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黄道吉日

盛华厚画家 盛华厚新浪博客

发布时间:2024-05-19 10:40:38作者:气宇轩昂来源:用户分享

盛华厚画家 盛华厚新浪博客

本文目录一览:

青年艺术家盛华厚:画作曾拍出十几万高价

画作曾拍出十几万高价 青年艺术家盛华厚爱思考前世今生

水母网5月27日讯(记者 张大明)5月24日晚,首届世界老年旅游大会主办方举办中外老年大学联谊酒会,作为烟台天马维拉斯国际老年大学艺术顾问,盛华厚应邀在诸多海内外嘉宾面前,即兴书写了一副“中外雅集”书法作品,还表演了一套酣畅淋漓的太极拳,其深厚的艺术与武术功底获满场喝彩。

很少有像盛华厚这样的艺术家,年岁不大,看上去不够成熟老练,却是集多种耀眼身份于一身,光环四射。他的画作在拍卖市场上价格不菲,曾拍出过十几万一幅的高价,他也是陈式太极拳第十三代的正宗传人,他还是朴实随性的现代青年诗人。

80后多才男孩自农村走出

“我就是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80后男孩,平时爱写诗,画画,研究书法,打打太极。”初次见面,盛华厚这样谦逊向记者介绍自己。

少年的盛华厚生活在山东德州夏津县一个叫盛庄的村子里,15年的农村生活影响了盛华厚的审美与创作,也使得他更能理解艾青的土地,叶赛宁的田野,兰波的牛粪,海子和梵高的麦田。故盛华厚创作刻画的美术作品,经常会与农村有关,与农民有联。

怀揣着心中澎湃的诗意和对美术创作的渴望,16岁时盛华厚离开了村庄,到了县城美术学校上学,后来去了济南,在一所美术中专上学,再后来就考上了中央美院,师从毕建勋教授。

为什么要考中央美院?从一所小中专到顶级学府,这中间的差距当时没有担忧与害怕吗?面对记者的询问,盛华厚腼腆一笑,“那时我都没出过山东省,一开始更是对中央美院没什么概念,只从老师那里听说是中国美术最高学府,对所有学美术的人来说考上中央美院是最大的梦想,所以当时考央美有做样子的侥幸成分。”

“后来在确定了我的绘画专业之后,我关注和细细研究了中央美院,尤其是其灰色的迷宫般的建筑深深吸引了我,我心中励志要考中央美院,感觉只有在那里,才能实现我的抱负,才能将我的才华最大程度的发挥。” 盛华厚坦言,那个时候,心中确实有一股傲气和豪气,也正是这股豪气和傲气支撑他,历尽艰辛,最终登上神圣的美术殿堂。

导师的谆谆诱导,在顶级学府的勤学苦读再加上天分加持,盛华厚在艺术创作的路上越走越远。其美术作品多次参加国际国内美展并获奖,现被聘任为中国画院一级画师。

9岁始写打油诗 安静夜晚赋予灵感

如果说在盛华厚倾注心力的诸多领域中,绘画构成了最坚强的底色,那么,诗歌无疑是那最亮眼的那一抹色彩。

“一阵秋风吹,黄叶落纷飞。大雁南方去,北归变新春。”轻轻朗诵着这首带着村庄气息的诗,盛华厚感慨岁月变幻,“清楚的记得,这是我9岁那年写的一首打油诗,也是我最早写的一首诗,一晃多年过去。”

除了美术创作,盛华厚的另一个身份是诗人。2012年,盛华厚将他从17岁到30岁之间写的诸多诗歌集结出版,有了自己的第一部个人诗集。“17岁之前自己写的那些诗只能算作‘少作’,纯粹是因为好奇,对感情的朦胧,都不够成熟,顶多算作打油诗。” 盛华厚说,自己真正能称之为作品的,可登上大雅之堂的,当是17岁之后写的那些诗,“这个时候,对历史和文化有了一定了解,也看了很多关于西川、海子、王家新、骆一禾、戈麦、食指、舒婷、余光中、戴望舒、徐志摩、艾青等诗人的诗,受到了影响与启发。”

“我喜欢安静的夜晚,我的多数灵感和创作都来自于晚上。每每创作时,我的思维都是典型的跳跃式,我会对生命进行追问,人死后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灵魂?在思考失眠的原因时,我会想到外星人是否也会失眠,甚至在创作了一首诗后,我会想这首诗是不是我的前世也曾写过?”正是有了诸多天马行空的跳跃思维,细读盛华厚的诗歌,有一种强烈的画面感在其中。

2006年,盛华厚在中央美院和同学发起成立空白诗社,开始参加各种全国诗歌比赛,正式以校园诗人身份进入诗歌圈。2007年是被盛华厚视为其在诗歌圈正式出道的一年,这一年,盛华厚全票获得第三届北大未名诗歌奖,此后,盛华厚开始大量发表诗歌。“在很长时间里我的绘画功底不足以表达出我的情思,所以文字首当其冲的成了我的第一艺术语言,慢慢成就了我的这个诗人身份。”

为寻灵感,爬过珠峰

除了每日雷打不动的太极拳练习,盛华厚还非常喜欢旅行,曾经为了寻找灵感,爬过珠峰,“旅行过程中的一点一滴,可能都会触发我的想象和灵感,比如在某个湖边想起一段往事而对爱有了深刻见解,或触景生情悟到为什么活着,这些有助于我的绘画和诗歌创作。” 盛华厚告诉记者,下个月,他要去欧洲参加中欧文化交流峰会,顺便游历六国,9月份还计划去俄罗斯。

“旅行之外,我非常喜欢看电影,电影它是一门综合艺术,将美术、音乐、文学、语言、动作等通过短短一两个小时时间展现出来非常不容易,信息含量丰富,是一门集大成的艺术。” 盛华厚认为,看不同的电影,实际上是在归纳和总结不同的人生道理,这给予了他很多的创作灵感,尤其是在写作方面。

诗歌给了我丰厚的精神营养,它作用于绘画,而绘画给了我生活保障,这让我写诗更接近纯粹。盛华厚是这样看待诗歌与绘画的关系。

盛华厚简介

1982年生于山东夏津县,毕业于中央美院中国画学院水墨人物专业,中国画院一级画师,陈氏太极拳全国青年组冠军。曾获第三届北京大学未名诗歌奖、中国青年诗人新锐奖、首届全国大学生诗歌比赛状元奖、倾向诗歌节一等奖等。著有诗集《默读》,诗画集《拉萨女神》(琼吉诗 盛华厚画),诗文被翻译成日语、韩语等国文字,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京东国学教育基地常务院长,国际汉语诗歌协会常务理事,北京巴蜀书画艺术院副秘书长。诗文散见于《诗刊》《中国作家》《今天》《诗歌月刊》《诗林》等。太极名家祁和平入室弟子,陈式太极拳第十三代传人。2014年被评为“中俄青年友好交流年50名优秀青年”,2016年被评为中国意大利文化交流使者。多次在中国政法大学、中央财经大学等做文化专题讲座。录制有电视访谈节目《八零上线:盛华厚---用艺术玩穿越》,《聚焦名家:盛华厚---“得天独厚”的多方面艺术家》,《盛华厚:笔墨丹青追梦人》。个人事迹拍成的微电影《因为有你》及纪录片《青年画家盛华厚》曾在央视及俄罗斯国家2台和播出。

谭五昌:我与诗坛百岁寿星郑敏先生的一些交往

谭五昌微信公众号开设前言

近些年来,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与广泛普及,人们在网络上开设博客、微博、微信群、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交流平台,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与现象。我本人对于新媒体技术知之不多,了解不深,可以说对于网络新媒体这一崭新领域并不在行,但我非常知道,在当下,我们人类的生活离不开新媒体技术,离不开数字化生存的21世纪人类生活新模式,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事实是,新媒体技术为我们人类的生活提供了以前不敢想象的方便与快捷,尤其重要的一点是,新媒体技术为我们提供了海量的知识与信息,对整个人类的精神生活产生了潜在而深刻的重大影响,一句话,在当下的时代语境中,我们只有以良好的心态积极面对并充分利用好新媒体技术,才可能对于我们自身的日常生活尤其是精神生活加以理想化的塑造。

说到微信公众号,这是在网络新媒体领域颇受人们关注与重视的一个交流平台,近些年广为流行与普及。我本人在许多学术团体开设的微信公众号与许多名人开设的微信公众号里,读到过许多具有时代特质的诗文,这些诗文或充满思想性、学术性、人文性,或彰显艺术性、纪实性、信息性,我自己感觉,绝大多数微信公众号是一个颇为理想化、纯粹性的交流平台,因为交流双方志同道合,不存功利之心,大家是出于相同的爱好、兴趣、追求而走到一起来了,而以个人名字命名的微信公众号(无论是文化名人还是吃瓜群众),说白了,就是微信公众号创建者本人为自己搭建的一个召唤志趣相投者的无限广阔的朋友圈与交流空间,微信公众号建立起来后,志趣相投者(或朋友)越多,人气越旺,应该越能展示该微信公众号的存在价值。前几年,有一些弟子与朋友私下鼓动我以个人名义开设一个微信公众号,我出于谨慎,婉言谢绝了。前些日子,胡建文、蓝冰琳、盛华厚、牛国臣、陈琼、吴迪、白心、孙大梅、刘雅阁、马文秀、王长征、袁翔、何双娥、唐梅、贺小华、陈桂明等朋友、弟子、老乡极力鼓动我以自己名义开设一个微信公众号,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很有才华的青年诗人与艺术家,而且非常熟悉与了解网络新媒体技术。在受到他们热情的鼓动与反复劝说后,我终于下决心开设一个微信公众号了。希望以我本人名义开设的这个微信公众号,能够团结到一大批热爱诗歌、热爱文学、热爱艺术、热爱精神生活的诗友文朋,期望我们大家能够通过这个交流平台长久收获我们生命中最为纯粹、丰富、美好的精神财富。

最后向大家交代一下,鼓动我开设谭五昌微信公众号的朋友、弟子、老乡们建议我的微信公众号在2020年5月1日正式开始运营,因为大家一致善意的公认我是当下华语诗坛的“劳动模范”,所以选择劳动节这一天推出自己的微信公众号特别具有象征意义。

是为前言。

谭五昌

2020年4月30日夜

写于北京京师园

谭五昌与九叶派代表诗人郑敏先生合影

摄于2013年11月

我与诗坛百岁寿星郑敏先生的一些交往

谭五昌

今天下午,我偶然在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微信群里看到一则由《诗刊》社公众号推出的“郑敏先生百岁生日快乐”(附诗十首)的庆贺专辑,接着又在我的朋友圈看到诗评家李犁等人发布的庆贺郑敏先生百岁生日的文字与图片,发现郑敏先生百岁生日的图文推送在朋友圈刷屏了。可以说,关注郑敏先生百岁生日讯息的诗人、诗评家与诗歌爱好者数以万计。毫无疑问,郑敏先生百岁诞辰的讯息无疑是2020年中国诗坛最为重要的事件之一,而且是最具积极性价值的一条诗坛新闻,因为它给当下处于疫情时期的中国诗坛人士带来了生命的喜悦、信念与力量。一句话,郑敏先生于疫情时期在自己家里平静泰然的迎来她本人的百岁诞辰,对于整个诗坛而言,无疑是一个鼓舞人心的福音,延伸开来说,它对于当下的社会大众而言,也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它启示人们:只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防护得当,即使足不出户,也能健康长寿。

我认真看了郑敏先生百岁生日的图文推送后,才知道昨天(7月18日)是郑敏先生的百岁诞辰,但因为今年疫情的缘故,估计北京的诗界人士无法亲自上门去给郑敏先生庆贺其百岁生日,所以郑敏先生的女儿、女诗人童蔚昨天才在《诗刊》社微信公众号上发了一个名为“郑敏先生百岁生日快乐”(附诗十首)的图文推送,以一种非常朴素的方式庆祝郑敏先生的百岁生日。很遗憾我昨天没有看到郑敏先生百岁生日的讯息,但今天我在不少诗人、诗评家的朋友圈看到了很多人都在真诚祝福郑敏先生这位诗坛百岁寿星,由此可以看出郑敏先生这位诗坛常青树受到人们的普遍认可与尊敬。

稍有诗歌常识的人都知道,郑敏先生是中国现代诗歌史上著名的“九叶派”(人们熟知的诗人、翻译家穆旦就属于“九叶派”)中一位杰出的女诗人。在中国当代诗坛上,人们普遍称呼郑敏为郑敏先生,表明诗人们与评论家们对郑敏诗歌创作成就的高度认可而对她本人从心底萌生的一种尊敬态度。郑敏先生的诗歌创作受到里尔克、冯至等中外诗哲影响,其作品充满哲思色彩,她于20世纪40年代便在诗坛声名鹊起,陆续出版了一系列品质优异、为人称道的诗集,其代表作《金黄的稻束》、《心象》(组诗)、《诗人与死》等成为新诗中的经典文本。尤其令人赞赏的是,郑敏先生在20世纪80年代以来至21世纪,她还发表并出版了一系列充满哲学深度的诗学论著,令诗坛与学界为之瞩目与赞叹。

不过,评价郑敏先生的创作成就与诗学理论成就不是本文的目的。因为今天我看到了郑敏先生百岁生日的消息,心情特别兴奋与欣悦,今天我想简单谈谈我与诗坛百岁寿星郑敏先生的一些交往情况,借此谈谈我对郑敏先生的个人印象,读者诸君也许可从中悟到郑敏先生为何能够健康活到百岁的一些奥秘呢。

如果没有认真读过郑敏先生的简历,诗坛上不少人并不知道郑敏先生还是北京师范大学外语学院的教授(郑敏先生于1960年到北京师范大学工作),退休后,郑敏先生住在清华大学附近的清华荷清苑小区。因为郑敏先生的丈夫童诗白先生是清华大学的教授,郑敏先生住在丈夫的房子里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追忆一下,我与郑敏先生大约相识在21世纪初(已记不清具体年份了),但我与郑敏先生以忘年交的身份交往是2004年初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在北京大学中文系攻读博士学位,正是我的博士论文写作阶段,我的博士论文题目是研究20世纪中国新诗中的死亡主题,郑敏先生不少关于死亡主题与死亡想象的诗作正是我的研究对象,因为这个原因,我经常跟郑敏先生打电话,向她请教有关死亡想象、死亡体验等学术话题,她接到我的电话总是非常热情而敏捷的回答我的问题,通话时间往往比较长,看得出,郑敏先生非常愿意与我交流,就这样,我与郑敏先生慢慢就成为忘年交了。

2004年8月,我来到北京师范大学工作,有幸与郑敏先生成为同事与校友关系了。从2005年到2017年,我大约平均一年要见郑敏先生一次,见面的地点主要是在郑敏先生的寓所。我是以晚辈的身份去看望与拜访她老人家的。郑敏先生年事已高,一般情况下,人们是不便前去打扰她的,我能够被允许多次登门拜访,还是要感谢郑敏先生的女儿、当代优秀女诗人童蔚诗姐的格外关照。顺便说一句,很多人并不知道郑敏先生与童蔚女士是母女关系,而且母女均为诗人,这在诗坛堪称一个佳话了。回到刚才的话题,我每次去看望郑敏先生,童蔚诗姐均是精心准备好水果、点心,热情招待我,有时我带一些仰慕郑敏先生的诗人朋友一同前往,郑敏先生与童蔚诗姐均是热情礼貌的接待我们。在郑敏先生家里,我往往是抛出一个诗歌方面的话题,郑敏先生便侃侃而谈,可以连续说一个小时而不能打住,她思维的敏锐令我以及许多年轻后辈自叹不如,可以说,每次见郑敏先生,听她畅聊诗歌、艺术、哲学、社会、文化等方面的话题,都是享用一道精神的大餐,郑敏先生讲到兴奋与投入之时,两只眼睛闪闪发光,脸上荡漾着少女般的笑容,这个时候,你会完全忘记她是一个祖母级的高龄诗人了,她的青春活力与敏锐智慧使人情不自禁地忘掉了她的年龄。

郑敏先生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至情至性。她聊天聊得高兴聊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就暴露了她极为天真、坦率的性格。记得2015年初夏,我领着西藏的一位诗人朋友去郑敏先生寓所拜访她,那天郑敏先生与我们聊得兴高采烈,主动跟我们唱歌,展示她的美声唱法。一个九十多岁的前辈诗人,在我们这些诗坛晚辈面前,引吭高歌,无拘无束,完全像一个可爱的超级女声(女生),那天我鼓掌把手掌都拍红了。那种纯粹的欢乐是在别的前辈诗人乃至同辈、晚辈诗人那里都很少获得的。

近两年,因为郑敏先生年事越来越高,我也不好前去郑敏先生寓所看望她,怕打扰她,也不想给童蔚诗姐增加负担。我只是逢年过节给童蔚诗姐发个问候信息,让童蔚诗姐转达我对郑敏先生的节日问候。今天获悉郑敏先生百岁生日的喜讯,我真的感觉由衷的高兴,那种喜悦心情有点像自己活到了一百岁一样。十年前,郑敏先生九十岁的时候,我就与一些诗界朋友说,郑敏先生一定可以活过一百岁。要知道,现当代诗人与作家中,能够活到一百岁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呀。我为什么对郑敏先生能够活过一百岁这么有信心呢?因为在2010年至2017年期间,我每次跟郑敏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从电话那头我都听到了她那少女般清脆悦耳、热情动人的说话声与欢笑声,这种声音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永不衰老的生命魅力。

2020年7月19日夜 写于北京京师园

谭五昌

江西永新人。著名评论家。北京大学文学博士。现任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兼任贵州民族大学、西南民族大学、南昌航空大学等多所高校的客座教授。已出版《20世纪中国新诗中的死亡想象》、《诗意的放逐与重建——论第三代诗歌》、《中国新诗排行榜》、《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海子诗歌精品》、《在北师大课堂讲诗》(5卷本)等学术著作及诗歌类编著三四十余种。2012年,主编10卷本的“中国新锐批评家文丛”(昆仑出版社出版)。自2011年起至今,发起并主持年度“中国新锐批评家高端论坛”。近十余年来,先后担任徐志摩诗歌奖、闻一多诗歌奖、海子诗歌奖、杨万里诗歌奖、昌耀诗歌奖等国内重要诗歌奖项的评委与负责人。曾应邀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鲁迅文学院、中国现代文学馆、广西师范大学、青海师范大学、贵州大学、西南民族大学、澳门大学等国内四五十所高校与研究机构做过中国当代诗歌、中国现当代文学与文化现象等专题学术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