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随着社会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多的农村也开始加快了发展。许多过去的旧村落变的越来越“时髦”起来,然而在湖南的武陵源核心区,这里保留了一个古老的土家族部落“袁家寨子”。
袁家寨子是当地的一个私人建筑体,也是被完整保存下来的一个地主的寨子。山寨里面保留了当地土家族的建筑风格,斜飞出去的屋檐,以及屋檐下挂着的各种动物骨骼或者食用的谷物。
图中是袁家寨子寨前密布的牛头。可能有的人会认为牛是袁家寨子里土家人的图腾,其实不然。土家族的图腾是白虎。而木架上之所以悬挂了一排排的牛头,是因为在土家人的眼里,牛代表安庆祥和,而身上佩戴牛首之类的饰物,也是吉祥如意的。
木架子上悬挂着各种兽皮。土家族人世代住在大山中,他们对于打猎最是拿手。
对于袁家寨子,最具神秘感和特色的就是大家早有耳闻的三绝“赶尸、哭嫁、下蛊”了。在进入山寨里面的时候,会有当地的土家族阿妹祝酒,土家人的忌讳如果乱摸小孩子头的话是会在酒中被下蛊的。
对于下蛊和其它的两大传闻,有的人深信不疑,也有人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不过现在科学家们也仍然没有解开这个谜团,但事实上来说它们还是存在的。
山寨里面的分工明确,大家各司其职。在寨民形象墙上可以看到他们的职位有“管家、账房、寨民、榨油匠、瓦匠、更夫、杂耍”等。
图中是山寨里面的一家土家阿妹屋檐下挂着的动物皮毛和骨骼。
土家族人男女分别使用不同的武器,除了武器,他们身上有一种东西时刻不离身,并用以验毒或者发现身体的毒素,有人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图中便是阿妹们祝酒的地方,一张方桌,上面的白虎迎宾。
传说湘西土家族苗族夫妻特别恩爱,一旦结为连理便不会离婚。丈夫都特别疼爱自己的妻子,不仅家里都是妻子当家,而丈夫的工资都如数上交到妻子那里,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为什么湘西女子如此具有魅力呢?
相传苗族和土家族的情蛊之术代代相传,而且传女不传男,女子会在新婚后将蛊毒粘在指甲上,早上给丈夫敬茶的时候便把指甲伸进去化开,然后给丈夫喝掉,这样就给丈夫成功下蛊了;若是丈夫要出远门,三个月内必须回家,有妻子解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每年的七月十九就是他们的情人节,年满十六岁的男女会来到一个地方对唱山歌,以歌传情;女孩穿着绣花鞋,男孩若是看上了女孩,会在女孩的鞋上踩上一脚,女孩被踩的次数越多说明她越受欢迎。女孩若是也看上男孩,便会跟着男孩走。女孩这晚没回家,父母便知道女孩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他们会在山洞里搭个草棚子过夜,第二天女孩的父母便会去山洞寻找,而他们会在山洞里住上三个月,女孩的父母会给他们送饭来。三个月之后,女孩怀孕了,双方便会结为夫妻,然后大办七天宴席;如果没怀孕,女孩便只能一生“守寡” ,男孩则继续试婚。
就有这样一个女孩,因为没有怀孕成功,成为了寡妇,不可嫁人。在她三十二岁那年,在山上不小心掉了下去,被一位道士所救,在道士的细心照料下,慢慢的产生了感情,并成功怀孕剩下一个小女儿。
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被当地的土司知道了,便把她和女儿抓走了,道士向土司求请,可是当时制度森严,不能有例外,否则土司威信难存。最后商量的结果是,道士愿意替妻子去死,道士在临死之前教会了妻子蛊术,妻子也传给了自己的女儿。
女儿十八岁那年,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放在同一容器内,让他们互相啃食,最后剩下的毒虫便是蛊。然后女儿根据母亲交的方法让蛊与自己融为一体,而且百毒不侵。为了套住自己的情郎,女方便给他下蛊,让他一生爱着自己。
情蛊之术代代相传,一直延续很多年。如今蛊术早已失传,但是当地男人仍然将自己的妻子视为中心,一旦结婚终不背叛。
如今,随着社会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多的农村也开始加快了发展。许多过去的旧村落变的越来越“时髦”起来,然而在湖南的武陵源核心区,这里保留了一个古老的土家族部落“袁家寨子”。
袁家寨子是当地的一个私人建筑体,也是被完整保存下来的一个地主的寨子。山寨里面保留了当地土家族的建筑风格,斜飞出去的屋檐,以及屋檐下挂着的各种动物骨骼或者食用的谷物。
图中是袁家寨子寨前密布的牛头。可能有的人会认为牛是袁家寨子里土家人的图腾,其实不然。土家族的图腾是白虎。而木架上之所以悬挂了一排排的牛头,是因为在土家人的眼里,牛代表安庆祥和,而身上佩戴牛首之类的饰物,也是吉祥如意的。
木架子上悬挂着各种兽皮。土家族人世代住在大山中,他们对于打猎最是拿手。
对于袁家寨子,最具神秘感和特色的就是大家早有耳闻的三绝“赶尸、哭嫁、下蛊”了。在进入山寨里面的时候,会有当地的土家族阿妹祝酒,土家人的忌讳如果乱摸小孩子头的话是会在酒中被下蛊的。
对于下蛊和其它的两大传闻,有的人深信不疑,也有人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不过现在科学家们也仍然没有解开这个谜团,但事实上来说它们还是存在的。
山寨里面的分工明确,大家各司其职。在寨民形象墙上可以看到他们的职位有“管家、账房、寨民、榨油匠、瓦匠、更夫、杂耍”等。
图中是山寨里面的一家土家阿妹屋檐下挂着的动物皮毛和骨骼。
土家族人男女分别使用不同的武器,除了武器,他们身上有一种东西时刻不离身,并用以验毒或者发现身体的毒素,有人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图中便是阿妹们祝酒的地方,一张方桌,上面的白虎迎宾。
我们来到龙山县城,是为了与一个人相遇——吉首大学研究民俗学的田茂军老师。他正在这 一带做田野考察。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我想找的人——他对田野中的事情太熟悉,对村寨、道路、饮食、风俗,乃至对人们打招呼的方式、开玩笑的话、地头上的传闻、家长里短的纠葛,都太熟悉了。可是,相遇的时间有限,他藏了一肚子活故事,我却不得不问一个困顿的死问题——赶尸。
摄影:李峰
在他的解释系统中,赶尸与苗蛊都没有神秘感。赶尸是一种特殊职业,要将战乱年代客死异乡的人的尸首背回故土,其中有许多可堪深究的细节不容许这个职业暴露于白日,久之就成为一种包裹了层层迷雾的传说。被人们视为“蛊妇”的苗族妇女大多是孤身或弱势的人,人们将许多不明情况下的中毒反应归于这类人的“蛊毒”,是一种类似于“寻找替罪羊”的心理。田老师讲得非常细致,但远不如讲那些田间琐事时有神采,他一定对许多人解释过这个问题。
“赶尸”这个问题,无论是否能解释清楚,在这片连沟壑都溢满了生命力的风土中,它终究是个很小的问题。可是,它却作为一个苍白而沉重的标签,贴在了湘西这丰厚的山水之上。
它配不上湘西。
它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印象标签?
摄影:尹忠
摄影:孙建华
“遥远”与“不通”曾经是一个很重要的理由。
湘西的里耶是酉水上的一个老镇,也是湘、鄂、渝、黔的交汇之地。它位于武陵山的腹地,视野却很开阔,一条缓和的拦水坝隔开了老镇与酉水,又将人们的生活包揽在其中。老街上安静,有一种曾经富庶的秩序感。它近年的一次出名是因为在一口深井中出土了大量的“秦简”,那是一个秦代官吏的日用文书。这次出土,是秦代文献的一次大爆发。
摄影:李峰
有一天清晨,我端着相机在里耶老镇上散步,一位坐在老屋门口洗衣的婆婆看到我,便打招呼,问要不要进屋喝水吃饭。
她的相邀让我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便知道这里断不是一个旅游繁盛之地。连龙山县城与水边古镇都有一种人迹罕至的感觉,更不要说那些山中村寨,我们有多么陌生。
传统的苗族多在这些我们走不到的村寨之中。
苗族的宗教尚巫、祭鬼,有专职的巫师“巴岱”,和各种祭祀与巫术仪式,那是人们祈祷平安的一种介质与代表。“祈福”并不神秘,只是形式各有不同。湘西州的摄影师张谨先生曾为我展示过他拍的一组照片,是巴岱在做法事时手部的一整套动作,叫作“手诀”。尽管他详细采访了巴岱,将“手诀”中的每一个动作细节都标注了意义,在外人看来,那依然是一个神秘而无法理解的异质空间。
就是因为这种无法理解的“异质”,反而激发了人们想要窥探究竟之心。
那时的跳牛、祭祖活动已经不多见,但人们一定想不到,经过了漫长的80年之后的今天,比跳牛、祭祖更加神秘而不可想象、几乎没有人见过的“赶尸”会成为湘西的一个“印象标签”。
民族学家凌纯声、芮逸夫探访的湘西苗族,与沈从文描写的湘西世界,其实是同一个时段——20世纪30年代。他们因此在各自的领域中成就斐然。但是,就像后人认为沈从文的文字对湘西有出于个人偏好的“拣择”与“想象”成分一样,《湘西苗族调查报告》在另一个维度上暴露了自己的“拣择”缺陷。
这波浪潮,起初也许是源于一些文学作品对“赶尸”的描写,引发了网络上人们的好奇和讨论。而当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个奇特的话题时,它就被拿来引用,成为一个宣传工具——在娱乐时代,“赶尸”成 为湘西引人注目的一个天然资源。“神秘湘西”四个字,便成为地方旅游局打造旅游形象的标语,“赶尸”也出现在地方文化宣传片中。
回首再看,80年前那12个字——“谈笑之资、娱乐之具、谋利之用”,像一个精准而命中注定的预言。
离凤凰不远的山江有一个用老宅子改建的苗族博物馆,我在博物馆的角落里看到几件大幅的苗族绣品,上面绣有“囍”字、鸳鸯等明显与汉文化同出一源的图案、符号。这才发现,苗族文化离我们很近,而自己先前的知见已经在迷途中走了太远。
并非地方宣传之过,因为这不是一个可以归咎于他人的过程。
与世隔绝的山水孕育了我们的想象,但对“神秘”二字的追踪更源于我们日益封闭的内心。我们对一种民族文化的想象,不但禁锢在一种程式化之中,而且这种程式化是干瘪而丑陋的,不能说明这个民族的特质、精神或力量,却完全倒映了我们自身的偏狭、盲从与猎奇。
文字根据线上传播方式对原作有部分删改。
撰文:范亚昆。摄影:尹忠、孙建华、李峰。内容来自:《地道风物.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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