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无法理解,甚至科学也无法解释。有些禁忌似乎是迷信的,但它们确实发生了。接下来,让我们来看看30个民间禁忌,道去的30个民间禁忌。
1.当你搬家时,请带一只狗或带一个三岁以下的婴儿去你的房子。如果狗到了房子,它会四处走动,摆好尾巴,或者你把婴儿放在地上,看看如果婴儿会自己爬,自己玩,这意味着这个地方很好。如果狗停下来,或者对某个地方吠叫,或者婴儿哭。这意味着你不应该在这里呆很长时间,否则一切都会很糟糕。
2、你外出三天或三天以上,屋子里没有人的时候,等你回来的时候,不要一下子就拿钥匙开门,首先要重敲三下门,然后等上半分钟,开门时再敲三下然后再开门。门开后不管白天黑夜,把屋子里所有灯开着,两分钟左右才关闭。
3.出门需要坐公交车的时候,如果是男的,上车的时候,如果发现都是女的,碰巧有七个,千万不要坐这辆车。女一男七也一样。七异位七邪。
4.当你出去坐公共汽车时,如果你发现你家只有三岁以下的孩子,如果孩子一上车就哭,你应该立即下车,向东读十遍:甲木。
5.当你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擦额头上的汗,而是向枕头吹三口气,用手擦三下,把枕头翻过来睡觉。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梦的前后。
6.当你睡觉时,如果你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不应该回答。相反,你应该首先看看是否有人,有人回答,没有人回答。如果你不小心回答,你应该立即咬中指。当然,咬中指是不可能的。用针戳中指,挤出血,在人群中点击。
7.出门住酒店时,不要贪图便宜。如果你住在里面,你应该先在里面抽烟。如果你不抽烟,用打火机打开门一分钟。
8.当你看到蛇交配时,你应该立即向蛇吐三口唾沫,读十遍:午火。
9.如果你在晚上睡觉时听到孩子莫名其妙的哭声,而且哭声一直在继续,那就在黎明时找到附近的一棵大树,在上面刻上你的名字和阴历的生日。
10.饭后养成洗碗的习惯,洗碗后尽量不要在里面留水。
11.当你和别人发生冲突时,不要在早上吵架,尤其是那些做生意和盖房子的人。很多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他们早上生气,一天都做不到。
12.晚上开车的人千万不要唱歌。有些人说唱歌很勇敢。事实并非如此。它只会吐出你孤独微薄的阳气。就像钓鱼一样,你吐出的气就是诱饵。这时,你可以抽烟或生气。
13.不要在家里打伞,尤其是黑白的。没有蚊子的时候尽量不要拉蚊帐。
14.如果你每天晚上连续做噩梦或者连续做同样的梦,拿一个鸡蛋和一块开光玉放在枕头上。如果症状继续,换门神。
如果你需要在晚上赶路,你可以养一只黑狗。晚上和你一起散步。
16.最好不要在家里放太多镜子,尤其是在卧室里。如果卧室里有镜子,平时不用的时候最好用布盖住。一个人缺钱没关系。
17.如果你觉得这半年运气不好,一波又一波,最好出去旅游或者搬家。否则会有重大灾难。
18.警告那些一个月没见阳光的宅男宅女,最好多出去散步。你家一天的阳气会被阴占据一点。阳气充足,喜欢太阳。阴气多的人一接触阳光就会感到不舒服。
如果你需要在晚上露宿,不要去黑暗潮湿的破房子或土地寺庙。这些地方很容易沾上邪气。
不要在桥上撒尿。
21.永远不要在院子里种植:桑树、槐树、大竹子、桉树和夜香。这五种植物是阴,会使阴气聚集在家里。
吃饭时千万不要把筷子插在碗的中间。
23.当你离开很远的地方,第一天晚上回来睡觉时,你做了一个噩梦。当你醒来时,你发现自己生病了。你不妨把杀死动物的刀放在床下。当然,你也应该在这期间去医院。
24、大年三十那天,不要随便在路上撒糖,瓜果。泼水饭除外,如果不小心掉在地上,要买封鞭炮在那里燃放掉。
25.卧室的床不要对着门。这是死人的摆法。
26.生病住院时,不要盯着床上的天花板发呆。当你生病出院时,找个十字路口脱衣服换新衣服。
27.数字禁忌,4代表死亡,23代表大脑疾病,38是责骂女性,不是3不是4代表不严肃,13代表不聪明或有问题,250代表有问题,生第四个儿子,只能叫5个儿子。所以这些名字不能随便说或用来责骂。
28.年龄禁忌说3和9,7384意味着意外,民间说中年逢九是生死关。三和丧谐音。
29.名字是禁忌。命名时,亲戚、朋友和同一个家庭不能有相同的名字,否则他们不尊重别人,很容易克服别人。名字不能有不幸的词谐音,也不能有粗俗粗鲁的名字。
30.手指不能指坟墓,脚也不能穿过别人的坟墓。运道低的时候,小鬼要怪。
祝逸雯
2021年4月1日,我在细雨纷纷中乘坐高铁,从上海赶往苏州玄妙观,参加为荷兰道教研究专家施舟人教授(Professor Kristofer Schipper,1934-2021)举办的“六七升度功德道场”。
按照中国传统,人在去世后的七七四十九天里,灵魂仍在人间徘徊。因此人们会每隔七日,为亡者举办宗教仪式,为他积累功德。4月1日正是施舟人教授仙逝六周的日子,即第六个“七”天。在施舟人的学生、法国人类学家范华(Patirce Fava)的倡议下,来自苏州常熟的道士为施舟人教授举办道场,礼请道教的两位尊神——太乙救苦天尊和斗姥元君,接引亡者超升天界。
道士们在殿外张贴《榜文》
我走进玄妙观的斗姥殿,只见道长们正在摆设坛场、设置经台,近门处祭桌上有苹果、香蕉、橘子、蔬菜、黄酒等供品,烛火摇曳,香烟缭绕。最引人注目的是祭桌后挂着的一幅六尺大小的施舟人画像。这幅画像由国内的宗教画师、道教皈依弟子王敏源特别制作。画中的施舟人身着玄黄色道袍,头戴道冠,手持笏板,正襟危坐于榻上,一边的几案上摆放着香炉、如意和一套线装本《道体论》,他身后的屏风上绘有“罗江大霍洞台之图”。虽然整幅画像的风格完全是中国式的,但戴着眼镜的施舟人的洋人面相依然清晰可辨。
施舟人的道服肖像
共有近40位海内外学者和教界人士为这场仪式捐献了功德金,到场的则有十余位。从下午3点一直持续到笠日凌晨2点。十余位道士共同为施舟人教授唱诵多部道经,累积功德,召请施舟人之灵来临现场,接受祭祀,最后送亡生天。值得一提的是,比起普通人的,仪式省去了“十王简”这场科仪(ritual of audience of Ten Kings of the hell),因为普通人的魂灵在往生之前,要在十殿阎王那里清算罪孽,而施舟人是受过箓的道士,不用经过十王殿。
道士们在跪诵经典
这并非国内唯一一场缅怀施舟人教授的道场。3月11日(即“三七”),福建省宁德市霍童山鹤林宫已为施舟人举办过一场“迁神升虚道场”,为他迁补了道职。
4月7日,中国道教协会还联合了江西龙虎山天师府、北京东岳庙、上海城隍庙、四川青城山天师洞、福州裴仙宫等5所道观同时为施舟人举行。
为何中国的道教界会如此隆重地为一位荷兰人举行这些仪式呢?
施舟人教授出生于瑞典,祖籍荷兰,祖父是位收藏家,他自幼就对中国艺术充满兴趣。之后,他前往巴黎求学,师从著名汉学家康德谟(Max Kaltenmar),研究道教史。从沙畹(Edouard Chavannes)算起,他算是读《道藏》的第四代汉学家。
受惠于法国汉学传统的培养,精通八国语言的施舟人教授非常重视对经典的研读,他曾花费了二十五年的时间,带领他的学生精研明代《道藏》,将其中的1500余部道经重新分类、考证、断代,撰写提要。这项伟大的研究工程最后以三卷本《道藏通考》(The Taoist Canon: A Historical Companion to Daozang)的形式出版,成为道教研究者的必备工具书。该计划还培养了一批道教研究的年轻学者,他们中的许多人现在已是欧美汉学界中赫赫有名之人,如法国远东学院的傅飞岚教授(Professor Franciscus Verellen ),香港中文大学的劳格文教授(Professor John Lagerwey)。
需要注意的是,施舟人的治学之道与欧洲传统汉学还有明显的不同。1962年,在获得博士学位后,施舟人前往台湾地区,找到了“活的”道教。他拜当地高道曾赐、陈聬为师,学习闽南话和科仪。此后,他多次参与当地的盛大醮典,拿起朝板和铜锣,与道士一起做朝科、闹坛奏乐,在亲身参与中研究道教科仪。
1967年,在台南天坛,移居台湾的第六十三代天师张恩溥授予他“正一三五都功经箓”的职位,赐法名“鼎清”。这意味着,施舟人在中国道教的天庭中有了自己的职位;作为一名天人中介者,他可以通过道教科仪,向天庭传达民众的祈愿。根据他的学生、法国高等研究实践学院的高万桑教授(Vincent Goossaert)回忆,在他的结婚典礼上,施舟人穿上法衣,为他举行了一场祈福仪式。而他的另一位学生、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丁荷生教授(Kenneth Dean)的女儿满月时,施舟人按照道教的传统,通过道教仪式,将他女儿的名字报上了天庭,从此受到神灵的护佑。
施舟人与其师兄陈荣盛道长
施舟人曾在采访中表示,研究道教,不能从外面进去,一定要自己进去,“道”需要自己来做。施舟人有时会讽刺那些传统汉学家不懂中国民间,不做田野调查。他在台湾学道八年,发现了台湾道教仪式传统,观察道教仪式与地方庙宇的关系,研究台南地方庙宇的等级,描绘道士在地方和帝国的双重角色,这些成果启发了许多中国研究者重新审视土生土长的道教及其与中国地方社会的关系。
2001年,施舟人受聘为福州大学特聘教授,从此定居中国。2003年,他在福州大学世界文明研究中心创建了“西观藏书楼”,这是中国第一家以收藏西方人文典籍为主的西文图书馆。2005年,施舟人领取到了他的中国身份证。2008年开始,他与国家汉办合作,希望能将中国的《五经》翻译成12种语言,放在世界各地的孔子学院里。2013年,他和夫人设立了“爱山”道教名山环境保护研究项目,研究道教名山和它们对多样性生态环境保护的作用。在他的画像里,屏风上所描绘的霍童山就是他们研究的第一个个案。
我本人与施舟人在香港曾有过数面之缘。2008年,第一次见他,是他接受我的博士导师、香港中文大学黎志添教授的邀请,开设面向大众的公开讲座。由于他的The Taoist Body是我购买的第一本西文道教研究著作,我见到他就像面见偶像一般,小心翼翼地递上书籍。他问了我的名字和写法,笑容可掬地签上了“道法自然”和我的名字。
那个时候的我,其实还未入道教研究之门。而伴随着我个人研究工作的展开,他的治学方法——同时重视道经研读和田野调查,给予我的影响愈发显著。事实是,无论研究哪一个朝代的道教发展,都无法绕开他的开创性研究,他的论文都是必读的。此外,他对地方文化的关注、道教与中国地方社会的关系,也指导着我目前对上海地方道教和民间信仰的研究。
施舟人初到台湾时,用的中文名是“施博尔”,即Schipper的音译,他觉得祖先可能从事“ship”相关行业,所以又取了“施舟人”这个名字。这个不经意的改名,在今天看来有着美好的寓意。因为在中文里,“舟人”即是“渡人”,施舟人给中国道教、道教研究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确实有“渡人”的功德。
施舟人在荷兰的葬礼,请柬上印着一句取自《庄子》的话:“死生为昼夜。且吾与子观化而化及我,我又何恶焉?”这是施舟人在中国获得的一个全新的“自我”。而欧亚大陆的另一端所举行的这些道场,是中国对于他最好的尊敬和纪念。
注:本文英文版首发于Sixth Tone,原标题为:The Divine Legacy of a Dutch Taoist,在翻译过程中有一定调整。
祝逸雯,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道教研究学者。
责任编辑:韩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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