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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雨天》,[美]法拉力·戈巴契夫 著,蒲蒲兰 译,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出版,2010年10月版
有一类图书,当你读过之后,会迫不及待想要与同伴分享、想给小朋友们读,想去挖掘这位作家更多作品。当读过《红、红、红》和《旅行、旅行》后(这两册目前自营店有售),作者法拉力·戈巴契夫就在我心中占据无可取代的地位。
就像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同的读者在《一个下雨天》中看到不同的内容。有人看到它能让孩子认识不同动物,有人看到它能让孩子学习数字与量词,有人读到了小猪与山羊的友谊,有人为了最后灿烂的阳光而绽放笑容,有人发现版权页就揭示了故事的反转,还有人发现前后环衬的黄色像阳光蔓延……
《一个下雨天》内文书影。(作者提供)
阅读有时是很个人的行为,但亲子阅读却是个交流沟通的过程。或许,在沟通前做好功课和准备,才能将你独特的观点和判断与孩子沟通。
在我看来,戈巴契夫的这三部作品都是值得与同伴和孩子沟通、探讨的好书。
撰文/何奇
编辑/王铭博 张婷
校对/刘军
摘要:我国近代由于历史上被割裂、地理上被分割,加之文化发展及其方言的使用,使得香港、台湾与内地在对待外国专有名词的翻译上存在较大的差别。在两岸三地语言生活中,典型差异之一是对待外国人名地名的翻译。两岸三地外国人名地名的翻译差异给两岸三地人民的生活、文化交流与经济的发展带来较大的负面影响,因此有一定的意义和价值来做一番对比研究。
关键词:两岸三地;人名地名;翻译
一引言由于历史的原因,台湾与祖国大陆间在政治上有三十多年完全处于敌对状态,在经济、文化上完全隔离;香港由于150年殖民地岁月,造就了香港独特的面貌和个性。翻译活动是一种社会行为,译者生活在特定的社会历史环境中,其翻译意识和观念受到社会的影响和制约。由于社会背景、社会制度、生活习惯的不同,方言地域及文化习俗的差异,加之不同的翻译方法与准则,两岸三地在译名上翻译上存在诸多差异。内地人看到“戴卓尔(香港),柴契尔(台湾)”这个译名,根本不会意识到这就是英国前首相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的名字,不懂英语的人看到根(香港)雷根(台湾)和里根(大陆),也很难想到会是同一个人(Reagan)。内地人看港台新闻或报刊,当看到“雪梨奥运会”时,也许会茫然不解,其实它指的是“悉尼奥运会”,这是两地译名差异的结果。随着两岸三地接触、交流日益频繁,同时带来了语言生活的接触与交流其结果是香港台湾流行的一些说法被大陆所接受如巴士,奶昔,纽币等。
两岸三地不同的人名、地名翻译给其人民造成诸多不便,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两岸新闻动态、文化科技、思想、文学及学术的顺利交流,也妨碍了商业合作,对经济发展造成了影响,也不利于中华民族文化的完善和发展。
二两岸三地外国人名地名翻译原则(一)大陆
从人名的翻译历史来看,人名翻译经历了一个从归化音译到异化音译再到音意译相结合的变化过程。当前,内地对外国人名地名的翻译一般遵循名从主人,约定俗成和发音标准,用词规范等原则。①名从主人。名从主人是指翻译专名应该以该名词所在国的语言的发音为准。例如:England按英语发音译为“英格兰”;Germany按德语发音译为“德意志”;Rome按意大利语发音,译为“罗马”;Charles de Gaulle按法语音译为夏尔·戴高乐;Putin,根据俄罗斯语有软音化的特性,不应译作“普丁”,而应译为“普京”。②约定俗成。约定俗成是指某些专有名词已经沿用多年,虽不够妥当,但已被大众所接受,不必重译,以免造成译名混乱。③发音标准,用词规范。发音标准,用词规范是指在翻译专有名词时,必须准确把握原文语言和译文语言的准确发音。另外,为了使音译名词不至于产生一个错误概念,要注意用词规范,避免使用与上下文容易联成意义或具有明显褒贬意味的字如Congo“刚果”,译成“甘果”就不妥;把Mozambique\"莫桑比克”译成“莫三鼻给”也不妥。
(二)香港
1、香港在翻译专有名词时的粵音影响。香港的主要语言是英语和汉语,而汉语各方言中粤语占强势。香港在翻译英语专有名词方面受粵音影响很大。例如香港的一条道路Hollywood Road,译名为“荷里活道”(内地译为“好莱坞”),Waterloo Road译名为“窝打老道”(内地译为“滑铁卢”),Beck ham译名为“碧咸”(内地译为“贝克汉姆”),“碧咸”的粵语发音和Beck ham是很像的,虽然普通话的碧咸和Beck ham的发音不接近。但是对于不熟悉粵语的大陆人来说会觉得这些译名非常的古怪。
2、协和式译名。把外国人姓氏的一个字译成中国人的姓。如:例如,英国首相夫人Cherie Booth“彭雪龄”、督港Christopher Patten“彭定康”,外国学者JohnKing Fair bank“费正清”,英国作家Benard Shaw“肖伯纳”,美国大使Leighton Stuart“司徒雷登”等。
3、女子姓名译名。香港翻译外国的电影明星,特别是英美的女电影明星,喜欢用带有女性特点的中文译名,例如奥黛丽·赫本,香港译名是柯德莉·夏萍,用广东话来读,接近英文,也一望皆知是女性。
(三)台湾
台湾对于外国的人名及地名基本上以民初学者严复先生的信、达、雅为原则来进行翻译。官方的要求也大凡如此并尊重民众所思考的出发点未特意规范或指引翻译者。翻译者一向以约定俗成的译法来从事翻译。在翻译人名方面,一方面台湾方面倾向于用汉族的姓来翻译外国人,台湾的人名译名一般头一个字往往刻求取用汉姓。在台湾中,有时还用了汉人名的“小姓”,如“胡”(胡笙/候赛因)“佘”(佘契尔/撒切尔)、“柯”(柯尔/科尔)。“庞”(庞比杜/篷比杜)、“裴\"(裴瑞斯/佩雷斯)、“华(华勒沙/瓦文萨)等(括号内前为台湾译名,后为大陆译名)。另外一方面,在音节的取舍,台湾译名除个别的欧美人名外,一般仅用二、三个字;而大陆译名则力求把每一个轻重音节都尽可能表现出来。请看下面几组译名,大陆要比台湾多出一个字;詹生/约翰逊、卡斯楚/卡斯特罗、戈巴契夫/戈尔巴乔夫。多出两个字的,如艾森豪/艾森豪威尔、谢瓦纳兹/谢瓦尔德纳泽。
三两岸三地外国人名翻译异同对于人名三地都采用音译,较大的差异在于用字及音节的取舍。
(1)
对汉姓的避与求
为了体现“名从主人”的原则,大陆译外国人名时一般不用汉姓,尽量采用中国人姓氏中不常用的汉字这样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外国人,只是单纯音译,译名用字也不是汉语的俗字,名字与本人无必然的联系。港台音译人名则常常使用中国的汉姓去谐音第一音节或音素,使外国人名汉化。较明显的如翻译“Thatcher”时所用的“戴”“柴”“佘”等中国汉姓,其他常用的汉姓还有“胡”(胡笙/侯赛因Hussein)“艾”(艾迪生/爱迪生Edison)“柯”(柯尔/科尔Kohl)、“裴”(裴瑞斯/佩雷斯即Prays)“施\"(施诺汉/西哈努克Syhunooham)、“贾”(贾加林/加加林Gagalin)、“庞”(庞比杜/篷皮杜Pongpy dou)等。再如Clinton,大陆版是,台湾大概觉得“克\"字不好听,也不像个人姓,所以给他起名姓“柯”——“柯林顿”。
(2)音节的取舍
大陆在翻译人名的时候每一个音都要翻译出来,包括辅音都一个不能少,“力求把每一个轻重音节都尽可能表示出来”,一个人名使用5—6个汉字也在所不惜。比如菲律宾前总统Estrada,就翻译为“埃斯特拉达”,Eisenhower翻译为“艾森豪威尔”。一般说来,港台的人名译名短于大陆的译名。由于首字汉姓化,人名中国化音节自然短缩。台湾在翻译的时候不一定把每一个音都翻译出来,尤其是词尾的辅音就可以放弃,比如巴勒斯坦前领袖Arafat,大陆翻译为“阿拉法特”,在台湾就翻译为“阿拉法”,词尾的“t”吃掉了。这样,台湾翻译外国人名往往不需超过3个汉字而且在用字方面也不忌讳使用中国人名的常用字有时甚至故意选用中国人的姓氏翻译外国人名,以达到“雅”的效果。比如大陆人说的“萨达姆·侯赛因”在台湾姓“胡”名“笙”叫“胡笙”。
(3)女子姓名译名
现在,柯林顿的夫人比老公还风光所以她的名字也需要提一下。在大陆Hillary Clinton是“希拉里”,台湾觉得人家好歹是个女人,所以就翻译为“希拉蕊”,再如,2005年德国联盟党女总理候选人Merkel,大陆翻译为默克尔,全然看不到一点女性的特色。
(4)香港的桥梁作用
香港150年来被英国殖民统治,大力推行英语,使之遍及社会方方面面。其时香港又缺乏正式有力的中文官方规范,再加上地缘关系,使得香港成为大陆台湾的中介地,作为两边的桥梁,1997年香港回归之后同大陆联系加强。又没有大陆与台湾那样的隔阂,因而在大都情况下与大陆的译法较为一致。
四两岸三地外国地名翻译异同一般说来,地名与人名一样主要是音译,两岸三地的差别仍在于用字及音节的取舍。音译常受译者方言或选择汉字不同,因而三者常选用不同的音译词。正是音节的取舍影响到用字。总体来说大陆香港译法接近,台湾则有较大区别。如从英语原词发音来说,“赖比瑞亚”比“利比里亚”准确,“沙乌地阿拉伯”同样也比“沙特阿拉伯”准确,还有“查德”与“乍得”,Mozambique最初大陆也译成“莫三鼻克”,后来经周恩来总理指示改成“莫桑比克”定下来。就用字而言台湾与大陆香港也有明显不同。如“狄斯奈”与“迪斯尼”,“梵静冈”与“梵蒂冈”,Singapore有“星”“新”之分,有“嘉”“加”之分,更奇怪的是Sydney港台都译成“雪梨”,外语地名译成了偏正式复合词,这也是受了粵语音译的影响,而“悉尼”更接近原音,由两个粘着语素构成一个单纯词。差别最大的是Cannes,大陆显然用拼音音译,台湾则多了“斯”这个音,只有香港的“康”加上“城”既音译又指出了类属,最符合源语,同时也构成一个复合词。单从地名译名来说大陆更偏向汉语拼音,港台则谐意音译,使用同事物特点相关的汉字来表示,如“狄斯奈\"表示外来的神秘,“嘉坡”与“雪梨”让人联想起美好的风光等。大陆选字依然谨慎坚持官方的权威。同一词,大陆采用音译法,香港则半音半译,如,大陆严格按照英语语音译为“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而香港第一部分音译第二部分译为,译为“圣芬生与格林纳达群岛”,台湾译法与大陆相同,但用字有所不同,“圣文森及格瑞那丁”。
五解决途径两岸三地间翻译上的差异并非完全是由于翻译所造成的,造成这种差异有着深刻的历史根源。因此要消除差异,仅仅靠翻译家是很难如愿的。两岸翻译方面的差异源于两岸政治上的长期对峙,由此造成经济文化生活等各方面的差异。理想的对策当然是结束对峙,实行统一,消除社会生活各方面的差异从而为翻译的统一扫除障碍。而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寻找切实可行的办法。
大陆和台湾之间的语言翻译问题不可能不受到政治的影响,双边自觉不自觉地都会以我为主,以我为冲心或者希望以人口数量作为最终解决的武器,或者借口以语言文字正统与否作为核定标准。大陆人看惯了大陆的译法,会觉得台湾的译法很难接受会对台湾的很多说法不屑一顾,但是别忘了,他们也可能有同样的看法。
要解决翻译的差异一要有长期的思想准备。两岸的翻译差异不是一天两天形成因此我们也不要期望,一夜之间就能消除两岸之间翻译上的差异。既然我们提倡整合,就不能操之过急而要顺势利导。二要正确看待翻译上的差异。翻译上或者说语言上的差异,如果太大当然不利于相互之间的交流但是同一种语言要完全统一,彻底规范也是不太可能的,即便是在中国大陆也很难做到这一点更何况是不同的政治体制下的两个政治实体,统一的困难可想而知。况且只要差异不妨碍交流也没有必要对它大惊小怪。那种认为“标准只能有一个”的观点显然值得商榷。三要有宽容的心态。语言翻译属于文化的范畴。文化上的整合不同于政治上的统一。任何以人口多数的优势,或者正统的借口强加于人的做法都是很难被人接受的。第四,虽然两岸三地间存在种种差异,但是毕竟还拥有相似的文化以及其他相似的地方,所以对于两岸三地间的译名差异,可以按照“努力求大同,允许存小异”的原则,通过加强交流寻求折中的解决方法,最终达到相对统一的目标。
文章作者:周风琴文章来源:《皖西学院学报》2009年第4期选稿:耿曈编辑:洪珊校对:华丽责任编辑:郝志坚江西地名研究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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