵住河道根本无法有效治理。然而,鲧是个死脑筋,他坚信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堵住洪水。洪水上涨一尺,他便修建一条两尺高的河堤;洪水上涨一丈,他便修建一条两丈高的河堤。
鲧将“水来土掩”发扬到极致,殊不知洪水涨到三丈时,以当时的人力物力根本无法继续增筑河堤。不知不觉间,被堵住的洪水积蓄了恐怖的能量,在一夜之间冲毁了鲧修建的所有河堤,造成更严重的灾情。
老百姓和唐尧自然不会关注鲧有多努力,他们的诉求只有一点——止水。显然,鲧辜负了大伙的期望,老百姓怨声载道,唐尧对他大失所望。
治水不利,理应承担责任,就这样,鲧“九年未成,被殛于羽山”。
很多历史爱好者都为鲧打抱不平,认为他罪不至死。毕竟,在洪水爆发时,鲧并非自告奋勇地主动承办治水工作,而是受大家推举不得不接过治水的重担,虽然鲧要承担治水失败的责任,但绝不该被处死。
笔者倒认为,正因为各部落首领全票通过由鲧治水,鲧才非死不可。在鲧被处死这起事件中,或许隐藏着一场不为人知的。
要知道,当时的唐尧年事已高,很多部落首领都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下一任领导人。前文我们提到,鲧深受唐尧的信任,极有可能是唐尧心目中的最佳人选。然而,鲧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其他部落首领势必会“痛打落水狗”。为了安抚人心,唐尧不得不挥泪斩鲧,让他成为这场斗争的牺牲品。因为篇幅原因,其中的阴谋我们不便过多分析。
总之,鲧死了,死得莫名其妙。
或许是因为死得太冤,他的尸体三年未腐。且看这个死法,远比“死不瞑目”、“六月飞雪”夸张地多。说句玩笑话,鲧简直是古往今来冤死第一人。
鲧的遗体摆在羽山,常年不腐,时人啧啧称奇,经常有人前往羽山瞻仰鲧的遗容。这时,一个叫祝融的同志,为了满足大伙的好奇心,破解鲧的不腐之谜,拎着刀来到鲧的遗体前,一刀劈开了这个可怜人的肚子。
这时,奇迹发生了:在鲧的腹腔中,蹦出一个男婴!
这个从鲧的肚子里蹦出来的小男孩,就是我们熟悉的大禹。
或许是为了纪念死去的鲧,也或许是为了安抚鲧的族人,唐尧将大禹封为夏伯,让他继承父亲的部落。
这个从父亲肚子里蹦出来的小孩,与其他小孩一样健康成长,顺顺利利地成为一名男子汉。后来,大禹成年以后,我们的母亲河再次闹起了脾气,两岸水患严重。
此时的各部落的管理权,已被唐尧移交给虞舜。虞舜也是个悲天悯人的领导人,他不想目睹百姓流离失所,便像唐尧一样召开联盟大会,让各部落首领推举一位治水人才。细心的朋友有没有发现?各部落首领就像是认准鲧和他的儿子大禹一样,非要将这有可能掉脑袋的危险工作交给他们。
从这里我们也能看出,大禹的部落比较不受待见,受尽其他部落的排挤。在接到委任状之前,大禹刚刚结婚,和新娘子还没过完蜜月,就迎来了和父亲一样的使命——治水。大禹比较年轻,根本没有治水经验,又新婚燕尔,于情于理治水的工作都不该落在他的头上。不过,各部落全票通过,虞舜也只能“顺应”,大禹就这样离开温暖的家,奔赴治水前线。
在之后的十三度寒暑中,大禹再未踏入家门一步,期间有三次大禹曾路过自家门口,坚毅果敢的他硬是将亲情抛诸脑后,坚决不肯回家,直到治水取得成效功成名就。
坦白来说,笔者并不认同这一说法。
传说,大禹第一次路过自家门口,他的老婆卧病在床;
第二次路过自家门口,他的老婆身怀六甲;
第三次路过门口,他的老婆诞下一子。
尤其是第三次,婴儿就在家中啼哭,声音非常洪亮。然而,心志坚定的大禹在听到儿子哭声的情况下,仍强忍着眼泪不去探望。
在这里,至少存在两个疑点:
首先,既然大禹在十三年内三过家门而不入,那他第二、三次路过自家门口的时候,为什么他的老婆会怀有身孕乃至诞下一子呢?若不是三过家门都发生在大禹治水的第一年,就是大禹的夫人给他戴了绿帽子,总不能让孩子在娘胎里呆十几年吧?
其次,治水是一项长久的工程,否则也不会持续十三年。大禹是治水的总工程师,并不是在治水一线干活的劳力。大禹要做的是规划工程,稳定人心,带领大家治水,而不是二十四小时守在工地。退一万步讲,治水的工作真就紧张到连几分钟空闲时间都没有吗?毕竟,大禹的身后没有日本鬼子的枪炮撵着吧?难不成抽出两分钟看一眼老婆孩子,大水就止不住了?
说白了,这一段夸张的成分比较多。后人为了歌颂大禹的精神,高度赞扬了他将劳苦大众放在家人之上的风格,不治退洪水绝不罢休的信念。
忙活了十三年,治水终于起到了成效。大禹挑选的方法,非常合适。与父亲不同,大禹认为“堵不如疏”,他采取的方法是“引”。
“引”比“堵”见效慢,是一种长久、缓慢且考验治水者耐心的办法。不过,只要用对了方案,大禹便离成功不远了。
据说大禹在治水的过程中,遇到了相当棘手的情况。一座大山,将黄河拦腰截断,奔腾的黄河水在大山下盘旋,大量泥沙淤积在一起,河床逐年拔高。可以说,大禹的工程进入了关键环节,若无法解决这处隐患,此前的治水成果将付诸东流。为了疏通河道,大禹带着手下开挖大山,在山体上挖出三道水门,并将这三道水门称作“鬼门”、“人门”和“神门”。三道水门打通后,盘旋在山下的河水沿着水门呼啸而去,湍急的河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点。
从这以后,黄河之水终于畅行无阻,不再威胁沿岸。后人为了纪念这一壮举,将“鬼门”、“人门”和“神门”这三道水门合称为“三门”,并将该地命名为“三门峡”。
据现代学者考证,当时大禹的治水工程覆盖范围极广,包括现在的河北东部、河南东部、山东西部和南部,以及淮河北部。由此可见,大禹的足迹遍布黄河两岸。远古时期,人们的思维里几乎没有“交通”和“机械”这两个概念,治水靠的就是纯粹的人力。在那个生产力极度低下的远古时期,大禹及其他治水者,必定会受到普天下劳苦大众的崇拜。
前文我们提到了,大禹父子极有可能被卷入政治阴谋中,且受到其他部落首领的针对。不过,在大禹完成了父亲未竞的壮举后,他的威望与日俱增,其他部落首领根本无法与其抗衡。毕竟,在那个思想单纯的年代,民心的力量是权力无法撼动的。
对于劳苦大众而言,他们的诉求非常简单。
首先,老百姓都希望自己有地可种,投入到劳动生产中,为社会出一份力;
其次,在有地可种的前提下,劳动者应该得到与付出对等的回报,起码要有足够的收成填饱肚子。远古时期生育率低,平均寿命低,人们对幸福的期望仅此而已。
不过,洪水爆发后,大水冲塌了老百姓的房屋,吞噬了他们的耕地。土地无法耕种,老百姓自然无法获得收成。没有收成,肚子就要抗议。远古时期,除了部落首领等少数高层外,几乎所有人都要从事劳动生产,无地可种,意味着所有人都要饿肚子。
大禹治水,解决的并不仅仅是水患,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还让劳苦大众的肚子有了着落。因此,这个能让老百姓吃饱饭的人,一定会受到万众敬仰。
大禹,这个从父亲肚子里蹦出来的传奇,他得到了老百姓的拥护。正因如此,他才能成为继尧舜之后的下一任领导人。
参考资料:
【《史记·夏本纪》、《竹书纪年·夏后氏》、《帝王世纪·第三(夏)》】
鲧,大禹的父亲,在一般印象中,应该是个遗臭万年的大坏蛋,不然,也不会“治水九年,绩用弗成”,犯了严重的渎职,最终被尧帝流放,被舜帝处死。
试想,死在这两位了不起的大圣人手里,他能冤枉吗?
然而,关于鲧的问题,战国诗人屈原,却在《楚辞•天问》当中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曰:顺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屈原认为,鲧治水是有效果,并即将取得成功的,但,屈原的问题是,既然即将取得成功,尧帝为什么要流放他,既然认为他有罪, 舜帝为何不当时处罚,而是要在三年之后才杀掉他。
屈原说的很有道理,问题就这么来了,那么,鲧到底有没有渎职,他真是因为治水不成,才被舜帝处死的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得从鲧怎么当上水官开始讲起了。
鲧
一:鲧是怎么当上水官的
鲧是怎么当上水官的?很简单,他有雄厚的身家背景。
五帝时期,虽然号称万国林立,但那时候的国,不过一个个部落或者部落联盟,像个小村子一样,地盘大体在十几里到数十里之间,有个上百里,就成了百里大国,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存在。
而在这样的大国当中,先夏族、先商族、先周族,则是其中杰出的代表,无疑,鲧就属于先夏族,而且还是先夏族首领。
因为先夏族活动于崇山,也就是现在中岳嵩山一带,所以,当时称之为有崇氏,到了大禹手上,因大禹治水有功,被舜帝加封为夏伯,赐予整个儿夏,即古中原地区。
大禹也因为这点家底最后当上了帝,夏,将“帝”称之为“后”,所以但那儿起,有崇氏就改称为夏后氏,即,古籍当中出现的有崇氏和夏后氏其实是一回事。
关于这个氏族的来历,春秋左丘明之《国语•鲁语》当中介绍说:夏后氏禘黄帝,而祖颛顼。
黄帝的后裔,颛顼的直系子孙,有了这等身份,出生就带上主角光环,所以 发展个百里大国简直不要太容易。
更何况,战国无名氏之《竹书记年•夏后氏本纪》当中还说:
修己,出行,见流星贯昴。
修己是鲧的老婆,大禹的母亲,这里主要讲述大禹出生如何神奇,抛去其中那些不相干的闲话看问题只抓关键,那这里的关键就是“流星贯昴”,一个外来的女人都能认出昴宿,原因无他。
有崇氏也好,夏后氏也好,他们都懂一点天文,崇拜星星,以昴宿为图腾。
有背景,有势力,懂点天文,别说上古,即便现在,也是了不起的人才,这样的人才能让他闲着吗?
当然不,肯定要做一些重要的工作,那么,五帝时期最重要的工作是什么呢?
自然是治水,因为那时候的洪水,都到了“浩浩乎怀山襄陵”的地步,平原都被淹了,人们只能在高原或山地生活。
估计那时候出个门都是要坐船的,局势危急到这般地步,杰出的人才鲧便因此从事了水务工作,打发到第一任水官共工手下当了助手。
从后面看,也许跟共工相处时间太久吧,鲧,受共工影响很大,甚至命运,都跟他有些相似。
共工
春秋左丘明之《国语·鲁语》当中说:共工氏之伯九有。
共工当上了九州伯,上古的九州,也就在伊洛之间,大概范围跟大禹之后得到的“夏”差不多。
大禹是治水成功之后得到“夏”,共工呢,估摸着治水也有点成绩,否则,也当不上“九州伯”。
一般人有点成绩就会骄傲,很显然,共工就是个一般人,战国列御寇在《列子·汤问》当中说:共工与颛顼争为帝。
有了点成绩之后就想当帝,颛顼能干吗,共工当帝,颛顼干嘛去,于是呢二人打了一架。
结果共工战败,被颛顼抓起来杀掉,也有说流放, 这事儿准谱,反正打那儿以后,共工成四罪之首是肯定的。
然而,问题是,共工处理了以后,洪水问题依然严重,这时候该找谁治水呢?
尧帝为此犯了难,并召开国务会议,叫来了四岳,四个掌管地方的大官过来商量。
在这次会议上,四岳推荐了鲧 ,认为当今天下,没有谁比鲧更适合治水,他们说的是老实话。
然而,尧帝却犯了难,他犯什么难?
西汉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当中说:“负命毁族”、“称遂共工之过”
尧帝认为鲧有两个缺点:不听话,很自负以及到现在还认为共工没毛病。
共工已死掉多少年,到尧帝这回儿还为共工鸣不平,鲧的倔强与此可见一斑。
尧帝不同意,四岳一听,不开心了:等之未有贤于鲧者。
咋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本事你自己上啊,现在没有比鲧更善于治水的人了。
尧帝没有办法,就叫鲧当上了水官。
鲧治水到底有用没用呢?
尧帝
二:鲧是怎么治水的
鲧治水九年,这里的“九”虽然 不是实指,但很多年,简直是一定的,如果鲧真的治水无效,尧帝能让他治水很多年。
要知道,鲧上任,尧帝就是带着怀疑的态度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鲧但凡稍有点毛病,尧帝绝不会让他治水九年。
那么,这九年当中,鲧是怎么治水的呢?
同样,战国无名氏之《竹书记年•夏后氏本纪》当中提到:(修己)石纽剖背而生禹。
《竹书记年》上说,修己是西羌有莘氏部落首领的女儿。
西羌有莘氏,活动于现在的青海一带,石纽,又是现在四川的汶川。
上古,五帝的直辖范围也就在山东、河南、山西一带,而负责治水的鲧呢,青海娶了老婆,四川生了孩子。
他跑到那儿干嘛?除了治水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也就是说,鲧治水并非渎职,而是很尽力。甚至带着家人一起吃苦,实在是个吃苦在前,享受假期在后的好干部。
这样的人怎会“绩用弗成”,是他治水方法不对。
关于鲧的治水, 神话中说,他偷了天帝的息壤,事实上 ,息壤的确存在,但并不是可以无限生长的宝贝。
古语 ,息,停;壤,土块、石头。
用土块石头让洪水停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堵,其实是共工传下来的法子,鲧继承并发展,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果,但却由此得罪了尧帝,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什么错误?
洪水
治水过程中,鲧创造性的制作了竹笼和木笼,将土块、石块装进去投入水中,达到了将河水分流的目的,这个做法一直到后世还被治水专家引用,李冰父子造都江堰分洪,采用的就是这个原理。
然而,竹笼和木笼,装上土块、石块后虽然沉重,但久而久之,容易被洪水冲散,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鲧创造性的用铜钉、铜铆加固。
如此一来,效果很明显,治水效率也提高不少,本来是件好事,但尧帝不干了,为什么?
五帝时期,铜还属于战略物资,只有帝才有资格调用,一般都用在征战和祭祀当中,可这回鲧未经请示,私自用于治水。
《尚书•洪范》当中就说了:鲧湮洪水,汨陈其五行,帝乃震怒。
五行各有各的规矩,各有各的使用原则,但鲧却破坏了这种原则,为什么?
已经开始不把帝放在眼里了吗?
尧帝和鲧,确切的说,是帝和鲧的矛盾就此产生,并且事实证明,帝还担心的早了点,鲧后来没放在眼里的事儿还多着呢。
三:鲧的取死之道
综上,鲧负责治水,不怕吃苦,肯动脑筋,治水九年,自然是取得了卓越成绩的,也因此,被尧帝加封为有崇伯,并且还可以世袭罔替,之后大禹就是继承了这个位子。
有功而加封为伯,这在帝王之下,已经是极高的赏赐了,但鲧呢,说他受共工影响很深,是没半点毛病的。
共工取得成绩之后,与颛顼争帝。
鲧呢,也没客气,战国吕不韦在《吕氏春秋•恃君览》当中说:
得天之道者为帝,得地之道者为三公,今我得地之道,而不以我为三公。
公开向尧帝表示,他想当帝之下的三公,公开向尧帝争权。
臣子向帝争权,帝能开心吗,于是尧帝很生气的表示:欲以为乱。
你想造反吗,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鲧,赶紧低头服个软就是,可他呢?
大袖一甩,走了。
舜帝
离开王城,整天价不上班,就在自己封地里转悠, 后来呢你,尧帝感觉自己有点过分,派使者向他道歉,希望他还能辅佐自己治理天下。
帝率先向臣子低头,鲧呢,压根儿不理这茬,按说,这是要跟帝彻底断绝关系了,以后,自个儿逍遥快活也是个说法,但鲧呢。
这时候的鲧,用利令智昏来形容,简直恰如其分那。
尧帝晚年,荐舜于天,将舜介绍给上天,摆明了百年之后想传位给舜。
鲧听到这个消息,颠颠儿跑到王城,指着尧帝的鼻子就骂开了,骂什么?
战国韩非在《韩非子•外储》介绍的很清楚,鲧骂的是:不祥者,孰以天下而传于匹夫乎。
祸害,你为什么要把天下传给一介平头百姓。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 尧帝就闻到了芝麻糊的香味,再也坐不住了。
坐不住怎么办?
鲧有势、有功,却利欲熏心,觊觎大位,对舜不满,已经危害到江山社稷,危害到江山社稷怎么办?
争权这是朝廷秘闻,不能公之于众,想来想去,只能找个“治水九年,绩用弗成”,找个渎职的罪过,合理合法的抓起来。
至于之后,也许,尧帝还念着点旧情,不忍下手,但舜帝,就无需那么客气了。
参考文献:《左传》、《国语》、《吕氏春秋》、《史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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