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平淡的柴米油盐;是匆匆早出晚归的奔波;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遗憾;是当水耗尽的时候,坐着看着云升的高峰回路;是灵魂痛苦后的笑容;是挫折和挫折被晒干后的力量;是走遍千山万水后回头一笑的洒脱。然后一起ATS星译社来看看本周十二星座的运势吧!
★★★白羊座★★★
白羊座定的能力没问题,白羊座。你擅长衡量优缺点。你很聪明,很有逻辑,很平衡。是的,这些都没问题。然而,有些人仍然想让你觉得有问题。也许他们害怕你会做出决定,而不是你做决定的能力。如果这个决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这个人,他们应该小心批评或警告。做感觉对的事,结果就对了。你可能在考虑金融投资,或者把宝贵的时间花在与工作或自己的业务相关的事情上。假如这会让你学到一些新的东西,那就好好想想吧。虽然会有一定的代价,但如果你觉得最终会物有所值,能是对的。去做吧。本周有人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你。无论是想让你为他们工作,还是想让你爱上他们或做朋友,都要表现出你的辨别力。确保他们考虑的是对你好,而不是自己。
★★★金牛座★★★
多做运动。多吃水果蔬菜。努力健康的维生素和营养素。少点焦虑。多做一些活动来缓解灵魂,比如瑜伽。金牛座只是你今年想做的一些例子。但无论你是想做一些还是全部,还是其他完全不同的事情,光说是不可能的,要真正做到。本周开始。一夜之间不能期待奇迹。给自己一些时间去看结果——如果你真的投资了,你一定会看到的。在工作中,或者与你承担或想承担的责任有关的人,可能会把你当成一个无助的人。你远如此!不要让任何人说你不称职,因为你可以。开始证明,在行动中保持自信。没有理由不自信。你很久以前从导师那里学到的技巧可以用在你本周做的事情上。如果你觉得卡在某个点,在你的记忆库里搜索。有很多信息可以使用。
军嫂养儿记(七零)
★★★双子座★★★
亲爱的双子座,本周,在处理一个松懈或停滞不前的项目时,你可能需要更有创意。你可能总是坚持用同样的老方法做事,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感觉更安全——你知道你可能会遇到什么,别人会有什么反应。但是你需要超越现在,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如果你能这样做,你会以积极的方式受到关注。你可能一直渴望有趣的冒险,也许是因为你被困在办公室太久了,或者你一直在处理其他奇怪的问题,或者过去的生意。是的,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如果它在你脑海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就意味着你真的需要恢复你的能量。通过这样做,你将能够重新审视一切,恢复你已经跟不上的能量。可能有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你需要和家人或朋友讨论多年。这可能不是最好的一周,因为你现在真的很敏感。相反,仔细想想你需要说什么,你对它有什么感觉,然后开始想象它已经成功解决了。下周,你将有信心很好地表达你的观点。
★★★巨蟹座★★★
你有远大的梦想,被有远大梦想的人所吸引。你喜欢创造力,月亮幼崽,让别人想象一个充满的未来,为一些事情而奋斗的未来。本周,你可能会发现自己迷恋一个和你有同样梦想的人。不管是因为你热爱它们的能量和想法,还是因为它们中有一些浪漫的成分和化学反应,你都需要慢慢来。这可能是一件好事,但你应该注意不要超越你的现实,想得太远。你是一个非常深情的灵魂,你可能需要提醒自己,当你太快地向别人表达你的感受时,你很容易后悔。现在你可能特别敏感,更容易受伤。本周,找一个让你感到安全和舒适的老朋友或家人会很好。你现在需要的是确定感和支持,这样你就可以做你自己,表现出最好的自己。你不再被残酷的世界所伤害,而是在你更脆弱的时候更快乐。
★★★狮子座★★★
在特殊的年代,生活不易,且看女主是如何一步一步改变命运的。
下面是我整理的几本已经完本的年代文。
《六零采药女》作者:西凉喵《我在七零资产过多》作者:千朵云眠《七零亲妈养崽记》作者:西凉喵《七十年代喜当娘》作者:温泉《茶艺长姐,反向带娃【六零】》作者:大鹅踏雪泥《七零亲妈养崽记》发表于晋江文学网,作者是西凉喵,全书104章,是一本年代爽文。
【内容简介】
学霸楚韵穿回七零喜当妈,第一次赶鸭子上架的她决定当个慈母,两个熊孩子作天作地听不懂人话,楚韵冷笑一声,这是逼她当个虎妈呀!
女子单打冠军上线,楚韵从智力和体力上,全面碾压熊孩子,把熊孩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掌握了当虎妈的奥义,楚韵当妈当的得心应手,这一个暑假过去,换来厚厚两本作业,和两个哭兮兮的孩子。
楚韵满意地点点头,“我看你们还是挺爱学习的嘛,开学后继续努力。”
两个委屈巴巴的孩子,只能默默点头。
王建业从首都机械厂进修回来,看到衣着干净还会帮忙干家务的两个孩子,老父亲老怀安慰!
楚韵揣着手瞥了一眼院子里的这个男人,高高帅帅,阳刚气十足。 楚韵满意地点点头,运气不错,日子勉强还能过吧!
某一天,王建业看到厨房一捆黄荆棍棍:这是用来烧柴火的?
楚韵瞅了一眼院子里疯玩的孩子:不,他们是你儿子的好伙伴。
两个孩子好像听懂了楚韵的话,赶紧端正坐好写作业。
楚韵在王建业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淡定地转过头,心里抓狂,妈的,温柔人设保不住了。
第1章 熊孩子挨揍了!夏天的傍晚时刻,背靠青山,面朝河流的楚家大队,各家厨房冒起了青烟。
忙碌一天的社员,在大队部门口晒粮食的坝子上歇息,一阵山风吹过来,凉爽惬意。
一群调皮的孩子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不小心撞到人,间或被大人吼两句。
这时候,不远处的养猪场突然传来小孩儿尖锐的哭声,一群大人连忙赶过去,这是咋地了。
“王大娃你给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快跑,快跑,楚老师来了!”
楚韵提着棍子赶过去,一群半大小子四散逃开。
一个哭的惨兮兮的小姑娘,扯着楚韵的裤腿:“婶婶,王大娃砸粪坑,猪粪沾到我鞋子上了,我妈刚给我做的新鞋。”
说着,小姑娘放声大哭,眼泪鼻涕糊一脸。
楚韵深深地叹一口气,扶着额头,这个熊孩子!
她穿过来三天,一天到晚啥事没干,就听人告状,她每天不是在揍孩子,就是在揍孩子的路上。
关键是,家里长辈护得厉害,楚韵手里的黄荆棍棍,从来没有落到两个熊孩子的屁股上。
“叶子乖,别哭,婶婶明天去镇上给你买饼干吃好不好?”
叶子小姑娘抽噎一声:“真的吗?”
“真的,明天你到婶婶家来拿。”
楚韵脸色一变:“现在婶婶要去找王大娃算账,给你报仇。”
真是心累得慌,她的好大儿王大娃六岁,王二娃五岁,别看年纪不大,两兄弟就跟混世魔王一样,猫嫌狗厌。
原身是典型的鸡窝飞出的金凤凰,靠着自己的学习能力六三年考上大学,大三那年学校停办了,她回到乡下,也还是个香饽饽,去了当地陵山县高中当数学老师。
后来,经人介绍,她和高中老师小儿子王建业结婚,王建业也是大学生,他们两个算得上门当户对。
王建业的工作在东北,一年最多回陵山县一两趟,两口子算得上是丧偶是育儿,男人帮不上忙,公婆都还没退休,楚韵也要忙工作,孩子只能送回娘家看着。
楚韵在家里受宠,两老爱屋及乌,对两个外孙那叫要星星不给月亮,养成了两个孩子无法无天这熊样。
前身好歹受过高等教育,家里公婆也是体面人,放任这两个孩子这样下去可了得?
也是时运不济,前身前几天上山追孩子的时候,不慎从山上滚下来,去世了。楚韵穿过来,后脑勺疼的跟被劈开似的,一摸也没有流血,只听到最后一句遗言,无论如何要把孩子培养成才。
虽说爷爷奶奶去世后她无牵无挂,穿到这里还年轻了两岁,又平白得了两个活蹦乱跳的亲儿子也挺好。
但是,这才三天功夫,楚韵恨不得死回去,就是带着亲妈滤镜,楚韵都觉得这两个孩子太熊了,砸粪坑是什么奇怪爱好?
楚韵的脸色太凶,小姑娘吓得松开手,赶过来的大人都劝她:“孩子小,你也别太着急上火,慢慢教。”
“就是,孩子顽皮,那是脑子灵活,聪明嘛。”
“等孩子读书就好了。”
楚韵跟人客套几句,拿着棍子就往家里冲,楚韵她妈看到她手里的棍子就冲她瞪眼:“好好的,你这是干嘛?把孩子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楚韵冷笑:“刚才搬石头砸粪坑的时候,我看他们胆子挺大的嘛,这时候装什么缩头乌龟!”
“嘿,你当妈的,孩子有错你不好好教,怎么还骂人?你小时候我可没骂过你打过你。”
“那不是我乖嘛!”
李桂芳绷着脸不肯笑:“去,都多大的人了,少跟你妈撒娇。”
“那我不撒娇,您告诉我,两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我告诉你,你可别打孩子。”
楚韵丢开手里的棍子:“我不打,我就好好跟他们聊聊天。”
李桂芳放心了:“在我和你爸屋里呢。”
几分钟后,躲在屋里的两个孩子嚎啕大哭,周围的邻居都听到了。
在厨房忙活的李桂芳系着围裙,手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着急跑去敲门:“楚韵,你开开门,不是说好了不打孩子吗?”
“楚韵,快开门,别把孩子打坏了。”楚韵大嫂向红也在门外劝道。
说心里话,两个外甥虽然皮了一点,但是对她这个舅母还是挺好的,她也是两个儿子,楚韵送了好东西回来,两个外甥一点不藏私,都会主动拿出来分。这缺吃少穿的年月,就冲这一点,向红对两个外甥那是没话说,比对她自己娘家的侄子还好。
十几分钟后,门开了,两个哭的稀里哗啦的熊孩子从门里出来,看到外婆和舅娘就冲过去。
两个女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抱着孩子,乖乖宝贝之类的,叫个不停。
刚回家的楚为民瞪了女儿一眼:“你一回来就揍我孙子。”
“哼。”楚韵才不怕她爸呢。
上辈子她爸妈离婚早,对她这个女儿从来不上心,她都是爷爷奶奶养大的。这辈子的爸妈是真心疼爱她的,要不然她也不敢一来就这么折腾。
“看看你,像什么样儿,你在学校也是这样揍你的学生的?”
“人家十多岁的人,现在读书这么不容易,哪一个不懂事?”
“你也知道人家十多岁,你看看我外孙子,才多大?”
“都五六岁了,秋天开学都能读书了,还这么皮,我不教育,等到学校让老师教育?到时候脸都让他们两个丢尽了。”
楚为民不说话了,女儿女婿都是陵山县有名有姓的人,孩子天天被别人教育,脸上确实不太好看。
楚为民外强中干地吼了一句:“总之不准揍孩子,好好说。”
楚韵回头看了一眼孩子,哼笑一声:“爸你放心,他们如果听话,我就跟他们好,好,说!”
王大娃和王二娃吓得一抖,完了,外公外婆都不保护他们了,好惨两棵小白菜哟~
晚上吃了晚饭,洗漱完,房门一关,母子三人面对面站好。
王大娃现在警觉得很,知道外公外婆不在,他这条小细胳膊是拗不过他妈这条粗腿的。
“妈,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揍我。”
“呵,我也不管你们听不听话,反正以后你们敢惹是生非我就打,打到你们听话为止,别想找你们外公外婆,等下个月开学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家读书,没人救的了你们。”
王二娃倔强地仰起头:“我不要,这里就是我家。”
“你的家在陵山县,这里是外公外婆的家。”
“那我们在大队读书,不去陵山县,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会想我们的。”
楚韵没心情跟他们扯:“少废话,你们是你外公外婆的外孙,我还是他们女儿呢。”
王大娃蔫儿了,被楚韵赶上床睡觉。
等孩子都睡了,她闭上眼睛,进了空间。
没错,她穿来还有另外一个福利,她带着她家的小卖部穿了。
她大学毕业后,好好努力了几年,才成为一个精算师,去年她的工资跳跃式上升,手上不缺钱了,就在老家给爷爷奶奶修了一栋二层楼的大房子,后院有片小菜地,前院修了一个大院坝。
他们家新房子的位置就在村里的中心,为了让爷爷奶奶少下地,她给他们开了一家小超市,白天守着超市,晚上还有村里的婶婶奶奶们到院坝里跳广场舞,老两口一天的生活别提多热闹了。
可惜,爷爷奶奶没享受多少好日子,就去世了,处理完爷爷奶奶的丧事,楚韵也无心回城工作,也忘记给供货商打电话暂停送货。
楚韵那天刚好没在家,虽然人没在,但钱都给了,师傅就把货卸在院子里,等她回家,突然晕倒,就穿了。
院子里新送来的货,再加上小超市里面的东西,这些物资都够楚韵坚持到一切好转那一天。
楚韵继续干活,把院子里卸下的货搬到后面仓库里,望着一堆纸箱子,至少,她还能实现卫生巾自由,要不她分分钟就想死回去。
趁这个时候有时间,她去超市拿了两斤散装的薄脆小饼干,把外包装都撕了,用一张纸包裹着,明天早上拿出去,这是她承诺要给叶子小姑娘的。
还有,家里好几天没吃肉了,她翻翻肉票,还有两斤多,明天去镇上买一些肉回来。
家里的冰箱里还有一些肉,都冻得硬邦邦的,一拿出来肯定要穿帮,只能用肉票买了。等她找到机会,还是要多囤一点肉才行。
他们家因为有楚韵补贴,在大队上日子算过得很不错了,但一家人都干瘦干瘦的,一看就缺营养。趁爸妈现在年纪不大,该补就要补,要不等年纪大了,一天到晚上医院,谁受的了。
除了要给爹妈进补,挣钱这个事情也要提上日程,大多时候,钱就是命,她不想等到家里需要用钱的时候,她无能为力。
好在现在才七四年,还有好长的时间够她准备,她楚韵一定会是这个时代,最先富起来的那批人。
楚韵默默在心里说,你也不亏,有我这个妈,两个臭小子妥妥的富二代。
想到这里,她更要好好教育两个臭小子,别败了她养老的家当。
出了空间,两兄弟睡的四仰八叉,大夏天也不怕他们着凉,楚韵在另一头睡下。
第二天早晨,她胸口发闷,睁开眼睛,床另一边的老二已经转移阵地,趴到她胸口上了。
楚韵醒醒神,虎妈教子的一天正式开启。
大清早的乡村,鸡叫了两三遍,主要劳动力已经下地了,趁着早上凉快,还没出太阳,多干一点是一点。
楚韵起床的时候,她妈在厨房做饭,她爸和大哥大嫂已经出门干活了,楚韵把床上的两个孩子叫起来。
王大娃不想起,王二娃哭唧唧:“我要睡觉。”
“睡什么睡,你二表哥就比你大一岁,人家都出门割猪草去了。”
“你骗我们,外婆说了,早上不能割猪草,猪草上有露水,猪吃了会拉肚子。”
楚韵也不太清楚这个事儿:“是吗?”
楚韵虽然是农村出生长大,但她还真没干过多少农活。
王大娃得意地笑:“那当然了,外婆说的话,我记得牢牢的。”
“那我叫你起床你怎么就忘了!”
楚韵作势出门找棍子,王大娃和王二娃一下就闭嘴了,赶紧从床上溜下来。
几分钟,两兄弟站在院坝里,楚韵教他们数数。
让楚韵挺意外的,王大娃能从零数到一百,王二娃差一点,不过也还好。
王大娃得意地笑:“外公早就教过我,说我脑子聪明,以后指定也能考大学。”
“呵,以后大学多的是,排名第一的大学和排名最后一名的大学都是大学,少骄傲了,说不定你就是排名最后一名的。”
“你胡说!”
“你说我胡说,那就证明给我看看,今天学会写一到十,我就勉强承认你们不笨。”
“不行,你必须说我聪明。”
楚韵一眼瞪过去,王大娃刚才嚣张的气焰就下去了。
“我今天去镇上买肉,你们要在我回来之前学会写数字,我就给你们肉吃。”
“行行行,妈你快去,去晚了就没有了。你放心,我们肯定好好学。”
“急什么急,吃了早饭再去。”
“哎呀,不行,我们这里远,去晚了就没有了。”两兄弟心急得跟什么似的。
在厨房做饭的李桂芳听说她要去镇上买肉,赶紧去屋里给她拿了两个两合面馒头:“你吃了再去,别饿着自己。”
“还是妈心疼我。”
李桂芳笑了:“我就你一个闺女,不心疼你心疼谁。”
“我还是他们两个唯一的妈呢,你看看他们对我什么态度,只记得他们的肉,不记得他们妈还饿着肚子。”
楚韵眼风扫过,两兄弟都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儿。
“那是你工作忙,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一年能陪他们几个月?”
“他们爸爸一年还没我在家的时候多,他们怎么就说爸爸好?”
王二娃大声说:“爸爸给我们小汽车。”
王建业在机械厂工作,闲暇的时候用废料给兄弟俩拼了一辆小汽车带回来,两个人爱的跟什么似的。
“行,我看你们俩也别吃肉了,馋肉了就去舔一舔你爸送的小汽车,那个管饱。”
李桂芳瞪了楚韵一眼:“我发现你这两天脾气越发大了。”
楚韵吃完手上的馒头,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喝:“还不是被他们两个气的。”
楚韵吃了早饭,抓紧时间去镇上,到了肉铺,好肉没剩两块了,她赶紧挤过去把最后一块五花肉买下,还有一块里脊,两根剔得光溜溜的棒子骨,一块儿包圆了。
后面一个人赶来,已经没有肥肉了:“哎呀,我在家就耽误了那么一会儿,就没有肉了,同志,你行行好,分我点不?”
“抱歉哈,现在夏忙,我家里人也要补油水儿。”
楚韵不想跟人拉扯,拿到肉就走了。
在镇上逛了一圈,大家速度都很快,买好东西就往家里赶,楚韵有时间,还去供销社逛了逛,镇上唯一一家供销社,居然这么简陋,门店看着都没有一百平方,两个售货员站在那儿,对买东西的社员爱答不理的。
“同志,大白兔给我来一包。”
售货员打量了楚韵一番,看她穿得好,皮肤白,气质也不像乡下人,态度好了许多:“去乡下走亲戚?你要去乡下走亲戚,买大白兔可不实惠,买一包白糖或者红糖更实惠。”
“不是,自己家孩子吃,有多的话,我还想再买两包。”
楚韵手里有票,但这镇上的供销社却没有多少大白兔,人家只肯卖一包给她。
一包就一包吧,楚韵把奶糖塞到兜里回家。
路上,四下无人,她走到树林里,转身去空间,对比了一下现在的大白兔和超市里的大白兔,长得都一样,这样她就不客气了,拆了塑料袋,装了两三斤奶糖,和今天买的混在一起。
昨天拆的小饼干也拿上,本来还想拿几个罐头的,但罐头上的包装是印上去的,等下次有空的时候再进来处理。
楚韵提着一大包奶糖、饼干和肉回家,麻布袋子放在桌上,涨鼓鼓的麻袋倒在桌上,袋子里的奶糖滑出来,王大娃和王二娃眼睛都亮了。
楚从文和楚从武:“姑姑,你买这么多奶糖啊!”
“我买的,你们两个监督王大娃和王二娃,他们什么时候学会写一到十,你们四个就什么时候有糖吃。”
楚韵把手里的肉提起来,给他们几个展示:“看到没有,要是没有完成我布置的作业,别说奶糖,你们肉也别想吃了。”
这可是肉啊,他们家一个多月没吃到肉了,作为表兄弟四个中的老大,楚从文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把表弟教会。
这时候时间不早了,家里爸妈和大哥大嫂都回来吃了早饭下地了,楚韵准备先把骨头汤炖上。
一菜刀下去,菜刀缺了一个口子,楚韵一头黑线。
扔下菜刀,关上厨房的门,转身去超市拿了一把新的菜刀,又顺了一点干海带拿出来泡上。
楚韵还想把五花肉和里脊肉都煮了,她妈估计会骂她不节约,五花肉就放着晚上再吃,里脊肉切一切,做一道鱼香肉丝。
海带筒骨汤炖得味美香浓,她去后面自留地里拔两颗莴笋,看到王大娃一边写字一边看桌上的奶糖。
能把持住不偷吃,楚韵还是很满意的。
“写的怎么样了,我的午饭要做好了。”
“妈,我会写了,王二娃还不会。”
王二娃急了:“胡说,我也会了。”
“从文,你是大哥,你给他们听写,一会儿我再来检查,不准包庇。”
“好嘞,姑姑。”
中午下工,住在附近的社员路过他们家都要问一句,家里是不是做肉了?然后夸一句楚韵真是孝顺的闺女。
楚为民呵呵一笑,也不多说,他家有肉吃,别人家没有,再得意就会招人嫌话了。
听到院子外面的说话声,王大娃机灵,赶紧和表哥把桌上的奶糖收拾好藏屋里去。
楚韵看到,轻声笑了。
打了一盆水过来,叫爸妈和大哥大嫂来洗手,她趁这个时间检查两兄弟的作业,虽然写的不咋地,但好歹是那个意思吧。
看在今天是第一天,就暂时放过他们。
“收拾桌子,吃饭了。”
王二娃拉着楚韵的衣袖,仰着头:“我的糖呢?”
李桂芳好奇:“什么糖?”
四个孩子激动地说:“奶糖,大白兔的,妈/姑妈买了好大一包。”
“我看看。”
李桂芳被四个孩子拉到屋里,李桂芳看到藏在被子里的一大袋奶糖和里面的小饼干:“这死妮子,买东西不要钱票吗?今天过了明天就不过了?”
向红洗完手去厨房端菜,看到一大锅海带骨头汤,骨油都熬出来了,油花飘在面上,小姑子一把小葱花撒进去,海带骨头汤看着更加美味。
灶台上还有刚炒好的一大盆鱼香肉丝,看那油光光的样子,就知道小姑子没少放油。
此刻向红的心里浮现出和婆婆一样的想法,今天过了明天就不过了?
楚韵一个在职场摸爬打滚的白骨精,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大嫂的想法,指给大嫂看,“这里还有两斤五花肉,别心疼,可劲儿吃,晚上还有呢。”
向红看到锅里那一大块抹上盐的肉:“这肉晚上吃?咱妈肯定不同意。”
“别跟她说,我出钱买的肉,我说了算。现在正是农忙,现在不补身体什么时候补?等身体熬坏了再补?”
向红不说话了,这段时间忙夏收,夏收后还要收拾土地忙着种下一季,早上露水还没干就要下地,忙到太阳下山才能坐下歇息,她拿七个公分都累的抬不起手,更不要说公公和她男人。
楚韵拍拍她的肩膀:“做出来就吃,别想那么多,我手里钱票有的是。”
李桂芳进来:“你也太抛费了,你可不能这么干,等传出话去,都说我们老俩口占王家的便宜。”
“你们帮我带大了王沐和王林两兄弟,我看他们王家谁有脸说这话。”
王大娃和王二娃的大名就叫王沐和王林,听王建业这个取名废的意思,如果以后有第三个,是男娃的话就叫王森,楚韵嗤之以鼻。
“你看看你,都结婚这么多年,还跟做姑娘家似的,说话那么冲,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楚韵嘿嘿一笑:“改什么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在楚韵记忆里,她公婆都是老师,还是她以前的老师,对她挺好的。不过王建业的大嫂看她不怎么顺眼,每次总想和她别苗头,但每次都输,不知道图啥。
“吃饭了,吃饭了。”
楚家今天吃的丰盛,海带骨头汤、鱼香肉丝,还有杂粮干饭管饱,这么好的饭菜,楚韵她爸都忍不住小酌一杯。
夏忙这段时间,楚韵接管了家里的厨房,好饭好菜伺候着,家里人的气色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大人看着还好,家里四个小子,肉眼可见的就肉乎了。
邻居都夸楚韵手艺好,夸她爸妈有福气,王大娃和王二娃又是高兴又是痛苦。
他们都还没开始入学,每天要写作业要背书,做不完当天任务,大白兔别想了,好吃的饭菜也别想了,啃红薯去!
不是嘴上说说,楚韵真的做的出来。
这一天,两兄弟没有完成作业,今天的奖品是楚韵从超市拿出来的奶黄蒸蛋糕,他们没有完成作业,吃不着不说,还要罚站。
他们就看着,淡黄色的看起来软乎乎的蒸蛋糕摆在桌上,可能是蒸蛋糕太有诱惑力了,两兄弟趁楚韵去后院的功夫,四个蒸蛋糕,两兄弟一人拿着两个,就往山上跑。
楚韵出来,娃不见了,蒸蛋糕也不见了。
呵,她的黄荆棍棍呢?
楚韵拿着黄荆棍棍去找人,正是上工的时候,大队上的大人都在地头忙,半大小子也没闲着,只有几个小孩儿在后山的竹林下玩过家家。
叶子看到楚韵,小跑过来:“婶婶,你去哪儿啊?”
上次楚韵给的小饼干太好吃了,这个小丫头一直都记着。
饼干这样的点心,去买的话还要票,乡下人可没有这些票,家里也舍不得这个钱,导致小丫头到现在都对小饼干心心念念。
楚韵摸摸小丫头的小辫子:“我找王大娃他们两个,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啦看到啦,王大娃他们跑山上去啦。”两个小孩儿指着右边上山的小路。
楚韵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掏出几块饼干:“谢谢你们,饼干一人一块哦,不要抢。”
打发掉小孩儿,楚韵大步上山。
楚家大队后面的山,北接秦巴山脉,除了山脚下的这一片大家常去砍柴、捡菌子,深山里都是山高林密,楚韵害怕两个孩子跑太远,一路往上撵。
王大娃和王二娃两个着急偷吃,也没跑太远,两兄弟躲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吃得香得很。
“哥哥,这个好软哦。”
“好香呀。”
“感觉不太甜。”
“还是好好吃。”
两兄弟一边啃蛋糕,一边点评一番。
两个蒸蛋糕也不大,两个熊孩子还没吃过瘾就没有了。
这个时候,两人才开始害怕。
王二娃拉着哥哥的衣摆:“我不敢回去,我害怕。”
王大娃也怕,以前妈妈喜欢跟他们讲道理,最近妈妈不讲道理了,就喜欢揍他们。
“我们在山上玩到晚上再回去?”
王大娃又说:“等外公外婆下工了我们再回去。”
王二娃高兴道:“对,这样就不用挨打。”
王大娃觉得好像不行,最近他们妈太凶了,院子的墙角边放着好几根拇指粗的黄荆棍棍,他害怕。
两兄弟商量半天,反正现在不敢回家,那去山上玩吧,说不定还能找到兔子窝呢。
这里不是深山,他们经常跟着大人进山捡柴火,捡菌子,都很熟悉。
楚韵也不急,就跟在他们后头,一路捡了不少菌子。手里的拿不下了,就放进空间,她从空间出来的时候,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刚好有一只野鸡在地上刨食,她一把抓住。
空间里面能放活物,她爷爷奶奶养的鸡鸭都还好好的活着,楚韵打量手里的野鸡,估计也就两斤多,用来炖汤挺好。
前面是一片松树林,那个地方容易长牛肝菌,牛肝菌口感好,她专门盯着牛肝菌捡,她捡了一小篮子牛肝菌,天色开始黑了,树林子里的光线都暗下来。
王二娃垂头丧气地低着头:“哥哥,我们回去吧。”
“回去要挨揍!”
王二娃眼睛滴溜转:“我们说不是我们吃的。”
“妈妈会相信?”
两兄弟同时叹气。
楚韵在一旁看着好笑。
地头收工了,山下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家里大人喊孩子回家了。
林子里越来越黑,两个熊孩子估计心头也害怕,不敢看身后,一路往山外面跑,好像每棵树后面都藏着妖怪。
等两个孩子都跑下山了,楚韵把放在空间的野鸡拿出来,一手提着野鸡,一手提着一篮菌子。
“哎呀,楚韵抓到一只野鸡啊!”
楚韵笑了笑,“本来想去捡点菌子给家里加个菜,谁知道它撞我手里了。”
“那你今天运气可真好,现在大家都缺吃少穿的,山脚下的一片林子,别说野鸡,多长棵树,咱们全大队人都知道,哪里藏得住野鸡。”
“估计是深山跑来的。”
“捡到就是运气,你可别故意去深山,前些年有个十来岁的小子,进去就没出来,估计在深山里迷路了。”
“哎,我知道了。”
楚韵回到家,两兄弟怯懦地站在屋檐下,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楚韵看都没看他们俩一眼,提着野鸡和菌子去屋里,李桂芳和向红特别高兴。
“你这丫头,我还说你下午干什么去了?也没给我留个话。”
楚韵放下篮子:“下午有空去山上转了一圈,捡到一只野鸡。”
向红接过来:“今晚上吃不上了,明天吃吧。可惜现在不准多养鸡,要不咱们留着养也行。”
“野鸡下的鸡蛋小,养他们没啥用,还是拿去吃了吧。等会儿晚饭后收拾出来,放在砂锅里煨着,正好把这些菌子丢进去炖,到了明天早上,肉都煨烂了,再用鸡汤做鸡汤面吃。”
向红听得直咽口水,这家里的人,要说吃,没有人比小姑子更会。
李桂芳也不反驳女儿,“等会叫你大哥收拾,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晚上吃的丝瓜汤面疙瘩,这面肯定不是纯白面,一把白面两把玉米粉这样配着,用水搅合搅合,等丝瓜汤要好了,就把揪成一小坨的面疙瘩丢进去煮,这样做又简单又方便,就是看着不太好吃。
现在乡下磨面全靠石磨,玉米粉粗的跟什么似的,就是面粉,里面也有没磨碎的麦粒,楚韵上辈子虽然小时候过的一般,但也没吃过这么粗的粗粮。
晚上是她妈和大嫂做的饭,这面疙瘩汤味道一般不说,里面连一滴油都没放。
楚韵瞅了一眼就知道,她妈可是节俭惯了的。
李桂芳:“看什么看?晚上能吃这样不错了。”
“行。”
面疙瘩汤一碗一碗地舀出来,大家自己去厨房端,王大娃和王二娃不敢去,就在厨房门口磨蹭。
李桂芳叫两个外孙进来,楚韵淡淡瞥了两人一眼,王二娃忍不住了,号啕大哭:“妈我错了,我不该偷吃那个馍馍。”
王大娃低着头,不敢看人。
李桂芳急了,几步跑过去,“好好的,怎么哭了,有啥事跟外婆说,别哭啊。”
楚韵冷着一张脸,“去!去屋檐下站着。”
李桂芳觉得偷东西吃能有啥,孩子还小,嘴馋罢了。
“妈,你和爸小时候不是教育我和我哥,小时候偷针,长大偷牛吗?”
李桂芳舍不得两个外孙子,“你要罚站,也叫他们吃了饭再罚呀。”
“不用,他们不饿。”
楚卫东和向红两口子端着碗默默吃饭,虽然他们是大哥大嫂,在楚韵生气的时候,也不敢冲她面前替两个可怜巴巴的外甥说好话,楚从文和楚从武两兄弟就更不敢了。
楚为民指着屋檐跟两个外孙说,“去,站着,犯了错就要挨罚。平时调皮捣蛋我不管你们,偷东西叫人说出去,德行不好,不能这样。”
家里没一个站在他们这边,两兄弟心里那点小小期望落空了。
一家人麻溜地吃完晚饭,向红收碗去厨房洗,楚卫东就去杀鸡,楚从文和楚从武负责洗菌子,搞完这些,一家人洗洗准备睡觉了。
楚韵把刚才洗澡换洗下来的衣裳,洗干净晾上,再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水。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两兄弟小心翼翼地朝楚韵走过去,还十分默契地捂住屁股。
楚韵笑了,“既然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既然知道要挨打,为什么下午还要那样做?”
王大娃闷声道:“不知道,就是好想吃,就拿了。”
王二娃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妈妈不要打我,我不敢了。”
“要想不挨打也行,从明天起,为了惩罚你们今天的错误,以后每天都必须完成学习任务,如果完不成,就挨揍。”
“那,我们完成了呢?”
“完成了也没有点心吃。”
两个熊孩子一下就跟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
王大娃还是想吃,咬咬牙:“妈,你还是揍我吧。”
楚韵忍住笑,“就这么想吃?”
两兄弟诚实地点点头。
“那看你们表现吧,表现得好,就提前结束对你们的惩罚。”
“真的?”王二娃满怀期望地望着她。
楚韵点点头:“我说到做到。”
“我和哥哥肯定好好表现。”
“我等着看吧,你们两个不要说话跟放屁一样。”
“哼,我才不会。”
“你们外婆给你们留的晚饭在厨房里,自己去吃,吃了把碗洗了。”
望着两个熊孩子的背影,楚韵笑了笑,管理两个小屁孩的期望值她还是没问题的。
她拿出来的好些小点心镇上根本就没有,她回来已经有段时间了,按理说早就该吃完了。
再有,现在天气热,就算从城里带回来的点心,放这么久也坏了。
从明天起,就不给点心补贴了。
李桂芳透过门缝偷看,楚为民叫她过来睡觉:“别看了,孩子这时候都没哭,楚韵指定不会揍大娃兄弟俩。”
李桂芳直起身体,累了一天的腰,酸疼的很:“我这不是着急嘛。”
“你别操心,楚韵好歹也教了这么多年书,见过多少学生?这两个还是她亲生的,还能管教不了?再说了,楚韵公婆都是城里人,要是两个孩子不像样儿,还不得说咱们家没教好?该管教还是要管教。”
李桂芳锤锤腰,叹了口气:“睡吧,明天早上还要干活。”
第二天早上,煨了一晚上的野鸡汤香的不行,去上工的社员路过他们家,都要说一句好香啊。
大家边走边聊,楚韵昨天抓到那只野鸡,今天也叫家里的孩子去碰碰运气。
被楚韵软硬兼施养成了早上背书习惯的两兄弟,一边心不在焉地背昨天教的课文,一边狂吸厨房那边飘过来的香气。
楚韵在厨房揉面条,面条揉好了,正要去后院摘一把小青菜,看到两个孩子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轻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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