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简陋的房间称为寮,寮房;堂意为高大的房子,二者是相对的。待佛教传入中国后,与中国的传统文化相结合,寮房又有寺庙僧舍的意思。那么,寮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怎么样的建筑呢?本期的城市文化带你了解。
寮房,指简陋住房或僧人的宿舍。也是海南黎家人的一种特殊居所。只有靠近汉区,已改住砖瓦房的地区才例外。另寺庙宫观中,负责巡查监督的机制,也称为寮房。
寮房
(1)简陋住房。《清史稿·《美食家志一》:广东总督奏表示,将涠洲和宜东斜阳的寮屋撤回雷廉交界处的海面,送回原籍,避免与洋盗串通,毁掉校椅湾等32栋寮屋162户,并分别安置养老金。
(2)寺庙中的僧舍。苏曼殊《断鸿零雁记》第二六章:“殿旁有甬道,通一耳室,余意其为住僧寮房,故止步弗入。”
【寮房——海南黎家人的居所】
“寮房”是海南黎家人的一种特殊居所,只有靠近汉区,已改住砖瓦房的地区才例外。对“寮房”,过去有人误认为是黎族男女的地方,后来经过民族调查和深入黎族地区体验生活的文化工作者证实,寮房其实是黎族人的女儿房。因为黎族的习惯,女儿到十四、十五岁,便不能与父母同屋而睡。男的要自己上山砍木料盖“笼闺”,女子则由父母盖“笼闺”。
于是汉族人就把黎族男子住的“笼闺”称为“兄弟寮房”,少女住的称为“姐妹寮房”。大的可住四、五人,小的仅住一人,住一人的为数较多。
黎族的茅屋与寮房
黎族的茅屋外形很象覆舟,一般用原木、竹子、茅草、红白藤等为材料建筑而成,墙壁多用椰子叶、成毛竹、山竹等编织成围笆围成,屋顶多以茅草、椰子叶、葵叶编织而成。这种茅屋冬暖夏凉,居住舒适。
黎族的寮房是黎族未婚女子的卧室,也是有情人对歌、玩乐和幽会的场所。寮房一般建成在住家的近侧面积为6--8平方米,约2米高,寮房做工考究,尤其是寮门做工精湛,寮门用竹编织成各式各样的图案,有菱角交错的图形,也有波纹形状图形。寮房里陈设简陋,内的低矮的竹床或木床和一张半平方米大小的木方桌或竹方桌,还有灯、镜、梳子、织具等。
黎族地区普遍存在着“放寮”习俗。每个村都有一个至几个“寮房”,黎语称“布隆闺”,女儿长大了便到那里居住。凡是不同血缘集团的男子,都可到“布隆”找寻情人,吹箫唱歌,倾诉爱慕,这体现了黎族未婚青年男女社交自由。黎族地区婚后“不落夫家”的习俗相当普遍,非婚生子女一般不受歧视,离婚和寡妇改嫁比较自由。
【寮房——僧人或道士的僧舍】
僧舍、道士的单间房也称为寮房
【寮房——寺庙宫观的寮房制度】
寺庙宫观中,负责巡查监督的机制,也称为寮房。寮房内负责监督僧人或道士的日常行为是否犯戒,外负责与周围乡民间的利益关系、保卫寺庙宫观的安全。寮房下分“巡照”、“纠察”。
【结束语】寮房这个词可能在日常生活当中是很难听到,更是很难见到的。只有在寺庙中或是在海南黎家族中才能经常听到。寮房如今成为了海南黎家人居所与寺庙僧舍的代名词了。是他们文化的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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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曾在一个寒风凌冽的清晨被打板声所惊起,不曾带着睡眼惺忪的倦意在悉悉索索的碰撞和琐碎中走向佛堂,很难说你真正体验过了寺庙生活。
有枯藤有老树,有昏鸦无人家,寮房里的断肠人,在梦中跨过的所有小桥和流水,将会准时在每天四点,被肝肠寸断的打板声从咫尺敲到天涯。我说四点,是属于官方的报时系统,实际一般在三点多,就有部分高人在蠢蠢欲动地摸黑起床了。他们具有在黑暗中准确定位自己鞋子的本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内将穿衣叠被一气呵成,连袜子都不会放过,当然也有可能是凭借气味找到的。
你会在朦胧中感觉有人迈着坚实的步伐踏过走廊,木地板发出的吱呀声会提醒你,现在距离板声大作只相差三条秋裤。你暗暗叫苦,打算做一番垂死挣扎,要知道山下的城市还在安睡,树上的鸟儿也未成双对,你试图用懒床延续的荣华富贵,将在打板声准时响起的一刻功亏一篑。
一旦开始打板,就算是装死都没有用,见多识广的常住义工会轻而易举地识破你睡懒觉的阴谋。方圆五米之内至少会有三个人过来拍你的床板,“喂,早课要排班了”。这句话杀伤力十足,如果在集体共修期间,它意味着你如果不按时起床,将会有一大波人为你的懒惰买单,遭受因迟到而无法进入佛堂的连坐惩罚。你如果继续坚持,几分钟后有可能将会被一群身着海青的师兄庄严肃穆的围在床间,以深情凝视的方式监督你穿上长筒裤或小秋衣,就问你惊喜不惊喜,美妙不美妙?
当然,在很久以前,当男众寮房还位于内斋堂,且用密密麻麻的上下铺相互连接成一个曲径通幽的密室的时候(见后图),每一位在这里幸运挂单的师兄,都能够顺利的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柔富贵乡。因为那时候,天是蓝的,水是清的,早上是没人喊起床的!我特别怀念那段日子,经常用牺牲掉一顿早斋的代价,来换取寮房里一个时辰的懒床。至于说早课,我都默认自己前世是一头猪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早课?
有时候天已大亮的时候才醒来,偌大的寮房里空无一人,心里顿时涌起罪恶感,其他师兄都在热火朝天的承担、学修,你却在这里拔剑四顾心茫然,那是一种大家都兴高采烈的出去游玩而把你独自一人遗留在大巴上的凄凉。绝大部分义工,即使晚上回来的再晚,早上都准时起床上殿,仅凭这一点,就超越了世间太多的人。
超级大寮房是一个神奇而魔幻的所在,如果你有幸在熄灯前的半小时踏上这片热土,会有可能认为自己误打误撞进了某个的Party,师兄们太能聊了!噪音指数直逼早高峰时的东三环。那种由成年男性低沉嗓音形成的立体声共鸣,令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里面放飞了数架无人机。
有人高谈,有人低吟,有人独诵,有人群聊。你要是以为聊天主题都是佛法那就大错特错了,这里的演说家们都博通古今学富五车,大学宿舍卧床夜谈没有完成的话题,在深山古寺的寮房里得到了顺利延续。有一次都熄灯了,几个小伙子还热烈地聚在一起,隔着二十个铺位我都能清晰地听到“...把XX主义的普遍真理同...的实践相结合...”,我一时产生时空穿越的错觉,仿佛置身于上世纪陕北延安的某个窑洞。
第一次在寺院住宿的师兄往往会较难以入睡,除了由新鲜感造成的神经兴奋外,外界还有很多因素会妨碍你跟美梦来一场友好的相会,包括但不限于:打呼噜、磨牙、上厕所、看手机、说梦话、翻东西... 有些人的呼噜声会让你产生一盆冷水泼向他头上的冲动,那何止是呼吸的鼻腔,简直是一台年老失修的大功率风箱!
如果你觉得呼噜声会对你的睡眠造成很大困扰,那你一定是没有半夜被尿给憋醒过,在作出最终起来上厕所的决定之前,你会缩在被窝里纠结很久。寮房里是没有厕所的,对打算起夜的师兄来说,它通常存在于某个遥远的地方。等你鼓起勇气,翻山越岭地走到目的地完成任务后,回来时很可能已经睡意全无。
有一次还是在前内斋堂寮房,我说过这里的铺位如蜂巢一般的曲径通幽,等我如释重负地从厕所回来后,发现找不到铺位了,哇塞回不去了!这里是宇宙中离地球最近的黑洞,里面都是暗物质,躺着的也都似外星人。我像个梦游者一样的在里面摸索着前进,走着比迈克尔杰克逊还要标准的太空步。这里面是有灯,但我要是能准确找到开关还愁铺位在哪吗?走着走着,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感到曙光在前,我就知道自己一定能绝处逢生,于是果断加快了脚步。再后来,顿感豁然开朗,一个箭步从另一个出口给出来了!我悲从心起,独自一人半光着身子在风中凌乱,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你要是能看到我最终把寮房管理员从床上使劲摇醒后他的表情有多么痛不欲生就好了,直到今天我都在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有的时候,你偶尔会碰到打坐达人,他们是寮房交响乐中的一股清流,安静而温和。与扰民的演讲家不同,他们通常只选择在熄灯后的暗夜中,用端坐床头双盘打坐的魅影,来把每一位近距离撞见的师兄吓得魂飞魄散。清冷的月光、苍白的脸色,笔直的身板、微闭的双眼,我第一次在隔壁床铺碰见的时候差点脱口而出:你好,贞子!
其实这点干扰,根本不算什么事,我是说和蚊子相比,夏天里无孔不入的蚊子才是寮房美梦的终极杀手。它们在吃饭前通常要围着你跳一段欢快的舞蹈,以庆祝丰收的喜悦。在决定最终下口叮咬之前,将会以嗡嗡声为伴奏跟你完成不下五十次若即若离的亲密接触。即使从头到脚把自己严密的包裹起来,也完全徒劳,而且还会导致你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用馒头屉子给蒸过了一样。经常会有义工幻想在绿树成荫的古寺里,伴随着雨后的流水声安详入眠,每当这时我都忍不住上去提醒他直面惨淡人生:亲,国产微生物版斯图卡轰炸机,了解一下。
现在好像是各个床铺都配备了蚊帐,冬天屋子里也烧得很暖和,尤其是厚厚软软的大被子,我必须要点一百个赞。寺院的房间实际上非常的紧张,法师和义工们创造出现有的住宿条件实属不易。赶上期间床位不够,很多义工宁可自己打地铺或去农家院,也要把床位让给新来的师兄。
寺院里所有的受用,包括吃、住、用等等,都来自于信众的供养和义工的付出。没有他们,床铺不会整齐地出现在房间,床单被罩也不会定期焕然一新。有一次仅仅是为了让信众们有更好的住宿体验,法师把已经装配好的角铁床全部拆掉,用实木床予以替换,因为木质床会更令人感觉温馨与舒适。
有空来体验一下,愿你睡到海枯石烂地老八荒,也愿你有一颗感恩和付出的心。
纯正寮房旧址为营口市文物保护单位。
纯正寮房旧址位于大石桥市青花街道办事处站前社区,大石桥火车站广场北200米西侧,其北200米为长大铁路和铁路招待所。
该建筑二层曲尺型建筑,座西朝东,起脊挂瓦,波浪型雨搭,建筑南北长331米,北侧东西宽12米,南侧南北长12米,东西宽17米。
1937年南满铁路株式会社在大石桥修建的5处寮房之一的纯正寮房,即当时铁路金帽子(相当于现在的车间主任)的独身宿舍。向人们述说着当年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侵略营口和大石桥的历史见证,该建筑自落成后一直为居住场所,现在做商业用途。
2012年营口市人民政府(营政[2012]173号)公布纯正寮房旧址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营口市人民政府(营政[2013]185号)公布的文物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为:以纯正寮房旧址外墙外为基点,东4米、南10米、西10米、北5米为保护范围。
信息来源:营口市文体新广局
10月16日,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林郑月娥发表《施政报告》,提出将收回三个位于市区、适合用作高密度公屋发展的寮屋区用地,其中即包括位于九龙的茶果岭村。面对重建与发展,村民对即将消失的家园感到不舍与眷恋,但更相信“明天会更好”。
△ 10月21日,茶果岭村被油丽村、平田村、安田村等公屋及“千万豪宅”丽港城高楼环绕,仿佛与世隔绝。
10月25日晚,茶果岭村社区中心在一场社区活动中展示了林郑月娥施政报告中提到的关于茶果岭寮屋拆迁的规划,这成为了当晚村民关注与讨论的重点。
△ 10月25日,社区活动上,村民观看拍摄茶果岭村寮屋拆迁规划。
(注:本文图片均拍摄于2019年10月21日~25日)
茶果岭的前世今生
茶果岭因山上曾长有大量茶果树而得名,位于油塘和蓝田之间、与维港南岸隔海相望的黄金地段,是香港所剩不多的寮屋村落。
当年香港开埠,大量移民涌入香港寻找工作机会。在港英政府不提供公营房屋的情况下,无力负担私人楼宇房费的人们,便在城区边缘就地取材,利用铁皮、石棉瓦、铁丝网、木板等,组装出一个个因势而建的寮屋。
△ 寮屋建筑大多形状不规则。
△ 如“九龙寨城”般的巨型寮屋。
茶果岭村的兴旺由上个世纪40年代设立油库开始,观塘工业区出现后,这里又一度以盛产花岗岩而闻名。
80年代时茶果岭村的发展达到鼎盛。村里居民过万,大街两旁开满餐厅、酒楼、士多、米铺,热闹非常,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天后宫。
△ 已经倒闭的杂货商店,锈迹斑斑的铁门显现出历史的痕迹。
△ 被随意搁置在村道旁的宝马车诉说着茶果岭曾经的辉煌。
如今的天后宫依然香火旺盛。除了供奉主神外,天后宫偏殿还设有鲁班像。鲁班是建筑业的祖师,在这座早年盛产花岗岩的村子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 天后宫前的广场上,一艘退役的龙舟被固定在木架上,舟身的白色木板上用楷书端正的写着“茶果岭 合义龙 ”六个字。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茶果岭村的样貌却似乎没有多大改变。它依旧矗立在那里,为因为各种原因来到香港,却难以承受市区巨额房屋租赁开销的人们提供一个落脚点。
△ 因村里没有规划沟渠,不少家庭没有冲水厕所,居民带着脸盆和水桶到村头唯一的公厕洗澡。
△ 村里的小孩放学后乘公交回到茶果岭。
△ 一位居民在家门前安装电灯。
△ 一名在垃圾站干活的村民在吃午饭。
红色的蜡烛、青色的晾衣杆、灰色的墙、黑色的水管……
狗叫声、孩童哭闹声、油锅里的“噼啪”声……
各种颜色和各种声音,都汇聚在这里,连成了一个姿态万千的寮屋村落。
△ 村民提着垃圾袋穿行在狭窄的村道里。
△ 在院子里洗菜的村民。
△ 村道旁晾晒着五颜六色的衣物。
△ 用铁片交错堆叠出的茶果岭村屋顶。
寮屋人家
凌晨四时许,天未亮,茶果岭村微风徐徐,王凯披上长袖,在蛐蛐与青蛙的叫声中下山开启一天的工作。
他是一名糕点配送员,早上五时工作到下午三时,因受近期游行活动的影响,王凯每天下午一点就下班了,每月工资也少了两千。
虽然薪水降了,但王凯在茶果岭村租间十几平米的房子还是绰绰有余,这里的房子比其他地方便宜不少。
△ 王凯沿村道下山,远处灯火通明的高楼与茶果岭村的鱼骨天线并排而立。
△ 左图:因为屋内手机信号不好,王凯习惯倚在门口玩手机。
△ 右图:王凯对家门前的木瓜树爱护有加,它是香港“石屎森林”里见不到的。
位于茶果岭半山腰的一栋巨型寮屋里住了近20户人家,是这个村落的一个缩影。这栋寮屋有4层楼高,被各种建筑材质包裹,内部楼梯交错,甚至楼层与楼层间都没有明显界限,宛如缩小版的“九龙寨城”。
△ 如“九龙寨城”般的巨型寮屋。
△ 左图:巨型寮屋外墙纹理。
△ 右图:巨型寮屋墙体长出的杂草。
看似脏乱破败的外表下,巨型寮屋里,每家每户陈设舒适温馨,充满生机。
沿着一楼昏暗的通道往里走,传来普通话电视相亲节目的声音。住在这里的是小朱与他的父母,晚饭后看电视是他们一家三口生活之余最喜欢的消遣。祖籍福建的小朱每天乘坐广深高铁去深圳上班,日均通勤时间超3小时。他说:“我是搞电商的,互联网还是深圳发展得好。”
△ 下班到家,小朱与父母一起边看电视边聊天。
△ 小朱家门前的对联和爆竹红火如新。
△ 左图:寮屋区蚊子多,小朱家的灭蚊灯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 右图:小朱家室内陈设。
张生自小与父母从潮汕来到香港安家,如今他一双儿女已上中学,他感叹“上楼”遥遥无期,原本只是作为临时落脚点的寮屋,成为了他一生的居所。
△ 张生在家里收听广播。
△ 张生女儿放学后到村里的社区活动现场做义工。
△ 左图:依照潮汕习俗,张生的家门前放着两只小金象。
△ 右图:张生家里的“财神爷”。
十年前, 来自上海的廖珍买下了巨型寮屋一间带着海景阳台的房子,她自己织布、种花,将屋子布置成了“欧式小别墅”。
△ 房间墙上的装饰布景都是廖珍自己做的。
△ 左图:廖珍家室内陈设。
△ 右图:廖珍的海景阳台前开满了红花。
关于“明天”
土生土长的村民大伟密切关注每一个有关拆迁的消息,晚来娶妻生子的他还多做了手准备:找了份稳定的邮差工作。他攒了点钱,盼着能在拆迁前摇到公屋的号,给妻子和女儿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 大伟一早骑摩托车出发,前往尖沙咀、荃湾、观塘等地送文件。
△ 左图:大伟带着妻女参加村里的社区活动。
△ 右图:大伟家门前摆着女儿的玩具娃娃。
退休后,村民老罗将从小居住的屋子刷成了白色,精心打理自家的花园。对于茶果岭村的拆迁与安置问题,老罗并不操心。“新旧更替,迟早要拆的。安置到哪问题不大,如果能把我们这些老邻居安排一起那是最好。”老罗更在意眼前的生活,“先把现在的每一天过好。”
△ 老罗对自家的花园非常骄傲。
△ 左图:家中的工具被老罗安排得井井有条。
△ 右图:老罗花园里的装饰。
村子的主干道上,曾经商铺林立的茶果岭大街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关门,留存下来的近60年历史的荣华冰室成了茶果岭村风雨岁月的“见证者”。冰室的前身是一座教堂,手写的餐牌、怀旧的海报、每侧勉强坐得下两人的实木椅子,踏入其中,仿佛走进了“花样年华”的电影世界。
店主欧阳伟镜一家四代居住于此,冰室是他父亲于1962年开的,后来父亲年纪大,欧阳伟镜与老伴两人照看着这家店,彼此默契五十载,生意最忙的时期也没请过帮手。
去年老伴去世,欧阳伟镜坚持继续开店,小女儿过来给父亲打下手,夫妻店变成了父女店。
△ 欧阳伟镜父女俩忙着招呼客人。
△ 左图:冰室里的手写餐牌。这么多年来,店里的菜品没有变过,只有价格变了。
△ 右图:冰室入口处,贴着欧阳伟镜与老伴经营冰室的老照片。
空闲的午后,欧阳伟镜常会准备两个三明治,带到隔壁士多店给发小华仔。三明治只加鸡蛋,不加火腿,因为华仔不喜欢火腿。
华仔原名吴宝和。小时候,大家喜欢叫他“和仔”,叫着叫着变成了“华仔”(“和”与“华”在粤语里发音相近),如今吴宝和虽已两鬓斑白,村民们依旧喜欢这么叫他。
华仔原先在这家士多店里卖云吞面,他有着用筷子包云吞的“绝活”,许多人慕名前来参观。后来华仔的腿犯了病,云吞面的生意停了。
△ 云吞面的生意停了之后,华仔的生活闲下来不少。
△ 左图:士多店前,摆放着他一早从村外农贸市场批发来的蔬菜。
△ 右图:士多店里的金鱼。
荣华冰室门前,欧阳伟镜将自家信箱擦得很亮,他现在依然期待着每一封来信。
△ 挂在荣华冰室铁门上的信箱。
“曾经承诺父亲要把店一直开下去,现在老了,剩自己一个人,也看淡了。等这里拆了,我就退休了。”
-The End-
图文:新京报特派香港报道组
编辑:陈婉婷
校对:卢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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