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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相信一块碑文上面不仅有两种文字,甚至还是两种不同的意思。
阙特勤碑就是这样一块神奇的墓碑,这块墓碑四面都刻了字,一面是唐皇李隆基派人去刻的,其他三面是阙特勤的哥哥毗伽可汗所刻。
一面是汉字,其他三面是突厥文字,上面的文字意思也是十分有意思,突厥文和汉字所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反。
阙特勤是谁不太了解突厥历史的人,应该对阙特勤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阙特勤是后厥创始人骨咄禄的儿子,毗伽可汗的弟弟。
可能这几个人,我们都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个不影响我们通读全文。
在唐朝早期,突厥一直在大唐周围骚扰百姓,一直到唐太宗李世民征服了周边的这些游牧民族,边关百姓才享受了片刻的安宁。
不过他们虽然表面上臣服大唐,但是在背地里还是有不少的小动作,再加上这些北方游牧民族的内部也十分混乱,经常会发生冲突,并不是十分的稳定。
像今天的主人公阙特勤就曾亲手杀了自己的堂弟,将自己的亲哥哥推上可汗之位。
阙特勤的名字应是叫阿史那阙,特勤一词是他的官职,突厥的特勤一职一般是由可汗的儿子或者兄弟来担任的,也是贵族的象征。
但是唐朝对突厥的姓氏并不是很关注,就一直称阿史那阙为阙特勤。
突厥的也是十分的混乱,他们不像中原大地讲究礼仪,他们就是单纯的靠武力,谁有武力谁就可以脱颖而出。
这也是由于他们长期生活在草原上,生活物资较为匮乏而形成的,试想一个人连温饱都不能解决,谁又会去顾及礼仪之类的事情。
阙特勤是前前可汗骨咄禄的儿子,骨咄禄死后他的汗位则是由他的弟弟默啜可汗继承,也就是阙特勤的叔叔。
按照中原的礼法,一般父亲的位置都是由儿子继承,骨咄禄去世的时候,他的孩子们都还小,在突厥这样一个尚武的国家中,自然不会拥立幼主。
叔父默啜继位后,可想而知对大哥的孩子不会很好,在默啜可汗死后,阙特勤就杀了默啜的儿子匐俱,拥立自己的大哥默棘连即位,史称毗伽可汗。
这位毗伽可汗虽是阙特勤的嫡亲大哥,但是在文治武功方面却远远比不上阙特勤。甚至可以说毗伽可汗可以坐上大汗之位,阙特勤功不可没,毕竟出兵杀死匐俱的是阙特勤。
总之突厥内部也是十分的混乱,他们对汗位的斗争不亚于中原的皇位之争,但是阙特勤和兄长毗伽可汗的关系十分亲密,甚至亲密到不看重汗位。
在阙特勤的主张下,后突厥和大唐重修旧好,甚至愿意尊唐玄宗李隆基为父。
表面上看起来突厥与大唐的关系十分友好,边界也是一片祥和,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有意思的碑文公元731年,阙特勤去世,唐朝专门派人前来吊唁,甚至还带来了唐玄宗亲自为阙特勤写的碑文。
这让人感觉大唐和突厥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好,唐玄宗甚至在碑文中写道认阙特勤为干儿子。
这要是一般人被皇帝认为干儿子,那将是莫大的荣誉,可是对于阙特勤和其兄长毗伽可汗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荣誉。
这个碑文有意思就是在这里,大唐觉得自己的身份尊贵,将突厥看为儿子,但是突厥却并不这样认为。
阙特勤碑的四面都有文字,也是十分的有意思,大部分的墓碑最多也就双面刻字,一般人真的不会把四面都刻字。
为阙特勤立碑的是他的兄长毗伽可汗,也许是毗伽可汗太过思念自己的弟弟,就把自己说不尽的话刻在墓碑上。
我们先简单来看看四面墓碑究竟都刻些什么内容,首先正面是刻的唐玄宗写的纪念阙特勤的碑文。
文章大概就是说,突厥和大唐交好是十分正确的举动,这一举动使得周围的百姓都能够安居乐业。
唐玄宗写的碑文不仅仅是为了纪念阙特勤,更有一种上位者对附属国的居高临下之感,他在文中写道:“且特勤,可汗之弟也,可汗,犹朕之子也。”
唐玄宗的意思就是说,阙特勤去世,他就像自己的儿子去世了一样悲痛。
看到这里可能觉得唐玄宗喜欢到处认儿子,毕竟他还让安禄山认杨贵妃为母,但是这两件事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这是突厥主动要和大唐示好,并表示愿意以父事唐皇,既然突厥都这么说了,那唐玄宗当然会欣然接受这个“好儿子”。
据说是唐玄宗知道阙特勤去世后,主动要求给这个“好儿子”写碑文的,而毗伽可汗则是非常被动地接受唐玄宗的这一要求。
这一点可以从另外三面的碑文看出,毗伽可汗并不是真的想尊唐玄宗为父。
在墓碑的另外一面用突厥文字写道:“汉人不让真正聪明的人和真正勇敢的人获得发展。”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唐朝限制了他们的发展,汉人十分的狡诈。
但是紧接着毗伽可汗又写到“从汉人可汗那里则来了拾遗吕向,他带来了大量珍宝金银。”
这转变也是十分的滑稽,毗伽可汗一会说汉人皇帝狡诈多变,不值得信赖,一会又说他们赠送了我们大量的金银珠宝。
不得不说,毗伽可汗也是十分矛盾的人,嘴上说着不喜欢汉人,可是又转头说自己喜欢他们送来的珠宝。
也许毗伽可汗也不想这样,但是在现实面前,他不得不说着违背自己本心的话,可能我们会很疑惑,毗伽可汗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石碑说大唐的坏话。
有可能是当时的大唐使臣根本看不懂这些突厥文字,毗伽可汗才敢这么为所欲为地写下这些话。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等这些唐朝的使臣离开之后,毗伽可汗才敢在另外一面刻下了这些肺腑之言,究竟是何种原因,我们如今也是无法得知了。
在弟弟阙特勤去世后,毗伽可汗也于三年后被权臣梅录啜毒杀,很显然没有了弟弟阙特勤的保驾护航,毗伽可汗根本无法胜任突厥可汗这个职位。
过了千年之后,这块四面刻有两种文字、两种意识的石碑,引来了无数的学者研究,也被无数国家仿造。
对于古代蒙古人而言,海东青不仅是一种狩猎的帮手,也是人们敬畏崇拜的对象,是神,是王权的象征。
“海青符”为王权象征
蒙古大汗以海东青为其王权之象征,他宠信的军队统帅或王子公主及特别派出的使臣,都持有“海青符”——一种刻有雄鹰海东青的牌符,象征可汗亲临,故持此符者权力巨大。
据马可·波罗记载,蒙古人的牌符中,万夫长有狮头金符;统率10万人的大藩主或一军之统帅,使用刻有日月形的狮子符;只有可汗的牌符是“海青符”。1290年,元世祖忽必烈下令赐婚卜鲁罕族女子阔阔真于伊尔汗国可汗阿鲁浑。当阔阔真1292年底抵达伊尔汗国时,阿鲁浑已经于1291年去世,1293年8月,阔阔真嫁给了阿鲁浑的长子合赞。马可·波罗与另外两位欧洲人参加了护送阔阔真到伊尔汗国的行程,离开伊尔汗国时,阔阔真赐以金牌四面,两面是鹰牌,一面是虎牌,一面是净面牌,上有文云:“此三使者沿途所过之地,应致敬礼,如我亲临,必须供应马匹及一切费用,与夫护卫人役。”这种金质“鹰牌”即是“海青符”。
海东青黄金王冠折射海东青神圣地位
“海青符”反映出海东青神圣而至高无上的地位。《蒙古秘史》记载了成吉思汗的黄金家族关于“白海青”预兆之传说。这种观念在北方草原民族中均有其源远流长的文化传承,至少可追溯到战国时期的匈奴文化体系观念之中。海东青黄金王冠,1972年出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杭锦旗阿门其日格苏木阿鲁柴登匈奴墓葬。这件战国时期的金质鹰形冠饰,是迄今为止我国仅存的2000多年前的匈奴“胡冠”。(图一)它整体由冠顶和额圈两部分组成:冠顶高7.1厘米,重192克,额圈直径16.5厘米,重1202克,冠顶作半球面形,花瓣状,饰浅浮雕四狼吃羊图案,狼作卧伏状,盘角羊前肢弯曲,后肢被狼咬住,作反转态。冠顶中央傲立一只展翅雄鹰,鹰体由金片做成,中空,身及双翅有羽毛纹饰,鹰首、颈用绿松石做成,首颈间有花边金片相隔。尾部另做,用金丝与鹰体连接,可以活动。冠顶呈现出了雄鹰俯瞰狼咬羊的生动场景。额圈由三条半圆形的绳索式金带巧妙并合而成,前面有上下两条,中间及末端均有樟卯相合,后面一条两端有樟与前面一条连接。三条金带末端分别饰浅浮雕卧虎、卧羊、卧马。整个金冠饰构思奇特,制作精湛,纹饰精美,是一件极具北方游牧民族——匈奴族文化特点的代表作。草原游牧文明中的所有重要文化元素都聚于此冠。
与此冠相关联者,是突厥毗伽可汗鸟形王冠。(图二)这个王冠于2001年被土耳其和蒙古国考古学家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在毗伽可汗陵园内发掘得到。此王冠中间的鸟形如孔雀,正面直立,展翅翘尾,尾羽似团花。林梅村认为此亦是“海东青”金冠,但此冠之鸟形同阿鲁柴登出土的匈奴海东青冠之鸟形有非常大的差别。阿鲁柴登匈奴海东青黄金王冠是完全的写实之鹰,而突厥毗伽可汗鸟形王冠上的则是明显具有美术夸张和对称加工的想象之鸟。
此外,蒙古国阙特勤陵园出土的阙特勤头像(图三)上也是此种具有想象和美化成分的鸟的图像。阙特勤的鸟冠头像,鸟的形象同毗伽可汗金冠上的完全一致。陈凌将突厥毗伽可汗鸟形王冠与两汉至隋唐出土的朱雀图像相对比,认为此乃“朱雀冠”。将“朱雀”这样一种完全华夏化的神鸟符号置于草原民族突厥的王冠上,非常突兀,缺少草原文化因素的支撑。
“朱雀形”海东青借鉴朱雀样式
“鸟冠”是一种“武冠”。《后汉书·舆服志下》云:“武冠,一曰武弁大冠,诸武官冠之,侍中、中常侍加黄金珰附蝉为文,貂尾为饰,谓之‘赵惠文冠’。”王国维《胡服考》中指出:“胡服之冠,汉世谓之武弁……若插貂蝉及鹖尾,则确出胡俗也。”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之后,匈奴等北方草原民族统帅头戴鸟冠的文化才进入中原。在丝绸之路上,从西亚到中亚,战神纳伽尔、战神阿斯塔提与佛教的毗沙门天王,都有头戴鸟冠的形象,而鹰是战神的象征,这是欧亚大陆明确的文化要素,在琐罗亚斯德圣教书《阿维斯塔》中就描写了化身为雄鹰或黑兀鹫的巴赫拉姆。鹰作为战神的代表被推到了至高的位置。这点即使在今天也有所体现,如各国空军的标识上都少不了鹰的翅膀,而美国空军更是将隼作为其吉祥物。
因此,突厥可汗冠饰之鸟,应该就是猛禽海东青,它不仅以此来表示勇猛之意,而且这也是欧亚大陆北部王权认同的一个符号。它同法老的守护神荷鲁斯,同马可·波罗所说的“古昔国王诞生,右臂皆有一鹰痕为记”之说,同《圣阿尔班之书》所言“这是矛隼,一只雄矛隼,它属于国王”等记载,是一脉相承的文化因素。
从草原文化传承上应该是“鹰冠”的图像却成为了“朱雀”,可能与图像演变过程中的一种“美饰”作用相关。图像之变化并不完全遵循严格的既有模式,而往往在原有基础上不断美饰。这种“朱雀形”的海东青应在形象上借鉴了朱雀的美化样式。
在典型的汉代图像系统中,日月之表示有其固定的图像符号,一般是在圆圆的日轮中描绘传说中的三足乌,汉代人完全遵循此文化要素,日轮中的鸟一定是乌鸦之形象。然而,乌鸦并不完美。至迟到唐代,日轮中的鸟发生了变化,有传统的乌鸦形象,也有“美化的乌鸦”形象,这个美化的乌鸦更近于传统图案中凤凰或孔雀的样子。
在此处列出4世纪所绘在辽宁省朝阳前燕壁画墓所出三足乌日轮形象,(图四)与敦煌莫高窟所出7—8世纪所绘《释迦瑞像图》中释迦太子所托日轮图像(图五)中的鸟做一对比,后图中日中“金乌”被“美饰”的演化一目了然。这种“美饰”做法,似可为“海青冠”演变成“朱雀冠”做一个较形象的解释。
在现今的蒙古国境内,有一座1000多年前的唐朝时期所立的石碑,它就是阙特勤碑,有趣的时对于唐朝和突厥汗国的历史,正反两面碑文存在截然不同完全相反的描述。
隋唐时期可以说是中国继秦汉时期后的又一个盛世,而大约与此同时,不断有游牧民族兴起的中国北方草原,也兴起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突厥民族,这个民族一度给中原王朝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可是最终还是被击败了,在不断西迁中演化成许多民族。
传说突厥人的祖先是人和狼结合的后代,因此正宗的突厥人蓝突厥以狼为图腾,以狼头纛为旗帜,他们在南北朝末期兴起,一开始不过是给当时称霸草原的柔然人打铁的锻奴,后来在首领阿史那土门的带领下逐渐兴盛起来,击败并吞了打算进攻柔然的高车,高车在不同历史时期,又有丁零、敕勒和铁勒等多种称呼。
此时柔然汗国的可汗阿那瑰正热衷于跟中原王朝联姻,把多名自己的女儿孙女嫁给了东魏和西魏的皇室和权臣,阿史那土门也头脑一热想要紧跟潮流当阿那瑰的女婿,遂向阿那瑰邀功想要以此娶他的女儿,结果这位阿那瑰老兄一看,这不是自己曾经的锻奴么?心想你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配娶我的女儿!因此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还狠狠羞辱了阿史那土门一番叫他不要痴心妄想。
这下热血青年阿史那土门是又羞又怒,好你个老王八,不是看不起我么?看我给你点厉害瞧瞧,一发兵就把阿那瑰打的满地找牙,结果阿那瑰兵败身死柔然汗国也很快就灭亡了,而蓝突厥在一统草原,并吞了各游牧部族建立强大的突厥汗国称霸内亚后,犹如一只凶牙利爪的怪兽突然出现在了中原王朝面前,和其接壤的中原王朝北周和北齐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压力山大,不得不争相讨好这个可怕的敌人以避免腹背受敌。
直到隋朝建立后,中原王朝才扭转这一被动的局面,雄才大略的隋文帝采取了大臣长孙晟的建议,一方面实施离间计使得强大的突厥汗国成厥和西突厥两部分,另一方面采取军事手段打击突厥和扶植亲隋朝的力量,最终使得厥臣服一度奉隋文帝为圣人可汗,然而好景不长,强盛的隋朝很快就因为隋炀帝的好大喜功滥用民力陷入内乱,这就给了厥再次崛起威胁中原王朝的机会。
当时的中原各路诸侯为了借助厥的力量一统天下,纷纷向其示好甚至称臣,唐朝在建立之初也不得不对其示好,甚至有种说法认为唐朝也一度向厥称臣,厥的兵锋曾经深入渭河北岸直接威胁着长安城,好在唐朝统一天下后,唐太宗李世民抓住了厥突发雪灾损失惨重的有利时机,命令李靖等人领兵出征一举将其灭亡了,在唐高宗时期唐军又在苏定方等人的指挥下灭亡了西突厥。
至此曾经强大不可一世的突厥汗国一度全部沦为了唐王朝的臣属,包括突厥皇族阿史那家族在内的许多突厥贵族都在唐朝为官,唐军中也有大量的突厥人将士,再后来武则天时期阿史那家族有人起兵反唐重建了突厥汗国,历史上称之为后突厥汗国,而阙特勤碑正是后突厥汗国毗伽可汗为了悼念其弟阙特勤所立,因为后突厥汗国此时臣服于唐王朝,成了父子之国的关系,因此唐玄宗也送去了悼文,于是就发生了阙特勤碑正反两面碑文对唐朝突厥关系描述南辕北辙的有趣画面。
在碑石的一面刻有唐玄宗的中文悼词,悼词中初了赞扬阙特勤的功绩外,还宣扬了突厥归顺唐朝后,两者恩若父子关系非常融洽没有尔虞我诈,强调唐玄宗视毗伽可汗和阙特勤两兄弟如儿子一般非常爱护,然而碑石的另一边毗伽可汗写的突厥文悼词中,除了大肆宣扬其祖先和他们两兄弟四处征战的丰功伟绩外,还极力诋毁控诉汉人和唐王朝有多么的坏多么的奸诈不可信,突厥人只有团结在他周围才有出路。
这样由于唐朝和后突厥分别站在了不同立场考虑问题,对唐朝和突厥关系的看法就产生了截然不同大相径庭的观点,这可以说是非常有趣的一种现象,其实这种现象放到现在的国家关系中依旧是如此,所以阙特勤碑正反两面碑文出现截然不同的说法,其实并不意外实属正常。
在上海世博会的时候,有一块特殊的石碑比较引人注意,那块石碑是土耳其展出的“国宝”仿制品,不过大部分土耳其人根本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但是中国的小朋友却能够看着石碑念念有词。因为,在那块石碑的一面上,分明写的就是汉字。
这字体你能看得懂吗
这块石碑就是土耳其最惦念的国宝,唐朝皇帝赏赐给突厥的阙特勤碑,一面突厥文,一面汉语,经过了上千年的洗礼,中国的小朋友依然能看懂自己祖先的文字,而自称突厥后裔的塞尔柱土耳其人却对着那突厥文抓耳挠腮,想想真是神奇。在欧洲,能够读懂拉丁文的已经可以称得上学者,在中国,看得懂隶书的人刚刚脱离文盲。你不敢想象一个欧美的小学生能够看得懂楔形文字,但是中国小学生工具书新华字典的附录里贴着甲骨文对照表,这也许,也是我们的一种骄傲吧。
甲骨文
偏题了,虽然这两种文字是在同一块石碑上书写着,但语境和意思却大不相同,汉字的内容很好认,仔细分析后会发现与千年之后的外交辞令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先叙述两国的友谊源远流长,在表示现在互相需要,然后携手展望未来,为两国友谊建设添砖加瓦。想必当年与会的三公宰辅也都是笑容满面的握着突厥各大部落酋长的手,深切的寒暄着唐突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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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从石碑的另一面我们可以得知:突厥的酋长以便眼泪汪汪的表示感动,一边心里默念着:“草泥马”。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背面的突厥语碑文里,它们道尽了自己的辛酸,从唐朝对突厥的征伐讲起,讲到唐朝让诺大的突厥为两部分还不满足,还要团结一批,中立一批,打击一批,力求让完整的突厥化碎片化,然后再以天可汗的姿态让突厥臣服,唐朝用精美的丝绸陶瓷等物品收买突厥的人心,腐化突厥勇士的斗志,让突厥人放弃自己的可汗转而效力于汉人的可汗,曾经雄立于世界的突厥,如今只能卑躬屈膝像大唐臣服,突骑施,葛逻禄,乌古斯......都淹没在大唐的荣光里。在这里我立下石碑,希望大家记住,突厥人是怎样弄丢了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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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第三方看到这雄极一时的突厥帝国凄凉的晚景,说不定都要感慨一下,不过作为其中的当事人,小编还是有一中与之不同的情绪,你们懂得。从历史上看,突厥人立这块碑有点希望后人记住教训,再图复仇的感觉,不过现在看来,这恐怕有点难,因为突厥人基本绝迹了。之所以说基本,那是因为突厥还有一个便宜儿子——土耳其,以突厥后人自居的土耳其对这块碑还有其他文物极其惦记,在世博会仿制了一块,冒充是自己的国宝,从这种行为上看,真是丢尽了他便宜爹的脸面........至于石碑上的经验,抱歉,前面说了,能看懂碑文内容的土耳其人真不多。
话说你们真的能看得懂秦汉时期的汉字吗?
秦隶书,估计一般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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