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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仲平纪念馆 柯仲平诗文集有那些诗

发布时间:2024-05-23 12:10:39作者:简单的爱来源:用户分享

柯仲平纪念馆 柯仲平诗文集有那些诗

本文目录一览:

我心目中的\"狂飙诗人\"——柯仲平(散文诗)

《我心目中的"狂飙诗人"——柯仲平》(散文长诗)

——纪念"革命狂飙诗人"柯仲平诞辰120周年

作诗:周勇

2022年6月15日

索引

"现代著名革命诗人、’狂飙诗人’、云南’三杰’之一,新诗民族化最早最富勇气的探索者之一柯仲平。"

柯仲平——云南省广南县人。

一 抒序

那远扬的帆船 摇橹漫漫

那飘动的落叶 默守清欢

在历史长河中 在人山人海里

在神州大地 华夏儿女

总会闪现太多太多英雄豪杰

他们为民族大义肝脑涂地

他们为民族解放舍身捐躯

其中也有很多像柯仲平一样的文人墨客

利用手中的笔杆与敌人拼命

延河的两岸 耸立着众多笔直的扬树

那碧绿的树冠 总是在风雨中狂叙

在历史的画卷中 那一个个伟岸的身影和高大的形象

如电影镜头般沿续着 移动着

他们当中 有伟人 有英烈

他们当中 有志士 有豪杰

当然 也有无数像苛仲平一样为中国革命及社会主义、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名人和先躯

二 决择

自那年的"九.一八″后 大江南北、城市和乡村失却了安宁

那是一个内忧外患的年代

祖国大地不断遭受日本侵略军的烧杀抢掠

中国人民生活在国破山河碎的环境之中

面对侵略者的残暴和对人的镇压

放眼北麓 西北风卷起

卷起阵阵雾霾和一个个雲团

却无法扫荡一湾湾绿洲和无法压制一声声呐喊及正义

在东北 日本帝国主义妄图把华夏神州变成他们的殖民地

在重庆 一心想剿灭和工农红军

于是

挽救国家拯救人民的重任

便落在了那一代青年人的肩上

时年的柯仲平放弃一切

毅然投身到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浪潮中

从此 延河的山山水水又多了一杆有力的文笔

三 回望柯仲平

那些年 在句町的私塾

一位书童朗声冲天

在句町古国的学校 总能看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书生少年

他就是后来的主义战士——柯仲平

无论是在句町求知 还是在省立一中学习

柯仲平始终保持探索真理的初心不变

他从小就怀着一颗报国雄心

不断地努力求索

从私塾启蒙到广小读书

从省立一中到北政法学学习

从东渡日本到携笔从绒回国远赴革命圣地延安

家乡的山连绵伏起 与延安的窑洞连接

山乡的水向东流去 如革命的洪流汇入海洋

卫国为民

前路漫漫

哪怕环境再艰苦 革命再艰险 道路再曲折和坎坷

苛仲平从不放弃

他在革命的摇篮里锤炼自己

用马列主义、思想武装头脑

牢固树立革命的理想和信念

从始至终坚定不移地走主义道路

他利用手中的笔杆子为中国革命高歌

他骑着"白马″手持"宝剑″智过《风火山》

一路《海夜歌声》去参加《边区自卫军和平汉路工人破坏大队》到《胜利大进攻》

成为了《毛主席的小英雄》

其间 畅享《贺朝中人民大胜利》、唱响《迎春曲》和铸就《母亲魂》

从"四个献给……″到《革命长征征不断》

从《国庆十五周年致台湾》到《胜利永远是我们的》等等

这些诗词作品

实实在在地再现了柯仲平的国际主义热情和爱国爱民的赤胆忠心

为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

他一路高歌猛进:《不断地飞跃不断地唱》……

成为了革命志士和一位革命狂飙诗人

四 意志坚定

家乡的芭蕉树生着一条心

一颗红星交给党 高举红旗向前进

柯仲平的革命意志和决心始终如一地溶入血液

不屈不挠贯穿于信仰

他的一生是为中国革命和世界人民沐恤奋战的一生

正如他的诗作《不到黄河心不甘》所写:

"左边一条山,右边一条山,川水喊着要到黄河去,这里碰壁转一转,那里碰壁弯一弯,它的方向永不改,不到黄河心不甘。"

五 "大众性……″诗人

红星闪闪送光明 延河川水育红军

在数十年的革命生崖中

柯仲平始终忠于革命 忠于党

从《红旗报》记者到纠察部秘书

从文协副主任到"战歌社″社长

从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长到延安新诗歌会执委

从狂飙诗社理事到艺校校长

从一届布衣到第一届政协委员和第一、二、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无论何时何地 也无论遇到何种困难和问题

包括获得表彰和赞谊

柯仲平的一生 为文学艺术界作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

并为人类留下了许多宝贵的遗产

他的革命斗志和人格魅力深受人们褒扬

他所创作的作品深受读者的喜爱

为中国革命胜利起到了鼓与吹的作用

其创作风格被伟大的领袖和导师主席称赞为"既是大众性的、又是文艺性的,体现中国气魄和中国作风。″

如此独特的民俗创作风格和厚重的人生履历值得人们学习、也值得后人发扬和借鉴

柯仲平用实际行动践行了他入党时宣誓的《入党誓词》

六 云南"三杰″之一

正是他的革命精神和革命意志

为中国革命事业作出了杰出贡献

著名诗人臧克家被柯仲平的这一革命意志和决心所感动并感慨地题字:"猛似狂飙热似火。″

后来人们称苛仲平为"云南三杰″之一

如今 您已经远离

成为了天上闪烁的一颗星星

盘龙河沿岸的杨柳随风摆动

舞动的银燕 送您一程一程

久久不愿停歇

公园里 咪哆吹响了芦笙 咪彩跳起了舞蹈

画眉鸟不停歌唱 没有忘记您所写出的诗句

啊 家乡的亲人多么希望您能重回故里

如今的家乡美若画 生活幸福又甜蜜

然而 乡亲们依然想念您

水中的莲花年年开 池中的蜻蛙逢春鸣

八宝的稻米香万里 坝美的风光扬名神州大地

啊 狂飙诗人——柯仲平

我们世世代代缅怀您!

“狂飚诗人”柯仲平

柯仲平,原名柯维翰,1902年出生于云南广南县。早年在昆明就读省立第一中学时就受到“五四”新思潮影响,积极参加昆明地区。1924年考入北京法政大学法律系,在北京结识了鲁迅、郁达夫、高长虹等文学名家,与鲁迅交往很多。他曾向鲁迅发誓:“我一定做一辈子牛,人民大众的牛。”

1926年3月,柯仲平从北京法政大学肄业离京后,5月到上海,在创造社出版部做“小伙计”。但工作了三个月即因“宣传赤化”被淞沪警察厅逮捕,经胡愈之、叶圣陶等保释出狱。大革命时期,柯仲平参加党领导的上海工人秘密斗争,组织过秘密工会。1927年4月,已有身孕的妻子到陕西榆林中学教书,柯仲平随之到陕西省立一中任国文教员,同年夏天在西安学生暑期讲习会讲《革命与艺术》,对艺术的作用提出精辟的见解。冯玉祥附蒋后陕西白色恐怖日益严重,1928年8月,柯仲平辞去西安教职去了北京,疯狂苦战了百来个昼夜,以西安人民反围城斗争为素材,创作出著名诗剧《风火山》。1929年早春,他再赴上海,入职狂飙社出版部,同时在建设大学任教。同年冬,当局又以“宣传赤化”罪名,再次将他逮捕,经友人营救,旋即出狱。

“狂飙诗人”柯仲平

1930年3月,柯仲平在潘汉年介绍下加入中国,并被派任上海工人纠察队总部秘书兼上海工会联合会纠察部秘书,8月,又受命担任中央机关报《红旗日报》的采访记者。柯仲平奔走于沪杭采写了一批通讯、诗歌、散文,陆续化名见诸报端。12月初,《红旗日报》为了纪念广州暴动三周年发表了《大家起来纪念广州暴动》的社论后,上海工人的组织宣传工作落到柯仲平身上。为了筹划11日的游行,他担任了南京路游行的总指挥。

同年秋,柯仲平诗集《风火山》由新兴书店正式出版,但三个月后就被当局查禁,他也再次被军警逮捕。与他同时被捕的23位员不久就被枪杀了,柯仲平坚称自己是个木工,名字“柯桂生”,几经拷问不改,终因身份未暴露而幸免于难,但只得中断了《红旗日报》采访记者的生涯。

随后,柯仲平被以“思想左倾”在上海关押一年,判刑11个月,送往苏州反省院监狱,但始终坚贞不屈。1933年8月,经亲朋营救保外就医出狱,1935年东渡日本。在日本期间,他化名柯冬山,到一家私立汽车学校学习。他深居简出,研读马列著作,并组织一些云南籍留学生成立“理践社”。他曾应上海《申报》之约写了30余篇文章,集刊于《东京通讯》,用马列主义的观点抨击了日本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得失。

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柯仲平回国参加抗战。11月,柯仲平到达中央驻地延安,受到的接见与勉励,被分配担任文化工作训练班班长、陕甘宁边区文化界救亡协会副主任。这一年,他先后写成长篇叙事诗《边区自卫军》和《平汉路工人破坏大队》。前者描写马福川农民自卫军配合正规部队保卫家乡、捕捉汉奸的故事;后者描写铁路工人在领导下向日本侵略者进行巧妙斗争的故事。这是陕甘宁边区最早出现的用诗的语言歌颂工农的长篇杰作,其中《边区自卫军》曾得到的称赞。赞扬他把工农大众作了诗的主人,夸奖他对民歌形式的吸收、融化和他为诗歌大众化所作的辛勤努力。与此同时,柯仲平与田间、林山、史轮等一批文化工作者发起了边区诗歌朗诵运动,成立了战歌社,推动边区的诗歌创作和朗诵运动,街头诗如雨后春笋蓬勃发展。

柯仲平对陕甘宁边区文化事业的最大贡献,是1938年7月创办了边区民众剧团。柯仲平亲任团长,并为剧团写了《团歌》——

你从哪达来?从老百姓中来;你又要往哪达去?到老百姓中去……在的边区,我们自由地走去走来,我们要叫胜利花开遍,花开遍,在荒山!

剧团演出经费不足,柯仲平四处奔走呼吁各方面支援,连、周恩来、博古、贺龙等都带头捐了款,柯仲平也把自己创作《边区自卫军》的全部稿费捐出来;剧团骨干人才缺乏,他四处查访,请来了能编、能导、能拉、能吹的艺术家和民间老艺人等;柯仲平带人深入乡间,调查访问,编写了大型歌剧《模范城壕村》和诗剧《孙万福回来了》;几年中,他率领剧团跑遍了边区的山山峁峁、沟沟坬坬,演出了《好男儿》《血泪仇》《十二把镰刀》《打渔杀家》《大拜寿》等边区人民喜闻乐见的现代戏和传统戏。1943年秋,毛主席邀请柯仲平等到枣园,高度赞扬民众剧团。

延伸阅读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柯仲平历任中国文联副主席、西北文联主席、西北军政委员会文委副主任、西北艺术学院院长、中国作协副主席、作协西安分会主席等职,担任过第一、二、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及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代表。1964年10月20日病逝,享年62岁。

来源:《少年战士》

责编:张曦

编审:周婷

终审:钱红兵

抗战时期的延安:到过延安的名人,直观感受如何?最意外却是稿酬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

1、——延安新的名片

西安事变前后,在陕北的中央除了强调“抗日”,就是“”。赴延知青大多是青年,认为在延安可得到“、自由、平等”。1936年2月上旬,范长江采访陕北,中宣部长博古、抗大教育长罗瑞卿亲往西安迎接。

在窑洞对范长江说:

的要求是希望中国走上之路,以求统一求和平;和平统一之后始可言抗日,为实现政治,当可放弃土地革命、苏维埃和红军的名义;中国将来当然会成为资产阶级的政治。

1937年5月,在全国代表会议上多次提及:

争取是目前发展阶段中革命任务的中心一环,看不清任务的重要性,降低对于争取的努力,我们将不能达到真正的坚实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

争取政治上的自由,则为保证抗战胜利的中心一环。对于抗日任务,也是新阶段中最本质的东西。为即是为抗日,抗日与互为条件……是抗日的保证,抗日能给予运动发展以有利条件。

1942年5月,毛主席在高层会议上∶

和我们合作的知识分子不但是抗日的,而且是有思想的、倾向于的。没有思想,他们根本就不会来。

此时入党的大学生谢韬:“关于的政治主张,使我们感受到强大的亲和力与吸引力,促使我们下定决心成为人。”

在延安办报纸刊物,只须征得单位同意,再向中宣部申请报告即可,几无不允。经费通常为募集或设立专项基金,或从单位经费中划拨。

2、访问延安的国内知名人士的切身感受

中外记者对延安的采访报导多传递正面信息,最早进入的美国记者斯诺、国统区记者冒舒湮(1914~1999,明末四公子冒辟疆后人),认定中国正在致力政治。

1938年初,汉口《抗战三日刊》连载冒舒湮《边区实录》:

总之,边区的行政制度是要向着“使早达到宪政时期”这一目标前进!”,“虽然声明不放弃马克斯列宁主义,然而这并非说就是主张阶级斗争。改善政治机构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抗日,而非夺取。”认为中国对内赞同政治、对外从事抗战,“放弃苏维埃而无遗憾”,连士兵都会说:“我们非放弃各种形式的苏维埃权力不可,日本的侵略已强使恢复了革命的倾向,所以我们能够和它合作了。”

台湾名士丘逢甲之子丘琮(1894~1976),1938年2~4月以广东中山大学教授身份访问延安,盘桓二月余,发表观感:

他们从上到下,各机关各部门办事效率极高……上级没有官僚架子,下级敢于负责办事,公务从未互相推护,与的腐朽的衙门作风真是迥然不同啊!……延安诸公,谦恭下士,喜闻摘过,邦纳善言,彬彬有若古贤之理想境界,殊出外界意表。”

1940年5月31日~6月8日,南洋侨领陈嘉庚访问延安,对边区风气、治安极为满意。回重庆后发表演讲:

生活比前较好,至公务员如贪污五十元者革职,五百元者枪毙。县长则为民选,公务员等每日工作七小时,加二小时学党义。中国的希望在延安。

他断言:蒋政府必败,延安必胜。

整个抗战时期,延安得到华侨及各路爱国人士资助8899340元,仅1938年10月~1939年2月,经香港转来的侨捐就有50万元。宋庆龄从菲律宾汇来六千元。1938年总共得侨捐近200万元,1940年550万元。

抗战后期,延安通过“改造二流子运动”及努力消灭乞丐,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记者武道在《我从陕北回来》中盛赞:“老百姓生活进步。”

当时延安只有四名警察,依靠严密的基层组织与路条制,“小股土匪不易存在,社会秩序已趋安定。”

1944年7月,延安开展“十一运动”:

一、每户有一年余粮;二、每村一架织布机;三、每区一个铁匠铺,每乡一个铁匠炉;四、每乡一所民办学校或夜校、一个识字组和读报组、一块黑板报、一个秧歌队;五、每人识一千字;六、每区一个卫生合作社,每乡一个医生,每村一个接生员;七、每乡一个义仓;八、每乡一副货郎担;九、每户一牛一猪;十、每户种一百棵树;十一、每村一眼水井,每户有一处所。

1945年7月黄炎培访延观感:

政府好像对每一个老百姓的生命和他的生活是负责的;中国今天的局面,是从艰苦中得来的。他们是从被压迫里奋斗出来的。他们是进步的,他们在转变,他们现在望着“不扰民的目标上尽力做去。”

回渝后,黄炎培撰写“一看就感觉到完全为人民服务”的小册子——《延安归来》,并违反书报检查制度径直印刷,表示:我不是替谁宣传,乃受“良心的使命”。《延安归来》初版两万册,几天之内抢购一空,添印十几万册,畅销一时。

3、到访延安的国际友人的切身感受

1939年6月,对北美客人讲:

虽然中国认为主义是历史进程的必然结果,一定会实现。但只有在中国完成资本主义以后才能实现,而且国共两党继续目前的合作,新的社会制度便可能通过不流血的投票方式实现。任何人都不得把新的社会制度强加给中国人民,但随着生产力的提高,人们会逐渐认识到一个新社会制度的需要,因此会自然而然实现社会主义。

这番“新主义论”,使全国乃至全世界都认为已经是代表中国未来希望的新方向。

1938年4月,美国驻华参赞埃文斯·福代斯·卡尔逊,去了一趟陕北、华北根据地。

向汇报:

“”我相信中国在敌后实行代议制政府所采取的步骤。他对中国人的整体判断竟是:“中国人基本上是个人主义者”、“这个国家的意识是很强烈的”,他称延安是:“中国自由主义的源头”,评价“他提供了中国现代的自由思想的基础”,“这是一位谦虚的、和善的天才。在黑沉沉的夜里在这里奋斗着,为他的人民寻求和平的公正的生活。”认为国共两党政纲完全相同:“和都赞成晚年制定的民族目标。概括起来就是三义即民族、民权和民生,只是在达到目标的方法上有些差别。”

1941年3~4月,美国作家海明威携夫人一路考察韶关、重庆、昆明等地,与中国方面接触仅周恩来一人,交谈时间也不长。海明威回国后向华盛顿汇报:战后人一定会接管中国,因为那个国家最优秀的人是人。

其他访延美国人也说:“在边区逗留的全部时间中,没有听到经济贪污或男女关系方面的丑闻。”一位美国人与朱德共进午餐,朱德让添小米饭,炊事员却端来白菜。告诉总司令:他当天的粮食定量已吃完。

1944年7月、1945年3月,美国中印缅战区司令政治顾问、美军观察组成员约翰·谢伟思在延安分别与、周恩来数次长谈。

1944年9月3日,他给美国政府的政情报告中:

如果承认存在崩溃——主要由于它自己的不妥协态度——的可能性,我们必须考虑中国什么力量会起而代之。现在看来,最强大的力量肯定是中国,而且在不要很长时问之后,它就会统一全中国。即使没有机会上升到控制地位,我们必须预期,由于它显示的活力和它赢得的人民支持,它将是中国有影响的党,并且是在必将代之而产生的体制中的一个重要因素。

他竭力建议美国政府与合作,认为向提供援助有助于早日打败日本,因为有一种生气勃勃的气象与力量、一种和敌人交战的愿望,在中难以见到。

美军观察组长包瑞德对延安的军民关系赞不绝口:

军队则几乎总是能得到当地居民的合作和支持,当地居民总是找到好机会获得关于敌军的重要情报,并且很愿意把情报报告给军队。

1944年10月,雷伊·卢登等美军人员前往华北执行观察任务:

在华北,老百姓支持的证据比比皆是,而且显而易见,使人不能再相信这是为欺骗外国来访者而设置的舞台。一个统辖着这样广泛的地区,而且全是由中国人掌管的政府,能得到民众的积极支援,使民众参与发展工作,这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还是第一次。

1944年11月,另一观察组员大卫斯报告:

的封建的中国是不能同中国北部的充满生气的现代的人民政府长期共存的,一定会在中国扎根。中国的命运不决定于,而决定于他们。

1944年,费正清记录下美国人对延安的感觉:

陕甘宁边区首府延安变成了一个政治上的世外桃源,有几位从那儿回来的访问者,讲起那里的景象时,都带着极为兴奋的神情,就像刚尝过天降甘露一般。

1980年代,费正清:

当时,延安中国的蓬勃朝气和并非做作的平均主义,并非由于埃德加·斯诺所着《西行漫记》一书而出名。所有到过延安的人——林迈可、美国领事雷·卢登,医护人员等都证实这幅图画的真实性。于是,延安那遥远的地方就日益令人神往。

4、稿酬——征稿启事

延安稿酬至少从1936年6月就出现了。抗日剧社乃江西红军长征途中组建的演出团体,直属红一方面军政治部,社长危拱之。

1936年6月3日,剧社在《红色中华》报上发布“征求剧本启事”:

凡是经过审查后,有小部分修改尚可表演的各种剧作品,一律给以酬报:一、话剧、歌剧,一般每出大洋贰元;二、活报每个五角;三、歌及土调每个两角;四、倘有特别出色,表演有很大成功而受看者称许的,给以特等酬报;五、双簧及滑稽的短小作品与活报大洋贰角。

1936年8月,红二、四方面军还在长征途中,为“在全国和外国举行扩大红军影响的宣传,募捐抗日经费”,中央决定出版《长征记》。8月5日,、联名向红一方面军各部发出征稿电报与信函,希望积极撰稿,展示长征实况。征稿信曰:“来稿请于九月五日以前寄到总政治部,备有薄酬,聊致谢意。”

1936年10月28日,红军总政治部发布〈《红军故事》征文启事〉:

为着供给红军部队的课外教育材料,为着宣传红军的战斗历史,特决定编辑《红军故事》丛书。每稿至多不超过二千字……来稿采用后,酌致现金或物质报酬。

1940年4月15日,隶属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延安分会的《大众文艺》创刊,题写刊名,萧三主编,第一期刊登约稿:“来稿一经登载,酌致薄酬。”

1940年8月1日,西北局宣传部的边区大众读物社创刊《大众习作》,题写刊名,致信社长周文,对该刊赞赏有加。创刊号“约稿”:寄来的稿子,凡是登载出来的,每一千字送稿费一元。

1941年5月16日,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在延安创刊,博古任社长,题写报名与发刊词,“创刊号”报眼刊出”本报启事”(二):

本报竭诚欢迎一切政治、译著、文艺作品、诗歌、小说……等等之稿件。一经揭载,当奉薄酬。

1941年9月,延安业余杂技团登报征集魔术、武术、双簧、大鼓、相声等稿件,说:

“来稿经采用者,致以每千字三至五元稿费。未经采用,但本团认为有保留与研究价值者,亦致稿酬,余稿一律退还。”

这则启事的特别之处有二:一是以千字为计酬单位,同时照顾到稿件质量;二是留下的稿件也给一些稿费,比较合理。

延安作曲者协会与音协,1942年4月发起“聂耳创作奖”,为当时较高有奖征曲活动。

合唱:

甲等九十元,乙等六十元,丙等四十元;齐唱与独唱:甲等七十元,乙等五十元,丙等三十元(得奖作品之歌词另致稿酬)。

5、稿酬的不同形式

1941年前钱物稿酬并存,之后多为现金稿费。但“物酬”并未绝迹。在物资极端匮乏的延安,“物”为生活所必须,同样珍贵。“物酬”包括毛巾、肥皂、笔记本、纸张、铅笔等。这些物品当时奇缺,公家所发根本不够用。文化人每月按规定、分级别供给几张纸,领取时严格登记。一张纸当做两张用(两面写字)。能用上新毛巾和肥皂,属于“上档次”了。所以,写稿得到“物酬”,很自豪、很骄傲的大事。还有的物酬为赠送书刊,以刊为酬。

1940年9月创刊的《歌曲月刊》稿约:“来稿发表后,以本刊一册为酬,版权归作者所有,但本刊有选编权。”一年后该刊改为《歌曲半月刊》,仍是“来稿选用者,可以本刊为酬”。该刊约为2~5角/册。

延安早期油印刊物基本无稿费,以赠送一份当期刊物为酬,后来的铅印报刊才支付稿酬。1941年物价飞涨前,稿酬标准大体为1元/千字。也有铅印刊物不给稿酬的,如《文艺突击》。1939年初,委派边区教育厅长周扬参与《陕甘宁边区实录》编纂:“备有稿酬(每千字一元五角)”。

还有一种特殊稿酬,1943年鲁艺秧歌剧《兄妹开荒》红透延安,中央党校炊事员给演员送来两双袜子、两条毛巾、两块洗衣皂:

“这些东西在当时是非常珍贵的,这是由于炊事员工作的特殊需要专门发给他们的,他们舍不得用,送给我们,面对这些东西,我们感动得都哭了,就是在演出中,也常有老乡端出米酒送给我们,这一切给了我们极大鼓舞。

6、稿酬怎么花?

一般作者得到稿费,多买些书刊或生活必需品。文化人的稿费多是主动与人共享,或是被朋友们借走,独自享用的情况极少。这几乎成了一种特有的‘’延安风气”或约定俗成的“规矩”,如“小气”会受到朋友非议。

延安作家卞之琳(1910~2000)回忆:

“谁要是从邮局接到重庆、香港以至上海孤岛汇来的一笔稿费,就招呼朋友,三三五五,一分而光。”

《一个中国革命者的私人纪录》详细记述萧三夫妇、萧军夫妇,用稿费在餐馆消费的生动场面。它说:

萧军那时有点钱,点菜花样多,酱牛肉、卤鸡、卤肝、叉烧肉样样都点一些,喝了白酒,剩下的菜,统统打包带走”;“萧三一家刚来胜利食堂,多吃西餐……慢慢地他们一家改吃中餐,点一份炒肉丝,简简单单,吃饱为止,萧夫人(俄罗斯人)很会点菜:糖醋里脊、青椒肉丝如此等等。”

周立波、陈学昭、曾克、张季纯、钟敬文、马可等都谈到过当年延安“一人得稿费,大家去消费”的愉快经历。

1941年,鲁艺文学系学员穆青(1921~2003),几篇通讯发表于延安、重庆——这在同学中引起了反响,一来那时很少有人在报刊上发表作品;二来能收到10元、20元的稿费,这对每月仅发二元津贴费,只能吃到南瓜、土豆的同学们来说无疑是个福音。因此,不管每次是谁收到稿费,大家便欢呼雀跃,到桥儿沟街上买些热烧饼和一碗碗羊杂碎,饱餐一顿。

穆青有了文名,学校动员他上《解放日报》,鲁艺各级领导动员谈心。“当时我们都不愿当记者,一心想努力成为一名作家。最后,由副院长周扬约至延河边,从组织纪律性说到爱伦堡——当记者并不妨碍当作家,沿着河岸走了几十个来回,终于被说服了。”

1942年8月30日,穆青与同学张铁夫一起来到《解放日报》,“从此,我便结束了令人留恋的鲁艺文学系的学习,走上了新闻工作岗位,直到今天,整整四十五年。”

1945年8月田家英收到一点稿费,邀请陆石上延安北门外小饭馆,要了一盆回锅肉、一个“三不粘”、两碟小菜、两碗陕北黄米酒。39年后陆石(1920~1998,中国文联秘书长)仍感慨:“这在当时,已是很丰盛的午餐了。”

和其他领导人得到稿费,大都把“外快”用于赞助公益或个人应酬。1940年“延安各界纪念五四青年节筹委会”发起有奖征文,历时一年多,征得作品一百五十篇。第二年6月9日评选结束,捐赠三百元为奖金,周恩来、王稼祥各捐两百元,吴玉章捐一百元,董必武捐五十元。

用《论持久战》的稿费请许多人“大吃一顿”并组织延安哲学研究会。

1939年初,延安民众剧团经济拮据,、李富春各捐一百元,贺龙送来二十元,柯仲平一宣消息,全团欢腾,买了一头驮驴、一盏汽灯、一些化妆颜料,服装则向群众临时借用,老百姓大多把演出当真人真事。

延安首长的钱主要来自稿费,1940年,再送给剧团三百元(据说是《论持久战》稿费),周恩来、董必武、博古也各给剧团送了五十元,陈云捐了一台照相机,剧团大大“阔”了一把。博古也经常捐稿费给新华社、《解放日报》俱乐部做文娱经费,俱乐部每周六组织舞会、娱乐晚会,多少要用点钱。当时延安只有一辆自行车主人是罗瑞卿,据说罗用《八路军的政治工作》稿费所购。

1939年6月下旬,延安举行欢迎周恩来、博古从重庆归来的晚会,一把“大提琴”是一把胡琴固定在一只空“美孚”汽油筒上。1946年,美国作家贝尔登慕名访问赵树理(1906~1970),在晋冀鲁豫中央局见到这位农民作家。此时,赵树理作品营销中外名扬欧亚。

贝尔登问:“你的书销行这样广,得到的稿费和版税一定非常多吧?”赵树理回答:“不,我并不计报酬,我们实行的是供给制。”贝尔登大大激动起来:“嘿,他们剥削了你!如果在我们美国,你早就成了富翁!”

赵树理笑了:我们两国的社会制度不同,要求作家的标准便不同。写作,这就是我为党的事业工作、为工农群众服务的战斗岗位!”

美国作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虽然延安文化阵地局促单一,稿费总量低薄,物质刺激力量不强。但正面效应则是万目争睹,一文既出,声名鹊起,社会关注度极高。1944年,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在延安翻版四万册,一星期销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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