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对于皇宫内的女人来说,简直跟掉进了粪坑一样难受。没日没夜的等待,许皇后始终等不到汉成帝刘骜的宠幸。回想过去十多年的恩爱场景,许皇后的眼泪早就汇聚成河。
许皇后是汉成帝刘骜的表姑妈,这个身份的确有些雷人,但是千真万确。这件事牵扯到一段很长的历史。
汉宣帝的皇后许平君,在生下汉元帝刘奭以后,仅仅三年时间就被霍光的媳妇儿给毒死了。所以汉元帝的生母是没有享受到什么荣华富贵。汉宣帝为了怀念自己的这位皇后,所以刻意将许家的人都给封了大官,就连许平君的牢头老爸许光汉都被封侯了。当然这里面也有许平君的堂兄弟许嘉。许嘉也算是许家比较有才能的人。到了汉元帝时期,因为是皇帝的舅舅,所以一路高升,甚至做到了大司马。那么我们这位许皇后,便是许嘉的闺女。01许家与王家外戚之争,使得许皇后地位不稳。汉元帝的老婆王政君是西汉非常著名的太后,因为她将灭亡西汉的外戚王家给带入了西汉王朝的核心管理层。
每一位新皇帝上台,那么外戚力量自然就要换一批人。所以王政君上台以后,自然是打算把自家人的力量培植起来。而这个时候横亘在王家面前的,是强大的许家外戚。
汉宣帝的许皇后虽然去世的早,但是汉元帝刘奭对许家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所以汉元帝时期,封赏了一大批许家的人,就连大司马的位置,都留给了自己的舅舅许嘉来做,可见汉元帝对许家外戚的重视程度。
是时,大将军凤用事,威权尤盛。其后,比三年日蚀,言事者颇归咎于凤矣。而谷永等遂著之许氏,许氏自知为凤所不佑。久之,皇后宠亦益衰,而后宫多新爱。后姊平安刚侯夫人谒等为媚道祝诅后宫有身者王美人及凤等,事发觉,太后大怒,下吏考问,谒等诛死,许后坐废处昭台宫,亲属皆归故郡山阳,后弟子平恩侯旦就国。凡立十四年而废,在昭台岁余,还徙长定宫。---《汉书,卷九十七下》汉元帝去世以后,汉成帝刚刚上台不久,王政君便将自己的哥哥王凤给提拔成了大司马,操控朝中大局。为了能够稳定王家在朝中的局面,清除许家外戚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汉元帝也不是吃素的,他生前将许皇后许配给汉成帝作为皇后,目的就是想要让自己的外戚家族延续繁荣。可惜王政君的手段比较凌厉,王家人也比较霸道。那么清除许家外戚的事情,便被提上了议程。
其实我们从史书上会发现,许家外戚淡出历史舞台,简直就是一场闹剧。据说当时许皇后的大姐许谒找来了一帮巫女,让他们诅咒大司马王凤,甚至还诅咒在后宫怀孕的一些后妃。
这件事被揭发以后,许谒立刻被王政君赐死。而许家外戚全部被王政君一网打尽,就连可怜的许皇后都难逃厄运,最终被废为贵人。
02外戚之争早就出现,许皇后不过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而已。其实许皇后并没有得罪王政君太后,真正得罪王政君的是许家的外戚力量。王政君不允许有这么一支力量阻碍王家的发达之路。所以王政君开始对许家下手,而许家外戚此刻最大的靠山就是许皇后。
许皇后一天是皇后,那么许家的人只要不犯大错,就不可能被无故罢免回家。所以对许皇后的进攻,其实早就已经展开了。
王家的党羽中有会看星象算卦的人,他们告诉汉成帝,之所以这两年大汉朝出现不少异像,都是因为后宫的宠爱太盛。其实意思很明确,当时后宫所指的当然是备受宠爱的许皇后,意思就是许皇后失德,才会导致大汉朝的厄运。所以这个时候许皇后其实已经遭逢了不少王家的攻击。一两次汉成帝还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多次以后,汉成帝对许皇后自然也是有意见了。汉成帝不仅削减了后宫的开支用度,而且逐渐对许皇后冷淡了下来。许皇后担惊受怕之下,只好找到自己的大姐询问办法,这才是那场巫蛊之祸的来源。其实到底有没有那场巫蛊之祸,是值得怀疑的,因为所有的解释权都归王政君太后一个人所有,其他人都没有话语权,说不定许谒只是让许皇后下台的一个借口而已。
由此可见,并不是因为许家人犯错,许皇后才会被罢免,而是因为许皇后必须被罢免,所以许家人才会有可能犯错。外戚之争的残酷,其实自古以来大抵如此。
03病急乱投医,许皇后通过二姐许孊搭上了淳于长。淳于长本身没什么太大的名声,淳于这个姓氏其实是非常少见的,上一次看到姓淳于的那个人是害死许平君皇后的太医淳于衍。
据说淳于衍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妇科大夫,她害死了许平君皇后。没想到时隔多年,另一个淳于家族的人淳于长,又让另一位许皇后泥足深陷。
许皇后失宠以后,依旧痴痴地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导致了皇后之位被废除,所以她一直谋求让汉成帝回心转意的好办法。
初,许皇后坐执左道废处长定宫,而后姊孊为龙额思侯夫人,寡居。长与孊私通,因取为小妻。许后因孊赂遗长,欲求复为婕妤。长受许后金钱乘舆服御物前后千余万,诈许为白上,立以为左皇后。孊每入长定宫,辄与孊书,戏侮许后,嫚易无不言。交通书记,赂遗连年。---《汉书,卷九十七下》于是她找到了自己的二姐许孊,当时许孊已经嫁给了淳于长为小妾。而淳于长是汉成帝刘骜的表兄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许皇后认为淳于长一定有办法帮助她解决眼前的困惑。
于是在二姐许孊的介绍下,许皇后跟淳于长终于见面了。刚看到许皇后的淳于长立刻就傻了眼了,原来许孊是个美女,这许皇后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这样的美女,居然长期不被汉成帝所宠幸,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所以淳于长在第一次见到许皇后的时候,就已经打起了她的主意。
不过她是汉成帝的女人,皇帝可以不要,但是你也别想得到。于是淳于长便开始设下计谋,想要让许皇后一步步跳进来。
04淳于长用了三招,使得许皇后乖乖投怀送抱。淳于长是汉成帝时期的卫尉,也就是掌管宫中禁卫的人,能够当上这个官,那绝对是得到了皇帝充分的信任才行。由此可见,汉成帝对自己的这为表哥还是非常不错的。
淳于长为了得到许皇后,已经开始为此布局,不排除在许孊嫁给淳于长之前,淳于长就已经盯上了许皇后。毕竟他负责宫中禁卫,与皇后相见也不是没可能。那么由此可见,淳于长为此至少准备了三步棋。
第一步,淳于长迎娶许孊为小妾。许孊好歹是大司马许嘉的女儿,自然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小妾。其实她晦之前是有一人丈夫的,而且还是一名侯爵。可惜她丈夫死的太早,所以许孊一直是寡居在家,淳于长这就抓住了机会,赢得了许孊的芳心。第二步,下套让许皇后一无所有。女人只有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完全依赖于一个男人。淳于长成功地利用了这一点,他不断欺骗许皇后,说汉成帝即将改变心意,但是要策动那些大臣为许皇后说好话,必须要花费大量金钱。于是许皇后把自己的所有钱财,几乎都给了淳于长,可惜并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第三步,言辞轻佻,步步紧逼。失去了钱财和地位的许皇后,此刻当然是非常无助。她只能依靠淳于长编织的那些谎言才能活下去。可是这个时候淳于长却一反常态,他不断写信给许皇后,其中言辞轻佻。鬼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两人发生了关系。在淳于长的步步紧逼之下,许皇后不得不就范,成为了淳于长的玩物。史书上对这一段的描写非常隐晦,但是我们可以看得出,许皇后与淳于长的确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两人的书信更是不堪入目,难怪汉成帝要发怒。
结局:汉成帝诛杀淳于长,同时也赐死了许皇后。淳于长不仅仅是一个色鬼,更是一个有权力欲望的人。当时王莽已经掌握了部分,可是淳于长做为他们兄弟当中的一个,自然也想分一杯羹,甚至想要与王莽平起平坐。
结果王莽把淳于长的老底给揭发了出来,结果汉成帝查出了一场惊天大案。原来淳于长居然跟许皇后有一腿,从两个人的书信当中,汉成帝看到了自己绿油油的帽子。
先是,废后姊孊寡居,与定陵侯淳于长私通,因为之小妻。长绐之曰:“我能白东宫,复立许后为左皇后。”废后因孊私赂遗长,数通书记相报谢。长书有悖谩,发觉,天子使廷尉孔光持节赐废后药,自杀,葬延陵交道厩西。---《汉书,卷九十七下》因为淳于长给汉成帝戴了绿帽子,汉成帝果断将淳于长给杀掉,至于许皇后,也没有活下来。因为她给皇帝丢了人,所以也被汉成帝赐死了。
自此,许家外戚彻底全部消失在大汉朝的朝堂之上,这一切到底是谁的杰作呢?许皇后去世8年以后,王莽篡夺大汉江山,西汉王朝宣布灭亡。
总结:王政君的利欲熏心,导致了许皇后的悲剧,也导致了西汉的灭亡。要说西汉灭亡的罪魁祸首,首推当然是王莽。其实我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在王莽的背后,有一只更加强大的推手,那就是王政君太后。
王政君是汉元帝的原配夫人,所以汉元帝刘奭登基以后,她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大汉朝的皇后。两人恩爱如初,他们所生的孩子汉成帝刘骜,自然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大汉朝的继承人。可是王政君的私心实在是太重了,他希望王家能够成为大汉朝第一也是唯一的外戚,但这件事现实吗?当然不现实。汉朝的外戚文化是非常浓厚的,从吕后专权开始,外戚的思想就充斥着整个大汉朝,汉景帝的老妈窦太后的外戚力量,汉武帝的老妈王太后的外戚力量,包括汉元帝的老妈许家的外戚力量,其实没有哪一家的外戚是能够长久的。而王政君希望自己的外戚力量能够长久,所以她清除了所有对王家不利的影响因素。要想唯我独尊,自然是要清楚许家外戚的力量。许皇后一生的悲剧,也就这么上演了。其实许皇后并没有犯什么错,却因为外戚的斗争,陷入了旋涡之中,而且成为了这场斗争的牺牲品。
王政君如愿以偿,将王家外戚抬到了西汉的最巅峰,结果换来了什么呢?她的侄儿王莽,是她一手栽培提拔上来的,也是这位王莽,亲手葬送了西汉王朝。
要不是汉光武帝刘秀再造大汉,掩盖了王政君的那些污点,可能王政君太后,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生永世不得翻身,因为大汉王朝,就是毁在了她的手里。
参考资料:
《汉书,卷九十七下》
战国时期,不仅各个诸侯国你征我伐争当老大,就是那些诸多饱学之士,也是借此机会东游西说,想借各个诸侯国的平台一展抱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立下了不世的功勋。可在这诸多人才中,淳于髡却是个例外,别人都是到处推销自己,深怕诸侯不识货,这淳于髡却是魏惠王让他做相国他也不做,这又是为什么呢?
一
战国时期人才辈出,淳于髡就是其中之一,他的学问有多好,史书没有详细记载,但从零零星星的史料记载中,我们可以看出,淳于髡绝对是个人杰。他先是劝谏齐威王,让齐威王奋发图强,以至于“诸侯振惊,皆还齐侵地”;后来,当楚国大军侵齐,淳于髡去赵国搬来十万救兵,“楚闻之,夜引兵而去”;再后来,他又以喝酒为例劝谏齐威王,让齐威王“乃罢长夜之饮,以髡为诸侯主客”,这齐威王不仅听从淳于髡的劝谏,而且还让淳于髡当起了齐国的外交官。
既然淳于髡是个人才,当然那些诸侯王也都希望把他收到自己的麾下。因为有了人才,便有了争雄天下的资本。于是,当有人把淳于髡推荐给魏惠王时,魏惠王是十分的重视。
淳于髡来到魏国,魏惠王是赶快扔下手头的活计,摒退左右,单独召见。让魏惠王没想到的是,他如此重视这次会面,可淳于髡却一点也不给他面子,见了他是一言不发。尽管魏惠王很纳闷、很不高兴,但他想,可能是有本事的人大都好拿架子,我就再单独接见一次,说不定淳于先生就开口和我说话了。
谁知魏惠王第二次单独接见淳于髡,淳于髡还是一言不发。这回魏惠王火了,就把推荐人找来,狠狠地熊了一顿,说:“你说淳于髡先生有管仲、晏婴之才,可他见了我却为什么不吭声呢?难道是我礼数不周?还是我不配和他说话?”
这推荐人也很是委曲,原来淳于先生不是这样目空一切的人呀!就也去问淳于髡。淳于髡答道:“我不和魏王说话是有理由的。虽然他两次单独召见我,貌似很重视,可他的心却一直在想着别的事,并不专一。第一次我去见他时,他正想着骑马驰骋;第二次我去见他时,他正想着美女歌声。魏王如此心不在焉,我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魏惠王一听推荐人的汇报是大惊失色。原来,魏惠王第一次召见淳于髡时,刚好有人来献宝马。魏惠王为了显示自己尊重人才,就让人把宝马牵了下去,先来见淳于髡。可魏惠王此时是人在朝堂、心在宝马。第二次两人相见前,又恰巧碰到有人来给魏惠王献歌伎,魏惠王虽然在接见淳于髡,心却在歌伎身上。
魏惠王被淳于髡说中心思,便决定第三次接见淳于髡。这次魏惠王心无旁骛,两人相谈甚欢,三天三夜都没有倦意。谈过话后,魏惠王真的是打心底佩服淳于髡的学问,便想任命淳于髡为卿相,但淳于髡却婉言谢绝。为了能打动淳于髡的心,魏惠王决定给淳于髡送去“安车驾驷,束帛加璧,黄金百镒”的厚礼。可就是这样,也没能留住淳于髡。
二
淳于髡见魏惠王的情形,与当年商鞅见秦孝公的情形颇为相似。
商鞅当年在魏国不被重用,才想方设法找关系来到了秦国;这淳于髡也是,他虽被齐王重视,但并没有被委以国政,他也与商鞅一样想急于找地方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于是,才通过推荐人的介绍来到魏国,求见魏惠王的。
商鞅一开始求见秦孝公,并没有引起秦孝公的重视,在见了两三次之后,两人才开始相谈甚欢,是“公与语,不自知膝之前于席也。语数日不厌”。也就是说秦孝公与商鞅谈起话来入了迷,不知不觉一点点往商鞅的身边挪,谈了几天几夜都感到不满足。淳于髡求见魏惠王又何尝不是这样子呢?
前面的情节相同,可结局却完全不一样,商鞅见过秦孝公后,是留在了秦国,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开始一心一意为秦国的图强而奋斗。而淳于髡面对魏惠王给的高官厚禄却选择了离开!这又是为什么呢?也许有人说,原因很简单,商鞅原来在魏国已经混不下去了,必须得另谋高就。而淳于髡却在齐国还受着重用,有的是退路,还想等待更好的诸侯王和官职。
这话听着有一定道理,但当时的魏国在诸侯国中,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国,魏惠王就曾亲自肯定地对孟子说:“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这里的晋国指的就是魏国,也就是说,魏惠王曾对孟子说过,孟老先生,你可是知道的,我们魏国可是天下诸侯中最强大的了!既然魏国是诸侯国中的老大,卿相又是诸侯国人臣中的老大,这不就给了淳于髡大展鸿图的机会了吗?可为什么他却非要离开呢?这就得从淳于髡善于“承意观色”说起,他的离开,是他料定魏惠王成不了大气候。
三
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司马迁老先生不仅提到了淳于髡,说他能“博闻强记”,而且还介绍了他有个与众不同的本领,那就是能以“承意观色为务”。也就是说淳于髡不只是知识渊博,而且还善于察颜观色,能准确揣度对方的心里所想。这就是为什么淳于髡一见魏惠王就知道他在想着宝马与歌伎,而不是要专心与自己交谈的原因所在。
既然淳于髡能“承意观色”,知道魏惠王的所思所想;那能“博闻强记”的他也一定会知道魏惠王与齐威王“论宝”的故事——
齐威王二十四年,魏惠王在与齐威王一起打猎时,想向齐威王炫富,就问道:“大王你有宝物没有呀?”齐威王答道:“我没有。”
魏惠王一听洋洋自得道:“怎么可能呢?像我们魏国这样的小国,我还有直径一寸、能照亮前后各十二辆车的夜明珠十颗!齐国这样的大国怎能没有宝物呢?”
齐威王一听说道:“这样子说,我也有宝物,不过我的宝物与你的不同。你的宝物是夜明珠,我的宝物是人。我有个名叫檀子的大臣,派他镇守南城,楚国人就不敢向东方侵犯掠夺,泗水之滨的十二诸侯都来朝拜我。我有个叫朌子的大臣,派他镇守高唐,赵国人就不敢到东边的黄河里捕鱼。我有个叫黔夫的官吏,派他镇守徐州,燕国人就到北门祭祀,赵国人就到西门来祭祀,以求神灵保佑不受攻伐,搬家去追随黔夫的人有七千多家。我有个叫种首的大臣,派他戒备盗贼,路上就没有人把别人丢失的东西拾走。我的这些宝贝臣子能光照千里,何止是那十二辆车?”
魏惠王本来想以魏国的富有来压齐威王一头,却没想到在齐威王这儿吃了个软钉子,史书的记载是“梁惠王惭,不怿而去”,这里的梁惠王就是魏惠王,他听了齐威王的话,虽然觉得自己的境界不如人家齐威王,但他并没有想着如何去改变自己的“宝物观”,反而是不高兴地走了。
若干年过去了,魏惠王的“宝物观”并没有改变,就是在与大学问家淳于髡交谈时,也想着的是宝马和歌伎。善于“承意观色”的淳于髡从魏惠王的一系列表现中肯定判断出,魏惠王不是一个胸有大志的人,他心中的宝物是物,而不是人,现在他重用你,到头来也会为了物再抛弃你的,也就是说“耽于物者不可与谋大事”,跟着他迟早是要吃亏的。
与淳于髡有同样观点的,还有他同时代的孟子,孟老先生就曾专门就此做过论述,说:“诸侯之宝三:土地、人民、政事。宝珠玉者,殃必及身。”诸侯应该把土地、百姓和良好的政治当做宝贝,而不应该把珍珠美玉这些玩物当做宝贝,否则,这诸侯一定会祸及其身。这就是为什么商鞅要到“将修缪公之业,东复侵地”的秦孝公手下做事,而淳于髡就是魏惠王给他再多的财宝,他也要离开的原因。
后来的历史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经魏惠王之手,魏国的国土面积是越来越小,最后不得不将国都从安邑迁到大梁,这魏惠王便也在史书中叫做梁惠王了。
作者:我方特邀作者赵倡文
李悝(Lǐ Kuī)
李悝(前455—前395年),魏国安邑人。中国战国时期的政治改革家。法家重要代表人物。曾任魏文侯相,主持变法。经济上推行“尽地力”和“善平籴”的政策,鼓励农民精耕细作,增强产量。其“重农”与“法治”结合的思想对商鞅、韩非影响极大。
淳于髡(Chúnyú Kūn)
淳于髡(约前386年—前310年),齐国黄县(今山东省龙口市)人,战国时期齐国政治家、思想家。齐威王拜其为政卿大夫。
郭隗(Guō Wěi)
郭隗(约前351年—前297年),燕(今河北省涞水县隗家庄村,一说河北省满城县 )人,战国时期燕国大臣、贤者,纵横家代表人物,郭国后裔。郭隗以古人千金买骨为例,鼓励燕昭王广纳社会贤才,建筑“黄金台” 。此举使得乐毅、邹衍、剧辛及其他有才能的人皆来归附燕国。
乐毅(Yuè Yì)
乐毅,生卒年不详,子姓,乐氏,名毅,字永霸。中山灵寿人,战国后期杰出的军事家、战略家,魏将乐羊后裔,拜燕上将军,受封昌国君,辅佐燕昭王振兴燕国。
范雎(Fàn Jū)
范雎(?~前255年),亦作范且,或误作范睢,字叔,魏国芮城(今山西省芮城县)人,战国时期著名政治家、纵横家、军事谋略家、战略家、外交家、秦国宰相,因封地在应城,所以又称为“应侯”。
嫪毐(Lào ǎi)
嫪毐,战国时秦国人,秦始皇之母赵姬的男宠。受秦国丞相吕不韦之托,假扮宦官进宫,与秦王嬴政之母太后赵姬私通,倍受太后宠信,被封为长信侯,与太后私生两子,并自称秦王嬴政的“假父”。 后来被人告发,发动叛乱失败而被秦王嬴政处以极刑,车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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