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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蝇是什么意思 绿豆蝇和普通苍蝇有什么区别

发布时间:2024-05-26 03:15:46作者:往事如风来源:网友投稿

绿豆蝇是什么意思 绿豆蝇和普通苍蝇有什么区别

本文目录一览:

绿豆蝇是不是大蛆变的?绿豆蝇落过的地方是不是就下蛆了?

绿豆蝇是一种广泛分布于全球大部分地区的丽蝇科昆虫,其学名为丝光绿蝇。接下来,我将详细介绍绿豆蝇的生命周期、繁殖过程、与大蛆的关系,以及绿豆蝇落过的地方是不是就下蛆了等问题。

绿豆蝇的生命周期

绿豆蝇的生命周期分为四个主要阶段:卵、幼虫(大蛆)、蛹和成虫。以下是每个阶段的详细描述:

1、卵阶段:生命周期的第一阶段是卵阶段。成年绿豆蝇会在合适的食物表面产卵,这通常是腐烂的水果或其他有机物。卵很小,通常呈白色,稍微弯曲。卵在适宜的温度下孵化,孵化出来的幼虫即大蛆。

2、幼虫阶段:一旦卵孵化,绿豆蝇进入了幼虫阶段,也被称为大蛆。幼虫是白色、无翅膀、呈弯曲状的小生物,它们的唯一任务是食物的消化和生长。大蛆在发育过程中会经历三个不同的发育期,每个阶段都伴随着脱皮。它们会迅速吃掉食物中的腐烂有机物,积累营养,为后续的蛹阶段做准备。

3、蛹阶段:大蛆经过一段时间的幼虫生长后,它们会停止进食并找到适合的地方,准备进入蛹阶段。在这个阶段中,它们会经历形态的变化,逐渐转化为成虫的形态。蛹是不活跃的,外壳坚硬,起到保护的作用。在蛹内部,幼虫的组织和器官会发生重大变化,最终形成成虫的结构。

4、成虫阶段:在蛹期完成后,绿豆蝇会孵化成为成虫。成虫是有翅膀的昆虫,它们可以飞行,并具有繁殖的能力。成虫通常会寻找食物和交配的机会,以完成它们的生命周期。成虫的寿命相对较短,通常只有几周,但它们可以在短时间内大量繁殖。

大蛆是绿豆蝇的幼虫

在绿豆蝇的生命周期中,大蛆是指幼虫阶段的绿豆蝇。这些大蛆是绿豆蝇的幼体,在这个阶段它们主要以腐烂的有机物为食,快速生长,并准备进入蛹阶段。大蛆的外形和行为与成虫相比有明显的区别,它们是无翅膀的,呈白色,身体呈弯曲状,主要任务是获取足够的营养,以便在蛹阶段进行形态的变化和发育。

大蛆的生活方式与成虫有明显的不同,它们通常在食物附近滞留,寻找腐烂的水果或其他有机物作为食物来源。这些幼虫通过消化有机物来获取所需的营养,帮助它们在短时间内快速生长。大蛆的存在是绿豆蝇的生命周期中一个重要的环节,它们在绿豆蝇的繁殖和生态系统中起到了关键的角色。

绿豆蝇落过的地方是否就下蛆了?

绿豆蝇通常会选择在腐烂的水果或其他有机物表面产卵,以确保孵化的幼虫有足够的食物供应。然而,并不是所有绿豆蝇产卵的地方都会立即下蛆。下面是一些影响绿豆蝇卵是否孵化为大蛆的因素:

1、食物条件:绿豆蝇需要适当的食物供应来支持其卵孵化为大蛆。如果食物太新鲜或太新,可能不会引起绿豆蝇的兴趣,它们更喜欢腐烂的有机物。因此,只有在食物开始腐烂时,绿豆蝇才会选择在其表面产卵。

2、环境温度:温度是影响绿豆蝇卵孵化的重要因素之一。适宜的温度能够促进卵的孵化,而过高或过低的温度可能会影响孵化率。

3、竞争和资源:如果一个地方已经有大量的大蛆存在,绿豆蝇可能会选择另一个地方产卵,以避免资源竞争。因此,资源的可用性和竞争情况也会影响绿豆蝇的产卵选择。

总之,绿豆蝇在选择产卵地点时会考虑食物的状态、温度和资源竞争等因素。虽然它们倾向于在腐烂的有机物上产卵,但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下蛆。因此,并不是所有绿豆蝇落过的地方都会立即孵化出大蛆,这取决于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

故事:她死了,俺跟你当老婆——驴蛋娘之抬沙故事

一入了冬,前渡口大队东面的毛河上,大片大片的河沙白花花地裸地暴露在河床里。冬天的毛河瘦得像一根冬眠的蛇,有气无力地在村东流淌着寂寞着。

可是,有一天,毛河的寂寞突然被打破了。

原来是八队的社员们来毛河里取沙来了。

几千年来,对于农民来说,冬季是农闲季节。但是到了生产队时代,几千年来的农闲季节却闲不下来了。生产队是不让社员闲下来的。前渡口村的田地虽然大多是河沿地,比山岭地也高产不少,可是还有不少地是粘泥地不高产。前渡口大队各个生产队就到毛河里取沙,运到粘土地里改良土地。从村子到河沙窝有一个陡坡,因此,社员们需要人扛肩抬地把沙运到村子里,再用大板车运到湖里去。(大板车:方言,牛拉的车,比平板车大些。湖:方言,指田地)

妇女们抬,男劳力们挑,从毛河到村子的小路上,流动着一个热火朝天的队伍。干活的时候,嘴闲不住,你说一个俏皮话,我接一个诙谐的下语,平静的毛河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扁担家的这时已有了孩子,孩子叫萝卜。扁担家的估摸着,这孩子是自己那次间胡萝卜苗前后有的,觉得那次把“绿豆蝇”弄了个“老头看瓜”怪有趣,就给孩子起名叫胡萝卜。

可公公婆婆不愿意了,说:“咱家姓李,你起个胡萝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姓胡呢。”最后商议了半天,公公一锤定音,说把胡去掉,就叫萝卜吧。

因此扁担家的荣升为萝卜娘。

铁锨锄开表层白花花的干沙后,下面的湿润的河沙带着诱人的金黄,在冬天温热的阳光下,河沙中还有不少亮晶晶的沙粒闪着光。

萝卜娘和驴蛋娘两个人搭配着抬沙,两个人用铁锨朝抬筐里上沙时,萝卜娘被那些亮晶晶的沙粒吸引住了,禁不住大发感想:“这满河的沙子要全部是金子,该有多好啊。”

驴蛋娘一听,来了劲,说道:“那样可好了,咱前渡口的人就能天天吃煎饼卷油条,喝面疙瘩汤。”

旁边抬起一抬筐沙正要走的泥鳅娘听了不乐意了,把扁担从肩上往地下一扔,刚要说话,就听后面的搭档丫头娘“哎哟”一声,骂道:“你个熊蛋子女人,放扁担也不说一声,把我吓一跳。”

驴蛋娘不理丫头娘,朝着萝卜娘说道:“你傻啊,就知道吃煎饼卷油条,喝面疙瘩汤。要是咱这里的沙子都变成了金子,咱还不顿顿吃着煞白的白面馍馍,就着一大碟子炒得淌油的大肥肉,喝着漂着油花子的鸡蛋汤,恣死你。”说着,驴蛋娘咂巴着小嘴,好像吃到了一样。

泥鳅娘一听,也顾不得埋怨驴蛋娘,两眼放光,忍不住都流下了咧细,自己还没觉着,朝着驴蛋娘叫到:“大婶子,俺沃了。”(咧细:方言,指口水。沃:方言,饿的意思)

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远处正朝筐里锄沙的“绿豆蝇”听了,停下来,把铁锨向沙里一插,扶着铁锨站住,忍不住大声讥笑道:“几个馋女人,就知道吃。如果这河里的沙子都变成了金子,咱前渡口的人得叫熬死!”

几个女人不高兴了,说道:“你个吃屎的‘绿豆蝇’不说人话。都变成金子了,高兴还来不及,上哪里叫熬死。”

“别嫌我说话难听,你们想啊,这满河的沙子要都是金子了,咱庄的人不得来看着啊。这又不是庄稼,几个人就能看了。来少了人,其他人是不是会心思这几个人会私藏金子?再说了,别的庄上的人红眼不?红眼就想来偷,来抢。那全庄的人就都想来看着,防着自己人私藏,防着外村人来偷抢,咱全村的人小孩瞅着金子睡不好觉,吃不下饭,整天担心,你们说最后还不得让熬死?”

“绿豆蝇”说的头头是道,几个女人一想也是,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响起:“你们几块货都干什么的,啊?咱是干活的还是拉呱的?咱让歇歇了吗,啊?”

众人一看,队长李大头远处,拿着一把铁锨,一边上沙,一边凶神恶煞地呵斥他们。众人赶紧开始干活。

中间歇歇的时候,众人不拉沙子变金子的呱了,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几个女人开始闹着用扁担抬人玩。(扁担:这里指两个人放在肩上抬东西用的一根工具,不同于勾担,不带勾子。勾担是一个人挑东西用的工具,两端带着勾子。)

木扁担

一开始是驴蛋娘趴在扁担上,泥鳅娘和萝卜娘抬,两个女人一上一下地扇乎,驴蛋娘趴在扁担上一哈段哈段的,恣得咯咯地笑,说:“就是当新媳子坐轿子,也没这么舒坦过。”(扇乎:方言,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振动。哈段:方言,意思同扇乎)

男人们坐在旁边,吸着旱烟,笑嘻嘻地看着女人们打闹。

“绿豆蝇”小眼睛眯眯着,小眼珠子一转,突然来了一句:“这叫人在人上,上上下下,其乐无穷。”

一听“绿豆蝇”这话,众人哄笑。几个娘们恶狠狠地瞪“绿豆蝇”,萝卜娘骂道:“‘绿豆蝇’你个老流氓,什么事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黄腔不断。滚一边去,别耽误俺们玩。”(黄腔:方言,不正经的话)

泥鳅娘看着驴蛋娘在扁担上被晃得那么舒坦,就吵吵着也要上去恣恣。驴蛋娘就下来,让泥鳅娘上去恣恣。

驴蛋娘和萝卜娘抬着扁担,故意不下腰,泥鳅娘就迫不及待地往扁担上趴。可是她个子矮,一蹦一跳地就要朝扁担上趴,可是又趴不上去,那滑稽的样子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下下腰,下下腰。”泥鳅娘一心想上扁担上体会一下,毫不在意,喊着让驴蛋娘和萝卜娘下腰。

驴蛋娘和萝卜娘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正好让泥鳅娘钻了空子,一下子趴到了扁担上。谁知驴蛋娘和萝卜娘正笑得欢,没使上劲,一下子被压趴下了。这下泥鳅娘一下子被弄了个狗吃屎,一下子扑倒在沙地里,啃了一嘴沙子。

一河床的人哄堂大笑。

泥鳅娘恼羞涩成怒,连嘴里的沙也不抠,咧开大嘴哭了。

驴蛋娘和萝卜娘一看她哭了,又看到一旁的泥鳅娘大大脸撸撸着,一副生气的样子,知道他有些少心眼,说精不精,说憨不憨,又有点愣,很怕惹怒了他不好收拾,就连忙来到泥鳅娘身旁,一个给擦眼泪的,一个给抠嘴里沙子的,开始哄泥鳅娘。(撸撸,方言,指脸色不好看)

泥鳅娘是小孩脾气,不一会儿就破涕为笑,还想趴在扁担上恣恣。

驴蛋娘和萝卜娘一开始还小心地晃,泥鳅娘在扁担上恣得嘎嘎笑。可是不一会儿,驴蛋娘就起了小心思,朝萝卜娘一使眼色,萝卜娘心领神会。于是二人晃动的幅度就渐渐大了起来。

可是怎么晃,泥鳅娘也不害怕,笑得嘎嘎的好像一只欢叫的鸭子,怎么也掉不下来,好像粘在了扁担上。

驴蛋娘和萝卜娘一看,哟,这娘们还怪厉害,于是,二人抬着扁担一下腰一直腰,一下腰一直腰,用上了最大的力度。

突然,就见泥鳅娘一下子脱离了扁担,向空中一跃,在“啊”的一声惨叫中,重重地摔在了沙地上。

驴蛋娘和萝卜娘慌忙扔下扁担,麻利地来到泥鳅娘身边,蹲下身子,连声呼唤:“泥鳅娘,泥鳅娘……”

竹扁担

可是泥鳅娘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二人吓坏了,呼唤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了。众人随后也都“忽啦”一下子都围了上来。把傻呆呆的泥鳅娘和萝卜娘闪在了一边。

“绿豆蝇”把手放在泥鳅娘的鼻子底下试一下,说:“坏了,摔死了!”

泥鳅大大一听说自己媳子死了,马上嚎啕大哭,逮住驴蛋娘就不放了,一边哭一边嚷道:“你赔俺媳子,你赔俺媳子。”(媳子:方言,指老婆)

驴蛋娘吓坏了,坐在地上,呆呆地任由泥鳅大大头顶着她肚子,抱着她双腿哭喊。

渐渐地驴蛋娘回过神来,想把泥鳅大大从自己身上扒开,可是泥鳅大大就像八爪鱼一样,双手盘在了驴蛋娘的腿上,原来他的头还顶在肚子上,现在滑下来,顶的不是地方了。

驴蛋娘又怕又恼又羞,就大声喊到:“行了,她死了,俺大不了给你当媳子,你快放手。”

没想到这话还怪管用,泥鳅大大立马不显了,一下子松开手,欢欢喜喜地站了起来。(显:方言,哭的意思)

没想到驴蛋娘的男人——“山东大胖子”在旁边听见不愿意了,埋怨女人:“你给他当媳子,俺怎么办。”

“凉办!老娘不给他当媳子,就得给她抵命,要不你给抵命啊?”

“山东大胖子”一听哑了火,灰头土脸地站在了一旁。

驴蛋娘一心的悲凉,心想:“俺这是什么命,相亲相了个罗成,没想到却跟了个丑八怪。现在吧,又得跟着个愣子过上半辈子。”

“合了合了,泥鳅娘合过来了。”人群里传来一阵欢呼。(合:方言,活了、醒来的意思)

驴蛋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萝卜娘一下子扑在她身上,抱住了她,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大婶子,大婶子,泥鳅娘合过来了,泥鳅娘合过来了……”

两个女人高兴地抱头痛哭。

这时,泥鳅大大也过来拉驴蛋娘,驴蛋娘不哭了,顶着一脸的眼泪,很纳闷地问道:“泥鳅大,你拉俺干什么。”

“回家,你不是说要给俺当媳子的嘛。”

“你个愣货,你媳子又没死,俺给你当什么媳子,滚开。”

泥鳅大大嘟嘟囔囔:“俺……俺不喜欢泥鳅娘,她太丑了。”

驴蛋娘破涕为笑,笑得花枝乱颤:“你个愣货,还知道丑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