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是中国古代著名的美男子,27岁时离世,随风而去。据说其死因是因为他生前长得过于美貌,常被众人围观,被“看死“了。“看杀卫玠” 的故事就这样流传了下来。听上去这似乎是一段奇人轶事,但却反映了自然界的规律:物极必反。
宇宙间任何一个事物都是一个能量体,而个体的能量聚集力和承受力都是有限的。一个物体发展到了顶峰,聚集的能量过多后,便不能维持,就会进入衰退解体的阶段。如过厚的云层会崩塌变为雨水落下,鲜花盛开后即凋谢死亡,马过了壮年后就进入了衰老期,等等。这就是“物极必反“,是大自然永恒不变的规律。
由于每个物体都是能量体,所以都会发出电磁波,并和周围其它的能量体产生互动。如果环境发生了变化,比如说能量聚集过多,就会干扰单个物体的运行,并产生影响。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发生在量子物理的实验室。研究人员在进行量子的双缝实验时发现,开启了观察器和未开启观察器的实验结果不一样。这很可能是因为观察器本身就能发出能量,而其能量干扰了飞行中光子的状态,以至于使实验结果产生了变化。
人是生物化学体,靠新陈代谢维持生命。人体会散发出热,所以人体是能量体,其所含的能量能从眼睛和身体上散发出来。另外,人有爱、憎、嫉妒、欲望等等情感,而这些情感都潜藏着很强的能量。如果一个人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那么他陷入的不仅仅是爱的海洋,而是各种混杂情感的巨大漩涡,包括羡慕、嫉妒、觊觎、憎恨,摧毁等各种杂念。
卫玠生前貌美似天人,走到哪里都引发了轰动,身边常常聚集了大量的围观百姓。众人的炙热的目光和注意力在他周围形成了强大的能量聚集,对他个体的能量承受力产生了很大的压力。经常如此,长期如此,就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良影响,使他体弱不堪,最终在风华正茂的年纪辞世。当年的百姓虽然无法用科学道理来解释这件事,但他们明白,卫玠的确是被“看杀”的。
还有一个例子。中国古代皇帝身边的宫女和侍卫是不可以直视君主的。看上去,这好像只是皇帝为了显示其至高无上的皇威,但事实不仅仅如此。如果皇帝周围的人都可以目不转睛地看着皇上,如果上朝的文武百官和众多的侍卫宫人都能直勾勾地盯着着皇上看,那么他的凡人之躯如何能长期承受如此强烈的能量场!(历史上只有极少人具有超出常人的承受力,但大多数人没有。)
在日常生活中,异常美丽,貌似天仙的人是少数,但只要一出现,会给人“惊鸿一瞥“的印象。很多人会情不自禁地对其予以强烈的关注,这些关注中有的是爱和羡慕,也有其它各种复杂甚至阴暗的情绪。另外,关注者除了用目光追随外,还会用其它方式表达出来。所以“红颜”所面临的社会环境的压力会大大高于常人。他们命运坎坷,寿命受到影响,也就是“红颜命薄了” 。
何止是“红颜“会遭遇物极必反。任何一个物体,如在其周围聚集了过多的能量,超出了其承受力,都会进入物极必反的境地。如在事业上获得巨大成功的名人,如果常常出现在媒体的聚焦中心,他们不仅会拥有众多的追随者,也会招来各种反对势力,承受的压力大,前途坎坷。
提起陆小曼,不得不说到徐志摩。徐志摩的一生有三个女人:张幼仪、林微因和陆小曼。这三个女人决定了他的命运,而他也改变了这三个女人的一生。前妻张幼仪已经获得后人的赞誉和徐家的认可,红颜知己林微因更是已成为完美的化身,唯有陆小曼,这个与他演绎旷世之爱的美女,却饱受争议。
1903年农历9月19日,陆小曼出生于上海一个晚清举人家中。父亲既在政府财政部任职,又是中华储蓄银行的主要创办人,母亲吴曼华是名门之后。 陆小曼一直受到的都是当时最好的新式的教育。6岁前在上海上的幼稚园,后随父母来到北京,进入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附属小学接受新式教育,9岁时升入北京女中读书,一直到14岁。她15岁时,父亲又把她送到法国人开办的圣心学堂(一所贵族学校),还专门为女儿请了一位英国女教师,教授英文。陆小曼生性聪慧,十六七岁已通英、法两国语言,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又精于油画。她既有上海姑娘的聪明活泼,又有北京姑娘的秀丽端庄,在学校里,大家都称她为皇后。 对于陆小曼的美,我想已经不需要我去描述。徐志摩形容她是;一双眼睛也在说话,睛光里漾起心泉的秘密。 而胡适把她比作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而后的三年的外交翻译生涯,使陆小曼从女学生成为社会名媛。 但她的第一次婚姻却是不幸福的。 1922年,陆小曼19岁。陆家夫妇千挑万选,终于为她选定如意郎君;王赓。王赓少年得志,毕业于清华大学,赴美国留学,到西点军校攻读军事,与美国名将艾森豪威尔是同学。陆小曼之母看到王赓这样的英俊少年,毫不犹豫地就将陆小曼许配给他,从订婚到结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婚礼非常非常的隆重,据说光陆小曼的女傧相有九位,她们是曹汝霖的女儿、章宗祥的女儿、叶恭绰的女儿、赵椿年的女儿,还有数位英国小姐。但这桩婚姻终究是当时上流社会典型的绅士配淑女的婚姻。两人结婚半年,就出现了婚姻危机。因为王赓专注于工作和前途,而陆小曼追求的是浪漫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就在这个背景下,徐志摩出现了。当时的徐志摩刚和张幼仪离婚,并从英国回到北京继续疯狂的追求林微因。而林在父母的安排下与自己的恩师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定了亲,正处于处于极度痛苦和颓废之中。 可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第一次见面却是擦肩而过。
那是1924年,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来到北京。这在当时的北京学界是件大事。5月8日是泰戈尔64岁生日,北京学界特意为他在协和医学院的礼堂开了一个祝寿会。在祝寿会上一群名流出演泰戈尔的诗剧《齐德拉》。林徽因饰剧中的公主齐德拉,徐志摩饰爱神。此时徐志摩正幻想与林徽因重温旧情,想尽一切办法接近林徽因。而当时的陆小曼也在协和医学院礼堂。但她不是这场演出的演员,而是职员。她站在礼堂门口,专司发售演出说明书。据当天晚上一位叫赵森的年轻人回忆:在礼堂的外部,就数小曼一人最忙,进来一位递上一册说明书,同时收回一元大洋。看她手忙脚乱的情形,看她那瘦弱的身躯,苗条的腰肢,眉目若画,梳着一丝不乱的时式头彼时尚未剪发;斜插着一枝鲜红的花,美艳的体态,轻嫩的喉咙,满面春风地招待来宾,那一种风雅宜人的样子,真无怪乎被称为第一美人。赵森的回忆,刻画出一个娇艳的陆小曼,可惜在徐志摩的眼里,当时只有林徽因。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爱情将会向他们悄悄来临。 因为徐志摩与王赓同是梁启超的学生,所以徐成了王家的常客。王赓是一个非常专注于工作和前途的人,因此他常要徐志摩陪伴陆小曼,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婚姻早就出现了危机。陆小曼与徐志摩一起游长城,逛天桥,到来今雨轩喝茶,去西山上看红叶;他们一个是窈窕淑女,一个是江南才子,爱情的火花在他们之间很自然的迸发了。
桃花早已开上你的脸,我更敏锐的消受你的媚,吞咽你的连珠的笑;你不觉得我的手臂更迫切的要求你的腰身,我的呼吸投射到你的身上,如同万千的飞萤投向光焰?这些,还有别的许多说不尽的,和着鸟雀们的热情的回荡,都在手携着手的赞美着春的投生。徐志摩的这篇《春的投生》道出了他对陆小曼的爱,慢慢走出了林徽因的影子,而陆小曼也认定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为了爱,陆小曼历尽周折勇敢的和王赓离了婚。两个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才子佳人正准备终身相守时,徐志摩的父亲却出了三个难题:一、结婚费用自理,家庭概不负担;二、婚礼必须由胡适做介绍人,梁启超证婚,否则不予承认;三、结婚后必须南归,安分守己过日子。这三条徐志摩都答应了。
1926年8月14日农历七月初七,也就是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陆小曼与徐志摩在北海董事会举行订婚仪式。10月3日,孔诞日,依旧在北海公园,陆小曼与徐志摩举行了婚礼,因为婚礼是自筹经费,所以仪式草草,与陆小曼当年和王赓的婚礼简直天壤之别。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所以也让很多人不满和不看好。 婚后陆小曼与徐志摩离京,开始了他们甜蜜的日子。陆小曼如此描述:我们从此走入了天国,踏进了乐园一同回到家乡,度了几个月神仙般的生活。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痛苦却来得很快,婚后陆小曼与徐志摩在性格上的差异逐渐显露出来。陆小曼婚后全没了当初恋爱时的,似乎不再是一个有灵性的女人。她每天过午才起床,下午作画、写信、会客,晚上大半是跳舞、打牌、听戏。徐志摩常常婉转地劝告陆小曼,但效果不大。徐志摩的父亲本来就不同意儿子的婚姻,现在对陆小曼更是极度不满,在经济上与他们夫妇一刀两断。徐志摩不得不同时在光华、东吴、大夏三所大学讲课,课余还赶写诗文,以赚取稿费,即便如此,仍不够陆小曼挥霍。
1930年秋,徐志摩索性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任北京大学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徐志摩自己北上的同时,极力要求陆小曼也随他北上,幻想着两人到北京去开辟一个新天地。可陆小曼却执意不肯离开上海。徐志摩只得落寞黯然的只身北上。 由于与陆小曼分居两地,徐志摩需要经常上海、北京两地奔波,为了节约时间,也为了节约路费,他常常会选择乘坐别人的免费飞机。在那个时代,飞机还不是一种普及的交通工具,对于它的安全性,大众百姓都十分质疑。陆小曼也不放心徐志摩坐飞机,虽然思想时髦前卫,但她仍然觉得乘坐飞机是十分危险的。对于她的担忧,徐志摩只得安慰她说:你也知道我们的经济条件,你不让我坐免费飞机,坐火车可是要钱的啊,我一个穷教授,又要管家,哪来那么多钱去坐火车呢?这下触到了实质性的问题,陆小曼听得哑口无言,只得说:心疼钱,那你还是尽量少回来吧!可事实是不可能的。徐志摩虽然在北京工作,但他还是顾念家的,家里一副摊子还要他来收拾。仅1931年的上半年,徐志摩就在上海、北京两地来回奔波了8次。 1931年4月,徐志摩母亲病重,徐志摩赶回去探望。由于徐志摩的父亲和陆小曼的关系日益恶化,徐申如便不让陆小曼去徐家探视。对于父亲的决定,徐志摩很生气,碍于母病又不便发作。几天后,徐申如又打来电话说徐母病重,让徐志摩赶快回去。徐志摩就问:;陆小曼怎么办?徐父说:且缓,你先安慰她几句吧!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陆小曼踏进徐家大门。 不久,徐母过世,陆小曼急急地赶到海宁硖石,这是她第三次到海宁。但徐志摩的父亲不让陆小曼进家门,她只得呆在硖石的一家旅馆里,当天就回到上海。而张幼仪却以干女儿的名义参加了葬礼。这件事情对陆小曼的打击相当大,她认为自己在徐家没有一点地位,反不及已离婚的张幼仪。
徐志摩当即给陆小曼写信,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无奈:我家欺你,即是欺我。这是事实,我不能护我的爱妻,且不能保护自己。我也懊懑得无话可说,再加不公道的来源,即是自己的父亲,我那晚顶撞了几句,他便到灵前去放声大哭。虽然如此,但这件事情也多多少少影响了陆小曼和徐志摩的关系,使他们本已紧张的关系更蒙上了一层始终抹不去的阴影。 1931年11月上旬,陆小曼由于难以维持在上海的排场,连续打电报催促徐志摩南返。11月11日,徐志摩搭乘张学良的专机飞抵南京,于13日回到上海家中。不料,夫妇俩一见面就吵架。据郁达夫回忆:当时陆小曼听不进劝,大发脾气,随手把烟枪往徐志摩脸上掷去,徐志摩连忙躲开,幸未击中,金丝眼镜掉在地上,玻璃碎了徐志摩一怒之下,负气出走。 1931年11月18日,徐志摩乘早车到南京,住在何竞武家。徐志摩本来打算乘张学良的福特式飞机回北京,临行前,张学良通知他因事改期。徐志摩为了赶上林徽因那天晚上在北京协和小礼堂向外宾作的关于中国古代建筑的讲演,于是在19日迫不及待地搭乘了一架邮政机飞往北京。 登机之前,徐志摩给陆小曼发了一封短信,信上说:徐州有大雾,头痛不想走了,准备返沪。但最终他还是走了。因大雾影响,飞机于中午12时半在济南党家庄附近触山爆炸。当时的《新闻报》这样报道:该机于上午十时十分飞抵徐州,十时二十分继续北行,是时天气甚佳。想不到该机飞抵济南五十里党家村附近,忽遇漫天大雾,进退俱属不能,致触山顶倾覆,机身着火,机油四溢,遂熊熊,不能遏止。飞机师王贯一、梁壁堂及乘客徐志摩,遂同时遇难。死者三人皆三十六,亦奇事也。机上连徐志摩共三人,无一生还。时年陆小曼29岁。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年仅36岁的诗人就这样悄悄地走了。徐志摩的遗体从济南运回上海后,陆小曼见到了现场惟一的一件遗物;一幅山水画长卷。这幅画是陆小曼于1931年春创作的,堪称陆小曼早期的代表作,风格清丽,秀润天成。更为珍贵的是它的题跋,计有邓以蛰、胡适、杨铨、贺天键、梁鼎铭、陈蝶野诸人手笔。徐志摩把这张手卷随带在身,是准备到北京再请人加题,只因手卷放在铁箧中,故物未殉人。陆小曼看着这张画卷,想到徐志摩的种种好处,泪水涟涟,百感交集。自此,她一直珍藏着这幅画,如同保护自己的生命。徐志摩失事后,陆小曼受的打击最大,遭受的批评也大,徐志摩的一些朋友不愿再跟她来往。徐志摩的朋友们认为是陆小曼不肯北上才导致悲剧上演。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不再出去交际,也不再刻意化妆。 1932年,在海宁硖石召开了徐志摩的追悼会,陆小曼因为公公徐申如的阻止,没有能到海宁硖石参加追悼会,她作为亡妻送了一幅挽联:
多少前尘成噩梦,五载哀欢,匆匆永诀,天道复奚论,欲死未能因母老; 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人间应不久,遗文编就答君心。1933年清明,陆小曼独自一人来到硖石,给徐志摩上坟,这是陆小曼第五次到海宁硖石,也是最后一次。陆小曼没有再到她与徐志摩婚后小住的香巢中去,那是徐家的房产,她无福消受,她也不愿再去那一块让她甜蜜而又令她伤心的地方。她站在东山万石窝前,远远地望着那一幢中西合璧的红色砖瓦房子,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陆小曼从29岁起没有再婚,终身无子。一九六五年的四月三日,在贫困和孤独陆小曼中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没有留下什么遗嘱,唯一也是最后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与志摩合葬。而这一心愿由于种种原因也未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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