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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做梦梦到凶杀案是什么意思(梦见凶案现场死人和血)

发布时间:2023-12-07 05:34:50作者:万物皆甜来源:网络

梦见凶案现场死人和血(梦见凶案现场死人和血还有凶手)

梦见凶案现场死人和血

       如果我们发现了谋杀现场,第一次是报警,这不需要考虑更多,然后是保持现场的完整性,不要因为好奇而随意进入现场,否则可能会破坏证据并被怀疑。那么,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了和血是什么意思呢?让我们跟随周公的梦想来看看。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了,有血的梦分析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了,有血运,努力工作最终成功,事业顺利,繁荣,婚姻幸福,幸福繁荣,身心健康,确保长寿幸福。

       不同的人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了,有血的梦分析
       怀孕的人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血,表示生女,春占生男,忌动土,伐木。
       本命年的人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有血,这意味着虽然运气有起有落,但财利可得,算是平顺。
       恋爱中的人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有血,说明亲人有意见,不要灰心,终有希望结婚。
       做生意的人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有血,说明不顺利,财产损失,防水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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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血相关梦分析
       梦见自己杀了亲人,你会更担心亲人的健康,或者继承遗产。
       梦见自己杀了父母,暗示对父母有罪。
       梦见家里有年轻一代想自己,梦中想杀你的人会成为继承人。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血的心理分析
       梦解释:如果你梦见自己被杀了,这通常象征着你受到外界的影响,你的一些性格就无法继续生存。如果你梦见自己杀人,试着摆脱那个人对你的影响。
       心理分析:杀人是解决问题的极端方法。如果这种100多种行为发生在梦中,它通常象征着你对暴力的需求(尤其是你自己的暴力)。在某些情况下,解决问题的唯一可行解决方案是扼杀你的一部分自我。
       精神象征:在精神层面上,梦中的杀人相当于牺牲。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有血的原版周公解梦
       梦被杀了。梦被别人杀了,利吉占了;如逃离伏藏者,反凶。被杀而不死者,得财复失。梦林玄解
       梦持刀杀人,主得财利。《断梦秘书》
       梦见被杀,必得财。敦煌本梦书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了,还有血。
       青春期很辛苦,中年末勤奋进步,虽然可以顺利成功,长期发展隆昌。但是,人、地格、有凶的人:晚年可能会有困难、困难、辛苦,甚至会导致失败的烦恼。这三个人才局,如果数学没有凶,也就是没有病,生病吃药就能很快痊愈。【大吉昌】

       梦见谋杀现场有人死了,。
       「宜」健身,承认差距,放空自己。
       「忌」避免醉酒,避免吃火锅,避免邮寄明信片。

梦见凶案现场死人和血还有凶手

女生做梦梦到凶杀案是什么意思

长白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景区内有着神秘的森林,巨大的高山湖泊,还有这珍贵的动植物。

如果想要看清长白山的面貌,那就需要等上一段时间,等雾散开。

那时,长白山才会完整清楚地出现在你眼前。

在吉林省的长白山脚下,有一个村子。

可以说,这个村子的人,都是靠着长白山吃喝的。

村子里有不少人都是在长白山附近拾捡一些山货后,拿到集市上去卖。

刘晓林就是干这行的人,但是,刘晓林又是女人,平常在拾捡山货方面还算是全能选手。

但是,要刘晓林把山货拉出去售卖,刘晓林是不愿意单干的。

然而,刘晓林的丈夫顾大海,他是在铁路上班的固定长期人员,对于刘晓林的情况,他也是爱莫能助。

所以,刘晓林无奈之下,在村子里找了个男人一起做山货生意。

这个男人叫张永成,是在两年之前来村子里做山货生意的。

让张永成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合作居然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

6月11日,张永成消失不见了,村民也只是以为张永成是回家了。

但是,随着警察的调查,警察发现张永成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了,但是尸体却找不到。

这时,张永成的姐姐张燕,透露出了张永成的被埋尸地点。

警察前往查看,居然真的在张燕所说的地点找到了张永成的尸体。

那张燕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呢?

可是,张燕对此却表示:这都是张永成给张燕托的梦,梦里张永成说:“姐姐,我被埋在了铁路这边,你沿着火车的西边,铁路线的南侧方向就可以找到我。”

尽管大家都不相信亡魂托梦这一说法,但是,此时此刻,警察真的找到了张永成的尸体,还成功破了案。

那么,张燕所说的梦境到底是不是真的做梦梦见的呢?凶手又到底是谁呢?
本期内容就为大家讲讲,张永成遇害背后的故事。

亡魂托梦

“姐姐”

“姐姐”

张燕惊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的目光呆滞,又带着一点恐惧。

张燕惊慌失措的把灯按开,又拿过纸巾擦了擦满头的汗。

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膝,把脸埋在了膝盖上面。

突然,张燕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抬头,对着窗外开始思考起来。

在天刚放亮的时候,张燕决定起来去干一件大事。

但是,她看到外面黑漆漆的道路时,她又退缩了。

这条路太黑了,似乎比平常还要暗上一点。

张燕在恐惧中徘徊,最终还是决定等天再亮一会再出门。

终于,等到这座村子里的人活动起来的时候,张燕才敢走出门去。

张燕在路上走的速度很快,相熟的人还来不及打声招呼,张燕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范围。

但是,也没有人因为这个而和张燕吉白脸,相反,大家看着张燕的背影都不约而同流露出同情的神情。

因为,在半个月前,张燕的弟弟张永成失踪了,警方怀疑张永成已经被杀害了。

而张燕这次来的目的正是有关张永成。

张燕一路赶到了警察局,当坐到警察前面的时候,张燕才开始紧张。

因为接下来的话,如果是别人和张燕讲,张燕也不一定会信。

张燕双手握着塑料一次性水杯,看着警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警察看出张燕的窘迫,连忙安慰张燕说:“你别紧张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关于你弟弟的事,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张燕在警察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了心态,说出了让警察都为之震惊的事情。

“我做了个梦,梦见他被别人埋了。”

警察们面面相觑,他们在成为警察之前早就已经是唯物主义了,关于鬼神的话,他们是一点也不信。

但是,为了张燕的感受,警察让张燕继续说了下去。

“昨天晚上,我睡着之后,梦见了张永成,张永成,我弟弟。”

张燕略停了一会,眼睛湿润地看着桌面,“半个月前,弟弟就失踪了,梦里面,我又见到了他,他还带着我走到被埋的地上对我说这里的位置。”

张燕也是害怕警察不相信,连忙告诉警察说那个地方就是在火车站以西,沿着铁路线的南侧走,走个几百米就到了。

秉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和不愿意放过一个细节的作风上,警察跟着张燕来到了这个地点。

只见铁路两旁都是高高的灌木丛,很适合罪犯杀害张永成之后抛尸的地点。

警察和张燕开始在周围地区开始勘察。

很快,警察找到了一处不和谐的土地。

这一片沙地表面都有一层土白色的沉淀,而这一块沙地却是黑色的。

等警察拿着铁锹开始挖的时候,更是发现这块沙地很松,很像是有人在不久之前动过这个地方。

如果说这个地方是不久之前动过的话,那说明,这块沙地下面很有可能就埋着张永成。

警察不敢疏忽,开始卖力地挖着沙地。

最终,在警察2米多的时候,里面赫然躺着的就是张永成。

警察开始回想起张燕的说法。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张永成的消息的时候,张燕居然用梦就找到了张永成。

甚至,还可以把张永成被埋的地点详细地说出来。

如果是真的托梦,那世人只会觉得神奇,但是,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梦境。

所以,张燕也成为了警察的怀疑目标。

那么,这到底是不是亡魂托梦呢?张燕是凶手或者和凶手有关吗?

张永成

2006年,张永成来到长白山山脚下的村子,当他看到这附近的山货毕竟有发展前途的时候,决定要在这里定居下来。

张永成刚到这个村子的第一天,街坊邻居都开始讨论起来。

因为张永成一米八的大高个和200斤的身体,给街坊们初次见面就留下了不好惹的印象。

但是,在接下来和张永成接触的日子里,街坊们发现,张永成其实就是个热心肠的 好朋友。

无论是哪一家有事情麻烦他,他都可以没有怨言的完成。

在集市上,大家也都认识张永成。

无论警察是去谁家问对张永成的印象,都说是热心肠、好脾气。

张永成家就住在刘晓林家不到20米的地方。

所以,当刘晓林表示想找合作伙伴的时候,张永成立马就来应聘了。

所以,两人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一起前往山上捡山货。

等到回家之后,刘晓林稍微收拾一下就装到袋子里给张永成带到集市上去卖。

一来二往的,刘晓林和张永成就看对了眼。

但是,刘晓林和张永成的关系却是不正当关系。

刘晓林的丈夫顾大海是铁路的维护人员,一年到头来,没有几天是在家里度过的。

刘晓林在嫁给顾大海之后,就深受寂寞的忧愁,一边是对丈夫的思念,一边又是对情感的渴望。

张永成在到了村子不久,就遇到了老乡李梅,由于老乡关系之间的拉近,李梅和张永成很快就谈起了恋爱。

所以,在这段关系里,刘晓林是小三,张永成也是小三。

在2008年的5月份,李梅发现了张永成和刘晓林居然有这不正当的关系。

李梅忍无可忍,和张永成当面对质。

张永成很快就承认了和刘晓林的关系,李梅当即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到老家。

李梅离开后,刘晓林更加肆无忌惮,顾大海长期不着家,而张永成又和正牌女友分手了。

只要小心行事,那这段不正当的关系就永远不会被人察觉。

但是,刘晓林还是太过于天真了。

2008年6月11日晚上,张永成按照惯例来到刘晓林家收工资。

张永成到刘晓林家的时候,和刘晓林一同住的弟妹还没有睡。

所以,张永成和刘晓林之间的相处模式看起来就像正常合作伙伴。

何况刘晓林的弟妹对他们之间的生意也并不感兴趣,和张永成唠了两句之后,她就回到房间去了。

一时之间,客厅就只剩下了张永成和刘晓林。

在发放工资之后,张永成又和刘晓林腻歪了一会儿。

虽然两人是不正当关系,但是前提他们还是合作伙伴。

张永成遇害

张永成虽然觉得此刻甜蜜,但是第二天4点,他还要起床拉山货去集市上去卖。

所以,到了晚上22点的时候,张永成就和刘晓林告别了。

张永成回家的路程只需要两分钟不到,所以,张晓林并不担心张永成会出现什么意外。

刘晓林只是嘱咐让张永成顺手把门关上,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张永成出了刘家之后,就要往家里走去,他没注意到的是,不远处还有俩处寒光。

当张永成哼着歌走在路上的时候,那两处寒光也在不断逼近。

突然,有说话声传来,“张永成”

张永成吓了一跳,这条路乌漆墨黑的,连对方是谁,张永成都没有办法看清。

但是,张永成知道对方是个人,张永成也不害怕了,对着黑暗中咧了一下嘴说“嗳,你找我吗?”

黑暗中又传来了说话声“你和刘晓林什么关系?”

张永成瞬间脑海中有个想法,该不会这是刘晓林的丈夫吧?他知道了?

“合作伙伴啊,一起卖货的,怎么啦?兄弟,你有意愿一起加入……”

张永成还没说完,腹部就被对面的人通了一刀,张永成按着伤口,不可思议的想要看清对面的人。

张永成看到对面的人还想要挥刀伤害他,顾不上腹部的伤口,开始在路边的沙堆上与凶手争斗。

但是,张永成还是没有挡住,因为凶手有两把刀,张永成拦住一把后,凶手的另一把刀又刺进了他的腹部。

最后,张永成慢慢没有了的力气,倒在沙堆上尽力的呼吸,想要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但是,凶手似乎不愿意给张永成有活着的机会。

一把无情的刀刺向了张永成的心脏。

凶手是你吗?

6月12日清晨,刘晓林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张永成,于是前往了张永成居住的地方。

但是,还没等刘晓林敲门,她就发现了门外还有一把锁,既然锁是在外面,那张永成就是不在家咯。

可是,张永成不在家,还能在哪里?

刘晓林就这样等了一个星期,等来的不是张永成,而是警察。

警察询问刘晓林说:“为什么张永成的外套会在你家的草垛下面?”

刘晓林面对这个问题也回答不出来,但是她记得6月11日那天晚上,张永成的确是穿着一套迷彩服。

刘晓林只好对警察说:“6月11日,张永成来我家拿工资,拿完之后他就走了,后来,我就去睡觉了,我弟妹可以证明,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尽管,刘晓林没有作案动机,但是她的嫌疑目前是最大的。

这时,警方通过走访的方式竟意外得知,刘晓林和张永成居然有不正当关系。

那杀害张永成的人会不会就是顾大海呢?

顾大海如果偶然间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会不会就动了杀害张永成的心思?

这时候,刘晓林承认了和张永成的关系,也向警方透露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刘晓林说,她在2个多月前的某一天,看见顾大海把两把刀放进了衣柜里,还把这两把刀包的严严实实的,放进了一件衣服的口袋里。

等到刘晓林昨天去翻找那两把刀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身影。

警方又找到了顾大海的弟弟进行询问,顾大海的弟弟怕这件事情会牵连到自己,对警方说了实话。

原来,警察开始调查张永成事情的时候,顾大海找到了弟弟,并把这两把刀给了弟弟保管,嘱咐说这两把刀谁也不能说!

但是,在6月11日当天晚上,顾大海在值班,并没有作案时间。

顾大海的那两把刀也和张永成身上的伤口不符。

然而,警察对于张永成被杀害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头绪。

于是警察联合顾大海,对外声称抓到杀害张永成的凶手了,这件凶杀案已经破案了。

就在宣布结案的第三天,有一位本地人从外地回来了。

这个人也进入了警方的视野。

最后,这个人成功被警察抓捕,他也承认了自己的犯罪行为。

这个人叫韩志刚,在张永成之前,他也是刘晓林的暧昧对象,也就是小三。

但是,韩志刚对于这段关系却像是正室。

韩志刚不仅不允许刘晓林与别的男人聊天,甚至还喜欢在顾大海在家的时候前去串门。

刘晓林渐渐觉得和韩志刚的不正当关系已经维持不下去了,遂和韩志刚提了分手,转身与张永成谈起了恋爱。

但是,韩志刚却不准备就这样放弃这段关系,对于张永成的上位,他可算是恨的牙痒痒。

6月11日那天晚上,他拿着刀在张永成家等待时机,没想到张永成居然从刘晓林家里出来。

韩志刚愤怒的握着刀捅向了张永成。

当发现张永成断气之后,韩志刚又向村里唯一有单轮推车的人家借了车,又回家把刀用塑料袋包好藏进了厕所里。

韩志刚拿着铁锹和单轮推车走向张永成,把现场沙堆上的血用干净的沙堆掩好之后,把张永成扛上推车运到了埋尸地点。

第二天,韩志刚把推车洗干净还给人家之后,拿上行李对家人说要去青岛看女儿去。

此后,韩志刚的手机再也打不通了。

直到,警察对外宣布已经破案之后,韩志刚才再次回家。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最终,杀害张永成的凶手已经落网。

长白山的雾也已经散开,真相已经出现在眼前。

好了,朋友们,这期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喜欢的朋友可以留个赞和关注,我们下期再见。

梦见凶案现场死人和血尸

北宋时期,在豫东某处,有一个小村庄,唤作李庄。村中有一后生,姓李名田,自幼父母双亡,全靠左邻右舍的接济,方得生活。长大后, 李田出外谋生,三五载重返李庄,倒也挣得一些银子。 于是建造了房舍,又经乡邻撮合,与邻村王氏女结为夫妻。

自李田成亲以来,与王氏倒也恩爱。 左邻右舍见小两口恩恩爱爱,想到李田自幼孤苦,今终得娶妻成家,也都为李田欢喜。


却说李田一日对王氏道:“娘子,我当初也挣得一些金银,自回村后建房娶你,几番周折, 如今所剩无几,不如我再到外面闯一番,多挣些银子,也好让家道殷实, 娘子你才不至受苦受累。”

二人新婚燕尔,正千般恩爱,如今李田忽要离去,王氏如何肯舍? 王氏虽没有言语,但却簌簌流下泪来。

李田忙安慰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我又如何肯舍你而去!只是我不忍你劳作受苦,所以才决定去挣些银两,也好让你过上好日子吗。”李田边说,边为王氏拭泪。

王氏止住泪道:“李郎,你要快去快回呀!”

李田道:“娘子放心,我此去少则三五月,多则一载,必定回来,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于是李田择吉日出门,小两口自然难舍难分,但李田还是离开了李庄。

自李田去后,王氏每日倚门而望,光阴荏苒,不觉过了一年。王氏望穿秋水,泪眼滴干,李田仍没有回来。出于王氏思李田心切,某日做一恶梦,梦见李田被杀,胸前插一把血淋淋的刀,头颅却不知去向。王氏恶梦惊醒,想到李田所定一年期限已过,今又做此恶梦,定为不吉之相。


“莫非李郎出了意外?”王氏猜疑着,加上思夫心切,不由哭泣起来。哭声惊动了隔院李伯。李伯忙到李田家,见王氏哭之甚悲,惊问其故。王氏以梦中之事相告。

李伯一听,安慰王氏道:“孩子,那是一场梦呀,怎会是真的呢,不要哭,不要哭。”

王氏泣不绝声,道:“李郎临走时说,他少则三五月,多则一载,必定回来,如今一年已过,可李郎依旧杳若黄鹤,李伯,你说,李郎他会不会出事呢?”

李伯笑道:“不会的,说不定田儿此刻正在路上,你只管放心好啦,或许田儿明天就到的。”

王氏依然泣道:“可是,我真的梦到李郎被恶人所杀,胸前插了一把血淋淋的刀,而李郎的头也被恶人所掠,不知所问,李伯您老人家派人去找李郎回来吧,李伯,我求求您了。”王氏说着跪倒在李伯面前,泣不成声,甚为可怜。

李伯忙扶起王氏,抚慰道:“好好好,孩子,你快起来,快起来,你呀,是想田儿过切,所以才有那样的恶梦;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李海兄弟把田儿找回来。”

王氏这才止住哭声。

李伯回到家,让自己的儿子李海携同李妈的儿子李小天,带足了干粮,一起去找李田。

李海和李小天来到村口,忽见迎面一马驰来,马上端坐一人,相貌甚为眼熟。待行至近前,原来马上之人正是李田。

二人大喜,忙迎上前去。李田见是二人,急忙下了马,道:“二位贤弟到哪里去?”

李海道:“唉呀李田哥,你可来了,你不知道,自你走后,嫂子整天哭哭啼啼,让人看了好不伤心。”

李海忙问道:“怎么你嫂子整天在家啼哭?”

李小天接道:“是啊!这全是想李大哥想得太切的缘故,所以李伯特意让我们去找你回来,这下好了,你来了,我们也不用去找你了,大嫂也该放心了。”

李海道:“李田哥,你快回家吧,李大嫂在家正哭着呢。”

李田听了,忙飞身上马,道:“有劳二位贤弟了,他日为兄定当重谢,此时为兄先走了。”

李海道:“快走吧,就怕大嫂连这一刻也等不了啦。”李海飞马驰去。

李海李小天二人相顾莞尔,一同向村内走去。

李田来到家门,果然听得啼哭之声,便急忙下了马,大声道:“娘子,我回来了!”说着大步走进屋内。

却见王氏正坐在床上啼哭,李妈正在相劝。李妈听得喊声,抬头见李田已来到近前,不由大喜道:“是田儿吗,阿弥陀佛,你可来了,你知不知道,自你去了这多日,可把媳妇给想死了。你看,现在还哭着,你快来安慰安慰,我有事先走了。”

李妈说着走了出去。

王氏正思李田心切,此时蓦见李田出现在眼前,不由惊喜交集,一下扑进李田怀里,哽声道,“李郎——”说着热泪滚滚而下。

李田怀抱娇妻,想到一年的相思之苦,此时相见,胸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而起。他望着娇妻憔悴的面容,不仅爱怜地轻拭了拭王氏面上的泪,道:“娘子,你受苦子!”

王氏哽咽道:“李郎,你怎么去了这多时日?”

李田道:“本来我欲按期赶来的,可有一匹货还未送到客人手上,所以延误了一些时日。”说着牵着妻子的手,拿过行李,取出一个大包裹,打开,里而尽是白花花的银子。

李田兴奋地望着王氏,道“娘子,我们有了这么多银子,日后你也不用再受苦了。”

王氏轻偎在李田胸前,动情地道:“李郎,我不再乎你有没有这么多银子,只要能够与你长相厮守,我就心满意足了。”

李田听了王氏一番话感到万分欣慰,他为自己能娶到这么贤慧的妻子而高兴。

夫妻二人今得相聚,众乡邻都来祝贺。二人久别相聚,自是情意绵长,千般恩爱,更胜新婚。是夜王氏做了一桌丰盛的佳肴,伴之美酒,二人直饮至子夜方休。

翌日,李伯起了个大早,看到李田家大门紧闭,心道是年轻人贪睡,也未作理会。待到家家都用早饭时,李田家的门依然紧闭着。李伯不由疑惑,忙叫儿子李海去看看。

李海来到李田家,连叫数声,屋内竟无人答应。李海在门缝向里一瞧,不由惊叫一声,向家里跑去。

李伯见儿子慌慌张张地跑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问道:“海儿,你李田哥起床了没有?”

李海面色惶恐,结结巴巴地答道:“李田哥他……他他被杀了!”

李伯一听,不由面现愠色,道:“混小子,净瞎说,还不快去叫你李田哥来咱们家吃饭。”

李海见父亲不相信,不由急道:“爹,是真的,李田哥真的被人杀了,李大嫂也被大绑在堂心桌案上,不知死活。”

李伯见儿子一脸认真,也有些相信,急道:“快去喊小天来,还有你二叔三叔。"李伯说完便急匆匆向李田家走去。

经李海一喊,众乡邻都集中到李田家。李伯忙组织人,把门给打开。门一开,众人都不禁被屋内的惨象惊住了。正堂前,王氏身穿内衣,被牢牢捆绑在桌案上,昏迷不醒;内室,李田躺在床上,亦是身穿内衣,胸前插着一把血淋淋的杀猪刀,李田的人头被人割去,整个一无头血尸,直挺挺躺在床上。众人俱被惊呆了。

李伯到底是有年岁的人了,经历的事情多,忙喊李海,“海儿,快,快,快去县衙报案,让县太爷来破案。”众人这才醒悟过来, 又有一少年随同李海直奔县衙。

李伯道:“大家先不要进屋, 一定要保护住现场,待县爷来破案。”

这李庄离县城并不为远,所以没用多久李海便赶到了县衙。于是李海击鼓,县令刘俊才开堂。问清了案情,刘俊才不敢怠慢,急带了师爷, 领一班衙役奔李庄而来。

县令刘俊才来到李田家门,令衙役驱散众人,自己同师爷来到屋内。刘俊才及师爷四处看了一遍,刘俊才干咳了一声,“是何人先发现此案的?”

李海忙躬身近前,“启禀大人,是小人先发现的此案。”

刘俊才问,“当初情景如何?”

李海回答:“当时大门紧闭,小人连喊数声,无人回答,我想推门进屋,门却在里面闩上了,我在门缝内向里一瞧,发现李大嫂被绑在案子上,李大哥已经被害了。”

刘俊才点了点头,手捋胡须,“凶手何人那?”

李海道:“小人不知。”

刘俊才一听,不由温怒,“大胆刁民,明明是你先发现此案,又怎会不知凶手何人?”

李海不由吓的面色煞白,扑晒跪倒在地,“小人真的不知谁是凶手,请大人明察!”

师爷在一旁向刘俊才提示:“大人,此人发现此案时,凶犯可能己经逃走了。”

刘俊才白眼翻了翻,“这个本大人知道。”又转身吩咐衙役,“快将那小娘子解救下来!”此时王氏依然昏睡未醒。

两个差役将王氏解下来,将她唤醒。王氏悠悠醒来,发现跟前站着两个衙役,不由微微一怔,待看到县令、师爷及乡村众人,已是大为惊异,看看众人之中并未有李田,又不由心下疑惑,向内室一看,王氏看到李田的无头血尸,惊叫一声,向后一仰,昏死了过去。

两位衙役急忙指王氏人中,一番推拿,王氏才缓级醒来。她一下扑到床前,惊悸地看着李田的尸体,不由热泪泉涌,大声哭喊道:“相公,相公,你死的好惨呀,为什么你我夫妻刚刚相聚,你又惨道此祸,相公呀,你这一去,我又该怎么办呀!”王氏哭声悲惨,闻者观者无不为之涔然泪下。

刘俊才走进屋内,抚慰道:“小娘子莫哭,你夫李田为何人所杀,你细告知本县,本县也好为你夫报仇雪恨。”

王氏渐止了哭声,双目含泪,茫然地摇了摇头。

刘俊才道:“昨晚你与你夫同床共寝,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你又如何被绑在桌案之上?”

王氏依然摇了摇头,双目一红,又滴下一串泪珠,哭诉道:“昨日妾夫归来,贱妾喜不自胜,便做了一些菜肴,与夫同享,至子夜时分,妾关有些因倦,我们便上床安歇,不知何时,有一阵风吹来,妾身便昏了过去,至于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妾身便不知了。”说罢,王氏又看了李田的尸体一眼不由又痛哭了起来。

刘俊才道:“小娘子先不要哭,本县问你,你夫可有仇家?”

王氏摇了摇头,“妾夫为人和善,没有仇家。”

刘俊才一听,不由疑难,不知所措。

师爷道:“大人,我们还是先勘查现场吧,大门在内闩着,显然罪犯是由窗户所逃。”

刘俊才点点头,“有理,来人呀,快勘查现场,验尸。”

那王氏只顾一旁啼哭。

不一会,物查现场的差役回报:“禀大人,屋内没有什么异常现象,窗户依然关着,窗纸完好无恙,窗台也没有跳窗的痕迹。”

“什么?”刘俊才一听,不由睁大了双目,“门闩着,凶手不是由窗口逃走,难道是从门而出,然后又入屋内把门闩上的吗?这简直荒谬!”

差役道:“小人连查数次,确实如此。”

刘俊才问道:“那么我问你,假如你是凶犯,门窗皆闭,你又从何而出?”

差役道:“那小人如不跳窗,就打开门逃走。”

刘俊才又问:“假如你打开门在外,还有本领在内用门闩插上门吗?”

差役道:“没有。”

刘俊才一脸疑惑,“门在内闩着,窗未动,屋内又无异象,这凶犯是如何逃走的呢?”

这时,验户的又来报道:“启禀大人,验尸完毕。验尸结果:死者头颅被人割去,胸前被刺一刀,凶器保留在死者体内,是一把杀猪用的刀。”

刘俊才听后,转身对正在哭泣的王氏说道:“小娘子先不要哭,为了与你夫报仇,本县问你,你要属实回答本县。”

王氏拭着泪点了点头。

“本县问你,你说你们上床就寝后,刮来一阵风,然后你便昏倒了,你可知此风从何而来,风中可有什么怪异之物?”

原来这刘俊才是位极迷信的人,因这件案子蹊跷诡异,所以怀疑为鬼神所为。

王氏思付了一下,“那阵风刮来,贱妾便已昏倒,并未看到什么怪异之物。”停顿了一下,王氏又道:“贱妾尚有一事,须向大人禀明。”

刘俊才急忙问,“什么事?”

王氏道:“前日贱妾做一恶梦,亦是妾夫被害,梦中妾夫亦是胸前插一把刀,头颅被人割去,不知所踪。”

“噢?”刘俊才一听,不禁若有所思地捋了捋须。

这时,外边的人群一阵骚动。刘俊才大声责问:“何故喧哗?”

一差役急忙回报道:“禀大人,有一拾粪翁说在村东的火神庙的供桌上发现一人头,外像似李田。”

刘俊才道:“快去把人头带来!”

“是!”

不一时,那差役用白巾包一物走来,“禀大人,人头带到,经本村李伯相认,确系李田人头。”

差役将人头放到桌案上,展开白巾,里面露出一血淋淋的人头来。

王氏一见人头,不仅大恸,放声痛哭着:“相公,相公,你一生忠厚,却又如何遭此横祸!”

李庄的乡亲闻到王氏哭诉,又想到李田此儿自幼孤苦,长大娶妻,本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却又遣此横祸,都为之伤心落泪。

刘俊才见到人头,面上现出一丝兴奋,“此人头一现,此案可破也!”师爷忙问其故。

刘俊才满脸得意,“门在内闩着,窗户皆未动,屋内又无其它异状,这凶犯又何入何出?故本县疑此案非凡人所为,现又在火神庙供台发现李田之头,此案不就真像大白了么?”

师爷道:“大人的意思是说,杀李田者乃火神爷?”

刘俊才点点头,“不错。”

师爷小心地问:“大人,如此断案,似有些不妥吧?”

刘俊才白眼一翻,“门在内闩着,窗户皆未动,屋内又无其它异状,这凶犯何出何入?况且,王氏曾言有一阵风吹来她就昏倒了,这风又来自何门?此案若不是火神所为,凡人哪有这般本事?”

师爷见县爷发怒,忙赔笑叫好,“好!好!好!大人的一香推理,真是让人心服口服,卑职等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经师爷一番吹捧,刘俊才更加得意,大声宣布:“经本县一番勘查,终发现了一些端倪,第一,门窗皆关闭,凶犯自何而入?第二,王氏曾言他们就寝后刮来一阵风,此风自何而来?第三,风刮来之后,王氏便昏迷不醒,接着李田被杀,此风又有何魔力,竟可使人昏迷不醒?第四,门窗皆关闭,凶犯行凶后,又自何而出?由此四点本县推论此事断不是人为,如是人为,一般凡夫俗子又怎会有这等本事?当李田的人头在火神庙的供桌上发现后,本县便做了一个大胆的推论……”

刘俊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看到村民都哑雀无声地望着他,十分认真地聆听着他的讲话,不仅颇为得意,摇头晃脑脑起来,“李田可能曾做过对不起火神之事,故尔火神降罪,将李田斩首剖尸,又将他的人头供俸在神台上,以示警告;本官这一推论亦非杜撰,因为王氏在前日曾做了一个恶梦,亦是李田被杀,与此雷同,我想,这正是火神爷在冥冥中向王氏提示李田必遭此祸;所以本官今判:李田冲撞火神,以至惹来杀身之祸,此乃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刘俊才话音刚落,人群中忽有人喊道:“大人,你不能这样断案呀!”

刘俊才寻声觅去,见人群跌跌撞撞走来一老人,来至近前,跪倒在地,“草民李伯,给大人磕头。”

刘俊才问:“你有何事?”

李伯说道:“大人,李田自幼是个孤儿,为人忠厚和善,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李田的为人,草民最为了解,至于冒犯火神一事,绝非李田所为,请大人明查!”

刘俊才一听,不由大怒道:“大胆刁民,竟敢诽谤老爷断案不明,来人哪,拉下去重打二十!”两个衙役答应一声,拖了李伯就要打。

李海一见,如何肯依,忙跪在刘俊才面前求饶。众乡亲也都跪下求情。

刘俊才余怒未消,“这次权且饶过,下次胆敢如此,定当不饶!”李海连忙磕头谢恩,拉了李伯走进人群。

刘俊才见王氏依然啼哭,忙安慰道:“小娘子不要伤心,小心身子要紧。”

王氏哭得泪人儿一般,刘俊才这几句话她如何听得进去。

刘俊才劝不好王氏,转身命令道,“此案已结,来人哪,打轿回府!"

县令刘俊才走后,王氏在李伯父子及众乡邻的帮助下,将李田安葬下地。王氏经不起如此打击,不久便病倒了,最后在李妈等人的照顾下,终于康复。

年轻的王氏经不起寡居的清苦,不久便又嫁给了西村的一个屠夫。

却说县令刘俊才任期已满,调京候旨。新任县令周天运即日来衙上任。这日周天运正检阅前任县令刘俊才遗留下的宗卷,无意间发现了李庄凶杀一案。

周天运很仔细的看了此案的前因后果,看了刘俊才的一番推论不由哑然失笑,自语道:“如此断案,真是荒唐!”于是唤师爷来见。

师爷来到,周天运问:“这李庄杀一案,前任县令刘大人在破案时,先生也在场否?”

师爷道:“是卑职伴同刘大人同去的。”

周天运问,“当时先生也同意刘大人如此断案吗?”

师爷迟疑,“这个……"

周天运笑道:“先生但说无妨。"

师爷这才放下心来,说,“当时卑职也有过一些疑问,但是刘大人说的有依有据,卑职不得不依。”

周天运道:“先生有何疑问?”

“卑职本是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的,但刘大人是个极迷信之人,卑职也只好随了刘大人。”

周天运大笑,“人间哪有什么鬼神,此皆世人相疑,前任县令如此断案,真乃荒谬!"周天运顿了一下,问师爷,“先生认为此案该如何来破呢?”

师爷道:“没有内奸,引不来外贼,卑职认为这鬼一定出在王氏身上。

周天运点点头,“先生高见!”

师爷道:“不过,此案倒也有些难处,第一,如是王氏勾奸,但凶手出去后,王氏也被牢牢捆绑于案上,又是何人在内闩的门?”

周天运想了想,“言之有理,这一点也正是此案的关键一环,此环一破,此案亦破。”

师爷道:“第二,这凶犯十分狡猾,作案现场未留下一丝痕迹,"

周天运说道,“本县新任,没有一点儿名声, 本县准备破了此案,亦好在本县扬名,此案尚需先生鼎力相助。”

师爷躬身拜道:“能为大人尽力,是卑职的荣幸。”

周天运大笑一声,“好,有劳先生去李庄打探一下王氏的消息,并让一衙役去唤发现李田人头的那个拾粪翁,或许, 我们可以从他那儿打探到一些消息。”

于是师爷假扮一算命先生,前去李庄打探消息,得知王氏已嫁了西村的屠夫陆大山,并生有一子。 师爷得知消息后便来向周天运报告。

周天运听了师爷的汇报,心里思忖着:“杀李田的凶器是一把杀猪刀,而王氏所嫁的又是一个屠夫,这倒很吻合。"

周天运又问:那个拾粪翁带到了吗?”

师爷道:“正在衙外等候大人口谕。”

周天运道:“让他进来。”不一会师爷引一老农进来。

那老农见到周天运,忙双膝下跪,"小人李有才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唤小人到此,有何吩咐?”

周天运将李有才搀起,微笑道:“老丈请坐!”

李有才见周天运一脸和善,这才敢诚惶诚恐地在椅边坐下。

周天运问,“老丈还知去年你村发生的一起凶杀案否?”

李有才忙站起来,“回大人,小人记得。”

周天运微微一笑,“老丈请坐!听说是老丈在火神庙的供桌上发现了李田的人头?”

李有才道:“是!”

周天运道:“老丈能否讲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李有才略沉思了一下,“那时间大家刚吃过饭,我拾了满满一篓粪,正经过火神庙,看到供桌上有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却原来是个人头!我便吓得往村内跑。”

周天运道:那天老丈是不是很早就起来拾粪?”

“我每天都是天未亮就起了床,在众人吃过饭的时间,便能拾到满满一篓粪。”

周天运赞道:“好一个辛勤劳作的老丈!你再回忆一下,那天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人?比如说,是你们西村的陆大山,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李有才忧然道:“不错,是碰到了陆大山,那时天还很黑,我刚刚起床,陆大山从村东走来,很慌张的样子,对了,这件事大人怎么会知道的呢?”

周天运微笑道:“好了,没有老丈的事了,来人哪,快请老丈下去用饭。”

李有才走后,周天运向师爷道:“三件事如此吻合,可以怀疑王氏和陆大山是杀害李田的凶手,但是,又是谁在内闩上的门呢,是王氏,还是另有其人?”

这时,丫环来请吃饭。周天运和师爷沉迷在案中,周天运便说道,“将饭送到书房来。”丫环领命而去。

一阵风吹来,师爷向窗外一看,乌云遮住了太阳,正汹涌着,幕天席地地卷来。

师爷道,“又要下雨了。”

周天运看着汹涌而来的乌云,“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总有一天,此案要大白于天下。”

丫环将饭送到。由于丫环双手托托盘,不能用手推门,便用胸将门蹬开。门开后,忽一股狂风卷至,冲进屋内,把书案上的纸张吹得满屋飞。丫环一见,顾不得放下手中的托盘,忙用脚先关上一扇门,然后又关上另一扇门。然而风势甚猛,丫环关上门正欲离开,门又被风吹开。丫环不得不重新关上门,并用足尖轻巧的将门门插上。

周天运看到这一幕,不由眼前一亮,大叫道:“真乃天助我也,此案可破啦!”

师爷一听,不由满头雾水,迷茫地望着周天运,“大人……”

周天运道:“快,快去将陆大山和王氏这对奸夫拿来!”

“咚咚咚……”在一阵急促的堂鼓声中,新任县令周天运升了堂。


一声“威武”喊后,周天运惊堂木一拍,“带犯人!”

王氏和陆大山被带到堂上,惊讶而惶恐地跪着。

周天运道:“王氏、陆大山。”

二人同声道:“草民在。”

“你们知罪么?”

陆大山道:“小人实不知身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周天运一声冷笑,“一年前你们如何私拟阴谋,杀害了李田,快快从实招来,以勉皮肉受苦!”

陆大山一听,不由大惊失色,但他很快镇静了下来,“启察大人,那李田在一年前不知如何冲撞了火神爷,是火神爷将他剖尸割头,这件案子在一年前已被前任知县刘大人审理,并不干小人夫妇的事。”

周天运心里想,好个奸夫,果然巧舌若簧,我且问问这。于是向王氏道:“王氏,你先夫李田是何人所害?”

王氏道:“启禀大人,据前任知县刘大人所断,先夫是火神爷所害。”

周天运不由温怒,“大胆娼妇,李田明明是你勾引奸夫陆大山所害,却如何要设下阴谋,嫁祸火神?”

陆大山急忙辩解,“大人,火神杀害李田,确实属实,何况,我娘子当时也被一阵风吹的昏了过去,绑在桌案之上昏迷不醒,又是何人在内将门闩插上的?当时门窗皆未动,凶犯又何入何出?此案若非火神所为,凡人又怎会有这等本事,请大人明查!”

周天运起身离坐,走下堂来,看了陆王二人一眼,“不错,门在内闩上是真,王氏被绑在案上也是真,但你们说有一阵风吹来王氏便昏了过去,这却是你们早已定下的阴谋。”

陆大山道:“大人口口声声说小人夫妻是杀害李田的凶手,小人实在冤枉,如果大人真的能拿出小人夫妻杀害李田的证据,小人死而无冤!”

周天运看着陆大山,“你以为你们计划的很精密是吧,不,你们错了,无论谁,只要敢以身试法,不论他的计划多么精密,多么天衣无缝,他都罪责难逃,你不是要我拿出证据吗?好,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周天运顿了一下,继续道:“在你们杀害了李田之后,便开始制造假象,但这个假象究凳怎样才不会让人发现呢?你们很聪明,想出了一个奇特的办法,你们先把桌面对门竖立起来,然后王氏靠在桌面上,你将她绑好,最后关上门,让王氏用足尖将门闩插上,接着王氏使足用力一蹬门,桌案便借人力而四腿着地,回复原状,而王氏也就倾面被绑在桌案上了,这就是王氏被绑在堂心桌案上的真相;你们此计不仅天衣无缝,而且还精妙无比!然后,你携着李田的人头,将它放到火神庙的供桌上,以达到你嫁祸给火神的目的,可你却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却碰到了李庄的拾粪翁李有才……”

陆大山和王氏听着,不仅面色煞白,双目发直,额上渐渐现出一层冷汗。

周天运回到堂上做下,双目如电地看着二人,忽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还不快快认罪,以免皮肉受苦!”

陆大山和王氏听到喝声,都吓得魂飞九霄,忙磕头如捣蒜,“恳求大人开恩恕罪,小人愿招!”

原来,这王氏尚在闺阁之中便和陆大山有了私情,因难违父母之命,所以不得不嫁给了李田。王氏虽已嫁给了李田,但心亦属陆大山。李田走后,二人又勾搭到了一起。二人为了能够永远在一起,于是想了一条毒计——杀死李田。

王氏所做之梦,及整天啼哭,亦是为了骗过乡邻所设的假象。当李田归来后,王氏假装热情,在晚上的酒宴上,王氏在李田的酒里下了。李田被蒙倒后,躲在暗处的陆大山走了出来,用自己经常杀猪的刀向李田下了毒手……由于他们的计划周密,所以不仅骗过了糊涂的迷信县官刘俊才,也骗了众多乡亲……

一年后此事逐渐平息了,二人本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却不料又被新任知县周天运查出了此案的端倪。

二人招了供,签字画押后,俱泪流满面,深为悔根,忙不迭地磕头求饶。

周天运看着他们,摇头叹息,“既悔如此,何必当初,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以身试法,却不知国法无情,悔之晚矣!”

于是判道:“王氏不守妇道,勾引奸夫谋害亲夫,罪大之极,立即处斩;陆大山与王氏通奸,又系杀死李田之元凶,罪大不赫,立斩!”

周天运宣判完毕,陆王二人不禁倒在地,再也无力站起。

此案历时一年有余,经二官所断,今终得真相大白。新任县令周天运破了此案后,果然名声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