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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农历是什么年(2012年农历)

发布时间:2024-04-17 15:38:47作者:浮生如梦来源:网友整理

2012年农历是什么年(2012年农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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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12年》日记

2012年,农历龙年。这一年由于闰月,因此在农历一年里便有了2个立春节气,所以又叫双春年。 

这一年的4月15日,是泰坦尼克号沉没100周年;7月27日,第三十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伦敦举行; 9月25日,中国从乌克兰购买的“瓦良格”号航空母舰经过改装,正式更名辽宁号,并交付人民解放军海军。两天之后,我年逾八旬的父亲在张店区医院做了直肠癌切除手术,从此挂上了恼人的假肛袋,直到14年10月去世,再也没摘下来过。 

而这一年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世界末日的传说。根据玛雅人的历法,2012年的12月21日将发生重大灾难,或出现“连续的三天黑夜”等异象,人类现有的文明将在这一天终结。 虽然科学家早早就对诸如类似的末日传说进行了辟谣,可还是有不少人对此心存疑虑,惶惶不可终日。2009年公映的美国灾难大片《2012年》,更是对这些疑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记得我连续看了两遍《2012年》,虽然该片实在算不得灾难片中的佳作,存在不少制作上的硬伤。可是当洛杉矶陷落在一片火海中的镜头逼真地呈现在屏幕之上的时候,还是不禁令我毛骨悚然,心跳骤然加快。 

打小在部队出生长大的我,受老一辈的影响,是个地道的无神论者。对于世界末日等无稽之谈,我通常的态度都是付之一笑,只当做酒后的玩笑谈资。可是不知为啥,在看完第二遍《2012年》的当晚,我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久久未能入眠。 

第二天,我在日记里写下了如下文字:如果世界真有末日,我希望那天自己是和喜爱的人在一起。或是读着喜爱的图书,或是走在去往远方的路上,就如同上海的余纯顺那样。 

像我这样不到知命的中年人,死亡并非经常涉及的话题。但是那一次,我是真真正正地思考过。而此后,当我再一次思考死亡这个问题,已经是七年后看《老炮》的时候。当电影接近尾声,在一声声轰鸣战鼓的伴奏下,穿着将校呢大衣的老炮颓然倒在约架的冰湖上。冥冥之中,我感觉那就是自己的善终。 

巴顿将军曾经说过,一个战士应有的结局就是在最后的战斗中被最后一颗子弹所击中。 

2012年12月21日,冬至也是周五,原本我想下了班在家一边看书一边等那个神秘时刻的到来。可是很不巧也很无奈,我不得不跟一个十分讨厌的人去赴一场十分无聊的宴会。

 “现实生活总是充满了不如意,而美好的生活多是存在于电影里。”赴宴的路上,我一遍遍用这句老话安慰自己,直到大脑被54℃的酒精所麻痹。 宴会刚进行了不到一半,2012年的第一场雪不期而至,纷纷扬扬的大雪直到宴会结束还没停下。等我们走出酒店,外面的大街大楼已是一片洁白。跟我们吃饭之前相比,俨然一个全新的世界。 

闷酒易醉,那天怎么回到的家,我早已忘了。但是当次日温暖的阳光撒在我身上,我清楚记得自己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操,幸亏昨天晚上不是世界末日,否则跟自己讨厌的人待在一起,死都TMD闭不上眼!

2012年的龙,12岁,即将迎来第1个本命年

你家孩子第一个本命年都买了什么?还有两天就是龙年了,也就是我家大姑娘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本命年。作为老母亲的我也就简单给他安排了几样,红内裤和袜子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浓浓吉祥物。

身上的红衣服随着第一个本命年的到来也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件黄金首饰安排。最后选了一个小金龙,因为属龙,再配上两个小小的转运珠,用红绳编起来,不错。阿姨还很贴心的说不要磕到碰到,待的时间久绳子脏了可以来找阿姨再换根新的绳子看看怎么样,反正他是挺满意的。还有第一件银饰也给安排上了,有金有银。

愿你二零二四诸事顺遂,茁壮成长。

怀念我的父亲母亲

大凡年长一些的人,都经历过失去亲人之痛。我的父亲是2012年农历二月初十日去世的,离开已经快十周年了;母亲是2015年农历十二月十六日去世的,离开也已经有六年了。失去双亲之痛我是永远忘记不了的。

追思

2012年农历二月初十那天早上九点多时,我正骑着车在路上奔忙,忽然接到我大哥的电话,他悲痛地说:“快回来吧,咱爸已去世了!”我听了,霎时如五雷轰顶,泪水不禁簌簌而下。我强忍着悲痛,对大哥说:“我马上就到。”我放下手中的活,联系了二哥,马上驱车回老家了。

这时家里的亲邻们已都在我家,收拾着为父亲准备的棺材,准备入殓了。我和二哥顾不得和亲邻们打招呼,直奔堂屋,来到父亲床前,看着已穿好衣服,静静躺在床上的父亲,双双跪下来,放声大哭。父亲养育我多年的点点滴滴,在我的眼前不断浮现,现在父亲去了,我竟没能在床前守候,深深地感到愧疚,感到不孝。父亲早在十年前就犯了次脑梗,那年他七十岁,在地里干活,大嫂看他走路不便,手也抓不好东西,就连忙叫来大哥、四弟,把他送到了县城医院。因爷爷奶奶去世得早,那一年我们弟兄第一次尝到了在医院陪护病人的滋味。那一次,父亲在医院住了十天院,所幸送医院及时,父亲出院后没留什么后遗症。当时父母都还种着几亩地,经我们弟兄商量,不能再让父母种地了,就将父母的地给了大哥,由他每年供给父母的吃粮,此外我们弟兄每年各拿出一定的钱,赡养父母。但父母依然不肯闲着,父亲在家一直帮着大哥忙地里的活,母亲也不断到我们各家帮做饭照看孩子。又过了七八年,父亲因心肌梗塞住了院,这次比较严重,还在医院做了造影,住了有一个月才出院。住院期间,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着照看父亲,母亲一般也都跟着在医院住。出院后父亲身体远不如以前了,走路走不上多远,都需要歇一下,不过还能自己顾住自己,有时还闲不住,能干点活。我们就让他和母亲一起住在了城里。过了一年,在一个暴雨之夜,父亲心梗又突然复发,我和四弟冒雨连夜将他送到医院,半路上父亲就差不多停止了呼吸,医生说再晚一会儿人就不行了。这一次又住院一个多月,出院后父亲还能走走,基本上穿衣吃饭解手,都还能靠他自己。但是,2009年春节刚过,让父亲一病不起,完全需要人照顾的事情发生了。几年前,四弟不知从哪里给大哥家继了个藏骜,经大哥精心喂养,竟长得如半牛犊那么大,粗壮威猛,样子十分吓人。平时大哥都是将它用绳栓在家里,但它很认人,对自己人很亲昵。正月十二那天上午,吃过早饭的父亲正在家门口游走,冷不防大哥家的藏骜窜出来了,见到父亲,竟立着攀上了父亲的肩头。父亲不注意,一惊慌竟仰面摔倒。门口是水泥地面,自然摔得很重,父亲挣扎不起。当时母亲出来让父亲不要动,叫来大哥和本家亲邻,将父亲抬回了家。因父亲很疼痛,就赶忙将父亲送到了一家骨科医院,一拍片竟然是大腿虎骨头处摔折了。住了半月院,医生让回家养着,我们只好将父亲抬回家。眼看父亲生活一点也不能自理了,母亲年纪大,我们几个就只好轮流着将父母接到各自家里,每家一个月照看父亲。轮到第三年的下半年,感到这样拉着父亲走实在不便,就让父母住到老家,我们几个每人一星期地轮流照看。长年躺在床上的父亲,活动不得,身体越来越衰弱,吃饭越来越少,最终没能坚持多久,还是撒手离开了我们。

父亲弟兄三个,他是长子,由于爷爷在解放前年纪轻轻就被抓壮丁战死,小小年纪的父亲,就担起了养家重任。解放后,大炼钢铁时,父亲曾到安阳钢厂工作过,后来下放回家,这时奶奶已死,三叔参军已转业到上海工作,二叔和父亲已分家过。因为干活积极老实,父亲当了生产队长,年轻时的父亲对我们是很严历的,打得也死狠,我们弟兄都很惧怕他。他也从不给家里人开一点方便之门,也从不贪公家一点东西。据母亲说,二哥曾想在生产队记工分,父亲就是让不如二哥的人记,也不让二哥记;那时物质生活困乏,姐姐一直想在队里操作磨面机磨面,苦苦求父亲,父亲硬是没答应。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地都分给了个人,父亲的生产队长也就名存实亡了。随着我们一个个都成了家,父亲年纪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没了脾气,偶尔也只是和母亲吵吵嘴。当我们在一起每每提起父亲以前很有脾气,如何打我们时,妻子和嫂嫂、弟妹们还都不相信。大哥曾是挨父亲打最多的人,难怪父亲躺在医院时,大哥曾笑着说:“早年父亲当队长,没想起他一点好处,老了老了却还是让我们伺候。”虽然这样说,不过在我们年纪都很幼小的时候,父亲确是我们家中的依靠。父亲很重视我上学,我高中毕业,高考不中,父亲就逼着我继续复习再考。那时如果没有父亲的坚持,也就没有我以后的大学生活了。记得一年寒冬,我正在县城一学校复习。一天,父亲冒雪给我送来了棉衣棉被。在学校门口,我看到浑身雪泥的父亲,穿着土里土气的棉袄棉裤,我还很有点怕同学们看到,就匆匆接过棉衣棉被,也没让他到寝室歇会儿,就让父亲回去了。过后,据母亲说,那次父亲为给我送棉衣棉被,回来时雪下得更大了,路上尽是雪泥,父亲骑车竟摔倒了好几次,最后只能推着车走,几十里的路程,回到家里差不多已变成泥人了。现在父亲去世了,每想起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都悲不自胜。父亲的遗体在家停放了九天,出殡那天,我们都哭得死去活来。

怀念

母亲去世那天,已是2016年元旦之后。那天早饭后,接到母亲病危的电话,我就匆匆赶到了老家。这时大哥、大嫂、二哥都在堂屋,我本家的两个婶婶、两个堂兄也都在。母亲就躺在堂屋东边靠北墙的一张大床上,屋里一直用玉米芯烧着取暖炉。我来到床前,看到母亲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眼睛还睁着,不禁眼泪簌簌而下。我说:“妈,怎么能不吃一点饭呢?”母亲看到我,好象很激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外边的那只手艰难地动着,已抬不起。我抓着母亲的手,心里痛楚万分。

在父亲病重那几年,我们虽轮流着伺候,母亲却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照顾着父亲的吃喝拉潵。我们都还能轮着,有个歇息的时间,母亲却没有。父亲摔折腿之前,每次出院后,都是母亲一力照顾着父亲,父亲躺在床上不能动后,我们开始轮流照顾父亲,在父亲的吃喝拉撒上,还都是以母亲为主,我们几乎都是打个下手。直到父亲最后临走的下半年,母亲长年伺候父亲,身体也垮下来,冬天因为鼻子出血,一直止不住,我们只好让母亲住院。我们照顾父亲,自然没有母亲周到。母亲住了半个月院后,回到家里,依然和我们一起照顾父亲。父亲走后,我们本想着母亲不再照顾父亲了,跟着我们在各家轮流着住住,身体总会越来越好了。但事与愿违,母亲的身体不但不好,还每况愈下。母亲是个很勤劳要强的人,在我最早的记忆中,母亲就晚上纺线织布,早上天不明就起身箩面、干杂活。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有老胃病,一个是早年大伙食堂时经常到几十里之外的地方挖河平整土地,再一个生孩子时得不到很好的坐月子,还有一个就是孩子多,都得母亲照看。正是由于这诸多原因,母亲才落下了病根,累了一身的病。后来大哥、姐姐、二哥都长大能在生产队干活了,母亲就一般只在家里做家务。其实做家务也是很重的,每天要照顾好一家七口人的吃穿,那是很不容易的。那时家里很困穷,别的家里除在生产队干活外,还能凭着手艺偷做个木工,搞个手编什么的,赚个钱,家里宽绰些;而我们家父亲没什么手艺,又是生产队长,整日忙队里的事情,还为队里的事情不断得罪人吵架,一点也不顾家。正是穷急穷急,母亲就不时爱埋怨父亲,父亲脾气也不好,就经常在家吵架,甚至有时父亲会打了母亲。我们都很害怕,也不敢上前。后来,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大哥、二哥都结了婚,成了家,姐姐也出嫁了,这时的父亲脾气也减了不少,倒象是母亲占了上风,母亲唠叨吵什么,父亲一般都应承,不再和母亲作对。

母亲是很怜贫惜弱的,无论是讨饭的,还是街访邻居们有了困难,只要家里能帮,她都会尽量帮别人。早在六零年大饥荒时去东北逃荒的一家人,七十年代末又回来了。户主在东北过得并不好,经常与妻子吵架,以致他的妻子得了神经病,不时发作。据说有一年他家养了头猪,好不容易养大,本指望卖了好贴补家用,谁知户主将猪卖了几百元钱,在集上和别人喝起了酒,因醉醺醺的回来,竟把卖猪钱全丢了。她妻子知道后气得要死,神经病更重了。在东北没法过了,就又回到了老家。他妻子因病情严重,没到家就去世了。户主有四个儿子,大儿子留在了东北,其他三个儿子也就跟着回到了老家。当时老家还有他们的老院和三间破草屋。看着三个孩子大冬天回来,没穿什么衣服,个个冻得瑟瑟发抖,母亲很可怜他们,就将我父亲、大哥的一些衣服、鞋子给他们穿,还叫他们来家吃饭。以后也经常这样地帮他们,其实我们家当时也很困难,但母亲依然尽力帮了他们渡难关。

母亲是很爱我们的,每每父亲打我们,骂我们,母亲都会奋不顾身地护着我们,跟父亲吵。记得一次二哥拿了队里记工员的钢笔,被父亲知道了,二哥就被父亲堵在厨房用绳子很揍了一顿,又将钢笔还给了记工员。母亲拼命护持着二哥,因为这次挨打,恐吓过度,二哥竟好几天高烧说胡话。母亲心疼得不得了,不惜求着邻居借钱,带二哥到十多里外的乡里看病。为此事母亲也整整埋怨了父亲半年多。母亲常说:“家里再穷,也不能苦了孩子。孩子虽多,可都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啊!”在八十年代,我高中毕业,高考不中,我痛哭不已,母亲就百般劝慰我。父亲觉得我眼也近视了,做庄稼活也是个问题,就逼着我继续复习。参加城里的复习班,还得找班主任同意。我那时很腼腆,竟羞怯于自己去求老师复习。母亲就同我步行几十里,到县城求班主任让我参加复习班继续复习。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一个个都成了家,母亲就又给我们每家悉心照看孩子。我的孩子出生后,我和妻子都上班,妻子厂里工作紧,仅歇了三个月的产假就上班了。母亲就撇下父亲一个人在老家,住在我家帮我们看孩子,一直住了大半年。以后父亲身上出蜘蛛疮,得脑梗,我都怀疑是父亲在家常吃方便面所致。等我的儿子大些以后,母亲常常将他带到老家照看,我和妻子都是在星期天去老家看儿子。

父亲去世后,母亲就轮流着到我们各家过日子,她身体很虚弱,每年冬天都流鼻血,很难止住,往往需要住院才能好。以后更是被摔倒了三次,最后一次就不能下床了,完全不能自理。母亲一生很要强,躺在床上自然让她憋闷不已,感到事事不顺心,因此常常急躁生气,最后竟致不断加重加多疾病,神智也不清醒了。在母亲去世的头几天,我和妻子还在老家照看母亲。那时母亲已吃不进饭食了,只能给她喂点儿汤水。那年的冬天十分寒冷,我和妻子在老家伺候母亲那几天,气温零下都在十五、六度。我们在房子里不断烧着火炉,在母亲旁还开着电热扇,我和妻子都是轮流着睡,好几天拉不出屎的母亲,在我们的细心照顾下,也拉了屎,那天夜里母亲睡得很好,我想着母亲要好些了。谁知我们刚刚离开的第二天,母亲病情就加重了。

我握着母亲的手,扶好她鼻子下的氧气管,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母亲,心如刀绞,眼泪沥沥。这时四弟叫来了医生,要给母亲输液。但是医生试了好几次,也输不进液体,只好作罢。眼看着母亲断气,我们却束手无策,只能齐齐跪在床前,失声痛哭。

母亲去世那天,正是农历腊月十六日,那天天气虽然很冷,却十分晴朗。母亲的遗体在家放了十三天,我们日日轮流给母亲守灵。我每每想起与母亲生活的点点滴滴,想起母亲就这样要永远离开我们了,就痛断肝肠。

无尽的缅怀

父母是生我养我最至亲至爱的人,父母赐于我生命,父母养育我长大,这天高海深之恩,永远让我难报答万一。父母在,家就在,如今父母不在了,我们也就很少回老家了。以前父母在,每逢春节,母亲就会不断电话问我何时回家,我也总是迫不及待地等着回家过年,回家和父母团聚。可如今父母都不在了,有时只能大年初一匆匆回家拜个年,以前回家和父母过年的场景也永远只能成为我的回忆了。至此父亲去世将近十周年,母亲去世六周年之际,我拉拉杂杂写下这些文字,也算是对父母的一点儿缅怀之情吧。

永远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