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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酉年是哪一年(葵酉年)

发布时间:2024-05-06 01:42:21作者:几分真心来源:用户分享

葵酉年是哪一年(葵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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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3年秋天大清王朝发生了什么?

1813年是清仁宗嘉庆18年,癸酉年。这一年的9月14日,发生了以林清为首天理会200多教众闯进紫禁城,准备谋杀嘉庆,如若无人之境,史称"癸酉之变"。嘉庆皇帝称其为“亘古未有之事,竟出大清朝!”。

但是对于林清的天理教起义,并不是毫无征兆。实际上早在1812年的夏天,清朝的底层官员就知道这个刺杀行动,而且这个行动方案并不缜密,连十八线的天理会外围人员都知道这个计划。

但诡异的是,几乎所有通向嘉庆皇帝的渠道都被有人刻意阻断,大清的官员们都对这个事情保持了沉默,最终使其变成了现实。

最早知道这个计划的人是台湾淡水同知查廷华。在大清官员的序列里,是一个极其微小的角色。

起初他抓住了一个到台湾传播天理教的人,几乎没有经过太严格的审讯,这个人就竹筒倒豆子,供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明年中秋节,天理教徒要攻打紫禁城,目标是干掉嘉庆皇帝,建立新王朝。头子叫林清,突击队长名叫祝现……

这个计划的目标、策划、执行、时间、地点,几乎所有要素都非常明确。知道这样的计划,对于查廷华而言,是祖坟冒了青烟。只要如实上报,朝廷根据线索抓人,破获这起阴谋,查廷华必得重赏,甚至青云直上。

所以查廷华一刻没有耽误,深夜就将台湾知府汪楠叫醒,汇报了此事。结果查廷华没有想到的是,他被汪楠痛骂了一顿。

“犯人为了保命,肆意攀扯。你报上去查无实据,如何自处?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查廷华一身冷汗,想想是有道理,秘密收押了人犯,不让其胡说,给自己惹麻烦。这个“预警”到这里,再未向更高层反应,直接被掐灭在襁褓里了。

转年到了1913年的5月份,“预警”再一次近距离接近了嘉庆。豫亲王裕丰的管家祝现的弟弟祝富庆偷偷跑到豫王府,面见了裕丰,举报自己的堂兄祝现谋反。

而此刻祝现已于几天前请假后一直未归。关键是祝富庆提供了一个更为重要的线索,那就是“林清在宣武门租房子卖鹌鹑,其实是在打造枪械。”按照正常逻辑,此刻只要汇报朝廷,派兵马去宣武门彻查林清租的房子,至少可以得出一些结论,或者可能会阻止"癸酉之变"的发生。

但是豫亲王裕丰一听就跳了起来,立刻让准备轿子,进宫汇报。但是轿子还没出王府大门,裕丰又回去了,反而好声劝起祝富庆来:“你跟你堂兄有嫌隙,不能出此举。谋反是诛灭九族的事情,你这样会把你们祝家人都害了的。你不要乱说了,回去吧!”

这个“预警”按说已经到了亲王级别了,只要裕丰进宫多一句嘴,就可以直接被嘉庆本人获知了,但是依然到了这层又断了。

到了8月份的时候,“林清天理教要闯皇宫”的事情,竟然发展成了在京城里沸沸扬扬了,几乎不能叫秘密了。

京城卫戍司令吉伦将军不止一次地接到线报,甚至就差点拿到了林清的行动计划。但是这个“预警”再一次与嘉庆错过。吉伦给出了一个看似荒诞,但是却非常正当的理由。

“紫禁城内又不归我管,我操这个闲心干啥?我的职责范围是九个城门,加强巡逻就是了。”

即便责怪吉伦的本位主义,也没有任何意义。他的眼里,只要自己的管辖范围内不出事,皇宫里就是被炸了也跟他没关系,管了闲事,得到不好处不说,还得罪侍卫处的人。

然而到了9月初,“预警”最后一次给了嘉庆机会,但是此刻吉伦再次封闭了上达天听的渠道。

嘉庆帝从开木兰围场回京,路经蓟县白涧的时候,吉伦出城迎驾。在路上得到了“天理教徒混入京城”的消息。其实这一刻,如果吉伦当机立断,立刻封锁京城,捉拿乱贼,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但此刻吉伦认为自己难得有机会亲自接驾,所以任何事情都没有接驾重要。如此忠心接驾,必然会给嘉庆留下深刻印象,自己的鸿途指日可待。而此刻如果告诉嘉庆有刺客已经混入城内,必然龙颜大怒,嘉庆必然将怒火牵扯到自己,自己又何必呢?如果真的发生,发生在内城,与自己也无关。于是最终吉伦决定严密封锁消息。

9月14日,陈爽、陈文魁等人带领第一批天理教徒潜入北京,在永定门外与前门外鲜鱼口庆隆戏园等处住下。15日晨,第二批天理教徒从直隶的固安、雄县混进北京城内。幸亏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对宫内路线也不熟悉,但即便如此也打的清廷侍卫们措手不及。

而这些本来都是可以避免发生的,但最终仍然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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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焯:一生撰编之著 都完成于泰州

1894年木刻初版《白雨斋词话》

人民文学出版社数度重版的《白雨斋词话》,影响最大

陈廷焯编选《词则》手稿本影印书影

其《白雨斋词话》与王国维《人间词话》、况周颐《蕙风词话》并列为“晚清三大词话”

陈廷焯(1853-1892),晚清著名词学评论家。原名世焜,字亦峰,又字耀先、伯与。室名白雨斋。镇江丹徒人,幼时随父陈铁峰流寓泰州。少为诗歌,宗奉杜甫,年岁三十,尤邃于词。为清光绪十四年(1888)江南乡试举人。光绪十五年(1889)应京都会试,不第而归。平素以著述、课徒为务,兼在其父署中帮办文案。又潜心医理,颇能济人。光绪十七年(1891)撰成后期常州词派的重要论著《白雨斋词话》十卷,后经其父审定成八卷,于光绪二十年(1894)由其门人许正诗、王宗炎等监刻刊行,内附《白雨斋诗钞》《白雨斋词存》。又著《词坛丛话》,编著《词则》《云韶集》《骚坛精选录》。

2013年9月,中华书局将孙克强主编的《白雨斋词话全编》三册,列入“中国文学研究典籍丛刊”出版;2014年3月,凤凰出版社将彭玉平纂辑的《白雨斋词话》,列入“中国近现代稀见史料丛刊”出版;2014年6月14日的“中国文化遗产日”,陈廷焯的嫡孙代表陈氏后裔,把陈廷焯的《白雨斋词话》《词则》两部手稿本和《骚坛精选录》誊清残稿本无偿捐赠给了南京图书馆——陈氏稿本团聚南京图书馆,众媒体争相报道。故人去后一百二十余年,空前的“陈廷焯热”降临盛世。

说到陈廷焯,必然要说到泰州。陈廷焯籍贯镇江丹徒,但他长大成人直至辞世,基本上是在泰州度过的。作为著名的词学评论家,他一生的撰编之著也都完成于泰州。

为学精苦

毕生慨然尚气节

清朝咸丰三年(1853),陈廷焯出生于镇江丹徒,后随父流寓泰州。陈廷焯后人、新加坡著名历史学家王赓武据先辈回忆,陈廷焯一家时住泰州城中八字桥的乔园左近。

《丹徒县志摭馀·儒林文苑》《续丹徒县志·文苑》《续纂泰州志·人物流寓》中皆有陈廷焯简传。陈廷焯“天资颖异,博览群书,尤致力诗词,温柔敦厚,上溯《风》、《骚》,时论推服。”“性磊落,敦品行,素有抱负,尤能豪饮。尝念朝政不纲,辄中宵不寐,痛饮沉醉。”陈廷焯的亲家王夔立之兄王耕心也说,陈廷焯与人交在,表里洞然,没有萦纡的习气。

有轶事一则,可见陈廷焯“敦尚气节”之一斑:“己丑(1889年)赴礼闱试罢,归经山东途次,闻某妇哭声哀,询悉:夫浙江人,棺久停,无力归。慨然赠资,雇舟伴回。有侠客某,伺旁密侦之。嗣见廷焯公正不苟,始吐实情以谢。”

资料显示,陈廷焯平素以著述、课徒为务,此外,他还“精研歧黄,悬壶问世。”“歧(岐)黄”乃我国中医学术的代称,也就是说,陈廷焯还是一名擅长“望闻问切”的中医。京都会试不第而归后,又“在乃父署中帮办文案”,可见陈廷焯的父亲陈铁峰是当时泰州州府中的官员。

寓泰州间的清光绪十年(1884)秋,陈廷焯曾过靖江,并作《路出靖江怀亡友王竹庵》,《白雨斋词话》有记:“余友王竹庵工诗词,而未造深厚之境。余赋《秋怨》诗有云:‘鸡鸣欲曙天未曙,此夜知君在何处。红灯如雾纱如烟,凉月沉沉梦中语。’竹庵叹为幽绝,以为不厌百回读也。癸酉年与余唱和甚多,余时年二十一,竹庵长余九年。后闻其游楚粤间,援例得县丞,大吏荐擢知县,与某公不合,惝恍抑郁,年未四十下世。可哀也已。甲申秋,余过靖江,怀以诗云:‘云水空濛欲化烟,眼前风物似当年。黄芦苦竹秋萧瑟,肠断江楼暮雨天。’(竹庵著有《江楼暮雨诗钞》)”

陈廷焯平素交游甚广,曾涉足浙江、山东、广东等地,每到一处便有纪游之作。长期寓泰的陈廷焯,也为泰州留下了作品。《金缕曲·九日登岳墩感怀》云:“四壁龙蛇走,卷春潮,灵旗飒杳,风驰雨骤。旧垒荒凉馀战气,落日寒山影瘦。望峰火隔江隘口。不斩楼兰终不还,恨未能,痛饮黄龙酒。追往事,空搔首。丝丝惨结秋阴候。抚危阑,生平细数,侭多僝僽。三十男儿仍落拓,何论中年以后。况又值西风重九。破帽多情偏恋我,问何人,印佩黄金斗。中原望,悲风吼。”

从陈廷焯的作品中,可见其常怀一种忧郁之情,但在世间境遇中,他又是一位不避困苦的担当之人。王耕心在《白雨斋词话·序》中说其“父兄之劳,靡不肩任;宗族之困,莫不引为己忧……每昼营家事,夜诵方策。”

王耕心又说:“同治之季,予始识亦峰于泰州,切劘道义既久,因得附为婚姻,迄今二十余年,莫渝终始。”此处所述婚姻,当如《先考艺初(王宓文)公家传》中云:“考讳允成(王允成,王耕心之侄)府君,博雅渊懿,精岐黄……妣陈太君,为丹徒陈廷焯亦峰先生女,先生为近代词坛之健,所著《白雨斋词话》,极为士林所重。是为公外王父。”(王赓武所编其父《王宓文纪念集》)

陈廷焯为学精苦,“对经史根究义理,贯穿本原;对诗文取法乎上,标格甚高,早年作诗更是不屑于杜甫以外之人物。”(彭玉平:《白雨斋词话》导读)他平生研治诗词,同时潜心医道。其《感遇》诗云:“淮南多悲风,之子在北岑。登高望千里,平原莽荆榛。众趋贤所避,穷愁何所论。先师远垂训,忧道勿忧贫。至人贵藏辉,抱朴藏其真。”这似是陈廷焯生活与志向的自述,他又“尝言四十后当委弃辞章,力求经世性命之蕴。”

温厚沉郁

建立词学新主张

“清词素称中兴,其中词学之发达,乃是其中之关键……迄晚清之时,词学理论的门户之争渐趋消歇,而陈廷焯的《白雨斋词话》、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况周颐的《蕙风词话》相继而起,蔚然而成有清一代词学之璀璨结响。其中陈廷焯的《白雨斋词话》不仅在三本词话中时序最早,而且其涉猎范围最广,篇幅最富,在以核心范畴为主,持以批评词史,总结理论方面,陈廷焯的《白雨斋词话》都堪称是导夫先路之作。”词学家彭玉平在《白雨斋词话》导读中如是说。

词兴于唐,盛于宋,词话则盛于清。清代词论以两派为主:一为以朱彝尊为首的浙西派,一是以张惠言为首的常州派。浙西派尊南宋,追求清灵醇雅,字句修洁,声韵圆转。常州派宗北宋,倡比兴,主张以艺术形象反映人生现实的喜怒哀乐。

陈廷焯21岁时致力词学:“癸酉、甲戌之年,余初习倚声。”起初他是浙西词派的拥趸,其编著《云韶集》、《词坛丛话》即为浙西派鼓吹的产物。24岁时,陈廷焯与常州派词人庄棫相遇,词学大进。庄棫,字希祖,号中白,著有《蒿庵词》,是陈廷焯的姨表叔。陈廷焯有云:“自丙子年(1876)与希祖先生遇后,旧作一概付丙,所存不过己卯(1879年)后数十阙,大旨归于忠厚,不敢有背风骚之旨。过此以往,精益求精,思欲鼓吹蒿庵(庄棫),共成茗柯(张惠言)之志。”

陈廷焯因为自身忧郁气质使然,加之庄棫的启发,最终他归诸常州派门下。经过十多年的努力实践,陈廷焯的《白雨斋词话》杀青,“沉郁”之说悄然派生。《续修四库全书·〈白雨斋词话提要〉》云:“清初说词者,尚承明季之风,喜为河汉之言,而无益于词学。嘉、道以来,议论始精。廷焯受词学于庄棫,而接迹于常州二张(张惠言、张琦兄弟)之派也……此以沉郁之说,广二张之旨也。”

“沉郁”说一般认为发源于杜甫。杜甫在《进雕赋表》中用“沉郁顿挫”概括了自己的诗歌艺术风格,这也成了后人品评杜诗的依据。由对杜甫诗的推崇,到把杜甫的诗说移诸说词,陈廷焯建立起自己“温厚以为体,沉郁以为用”的词学主张。陈廷焯认为:“作词之法,首贵沉郁,沉则不浮,郁则不薄。”

陈廷焯为此具体阐释道:“诗词一理,然亦有不尽同者。诗之高境亦在沉郁,然或以古朴胜,或以冲淡胜,或以巨丽胜,或以雄苍胜。纳沉郁于四者之中固是化境,即不尽沉郁,如五七言大篇畅所欲言者,亦别有可观。若词则舍沉郁之外,更无以为词。”“所谓沉郁者,意在笔先,神余言外,写怨夫思妇之怀,寓孽子孤臣之感。凡交情之冷淡,身世之飘零,皆可于一草一木发之。而发之又必若隐若现,欲露不露,反复缠绵,终不许一语道破。匪独体格之高,亦见性情之厚。飞卿词如‘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无限伤心,溢于言表。又‘春梦正关情,镜中蝉鬓轻’,凄凉哀怨,真有欲言难言之苦。又‘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又‘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皆含深意。此种词,第自写性情,不必求胜人,已成绝响。后人刻意争奇,愈趋愈下。安得一二豪杰之士,与之挽回风气哉!”(《白雨斋词话·卷一》)

青年学者张晓环评论说:陈廷焯认为沉郁的艺术风格,以忧怨哀愤的心理意绪为其内部特征,而以含蓄、顿挫和比兴的格调与技法为其外在形态。前者侧重于“意”,后者侧重于“笔”,两者有机结合,浑然天成,才能构成完美的沉郁风格。《白雨斋词话》对沉郁风格的阐发,提示了以忧怨哀愤的因素为其内部构成,并说明这种风格来自诗人对社会上种种不平等现象的感受和理解,有其合理的一面;以委曲婉转的格调为其表现特点,确实道出了沉郁风格不同于其他风格的地方……因之说,陈廷焯的“沉郁”说对发展词的创作理论和批评实践是很有贡献的。

《白雨斋词话》因持论精审,成了后期常州派的重要论著。更有评语说:“《白雨斋词话》对清代的词论影响极大。此编一出,清代词论、词话顿见逊色。清末及间诸多词选家,多以陈氏之论为准绳,可见其影响之大。”上世纪三十年代,词曲大师吴梅在北京大学教授时,所著《词学通论》名动一时,而书中许多观点即采撷于《白雨斋词话》。陈廷焯《白雨斋词话》的意义和价值由此也可见一斑。

英年早逝

魂系泰州归桑梓

清光绪十八年(1892)秋,陈廷焯39岁时因病在泰州去世。陈廷焯患了什么重病?去世后是否安葬于泰州呢?

从一份极为难得的海外早年剪报图片中,可见如下信息:“一八九二年光绪十八年(泰州)当地白喉流行,死者日以百计,由于接触病者,感染病毒,(陈廷焯)于是年八月十一日即第五子兆馨出世之次日猝故,葬于镇江咫近的山上。”

剪报透露的陈廷焯染病、辞世、安葬的信息,为今见陈廷焯生平之外的仅有说法。

白喉是一种急性呼吸道传染病,严重时全身呈现中毒症状。可以想见,同时身为中医的陈廷焯,是为病人看病时被感染了白喉而英年早逝。

陈廷焯被安葬在“镇江咫近的山上”,照其老家丹徒说来,陈廷焯墓应该在镇江和丹徒之间的九华山方圆内,这里有书法家米芾墓、昭明太子读书台。陈廷焯墓今安在,则不得而知。

这份剪报为繁体中文,剪报文章题为《谈陈廷焯——兼及他的〈词则〉和〈白雨斋词话〉》,根据剪报另文透露出的信息,可以判断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海外出版的报纸。

以陈廷焯的短暂一生看来,正如其弟子包荣翰所说,陈廷焯“著作林立”。而以王耕心所言其“遗书委积,多未彻编”,而且大都散佚说来,则甚为可惜了。包括更多“率意之作”以及与当时名流的大量往来书札等,亦鲜有存世。

所幸的是,由陈廷焯生前“历数十寒暑”、“稿凡五易”而成的《白雨斋词话》,在其去世两年后由他的父亲陈铁峰审定,交与既是陈廷焯门人同时又为亲家之弟的王宗炎,以及受业甥包荣翰等识者数人安排付梓。

《白雨斋词话》自1894年木刻本首版以来的一百二十几年中,该书以十多种版本持续与数代读者见面。

陈廷焯编著的《词则》,作为“稿本丛刊”之一种,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4年影印出版。近几年间,陈廷焯在上海和苏州的后人陈昌、陈光远将《白雨斋词话》和《词则》两书的完整稿本,报送有关部门参评,先后被列入“国家珍贵古籍名录上海地区入选藏品”、“江苏省珍贵古籍名录”,直至列入“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另陈廷焯于清同治十三年(1874)21岁时编著的《云韶集》手稿,早在1930年前后柳诒徵主持南京国学图书馆(今南京图书馆)时,由陈廷焯四子陈兆鼎(1890-1970)捐赠该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