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出现这3个“记号”,轻者富,重者贵,定有一番大作为!
一、手心长痣。只有同时拥有身体与精神的健康,才能够在工作中拿出更多的精力,保持高效的状态并获得稳定的财富收入。所以说这种手相能够体现出命主的财运非常好,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发财手相特征。手上有这个记号的人,性格多开朗,善于交际,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这同时也意味着容易受到他人帮扶,她在单位是从事市场内的工作,是比较合适的,机缘把握好的话,必定成功。有此记号的人,有天生的领导能力和创业思想,能够团结身边的人,人气比较旺,有很多朋友愿意帮他,听从他,他们有时不用付出太大的努力,就会获得意外的回报。
二、手腕长痣。有这个记号的人,也是较为常见的发财手相。原因在于内凹的手心象征着其人的聚财能力非常出色,不仅善于通过努力工作或者是其他的方式获得财富,而且还能够确保自己所获得的财富稳稳当当的落入手中,不会因为一些意外变故出现损失。有此记号的女人,天生好命,生进来就是大小姐命,聪明灵慧,才识出众,在事业上更是有贵人相助,步步高升,富贵多金。若是加上此女的相貌姣好,必定是夫荣子贵的大福之人。,心地善良,待人周到得体,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深得他人的喜欢,贵人运强,一定会有不错的经济来运。财运旺盛,一辈子不愁钱,生活幸福美满有人疼,让人羡慕,天生好命。
三、指缝长痣的人,天生聪明,做事努力,对未来有很高期待。有较强的权力欲和对钱财的追求欲,并愿意为此付出努力与追求,因此多会积极去实现,容易大富大贵。但如果手指过长,则往往空想大于实际行动,或者过于追求享受而成为花花公子。有这个记号的女人其个性干脆利落处事果断决绝,才智过人常常都是女强人,可以赚取巨额的财富,她们也最能存的住钱,一生都有花不完的钱!她们才貌双全智力超群,有胆有谋,平生贵人多多。干事业者事则是风生水起,而且持家有方,家庭和谐幸福美满,荣华富贵度一生。
手上出现这3个“记号”,轻者富,重者贵,定有一番大作为!
一、手心长痣。只有同时拥有身体与精神的健康,才能够在工作中拿出更多的精力,保持高效的状态并获得稳定的财富收入。所以说这种手相能够体现出命主的财运非常好,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发财手相特征。手上有这个记号的人,性格多开朗,善于交际,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这同时也意味着容易受到他人帮扶,她在单位是从事市场内的工作,是比较合适的,机缘把握好的话,必定成功。有此记号的人,有天生的领导能力和创业思想,能够团结身边的人,人气比较旺,有很多朋友愿意帮他,听从他,他们有时不用付出太大的努力,就会获得意外的回报。
二、手腕长痣。有这个记号的人,也是较为常见的发财手相。原因在于内凹的手心象征着其人的聚财能力非常出色,不仅善于通过努力工作或者是其他的方式获得财富,而且还能够确保自己所获得的财富稳稳当当的落入手中,不会因为一些意外变故出现损失。有此记号的女人,天生好命,生进来就是大小姐命,聪明灵慧,才识出众,在事业上更是有贵人相助,步步高升,富贵多金。若是加上此女的相貌姣好,必定是夫荣子贵的大福之人。,心地善良,待人周到得体,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深得他人的喜欢,贵人运强,一定会有不错的经济来运。财运旺盛,一辈子不愁钱,生活幸福美满有人疼,让人羡慕,天生好命。
三、指缝长痣的人,天生聪明,做事努力,对未来有很高期待。有较强的权力欲和对钱财的追求欲,并愿意为此付出努力与追求,因此多会积极去实现,容易大富大贵。但如果手指过长,则往往空想大于实际行动,或者过于追求享受而成为花花公子。有这个记号的女人其个性干脆利落处事果断决绝,才智过人常常都是女强人,可以赚取巨额的财富,她们也最能存的住钱,一生都有花不完的钱!她们才貌双全智力超群,有胆有谋,平生贵人多多。干事业者事则是风生水起,而且持家有方,家庭和谐幸福美满,荣华富贵度一生。
盛夏的一个傍晚,胶莱镇油坊的少掌柜高升外出收账回来,路过大泽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听到路边树林里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爹,你等等我,荷花跟你去了……”
高升急忙跑进树林,原来是一个年轻姑娘正在上吊,绳子已经套在脖子上了!情况万分紧急,高升来不及多想,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只手抱起姑娘,另一只手迅速摘下姑娘脖子上的绳索……
高升仔细一看,这个女孩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人长得水灵灵的,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似的。高升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子的?你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
姑娘慢慢睁开眼睛,操着南方口音说:“我叫荷花,家乡遭了水灾,跟随父亲来到山东胶莱河一带卖唱为生……”
荷花抽泣着说出她的不幸遭遇:几个月前,她父亲突然病倒了,为了给父亲治病,她向当地一个外号叫老鳖头的恶霸借了十块银元的“驴打滚儿”。这种“驴打滚儿”是按天计算利息的,十块钱一天的利息就是一块钱,第二天连本带利就涨到十一块,利打利,利滚利,几个月下来,原来的十块银元,就变成了500块!荷花背上500块银元的巨额债务,也没能保住父亲的性命,父亲命丧黄泉之后,老鳖头就天天上门逼债。荷花无力偿还这笔巨额,老鳖头就要把她卖到抵债,荷花走投无路,就想一死了之。
荷花一边哭一边说:“……老鳖头是胶莱镇一带有名的恶霸,听说他跟当地官府也有勾结,看起来我是在劫难逃了……”说着说着,她又拿起了绳索。 高升是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见此情景他连忙拉住荷花说:“荷花姑娘,你千万不要往绝路上想。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你不嫌弃,就先到我家暂住几天避避风头,然后再想办法,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就这样,荷花跟着高升往胶莱镇走去。高升和娘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小油坊,母子二人相依为命。高升两岁那年,他爹就死了,是娘一把屎一把尿把高升拉扯大的,小镇上的人不知道高升的娘姓啥叫啥,大家按照当地的习俗,都叫她高升娘。
老鳖头是这一带有名的恶霸,荷花欠了老鳖头的,这样愣头愣脑把荷花带回家,娘肯定不敢收留。高升灵机一动,就跟荷花共同编了一套假话,说荷花是南方来山东逃荒的灾民,几天都没吃东西了,饿得昏倒在路旁,恰巧被路过的高升遇上了。
那时胶莱镇有很多南方的灾民,高升娘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端详了半天儿子带回的这个漂亮姑娘,眼睛一亮说:“苦命的孩子,我家虽说也不富裕,但是粗茶淡饭还是能让你吃饱,你要是不嫌弃,就先住下来吧。”说着,就张罗着生火做饭,不大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荷花也许真饿了,见到饭菜立刻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荷花埋头吃饭的时候,高升娘把高升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非常严肃地说:“说吧,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你这次把她带回家,是打算结婚的吧?”
高升娘一连串的问话,弄得高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吃饭的荷花,低声说:“娘,我们确实是刚刚认识的!”
高升娘笑着说:“你就别骗娘了,怪不得这几年我托媒人给你提亲,说了几家你都不同意,原来你自己有了意中人了!”
高升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娘,你误会了!”
高升娘的两只眼睛始终没离开荷花那张漂亮的脸蛋,边看边不住地点着头说:“嗯,我儿子眼光不错,给我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高升娘已经完全沉浸在一种无比兴奋的情绪之中了,她眉开眼笑地说:“她人都到咱家来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娶上媳妇,我这辈子就啥心事也没有了……”
也许是受到娘情绪的感染,此刻高升也觉得他跟荷花似乎真有点缘分,难道就像戏里唱的那样,有缘千里来相会?
高升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荷花突然放下饭碗走过来,一下子跪在高升娘面前说:“大娘,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如果不嫌弃,就让我给你做儿媳妇吧!”
听了荷花的话,高升娘更是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她双手搀扶着这个漂亮的姑娘说:“快起来,快起来!娘认下你这个儿媳妇了!” 高升猛然想起荷花还欠老鳖头500块银元的,一旦和她结婚,这笔债就落到他头上了!想到这里,高升连忙摆着手说:“娘,我不能跟荷花结婚……”
不速之客
高升本想把一切都告诉娘,谁知,荷花却两眼泪汪汪地说:“高升哥,我一个大姑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难道就忍心拒绝我吗?”
一句话,说得高升脸上热辣辣的。高升娘对荷花说:“荷花,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做主,你先住下来,过几天我就托媒人去南方你老家提亲,婚姻大事,咱们还是老规矩,要明媒正娶!”
荷花哭着说:“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娘就死了,现在爹也死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高升娘说:“那就更好办了,过几天我找人选个好日子,把你们俩的事办了!” 高升见母亲决心已下,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他连忙说:“娘,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荷花还欠老鳖头500块银元呢!”
高升娘猛然一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升一五一十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高升娘长叹一口气说:“这世道真是没有穷人的活路了!”
见高升娘的态度有所转变,荷花一脸失望地说:“高升哥,你真不该救我,还是让我去死吧!”
荷花转身就往外走,高升娘一把拉住她说:“孩子,你别走,不就是500块银元吗?大娘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替你还上这笔!”
这天晚上,高升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拣了一个漂亮媳妇,固然令人兴奋,可是,那500块大洋的驴打滚,又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娘说她有办法,可是家里的经济情况是明摆着的,他们母子的全部家当,就是这个每天出几十斤豆油和十几块豆饼的小油坊。小油坊一年下来,也只能赚一百多块银元,除去两名榨油把式的工钱,再去掉母子二人的生活费用,基本上就所剩无几了,荷花那500块大洋的,哪年哪月才能还上啊?
隔壁房间里,母亲和荷花两人已经发出了香甜的鼾声,此时此刻高升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索性披上衣服,一个人来到后院的油坊。这是一个非常原始的小油坊,一台螺旋式榨油机、一个巨大的花岗岩碾子,就是油坊的全部设备。
油坊里有两名榨油的把式,一个姓荆、一个姓杨,此时,劳累了一天的老荆和老杨都已经入睡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那头浅灰色的骡子,仍然在咔哧咔哧地咀嚼着槽子里的草料。高升给骡子添加了一些草料,就一个人在院子里慢慢地散步,看着那沉甸甸的花岗岩碾子和碾盘,闻着笨重的榨油机发出一阵阵生豆油的气味,高升的心里就觉得踏实,这是他和母亲赖以生存的全部家当啊!荷花看上去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姑娘,能娶上一个这样的老婆,这辈子就知足了。可是,一想到那500块银元的,高升的心中又有些犹豫不决了。
就在高升在院子里徜徉徘徊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就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似的,嗖的一声在门口一闪,就溜进了油坊!
此时此刻高升的第一反应就是来小偷了,他顺手操起一根木棒,悄悄地躲在油坊门口,只要小偷从里面出来,就迎头给他一棒子。油坊只有这一个出口,小偷偷了东西一定还从这里出来,高升就像一个胸有成竹的猎人,在等待即将落网的猎物似的,他的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就在高升全神贯注地等待小偷出现的时候,突然,那个黑影闪电般地从油坊里冲了出来,高升还没来得及下手,这个人就动作敏捷地迎面甩来一把黄豆,高升本能地往旁边一躲,那个小偷就一阵风似的,眨眼的功夫就从高升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高升急忙走进油坊,把黄豆、豆油、豆饼仔仔细细盘点了一遍,竟然一样都没少!这位不速之客深夜到油坊干什么来了? 高升想叫醒娘,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告诉老人家,可是他刚走到娘的房门口,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因为荷花就住在娘屋里,他不想让一个陌生人知道这件事。
遭遇绑架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早上,高升趁荷花不在身边的机会,悄悄把这件事跟娘说了。谁知娘根本就没当回事,她不以为然地说:“嗨,既然啥东西也没丢,这件事就不要声张了。” 荷花的事很快就在胶莱镇传开了,大家都说好人有好报,看人家高升,白捡了一个漂亮媳妇。几天后,高升娘翻箱倒柜折腾了半天,突然就像变戏法似的,一下子拿出五个黄灿灿的金元宝说:“高升,你去一趟县城,到兴泰钱庄把这五个金元宝兑换成银票,娘要替荷花姑娘还债……”
看着金光闪闪的元宝,高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娘从哪儿弄来的金元宝呢?高升娘也看出了儿子的疑惑,她坦然地笑着说:“这是当年油坊生意好的时候,我和你爹攒下的,准备给你娶媳妇用的,娘头发都盼白了,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怪不得娘压根儿就没把500块银元当回事,原来家里有老底呀!高升高高兴兴地接过金元宝说:“我这就去县城兑换银票。”
看到金元宝,荷花也非常兴奋地说:“大娘,让我和高升哥一起去县城吧。” 高升也愿意跟荷花一起去县城,他说:“娘,就让荷花跟我一起去吧,身上带这么多钱,两个人路上也有个照应。” 高升娘看看儿子,再看看荷花,扑哧一声笑了说:“还没成亲呢,就离不开了!好吧,早去早回,还上老鳖头的,就给你俩办喜事!”
从家里出来,荷花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高升哥,我怎么没见着你爹?” 高升说:“听镇上的人说,我两岁的时候,爹就死了……”
荷花问:“是得病死的吗?”
高升摇摇头说:“不是,我听人说,爹是被人杀死的……”
荷花又问:“你爹是被什么人杀死的?”
高升说:“不知道,我娘从来不跟我谈这件事。”
胶莱镇到县城只有不到十里的路程,两个人说说笑笑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兴泰钱庄。兴泰钱庄掌柜的姓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个精明干练的买卖人。刘掌柜接过那五个金灿灿的元宝,眼睛立刻一亮说:“不错不错,这种金元宝是真正的清朝官府铸造,成色好、分量足,这些年这东西已不多见了!”
兑换完银票,高升跟荷花回家的路上,再次经过那天荷花上吊的那片小树林,荷花触景生情地说:“高升哥,我真得好好谢谢你,那天要不是你出手相救,也许现在我都过了奈何桥了!”
高升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荷花突然眨巴着一对美丽的大眼睛说:“高升哥,我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高升说:“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荷花问:“你真的要娶我吗?”
一句话,问得高升面红耳赤,结巴着说:“荷花,说心里话,我非常喜欢你,可是我也不想让人说我乘人之危,所以我……”
荷花不等高升把话说完,她突然出人意料地双手搂着高升的脖子,用她那火热的嘴唇在高升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别说了,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高升被荷花这个大胆的举动惊呆了,他捂着荷花刚刚亲吻过的脸颊,半天没缓过神来……
就在这时,树林里突然冲出几个手持大刀的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大汉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高升知道,遇到拦路抢劫的土匪了,几个月前,他就听说大泽山上,来了一个自称小宋江的山大王,没想到今天还真让他遇上了。不过,高升并不怎么害怕,因为他听说这个山大王只抢官府和有钱人,从不骚扰穷苦百姓。
高升赔着笑脸说:“请问各位好汉,你们是不是小宋江的人?”
小头目说:“好汉做事好汉当,爷们正是小宋江的部下!”
高升说:“我是胶莱镇油坊的少掌柜高升,不是有钱人,请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
小头目倒也通情达理,他说:“你是不是有钱人,那得让我们搜一搜。弟兄们,给我搜搜看,这位到底是不是有钱人?”
几个大汉毫不费力就在高升身上搜出了那张500块银元的银票,小头目没有刚才那么客气了,只见他眼珠子瞪得像铃铛似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你还敢欺骗本大爷,来啊,把他带回山上,让他家里人拿钱来赎!”
高升连忙说:“这位好汉,我的确不是有钱人,这银票是这位姑娘的救命钱啊!” 小头目已经不再相信高升的话了,他吩咐手下人说:“把这个姑娘也带上山!” 就这样,高升和荷花被带上了大泽山。
高升娘讲的故事
小宋江四十多岁,人长得文质彬彬的,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的水晶眼镜,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小宋江说:“这样吧,我把这个姑娘留下作人质,你回家再取500块银元,三天之后,咱们就在大泽山脚下,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小宋江说完,就让人把荷花关押起来。荷花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说:“高升哥,你可千万来赎我呀!”
在荷花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高升被小宋江的部下赶下了大泽山。
高升急急忙忙回到家里,把荷花被小宋江绑票的事,从头到尾跟娘讲述了一遍,然后万分焦急地说:“娘,赶快想办法救荷花呀,一个黄花闺女,落到土匪手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呀!”
谁知,高升娘却不紧不慢地说:“你别着急,荷花不会出事!”
看到娘那个沉稳劲,高升更是一头雾水,他不解地问道:“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高升娘说:“我的傻儿子,我们上当了,荷花编了瞎话欺骗我们!”
仿佛耳边响起一声炸雷,高升一下子惊呆了,他两眼望着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升娘接着说:“你和荷花出门之后,我就到镇上偷偷打听老鳖头的动静。镇上的人都说,老鳖头半年前就带着一大笔钱,到北京城买官去了,三天前才回到胶莱镇,荷花所说几个月前向老鳖头借的事,纯属是编造的谎言!”
高升不解地说:“荷花为什么要编造谎言来欺骗我们呢?”
高升娘说:“这,就得问荷花了!高升,那个小宋江长啥模样?”
高升把小宋江的面貌特征描述了一遍,高升娘突然非常警觉地问道:“他是不是右手的手腕上,有一块非常明显的紫红色的痣?”
高升说:“对对对,小宋江右手手腕上是有一块痣,他接银票的时候,我看到过。”
高升娘愤愤地说:“原来是他!”
高升不解地问道:“娘,你认识小宋江?”
高升娘说:“岂止是认识!这个自称小宋江的人,他的真实姓名叫曹德海,此人很可能就是冲着义和团留下的黄金来的……”
高升越听越糊涂了,他神色紧张地问道:“娘,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义和团留下的黄金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高升娘,情绪也非常激动,她眼含热泪说:“我头发都等白了,这件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高升搀扶着娘坐在炕上说:“娘,你坐下慢慢说……”
高升娘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一个令高升无比震惊的故事……
二十年前,山东闹义和团的时候,高升娘的父亲,也就是高升的姥爷,是胶莱河畔义和团的总头目。高升的姥爷为人耿直,且有一身超人的武功,特别是祖传的柳叶刀,能使对手一刀毙命。高升姥爷手下有三个徒弟,一个是高升爹、一个叫曹德海、另一个叫于大山。高升姥爷把一身的武功和祖传的柳叶刀都传授给了三个徒弟。胶莱河畔的义和团鼎盛时期,发展到好几千人,高升爹和高升娘在胶莱镇开的这家油坊,实际上就是为义和团保管活动经费的秘密据点。义和团失败后,高升姥爷就回到油坊,继续以榨油作掩护,伺机东山再起。后来,南方相继出现了先生领导的“同盟会”等反抗清政府的革命组织,高升姥爷非常高兴,他在县城摆了一桌酒席,跟三个徒弟开怀畅饮。高升姥爷提议,带着这笔经费,到南方投奔,继续从事推翻清王朝的大业。不料,当天晚上,高升姥爷和高升爹就双双惨遭杀害了……
高升娘说:“你爹和你姥爷的尸首被送回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俩身上的伤口,都是只有柳叶刀杀人时,才能留下的刀痕!不过,你爹身上两个刀口,你姥爷身上只有一个刀口,这件事我至今也没弄明白……”
高升说:“你是说,我爹和姥爷都是被曹德海和于大山杀死的?”
高升娘说:“不,你爹和你姥爷肯定是被曹德海杀死的!”
高升说:“曹德海和于大山都会柳叶刀,你怎么肯定,杀死我爹和姥爷的凶手是曹德海呢?”
高升娘说:“你爹和你姥爷被杀死的那天,恰巧兴泰钱庄的刘大掌柜也住在那家客栈里,他亲眼看见,凶手是一个右手手腕上有一块紫色胎记的人。” 就在这时,高升突然发现,窗外好像有人在偷听,他大喝一声:“谁?”
窗外那个身影一闪就不见了,高升刚要出去看个究竟,高升娘拦住他说:“别去了,这个人最近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了!你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高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说:“你早就发现这个人来过油坊了?”
高升娘点点头接着说:“当务之急是尽快把这些黄金运出去,化名小宋江的曹德海,费尽心机让荷花接近我们母子俩,就是冲着那些金子来的。”
高升问:“娘,油坊里总共藏了多少黄金?”
高升娘说:“一共5000多两。”
高升惊讶地说:“这么多!”
高升娘说:“前些日子,我听镇上的人说,先生在南方组织力量,准备起兵讨伐窃国大盗袁世凯,我想把这些黄金送给先生,也算实现了你姥爷生前的遗愿……”
高升娘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荷花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荷花讲的故事
高升冷冷地说:“你还有脸到我荷花说:“高升哥,你听我说……”
高升说:“我们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了,你赶快离开我家,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高升娘毕竟比高升要老练得多,她不动声色地说:“荷花,你说实话,那个小宋江是不是叫曹德海?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编造谎言欺骗我和我儿子?”
面对高升娘一连串的责问,荷花不慌不忙地说:“大娘,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小宋江是叫曹德海,我是他的亲生女儿。我爹和我之所以编造谎言欺骗高升哥和你,目的就是想方设法证实一下,义和团当年留下的那些黄金,是不是藏在油坊里?我亲眼看到你一下子拿出五个金元宝,就知道那些黄金肯定藏在油坊里……”
高升一把抓住荷花问道:“你爹为什么要杀害我爹和我姥爷?”
荷花非常平静地说:“我爹没杀你爹和你姥爷!”
高升气愤地说:“你撒谎!有人亲眼看到你爹把我爹和我姥爷杀死了!”
荷花说:“高升哥,你别生气,这件事就要水落石出了。”
就在这时,榨油把式老荆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师妹,少掌柜,老鳖头带领官兵往油坊这边来了。”
老荆和老杨当年都是高升姥爷的部下,他们仍然按照过去的习惯,称高升娘为师妹。
高升娘惊诧地问:“老鳖头来油坊干什么?”
老荆说:“听说老鳖头在北洋政府使足了银子,现在当上了咱们县的县长了!”
高升娘说:“高升,你先带荷花到油坊外面躲一躲,我来对付他们……”
高升非常不情愿地带着荷花,翻过院墙就钻进野外的高粱地里了。不大一会儿,老鳖头带着几个官兵,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老鳖头的真实姓名叫张殿魁,因为长了一对绿豆眼,细长的脖子上顶着一个小脑袋瓜,跟水中的老鳖没有什么两样,人们就送给了他这么一个外号。
和老鳖头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一身紧身黑色裤褂的中年男子,此人一看就是个练武的出身。黑衣男子走到高升娘面前,双手抱拳说:“师妹,别来无恙啊?”
高升娘定睛一看,此人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徒弟于大山,面对这个不速之客,她不冷不热地问道:“是你把官兵带到这里来的?”
于大山皮笑肉不笑地说:“师妹,鄙人现在是张县长的手下,端人家碗,服人家管,我这也是例行公事……”
高升娘蔑视地说:“我爹当年怎么就瞎了眼,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于大山说:“师妹,你爹干的瞎眼的事可不止这一件!”
高升娘听出于大山话里有话,她立刻警觉地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大山刚要开口,老鳖头非常不耐烦地对高升娘说:“少废话,赶快把义和团留下的金子交出来!”
原来老鳖头也是冲着那些黄金来的,高升娘故作不知地说:“什么金子银子的,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于大山说:“师妹,我劝你不要跟官府作对,赶快把金子交出来吧。”
老鳖头说:“高升娘,你只要痛痛快快把藏在油坊里的金子交出来,我保你母子平安,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别怪我张殿魁翻脸不认人!”
高升娘不卑不亢地说:“那,就随你的便吧!”
老鳖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立刻恼羞成怒地嗥叫着:“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吊起来。”
几个如狼似虎的官兵,立刻就把高升娘五花大绑,吊在院子里的一棵老槐树上。
再说,高升和荷花离开油坊后,两个人在高粱地里跑出很远一段路,荷花气喘吁吁地说:“高升哥,我实在跑不动了,咱们歇会吧,我有话跟你说……” 此时的高升仍然对荷花存有戒心,他停下脚步,坐在地上说:“编吧,看你还能编出什么骗人的鬼话!”
荷花也不计较高升的态度,她坐在高升对面真诚地说:“高升哥,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这件事,如果换了我,我也会认为你是个骗子。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之所以这么做,一个目的是为了义和团留下的这笔黄金,另外一个目的是为了找出杀死你爹的真正凶手!”
荷花的话,让高升为之一震,他半信半疑地说:“难道我爹真的不是被你爹杀死的?”
荷花说:“我这次到你家,就是要告诉你和大娘,你爹和你姥爷的死,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高升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荷花的讲述令高升难以接受。荷花说,高升姥爷准备带着义和团当年留下的这些黄金投奔,谁知,当他把这个决定告诉三个徒弟后,四个人立刻分成两派!高升姥爷和曹德海坚决主张把这些黄金送给南方领导的革命党,高升爹和于大山则主张把这笔钱分了,各自回家过上几年好日子,双方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也没能取得一致意见。当天晚上,四个人就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高升爹和高升姥爷一个房间,曹德海和于大山一个房间。晚饭后,于大山不知为啥,突然离开了客栈,荷花的爹曹德海想跟高升爹谈谈,劝他改变主意。谁知,当曹德海只身一人来到高升爹和高升姥爷房间门口时,正赶上高升爹要对高升姥爷下毒手。朦胧的月光下,只见高升爹举刀向熟睡的高升姥爷刺去……高升姥爷不愧是武林高手,他挨了致命的一刀之后,仍然坚持着拿起身边的钢刀,反手刺进高升爹的胸膛。
荷花说:“……当时,我爹被这景象惊呆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为了这些黄金,竟然闹得亲人自相残杀!我爹刚要冲进房中,看看能不能把师父和师兄抢救过来,就在这时,于大山带着前来抓捕他们的清兵赶到了,原来这个家伙早就秘密投靠官府了!我爹被迫离开了客栈,当天晚上,就离开山东去了南方,直到二十多年之后,才秘密回到胶莱河畔。”
高升说:“谁能证明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呢?”
荷花说:“兴泰钱庄的刘掌柜!”
高升说:“兴泰钱庄刘掌柜说,他亲眼看见,杀死我爹的人右手手腕上有一块紫红色的痣,而你爹右手手腕上就有一块紫红色的痣,这个问题你怎么解释?”
荷花说:“这件事,还是让刘掌柜亲口告诉你吧。”
高升半信半疑地说:“我会找刘掌柜核实这件事的……”
就在这时,突然发现远处一队人马向这边冲来,高升急忙拉起荷花就跑进了高粱地里……
高升娘早有察觉
高升和荷花躲在高粱地里往外一看,原来是荷花爹带着人马赶来了,兴泰钱庄刘掌柜的也来了。高升正要跟刘掌柜核实一下荷花刚才说的话,就听荷花爹说:“荷花、高升,赶快上马,跟我去油坊!”
说着,有人牵来一匹马,高升和荷花两人骑着一匹马,跟随曹德海的大队人马,一溜烟向胶莱镇油坊奔去……
再说,老鳖头严刑拷打高升娘,逼她交出义和团留下的那些黄金。因为高升娘始终不肯说出藏金子的地方,老鳖头就命令官兵在油坊里到处乱翻,可是,官兵把油坊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些黄金。
老鳖头软硬兼施说:“我张殿魁说话算数,你要是把这些金子交出来,我和你五五分成,你要是执迷不悟,我就把你活活打死!”
于大山也假惺惺地走过来说:“师妹,实话告诉你吧,当年高升爹就想把这些黄金拿出来,大家分了!”
高升娘问:“你怎么知道高升爹要把这些金子拿出来大家分了?”
于大山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当年高升爹和我商量好了,他把这些金子拿出来,大家分了,回家过几年好日子。因为师父说什么也不同意,高升爹就动了杀死师父的心……没想到刀法娴熟的师父,受伤后还能反过来刺了他一刀……”
高升娘说:“你胡说,我爹杀人从来都是一刀毙命的,高升爹身上为什么有两个刀口?”
于大山冷笑着说:“反正你也活不了啦,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高升姥爷因为身负重伤,所以没能一刀要了高升爹的命。我带领清兵赶到油坊时,高升爹求生心切,他说只要我能救他一命,他就告诉我藏金子的地点,我假装答应他……我得到藏金子的地点后,就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于大山话音未落,曹德海的人马就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突然从油坊的墙头上跳下来。刚才于大山的一番话,曹德海等人都听见了,他怒气冲冲指着于大山的鼻子说:“于大山你早年就出卖师父投靠清政府,现在又投靠窃国大盗袁世凯,你这个武林败类,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
于大山还想狡辩,兴泰钱庄刘掌柜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说:“姓于的,你这个衣冠禽兽,当年明明是你杀死的高升爹,可是,你承诺找到这些黄金,就分给我三分之一,我财迷心窍,就到处散布,是一个右手手腕长痣的人杀死的高升爹,你这是嫁祸于人!”
于大山知道他的罪行已暴露,他拔刀就向刘掌柜刺去,曹德海手急眼快,一刀砍在于大山的手腕上……老鳖头的官兵和曹德海的人马立刻就打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老鳖头和于大山就被双双砍倒在地上……
高升简单地把这件事述说了一遍,高升娘长叹一口气说:“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你爹想私吞这笔黄金了,他几次跟我说,要带着这些黄金,远走高飞,后半生就是蹦着高花也花不完!我劝你爹不要太贪心,他表面上答应了我,没想到他竟然对你姥爷下毒手,他这是罪有应得啊!”说着,又转向曹德海说:“师兄,你既然已经回到胶莱镇,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曹德海说:“师妹,你一直都认为是我杀死了师父和高升爹,事情没真相大白之前我来找你,你还不一刀宰了我?”
刘掌柜满脸羞愧地走到曹德海面前说:“鄙人财迷心窍,让你蒙受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惭愧,惭愧……”
高升走到荷花面前说:“荷花,我误会你和你爹了!”
荷花说:“高升哥,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高升一时没明白荷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挠着头皮说:“我也没说话不算数呀!”
荷花说:“你再好好想想。”
高升仍然没想起来,倒是高升娘眉开眼笑地拉着荷花的两只手说:“荷花,你就放心吧,大娘我说话算数,过些日子平稳了,我就张罗着给你和高升把喜事办了!”
荷花羞答答地叫了声:“娘!”
此刻,高升娘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她用手点了一下高升的额头说:“傻儿子,还不赶快认老丈人!”
高升走到曹德海面前,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说:“爹!”
曹德海连忙搀扶起高升,回头看了看荷花,打趣地说:“荷花,我让你到油坊来,可没交给你这项任务啊!”
荷花撒娇地说:“爹——”
奄奄一息的于大山,此时此刻仍然没忘记油坊里的黄金,他挣扎着说:“师妹,你让我死个明白,那些金子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这些年我秘密来油坊好多次,都没找到……”
高升娘说:“好吧,我可以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说着,高升娘让老荆和老杨把骡子套上,拉动着巨大的花岗岩碾子,逆时针旋转了几圈之后,只听轰隆一声,碾盘上一块巨大的花岗岩裂开了一道缝,里面露出了一大堆金灿灿的元宝……
见此情景,于大山说出最后一句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然后就瞪着一双贪婪的大眼睛,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高升娘又让老荆和老杨,把这些金元宝轧进豆饼里,一行人马连夜离开胶莱镇,投奔先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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