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华
（图片来源于百科）《外婆的手纹》发表于人民日报，选入上海市语文教材
我们的外婆，都有着自己的拿手绝活，比如针线活、厨艺等。李汉荣老师的纪实性回忆散文《外婆的手纹》，就写到了他外婆的拿手绝活——“外婆的针线活做得好，周围的人们都说：她的手艺好。”
还记得第一次读完这篇散文时，泪水就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我习惯性地去揉一揉眼睛，但是却无法习惯这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回忆。那一年，外婆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亲人离去的伤痛。那一年，我读到了《外婆的手纹》，第一次感觉到文章中的人物形象和自己的亲人那么契合。
再一次读时，我的心中依旧会生出无限感伤，依旧会想起自己外婆那一针一线里缝制出的幸福。随着岁月变迁而增添的银发、皱纹和干瘦的身体，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叮嘱，拿手的针线活，以及心灵手巧、勤劳朴实、热爱生活和关爱家人的美德。与《外婆的手纹》一样，这些都成为了人生中最美好、最暖心的记忆。
认真做衣，认真做人缝衣服的老奶奶
外婆生于旧时代，被迫缠过脚，也掌握了必备技能——女红。回想起她每次做新衣的场景，就会想起“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年轻时为子女缝制衣服，年老后仍旧为整个家庭做着女工。
一生的起起伏伏，影响着外婆做衣服的习惯。不管布料是粗糙，还是精致，她每一次拿在手上，都以饱满的感情去对待。就像文中说：“外婆做衣服是那么细致耐心，从量到裁到缝，她好像都在用心体会布的心情。”用自己的手将一匹简简单单的布，做成一件合身的衣服，外婆有着像抚育生命一样的态度，这也是每一位用心做女红的妇女身上所具备的特质。
《外婆的手纹》中还说：“记忆中，每次缝衣，外婆都要先洗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子也尽量坐得端正。外婆总是坐在光线敞亮的地方做针线活。”李老师的外婆不仅用心去对待一匹布，还在做衣服之前洗手、整理着装、坐端正、找敞亮的位置，这样的习惯足够看出她对待做衣的认真。
九十年代棉袄
回想起自己的外婆，她在每次做衣之前也有着这样的习惯，特别是给孩子做新衣服时，尤其认真。她会担心手上的油渍弄脏了布料，会担心昏暗的灯光导致针线错位。听母亲说，她结婚的新衣，就是外婆用了半年多时间，一次次修改缝制而成的。到现在那套婚服还保存在衣柜中，它的颜色、款式虽然已经过时了，但是它对于母亲的意义却永远不会衰减，那是一针一线穿起来的幸福。
有着好的针线活，又如此用心去对待做衣服这件事情，必然会做出一件好看的衣服。“外婆做的衣服不仅合身，而且好看。好看，就是有美感，有艺术性。”我们会以不同的眼光去欣赏外婆做的衣服，“好看”是简单且精巧的评价。小时候穿上外婆做的衣服会欢呼雀跃，上大学后便痴迷于各种时尚品牌，现在把外婆做的一件又一件衣服当做艺术品珍藏起来。
岁月流转，生老病死，这是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外婆虽然已然离去，但是她留下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有陪伴过程中温馨的回忆，有细心缝制的衣服，更有着她传授的做人道理。
外婆认真做衣服，既是对亲人的一种慈爱，也教导我认真去对待自己所喜爱的事情，往深里理解，就是认真做人。正如李老师所写：“她认为，一匹布要变成一件好衣裳，如同一个人要变成一个好人，都要下点功夫。”做好衣服，做好人，这是我们的外婆坚守的原则，也传递到了后辈的我们身上。
九十年代棉布连衣裙
消失的补丁，是时代的美好李老师说他的童年，只有盛大节日的时候才穿新衣，旧衣服、补丁衣服是日常的服装。他们并不会为穿打满补丁的衣服而感到委屈，“这一方面是因为人们都过着打补丁的日子，另一方面是因为外婆在为我们补衣的时候，精心搭配着每一个补丁的颜色和形状，她把补丁衣服做成好看的艺术品。”
生于1958年，他经历了六七十年代的经济困难时期，那时候一匹布料非常珍贵。尤其是在乡村，人们将破掉的旧衣服补了又补，而好看的补丁就成为了那个年代的时尚。我还记得外婆也说，那时越好看的补丁，穿出去越值得炫耀，脸上都会发光。
“在那个打满补丁的岁月里，外婆依然坚持着她朴素的美学，她以她心目中的‘样式’缝补着生活。”虽然我出身在了一个好的时代，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活，但是一读到这样的文字，脑海中就可以浮现出补丁画面。
过去打满补丁的裤子
这不只是因为我从书本、电视、网络上了解过这段岁月，还是因为我的外婆依旧保持着打补丁的习惯，她经历过艰苦的岁月，才倍加珍惜现在的美好。在服装店买的新衣服，外婆舍不得穿，反而穿着缝缝补补过的旧衣服。节俭一直挂在嘴边，但是她从不对补衣服节俭，总是花费着很多的精力，细心地为每一个破洞做着好看的补丁。
如今，补丁消失了，一件破旧的衣服我们是不会穿的，甚至一年换很多件。这得益于时代的美好，所有人的生活水准都上升了一个很大的台阶。生于这个美好时代的我，享受着穿新衣的幸福。
我还掌握着外婆和母亲传授给我的缝补技巧，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她们便把我当做一个女孩子去培养。小时候把衣服摔破了，她们就教我一针一线去打补丁，虽然距离美感相差甚远，但是却丰富了我的童年。以至于现在衣服开缝了，自己都会用针线缝紧，这也是这个美好时代里应该珍惜的幸福。
打补丁的儿童衣服
心灵手巧，源于对自然的热爱“除了缝大件衣服，外婆还会绣花，鞋垫、枕套、被面、床单、围裙都有外婆绣的各种图案。”绣花需要更高的技术，也需要天赋。李老师说她的外婆用针线将自然中的美好事物都绣在布上，这是源于对自然的热爱。飞鸟、游鱼、花朵、植物就跑到了李老师的鞋垫和枕套上，他带着它们远行。
那个时代，没有现成的十字绣，无法按照精美的图案临摹，只能凭借灵感自己在布料上创作出图案。李老师的外婆心灵手巧，她是一位家庭主妇，更是一位设计师，从自然中寻觅创作源泉。
我的外婆也有着绣花的本领，也善于从自然中寻找灵感。小时候垫在鞋子里的鞋垫，有牡丹、月季、小草的图案，它们一部分是外婆绣的，一部分是母亲绣的。母亲掌握了外婆绣花的技能，而我始终是无法领悟，只能静静享受她们绣的成品。现在还能想起在村子脚下的那个小学的宿舍里，我们几个男孩子脱掉鞋，拿出家人绣的鞋垫，互相攀比的场景。我最后总是会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他们说出简简单单的“好看”后，我就会偷偷高兴好一会。
绣花鞋垫
现在，这些鞋垫都静静摆放在老家的箱子里，有的已经被我穿破，有的还是崭新的。还有曾经绣的枕套、被面、床单等物件，母亲丝毫不在意它们占据了很大的地方，一直细心地保存着。它们记录了那些岁月里的幸福，变成了我和母亲心中珍贵的宝藏。
无论是李老师，还是我和母亲，之所以一直保留着这些物件，就是因为“外婆用细针密线把天上人间的好东西都收拢来，贴紧我的身体。贴紧我身体的，是外婆密密的手纹，是她密密的心情。”
手艺逐渐失传，美德却永远流传“现在，谁还动手做这种活。这早已是过时的手艺了。女儿在一旁附和：早已过时了。”
现代化服饰制作工艺成本低、效率高、设计精美，自然取代了传统的针线活。在新时代潮流下，衣服、鞋垫、床套等物件各式各样，什么样的都可以买到。大多数人们已经不会针线活了，大量传统的手艺逐渐失传，只有少部分专业的人士还掌握着。
李老师为了怀念外婆，通过临摹图案，也是临摹她的手纹。一针一线的临摹，他感受到了永不失传的温度——“注定要失传吗？这手艺，这手纹。我看见天空上，永不失传的云朵和月光。我看见水里的鱼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我隐隐触到了外婆的手。那永不失传的手上的温度。”
手工针线活
我们明白，传统手艺的逐渐流失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但是像外婆一样的人在做针线活中传递出来的美德却会永远流传。就像《外婆的手纹》中，李老师的外婆心灵手巧、勤劳朴实、热爱生活和关爱家人的美德，流传到了他身上，还将继续向下一辈流传。
而我的外婆，在一生的缝制中，也将同样的美德传递给了后辈。我的性格受到了这种美德的影响，因此变得踏实而坚韧。幸好，我掌握了一点简单的缝补技巧，未来我会将其传授给我的女儿，更会将这种美德传递下去。
生命中有太多幸运，能够做外婆的孙子是一种幸运，能够传递外婆的美德是一种幸运，能够读到《外婆的手纹》也是一种幸运……当然，能够细细回味这些幸运，这些最美好、最暖心的幸运，是一种更大的幸运。
参考文章：李汉荣散文——《外婆的手纹》
图片来源：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①外婆的针线活做得好，周围的人们都说：你外婆的手艺好。
②外婆做的衣服不仅合身，而且好看。好看就是有美感，有艺术性。外婆说，人在找一件合适的衣服，衣服也在找那个合适的人，找到了，人满意，衣服也满意;人好看，衣服也好看。她认为，一匹布要变成一件好衣裳，如同一个人要变成一个好人，都要下点功夫。
③外婆做衣服细致耐心，从量到裁到缝，她好像都在用心体会布的心情，一匹布要变成一件衣服，它的心情肯定也是激动充满着期待。记忆中，每次缝衣，外婆都要先洗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子也尽量坐得端正。外婆总是坐在光线敞亮的地方做针线活。她特别喜欢坐在院场里，在高高的天空下面做小小的衣服，外婆的神情显得朴素、虔诚，而且有几分庄严。
④在我的童年，穿新衣是盛大的节日。旧衣服、补丁衣服是我们日常的服装。我们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也不感到委屈，这一方面是因为人们都过着打补丁的日子，另一方面，是因为外婆在为我们补衣的时候，精心搭配着每一个补丁的颜色和形状，她把补丁衣服做成了好看的艺术品。
⑤外婆的“艺术灵感”来自她的内心，也来自大自然。燕子和各种鸟儿飞过头顶，它们的叫声和影子落在外婆的心上和手上，外婆就顺手用针线把它们临摹下来。舅舅说，你外婆的手艺是从天上学来的。
⑥那年秋天，我上小学，外婆送给我的礼物是一双鞋垫和一个枕套。鞋垫上绣着一汪泉水，泉边生着一丛水仙，泉水里游着两条鱼儿。我说，外婆，我的脚泡在水里，会冻坏的。外婆说，孩子，泉水冬暖夏凉，冬天，你就想着脚底下有温水流淌，夏天呢，有清凉在脚底下护着你。你走到哪里，鱼就陪你走到哪里，有鱼的地方你就不会口渴。枕套上绣着月宫，桂花树下，蹲着一只兔子，它在月宫里，在云端，望着人间，望着我，到夜晚，它就守着我的梦境。外婆用细针密线把天上人间的好东西都收拢来，贴紧我的身体。
⑦直到今天，我还保存着我童年时的鞋垫。那是我的私人文物。我保存着它们，保存着外婆的手纹。遗憾的是，由于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年之久，它们已经变得破旧，真如文物那样脆弱易碎。只是那泉水依旧荡漾着，贴近它，似乎能听见隐隐水声，两条小鱼仍然没有长大，一直游在岁月的深处;几丛欲开未开的水仙，仍是欲开未开，就那样停在外婆的呼吸里。
⑧我让妻子学着用针线把它们临摹下来。可是妻子说，商店里多的是鞋垫，电脑画图也很好看。现在谁还动手做这种活。这早已是过时的手艺了。女儿在一旁附和。我买回针线，我要亲手“复制”我的文物。我把图案临摹在布上。然后，我一针一线地绣起来。我静下来，沉入外婆可能有的那种心境。或许是孤寂和悲苦的，在孤寂和悲苦中，沉淀出一种仁慈、安详和宁静。
⑨我一针一线临摹着外婆的手纹和心境。泉，淙淙地涌出来。鱼，轻轻地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着，含着永远的期待。我的手纹努力接近和重叠着外婆的手纹。她的手从远方伸过来，接通了我手上的温度。这手艺，这手纹，注定要失传吗?
⑽我看见天空上的云朵和月光。我看见水里的鱼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我隐隐触到了外婆的手。
题目：
1、“我”为什么要保存、复制外婆的手纹?
2、文章语言有味，请对下面两句话加以赏析。
①记忆中，每次缝衣，外婆都要先洗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子也尽量坐得端正。
②泉，淙淙地涌出来。鱼，轻轻地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着，含着永远的期待。
答案：
1、①外婆送给我的这份礼物本身具有了一种美感，值得我去保存。
②因为这是外婆在我小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我保存下来就是对外婆的一种怀念。
③记录着外婆的心情，我保存来体会外婆做衣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④延续外婆质朴的审美观和乐观、从容、认真、执着的人生态度。
2、①通过对外婆缝衣前的洗手、穿衣、坐端正的行为描写，表现外婆缝衣的认真、细致、耐心，更表现外婆朴素、虔诚、庄严的做人原则。
②用“涌”“游”“含”三个动词或对称句或对偶，侧面表现出外婆缝制的图案的美感或手艺高超，又表现了“我”感受并传承外婆悲苦中沉淀的仁慈、宁静、从容的人生态度。
《李汉荣散文选：外婆的手纹》
李汉荣 著
《李汉荣散文选：外婆的手纹》是著名作家李汉荣的经典散文选集。李汉荣的散文流畅而深情，用诗一般优美的语言，剖析内心深处的心灵体验，将深刻的哲思、辽阔的心境融入忘情书写之中。本书分为时间、亲情、生命、自然、历史、心灵六大主题，作者毫无保留地倾泻着对故乡、亲人和世间万物的博爱，用澄澈心灵和动情文字，给读者以真、善、美的启迪。
①外婆的针线活做得好，周围的人们都说：你外婆的手艺好。
②外婆做的衣服不仅合身，而且好看。好看就是有美感，有艺术性。外婆说，人在找一件合适的衣服，衣服也在找那个合适的人，找到了，人满意，衣服也满意;人好看，衣服也好看。她认为，一匹布要变成一件好衣裳，如同一个人要变成一个好人，都要下点功夫。
③外婆做衣服细致耐心，从量到裁到缝，她好像都在用心体会布的心情，一匹布要变成一件衣服，它的心情肯定也是激动充满着期待。记忆中，每次缝衣，外婆都要先洗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子也尽量坐得端正。外婆总是坐在光线敞亮的地方做针线活。她特别喜欢坐在院场里，在高高的天空下面做小小的衣服，外婆的神情显得朴素、虔诚，而且有几分庄严。
④在我的童年，穿新衣是盛大的节日。旧衣服、补丁衣服是我们日常的服装。我们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也不感到委屈，这一方面是因为人们都过着打补丁的日子，另一方面，是因为外婆在为我们补衣的时候，精心搭配着每一个补丁的颜色和形状，她把补丁衣服做成了好看的艺术品。
⑤外婆的“艺术灵感”来自她的内心，也来自大自然。燕子和各种鸟儿飞过头顶，它们的叫声和影子落在外婆的心上和手上，外婆就顺手用针线把它们临摹下来。舅舅说，你外婆的手艺是从天上学来的。
⑥那年秋天，我上小学，外婆送给我的礼物是一双鞋垫和一个枕套。鞋垫上绣着一汪泉水，泉边生着一丛水仙，泉水里游着两条鱼儿。我说，外婆，我的脚泡在水里，会冻坏的。外婆说，孩子，泉水冬暖夏凉，冬天，你就想着脚底下有温水流淌，夏天呢，有清凉在脚底下护着你。你走到哪里，鱼就陪你走到哪里，有鱼的地方你就不会口渴。枕套上绣着月宫，桂花树下，蹲着一只兔子，它在月宫里，在云端，望着人间，望着我，到夜晚，它就守着我的梦境。外婆用细针密线把天上人间的好东西都收拢来，贴紧我的身体。
⑦直到今天，我还保存着我童年时的鞋垫。那是我的私人文物。我保存着它们，保存着外婆的手纹。遗憾的是，由于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年之久，它们已经变得破旧，真如文物那样脆弱易碎。只是那泉水依旧荡漾着，贴近它，似乎能听见隐隐水声，两条小鱼仍然没有长大，一直游在岁月的深处;几丛欲开未开的水仙，仍是欲开未开，就那样停在外婆的呼吸里。
⑧我让妻子学着用针线把它们临摹下来。可是妻子说，商店里多的是鞋垫，电脑画图也很好看。现在谁还动手做这种活。这早已是过时的手艺了。女儿在一旁附和。我买回针线，我要亲手“复制”我的文物。我把图案临摹在布上。然后，我一针一线地绣起来。我静下来，沉入外婆可能有的那种心境。或许是孤寂和悲苦的，在孤寂和悲苦中，沉淀出一种仁慈、安详和宁静。
⑨我一针一线临摹着外婆的手纹和心境。泉，淙淙地涌出来。鱼，轻轻地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着，含着永远的期待。我的手纹努力接近和重叠着外婆的手纹。她的手从远方伸过来，接通了我手上的温度。这手艺，这手纹，注定要失传吗?
⑽我看见天空上的云朵和月光。我看见水里的鱼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我隐隐触到了外婆的手。
题目：
1、“我”为什么要保存、复制外婆的手纹?
2、文章语言有味，请对下面两句话加以赏析。
①记忆中，每次缝衣，外婆都要先洗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子也尽量坐得端正。
②泉，淙淙地涌出来。鱼，轻轻地游过来。水仙，欲开未开着，含着永远的期待。
答案：
1、①外婆送给我的这份礼物本身具有了一种美感，值得我去保存。
②因为这是外婆在我小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我保存下来就是对外婆的一种怀念。
③记录着外婆的心情，我保存来体会外婆做衣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④延续外婆质朴的审美观和乐观、从容、认真、执着的人生态度。
2、①通过对外婆缝衣前的洗手、穿衣、坐端正的行为描写，表现外婆缝衣的认真、细致、耐心，更表现外婆朴素、虔诚、庄严的做人原则。
②用“涌”“游”“含”三个动词或对称句或对偶，侧面表现出外婆缝制的图案的美感或手艺高超，又表现了“我”感受并传承外婆悲苦中沉淀的仁慈、宁静、从容的人生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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