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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宅明堂风水应事(阴宅明堂风水)

发布时间:2023-04-13 02:22:44作者:旧事重提来源:网友分享

阴宅明堂风水(阴宅明堂风水有何讲究)

阴宅明堂风水

阴宅明堂风水

阴宅明堂风水是一种古老的中国风水学习。它提供了如何利用地形、方向和其他风水原理来调整家庭空间结构,以获得最大的家庭幸福。

阴宅明堂风水八宫格式

阴宅明堂风水采用八宫格式指导房屋的方向,以及如何布置其室内空间,以保证家政的平衡与和谐。其中,“阴”代表西南方向,“房子”代表东北方向,“明”代表西方方向,“大厅”代表东方方向,“阳”代表北方向,“阴”代表东北方向,“明”代表东北方向,“明”代表西南方向,“阳”代表东北方向。

家庭空间调整原则

除了按照八宫格式布置房屋外,家庭空间调整还应遵循一定的原则,以确保家庭空间结构的准确性。

  • 1.家庭空间前后对称性强。
  • 2.植物不能放置,尤其是毒草,以及能破坏室内平衡的植物,如大量花卉。
  • 看坟地最准口诀书

  • 3.房屋内不得有过高或过低的地貌,也不得安装新建物体。
  • 4.不要把自己的排泄物(如垃圾或污渍)放在家庭空间,要注意卫生。
  • 5.家庭空间应尽量避开阴暗幽闭的空间,保持良好的采光能力。
  • 6.家庭空间应使足够的光线和空气进入房间,以保持房间的新鲜和明亮。
  • 7.家庭空间应有良好的植物,并安排绿色木棉,丰富室内环境。
  • 8.与诽谤和仇恨有关的绘画和对象不能悬挂在家庭空间中,也不能悬挂有邪恶力量的物品。
阴宅明堂风水的优缺点

阴宅明堂风水有许多优点,如能给家居空间的健康、长寿和繁荣带来好处。然而,也存在一些缺点,如初学者难以理解、实践中难以掌握的问题,以及由此产生的投资成本增加。

阴宅明堂风水有何讲究

“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在农村流传很广,现在一些人认为是民间的俗语,其实这句话出自风水人士编的风水顺口溜。既然是顺口溜,自然也就很容易让普通的百姓记住,久而久之就成为民间俗语。其中的含义,也不仅限于风水方面,人们根据社会道德的需要,赋予孝道方面的含义。


隋唐洛阳城遗址明堂内景

1、明堂在古代历史和民间的多层含义

这句顺口溜的让现在人最难理解的是“明堂”一词。我国古代,对明堂一词,出现过多种不同的含义。

一是帝王的大殿。明堂,先秦之时,为帝王会见诸侯、进行祭祀活动的重要场所,以及帝王宣明政教的地方。

《礼记‧明堂位》说:“昔者周公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负斧依南乡而立。”《孟子》一书中的解释是:“夫明堂者,王者之堂也”。《文选‧曹植‧七启》:“赞典礼于辟雍,讲文德于明堂。”

汉代以后,皇家以宫廷建筑的主殿称为明堂,主要是皇帝用来祭祀、朝会、 庆赏、选士、养老、教学等所用的殿堂。唐朝时期,武则天自立为帝,建立武周,即位后定都洛阳。并在洛阳建造宏伟的宫廷建筑,称之为万象神宫,主殿紫微宫正殿称为明堂。

郭茂倩编撰有《乐府诗集》一书中著名的《木兰诗》,此诗中有:“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的句子,皇帝在主殿明堂接见了戍边有功的花木兰。

二是人体经络穴位图称之为“明堂图”,即针灸挂图,称人身上的一个针灸穴位为“明堂”。传说雷公问人的经络血脉,黄帝坐明堂以授之,于是就有了黄帝明堂之说。古代《黄帝明堂经》一书,是我国现知最早的一部针灸腧穴学专著,成书的时间约在汉代,具体撰写此书的作者是何人,已无从考证。

在我国中医学上,明堂的具体意思有三种含义:一是望诊的具体部位,指人的鼻子;二是人体经脉孔,旧称明堂图或明堂孔;三是上星穴。

老中医的人体经络穴位模型

三是我国道教之中明堂之说。道教中的明堂是指人的面部部位,具体指“两眉之间为天门,入内一寸为明堂。”

四是在古代相术术语中也有明堂之说。相术之中按八卦方位来划分人的手掌相位,手掌心(手掌中央部分)称之为明堂,或者明堂宫。

五是古人把墓前的祭台及祭祀时的拜台统称为明堂。但是,最初指坟墓之中。据《后汉书‧卷八十一‧范冉传》记载:“其明堂之奠,干饭寒水,饮食之物,勿有所下。”这里所指的明堂,唐朝的章怀太子李贤曾召集文官注释《后汉书》,对此语作出的注解是:“此言明堂,亦神明之堂,谓圹中也。”圹,即坟墓,圹中指坟墓之中,后人则把坟墓之中称之为暗明堂。

六是指民居宅院前、天井、院子、晒场。有的地方把主屋前的空地称之为明堂,方言中有的地方称院子为明堂,也有的地方称打晒谷物的场地为明堂。

七是民间把设有神龛或者祖先牌位的场所称之为明堂。比如家庭厅堂、堂屋、祭祀房间,宗祠大厅等。

八是风水学的专用名词中的明堂。这是本文要重点介绍的,这里按下不提。

九是指人主意点子多、耍花招等称之为明堂(名堂)。正是因为“明堂”有多种说法,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民间往往用作对某事的比喻。通常把一个人的主意多称为“明堂(名堂)多”,把耍花招暗地里算计人称为“搞明堂(名堂)”,问人在做什么事称为“搞什么明堂?”其中还有花样、名目、结果、道理等词义。只不过现在语言的使用上,一般不用“明堂”,而是写作“名堂”。通常来说,旧时,民间的“明堂”和“名堂”可以通用。

古村中的农家院落

2、明堂作为风水术语的意思

在风水术语中,阳宅和阴宅都有明堂的说法,阴阳学认为,明堂就是实际上就是人们居住的空间,空间内有相互联系的自环境,在阴阳学上是一种比喻,便于人们理解如何选择适合居住(安葬)的自然环境。通常来说,阴阳学之中的阳宅和阴宅说法,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一些差别。阳宅的明堂之说要粗放一些,而对阴宅的明堂说法要细致具体一些。

阳宅的明堂之说

在阳宅相地的观山法中,有前明堂、后龙脉、左青龙、右白虎的说法。也就是说阳宅明堂在住宅的前面。

古人有“观宅观明堂,看人看面相”之说。看来古人把住宅的明堂比喻成人的颜面,也就证明人们对住宅明堂的重视。农村有俗语说:“不看家中宝,只看门前草”,能过住宅前的杂草等物,就可知住宅家庭的气象。住宅前面的明堂又有两种说法:

一是近处空地之说。这种说法指住宅前的空地,人们认为明堂开阔,房屋就显得特别有气势,能起到通风纳气,有利于住宅人的生活,可以在空阔地休闲、晾晒谷物、衣服、民间活动等。因为场地宽,可通风顺气,环境也就很好,人的心情也就很好,有利于身心健康。

二是包含了宅前远近的的开阔地。民间阴阳学认为,住前面能看到的地方越开阔越好,如果是处于丘陵地区和山区,出门能看到山势层层开阔,是最佳的明堂。民间还有水聚明堂之说,指住宅前方有水聚集,但水又不能离住宅太近。这里的水指江河湖泊溪泉之水,以水清为最吉。民间阴阳学上有水主财之说,水聚明堂也就是财气聚集。

事实上,这种说法,就是住宅要有一个山水景色都很好的环境,清洁而无污染,视野开阔,能让住宅之人心旷神怡,有利于心身健康。

北方古民居

阴宅明堂之说

明代著名医学家、形法派风水师缪希雍所著的《葬经翼》,是一部帮助学习理解《葬经》的书,书中的《明堂篇》说:“夫明堂者,穴前水聚处也。”《明堂篇》将阴宅前的明堂由近及远,分为小明堂、中明堂、大明堂三种。

之后,阴宅学说认为,阴宅明堂指群山环绕,众水朝谒,生气聚合之场。说的已不再是一块小小的墓穴之地,而是指墓穴前后左右的山水之势了。除了大中小三种明堂之说外,又有了内明堂和外明堂的讲法。阴宅学说还认为,明堂以藏风聚气为要领,讲究明堂平坦开阔,山水有序,有一定的自然规律,不能杂乱无章。比如,内明堂要求宽窄适中,无圆峰内包,无泉流冲破,不生恶石等,这样可使葬于此地之人安逸,会给生者带来吉祥。

3、播米指的是什么?

“明堂如播米”本来是句子中的一个比喻,现在的人对“播米”一词的理解也是一个难点。那么“播米”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事实上,民间对“播米”一词的意思,没有统一的答案。各地因当地的生产、生活以及语言环境的不同,各有各的理解,包括一些地理先生也不例外。

一是说用簸箕来簸粮食。过去农村粮食脱粒后,米和壳的碎屑(此时称糠)混在一起,用簸箕上下颠动,扬去粮食中的糠。如果粮食中含有尘土杂物,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扬去粮食中尘土杂物。此种去糠秕的方式,称之为簸米。在簸米中的“簸”音为“bǒ”,而“播”的音为“bō”,在很多方言中,两个字是一个音调,可以互换使用。因此,人们认为“播米”就是“簸米”。用簸箕簸出的糠秕很杂乱,因此,播米就是很杂乱无章的意思。也有的说,簸箕簸出的糠秕直接向前而出,因此比喻地形或水流直泻而下。

簸米用的簸箕

二是古代播种的一种方式。古代稻谷播种的时候,先把谷种发好芽,然后在稻谷种里掺入少许稻米,一起播到秧田里去。这样,米粒就散落在混杂在泥土表面上。对于这种做法,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说法是为了避免种子播得太密,需要用米来隔开,秧苗就长得好一些。这种说法不是很靠谱,农民都是手里行家,播种时的疏密程度,不可能用浪费粮食的方式来解决。

第二种说法是“糊鸟嘴”,意思是说,为了让鸟儿不吃种子,放一些米给鸟吃。鸟儿比较聪明,有了米就只吃米,不吃带牙的种子。这种说法是比较靠谱的。因为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秧田播下稻谷种子后,再在秧田里东一下西一下,稀稀落落地撒一些米粒,鸟儿和田老鼠吃稻米,留下种子。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播米”。

第三种说法是说住宅的明堂形状像簸箕。民间有一句俗语:“明堂如簸箕,子孙穷到底”。有人就把这句话与“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混淆起来了。事实上,这两句话在风水顺口溜中都有,如果意思是一样的,那在风水顺口溜中不是重复了吗?其实,“明堂如簸箕,子孙穷到底”指的是住宅结构的形状,意思是说,如果一个庭院只建三座房屋,即主屋与东西(左右)屋,其组合形状就不能像簸箕一样的形状。因此,两句话所表达的意思是不同的,说的是两回事。

稻田播种

4、 为什么会说“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

由于“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从风水顺口溜,发展成民间俗语,也就在不同的语境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一是风水顺口溜中的意思。

“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这句话作为风水顺口溜的说法,阴阳学说认为,吉利明堂应具备的地势形态。也就是说,明堂的地形地貌要完整,山势和水流要屈曲、回环,山的轮廓要高低分明,且四面要平稳。中间要低,成窝形,四周要高,要显得平和洁净。也就是说,明堂中的山水路坡塘等,其形状横、直、方、曲的线条要达到理想的效果。如果明堂内的地形地貌杂乱无章,阴阳学上就认为是不吉利的明堂。

旧时,人们认为风水关系到子孙后代的祸福,无论选阳宅,还是择阴宅,各种各样的说法和讲究太多,要讲起来,很难说尽说全,所谓一言难以道尽。古人重孝道,社会推崇“孝、礼、义、天人合一”。老人活着的时候,子孙要孝敬,符合“孝”;老人死后要择佳地安葬,符合“孝、礼、义”,更符合对活人的心理安慰。中国旧时代老人生前的心愿,就是要子孙后代兴旺发达,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子孙圆满完成老人生前的心愿,就是“孝、礼、义、天人合一”。

如果生前不孝敬老人,老人死后草草找个地方埋葬了,人们就认为不符合“孝、礼、义、天人合一”,子孙就得不到先祖庇佑,子孙就要穷到底。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这就是我国旧时社会普遍的社会心理。社会之中的任何现象都不是孤立存在的,都是相互联系辩证统一的,既然一些社会现象能够在历史长河里长期存在,就有其存在的理由。

二、民间俗语中的意思。

“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作为民间俗语的说法,当然也包括风水顺口溜的意思在内,这方面上文已说过了。这里要说的是在原来风水顺口溜的基础上,被民间拓展了的意思。

这里的明堂(厅堂、堂房等),旧时,民间理解为家中祭祀之所,也是一个家庭的聚气所在地,敬奉的对象上到天地国家,下到先祖先师,即“天地国亲师”。人们往往将子孙后代在明堂中的祭祀表现,与孝道相关联。明堂的祭祀充分体现了子孙是讲孝道的问题。旧时,人们认为孝道与先人的阴庇,以及家庭和个人的福报紧密相连。

比如说,一个家庭明堂的卫生,是非常整洁,还是垃圾遍地,就关系到对先人是否尊敬,是否讲孝道。如果明堂像“播米”一样,家禽粪便成堆,各种物件随意堆放,一个月甚至半年都不打扫一次。这种明堂不仅不能“聚气”,反而臭气熏天。

旧时,民间往往把家中明堂乱七八糟,不清洁,上升到是对先祖的不敬的高度,而不仅仅是家庭的邋遢的问题。这样的家庭必然显得萎靡不振,事业上难有成就,家庭衰落的迹象。好的家风带来好的家庭气象,如果一家人连打扫家里的精气神都没有,哪能发家致富?

又比如说,一家人在祭祀祖先时,时间很凌乱,该祭祀的日子不祭祀,不该祭祀的日子倒去祭祀,不符合古代的礼制。还有,祭祀的贡品很乱,不按规矩置办,一些不能用来祭祀的物品,却用来祭祀;贡品的摆放也不合理,胡乱摆放,这也是乱了礼制。再就是祭祀时,人员杂乱,说话大声喧哗,没有章法可言。如此等等。人们认为,这种祭祀的乱象,不利于明堂“聚气”,会消减福运,让家里越来越穷。

中国传统祭祀

旧时,祭祀祖先时,其实并不是说贡品越丰富越好,越全越好,一般根据家庭量力而行即可,不可过度奢侈。如果太铺张浪费,也是明堂中礼制的“杂乱”,与旧时勤俭持家的理念不符。明堂祭祀讲究符合礼制、简朴大方、至诚庄重,这就是恪守孝道。

5、结束语

“明堂如播米,子孙穷到底”,既是风水顺口溜,又是俗语,这两种民间传统文化的特点,均善于运用形象的比喻和极度夸张的手法,来强调某些的重要性,让人不可不慎,也让人要怀有敬畏之心。这句话的用法也不例外,就是要强调明堂的重要性。

至于,子孙会不会穷到底,旧时,一般没有人跟这种带夸张性的顺口溜和民间俗语去较真,也很少有人去抠字眼,辨真假,只当是一种民间的说法而已。人们该干啥还得干啥,富裕的生活,幸福的靠双手勤劳得来。

阴宅明堂风水应事

阴宅明堂风水管几门

我读“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原著的时候,对华兰的遭遇感到极为的不平,

这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儿媳妇,怎么就碰上了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恶婆婆?

这个婆母算计儿媳妇的嫁妆,给儿子房里塞人,给儿媳妇给各种添乱各种为难,还拿小孙子出气。。。。种种下作的事是都样样做得来,

明兰微转视线去看华兰,却见她低着头,目光中隐隐愤恨,明兰心中难过,坐到华兰床头,轻轻抚着她干瘦的手背,忽然滚烫一下,只见手背上湿润一滴。

明兰一阵酸楚苦涩,紧紧握住她的手。

如兰神经大条,比旁人反应慢一拍,好容易才看出华兰身上不妥,一经发现,她就立刻发作,一下站起来,对着袁夫人大声道:“我姐姐怎么这般瘦,是不是生病了?

此言一出,屋子立刻一片安静,有时候蛮的就是怕横的;如兰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袁氏婆媳,袁夫人立刻脸色一沉:“亲家姑奶奶怎么说话呢?妇人家怀孩子,自有个好歹的!等你自己生了孩子就知道了!”

这话用来堵一般年轻媳妇是管用的,可惜如兰不是,她可是半夜爬山石去幽会的当代崔莺莺,果然,她上前几步,愈加大声道:“不用等了,我来问你好了!你是不是又往我姐姐房里塞一大堆妾室通房了?”——这是华兰头次流产时袁夫人的杰作。

“你胡扯什么?!”袁夫人面色涨红,手上的茶碗不住叮咚,周围已是嗤笑四起了。

“那就是你又逼着我姐姐挺着大肚子给你站规矩!”如兰的手指几乎指到袁夫人鼻尖—这是华兰怀庄姐儿时袁夫人的创意。

“放肆!你也太欺人了!”袁夫人浑身颤抖,女眷们嘲讽的目光愈加露骨。

“不然就是你硬叫我姐姐怀着身子替你管家?”袁夫人又不是盛紘,如兰丝毫不惧——这招是华兰怀实哥儿时才出的新招。

“你你你……”袁夫人头一次遇上这么个心直口快的泼辣女子,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明兰心里暗叫痛快。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袁夫人之所以会这样,皆因“偏心”两个字,

袁夫人非常偏心眼,她对大儿子是非同一般的好,种种好处都塞给他;对小儿子简直不是亲生的那样,不停地算计不停地索取,就是不愿意为二儿子多付出,还要二儿子掏心掏肺地报答她,

“不单全哥儿,华兰的实哥儿也好看,我上回去瞧,已经会笑了,哟哟,笑起来那个甜哟,活脱脱华丫头小时候的模样!”王氏满心欢心的叹道,“这下可好了,华兰也能挺起腰杆了,免得她老要看婆婆脸色!

盛紘其实很是疼爱这个长女,家里这许多孩子,只有华兰小时候是他实实在在抱过睡哄着吃的,作为一个不应该道人是非的官老爷,盛紘也忍不住道:“忠勤老伯爷人倒是不错,只是亲家母……如今也好多了罢。

王氏冷哼道:“哼,若不是我上门去说,她连满月酒都想只摆两桌酒算了,都是自己儿子,一个开了五十桌筵席,一个却这般,也不怕人笑话她心长偏了!女婿一味愚孝,只可怜了华丫头,也不知被算计去多少陪嫁,这回老爷和柏哥儿升了官,她才消停些;哼,也不想想当日他家门庭冷落,华兰肯嫁过去便是他家祖宗积德了!”

盛紘沉吟片刻,道:“那日我与老伯爷略提了提,他会约束亲家母的。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袁夫人之所以会偏心大儿子,原因主要有两点:

一:她认为自己日后依靠的主要是能继承爵位的大儿子,

二:大儿子娶了自己亲表姐的女儿,亲上加亲,

大约一个月后,华兰从京城寄回第一封家信,盛老太太眼睛花看不清,王氏不识字,里面又有些内宅的私密话不好让男孩子和仆妇知道,最后还是如兰和明兰一起合作,磕磕巴巴的把信读完。

这是封平安信,大约是说婚后生活很幸福,袁文绍对她也颇为体贴,只是屋里原有的两个通房都是从小服侍的丫头,让华兰心里很不舒服,不过自从成亲后袁文绍再也没理会过她们。她的公公忠勤府的老伯爷倒是很喜欢这个活泼讨喜的新儿媳妇,不过婆婆就淡淡的,只宠着大儿媳妇。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大儿媳妇是伯爷夫人亲表姐的女儿,难怪插不进手,不过因为袁文绍在外头颇为出息,在那个低调的伯府里算是得脸的,府里上下婆子管事也不敢小瞧了华兰,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明兰一边读,一边觉得不错,公公到底是伯府真正的掌权人,有他喜欢自是好事,一般来说,公公喜欢儿媳妇只要不喜欢到天香楼去,都是好事!

王氏全都听完了,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知道华兰素来挑剔,有三分好她也只夸一分妙,如今这般说,估计是婚后日子挺滋润的。

“父母倚仗大儿子也是常事,看重长媳更是平常,叫大丫头不要往心里去,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要孝顺公婆,服侍夫婿……”盛老太太忍不住唠叨。

王氏叹气道:“我自知道是这个理,可华儿自小就是家里的头一份,从未叫人盖过去,如今……哎,待到以后分了家就好了,反正伯府归大房的,华儿两口子自己过日子也不错,况女婿也是个能干的。”

若是平常,盛老太太当然会说两句‘父母在不分家’之类的大道理,可她到底心疼自小养过的华兰,一颗心便顺了过去,道:“在长辈跟前学些规矩也好,以后自己分了家单过,便都有章程了,倒是早些有喜信才是要紧……”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其实袁家二公子,也就是袁文绍很有出息,也很孝顺父母,袁夫人根本没必要如此,

问题是袁夫人生性急功近利,她只相信眼前的利益,鼠目寸光,愚蠢贪婪,

是以,她是一再算计二儿子的财产,例如说华兰的嫁妆,

大约嫁妆是一个永恒的话题,牵涉的总是婆婆媳妇小姑,相比盛家的温馨美好,袁家就很难看了。

忠勤伯府正屋明堂,四面门窗紧紧关闭着,地上散碎了细细的瓷片,茶水泄了一地,屋内弥漫着一抹淡淡的茶香,打翻的熏炉散出来幽幽的檀香,混合成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袁老爷子铁青着一张脸,指着自己站在下首的袁夫人抖个不停:“你你,你,亏你想的出?!居然想着拿儿媳妇的嫁妆去贴补缨儿!你昏了头了!”

袁夫人看了眼一旁的袁文绍,脸皮扯不下来,倔声道:“她嫁进来便是我家的人了!什么嫁妆不嫁妆的,什么都姓了袁了!婆婆说要,她就该老实地送上来,居然还有脸向男人告状?!什么家教?!”

啪的一声,袁伯爷一掌拍在方头案上,震得众人心头一跳,他抖着胡须大吼道:“你给我住嘴!你还有脸说儿媳妇,这几十年来别说你的嫁妆,便是我袁家的银钱你拿了多少去贴补你娘家和章家,你怎不想想都是姓袁的?!

袁夫人被梗住了,看丈夫眼色凌厉,当着儿子的面就抖了自己的底,显是真生气了,她只得抽条帕子出来,捂着脸作哭泣状:“我这为的还不是缨儿嘛!寿山伯府有那么多房兄弟,缨儿若没有一份厚厚的嫁妆,回头妯娌们冷眼瞧不起可怎办?!老爷别光心疼儿媳妇,也想想自己闺女吧,咱们可就这么一个闺女呀!”

袁夫人一开始只是假哭,但想起自己女儿,忍不住真哭了起来,越说越伤心,随即恨声骂道:“这个,我这就去撕了她的嘴!叫她撺掇我儿子来忤逆!做儿媳妇的不听婆婆的话,还想造反了啊!”她一转身,就冲着一旁的袁文绍去了,捏着拳头就去捶打他,一边打一边哭骂,“…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辛苦拉扯你大了,却有了媳妇忘了娘!我不过要点嫁妆给你妹子,你却来告你爹爹!你个孽障,还不如打死了你算了!”

袁文绍不敢推搡母亲,只能躲闪,没头没脑的挨了几下,袁伯爷怒火攻心,他可不是盛紘那样文绉绉的读书人,两大步走上前,一把扯开撒泼的老妻,伸手就是一下。

啪!

袁夫人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老夫:“你你,你居然当着儿子的面……我不活了!”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就要扑上去,袁伯爷用力一拽,把袁夫人一把掼倒在地上,冷冷道:“你可还记得老太君过世时说的话?”

袁文绍听得糊涂,但袁夫人却陡然安静了,神色中现出惊惧来。

袁伯爷神色冷然,缓缓道:“母亲曾当着大姐和你我的面说过,你为人愚蠢贪婪,见小利而忘大义,难堪嗣妇,奈何已有儿女。母亲临过世前,叫我写下休书,她自己亲在后头写了话,言道,袁氏能起复爵位着实不易,实乃缴天之幸,再不可有任何纰漏,若你朽木难雕,累及家门,就不必顾忌你为二老守三年孝,尽可将你休出门去!那休书如今可还锁在祠堂祭桌上!”

袁文绍大吃一惊,他从未听说此事,袁夫人这会儿不哭了,抖的宛如筛糠一般,袁伯爷眼中浮起一抹嫌恶,骂道:“你瞧瞧你自己这副样子,可当的起袁家主母?!自从娶了两个儿媳妇,我为了顾及你做婆婆的面子,忍你许久,你却得寸进尺!”

袁夫人吓的面无人色,袁文绍慢慢把老娘扶了起来,挨着一旁的方椅坐下,其实他心里知道,这休书应是震慑为主,真休了妻忠勤伯府面子上也不好看。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经不住袁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袁文绍算是慢慢明白了,既然母亲如此偏心,那么自己就该为自己妻儿多想想了,

屋里静默一片,只听见袁夫人细细的抽泣声,还有袁老伯爷气呼呼的喘气声,这时厅堂的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只见袁文缨满面泪水地冲了进来,见屋里一室狼藉,父亲恼怒地浑身发抖,母亲捂着脸颊失魂落魄,她顿时一阵清泪,噗通一声跪下了,给父亲和母亲各磕了一个头,袁文绍瞧着不对,一个箭步到门边关上门。

袁文缨玉面挂泪,哽咽道:“大嫂子都与女儿说了,这都是女儿不孝,叫父亲母亲为女儿争执了!

袁伯爷素来疼爱女儿,见女儿如此,只默默坐下,冷哼了一声:“她倒传话的快!旁的本事没有,就一张嘴皮子惯会道人长短!”

袁夫人一听丈夫对自己外甥女有不悦之意,连忙扑了过去,搂着女儿哭道:“我可怜的缨儿,你爹爹兄长好狠的心哟!”

袁文绍脸上现出不虞之色,忍不住道:“母亲!若是旁的也就罢了,您开口就要华兰的陪嫁庄子,那在京郊足有十几顷良田,况且如今盛家就在近旁,这田地若有变动,当他们不知道么?!你你,你叫儿子以后如何在岳家抬得起头来,你叫华兰以后如何回娘家!”

说起这个,袁伯爷又恼怒起来,指着袁夫人大骂道:“正是这个理!这些年来,你当我不知道你明里暗里算计了二儿媳妇多少家私?!亲家那是厚道和气,才不与我们来计较!且不说嫁妆本是媳妇的私产,便是夫家急着周转些,也不好太过了!你倒好,就差明抢了!你还要脸不要?!”

袁伯爷越说越气,忽想起一事,大声喝道,“前日三房的两位弟弟来寻我诉苦,说连着寻了几门亲事都叫黄了。就是你,败坏了我们袁家的脸面,外头都说袁家婆婆刻薄,惯会强占儿媳嫁妆,谁还敢嫁来我家!你还有脸在族里摆大嫂架子,我都替你臊死了!

想起几个老弟弟,袁伯爷面上涌起愧疚之色,袁家门第不上不下,要寻几门登对的婚事不容易,想到为着自己老妻糊涂而连累族人,他更是心头冒火,又发狠的骂了几句

袁夫人一脸委屈,寿山伯夫人自来瞧不上自己这弟媳妇,偏这样,她反想在她面前争个体面。

袁文缨心明眼亮,知道症结出在哪里,便跪在袁夫人面前,哀声劝道:“我知道娘是为了女儿好,可是娘……您想想,姑姑就是袁家出去的姑娘,我们家底如何她还会不清楚么?姑姑素来疼爱女儿,便是女儿没带一文钱过去,难道姑姑会委屈了女儿不成?!若女儿带着二嫂的田庄或田庄折成的银子嫁过去,反叫姑姑鄙夷了呀!……二嫂子自进门后,直拿女儿当亲妹子疼爱,什么好吃的好穿戴的不是先紧着我,母亲这般行事,反伤了二嫂的心,岂不叫我们姑嫂难处了?!”

袁夫人见人人都向着二儿媳妇,如同口含黄连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

袁文绍心里宽了些,总算这妹子还是明白人,袁伯爷欣慰的瞧着女儿,长长叹了一口气,想起儿子刚才说晚间还有事要出去,连忙给儿子打了个眼色,袁文绍看见,缓缓的贴着门沿出去了,却不往大门处去,而是直奔西侧小院华兰处。

一脚跨进屋里,只见华兰一身半旧的翠底小碎花镶绒边锦棉对襟褙子,袁文绍心里一阵内疚,想起华兰刚嫁过来时满箱子的簇新衣裳,如今却……华兰坐在炕边,支着肘子靠在炕几上,见丈夫来了,神色淡然:“事儿完了?”

袁文绍点点头。

华兰凄然一笑:“回回都这样,此次都如此,好好一个家非要闹腾;我真想问问母亲,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她定要寻我的不是?若母亲真容不下我,早早写封休书与我,我自会下堂求去,何必叫我这么零碎受罪!”说着泪水便顺着面颊淌了出来。

袁文绍上前一把搂住妻子,软声安慰道:“你浑说什么,我们是要白头偕老的,便是你想走我也不放人的!”

华兰哭的泪水连连:“不是我不孝,我只想问一句,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陪嫁过来的银子早没了,衣箱里的好料子好物件也都叫母亲见天儿寻刮了去,如今她竟念想起那庄子来了,母亲,母亲……到底想怎样?!家里又不是过不下去了?!”

华兰泪如泉涌,嘤嘤哭倒在丈夫怀里,袁文绍心里也异常愤恨,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母亲的心思,不过是瞧着华兰娘家得力,她既得公爹喜欢,又受丈夫宠爱,相形之下,自己这个婆婆反倒被压了一头。

袁文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软言安慰,华兰忽然从丈夫的怀里直起身子,神色坚毅,大声道:“绍郎,若只有我一个,跟着你便是吃糠咽菜,也绝不喊半句苦!可是…可是…”她哭了起来,“我只可怜几个孩儿!他们…他们可还小呀!”

袁文绍看着妻子哭的死去活来,心里也如刀割一般,华兰哭诉着:“将来这爵位是大哥的,瞧着母亲这架势,家产咱们怕也分不到什么了;那几个孩儿们可怎办?!上回我娘来已起了疑心,我哄她说孕妇穿旧衣裳舒坦,可庄姐儿身上的衣裳却骗不了人,回头我娘就送了两匹大红织锦来!外祖母送东西给外孙女还好说,若再有些旁的,岂不是打袁家的脸?!”

袁文绍陡然生出些警惕来,下颚一收,目光中射出几道冷光,道:“…你以后也不要事事顺着母亲了,若母亲再有什么索求,你便来告诉我!还有……”他顿了顿,狠狠道,“你若身上爽利,明儿把秋娘那四个丫头卖了!”

华兰大吃一惊,颤声道:“那…那可是母亲送你的通房,可不好……”

袁文绍眼神中隐含怒气:“母亲不是说家计艰难么,还说给妹子办婚事手头紧;平白养着那几个做甚?回头你就卖了她们,还能省下些丫鬟婆子,把卖了银钱都送去给母亲!看她再说没钱?!”

华兰心里大喜,却不敢露出表情,只嗫嚅道:“这,这成么?”

“有什么不成的?!我早瞧着那些妖妖娆娆的玩意不省心了!”袁文绍是行伍出身,说话素来利落,一拍板便决定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袁老伯爷说袁夫人喜欢把袁家的财产拿去贴补娘家,

你给我住嘴!你还有脸说儿媳妇,这几十年来别说你的嫁妆,便是我袁家的银钱你拿了多少去贴补你娘家和章家,你怎不想想都是姓袁的?!

事实上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想不到袁夫人的“贴补”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

在后面,幸亏得到新纳的贵妾张姨娘(华兰帮忙纳进门给公爹袁老伯爷的,目的是给袁夫人添堵)的提醒,他才知道,袁夫人几乎把半座袁府都掏空了给自己娘家,

“那个……”明兰想起一事,十分好奇,便试探着,“如何了?”

当初出的馊主意,现在也不知如何了,明兰只在刚才进来时粗粗看了两眼,新姨娘生的端庄秀丽,虽韶华已过,但难掩和煦温柔,她话不多,言谈间甚是守礼,很本分的跟在袁夫人身后,却也不见过分的卑躬屈膝。

华兰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所想,当即得意道:“计已售出。”

寿山伯夫人并不想弄个真的很风骚很爱娇的小妖精来弄的家宅不宁,是以她寻来的这位张姨娘虽不够年轻漂亮,却明理贤惠,从不提无礼的要求不说,言谈举止也能上台面,还温存小意,体贴万端,待上下俱是和善仁慈,忠勤伯爷那干涸已久的心灵,刹那间宛如受到尼亚加拉大瀑布般的滋润。

张姨娘是良家所出,又是寿山伯夫人亲自聘来,袁伯爷点头答应的,正是典型的贵妾;袁夫人阻止不了她进门,便想着过后慢慢折腾她。不过张氏的言行偏偏寻不出什么错处来,待正房夫人始终恭敬有加,便是被无故掌嘴罚跪,她也一概受了,然后晚上顶着一脸一身的伤痕去给袁老伯爷看。

至于处罚原因,袁夫人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来来去去只有一句‘不恭敬,惹怒了我’,拿不出明白靠谱的说法,袁伯爷怫然大怒,直指她‘善妒’,七出之一,罪责定性比欺负儿媳妇严重的多了。

最要命的是,张氏和老伯爷现在几乎夜夜睡一个被窝,哪怕袁夫人学容嬷嬷祭出神针绝活,老伯爷晚上也能发现伤痕。

在祠堂反省了两夜后,袁夫人忍着气恼,不敢再过分为难张氏。

柿子捡软的捏,她又以袁家子孙渐多,屋舍不够住,要在伯府后园扩建院落,向华兰提出‘周转’些银子。

张氏何其乖觉,她深知要在伯府立足,必然需要靠山,光是老伯爷的宠爱是不够的,何况进门前,她早已得了寿山伯夫人的授意——制止袁夫人的肆意胡闹,免得把袁家弄散了。

之前每每发生这种事情,老伯爷虽觉着不对,但经不住袁夫人哭诉名目繁多的用钱之处,百倍夸大持家艰难,一顿胡搅蛮缠,老伯爷一头痛,也就过去了。

华兰纵算觉着不对,也不敢老是去告状,‘非议长辈’也是不孝。

不过,张氏就聪明多了,她只提出一个疑问:忠勤伯府少有灰色收入,田庄,铺子,还有俸禄,几笔进出项目都是明明白白的,袁家又素来节俭,从不大肆操办,怎么说这些年来,也该有些盈余才对,怎么一要动土,就不够银子了。

这就好比一户人家,年收入为十万,一年正常花销为五万,如果在几年里,没有大型庆典(例如元妃省亲盖别院),没有重症病人(华兰病弱和袁文绍走关系都属于自理项目),没有顿顿翅参鲍肚人人绫罗绸缎;总而言之,在没有大笔支出之下,那么无论怎么花销,都不应该有亏空才对,不但不应有亏空,还应有积蓄吧。

“妾身进门不久,不敢妄言,可今日夫人说的厉害,似是二奶奶不拿出银子来,咱家就揭不开锅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老伯爷也是苦过的,他心头一惊,加上枕头风一吹,第二日就要求查点伯府账目。

袁夫人吓的半死,先是撒泼哭闹了半天,拒不交账,这样一来反倒叫人起了疑心,最后老伯爷亮出了家规,逼着拿出了账本,一查之下,竟然发现袁夫人每年都从账上提走不少银钱,一开始只说是拿去接济娘家了,后一逼问,才知是被娘家兄嫂忽悠去‘做生意’了,当然,‘生意’都失败了。

袁伯爷险些气的吐血,袁家多年勤俭,辛苦攒下的积蓄,竟被亏空去近一半。

说实话,本来华兰只是想让公爹知道伯府的经济其实还宽裕,根本无需克扣儿媳私房,不过是袁夫人的刁难刻薄儿媳罢了。华兰原想着,这样查过账后,自己也能消停一段了。

“真没想到,我那婆婆居然这般胆大!”华兰也吃惊不已。

最终处罚是:袁夫人永远地失去了财政大权。以后袁府银钱出入和账目明细由两个儿媳共同掌控,若有分歧或决断不下,就去请张姨娘通传老伯爷,总之,袁夫人不得过问!

袁夫人当晚就披头散发的闹腾着要上吊,还拉着两个儿子为自己说情,类似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云云,老伯爷气的半边身子发麻:“你嫁来之前,袁府的家底也比现在厚,你究竟苦劳了些什么?!

最后被闹急了,老伯爷要挟要开祠堂:“我也不要这张老脸了,把叔伯兄弟们都叫来,叫他们看看你配不配做这个宗妇!到时候,要休书还是送庵堂里去,都说了算!”

袁夫人这才有些害怕,她在宗族里的名声并不好,真要开了祠堂,那基本是死路一条。

“我说姐姐怎么气色这么好呢。”明兰明白了。

华兰觉得这几日气儿都顺了,走起路来也抬头挺胸,虎虎生风:“这回,连我那大伯子都不帮着我那婆婆了!”她笑得得意之极,一派阳光灿烂。

“那也是自然的。”明兰不奇怪,说到底,袁夫人败的算是袁家大爷的家产。

“这几日那两口子正闹别扭呢。”华兰指指东边,意指袁家大房,“大哥怪她帮着婆婆瞒下了所有事情,还说,若不是这会儿查出来,怕是将来他袭位时,袁家已是个空壳子了!

袁家兄弟俩虽一个能干,一个平庸,但感情倒是不错,尤其是袁文绍几次向兄长表明愿少分家产,将来靠自己本事立业。

“你说,我要不要叫张姨娘送两个丫头过去。”华兰细细的牙齿轻咬着红唇,一脸坏坏的笑,“叫那边也热闹热闹……”

“别别别,千万别!”明兰连忙打住华兰的烂计策,“你大嫂那房现在这样很好。”就让兄弟两房的妾室通房数目维持这样悬殊的比例。

“是么?”

华兰满脸怀疑,她这会儿正兴奋,十年的憋屈气直想一朝出尽。

“你大嫂两口子吵架跟你有什么好处?大姐姐能多长两斤肉么?”明兰压低了声音,一脸狗头军师模样,“损人不利己是断然不可取的!损人,那就一定要有利于自己!”

华兰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奈何心头郁结。

明兰见她领口露出的肩颈,秃秃耸立的锁骨,端是可怜,她心中怜惜:“大姐姐眼光要放长远,你婆婆是不会消停的,她在别处吃了瘪,回头定要找你出气,你又不能顶回去。你如今身子不好,她若以此为借口,又要给姐夫纳妾呢?”

华兰缓缓的点头:“没错。若我婆婆以后再敢开口,就请张姨娘把事情捅到公爹面前去!两个儿子,两个儿媳,没有这般偏心法的!”她受了十年的委屈,如今总算拢住了丈夫的心,又有两个儿子傍身,怎么也有些底气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袁夫人的娘家是什么人,按原著中一句话讲:越发不成样子,老一辈的胡乱挥霍,卖田置妾,小一辈儿的不求上进,书也不好好读,就想着托关系钻营;

王氏放下剥了一半的橘子,双手合十的拜了拜,还念了句佛:“好好好,瞧着你们小夫妻这般,我就放心了;袁家这下也乐了吧,看你婆婆还老啰嗦你!”

华兰撇撇嘴,哼了一声:“公爹倒是真高兴,婆婆就会扫兴,不过刚有了个升迁消息,她就紧着叫文绍想子,给她娘家的子侄也谋份差事,叫公爹一口骂掉了!

“是以你婆婆生了气,带着大儿媳妇回娘家去了?”王氏失笑。

“也不是。”华兰捂着嘴轻笑起来,“她娘家近来越发不成样子,老一辈的胡乱挥霍,卖田置妾,小一辈儿的不求上进,书也不好好读,就想着托关系钻营;公爹早厌烦了,这回她娘家侄子娶媳妇,公爹不愿去,她们只好自己去了。

明兰剥好了一小碟胡桃,盛在小碟子里端着过去,王氏接过来递到华兰面前,笑道:“怪道你婆婆老也看你不顺眼,原来是犯了眼袖病呢!…别拿来了,你自己也吃。”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样的娘家本应该早就该远离,袁夫人还一个劲地贴上去。。。为了她那所谓的娘家,袁夫人得罪了太多人,

原著的最后,袁夫人在袁家活成了小丑模样,动不动就能挨丈夫一耳光,

想了半天,二奶奶忽想到一事,吩咐翠蝉道:“对了,别忘了把那些皮子各送一份给太太和大嫂,要明着送,样子好看就成了。再送一份给张姨娘,别太显眼,东西要实在好用的。咦?今日太太怎么没半点声响了。”

虽说自从老侯爷夺了老妻的管家之权,又叫儿媳不必日日去请安后,婆媳俩的正面交流机会大大减少。但往日口外送东西来,婆母就跟嗅着气味的猎狗似的,明的暗的派人来打听内容,坐卧不宁地要过来查看,生怕儿媳独吞。

事实上,婆母原本哭喊着跳脚,要儿子把东西直接送来给自己,好让自己分配给各房儿媳,被老侯爷指着鼻子大骂一顿后,才打消了主意。

翠蝉抿嘴一笑,附到二奶奶耳边:“昨儿个夜里,太太又和张姨娘吵了一架,扭打中抓破了老爷的脸,被老爷反手打了一个嘴巴,太太现下正气倒在床上呢。”

二奶奶对这婆母毫无感情,闻言小声问道:“这回,会躺几日?”

翠蝉迟疑一下:“要不,我去打听打听那巴掌印有多重?”总得等印子消下去吧。

二奶奶轻轻戳着她的脑门,谑笑道:“当初房妈妈说你淘气,一点都没错。”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其实袁夫人不光在家里面像小丑,在整个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小丑,

明兰慢慢走过去,拉着气鼓鼓的如兰坐下,一边温雅微笑道:“各位太太奶奶,莫怪我这姐姐说话无状,她最是心直口快的,心里有什么纳闷都藏不住的。”

明兰如今是钦封正二品诰命,在座妇人中数她位份最高,众女眷只有巴结,哪有质疑的,有几个还凑着笑道‘是呀是呀’;袁夫人气呼呼的背过身子。

明兰又浅笑道:“也怪不得我五姐姐胡乱猜测,奈何也太巧了,每每我大姐姐怀身子时,总有些故事要生出来。知道的会说‘真是巧了’,不知道的还当亲家伯母特特刻薄我大姐姐,偏心自己外甥女呢!不过咱们自己人是知道的,亲家伯母定然不会这样!”

废话!就算婆婆是无意之过,媳妇几次都在孕期出事后,也当主意当心了,哪有这么上赶着找事的。袁夫人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心口几欲炸开,偏又说不出什么;周围女眷们,或冷漠,或嘲笑,种种目光射来,她更是要气晕过去了。

“亲家姑奶奶果然是伶牙俐齿,”袁夫人恨声讽刺道,“娶了你们盛家闺女的,可真福气!”

明兰笑眯眯道:“不敢当,我不过是照实说罢了。倘若晚辈有什么言语不妥的,请亲家伯母莫要怪罪,指明出来便是,晚辈下回一定改!”

王氏面色大善,暗暗吐了一口气,总算舒服了些,高声道:“亲家不必替我家操心了,我家这辈的闺女,不多不少,上个月刚好嫁完!如今老盛家就一个待字闺中的,就是我那只十几天大的大胖孙女,离出嫁且还早着呢。”

说完,屋内一阵哄然大笑,众女眷们见气氛缓和了,赶紧凑着趣的说笑起来。

袁夫人看看龇牙欲骂的如兰,再看看一脸温煦的明兰,一个是破落户,一个是笑面虎,知道今日绝讨不了好去,索性不再说了;因她心里生气,竟连午饭也不留了,只嚷着头痛身子不适,众女客见袁家出了逐客令,便都纷纷告退。

明兰冷眼旁观,见女客们有不少微露不满之意,还有几个索性出言讥讽,知道这袁夫人的人缘也不怎么样。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丈夫嫌弃,儿子怨怼,儿媳憎恨,亲戚不耻,朋友笑话.......

一个女人活到这个份上,也是绝了!(基本上算得上是众叛亲离)

袁夫人这一生,只能用搞笑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