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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父亲上吊自杀了……虽然是做梦,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是空虚了一下,工作一整天,这个梦一直在脑海里徘徊。
父亲当然不会这么做。大抵还是我自己内心的某种恐慌的积累。
父亲在母亲的压制下多年,母亲像家里的“强权”一样,不容反抗和质疑,我们家庭的氛围总体是压抑、焦灼、不安。
我对父亲的感情也很矛盾,在父母的争吵中,我看似更偏向我的父亲,因为他总是被打压的一方,他为人老实、能力不强,说话没什么分量,所以我看似偏向他,为他说话,实际内心是有些怜悯和瞧不起,因为他被打压,被母亲唾骂的背后还有他的懒惰、不求上进,只喜享受,而母亲恰恰相反,她勤劳、聪明、强于交际,但脾气很大,强势而暴躁。
这样的两个人婚姻中不免争吵,作为孩子的我和哥哥,其实也是母亲强势性格下的受压迫者,所以我轻易能跟父情,但这份共情里,譬如我站在父亲的立场上为他讲话,也更像把他作为向母亲反抗的工具。
我一直觉得我对父亲没有很深沉的爱。因为我感受到父亲在我成长中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父亲几乎没有对我和哥哥表现过太多关心,衣食住行有母亲操持,学业有母亲督促,尽管她的方式简单粗暴,但的确作为家庭经济最重要的支撑和保障,她确确实实比父亲在我和哥哥心中的影响力和权威更大。
父亲不是家庭经济的最重要的支撑和保障这件事儿我很早就已经有了些概念。
小时候父母要离婚,在作为孩子的我心中,已经开始衡量“利益”得失,隐隐担忧如果跟父亲一起生活,那以后是否还有饭吃,还有学上?所以,尽管一面希望他们赶紧分开,一面又希望还是等等吧,那种巨大的对自己担忧的不安全感战胜了让他们分开的念头,所以那时候我总是用哭,悲伤的哭闹表达对他们离婚的害怕,以求母亲能软下心来,继续维持这个家。
后来上了初高中,开家长会,母亲说让你爸去吧,被我极力的反对,我的第一个念头竟是不想让同学见到他。当然不是因为他既没有真心关注过我的学业也不是因为他不善言辞,只是我总觉得他有些“不行”,这个想法,让我自己内心有些微愧怍,这种愧怍持续了很多年。
有一年他跟母亲因为给祖父办周年的事又吵了起来,给我打电话让我劝说母亲,我虽然一面安慰着他,语言上看似全是宽慰,但立场却是偏向母亲的,尽管在这件事儿上母亲并不占理。大概电话打到最后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一向好脾气的父亲突然有些哀叹:你妈这么些年瞧不起我,你也瞧不起。
我在那一刻像一个被戳破虚伪面具的无所遁形的伪君子,心里倏然慌张起来。
我以为我在维护的是他的自尊,后来想起才明白,我只是在充当一个“好人”。
其实父亲一直都不是个存在感很强的人,尤其在母亲的映衬下,家里大小事物也是母亲做主,连叔叔伯伯有事也是找母亲商量,父亲的意见几乎没有分量。这大概潜移默化中影响了我,我总觉得他不该提出自己的想法,或者,我根本我不愿意去了解他的想法,我希望母亲不要因此暴怒发火,希望家里能平静安稳,希望父亲可以退一步,不要做无谓的坚持。
我自小还总听母亲说:“你爸那么懒,就是没吃过苦,15岁了你爷爷还背着他呢,都是惯的”
这话当然无从考证,但那时候我脑海中立马出现了那些地主家的废物少爷形象,享受玩乐,性格也天真,不懂人情世故,唯独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只有在祖辈的庇佑下才有好日子可过。
而年轻时的父亲的确喜欢的与那些疲于奔命的同辈人不同,他不爱工作,喜爱看各种“武功秘籍”,气功,截拳道、柔道、散打、咏春,后来又爱上军事历史杂志,我上中学的时候在城里,每次回家还会给他往回带,他有几次还特意嘱咐我多带一些回来,然而并没有给我钱。
那些书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母亲烧了,总之许多年过去早就找不到痕迹。
后来他喜欢喝酒,喝多了就喜欢跟我讲些大道理,讲得头头是道,我那时候总是耐着性子听,但大抵我心里是不信也不屑的,可我表现得却十分专注。
其实后来我也明白了,我是个十足的功利主义,我只相信成功,对于失败者的言论,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哪怕对面的人是我的父亲。
唯一能跟外人称颂的大概就是父亲“平视”的美德,跟母亲的强势和掌控欲不同,他不大插手我和哥哥关键处的人生选择,或者也是觉得自己说了无用,反正不得而知,但他不是全然的不关心,而是很淡然地说,看你们自己愿不愿意,自己高兴,有兴趣就行。
我当然不把他的意见放在心上,对于这样一个毫无存在感的父亲回应的同样是不够走心的关怀。
工作后,回报的钱和物多半也是因为为人子女这个身份下的道德要求,有多少真心真意的爱含混而模糊。甚至因为母亲的一直压制,反而在财物上给予父亲的反馈是更多的,只是不愿再交流,即便交流也是敷衍更多,而我见他也并没有多出与我和哥哥多交流的心思。
他有了智能手机,是我在母亲的极力反对下给他买的,我总还是想着,他不该被同龄人给抛下,毕竟年龄再大些的老人都开始拍起短视频了,而事实证明,这正中下怀,他沉迷其中,每日听着军事新闻睡去,母亲为此跟他吵过多次,也骂了我几回。
我有懊悔过,一面担心他在手机上的时间花费太多,影响了身体,一面又觉得,那就是给他开辟一个新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或许他才能找到唯一的快乐。
有时候我想,我太像我父亲了,因为平庸而喜欢将自己移情于一些虚无的离自己很远的东西,我哥也有同样的情况。
这种理解也同样是在工作后,我没有继承母亲的能言善辩和精明强干,反而有些父亲的怯弱,对于人际交往更是本能恐惧,因此对工作的态度不抗拒也没多少热情,只喜欢些舞文弄墨、虚无缥缈的东西。
做了那样一个梦之后,我又想看过的《万箭穿心》那个电影,男主人公在跟女主人公争吵过后,选择了自杀。
女强男弱,有人说男人太窝囊脆弱,自杀怨不上别人,有人说女人太强势把男人的自尊踩在了脚下,让人无法喘息。
我那时候无法置评,其实论个对错没有意义,只有身处过起过其中的人才知道,男人的苦,女人的苦,孩子的苦,他们根本无法理解彼此,更谈不上沟通和相互说服,只有站在上帝视角的人才会云淡风轻的加以批判,而身处其中的人大多沉默。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感同身受,有瞬间醒悟,平凡人有觉知和健康完美的人格,那或许真的会少许多悲剧。
那个男主人某种意义上倒是和我父亲的形象有了重叠,但我想我父亲大概是没有勇气自杀的,他贪恋活着,因为他是个十足的享乐者,没有太多的牵挂,其实是很容易快乐的。
可是那个梦依然让我心有余悸,我偏想象着那情景,都足够让我悲怆凄凉起来。
其实,我父亲对我总是笑着的。大概父亲对女儿都有种天然的喜爱。不论这爱意的多少,总还是有的。
他有一年去做地下煤矿工人,一连去了一周,回来给了我20块钱,后来我用那20块钱买了个棉袄。
再后来他去倒卖牛,也赚了些钱,我跟他要零用钱的时候,他也很是痛快,比母亲总是要问一问拿钱做什么来的痛快。
这些短短长长的的记忆,还不足以让我父亲这个形象很明确,我觉得他不像我父亲,更像一个跟我们一起成长得没长大的人。
我小时候捡到过一张他学生时代的照片,瘦削的很,人是很精神的,后来又见到他和母亲唯一的一张合影,两个年轻人站在田间地拢,他用手搭着母亲的肩膀,两个人难得都是笑着的。
我那时候才觉得,在青春时期,原来每个人都有过闪光的时刻,又不知道为什么在岁月的年深日久里经不起消磨了。
梦到父亲自杀这事儿,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我回忆起很多过往,那些年与父母生活的日子,是在之后脱离原生家庭后依然残存的伤痛,对父亲的态度可以说是我整个人格的写照了,在虚伪的悲悯和真实的爱的矛盾中夹缝求生。
同情弱者,又轻蔑弱者。
就像我轻视父亲,但又对他的人生有种深切的悲痛。
想到梦中他以那样令人唏嘘的方式离开,我的痛苦便加上一层,如梦噩,久久无法回神。
我到现在,仍不能说我很尊敬他,但这一刻我倒希望,天下父亲母亲,都能有些快意的人生,不要带着怨,带着枷锁生活,天下孩子,都能真得些父母的爱意。
杀人,这一在现实生活中极为严重和禁忌的行为,在梦境中却常常出现,其背后往往蕴含着丰富的象征意义和心理暗示。
从象征的角度来看,杀人可能代表着结束、解脱或决断。但在梦境中,杀人并不意味着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暗示仇恨的积累,意味着梦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树敌过多,面临潜在的灾祸。
另一方面,梦见杀人有时也可能是反梦,预示着幸运和健康。例如,梦见自己被不认识的人杀害,可能意味着梦者身体健康、长寿,工作和生活都顺利如意。而梦见自己杀害了亲人,则可能预示着梦者将继承亲人的遗产,同时家庭和睦,关系融洽。
对于囚犯来说,梦见自己杀人可能是吉兆,预示着他们即将被释放,重获自由。而梦见自己杀了很多陌生人,鲜血四溅,则可能意味着梦者运气极佳,未来非富即贵,生活无忧。
此外,梦见仇人杀害了自己,也是吉兆,预示着梦者将征服对手,使对方屈服,为自己所用。女人梦见丈夫被杀,则可能预示着夫妻感情牢固,生活幸福甜美。而梦见了杀人的血衣,则可能预示着梦者将得到大笔钱财。
然而,梦见家里有人想刺杀自己,可能预示着杀人者将继承长辈的遗产,而梦者可能会因此感到忧郁难过。经常梦见自己杀人,则可能暗示梦者的生活比较杂乱,或者树敌太多。
最后,梦见自己杀害了仇人,但对方的力量却加强了,可能意味着梦者最终会败在对方手中。而梦见自己自杀甚至被砍头,但另一个自己还在存活,则可能表示梦者希望从困境中走出来,彻底摆脱过去的烦恼,寻求新的自我。
总的来说,梦见杀人这一梦境可能包含多种象征意义和预兆,具体的解释需要根据梦者的实际情况和梦境中的具体细节来进行分析。同时,这些梦境也可能反映了梦者内心的情绪、压力和期望,需要梦者自我反思和调整。
梦到我妈突然间就pass away(死亡)了,毫无征兆。
我爸突然打电话说pass away了,他跟我讲整个过程:
我妈只是很简单的跟他说了句不舒服,等我爸到家的时候再说了句不舒服,我爸说带她去医院,她还在犹豫说又要打针吃药阿,结果就倒了,没等到急救来。
他跟我讲话的场景发生在我初中的家里,我跟我爸在厨房准备做饭,好像还有个保姆。
他跟我讲完我就嚎啕大哭,特别真实的以为是真的,边哭边喊“我不想没有妈妈”“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再也见不到了,这件事让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难过,以致一看到照片就狂哭,一边哭一边打滚,真的没法接受。
一边打滚一边想,一会学校的考试我不想去了,去不了了。
咨询师解梦这个梦的情节是妈妈死亡了,梦者感觉很突然,十分悲伤、无助,完全不愿接受,失控。
在现实生活中,妈妈是孩子的哺育者,关爱者,抚养者,教育者。
在这个梦里,妈妈也是梦者自身的一部分。
梦中的妈妈死亡了,代表着梦者关爱自己,爱护自己,教养自己的能力遗失了。以至经常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在关系中忍让牺牲。
梦中是在厨房知道妈妈死亡的消息,“厨房”通常是煮食、吃饭的场所。跟食物有关,食物是人的必需品。
梦中的食物经常代表着人的情感。
在厨房准备做饭,有可能寓意着梦者在准备处理与感情有关的事情。
因为害怕关系的“死亡”,害怕剩下自己孤独地活着,情愿选择处处忍让。这样又让自己很难受,很悲伤,很无力。
“边哭边打滚”是一种小朋友表达自己意愿的行为,其目的是呼喊妈妈的关爱。
成人的这种行为是心理上的退行,是在受到突然且沉重的打击后常见的改变。
退回儿童的模式,用动作而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情绪状态。
儿童不能接受没有妈妈的状态,也当然无力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考验或挑战了(一会学校的考试,我不想去了,也去不了了)。
避开了挑战也就等同失去了上升的机会。
从这个梦里隐约反映出梦者有明显的分离焦虑,可能跟幼年分离创伤有关。尤其是梦者用pass away代替死亡,对死亡的忌讳很深。
梦者今后或许要在这个方向去完成自我成长了。
作者:黄永恩
广东省心理卫生协会心理咨询师专业委员会会员;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擅长领域:婚姻与情感;职业压力与人际关系;儿童、青少年心理与亲子关系;抑郁、焦虑、恐惧、强迫等情绪问题;性心理,睡眠障碍问题。
所在咨询室:武志红心理咨询广州咨询室,可接受远程咨询。
预约咨询,请拨打:020-83653360,83653295
《床下的记忆》
百日沉痛,梦中的告别
今天是爸爸离开我们的第百天,但这一天对于女儿苏珊来说,却不同寻常。她每天都在梦中看到爸爸,而这一夜,梦境将揭开床下的秘密,让苏珊的心灵再次动容。
第一章:梦中告别
苏珊醒来时,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依然感觉到爸爸那温暖的拥抱,听到他耳边轻轻呢喃的声音。梦境中的爸爸总是那么真切,仿佛在她身边。百天来,这样的梦境成为苏珊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
这一天,梦中的场景有了变化。苏珊和爸爸漫步在家中,突然,他停下脚步,眼神沉郁。苏珊不禁问:“爸爸,你怎么了?”爸爸却微笑着摸摸她的头:“亲爱的,床下有个东西,你一定要找到它。”
第二章:床下的谜团
苏珊怀着疑惑,打开卧室的门,望向那张床。她顿时发现,床底下似乎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掀开床边的被子,顿时愣住了。
在床底下,是一个古老的木盒。苏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装满了爸爸曾经喜欢的各种古玩、信件、甚至是一些年代久远的照片。她发现这个木盒似乎是一个时光胶囊,记录了爸爸年轻时的点点滴滴。
第三章:旧时光的回忆
苏珊开始沉浸在这个时光胶囊带给她的回忆中。爸爸曾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艺术家,他的画作、手稿都保存得如此完好。看着这些作品,苏珊仿佛穿越回了爸爸年轻的时光。
故事中穿插着爸爸的一段感情故事,一位曾经让他心动的女孩。这段故事,让苏珊更加了解了爸爸曾经的心情,也使她对爸爸的理解更加深刻。
第四章:床下的诺言
夜深人静时,苏珊再次出现在梦中。这一次,爸爸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对苏珊说:“你找到了那个盒子吗?”苏珊点点头,心中充满感激。爸爸却继续说:“这是我留给你的,希望你能明白,生活中总有些许秘密需要去发现。”
苏珊被梦中的爸爸深深打动,她决定将这个时光胶囊继续完善,也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百天的悲伤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解脱,她明白了爸爸留给她的诺言。
第五章:父爱的传承
苏珊决定将爸爸的画作和手稿展示给更多人,以纪念他在艺术上的贡献。通过这样的方式,她发现更多的人对爸爸的艺术产生了浓厚兴趣,也在无形中延续了爸爸的艺术传承。
故事的高潮时刻,苏珊与爸爸的感情似乎变得更加紧密。她透过梦境,感受到了爸爸一直在关注着她,支持着她。
结局:梦醒的微笑
苏珊在百天后的一个清晨醒来,感觉心中的沉重似乎被抚平。她打开窗户,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微风轻轻拂过。
她微笑着,感激地闭上了眼睛。爸爸的存在,在她的心中将永远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这个时候,她知道,无论梦境还是现实,爸爸都在陪伴着她。百天的痛苦,不再是离别,而是一种深刻的连接。床下的记忆,成为了她与爸爸永恒的心灵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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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我妈突然间就pass away(死亡)了,毫无征兆。
我爸突然打电话说pass away了,他跟我讲整个过程:
我妈只是很简单的跟他说了句不舒服,等我爸到家的时候再说了句不舒服,我爸说带她去医院,她还在犹豫说又要打针吃药阿,结果就倒了,没等到急救来。
他跟我讲话的场景发生在我初中的家里,我跟我爸在厨房准备做饭,好像还有个保姆。
他跟我讲完我就嚎啕大哭,特别真实的以为是真的,边哭边喊“我不想没有妈妈”“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再也见不到了,这件事让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难过,以致一看到照片就狂哭,一边哭一边打滚,真的没法接受。
一边打滚一边想,一会学校的考试我不想去了,去不了了。
咨询师解梦这个梦的情节是妈妈死亡了,梦者感觉很突然,十分悲伤、无助,完全不愿接受,失控。
在现实生活中,妈妈是孩子的哺育者,关爱者,抚养者,教育者。
在这个梦里,妈妈也是梦者自身的一部分。
梦中的妈妈死亡了,代表着梦者关爱自己,爱护自己,教养自己的能力遗失了。以至经常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在关系中忍让牺牲。
梦中是在厨房知道妈妈死亡的消息,“厨房”通常是煮食、吃饭的场所。跟食物有关,食物是人的必需品。
梦中的食物经常代表着人的情感。
在厨房准备做饭,有可能寓意着梦者在准备处理与感情有关的事情。
因为害怕关系的“死亡”,害怕剩下自己孤独地活着,情愿选择处处忍让。这样又让自己很难受,很悲伤,很无力。
“边哭边打滚”是一种小朋友表达自己意愿的行为,其目的是呼喊妈妈的关爱。
成人的这种行为是心理上的退行,是在受到突然且沉重的打击后常见的改变。
退回儿童的模式,用动作而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情绪状态。
儿童不能接受没有妈妈的状态,也当然无力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考验或挑战了(一会学校的考试,我不想去了,也去不了了)。
避开了挑战也就等同失去了上升的机会。
从这个梦里隐约反映出梦者有明显的分离焦虑,可能跟幼年分离创伤有关。尤其是梦者用pass away代替死亡,对死亡的忌讳很深。
梦者今后或许要在这个方向去完成自我成长了。
作者:黄永恩
广东省心理卫生协会心理咨询师专业委员会会员;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擅长领域:婚姻与情感;职业压力与人际关系;儿童、青少年心理与亲子关系;抑郁、焦虑、恐惧、强迫等情绪问题;性心理,睡眠障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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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短见的母亲
我的潜意识里没有大雨到来后的恐惧与焦虑,也许孩子们天生就没太多的焦虑,雨下得没完没了,就像2008年雪落中国一样,没多少孩子知道这场大雪带来了多少灾难,正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
那场大雨让已经垒好的院墙倒了无数,让很多地势低洼的人家整日泡在水里。平原上的地势起伏不像山地,可以找一个高点的地方躲避一下,我们无法躲避,躲的地方也找不到,我家的地势就非常低,不知何时被耗子挖通了一个洞,于是大雨之后,邻居家的排污管道几乎就直通我家了,整个屋里臭得让人只想掩鼻。父亲是地道的河南人,他不想随便离开河南,所以这样的水患不可能逼迫他离开的,因为他在云南时就觉得高原不太适合他,他才携妻小回河南。但是母亲就不同了,她怕,怕大雨从此把生活下去的希望之火浇灭,因为那时我家地里肥薄,回去两年,年年欠收,每年都要向亲戚家借粮,加上语言不通,母亲遭遇了很多白眼和冷遇,她只想回云南。云南的生活远远好于北方,而且姥姥在我们动身时不断地告诉母亲,北方难在就回来吧!现在想来那时姥姥的暗示在一定程度上坚定了母亲回云南的信心,但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哪借钱去,为借粮我们已经遭遇了太多的白眼。母亲是一个脆弱的人,南北气候的差异,风俗的差异让她觉得生活在河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在一个大雨初歇的午后,她趁我们不留意跑往村西的池塘,或者叫那个平时无人光顾的沙坑。
那个沙坑周围都是盐碱地,盐碱地是不能长庄稼的,所以很少有人浪费太多的精力在那里。只有我们小孩子爱在那个坑底堆宝塔或者房子之类的玩意。平时那儿终年不见一滴水,坑底都是干的。听大人们说,由于沙地渗水较快,而且那儿的土盐分含量高,蒸发自然要比别处强烈,而这次就不同了,百年不遇的洪水仿佛一夜之间就把这沙坑灌得满满当当的,所以在大雨到来之后,很多家长告诉孩子不要到那去,一不小心掉进去,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因为很少人迹,掉进去的话可就没生还的希望了。
沙坑旁的沟边有人在捉鱼,他们见到了想纵身一跃跳进沙坑的母亲。于是她被救了下来,而我倒霉了。因为我没看好母亲,记得父亲说过,我妈这两天有点不太正常,总是唉声叹气的,叫我多个心眼,留意母亲的动向,小孩子是没有那么多心眼的,总觉得母亲再想不开也不至于去寻短见吧?但是她偏偏就去了,我被父亲老鹰抓小鸡一样拖到母亲的床前,床下是烂糟糟的泥水地,我跪在那,父亲叫我向母亲道歉认错,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总觉得一切都是父亲的错,怎么全怪罪在我头上呢?所幸母亲被救回来了,要是救不回来我可是连母亲都没有了,父亲怎么就不检讨自己呢,我一言不发地跪在那,父亲的耳光随之而至,母亲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阻拦父亲。脸上火辣辣地疼,那时我恍惚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我恨透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冤屈突然就涌上了心头,泪水像屋外的雨水一样止不住地流,滑过脸颊,流进嘴里,咸咸的。小小的我不知怎么平复心中的怨,看着母亲,突然觉得她是那么不负责任,三个孩子尚在年幼,她怎么就可以抛下不管呢?
自从母亲寻短见以来,我觉得雨季格外的漫长,每日我都恐惧地望着母亲,我甚至告诉母亲,要她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我像一个大人一样,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母亲总是木然地点头,她看着我,有时会摸摸我的头,一言不发。这时我心底就很空,仿佛内里被掏去了一般,我也怕父亲再借题发挥打我。母亲终于再没去村西的沙坑,我和两个妹妹对雨没什么更多的感觉了,别人家的孩子忙着捉鱼,忙着捉知了,我们则好好地守着母亲,我们不想失去母亲,于是我和妹妹成了村里最忧郁的孩子。背负着巨大的哀愁和焦虑,我做恶梦时总是梦见披头散发的母亲往沙坑跑的情景。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原谅母亲那次的极端举动,她寻短见的事给我的心灵投下了巨大的阴影,我似乎就是从那以后性格从外向变得内向起来的。
大雨终于下到了尽头,就像雪灾终会过去一样,母亲在亲戚们的东拼西凑下终于弄来了两张车票钱,两个妹妹都只需半票,所以母亲把妹妹带上了。而我留在了豫东,和父亲一起等到棉花收了再回云南,可谁知父亲回去时,还是把我留在了河南,寄养在小叔家。那段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在遭受一次有口莫辩的冤屈时,我一样来到母亲寻短见的沙坑边,我也想了结了自己,但是沙坑没水,跳下去是没用的,死不了。我又想到了母亲,我该不该走像她一样的绝路?我觉得再大的灾难总要活着才有挺过的希望。
没死掉还因为奶奶的拐杖。小脚奶奶或许也知道我的心思,脚颠着尾随而至。她的拐杖狠狠地甩向我稚嫩的屁股,痛骂我,说我是不是想学你妈啊?提到母亲,我突然觉得有种羞愧感,于是我打消了寻短见的念头,从此我坚强的活着,有时虽然悲苦淹没了我,但我依然觉得活着就是美好的。
作者简介:吴安臣,男,曾在《人民文学》《天涯》《山花》《青年文学》《鸭绿江》《四川文学》《西部》《散文百家》《中华散文》《散文诗》《华夏散文》等杂志报刊发表过散文随笔、报告文学、小小说等千余篇,百余万字。出版有散文集《草从对岸来》《味蕾上的因缘际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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