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属女配对狗的最佳选择】
十二生肖,幸福,归属感
1990年,女性对狗的配对非常重要,因为它决定了一个人在生活中能获得的幸福。十二生肖的文化符号在中国历史上比它们复杂的形状要长。它们起源于古代神话传说,是古人记录历史的象征。出生年份是90岁的女性在选择生肖配对时,最好的选择就是选择狗。
【狗的优点能给90年的女性带来什么样的美?】
狗,真诚,守护
如果一个90年的女人选择狗作为生肖配对,那么它能带给她们什么样的美呢?首先,狗有超级忠诚,它可以永远保护你,照顾你,给你带来安全感和安慰;其次,狗有严格的道德标准,它可以带来真诚的友谊——它永远不会欺骗你,它可以和你分享你的悲伤;狗也有天生的爱,它可以给你带来无限的归属感,让你的生活充满积极的能量。
【狗生肖会影响女性90年的人际关系吗?】
狗,狗友,情感交流
答案是肯定的。狗是90年来最受女性欢迎的黄道十二宫。它们具有很强的社会性,可以让90年的女性在匹配时与更多的朋友成为狗的朋友,从而增加她们的联系人数,加深朋友之间的情感交流。十二生肖还可以帮助90年的女性扩大家庭支持网络,提高家庭联系能力,帮助90年的女性更好地建立人际关系,改善人际关系,从而获得更多的幸福和社会支持。
和她在一起,我得时刻提防着周围会不会突然窜出一群人来对我乱砍一番。
第一节、我养你,好不好
那是去年的夏天,我在沉闷的网吧里把电脑上的游戏通通玩了一遍:CS、极品飞车、魔兽、大话西游……终于筋疲力尽了,只开了QQ,隐身之后望着上面一片灰暗的头像发呆。
那天我心情不好到了极点,你该想象得到,一个刚刚高考失利又被女友甩掉的人,会以怎样的一种姿态坐在网吧里。
我又打开我前女友的QQ,密码没有变,依然是“石涛我爱你”的拼音。
我苦笑着,我的QQ密码也是这样的,只不过把“石涛”换成了她的名字。那是我们一起约好的密码,一百年不许变的。
我一遍又一遍地浏览着前女友的QQ资料:石涛,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想着她和我在一起时的种种甜蜜和温馨,还许下了山盟海誓,谁知道竟然变得这么快!考上大学怎么了?考上大学很牛吗?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地用双手使劲捶着键盘,发出啪啪的声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我用极其凶狠的目光瞪着他们:“瞧你妈啊!”
周围的人慌忙低下了头玩自己的游戏。就在这个时候,莎跑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整个网吧里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夏天的网吧你知道的,莫名其妙的臭味充斥在身体的周围,待得久了,你会觉得你也是这臭味的发源体之一。可是当我看到莎的时候,恍然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清新了许多。她仿佛一朵夏天池塘里迎风招展的莲花,纯洁得没有一丝瑕疵。
她跑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喂,这是网吧的东西,你弄坏了可是要赔的。”
她的声音如同山谷里百灵鸟的叫声一样婉转悦耳。
我嘿嘿笑了笑:“你是这里的网管啊?”
她蹩了蹩眉:“不让你动就不让你动,你那么多废话干吗?”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一个看上去很乖巧的女孩子会突然变得这么凶狠。
我把两只脚放在电脑桌子上,不屑地说:“我在这当网管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半年前的冬天,我在这里做过网管。那个冬天是我这一生中最冷的冬天。
高三的时候,我在学校犯了错误被开除,父母又是走关系又是送礼,学校才破例勉强给加了一条:留校察看三个月。
面对老泪纵横的父母,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痛。我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可是这一切并不现实。我并不是神童,也不是天才,不可能在半年的时间里把三年的东西全部都学回来,而且老师也告诉我:只要你不捣乱,哪怕你天天上课睡觉,我也不管你。
可是我睡不着,又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只好看窗户外面那棵白杨树。它和我一样,是以一种抗拒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可以晚上做的活儿,反正学不进去,不如挣点钱。
所以我就去做了网管。晚上上班,白天去教室睡觉,倒也混过了毕业。要不是前一段时间去长治找前女友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我,说不定现在还在这里做网管。
她突然笑了:“哈,你是石涛啊!”眼神里全是惊喜,仿佛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不自觉地被她温暖的笑容融化掉了。
她又拍了拍我肩膀:“早说啊,你慢慢玩,我去主机上了。”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脑袋里没有再想着前女友。
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要到网吧里玩游戏调节情绪。或者,是为了看莎。
那时候我已经通过旁人知道了她的名字,打听一个人的名字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能暂时忘记前女友在我心里刻下的深刻印象。莎在网吧里总是很疯癫,到处跑来跑去,和这个男孩打打,和那个男孩闹闹,看得我很是不爽。
有的时候她也来我这边,低下头问我在干吗。
我说无事可做。
她说你让半个座位,我坐会儿。
我说旁边不是还有很多空座位吗?
她倔犟地说不,我就要和你一起坐。
我无奈,只好让出半边,她和我挤在一起,抢了我的鼠标,然后登录她的QQ号,又嫌速度慢,把我的QQ号下了线。
我说你倒不小气,然后用手捏她的耳朵。
她嘿嘿笑了笑,躲开了。
我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挽住了她的腰。这次她没有躲,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飞快地打着字:“老公啊,在干吗?”
我诧异地问:“你有老公了?”
她撇了撇嘴说:“我老公多了。”
然后又点开一个头像:“老公啊,我想死你了。”
我说:“你老公这么多,介不介意加我一个?”
她说随便。然后又开始打字。
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网吧是一个能发生很多故事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人鱼龙混杂,有笔记本电脑突然没电又急着谈一笔生意只好开着车来上网的满头大汗的老板,也有整天无事可做只知道上网聊QQ泡MM的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小混混。
我觉得我哪种都不是,我当不上大老板,也看不起小混混。
我来网吧,只是为了消磨时间。虽然消磨时间的方法有很多种,有时候我也会去图书馆泡一下午,但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只要一闭上眼睛,前女友温暖的笑容就会浮现在我眼前,然后头就会痛得不行——无疑,永远嘈杂的网吧才是我的第一选择。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色狼,但是我知道,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绝不会这么大胆的。前女友把我甩了之后,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男人的真爱只有一次。”我想,这是对的。
我的想法在那几天慢慢转换成为:“与其被人伤害,不如去伤害别人。”原来,花花公子是这样产生的。我自嘲地笑了笑。
看莎聊天真的很累,无非是些“在干吗啊,忙什么啊”,聊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不到一会儿我就困了,趴在她肩膀上小憩了一会。有一段时间没有亲近过女人了,趴在她软软的肩膀上,神情有些迷离起来。克制了一会儿,终于把持不住,嘴不自觉地往她耳朵上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她身上特有的女孩子的香味一下子灌进了我的鼻孔,弄得我更加心猿意马。
她像是突然被蛇咬了一样慌忙躲开:“你干吗?这可是在网吧,这么多的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在网吧里,忙说对不起,然后扭头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我们。好在他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端正地坐好,两只手插在自己衣服的口袋里,还特意离开她一段距离。屁股本来就坐的空间不多,现在更少了。
她一边打字一边说:“我一会儿就要走了。”
我狐疑地问:“你去哪?”
她笑笑:“去长治打工,总不能一辈子在网吧待着。”
我一冲动,说:“别啊,我养你。”
她哈哈笑了一阵:“拉倒吧,先把自己养了再说。”
很久之后我再想起我们之间的这段对白,突然觉得和周星驰的电影《喜剧之王》里面的一段情节很相像。
天仇对着渐渐远去的飘飘大喊:“你不要走了,我养你好不好啊……好不好啊……”
天仇看不到,飘飘的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水。天和地连成了一线……
第二节、不是好女孩
我想了想,说:“好吧,一会儿我去送你。”
长治离我们这里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我把她送到5路车站,却久久不见车来。
在这期间,我们的手一直是牵着的。
她突然说:“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吧。”
我心里轻蔑地笑,果然是为了钱的女人。
“你想吃什么?”
“你带了多少钱?”
“不多,只有几百块。“
“够了,去那家超市吧。”然后她指了指离车站不远的一个超市。
车站附近的这家超市虽然大,人却不多。整个超市里只有寥寥几个人逛来逛去。
莎顺着货架一路走过去,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走到一处货架后面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
“等一下。”我拽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
她扭过头来的一刹那,我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个子不高,所以我得稍稍低下头去。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不喜欢她。我不可能那么快就将前女友忘记。
可是我还是急切地想吻她。可能是想尽快把前女友忘记。
我猴急地想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巴,她却不动,犹如一尊冷冰冰的雕塑。
我非常尴尬,抬起头问:“怎么了?”
她笑笑,眼神依然纯洁:“没怎么,走吧,就买这些。”
结账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大的超市却没有人光顾,东西贵得要死。
出门的时候她又顺手拿了两个冷饮,我只得又返回去再结一次账。
依然没有车,我们站在车站手拉着手闲聊了一会儿。在外人看来,我们确实是一对情侣。可是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
她突然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电话呢。”
就在这个时候,车来了。该死的车!我心里大喊。我慌忙对她说了一串数字,也不知道她记住了没有。总之她边上车边喊:“在家等我电话!”
看样子,应该是记住了。
我点点头,对车上的她挥了挥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车渐行渐远,她在我心里的形象也渐行渐远。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起码能知晓一点:她不是个好女孩。
一个好女孩不会这样随便就和一个男生拉手、接吻。
心里突然对她有点厌恶。不过我还是希望她能再来。
我想和她。我的目的很明确。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可以和不爱的人接吻、。可是对方和你做了爱、接了吻,反而会觉得她很随便,是个风骚的女人,然后开始厌恶她,但不会拒绝和她继续接吻、。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男孩也一样。一个动作不对,他会觉得你在装,再一个动作不对,他又会觉得你天生风骚。
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女生说喜欢我。
当天晚上我把她带到了大操场,然后摸她的。她不依,总是把我的手拿开。我生气了,骂道:“你装什么纯?”然后转身离去。第二天她给我写纸条说,晚上在大操场见面。然后我成功地将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但是我没有和她。我觉得她很脏。
后来我再也没有理过她,她给我写了无数的纸条,我全部以脏话回信:给你爹滚得远远的。
我想我是个禽兽。不折不扣的禽兽。或者说,男人都是禽兽。
有的女生妄想用身体留住男人,事实证明,这想法行不通,反而会加快他离开你的速度。
或许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但是,百分之九十都是这样。
如果男人因为女人不肯和他而离开她,那么他绝对不是真心爱这个女人的。
如果女人傻傻地为了留住男人而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他,他在离开的时候,会从心里对你充满了鄙夷。而如果女人誓死不肯作出妥协,男人在离开的时候,起码心里会对你有一丝尊重。虽然他嘴上骂骂咧咧,可是他心里还是尊重你的。他会认为,起码你不是一个随便的女生。
自从这次分别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莎,她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我想我们已经结束了。
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我给她买了点吃的,她陪了我一下午。
仅此而已。
说实话我也等过几天她的电话,那段时间还陷在失恋的阴影里不能自拔。
有人说,治疗失恋的最好良药就是另外一个女人和另一场恋爱。
我不打算把我和莎之间的事称做为恋爱。
那让我觉得太过掉价。这样的女人,带出去都嫌丢人。尽管她长得很漂亮。
但是我还是很需要她。
起码我在拉着她手的时候,在吻着她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安全,很温暖,能暂时忘记一些烦恼。
我究竟把她当做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每天都把手机开着,希望有一天能接到她的电话。虚伪的男人,虚伪的我。
可是我失望了,直到开学。
我上了大专,花了钱的。学校很垃圾,离家很近,骑车只需要二十分钟。
军训很累,我恨不得把教官杀死,他们竟然动不动就揍人。
可是校报上还是不停地刊登一些喜欢教官、喜欢军训的文章。
我终于生气,写了篇文章,大骂:“那么喜欢军训,再来训练一百天,你愿意不愿意?”
我拿去投稿,老师说:“你文采很好,可惜……”
我一听“可惜”这两个字,马上调头就走。
然后日复一日地看着校报上那些爱国爱党爱校爱读书的文章倍感恶心。
我退了学校的文学社。我一直以为能在这里找到些有共同语言的人,然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谁知道碰到了一群书呆子,和他们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看来我是个愤青。
为了磨平自己的棱角,我决定再次消沉。每天混迹在网吧里,反正是免费的。
旷课,老师不管,学校更不管。偶尔来几个老师查查课,照样是敷衍了事。班长说一句全在,他们就哦的一声通通走掉了。
在这所垃圾学校里混了一个多月,没发现一个美女,真是悲哀。生活更加低沉。
低沉的同时我仍然在想着莎,起码她不会故作清高。
我和她,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第三节、我叫毛毛虫
周末的时候去我姑姑家上网,玩了半个小时极品飞车,上了QQ,发现莎竟然在线。
心里有小小的喜悦,发信过去:在哪呢?
过了一会儿,她回话了:我回来了,现在在网吧。
我说:待几天?
她说:不走了。
我说:在那儿等着,我马上就来。晚上我请你吃饭。
她说:我妹妹也在啊。
我说:你妹妹?你还有妹妹?
她说:是啊。我认的妹妹。
我说:好,你待在那里别动就是了。我马上就来。
我姑姑家在另外一个城市,即使马上坐车回去,也需要一个小时,更何况下着雨,没错,倾盆大雨。
我央求姑父开车把我送回去,姑父狐疑地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急着去见老婆你信不信?
姑父说这样啊,马上就把你送回去。
出门的时候我站在雨里指着他的本田车说:“为什么是日货,我想把它砸了。”
我姑父发动引擎隔着窗户对我说:你要把它砸了就见不上你老婆了。
我说:“刻不容缓,下次再砸你的车。”
我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面哗哗下着的暴雨,心情逐渐兴奋起来。想着我们在超市货架后面偷偷接吻的样子,不由得全身酥麻起来。
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上了她。
我想象着自己脱掉她衣服时的种种模样,裸露的酥胸、性感的双肩、温润的朱唇。一切都是诱惑。我不由得催促姑父开快点,再快点。
进了网吧,我马上看到她的身影。她和另外一个男生坐在一起,正开心地笑着。
声音很大,几乎整个网吧都能听到。
但我并不觉得生气,仿佛司空见惯。我走过去两只手放在她肩膀上。
她回过头来,开始笑,很暧昧的那种笑。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个男生似乎知道了什么,起身走开了。
我坐在她旁边。她说:“今天上午。”
我挽住她的腰:“怎么那么久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她耸耸肩膀,说:“我把你的号码忘记了。”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能苛求她什么?
外面的雨很大,即使姑父把车开到了网吧门口,在进来的几秒钟内,我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她把我搂着她腰的手拿开,皱着眉头说:“你先去把身上擦干啊。”
见到我,不是先问我冷不冷,有没有被淋感冒,而是让我离远点,别弄湿了她。
我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这也挺符合她的风格,如果她表现得很关心我,我才会觉得奇怪,也会让我心里有负担。我们虽然表面上是一对情侣,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明白,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
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问她:“你妹妹呢?”
她指了指门口的沙发,说:“在那边坐着。”
我顺着她的指头看过去。
果然是个美女。有其姐必有其妹。
她正襟危坐,冷若冰霜,仿佛对身边的人很反感。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莎的情景,当时莎表现得比她还纯洁。
有了莎的前车之鉴,所以我并没有那么快就下定论认为她是个好女孩。
她是莎的妹妹,我不会傻到认为她是个很乖的女生。
我不会再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或许这是成熟的表现之一。
我走过去,很绅士地说:“你好。”
她抬起头,问:“你就是我姐的男朋友?”
眼神里充满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我从来没有把莎当做我的女朋友看待过。
所以我只是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或许在她看来,我是默认了。
我自然而然地坐在她身边,然后开始交谈。
“你姐还在玩电脑。”
“是的。”
“你还上学吗?”
她点点头:“而且和你是一个学校的。”
我不禁有些诧异:“你认识我?”
她又点点头:“军训的时候看见教官打你了。”
我:“……”
我和她聊得越来越痛快。
她问我:“你是什么星座?”
“天蝎。”
她眉飞色舞:“哈,天蝎,和我一见钟情的星座!”
我默默地看着她,想要把她看穿。
这个女生,不是纯洁得一点心机都没有,就是精明得城府很深。
但她是莎的妹妹,所以我坚定地认为,她是后者。果然是有其姐必有其妹,只不过,她要比她姐姐更加会勾引男人。
后来的很多次接触之后,我越来越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却仍然心甘情愿地被她玩弄得死去活来,我始终都想不明白,她究竟想怎么做?
她问了我的名字。
我告诉她之后,她很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石涛啊!我在校报上看过你的文章,写得真不错!我就是因为你才进了文学社,没想到我进去了,你却离开了!”
原来她并非是认识我,只是见过我被教官揍而已。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忘记了刚才关于对她的种种推测。
每一个人在面对别人的恭维的时候,难免会被冲昏头脑。
我也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之一,自然不能免俗。
我没有想到,这也是她勾引男人的招数之一。我从一开始就陷进了她早已酝酿好的计划里,一点一点地被她吞噬掉,却无能为力。按她后来的话说:你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
我渐渐被她逗得开心起来,觉得她简直就是个掉落凡间的精灵,我说:“你想不想看看我写的其他东西?”
她马上开心地说好啊,然后喜形于色。
我去开了台机子,上了我的个人网站,打开我的文集,对她说:“全在这儿了,你看吧。”
这个时候莎走过来,问我:“你们在聊什么啊,这么开心?”
我挽着她的腰,说:“没什么,你不理我,我只好和你妹妹说话了。”
她又开始撅嘴:“哪有!”
我承认我那个时候是想吻她的。
我问她:“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好可爱。”
莎正准备说,她妹妹扭过头来,说:“你们在说我?”
我点点头。
她边笑边说:“我叫毛毛虫。”
笑容很干净,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干净得让我后来只要一想起这笑容,心就像是被蛀虫咬一样隐隐作痛。
“我叫毛毛虫。”
很久之后,我一遍又一遍地重温着这句话。然后想,为什么她这么狠毒?
为什么她这么狠毒,我却对她恨不起来?
第四节、你他妈的给我站住
之后我们去吃了顿饭。
站在网吧门口的时候,毛毛虫说:“我们去吃拉面吧。”
我马上对这个女孩子有了些好感。她知道为别人省钱,实在是个好女孩。
刚走了几步,我就看到莎和毛毛虫两个人走在前面窃窃私语地商量着什么。
我马上就知道不妙,看来要宰我。
这个女人,做出什么来我都信。
果然,莎回过头来说:“雨好大啊,我们别去吃拉面了,走过去全身都湿了,就在这儿吃吧。”
然后她指了指离网吧最近的饭店。
这个饭店就在网吧的旁边,走过去,连雨都不会淋。
但是我不愿意,因为那是我们这里最贵的饭店,而且做的饭难以下咽。
我和我的兄弟们有一次来过这里喝酒。结果我们只喝了酒,菜打包扔给了街边的乞丐。
我摸了摸兜里的钱包,我记得只有一百块钱了。
很尴尬。
莎似乎看出来了,说:“你带了多少钱?”
我说:“只有一百块了。”
莎说:“没关系,不够了我帮你垫,我打工赚了一些钱。”
我马上觉得宽慰了一些。这个女孩,似乎还有点人情味。
意外的,她们没有宰我,只点了两道菜,三碗大米饭。
我心里暗存感激。
马上又觉得不对,是我请她们吃饭,为什么我会觉得感激?
而且说不定,是莎不想出钱呢?
我发现自己白痴到了极点,被两个女人耍着玩。
我开始想着怎么报复:或许我可以假装上厕所,然后离开。
可是我一想到今天晚上可能与莎享受鱼水之欢,离开的想法就越来越淡。
不就是吃顿饭嘛!没关系,为了上她,这亏我吃了。
途中莎去了趟厕所。
刚才的想法再一次油然而生,我决定付诸行动,刚准备起身,虫突然说话了:“你真的喜欢我姐姐吗?”
脸上没有表情,依然冷若冰霜。
我看着她犹如天使般的一张脸。
“这很重要吗?”
她瞪大眼睛:“当然重要了,你不喜欢我姐姐,就不要和我姐在一起!”
我哼了一声,说:“那你觉得她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她不说话,用筷子轻轻敲着碗,仿佛被我问住了。
我说:“我们是两个受伤的孩子,依偎在一起彼此安慰罢了。”
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恶心。
她眨眨眼:“我姐是不会对任何人真心付出的,我劝你还是离开她吧。”
她说话的样子,仿佛是一个看破红尘的老和尚正在劝说一个走在犯罪边缘的罪人。
现在想想,原来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劝我离开莎了。如果那时我听从了她的劝告,后来的事,能不能够避免?
我没有想到毛毛虫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在我看来,她如果想宰我,应该是用尽全力地夸她姐姐,然后说你能和我姐姐在一起实在是你的福气云云。
这个女孩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没关系,我也没有对她真心。”
她又开始瞪眼:“那你们为什么要在一起?”
正说着,莎回来了,坐下问我们:“你们在说什么?”
我说:“我在和你妹妹讨论,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莎低下头,说:“你是我第一个真心付出的。”
虫突然笑了起来,靠在莎身上笑得花枝乱颤,身体一起一伏,还不停地用拳头捶打着莎的肩膀,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莎也被感染了,和她一起笑了起来,两个人靠在一起笑得东倒西歪。
我开始冷笑。看了毛毛虫一眼,她正对着我眨眼,那样子仿佛在说,现在你明白了吗?
莎没有注意到,边笑边说:“傻妹妹,你笑什么啊?”
毛毛虫重新坐好,说:“没笑什么,继续吃饭,吃啊吃啊。”然后夹了块肉放在我碗里,嘴巴很甜地说,“姐夫吃,好好补补身子,看你瘦的。”
我冷冷地看着这对姐妹,她们为什么没有去考北京电影学院?
吃完饭后,雨还没有停。
莎站在饭店门口又和毛毛虫咬了会儿耳朵,然后对我说:“我感冒了。”
我装做很焦急的样子说是不是刚才被雨淋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她说不用,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你去哪儿睡觉?
毛毛虫在旁边说:“当然去我家了!难不成去你家?我的好姐夫!”
我嘿嘿笑了笑说:“去我家也可以啊。”
然后我看着莎。我暗暗下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上了她,否则这么多天的努力白费了。至少,今天夜里的饭钱就白花了。
莎很疲惫地说:“我还是去虫妹家睡觉吧。”
这个女人,实在是难对付,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军师。
我还是不甘心地说:“去别人家里,不会打扰她家里人吗?要不我去旅馆开个房间。”
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毛毛虫,显然,开始犹豫了。
这个时候毛毛虫突然挡在莎的面前得意地说:“我家人早就把我姐当成自家人了,怎么会讨厌她!”说完朝我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毛一跳一跳。
莎点了点头说是的,我还是去毛毛虫妹家睡吧。
既然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想了想,找了个自认为不错的理由:“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去?”
虫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把伞来,举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拿的伞?”
莎说:“我们刚才在网吧向老板借的。”
我彻底绝望。
今天晚上,我彻底输了。我被两个女人成功地玩了一天。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送你们回家。”
她们两个又开始黏在一起东倒西歪地笑。
我恍然发现,我根本就斗不过她们。我决定放弃,今夜之后,不再和莎有任何联系。
好大的雨,我们三个挤在一把伞下,我在中间撑着伞,莎和虫在我两边。
她们两个根本就没办法把全部身体避在伞下,很快,她们的一边肩膀就被雨水淋湿了。
我能做的只能是让三个人挤挤,再挤挤。谁知她们两个都很调皮,一会儿虫跑进了雨里,伞下只剩下我和莎,我好不容易把虫拉回来,莎又跑进了雨里。
后来我急了,让莎拿着伞,我搂着两个人的肩膀,说:“现在看你俩怎么跑。”
两个人相视着笑了笑,竟然没有躲。
我突然有种齐人一妻一妾的感觉,觉得这样很爽。
同时抱着两个美女的感觉当然很爽。我心里得意地笑。
我又开始胡思乱想,假如这两个美女都是我老婆,该有多好。
下着雨的大街很冷清,偶尔有车驶过,溅起一片水花。
我们在伞下开心地聊着,她们两人的头发都彻底湿了,黏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在路灯下,别有一番诱惑。
这个时候,对面突然跑过来一个男生,没有打伞,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被淋湿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还这样奔跑,不是失恋,就是急着跑回宿舍——他一看就是个学生。
虫再一次挣脱我的胳膊,跑到雨里对那个男生大喊:“帅哥,好啊!”
说完还冲他打了个“V”字形手势。
那男生瞥了她一眼,大概觉得她是个神经病,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跑。
虫似乎有些怒了,骂道:“你他妈的给我站住,没听见我和你说话吗?”
那个男生终于在我们前方五米的地方停下,不知所措地看着虫。
第五节、宝贝,我爱你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刚要准备上去拉虫,虫已经跑过去,一脚朝那个男生的肚子踹了过去。
那个男生大概没料到一个女生会在这么大的雨里突然打他,并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虫踹倒在地,倒的时候还喊了声哎哟。
不过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挥着拳头向虫身上打去。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甚至以为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幻觉。我举着伞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莎也冲了上去,又是一脚,男生再次躺倒在地。
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梦,慌忙扔了伞上去帮忙。
跑到一半发现根本就不用我出手。
你有没有在电影里看过十三妹砍人?
十三妹拎着一把砍刀,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一堆男人里……
我一直以为,这样的场面只能在电影中看到。
我一直觉得,现实中是不可能发生这种状况的。
女生混得再牛,也不过是靠男生混起来的。
可是我错了。
我低估了女生的能力。至少低估了虫和莎的能力。
因为那个男生已经躺在地上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莎死命地朝他的肚子踢着,而虫却专踢他的脑袋。虫一边踢还一边骂,叫你停下来,你不停,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到,那天晚上偶然间发生的一件事,竟然能成为虫后来的一个筹码。
可是,有多少事是我想不到的?看来那句话是对的: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那个男生头上的血很快就哗哗地流下来,嘴里小声地嚷嚷着:“老哥我错了,我错了……”
我发觉情况有些不妙。再不会打架的人也该知道,脑袋是不能受太多撞击的。
我跑上去先把莎拉开,又把虫拉开,嘴里喊着:“行了,别打了,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眼睛被灌了些雨水,眼前的景色模糊起来。
莎和虫终于停下来。
我们三个三足鼎立一样站在雨里,衣服都湿透了。地上还躺着一个男生,血正从他的头部快速地流出,然后又被雨水冲走。
我想起电影《英雄》里在雨中打架的那个场景。
长枪嘶鸣,秋雨潇潇。
我刚要说些什么,莎突然说:“还等什么,快跑啊。”
然后莎和虫率先跑了出去,我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个男生,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于是跟在她们后面开始跑。
我边跑边想:“妈呀,这两个女生真狠。”
雨下得更加猛烈了,灌得我耳朵里都是,痒得想要用手去掏。
我们三个飞快地在大街上狂奔着。鞋子踩在雨水里,啪啪啪的声音清晰可辨。
我突然想起刚才把雨伞扔在地上还没有拿,这么大的雨,又不知道还要跑多久,这样下去,不被跑死,也要被淋死了。
我停下来,刚要准备返回去,就听到后面隐隐约约传来警笛长鸣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不会这么快就来吧?或者只是警车路过?
不管怎么样,再返回去拿伞是不可能了。
我冲前面大喊:“快跑,警察来了!”
两个女生听了我的话跑得更加快了。
我再怎么说也曾经拿过学校里的四百米短跑冠军,所以轻而易举地超过了她们。
可是我不知道虫家在哪里,只好放慢速度,跟在她们后面东转西转。
终于,她们两个在二区的一个单元门前停下了。
我们三个先后跑进楼道里,喘着粗气,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
“哈哈哈哈……”虫又开始大笑。
莎边喘气边拍她的背:“喂,至于笑成这样吗?”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虫,这女人疯了吗?
她们两个看上去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打起架来却比男生还利索!
我说:“人家怎么招你们了?”
莎眯着眼睛说:“我不知道,我看见妹妹上去打他,我也上去帮忙了。”
虫还在咯咯地笑着。
我又对着虫说:“喂,你别笑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虫向我摆摆手,说:“等一下……等一下再说,等我笑完了……”
我轻轻走到莎身边,把手搭在她肩膀上,问她:“你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莎往我身边靠了靠,说:“我怎么知道她,她经常这样犯神经病。”
过了一会儿,虫的笑声终于慢慢减弱了,她直起腰来,看看我,又看看莎。
我有点急了,说:“你看什么,快说啊。”
虫又眨了眨眼,然后说:“没怎么啊,我和他说话,他竟然不理我!”
这个理由差点让我摔倒在地。
“就因为这个?”我不可思议地问。
“是啊。”虫拧了拧衣服上的水,“难道还要有什么理由?”
我把眼神转过去看莎,莎正微微笑着,仿佛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行了。”虫把莎从我身边抢过去,“别依依不舍了,我家就在上面,你可以走了。”
“走?”我看了看楼道外面下着的倾盆大雨,“不会吧,我家可在西区啊,从这里走过去,至少要半个小时!”
虫瞥了我一眼:“半个小时怎么了,我以前还和我姐在大雨里走过一夜,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
我连连点头。还有什么事是这两个女生做不出来的?
莎摇了摇虫的胳膊:“行了,妹妹,你去家里给他拿把伞。”
虫说嗯,你们等我,然后就跑上去了。
楼道里只剩下了我和莎,我们相互对视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把她搂进怀里:“冷吗?”
“有点。”
我用手捋了捋她的头发,轻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微微一颤,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腰。
她踮起脚尖,很细心地用手擦了一下我脸上的雨水,然后看着我扑哧笑了。
我看得几乎醉了。
举手投足之间楚楚动人,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超市里那个曾经让我很讨厌的女人。
总觉得她似乎和以前判若两人了。
又或者说,是我的想法变了?
就在这个时候,楼道里的声控灯很识时务地灭掉了。
周围一片黑暗,更听不到任何声音。
似乎所有的生命都停止了活动,屏着呼吸在偷看我们。
我低下头去。
眼睛……再往下……鼻子……再往下……唇……
我们两个在黑暗里忘情地吻着。
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一个小时前还在饭店里想好了以后不再和她联系,忘记了她刚才打人时的凶狠模样。
我只知道,她此刻在我怀里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绵羊。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宝贝,我爱你,永远爱你。”
我把她抵在楼道的墙上,手往她的胸部探去……
“别……”她拿开我那只已经解了她一半上衣的手,然后推开我,“一会儿虫妹就下来了……”
我在黑暗里嗯了一声,然后尖着嗓子吼了一下,灯又亮了。
我这才看到她的脸红红的,头发上还有雨水一滴滴地流下来,聚集在眼眶周围打转,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清晨叶子上的露珠,不由得让我联想起那个钻石广告: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那个广告公司为什么没有来找莎拍这段广告?
第六节、心灵守望
我撑着虫拿给我的伞,缓慢地走在雨街上。昏黄的路灯把这夜投射得更为寂寞、凄凉。
我想我刚才是不是过于冲动了,竟然暗暗发誓要爱莎一辈子,这怎么可能?
或许我只是在她踮起脚尖为我擦雨水的那一瞬间被她感动了而已。
嗯,说不定就是这样。
我从小就是个极易被感动的人,这可能和我的父母有着极大的关系。
我的父母就是一对感情极为丰富之人,看电视剧都能看得眼泪汪汪。
母亲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父亲也是这样的人,电视剧里稍微有点煽情的片段,他的眼睛就红了,然后偷偷地用手抹眼泪。
我虽然不至于看电视会看到流泪,但我双眼里的眼泪也属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不好的习惯,别人会觉得你没骨气,但我更喜欢把这称之为多情。明显过多的眼泪也为我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
记得高中被学校宣布开除的时候,校长问我:“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心里很清楚,成功不成功,就看我这次的表现了。
我装做很痛苦的样子先是把脸拧成了一副苦瓜模样,然后恰到好处地憋出了几滴泪水,再用手捂住嘴巴,不时地把脸转到后面,用力地咳嗽几下,表现出一副很后悔过去的行为并且假装坚强的样子,表示我现在正极力克制着的积蓄已久的感情很有可能随时爆发。
酝酿了一会儿,看时机差不多了,然后假装很喘的样子说:“我觉得……嗯嗯……自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嗯嗯……老师,对不起学校……”
一边说,脸还一边煞有介事地随着嗯嗯的频率做变速抽动。
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演戏的天才,张艺谋、陈凯歌没看中我那是他们的损失。
校长果然被我感动了,他叹了一口气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啊……”
那件事,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那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在我的记忆中将永远是一颗璀璨的明星,没事就要翻出来看一看,慢慢品味,吸取经验和教训,以备下次战斗。
我活了二十年,几乎有一半的泪水是夹杂着谎言献给了各位小学的、初中的、高中的老师……
但若不是感情丰富之人,是达不到我这种境界的。
实际上,我也常常被感动,可能仅仅因为一篇短文,或者是朋友的一句真心话,都能带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动。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我到底喜不喜欢莎?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一瞬间的感动,还是真正地喜欢上了她?
刚刚问完自己,我又马上被自己否定了。
拜托,我怎么可能去喜欢这样一个女孩子!她可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
我马上大喊了出来:“我——不——可——能——喜——欢——她!”
刚喊完,午夜十二点到了,办公大楼楼顶的钟声响了起来,悠扬的声音回荡在这个下着雨的城市里。
真他妈的浪漫。
这么浪漫的情景,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女孩子!
假如莎在就好了……
我怎么又想她?心里鄙视了自己一千遍。
嗯,不想她,想虫。脑海里马上浮现出虫的模样来,她在我身边也不错,她也喜欢文学,和我在一起也挺有共同语言的。嗯,假如她是我女朋友就好了……
我又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中……该死,上“猫扑”多了的人才这样。
我撑着伞,在钟楼前面停了下来,掏出手机,给心灵守望发短信:哥,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了,雨好大,我还在街上晃悠呢。
心灵守望是我在游戏里认的哥哥,对我挺好,我QQ上的一身行头都是他给我买的,以他的话说,“当我弟弟,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出去我都嫌丢人!”
其实我倒无所谓,QQ嘛,不就是个联系朋友的工具而已。
过了一会儿,心灵守望回了信:是不是又想你前女友了,快回家吧,别感冒了。
前女友?我把手机放回口袋。说实话,今天一天没有想她了。
心灵守望,我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我在游戏里认识的哥哥,似乎对我的前女友很感兴趣。
仔细回想一下,我和前女友分手之后,正好是网络游戏“热血江湖”风靡网吧之时,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尽快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就随大流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玩了这款刚开始并不看好的游戏,其实就是图个免费。
那时候我在QQ上的签名就是“热血江湖中,谁也别来打扰!”,然后把这句话设置为离开时的自动回复,用它做了一段时间的挡箭牌。
我在玩这个游戏第三天的时候认识了心灵守望,那时候我的级别还很低,没钱买药,血管快空了就用游戏里的特殊技能跑到角落里去休养生息。
有一次我站在山顶上休养的时候,有一个叫心灵守望的家伙跑过来站在我身边也开始休养,结果他的尾巴没有处理干净,引过来一大批狼,我们两个顿时双双毙命。
然后我们就认识了,一起打怪,一起休养。
那时候他的级别还没我高,我嘲笑他补血的时候样子像是在蹲厕所,他翻翻白眼说你也是。
结果几天没上线他的级别就刷刷地升了起来,其速度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服口服地称呼其为“大哥”,其实就是贪图他的级别,被人欺负了也好有个靠山。
后来自然而然地加了QQ,慢慢熟悉起来,他说自己已经三十岁了,有个收入不错的工作而且并不忙碌,妻子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贤惠,儿子已经满三岁了还常常尿床,言语间洋溢着幸福。
我被他的幸福所感染,同时为自己的遭遇欷歔不已,我给他讲述我的故事。
我说我第一次谈恋爱就被人给踹了,我说我在长治的大街上看见她和别人手拉着手甜蜜地聊天,我说我哭得一塌糊涂也不见她回心转意,我说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剜一样难受。
他安慰我:“你要相信自己,如果不服气,就和她考上同一所大学,再去把她追回来。”
我说:“拉倒吧,她现在已经在别人怀里了,说不定等我去了那所学校,她连都不是了。”
他说:“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前女友?”
我说:“我和她分手还没一个星期呢,她就重新找了一个,我怎么相信?”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
但不到一会儿,他又和我谈起了前女友,他说你有没有去主动联系她,有没有她的消息,说不定她现在还喜欢着你呢,说不定她还在等着你呢之类的无聊问题。
我很奇怪地问:“你为什么对我前女友这么感兴趣,是不是我以前向你描述她时用词太过华丽,以至于让你也念念不忘?”
他说:“我怕你以后会后悔啊,那个念念不忘的人,可能会在你心里萦绕一辈子!我是过来人了,相信我!”
他说完之后问我:“你要听我年轻时候的故事吗?”
我说不要,千万不要,我对悲惨的爱情故事特讨厌,还不如去看看明晓溪的小说,既帅又酷身家千万玉树临风的公子哥爱上了一个普普通通掉人堆里马上就找不到的灰姑娘,这故事多好啊,让人一看就是假的,心里也平衡一些。然后又补充说:我现在已经不相信爱情了,什么都是假的,除了亲情。
他就责怪我说你现在还小,不要一副看破红尘、大彻大悟的样子,像个和尚。
我就反驳他说情是空的,欲是空的,四大皆空,总之什么都是空的。
他就说我不仅固执而且幼稚。
好几次因为这些问题都不欢而散,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为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女孩和我生气。
但我们倒是从未因为这些问题真正撕破过脸,吵架后的第二天他就会和我说:我的好弟弟,哥哥错了,原谅我吧。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或许他真的有这方面的经历,看到我,就想起了他年轻时的样子吧。
想着这一切,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里。洗了个澡,我就上床睡觉了。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第七节、你真是个浑蛋
第二天一早醒来,先开了手机,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我点开一看:石涛,假如警察问你,你只说是我一个人揍的,千万别说虫妹也出手了!
我的头马上大了。
一上午几乎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上厕所撒尿都撒得不舒坦,心里面似乎被莎和虫占满了,沉得我喘不上气来。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真的闹到警察局那里去了?
我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浑浑噩噩地上了两节课,老师讲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叫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我站起来就开口说:“虫没有出手!”
全班都哈哈地笑。
我冲他们瞪眼:“笑你妈个×!”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师却被气急了,估计是因为他上课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敲着讲台说“大家别说话了,听我讲课”,同学们却不把他放在眼里,我行我素地该睡觉还睡觉,该打扑克还打扑克。
而我随便说出口的一句“笑你妈个×”却顶他十句“大家别说话了”,大概是他觉得我这句话严重损害到了他的面子,让他在学生面前无地自容。
所以他用全年级甚至全校都能听到的声音骂道:“给我滚出去!”
我站起来,推开门就出去了。
走廊的阳光很好,我站在窗户旁边,享受着扑面而来的清凉的风,乱糟糟的脑袋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这个时候,手机又来了新短信,我急忙打开,又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号:石涛,我是虫,现在去403教室等我。
我把这个手机号码存了起来,就快步往403走去。
403教室是我们学校开会时的专用教室,大会小会都在这里,每个星期最少要去两次。
所以说,在这个学校里上课,你可以不知道你老师的办公室在哪里,但你绝对不会不知道403教室在哪里。
想必是虫不知道我是哪个班的,所以才让我去403教室等她。
到403的时候,才刚刚十点。教室里有数十号人正在开会,讲台上面站着一个极其猥琐的男人,满脸的青春痘。他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小人,又画了把不知道是枪还是弹弓的东西,唾沫横飞地正在讲着什么,看上去似乎情绪非常激动,脸憋得和紫茄子一样。
我推开门,似乎打扰到了他们,几十人纷纷把脸扭了过来,注意力转向了我。
讲台上那个猥琐男人似乎对我的突然闯进感觉很不爽,他用手拍了拍讲台:“这位同学,想听我讲的话请你马上坐好。”
我说哦,然后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那男生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他把手往黑板上一拍,五个手指头正好盖住他画着的小人:“CS的终极奥义就是爆头!只有爆头,才能获得胜利!”
下面纷纷响起了掌声,还有人大喊:“萝卜说得真好!说得真好!”
我没空听他们瞎扯淡,掏出手机给虫发短信:我到403了。
过了一会儿她回了过来:我马上到。
不到五分钟,门又开了,虫跨着大步就进来了。
教室里的人再次被她吸引,纷纷侧目。
虫不爽地皱了皱眉,说:“怎么还有人在这里开会?”
讲台上那个萝卜说:“这位同学,我们是CS协会的,在这里普及CS战术。”
虫淡淡地说:“你们有经过学校同意吗?”
那男生似乎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学校怎么会同意我们……”
虫没有耐心听他讲下去了:“没有同意就马上给我滚出去。”说完,又强调了一次,“马上!”
那个男生大概没有想到这么漂亮的女生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从讲台上跳下来,走到虫身边。
他拍了拍虫的肩膀,说:“这位同学,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我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就是校友,应该互相帮助才对……”
我知道这个男生完蛋了。我慌忙把眼睛闭上,这么血腥的场面,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然后我听到那个男生啊的一声,再接着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直到周围再也没什么动静的时候,我才把眼睛睁开。
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我身边,正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说没事,然后看了看周围,果然已经没有了一个闲杂人等。
教室里空荡荡的,窗户也没有关,应该是刚才那群人开会的时候打开的,阵阵冷风吹来,冻得我浑身直哆嗦。
虫把外衣脱掉,放在桌子上,说:“找你来,有事要和你谈。”
我正准备问你不怕冷吗,一听有话要说,大概猜出了几分,就闭口缄默,洗耳恭听了。
“嗯……”虫顿了顿,微笑着说,“我正式以文学社记者部部长的身份,邀请你再次加入文学社,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共创文学社的辉煌。”
然后向我伸出了手。
“什么?文学社?记者部?有没有搞错?”我站起来,不可思议地说,“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件事吗?”
虫眨了眨眼:“是啊,难道还有什么事吗?”
难道她不知道?或者说,我被莎耍了?
我掏出手机,翻出早晨收到的那条短信给虫看:“这是怎么回事?”
虫接过来看了看,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哦,你说这个啊,那个男生被我们踢成了重度脑震荡。没想到那男生的爸爸竟然是个高官,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虫把手机还给我:“是不是脑震荡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是敲诈我们。”
我又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我姐去自首了,被拘留七天,还出了所有的医药费。”
说完之后她坐了下来,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打火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仿佛她刚才说的事情通通和她无关一样。
火苗一闪一闪,将这个美丽的女人的脸衬托得更加漂亮。
我看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分钟,两分钟……冷风仍然时时地吹来,我却已经不觉得怎么冷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你怎么能这样!”我终于怒了,“那可是你姐!”
“是我姐怎么了?你现在才知道吗?”她用带着点嘲笑的语气说道。
我看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女生,有点不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对于这样一个女孩,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和她说话?
硬碰硬的话……我肯定碰不过她……嗯……
我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虫,你姐可是为了保护你才主动承担责任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虫哼了一下,打断我说:“那是她应该做的!”
“什么叫应该做的,你打人,凭什么让她来承担?”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再一次咆哮了起来。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厚颜无耻的女生!
我又觉得还不够,又补骂了一句:“你真是个浑蛋!”
“你说什么?”虫站了起来,冲着我说,“你再说一次?”
我看着她的模样,想起了昨天晚上她打人时的样子,小腿微微有些颤抖。
要不要再说一次?如果不说,我现在可以走出403,该去哪去哪,从此她们俩姐妹的事和我再无瓜葛。
但是,莎……
第八节、她是个小姐
想到莎,我心里又憋了一肚子气。不管了,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
我又不是没打过架,她狠,我比她更狠!
我往后退了退,大声地说:“我说你是个浑蛋,你姐因为你被拘留了,你还有闲工夫来找我加入什么文学社!我真替你姐有你这么个妹妹感到丢脸!”
她冲上来抓着我的衣领:“你知道她欠我多少吗?你知道我以前因为她而身败名裂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资格来数落我!”
虫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犹如一个魔鬼。
我一下愣住了,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
很久之后,我在虫写给我的信上看到这样的话:石涛,你知道吗?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就是为了气她!其他人说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久而久之,我就把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推卸到她的身上,认为是她害了我。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对我这么好,我却要这样恩将仇报……
我看着这些信的时候,总是在自责,这些事情,我早就该预料到的,却没来得及阻止,我真没用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轻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虫反问。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是莎的男朋友,是你的姐夫,我有权利知道。”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终于承认了莎是我女朋友的这一事实,我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了责任,从此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有那么爱她吗?”她嘴角撇了撇,“你知道她在长治做什么工作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她没有和我说过。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虫松开我的衣服,把打火机使劲往地上一摔,砰的一声,炸了。
同一时间,虫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她是个小姐!”
整个世界突然间寂静无声。
又一阵冷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
我想我该离开了,这个地方真冷,待久了要感冒的。
感冒的滋味是很难受的,我不想品尝。何况现在头已经有些发晕了。
我忘记我是怎么离开403教室的了。
似乎离开的时候,虫叫了我一声,还拉了我一下,但是被我甩开了。
只是似乎,我也不太清楚。
我的身体似乎有千斤重,脚底却像是踩了棉花,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耳朵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我女朋友是小姐,我女朋友是小姐!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她!
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里重复地放映,而且是慢动作回放……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为我擦掉脸上的雨水……她踮起脚尖,轻轻地为我擦掉脸上的雨水……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一个女生,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肮脏的身份?
我仔细地回想着和莎初次遇见的每一个细节:她主动坐在了我身边,我摸她的大腿,她却没什么反应……然后在超市里,给她买了点吃的,就和她接了吻……
这不是小姐是什么?我突然发现,我是世界上头一号的笨蛋!
我还记得我的初衷,仅仅是想上了她而已!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把她当做前女友廉价的替代品,只是为了填补我内心的空虚而已!
我之前还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地想到底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上了她!
我昨天黑夜还在钟楼前面大喊,她不过是为了钱而已!
我明明早已经发觉了,为什么还是陷了进去?
仅仅因为她踮起脚尖帮我擦脸上的雨水的那一个动作吗?
我竟然会因为一个动作而喜欢一个人!我真是个天才!天生的蠢材!
我突然大笑起来。
路过卫生间,我顺便去里面冲了个头。
冰凉的自来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头部,稍微有些清醒了。
我抬起头看到镜中的自己,粗粗地喘着气。
突然,我一拳朝玻璃打了过去。镜子中的我顿时四分五裂。
骗子,所有人都是骗子!
热血再一次冲昏了自己的脑袋,刚才的冲头无济于事。
我摇摇晃晃地下了楼梯,不知道下到几层的时候,和一群正往上走的学生撞了个正着,其中一个推了我一把,骂了一句:“滚开,别碍事!”
隐隐约约又听到那个男生说:“那个贱女人就在403教室,应该还没走……”
我没有理他们,继续往前走着。
三楼下去是二楼,二楼下去是一楼,再往前走就是校门口……
我心里默默地念着,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校门口停着的是校长的丰田车,有一次趁着凌晨我还往上划过几个口子,气得校长第二天在403教室开会时大骂划车人不是个东西……
哈哈,校长真白痴……出了事就知道去403开会……
403?等等,我停了下来,刚才上去的那十几个男生说那个贱女人在403……
不会是在说虫吧?我出来的时候,虫似乎还没有走。
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下楼时骂我的那个男生,声音确实有点像刚才在403讲“CS终极奥义”的那个猥琐男!
我慌忙又返回去。四层的楼梯,我几乎只用了几秒钟就飞奔了上去。
一脚踹开403的门,就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块头正在讲台上抓着一个人的头发,使劲用皮鞋踹着他的脸,嘴里还嚷嚷着:“知道错了没有……”
我用极快的速度冲上去,一个凌空飞踢朝那个男生的背踹了过去……
90后女子竟然同时有八位丈夫,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结婚证都是真实的,是合理登记结婚。
2010年9月,与浙江省上虞市黄先生结婚得到了两万五千元的彩礼钱;
2011年2月,梁柳波和福建闽清的黄先生结婚得到了五万两千元的彩礼钱;
2013年11月,与湖南醴陵的刘先生结婚得到了五万六千元彩礼钱;
2个月后,与山东梁山的杨先生结婚得到五万六千元的彩礼钱;
又过了2个月后,与安徽的薛先生结婚得到五万元的彩礼钱;
2014年7月,虽然没有与来自河北邯郸的报韩先生领结婚证,但是也得到了韩先生给的5万五千元彩礼钱;
3个月后,与河南的吕先生登记结婚获得了八万四千元的彩礼钱;
8个丈夫,7本结婚证,骗婚金额共计三十八万九千元。
这名女子90年生人,名叫梁柳波,是广西壮族自治区金秀瑶自治县人。
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住,初中还没毕业就出去打工,后来在奶奶的安排下刚满20岁的梁柳波和河北的陈先生相亲,经过简单的交流后双方都比较满意,于是就和陈先生回到河北领了结婚证,同时她的家人收到男方给的一万八千元彩礼。
据梁柳波回忆说当时对他们一家印象挺好的,觉得老实可靠就想着结婚之后可以慢慢了解,可谁知婚后丈夫总是强迫自己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有时候还使用暴力,一气之下她逃到了广西老家,短暂的婚姻经历让这个妙龄少女对婚姻失去了信心。
梁柳波从小和爷爷奶奶关系比较亲近,爸妈没工作也没多少收入,奶奶曾一度表示自己老了以后没人赡养,以后希望靠梁柳波挣钱照顾。
2010年的时候梁柳波的爸妈也离了婚,妈妈生病也需要钱,这时当媒人的奶奶给了梁柳波一个赚快钱的方法,就是去结婚登记然后要彩礼钱。
迫于经济的压力的梁柳波走上了骗婚之路,每次作案都是由奶奶和当地的另外一个专业骗婚人领着她去目标人选家里去相亲,然后登记结婚拿到彩礼钱,过几天就逃回老家去。
就这样在近5年的时间她们共骗了三十八万九千元。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2014年梁柳波和河北邯郸的韩先生结婚拿到彩礼后后按照以往的做法逃走了。
韩先生和母亲立即去公安局报了警,经过调查才知道其他省份也有该女子的骗婚行为,原来不同省份的民政局的婚姻信息之间是不联网的,这样就给了梁柳波这样骗婚的人有可乘之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梁柳波最终在老家县城的一个宾馆被逮捕,法院也给出了宣判结果:
梁柳波判刑五年十个月;
奶奶判刑三年,缓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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