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泉州市洛江区六届人大常委会召开第二十次会议,审议人事任免事项,免去陈其昌泉州市洛江区人民政府副区长职务;任命郭莎娜为泉州市洛江区人民政府副区长。
据公开资料,郭莎娜,女,福建晋江人,1986年4月出生,党员,在职研究生学历。
她曾任泉州南安市翔云镇党委书记,后任共青团泉州市委副书记。
据观八闽综合
那是1986年的暑假,我刚刚上完中师二年级。有一天,父亲出外干活,不一会儿他又急急火火地回来了,一进家门就呼喊我和母亲赶紧搭架子车(平日里不用车时,会将车排子与轱辘分开放),并在车排子上放上掩子——一种用竹子编织的特大筐,一般用来粉猪食(糠衣),也可以拉运麦糠。母亲诧异地问他干什么,父亲回答说小学(我们大队的学校)需要一车用来和泥抹墙的麦衣……他刚刚遇上工地上的管工头儿,让我们赶紧拉过来,否则有可能让别人抢了先。之所以会让我们拉,是因为那管工头拐弯抹角说下来,算是我们的一个远方亲戚。
我们这才知道在这个暑假里,我曾就读过的小学校趁着师生放假,将以前有些年月的土平房拆掉,变了一下方位重新盖一座新的土木结构瓦房。一车麦衣的价格不高,也就十块钱左右,要搁现在这会儿是没人愿意出售的,再说现在的人们已经不种小麦而改种经济作物多年了,麦衣倒成了缺货,轻易找不到它了。
我们将架子车架势好,又给两个轱辘加了气,然后开始装车,我和母亲俩人用背篓把麦衣从草房中背出来倒车厢(竹筐)中,父亲负责在车厢里踩踏,为的是让麦衣多装一些。本来晒得人头皮痛的天空,这会儿被横空出世的白云遮挡住了,看样子要发一场大雨(雷阵雨)。我们很快装好了车,出发前,看着头顶急速翻滚的乌云,父亲有点犹豫不定——会不会让大雨拍(淋)了?不过,想到学校距我们家也就二、三里远,再怎么说也能赶在发雨前送到吧!我们还是出发了,由我架辕,父母亲各在两边拉着偏套。走着走着,车轱辘与竹筐有了摩擦,这就需要收拾一下再走,否则会越拉越重,再说车轱辘轮胎也会磨损的。收拾一番,可走不了多远又这样了,这是因为麦衣装得太多,在父亲的踩踏下竹筐变形了的缘故。
这样一耽搁,当我们刚走到小学校所在地的村子时,豆大的雨点随着电闪雷鸣就壁噼里啪啦砸了下来。不管咋说,再为几步路即便是挣扎,也要挣到学校院子里,当我们来到学校那简易的铁栅栏大门口时,倾盆大雨早就将我们仨人淋成了落汤鸡。可是学校院子里因为修建,此刻却早已是泥泞不堪,让本来几秒钟就能通过的车子陷入泥坑泥浆中动弹不得,修建房子的民工们全部躲在屋檐下避雨,他们像看热闹似的齐刷刷瞧着我们一家人在泥泞中挣扎,没有人上前帮一把,事实上也是不可能的——雨势太大,瞬间就会将人淋透了……
我拼尽全力掌握往车辕条,父母亲拼命往前拉,架子车却左拧右扭,总也前进不了一步。正在我们僵持着不知所措之际,屋檐下有人大声喊叫——先把车子不要管了,赶紧过来避雨吧!你们咋这么蠢呀!我们一听连忙扔下车跑到了屋檐下,这才发现喊话的正是那个管工头儿。天地间早就变成了浑浑沌沌一片,眼前的场院里仿佛是一个大水潭,雨点溅起了数不胜数的褐色水花,而每一朵水花根本来不及绽放开来,早就被别的水花打碎了……
夏天的雨来得猛,可是说去也丝毫不拖泥带水,它紧锣密鼓地发泄完自己的淫威后,很快就云开雾散,大太阳朗照大地了,仿佛刚才只是它的一个即兴恶作剧似的。我们的架子车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上下到处滴水。卸了麦衣,父亲跟随着管工头去,等着领钱。我和母亲却突然有了到学校对面的桦树林中采蘑菇的想法,反正全身湿透了,也不怕林中的架水(树上的水)有多大,采一点蘑菇回家去,也算是对我们淋成落汤鸡的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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