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星
一、神话中代表姜子牙(姜太公),文王军师,武王伐纣得天下,皆为姜子牙的谋略。姜子牙死后封为天机星,成为智慧之神。
二、属阴木,南斗第三益算之星,主智慧、思想、手足、神经系统,化气为善,化忌为恶,为兄弟宫主
三、天机星是多才多艺而具有“动”的特性,惟其动并非是人生历程的波动,面是动脑,动身体,常劳碌奔波,故反应敏捷,善于运动,联络、交涉,处事有条理,冷静有魄力。
四、又名善宿,佐帝令以行事。逢诸吉得地,凡事皆善,勤于礼佛,有宗教或命理兴趣。利林泉僧道,无恶虐不仁之心,有临机应变之志,女命逢之,多主福寿,逢吉为吉,遇凶则凶,逢天梁星必有高艺随身。
五、天机星无制化凶煞的能力,对煞星极为敏感,因恐它的智慧会助纣为虐。天机星也甚怕化忌星,限行逢遇或会照凶煞,化忌星,若无吉星扶救,要慎防疾厄,且以守成为宜。
六、天机、太阴、天同、天梁四星三方会,为“机月同梁”,最适合公教、文化、大众传播事业。天机与巨门星同坐卯守命,为“巨机同临格”,可在高科技出人头地。天机、天梁在辰戌,或在迁移朝照命宫,为“善荫朝纲格”福寿双全。天机、巨门在酉守命,同宫或三方四正宫遇化忌星,“巨机化酉格”,劳苦奔波,一事无成。
男人究竟该不该怕老婆,怕老婆是不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这个问题不好一律而论。不过在古汉语词汇中,有两个名词是不可以调换的,这就是“懦夫”与“妒妇”,若是非要生造成“妒夫”与“懦妇”,恐怕是得不到认可和流行的。这似乎让人觉得,怕老婆的男人,十有八九属于“懦夫”之列。在现实生活中,一些揭竿而起、奋勇反击的男人,往往就是担心坠入这道深渊。其实,这只是一种心理暗示。从历史上的情况来看,一些取得了非凡成就的名人,却背上了“惧内”的名声;又因为他们的名气实在太大,属于顶尖的“大腕”级别,所以这个名声传播得很远。下面就来介绍几个这样的例子。
□王导:坐上牛车一路狂奔,只为去给小妾报信
东晋一朝,偏安江左,皇权旁落,门阀执政。王导和王敦这对叔伯兄弟,因在晋元帝司马睿渡江和继承大统的过程中出力最大,位高权重一时,以致当时有了“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
王导为政,讲求宽缓,善于协调各方。他又是一位享誉朝野的大名士,颇善玄谈。魏晋以来,儒学衰落,玄学兴起,以至于不善于玄谈的人很难出头,因此许多人由儒转玄,玄谈成为一大时尚。当时的玄谈名士,还有一个“标配”,就是家中必备“麈尾”这个物件,外出时也会带上它。麈尾原本是用驼鹿尾制作的拂尘,富贵人家多摆设此物。到了魏晋之时,因清谈者常持此物以资谈兴,它便身价陡增。
南京夫子庙乌衣巷王导谢安纪念馆内王导雕像
这天,在建康城的一条大街上,位居丞相的王导一改慢斯条理、温文尔雅的常态,坐在一辆牛车上面,一路狂奔。他还嫌牛走得慢了,使劲地用手中的麈尾敲打着牛的屁股,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此时此刻,他既非上朝,也不是去跟别人玄谈论战,而是急于扑灭家中的“妒火”。
事情的原委是,这位王丞相的夫人曹氏生性妒忌,不允许丈夫纳妾。为了让妻子眼不见心不烦,王导在外面另置别馆,安顿所纳的小妾。可是这件事今天还是让妻子知道了,一场恶战看来在所难免。为此,他决定抢在妻子的前面来别馆,向小妾通风报信,以免到时遭受妻子的侮辱。于是便有了上面滑稽的一幕。
几天后,司徒蔡谟听说了这件事,他先是一本正经地对王导说:“朝廷打算赐给你九锡。”九锡是古代的九种礼器,君主将它赐给诸侯、大臣,代表了君对臣的最高礼遇。王导信以为真,赶紧谦让。蔡谟又笑着说:“你也用不着言谢!听说,也就是短辕犊车、长柄麈尾而已。”王导这才明白蔡谟是在拿他寻开心。事后,他忿忿不平地对人说:“我往日跟群贤共游洛阳时,还不曾听说蔡克有这么个儿子呢!”蔡克是蔡谟的父亲。王导说这话显然是在耍“大腕”。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建康满城的人很快都知道了这件事。传为笑谈。
桓温画像
□桓温:金屋藏娇差点酿出人命
晋穆帝永和元年(345年)八月,桓温就任东晋安西将军、荆州刺史。仅仅过了一年多时间,他就向朝廷上表提出要用兵成汉,引来一片摇头和非议。他是一个极有个性的人,凡是认定的事情一定要干,竟然采取了“拜表即行”方式,也就是一面开拔才一面向朝廷报告。这显然属于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
牛人桓温于永和二年十一月正式出兵西蜀,至次年三月,成汉末代君主李势就将自个儿捆绑起来、抬着棺材走出成都城,向晋军投降。桓温这次灭成汉,头尾还不到半年时间。
打扫战场,桓温一眼看中了亡国之君李势的妹子,偷偷地将她纳为外室。这件事他之所以要偷偷摸摸地干,是因为他有一个很厉害的妻子。这位女士名叫司马兴男,是晋明帝司马绍的女儿,受封南康公主。司马兴男不只是娘家的背景硬,她本人自小性格豪爽刚烈,颇具男儿气概,是一个既爱红妆又爱武装的女人。
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后来还是让司马兴男知道了。这天,盛怒之下的司马兴男操起一把刀子,带着几十个婢女来到丈夫藏娇之处,打算亲手将李氏了结。当她来到丈夫藏娇的外室时,李氏正在梳头,长长的秀发一直垂落到地上。司马兴男被这个年轻女子的美貌惊呆了,更让她惊讶的是,李氏没有丝毫的畏怯,从容地对她说:“公主,奴婢国破家亡,并不情愿到这里来;你将奴婢杀掉,倒是遂了奴婢的心愿呢!”司马兴男被这话打动了,她是个敢恨也敢爱的人,当即扔掉手中的刀子,一把抱住李氏说:“见到你,我也喜欢,何况是那个老奴呢!”二人从此和平相处。
谢安画像
□谢安:妻子跟他“文斗”
大名鼎鼎的谢安就不需要多作介绍了。虽然南北一决雌雄的淝水之战,东晋获胜未必就是他的一个人的功劳,但他那盘围棋下得正是时候(可参阅:《谢安:审时度势,胸怀韬略,举手投足“气场”让人叹为观止》一文),尽管刀光剑影早已暗淡,鼓角铮鸣也已远去,但他“过户折屐”的那份从容却永载史册,流传千古。
谢安出仕很晚,四十多岁时他还在剡溪东山(今绍兴上虞区上浦镇地带)隐居,东晋朝廷几次征召,他都不肯出山。作为当时顶尖的世家大族,谢家也蓄养了不少家伎。对于这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会稽王司马昱(即后来的简文帝)听说后,高兴地对大家说:“安石(谢安字)将来一定会出山的。因为他既然能与人同乐,也就一定会与人同忧。”真不愧为辅政大臣兼清淡领袖,此君的见解总是比较独特。
可是,谢安的夫人刘氏却不乐意。刘夫人是大名士刘惔的妹子,也是个有文化的人。所以,她跟她先生“文斗”。谢安喜欢看歌舞表演,她总是先用帷帐将家伎们围起来,每回只让丈夫看上一小会,很快就“下帐”——相当于我们今天的“闭幕”。谢安还想看,便将帷帐又打开,这时刘夫人开口说话了:“恐伤盛德。”这跟前面介绍的宋弘批评东汉开国皇帝刘秀 “未见好德如好色”,用的是同一个套路(可参阅《湖阳公主未嫁给宋弘,与光武帝刘秀自己对婚姻家庭的态度也有关系》一文)。
谢安弈棋图
看歌舞表演尚且如此,像王导、桓温那样金屋藏娇,就更不可能了。有段时间谢安也想纳妾,此时谢氏家族许多孩子住在他这里,他们看出了谢安的心事和刘夫人的态度,有一天便故意在刘夫人面前诵读和谈论《诗经》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句,又以螽斯(蝈蝈)嘶鸣求偶为喻。刘夫人早已看穿了孩子们的鬼机灵,却故作不知地询问:“这诗是谁写的啊?”孩子们笑着说:“这你都不知道啊?周公呀!”等到对方落入自己的圈套,她这才将脸一沉:“周公是男人,才写出这些东西来;倘若是周姥写的诗,就不会有这样的句子了!”此事只得作罢。
看完这些古代名人“惧内”的故事,当下若还在为“气管炎”的事情发愁的朋友,不妨来一点阿Q精神胜利法,毕竟我们跟这几位顶级“大腕”存在着明显的差距,人家都能扛过去,我们为何不可以做到释然呢。
【说明:本文系作者系列文章「读通鉴讲故事」“婚姻篇”的一篇】
从苍梧至戎墟,电轮约行一二小时可达,舍舟登陆,换乘攀峤越岭之山轿,又二十余里而抵料神村。其地系一荒僻之区,倘无显者生于斯、长于斯、钓游于斯,则此小小村落之名,世人殆罕有知之者。该村现有一营盘式之巨第赫然触目,外表朴实而坚若城堡,前临巨沼,碧波荡漾如叠锦,轻舟欸乃于其间,令人顿感宇宙之清洁,忘却人世间一切烦恼。巨第主人似深解乡居之乐,引泉绕室,清流潺潺,若向人时诉衷曲者。沼中鳞介至夥,每值残晖西没或朝暾初上时,常浮游水面,唼呷有声,此则主人之佳肴也。沼前系一片山地,其间老树蟠曲,恍若碧玉屏风,西南所产果实多至数十种繁殖于此,主人啖之不尽。主人为何?村人皆遥指而羡之曰:“此李少轩、李任潮、李达潮昆季之居也。”
李济深(任潮)自下野后,除偶居香港或梧州城外,十之八九皆消磨于其故里,其日常生活则短装跣足与渔樵为伍,操作殆甚勤苦。李初不解灌园之术,然乐此不疲,每自作聪明,举锄则伤及根芽,举手则摧折嫩朵。园丁患之,投以怒意之眼光,而李孜孜如故也。
李有子女多人,其长子且在大学卒业矣,幼者尚在怀抱。李与邻儿及诸子杂泥沼中捉鱼为戏,鱼惊走无所得,而捉之者泥泞没踝,笑谑之声远闻,此殆为李氏乡居之第二课。
当李未发迹以前,凡至料神村者须越榛莽而过,有钩棘刺肤之苦,自李还乡营宅后,由戎墟至料神村已化为一片坦途。道旁茅店数家,兜售食物以迓行者。茅店之淡月、旺月恒视李之行止为转移,李行则门可罗雀,李止则过问有人。李氏乡居时,远道来访之客每日多至十余人,少亦三四人不等。乡中本无轿夫,彼健步如飞者皆应时而兴之劳动家也。李之座上客终岁在七八人以上,多至三四十人。来客初至时,侍者为备几榻,一一款应如仪。客不言须面主人,主人亦不出而延客,侍者亦不为通,客与主人彼此似不相连属者。吾人所见之惯例,客如少住即去,主人必殷殷挽客,且曰:“君何去之速也?”然斯地有一独特之风气,主人绝不言此,客去客来皆若与之渺不相涉,客终岁不言去,主人与侍者皆无厌色。倘有不速之客终其身盘桓不去,主人将下令逐客否?此则系一疑问耳。
由戎墟至料神村距李居约里许,一巨川横阻其间,每值雨季,山洪暴发,奔流急湍,令人为之目眩。川上架有桥梁,系用老树十七株连缀而成,敷以薄板若干段。行旅至此,虽有孟贲之勇亦靡不呼之为“奈何桥”。有闭目而过者,有自缚轿中以防坠溺者,既达彼岸,欣欣然相庆再生。客有以此询于李氏者曰:“君胡不鸠工庀材,化畏途为坦途?”李辄纵声而笑,谓:“君等胡恇怯若是?吾乡中老妪稚子皆能安步而过,须眉顾不如耶?”客语塞,惟耸肩作苦笑而已。
以上所述,足征李氏系一胸无城府之人,凡事不求甚解,对乡井琐琐如是,对政治主张亦复如是。然一到紧要关头,灼然能见其大:“八·一三”事起,李毅然与陈铭枢、蒋光鼐、徐谦、翁照垣等连翩北上,愿在当局鞭策下为国努力。
李与十九路军之关系,尽人皆知。先是,该军奉陈铭枢为领袖而以蒋、蔡为其骨干。蒋平易近人,与各方均有相当好感,恰如药中甘草;蔡则兵柄在握,负有民族英雄之美誉。“一二·八”以后,蒋、蔡率师赴闽,仍欲贯彻其主张。其时陈铭枢在港,长日无所事事,旋买棹远游。蒋、蔡资望较浅,于是共奉李氏为首,演为闽中之变。尔时一度有组织社民党之酝酿,恐不洽舆情,遂拟另组第三党,命名曰“生产党”。闽局瓦解,伊等中止组党工作,而有民族解放革命同盟之组织,其最高干部为李、陈、蒋、蔡及徐谦等。该组织已于战鼓骤鸣之际,化为过眼云烟矣。
革命军誓师北伐时,陈铭枢与白崇禧同为两粤将领中之头角峥嵘者。其后淞沪之役,十九路军驰名全国,陈系手创该军之人物,益为时誉所归,惟闽变一幕足为盛名之累,然综其生平行诣,究不失为一气概觥觥之军人。陈氏未达时,贫窭无以为生,夫人朱氏以纺织供膏火,终岁无宁止。微夫人之力,陈氏或无以有今日,夫人亦以此自炫,暇与女友晤谈,辄扪其腿际斑斑点点之旧创,絮絮话当年事。陈氏伉俪之情至笃,不忍稍拂夫人之意。夫人居港,藏书满室,陈氏埋首其中,俨如一博览群籍之学者。陈有次妻,西名曰马格李,未尝一诣夫人之居,盖慑于夫人之严肃,未敢造次省其起居也。闻陈畏听小儿啼,闻必掩耳而走,此亦其奇特之个性云。
蒋光鼐卜居九龙之界限街,室内藏书至夥,所悬名人书画颇多精品。去年以经济关系,此屋货与莫秀英女士(陈济棠夫人),得银十万,乃移居九龙之另一私宅。蒋系粤之东莞人,赋性温蔼,其乡人皆乐与游,门庭因之若市。说者谓陈铭枢与人交,莫逆时跬步不离,参商时老死不复相见;蒋则与之恰恰相反,其处世以平易为主,无疾言厉色,亦罕有热如怒火之挚情。故十九路军与各方之关系,陈氏与部曲间之关系,皆赖蒋为之维系始得胶合无间云。
蔡廷楷亦居香港,营宅于山村道五号,另于九龙青山置有别庄一所。当民族解放革命同盟甫成立时,创《大众报》为其喉舌,蔡为该报之后台老板,在港规划一切。闽北失败后,蔡远游欧美,与侨胞多所接触,备受热烈欢迎,然每到一处,侨胞辄相与蹙额而言曰:“外患日深,吾国将有覆巢碎卵之惧,非群策群力无以挽国运于垂绝,非当局集中事权无以收众流汇合之效。将军为吾辈所膜拜者,度不河汉斯言也。”
此种普泛之论调萦绕于其脑际,使之深受感动,故蔡返国以后即毅然以赞助统一为其职志,与人畅论时局时必曰:“吾人今所蕲求者,首为内政之稳定,否则不俟人伐,本身即已陷于不可收拾之惨境矣。吾人无地位、无实力,惟吾人之主张不可变。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中央苟有所命,吾人不计权责之大小,誓以全力奔赴之。倘吾人不复见用,当以国民一分子资格为社会服务,为国家努力,他非所计也。”“八·一三”事起,十九路军干系中之首先入京者即为蔡将军。
蔡落落寡合,与生客初度见面时几于无话可说。某要人过港,李济深张宴以迓之,蔡默坐一隅,始终未与攀谈。某要人疑其傲兀无礼,亦冷然不与话寒暄。李顾谓蔡曰:“君不识某先生耶?”蔡即趋前握手,恨相见之晚。凡有不识蔡者,见其沉默寡言笑,疑为昂首天外。实则蔡初非骄蹇之流,徒以拙于词令,与各方殊寡交游。然与海外华侨则相处如家人昆季,民族同盟分配职务时以海外部长一席相属,即基于此。蔡常居青山别墅,除与少数友人弈戏外,性喜出猎及游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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